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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大当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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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出他的语气颇不耐,丁笑蝶虽然忐忑,为了他好,还是鼓起勇气,低身替他解开单衣衣带。“来,我帮你。”
“我都说不擦了!”紧扼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他灼灼盯着她,神情严肃地重申。
无视她的包容,莫煦宗心里的质疑更深,她到底要多久时间才会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要多久才能赶跑她?
到目前为止,她所表现出的每一种情绪、反应、像是出自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而他反而失去原有的淡然、镇定……或许还有一点恐惧。
说起来实在诡异,面对过无数危急状况,他从容、沉稳,不以为惧,然而这一瞬间,他竟怕自己会栽在这个来自乡下的村姑小娘子身上?
突然被扼住手,丁笑蝶痛呼出声。“相公,你抓痛我了。”
她想抽出手,却无法挣脱他的掌握。
漠视她痛苦的表情,他冷凝着脸,直直瞪着她警告。“不要再烦我!不要再管我!听清楚没?”
他的秘密不允许被发现!
他更要让她尽早明白,他虽是个“病痨子”,却不是任她摆布的金矿山。
若她以为她能靠那一丁点温柔、和善,便能驾驭、操控他,那就大错特错,在他还未认同、落实莫少夫人的身份前,他会给她很多苦头尝。
怔怔看着他冷厉的模样,丁笑蝶的思绪有些混乱。
他真的是她的病相公吗?那神情、那力道,根本不是在一个“重病”男子身上该看到的。
他的抗拒很刻意,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挟着厌恶,为什么?这也是他怪拗性子的一部分吗?
顿时,丁笑蝶像在瞬间陷入五里迷雾中,思绪乱了、恍了。
“听清楚没?”
仿佛责怪她的多事,他慑人的凌厉眼神不减分毫,连扼住她手的力道,也未松动半分。
紧扼住她纤腕的指节泛白,足以见得他的力量惊人。
见他像是生着气,丁笑蝶责怪地瞥了他一眼,诧异道:“我是你的妻子,怎么可能不管你呢?”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彰显出他拒绝她的关切,是多么万不该的想法。
是他的态度出了问题吗?在他暗暗思索之际,他五指微张,不自觉松开扼紧她的纤腕。
在他松开手的瞬间,痛意涌上,丁笑蝶这才发现,她的手被他给握得好痛。
嫁给他后,丁笑蝶才深深体会到男人与女人体型上的差异。
他虽病着,但却没有长年卧病在榻的瘦骨嶙峋。
他虽病着,但生起气来,力气居然大得惊人。
丁笑蝶垂眸凝着腕上被他勒出的红痕印,总觉得,在他身上,似乎藏着一些她还未想透的疑惑。
除了疑惑,心口尚有一种微妙的情感,悄然滋长中。
好奇怪,她虽然怕他、恼他,心里却有一种想更亲近他、了解他的渴望。
为什么相公感觉不到,她拼命讨好他,希望他也能喜欢她的心情呢?
“你实在莫名其妙!”被她固执的态度激恼了,他不悦地道。
“好,是我莫名其妙,相公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见他剑眉仍蹙,丁笑蝶换去冷静掉的帕巾,重新拧了热帕巾,走向他。
虽然他有理由生气,但这么常常发脾气实在不好,她想她应该好好灌输这个观念给他。
莫煦宗看着她走来,当下便明白,他的冷言厉色,半点都阻止不了她的执意。
“别瞪我,蝶儿一心为相公好,不是存心与你作对。”
意思是,她执意要脱掉他的衣衫啰?
