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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才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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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知道书房乃乔家重地,但是吴老板非常紧张,直说不可以让乔府其它人瞧见他,小的是觉得事有蹊跷,所以就悄悄将他带到书房。”
  乔守银沉吟,随即点点头,往书房疾步而去。
  从总管转述吴老板的行止,她心里已经有底了,乔守业的失踪,怕是与家中的某人有关。
  推开书房的门,就见原本坐在椅上等候的吴老板立即惊吓得站了起来,一见到是她,明显的松了口气。
  “总管,把所有的仆人撤离这院落,你到入院口守着,不准任何人接近。”乔守银吩咐,并将书房的门关上。
  “小的见过三小姐。”吴老板战战兢兢,眼底有些惊惶。
  “吴老板客气了,请坐。”乔守银招呼。“听说吴老板有舍弟的消息?”
  “是……是的。”吴老板非常紧张。“三天前乔小少爷失踪的那天,正好到美玉斋选了一块玉石,然后看见了不该看的事……”他将那日的事情转述给乔守银知道。
  乔守银眼神冰冷,何如双和何之功?!
  “其实隔天小的就听到乔小少爷失踪的消息,可是却不敢前来禀报,因为那何之功不时出现在美玉斋附近,好像在监视小的似的,是因为今日正巧是美玉斋每月例行的休息日,所以小的就偷偷从后门溜出来。”
  “辛苦吴老板了,守银在此谢过。”
  “哪里、哪里,希望乔小少爷能平安无事,那块玉石已经开始进入雕刻,小的希望能亲手将完成的玉佩交到小少爷手中。”
  送走吴老板,乔守银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走向爹娘的院落。
  “守银?是不是有守业的消息了?”正室辜霂沁哭红了一双眼一见到女儿,立即站起身,急切的抓住她的手,焦急询问。
  “守银?”乔老爷也上前,希冀的望着女儿。
  “爹、娘,守银有事要和你们商量。”乔守银将两人拉进屋里,请他们坐下,婉转的说出吴老板的所见。“之后,守业是马上离开了,也从那时起就没有消息了。”
  辜霂沁痛心的哭泣,不敢置信。
  “我马上叫人把那贱人叫来!”乔老爷气愤极了。
  “爹,我们目前还没有证据,四姨娘可以全盘否认。”乔守银实时拉住气愤的爹爹。“守银是想,这事关系到家丑,爹爹要有心理准备,女儿才好放手去查清楚真相。”
  “你就放手去查一吧!不只是何如双那贱人,连你二娘、三娘也一并查清楚,看她们有没有牵涉在内,若有,我就将她们全都休了,送官严办!”
  “那就请爹娘稍安匆躁,免得打草惊蛇,好吗?”
  “我们知道,你放心吧。”
  深夜,乔守银亲自潜入吴老板所说的何家庄院,可以看出院里原本的华丽,可如今却已然没落。
  探查过每处,终于在最北方的院落找到沉睡中的何之功。从床上的凌乱以及他与身旁女子赤裸的身躯,可以想见睡前做了什么事。
  对两人动了一点手脚,确定他们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之后,她离开卧房继续寻找,守业真的会在这里吗?她不愿去想他或许已经被杀的可能。
  夜色中,似乎有着什么奇怪的声音……
  乔守银侧耳倾听,那有规律的“叩咚”“叩咚”声,似乎是从……西方传来。
  她拔身而起,循着声响身形急速掠往西方,顷刻,她停在何家庄院最偏僻的西院后头一间木造小屋前,那声音,就是从小屋里传出的。
  她悄悄的覆在木头缝隙观望,透过月光,只能依稀瞧见地上有个人,似乎被绑着,而那持续的叩咚声,便是那人用脚跟敲着墙壁的声音。
  “守业?”她低声唤。
  叩咚声霎时停了下来,她屏息以待,须臾,那声音继续响起。
  不是守业吗?
  “守业,是你吗?”她再次问。
  叩咚声再次停止,随即一声声呜呜闷响传来。
  “守业?”他没办法说话?“别急,守业,听我说,姐姐现在还不能救你出来,我明天一大早就上衙门报官,趁着何之功还在睡梦中时,来个人赃俱获,永绝后患,你懂吧?”
  没有回应。
  “懂得话就敲一声让我知道。”乔守银又道。
  叩咚一声响起。
  “很好,守业,你再委屈一晚,姐姐保证何之功不会有机会对你怎样,明天一早你就能自由了。”
  又是叩咚一声。
  “姐姐在这里陪你好了。”她不忍心走开,在窗下坐了下来。
  一阵摩挲声之后,她听见上方传来一阵低呜声,连忙站了起来,看见乔守业困难的靠着墙站在窗口。
  “守业……”她抬手穿过栏杆,拿掉塞在他嘴巴里的破布。
  “呼……谢谢。”乔守业吐出一口长长的气,虚弱的道谢。
  “你还好吧,何之功有没有伤害你?”