“我不想动,脱得光溜溜,若不小心再染上风寒会很麻烦。”放弃对抗她的固执,他睁眼说瞎话。
“这也是。不过不脱衣衫有不脱衣衫的擦法,以前我爹生病时,我也是这么照顾他,这点难不倒我。”她认同地点头,顺道同他说说以前的事。
既然他不想在她面前赤裸,她乐得少一点尴尬。
只是话虽如此,这辈子她只为赌鬼老爹擦过身子,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她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还有……我没有瞪你。”不解她为何脸红,莫煦宗淡淡开口,难得为自己辩解。
“相公是看或瞪,在蝶儿看来,没有分别。”她以几近耳语的音量,飞快咕哝了句。
他没搭腔,原本淡定的思绪,却因为她的话,兴起了圈圈涟漪。
她的意思是……他看起来很凶吗?唔,改明儿个,他得找暮问问。
已经习惯他的沉默,丁笑蝶勉强压抑下紧张的感觉,不嫌他流了一身冷汗的脏臭身子,专心为他擦身子。
因为没说话,格外安静的氛围,让莫煦宗更加无法漠视,她温柔指尖带来的悸动。
她手中带着暖意的帕巾,先是落在脸上,轻轻拭去曾残留在上头,已干掉的汗渍,接着滑过俊挺五官,再往下延展。
耳后,颈后,每一个细微之处,全没遗漏。
之后,她再重新拧过温热帕巾,单手沿着锁骨往下,伸进他半解的单衣,来到腋下、宽背。
当帕巾往下移至他结实的胸膛和腹部时,丁笑蝶的动作却猛地顿了顿。
虽然隔着帕巾,她依旧可以感觉,掌下肌肉线条有多结实、冷硬。
肌肤触感,和老爹软趴趴的身子大大不同。
惊觉两者差异,丁笑蝶的双颊隐隐发烫,心像是要跳出胸口似的,在胸腔里疯狂悸动着。
暗斥自个儿的莫名其妙,丁笑蝶强抑下内心的感觉,继续未完的动作。
默默拉起他的大手,以帕巾一根根抚过他的十指、双掌、健臂,最后连他的大脚、十根脚趾头,也不放过地一一拭净。
第3章(2)
被她这样温柔服侍着,莫煦宗舒服的想发出喟叹。
那双手虽然没有一般姑娘家的柔软,动作却十分轻柔。
带着暖意的帕巾,像温暖的水流,不自觉的,把他藏在心里那一层对她的不信任,轻轻抹去。
除了大腿,以及不容纯情闺女窥视的男性骄傲外,她全细心地拭过。
自始至终,他的衣未解,烙在身体上的秘密未被发现。
而她不知是因为羞涩,又或者真怕他,视线始终没落在他脸上。
此时此刻滞在她脸上的,反而是他仿佛着了魔的双眼。
眼前那张粉脸,染着红晕,半垂的墨睫掩去她灵澈的杏眸,这一瞬间,莫煦宗竟觉得她美得诱人,居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被她给迷惑了。
犀利的冷眸闪着动情炽焰,连肌肉也在瞬间变得紧绷、亢奋,全身的血液莫名沸腾,直接涌聚他腿间的男性骄傲,高高撑起,彰显出他的渴望。
那反应来得太快太直接,他尚不及掩饰,亲眼目睹其变化的丁笑蝶怔在原地,久久无法回应。
未经人事的单纯让她惊骇万分。
丁笑蝶根本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想去碰,莫煦宗一眼看穿她的意图,冷声低喝:“别碰!”
欲望让他像失去理智的野兽,让他想扑倒她,狠狠缠绵一回!
若真让她碰了,他的自制力,必定溃不成军。
静谧的氛围因为他的沉嗓,刹那间凝结。
丁笑蝶欲往前的手,也因为他冷肃的嗓,停滞不动,担忧语气却还是管不住逸出。“相公你怎么……”
“我没事。”
腿间肿胀灼热的男性逼得他额间频冒汗,沉嗓更因为欲望,显得痦哑。
不知所措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丁笑蝶的心揪痛了起来。
“你先躺下,我、我……去找大夫,帮你瞧瞧。”
不可置信睨了她担忧的神情,莫煦宗紧绷的嗓,低沉藏愠。“不许找大夫!”
这种状况真找来大夫,怕是会被笑掉大牙吧!
“可是……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说着,她忍不住又伸手摸他的脸。
粗糙的手心在脸上带来一阵酥麻,他咬牙抑下几欲出口的呻吟,喉结不停上下滚动。
他别开脸,厌恶地道:“你不要再碰我,我睡睡就好。”
现在她随便一个动作,都是会在他身上造成燎原大火。
真的睡睡就好吗?
丁笑蝶抿着唇,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顺他的意。
这一刻她体会到公婆的难处。
与她的冷面相公说话,语句拿捏分寸,的确折腾人。
稍有行差踏错,只消他一记厉眼,就足以冻毙一切。
反覆思索了良久,她决定坚持心里的想法。
她万般都是为他考量,就算他不高兴,她也认了。
“我方才端了粥和药,要不你先吃些粥,喝完药再睡?”她问,语气小心翼翼的。
相较她的忐忑,莫煦宗则因为她的关心,大动肝火。
她是想整死他是吗?难道她真的纯真到,完全不懂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
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一瞧见他发怒,就滚得远远的呢?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他目前最不需要的就是她的关心!
他的目光如刀,一张俊脸白得吓人,却也让她更加担心。
“我知道你不舒服,但——”
“滚!不要再来烦我,我不想看见你!”未待她将话说完,莫煦宗心情恶劣地扯下喜帐,不愿再看她一眼。
一抹红倏然垂落,隔绝挡住彼此的视线。
他简扼一句冷厉话语,在她心头无情撞出一个窟窿,汩汩流出一股酸涩,逼得眼角滑落两滴泪。
尝到苦涩泪水,她慌忙抬起手,讶于自己居然落泪了。
泪落得那么突如其来,连她自己都有些慌了。
不,不能哭,没什么好哭的!
丁笑蝶用力咬住唇,努力平抚心里委屈、难受的情绪,强颜欢笑道:“好,我不烦你就是,我会待在房里,你……若有需要,再唤我。”
另一端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咽下心里的失落,她黯然转身离开。
隔着喜帐,莫煦宗躺在榻上,听出她强忍情绪中的哽咽,居然……居然感到愧疚?
夜已深,迟迟未掌灯的屋里,因为黑暗,陷入一片冷寂。
暗地里,一抹着夜行衣的挺拔身影,借由微启的窗扇,纵身俐落翻窗而入。
那动作敏捷,悄无声息,就算被人撞见了,也会误以为是眼花所造成的幻象残影。
进屋后,莫煦宗不受一片漆黑影响,迅速来到床榻边,扬指轻叩了床柱两声。
不消片刻,喜帐后传来机关启动的窸窣声响,完成任务的他,正脱下身上的夜行衣,恢复莫大当家的身份。
“有问题吗?”
“一切如常。”
其实替莫煦宗卧榻容易得很。
为了任务,莫煦宗的个性因病而性情怪异,下人们怕惊扰卧榻的主子,就算送药也不敢随意掀帘惊扰。
他只消偶尔咳个两声,接过汤药,继续卧榻便成了。
莫煦宗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脚步刚挪移,伏在寝厅圆桌前的纤影,引起他的注意。
循着他的目光,暮定秋道:“她送上两回药,我装你的病音,打发她,要她别吵我,她居然就乖乖待厅里,没离开过。”
她如此听话让暮定秋感到十分讶异,心里有些好奇莫煦宗对她做了什么,居然能将她治得服服贴贴,不敢违逆他的话。
冷眸一敛,莫煦宗听他这一说,心里竟漫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思及这一整日,暮定秋与他的小娘子共处一室,他居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即便明白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任何互动,他还是无法接受。
看来日后在他出任务时,由暮定秋代卧病榻、掩人耳目的方法,得因为他的小娘子,而有所改变。
不知他拧眉想着什么,暮定秋也不扰他,顺着床下机关,回到他的竹居。
待床下机关声再度响起,莫煦宗才回过神,徐步朝她走去。
她这么累吗?居然熟睡到没意识到天色已晚,而忘了掌灯?