  “除了后脑被敲了一个包到现在还消不了,加上这几天滴水未沾之外,伤害倒是没有。”他喘着气。“不行了,我要坐下来。”手脚被缚,这么站着实在很困难。
  乔守银心疼极了,看他靠着墙滑坐在地上,她也坐了下来,两人靠着墙,背对着背。
  “守业,是四姨娘吗?”她问。
  “嗯。”乔守业低应。
  她低声一叹,虽然早已知道,可是这种情况还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姐姐,谢谢你来救我。”乔守业在里头低吟,他一直认为自己可能死定了。
  “等事情结束之后,你可要好好的去向吴老板道谢,要不是他冒着危险前来通风报信,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你。”
  “美玉斋的吴老板?”
  “没错,何之功还监视他呢!”
  “我会好好谢谢他的。”
  “也许你可以答应吴老板帮他设计几款玉佩的图样,他以前不是提过,被你婉拒了吗?”
  “也对,他一定会很兴奋。”乔守业失笑,可以想象吴老板高兴得跳脚的模样。“姐姐……”
  “嗯?”乔守银低应。
  “……今天的月光很亮,中秋快到了吧。”
  “是啊。”
  “姐姐……”
  “又怎么了?”
  “……谢谢你陪我。”
  “傻瓜!”乔守银微笑,仰头望着明月,明月将圆,中秋之期只剩三天,不知道李慕醒那边事情处理得如何了?
  一大清早,乔守银便离去,半个时辰之后,领着府衙的捕头和三名捕快来到何家庄院。
  何之功被下人匆匆唤起见客,一脸惺忪的他愤怒的甩了下人一巴掌,直到看见乔守银以及官兵们,所有的睡意顿消。
  “这是怎么回事?乔守银,你一大清早扰人清梦,还带着官兵到我庄院来,是什么意思?!”压下心慌,他先声夺人。
  “何之功,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我弟弟呢?”
  “笑话,找弟弟找到我这里来,乔守银,你去青楼酒馆找过没?也许你弟弟上青楼尝鲜了!”何之功嗤笑。
  乔守银懒得理他,转向捕头。“大人,这事就麻烦你处理了。”
  “当然。”捕头点头。“何之功,我们得到消息,你将乔守业囚禁在柴房里,现在立刻带我们到柴房去!”
  “胡……胡说!没有这回事,一定是这个臭娘儿们污蔑我的。”
  “是不是污蔑去看看便知道,走吧。”捕头一挥手,两名捕快上前押着何之功。
  何之功知道一切都完了,可是为什么?
  “是那个贱人告的密,对不对?!”他想到何如双,除了她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是那个贱人对不对?她一定知道我现在一文不名了,所以舍不得离开乔老头,才告密的,对不对!”被押着的他,怒红了双眼,朝乔守银咆哮质问。
  乔守银不置一词,急着抓来一个下人,要他带路。
  “大人,我很担心舍弟,麻烦大人快点。”她客气的说。
  “走!”捕头一声令下,押着何之功往柴房去,没多久便将一身狼狈的乔守业救了出来。“来人,将何之功押回衙门待审!”
  罪证确凿,何之功想狡辩也狡辩不了。
  不过,他不甘的咆哮着,就算他要死,也要拉几个人当垫背。
  “这件事是何如双那个贱人的主意,她才是主谋,她另外还计划着对乔守银你不利的计谋,而你们的二娘和三娘她们都是共犯!我只是应她们所求而已。”
  “押回去!”捕头喝令,押走了何之功。
  “姐……”乔守业一身疲惫,眼底有着浓浓的哀伤。
  “我知道、我知道……”财富、权势,真能腐化一个人的良心,或者是她做错了?是她带给了她们不安,以至于出此下策吗?
  黯然一叹,姐弟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回家吧!”