莫煦宗徐步朝她走近,一眼便瞧见绣绷子上,黛色锦布绣着接近完成的细致苍竹。
打从他拉下喜帐不理睬她时,她就一直待在厅里绣着东西吗?
绣给谁的?莫煦宗暗自猜想,待双眼适应了屋内一片漆黑后,他定眸打量着绣品。
仔细端详,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小娘子有一双巧手。
黛色锦布上的迎风苍竹,仿佛真被一道风拂过似的,栩栩如生。
突然,伏在圆桌前的身影动了动,将搁在一旁的绣绷子给推下桌。
他往后退了一步,顺手拾起绣绷子,丁笑蝶却因为那细微声响,猛地惊醒。
一睁开眼,隐隐觑见一片漆黑中勾勒出一抹挺拔身形,她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气。
“谁?”
黑暗中,她竭力睁大双眼,小手在圆桌上胡乱探了一通,却找不到足以攻击人的东西。
看着她睡眼惺忪却饱受惊吓的模样,莫煦宗取来火折子,燃上灯烛。
未多时,烛光将屋里映得一片光明。
四周陡亮,他不经意瞥见圆桌旁的小茶几搁着没用过的膳食,也不知是午膳或晚膳。
在他暗自思忖之际,丁笑蝶认出他,赶忙走向他。
“相公,你、你怎么起来了?是渴了想喝水,还是肚子饿想用膳?”
上午时,丁笑蝶怕相公因为生她的气又折腾到身子、加重病情,所以只在送药时辰端上药后便离开。
为了让相公可以随时找到她,她在房里的小厅待了一整日,没敢出门。
最后闲着无聊,她索性挑了块料子,做起她最拿手的活儿来打发时间,没想到一晃眼,天色就暗了。
虽然早些时候他对她乱发脾气,惹她伤心,但一见着他,心里那股气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计前嫌”,连同隐忍一日不敢吵他的分,关切起他来。
听着她急切、关怀的语气,莫煦宗目光幽幽地凝视她,心头蓦然一暖,心湖恍惚激荡着。
她是真或不真,他竟瞧不分明。
怔怔望着相公沉默如昔的臭脸,丁笑蝶揉了揉眼,恍恍然的以为,自个儿还在梦里。
脚步晃晃颠颠的坐回椅子上,她犹带睡意地低哝了句:“讨厌!连在梦里也要吓人。”
睡意正浓,她双掌撑颚,秀气地打了个呵欠。
没多久,那宛若千斤重的眼皮,渐渐覆住逐渐迷蒙的水亮眼眸,不过片刻,她坐着打起盹。
不可思议看着她说睡就睡的可爱模样,莫煦宗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扯,片刻失了神。
为什么烛光下那张脸,那么柔美、那么可人?
当幽深目光反覆在她脸上流连再流连时,他陡然惊觉,自己的视线居然无法从她脸上移开?
怪哉!
烛光晃晃,打着盹的人儿身形摇摇晃晃,连他的心,也不受控制的跟着摆荡了起来。
第4章(1)
深夜,毫无预警地,天空落下绵密急雨。
淅沥夜雨落在芭蕉叶上,扰人清梦。
莫煦宗愣愣盯着眼前冒着烟的药膳汤,蹙着眉冷声问:“我不是叫你别再搞这些了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了,就是上一回她在厅外绣了整天东西,不敢吵他那一回。
她醒了后便兴冲冲到厨房取了盅鸡汤,而他一时心软,喝完那盅鸡汤开始,噩梦就开始了。
已经连续十来天,午后、睡前各一盅。
莫煦宗原以为,这只是她一时心血来潮之作,没想到这十来天的这两个时辰,一盅冒着烟的药膳汤总会准时出现。
他拒绝不下十次,但奇怪的是,最后,他总会在不自觉中,屈服在她难掩热情的灿笑中。
也因此莫煦宗才发觉,个性直率的丁笑蝶根本无视他的坏脾气,无论他如何对她发脾气、耍性子,她总是无关紧要对他笑着。
说明白些,就算他板着张足以冻毙天地的万年大冰脸,他的小娘子依旧不以为忤地和他说话聊天,用她足以燃烧天地万物的热情来融化他的冷,恪守为人妻的本分。
而显然在不自觉中,他走进她撒下的网,已无法全身而退!