  第十章
  因为狗咬狗,互相扯出了一堆丑事,罪证确凿之下,仅仅一天的时间,便已做下判决──四个人全都被关进大牢里。
  乔老爷一下子像苍老了十岁般,整个人的精神都没有了。
  而因为自己的娘亲出了事,乔守银四个同父异母的兄姐在一夕之间竟然全收敛了不少,不敢再张狂作怪,不知道是有了前车之鉴,让他们有所悔悟,还是领悟到乔守银不是好惹的,为免落得与娘亲同样的下场,还是安分点好。
  虽然还有待时间验证,不过不管如何,乔守银都是乐观其成,这个家,已经禁不起再一次的打击了。
  在当天判决结束之后,她开始安排兄姐掌理部分家业,并从旁给予辅导,虽然有点麻烦,不过看见兄姐们有心尝试努力,不管成绩怎样,她都为爹爹感到欣慰。
  她原本也安排爹娘在弟弟的陪伴下去旅游散心,不过爹娘摇头,打算在娘亲的寿辰过后再行打算。
  也对,今天已经是中秋了,月圆人团圆……
  突然一叹,今天,是中秋了。
  引颈而盼,却盼不到李慕醒的出现,心中惶惶不安,为什么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呢?
  她无法再留在这里空等待,也许他需要她的帮助,也许……
  “小姐!”敏儿突然惊呼,错愕的瞪着她的身后。
  乔守银一凛,缓缓转过身,看见一名外表落魄的老者,眼光灼灼的望着她。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她冷声问。
  “你不要管我是谁,你是乔守银吧?”那名老者问。
  “没错,我就是乔守银。”她也不否认。
  “很好,把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乔守银不豫的蹙眉。
  “一支银簪,我好不容易才查到它落在你手里,马上把它给我!”
  银簪?难道是她遗落的那支?
  “我的银簪很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支?”乔守银嗤笑。
  “就是你在古董摊买的那支。”
  真的是那支银簪!它有何特别吗?
  “银簪不在我身上。”
  “你骗我!”
  “是真的。”乔守银脑子灵活的转动。“当我发现银簪有古怪的时候,我就将它交给一个人了。”
  老者一楞。“你发现银簪的秘密了?!”
  “没错。”她冷笑,原来银簪真的有秘密,到底是什么?
  “你把它交给谁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者抽出刀子,阴狠的瞪着她。“因为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杀了你。”
  “那也要你有那个本事。”乔守银斜睨着他,语带不屑。
  “你找死!”他提刀冲上前,想要让她好看。
  乔守银冷冷一笑,身子微偏手刀一扬,打掉了他的刀子,顺手点了他的穴道。
  “你会武功?!”老者惊问。
  “没错,而你却不会武功。”她轻哼。
  “你想怎样?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带着你的秘密下地狱吧!”乔守银轻哼,一抬眼,却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抛下老者,她来到李慕醒面前。
  “你……回来了……”再相见,恍如隔世,所有的担忧全都放下。
  “嗯,我回来了。”李慕醒凝望着她。“你这里好像很热闹。”他瞥了一眼背对着他被定住的人。
  “先别管他,是蓉蓉吗?”她急问。
  “是陈蓉蓉,我已经将她送回陈家庄,不过……”
  “怎么回事?”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明日一早,她还要再进宫去。”
  “为什么?”
  李慕醒再次望向那名老者。“他是谁?”他不放心的走向他。
  “李慕醒,我说先别管他……”
  “是你!”李慕醒错愕的看着也瞠大眼瞪着他的老者。
  “你知道他是谁?”乔守银讶异。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绍国栋,你看起来……很好。”李慕醒嘲讽地笑道。
  “哼!”绍国栋冷哼一声。
  “原来他就是绍国栋!”
  “他能定在这里多久?”
  “至少两个时辰。”
  “很好。”他点头,朝身后的萧氏兄弟吩咐。“你们在这里守着他,别让其它人接近,我和乔姑娘有事要谈,别来打扰,知道吗?”
  “是,王爷。”
  听着李慕醒的叙述,乔守银深觉官场比高场更形复杂与黑暗,绝不是普通人能待得了的,开始考虑是不是该让弟弟进入官场。
  “现在因为你们还找不到锦盒的钥匙,所以你和皇上一致决定,暂时还不要拆穿敏贵妃的计谋,所以只好偷偷将陈蓉蓉带出宫,明日一早再送回去。”乔守银沉吟,总觉得事情似乎有点头绪了,可一时之间却抓不住。
  “没错。”轻轻抚着她的发,温柔的眼神停驻在她脸上,他喜爱看她沉思的模样。
  “你确定绍国栋知道钥匙的下落?”
  “只有他才知道,不过我想他不会这么容易松口,甚至以他的个性,他是宁死也不会松口的。”
  只有绍国栋知道……
  乔守银脑中倏地闪过一道灵光。
  “银簪!”是了,一定是的,银簪的秘密,就是钥匙!
  李慕醒微讶。“什么?”
  “你知道钥匙的模样吗?”
  “知道,皇上有将钥匙的模样绘成图给我。”他将图样拿出来,摊在桌上。
  钥匙细长,有着特别的花样,却看不出是什么花样。
  “你知道绍国栋为什么找我吗?”乔守银看着图样问。
  “这就是我想知道的。”
  “他要我的一支银簪。”
  “银簪?”李慕醒挑眉。“你有很多银簪吗?”
  “没有,只有一支,不过却在不久前遗失了,根据方才他所说的,银簪有秘密,只是……不知道跟钥匙有没有关系。”
  银簪有秘密?!
  他缓缓从怀中拿出随身带着的银簪递给她。
  “是这支银簪吗?”他笑看她错愕的表情,他也喜爱这样的她。
  “为什么它会在你这里?”乔守银接过银簪,没错,就是它。
  “哦,这件事说来话长……”李慕醒有点尴尬的笑。
  “总而言之,就是你偷了我的银簪,是吧。”她斜睨着他,对他随身携带着她的东西,心窝觉得甜甜的。
  “错了,不是我偷的,我只是看到它掉落,然后将它捡起来罢了。”
  乔守银轻笑,不跟他计较。
  “这银簪会有什么秘密呢?”她仔细审视着,却看不出所以然,看起来就是一支普通的簪子嘛!
  李慕醒从她手上拿过银簪,“也许……我只是猜测,钥匙会不会在银簪里?”
  “你的意思是绍国栋在钥匙外头裹上一层银,而钥匙就包在里头?”
  他点头。
  “你知道钥匙的材质是什么吗?”
  “据说是阴山寒铁所制。”
  “阴山寒铁……那好,咱们就熔了这支银簪。”阴山寒铁的熔点比银高太多,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跟着银融化。
  说做就做,毫不拖延。
  熔掉外层的银,累得众人寻找良久的钥匙终于现身!
  李慕醒拿着钥匙,心中颇为感叹,原来东西一直在他手上他却不知道。
  “我想不通,为什么银簪会落在市集上?绍国栋应该会很宝贝它才对啊。”
  “也许就是因为太宝贝了吧。”李慕醒笑了,“根据这几日的调查,国舅府被查封之后,一些不肖奴仆偷盗府里值钱的珠宝首饰贩卖,我想这支银簪也是因为这样被偷走的吧。”
  “我还是不懂,他为什么不自己带着?”
  “其实这很容易理解的,他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顺利逃走,为了预防万一,基于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观念,他认为藏在国舅府会比带在身上更保险吧!基本上也不会有人怀疑,只可惜,他没料到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主子养什么狗。”
  “既然钥匙找到了,那蓉蓉应该就不用再进宫了,对吧!”
  “她是不用再进宫了,不过你要。”李慕醒笑望着她。
  “我?为什么?”
  “因为皇上想见你。”
  “我不要。”奇怪了,他想见她就要给他见吗?
  “他是皇上,手上握有所有人的生杀大权。”李慕醒提醒她。
  不悦的撇撇嘴,“好吧!见就见,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怪我!”
  “能出什么事呢?皇上非常开明,不会随便杀人的,放心好了。”
  乔守银可不像他那么有把握,她已经好心的事先警告过他了,到时候真出事的话,她可不管!
  李慕醒忘了她的起床气!
  苦笑的望着她冷凝的脸色,不知道她还需要多久才会恢复正常。
  “还楞在那里做什么,不是要见皇上吗?”乔守银不耐的问。
  “我想还是晚一点再来接你好了,我和昀廷、昀颢他们先行押绍国栋进宫面圣,等事情解决之后,再来接你进宫。”到时候她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才对。
  “随便你,滚吧!”她挥挥手,开始做自己的事。
  “银儿……”李慕醒低唤。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啊?!”猛地抬头瞪向他。
  李慕醒还是笑,习惯了之后,她的起床气其实也还满可爱的,纵使这个时刻她的脾气差,但却从来不会动手伤人。
  “江南殷氏可有来消息?”
  “关你什么事?”
  “如果他们再没有消息,我就要把你娶回家了。”他说,决定不再“姑息”她。
  “笑话!你想娶我就得嫁吗?你能给我殷氏答应的条件吗?”
  “什么条件?”
  “婚后我依然住在乔府。”
  李慕醒一楞,“他答应这种条件?”