“不成,大夫开的药膳可以养壮相公的身子,你一定得喝。”她坚持,唇边悬着的还是那抹灿笑。
再说每次看着相公心不甘、情不愿地喝完药膳汤,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所以无论如何,就算用逼的、喂的,她也要看着相公将药膳汤喝得涓滴不剩才甘心。
拿她没辙地瞥了她一眼,莫煦宗拗不过她,不想听她啰嗦、不想瞧见她可人的笑脸,只有勉为其难拿起汤杓,一口一口喝着。
“不要盯着我,这样我会喝不下去。”发现她一瞬也不瞬的视线,莫煦宗冷声道。
像是怕他偷偷倒掉药膳汤,丁笑蝶总是喜欢盯着他将汤喝完才开开心心离开。
而她这习惯就是最近才养成的。
“没有、没有,我没盯着你。”
每每听他这样说,她总是会别开眼,然后偷偷用余光瞄他,直到他把汤喝完后才偷偷露出甜美的笑。
莫煦宗不愿戳破,因为当他看着将心思全放在他身上的小娘子,他的心总是跟着不自觉暖涨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相公漱漱口就可以睡了。”
在他喝完最后一口汤后,她适时将一杯水、一张暖巾子递给他。
让她这么小心翼翼伺候着,莫煦宗竟觉得心虚,不让她伺候却又怕她难过。
冷峻唇角暗暗扯出一抹苦笑,他惊觉,自己居然在不自觉中,在乎起她的心情了。
若再这么下去,他会被她喂肥,忘了如何身轻如燕地翻身上檐。
默默漱过口、擦完嘴,他正准备上榻就寝,为他忙得打转的小娘子,却突然欺了上来。
那张映入眸地的纯真娇颜,来得猝不及防。
“相公……”立在榻边,她靠他极近,可人的脸蛋因为害羞,微微发烫。
“什么事?”她的突然贴近,让他沉定的性子起了波澜,他微挑剑眉,一脸不解地问。
“我今晚会很温柔的。”她咬着嫩唇,脸蛋涨得通红。
温柔……莫煦宗一愣,半晌才意会她话里的意思。
和她瞎忙了一整晚,他竟然忘了日前刻意刁难她的要求。
“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再让你受伤,今晚我会很温柔,我保证!”没得到他的回应,丁笑蝶慌慌地保证。
听她对他说着惹人遐想的暧昧言语,莫煦宗感到啼笑皆非。
“我——”
在勇气消失之前,丁笑蝶等不及他出声,娇嫩嫩的唇猛地贴上。
无奈,保证归保证,她吻他的力道是放缓了,但吸吮的力道却是丝毫不减。
唇上麻痛的感觉,随着她把他的唇吸得啧啧作响,重重回荡在耳边。
“你太紧张、太用力了,我会痛。”被紧紧地衔吻住唇,莫煦宗勉强挤出话提醒。
这几十天来都任她胡搅瞎缠乱吻一通,怎么她还是一丁点长进都没有?
经他这么一提点,正思索着该如何“温柔”的丁笑蝶突然顿住,紧接着慌慌离开他的唇。
她在脑中演练过,该怎么“吸”才不会弄伤他,没想到付诸行动后,完全无法控制。
他灼热的男性吐息影响着她……心一乱,方才宣誓的雄心壮志,在瞬间销声匿迹。
丁笑蝶恍然惊觉,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替他“吸”浊气。
“相公……”怯怜怜地抬某看着他冷肃的脸庞,丁笑蝶难得沮丧地呐呐开口:“我不会。”
真奇怪,明明就做过好几回了,她怎么老是抓不到窍门呢?
“不会?”挑眉凝着她满是懊恼的小脸,莫煦宗问。
“我……怕再弄伤你。”脸蛋浮上红晕,她的表情有着不知所措。
她的脸好红,白净的脸蛋红得夸张,近看像朵初绽的红花,清纯却娇艳,深深攫住他的视线。
犹豫了片刻,莫煦宗叹了口气,为了不让自己的唇继续遭受她的躁躏,他大发善心道:“唉!靠过来吧!”
她已经不是头一回与他做出亲密的动作,怎么脸上还是有办法露出这么无助、羞涩的模样?
“相公要教我?”黑溜溜的眸子闪亮亮,她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
“我受够了。”冷冷撇唇,他有些后悔当初骗她吸浊气的提议,活该受罪!
笑嘻嘻地主动勾住他的手,丁笑蝶软声道:“相公你别这样嘛!蝶儿答应你,一定会好好学的!”
莫煦宗挑眉,她这是在撒娇吗?而他居然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突然意识心里萌生而出,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他微恼,不待她挪近便将她一把拉近怀里。
突然撞进他怀里,丁笑蝶仰头问:“相、相公……”
“别说话!”
压在她后脑勺的大手,让彼此的唇瞬间密密贴在一起。
当两唇胶着相贴的那一刹那,他的味道猛地窜入,丁笑蝶大受震撼地倒抽了一口气。
为什么同样是唇碰唇,他就有办法让她的心、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灼热?
丁笑蝶还没想清楚,突然感觉到,他伸出火热的舌尖,轻轻舔扫、勾勒过她的唇瓣。
在那濡湿柔软的暧昧亲密下,一股莫能解之的热勾引上心口,渗进她的四肢百骸。
浑身发烫的陌生感觉让她无助轻咛了声,她别开脸,直接想逃。
识破她的意图,他低哑出声,长指陡地扣住她的下颚,不允她逃避。
“你还没学会,不准躲!”
“相公……”丁笑蝶低声哀求,因为感受他带来的陌生情欲,不知所措。
凝着她异常羞怯的可怜模样,莫煦宗深邃的眸光一黯,已经无从分辨,当初吻她的本意。
情难自禁地俯下头,他深深吻住她诱人的柔软唇瓣,意外她的滋味竟是如此甜美。
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吸吮、舔咬的吻下,丁笑蝶感觉到肺叶缺氧,仿佛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这才是替相公“吸吮”浊气的正确方法。
原来……打开始她便做错了,且错得离谱。
在她被他吻得恍恍惚惚之际,莫煦宗突然放开她的唇,结束长吻。
“我要你!”
他气息不稳地开口,完全没料到,她出乎意料的吸引他,让他积累多时的理智溃不成军,按捺不住想要她的渴望、
“嗯,好啊。”被他的吻弄得思绪恍然,丁笑蝶无一丝迟疑,迷迷糊糊应道。
天知道,她根本不知道相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脑中自有意识蹦出的是,媒婆出嫁前对她说过的话——洞房那日,相公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虽然早已过洞房日,从夫,应该也是身为妻子该有的妇德。
听她直率的回答,莫煦宗忍不住想知道,她对闺房的事,究竟懂多少。
“你真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凝望着她眼波盈盈的迷茫杏眸,他问道。
“知道,媒婆教过我。”
他挑眉,兴致被挑起。“媒婆怎么教你?”话一落,薄唇不安分地落在她的颈侧、肩窝。
他从不知道,看似纤瘦的她,居然在衣衫下藏着丰满娇美的体态,与一身凝脂雪肤。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细嫩滑腻,让他抑不住又亲又吻,眷恋流连其中,舍不得离开。
感觉他的唇在颈、肩窝处,似啃似咬,她浑身酥麻,频频缩肩,制止他的报复。
“我……不会再咬破你的唇……你、你别咬我……”
听她万分可爱的娇瞠,莫煦宗忍不住低笑出声。
她似乎很怕痒,嫩白的肤上因为他的吻,染上淡淡的粉樱色泽,立起一颗颗疙瘩。
“我没咬你。”停下吮吻,他埋首在她小巧肩窝,贪婪地嗅闻着她身上淡淡幽香,笑道。
头一回听他笑,丁笑蝶倏然瞪大着眸,不敢相信,那沉魅的笑,居然出自她坏脾气的冷面相公?
在她恍恍然之际,莫煦宗扬臂,轻而易举将她抱上榻。
讶于他强悍的力道,丁笑蝶回过神,惊呼出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俐落地将她强压在身下。
“相公,你做什么?”
疑问还没出口,他俯首吻住她的唇。
有别方才的吻,这个吻,更显强悍、蛮横。
他有力的舌,亲密强势地窜进口中,放肆霸道的卷缠她的香舌,攫夺属于她的甜美。
口鼻间尽是他的气息,丁笑蝶承受不了火热霸道的吻带来的惊颤,几乎透不过气。
“相公,你不用替蝶儿吸浊气,蝶儿身、身体很好。”唇被他衔吻着,在轻喘中,她逸出的话破碎不堪。
“我知道。”
轻薄够她的小嘴,他的大手自有意识地探进她的衣襟,一把抚握住她胸前那曾让他想望的浑圆雪嫩。
当他厚实粗粝的大手覆上的那一瞬间,丁笑蝶忍不住战栗,吓得浑身僵硬,那双情欲氤氲的眸圆瞠,似乎控诉着他放浪的行为。
近距离凝睇着她被他吻得红润光泽的唇,他贪恋手中丰盈的软嫩,加重力道抚揉着。
“相公,你为什么?”纯洁的身子从未被人碰触过,她又惊又羞,赧然得几欲落泪。
“别怕,让我好好爱你。”他难得纵情地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
“相、相公,你要爱我。”猛地顿住不断扭动的娇躯,丁笑蝶似懂非懂地嚅嚅着。
这时的她俨然不懂,莫煦宗口中的“爱”并非她所想。
不让她有机会思考,他一把扯去她身上的红色兜衣,不让彼此间有任何阻碍。
随着身上兜衣落下,一股凉意蓦然袭来。
还来不及阻止,不止兜衣,她身上的衣物,三两下便被他一件件剥除。
被剥得一丝不挂,丁笑蝶又惊又慌又羞,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他看见。
第4章(2)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像是为了舒缓她的紧张,他火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秀白的额、娇俏小鼻,以及身上每一处柔软。
这般温柔的抚弄、挑逗下,丁笑蝶在陌生的意乱情迷中动了情。
察觉她的身子泛出湿润春潮,莫煦宗挤进她双腿间的那一刻,烛火被他弹指灭了。
火热的身躯、昏沉的思绪,让丁笑蝶无心细究,烛火为何突然灭了。
当她感到他温热结实的体魄亲密贴上时,凭着女性直觉,丁笑蝶隐隐约约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事,却又懵懵懂懂,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她无力抵抗,满心满眼满脑的感受,全是他、他、他!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火热的坚定挺走入她的那一瞬间,她苦皱着小脸,疼得绷紧了身子。
“疼!”她咽声控诉,泪染长睫,攀住他颈项的小手,在他宽背上留下抓痕。
“嘘,不会痛了。”俯首吻去她眼角挂着的泪水,他压抑情欲,定住身躯,等她适应他的存在。
可惜,他此时的柔声轻语安抚不了她。
她生气的抡起了粉拳,捶着他,咽声喊道:“我很痛,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你走开、走开。”
说着,她拼命扭腰踢腿,就想尽快把他踢开,让痛远离。
任她发泄着,他竭力克制着欲望,闷声问:“难道没人告诉你,洞房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一时词穷,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媒婆对她说的话,有多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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