  “当然,这就是我点头下嫁的原因。”
  “既然如此,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他!”这种婚姻何来幸福可言。
  “你凭什么?!”乔守银轻哼。
  “就凭我爱你,而你也爱我。”
  “爱你?哼!爱你麻烦那么多,不仅要解决勾心斗角的官场麻烦,还要应付高高在上的大长公主,傻瓜才爱你!”乔守银轻哼。
  “原来你不只是个泼妇,还是个傻瓜啊!”李慕醒一副原来如此的微笑。
  “你!”她红了脸,瞪着他。“你怎么还不滚啊?!”
  他认真的看着她。“银儿,如果我向皇上辞去爵位,变成一个平民百姓,然后娶你,住到你家来,你认为好不好?”
  乔守银一震,她不认为普天之下有哪个男人会甘愿为女人这么做,这已形同入赘了呀!普通男子都很难了,更何况他是一个尊贵的王爷……
  “好啊!当然好,不过你那个皇上肯放人吗?”她可不认为。
  “是很难,不过我要让你知道,我并不留恋官场,我可以走得潇洒,而且居住在哪里都只是形式,我不会和那殷氏一样,与你分隔两地也不在乎,既然你的条件是这样,那就换我住到乔府,也无不可。”
  “别忘了你可不是孤家寡人,你还有一个大长公主娘亲。”乔守银嗤道。
  “你放心好了,如果我坚持,我娘不会有二话的。”
  “谁管你啊!你怎么还不滚啊?!”
  “我这不就要滚了吗?”李慕醒微微一笑,拿着东西进宫去了。
  乔守银沉寂下来,脸上若有所思,良久,一个笑容缓缓显露出来。
  她没有告诉他,当初口头上允下婚事之后,殷氏夫妇曾说,如果殷祁同意这桩婚事,便会通知她,再正式定下婚约,当初她是给他们三个月的期限,而这期限早已经过去了。她也没告诉他,其实前几日殷氏突然托人来谈婚事,结果她告诉他们,她已经许人了,婉拒了他们的提亲。
  她似乎……真的是个傻瓜呢!
  “红丫头,你没忘了乔守银的寡妇命吧?”云端之上,眼看任务已经接近尾声,而最重要的问题至今依然看不出任何解决之道,月老忍不住提醒。
  说来麻烦,想当初乔守银原该配给短命的殷祈,当个寡妇,结果红丫头搞乌龙,错配了这三段姻缘,导致乔守银配给了长命的李慕醒,再加上仙界有了个新规矩:女权至上,所以这次的任务,完全以女性的命运为主。
  现在的问题就是,李慕醒寿命足足八十有六,和乔守银是同年同月死,而且还慢了一天,怎么算,乔守银连一天的寡妇都当不成哪!
  短命的殷祈为了配合齐晓蝶的命运,可以延命;但长命的李慕醒可不能为了配合乔守银的寡妇命而杀了他啊!
  红娘嘻嘻一笑,“月老爷爷,我不是告诉过您吗?人家已经有办法喽!”
  月老蹙眉,指了指下头。“你只说拜那两个老家伙所赐,可你又没有说是什么办法。”
  “那月老爷爷慢慢观赏就成了。”她末了还是卖了个关子。
  慢慢观赏?那就慢慢观赏吧!
  云端下,朱雀门外,两名老者唤住了李慕醒。
  “小伙子!请留步。”
  李慕醒一楞,审视着两人,看到其中一位抚着长须的手只有九很手指。
  “两位老人家是叫我吗?”
  “对,就是你,过来。”
  “王爷!”萧昀颢和萧昀廷往他身旁一站。
  “不要紧。”李慕醒上前。“两位老人家有事吗?”
  “怪老头我想替你卜个卦。”自称怪老头的“九指怪叟”笑着。
  他微笑。“原来老人家是卜卦算命的,对不住,晚辈向来只相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那就让我看看你掌握在手里的命运吧!”九指怪叟哈哈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他的手,观看他的掌纹。
  “放肆!”萧昀颢喝斥,以为他想对王爷不利,立即拔刀相向。
  “别冲动!”“三手老童”只抬手一点,便定住了萧氏兄弟两人。“只是看个相,少不了你家王爷一根寒毛的。”
  “老人家既然执意,那就劳烦了。”这命,似乎不算不行,既然如此,李慕醒也既来之,则安之,就让他算吧!
  “如何?怪老头,是吗?”三手老童好奇的问。
  “没错,那丫头没骗我们。”第三对脱轨的命运。
  “这么说来,咱们就得帮她做那件事喽?”
  “老小子,你本来就挺期待的,还假装!”
  “嘿嘿,被你猜中啦!有人让我试,不试白不试嘛。”三手老童嘿嘿一笑,突然抬手拍拍李慕醒,才道:“委屈你了。”
  李慕醒不解,“老人家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你该走了,你们不是还有人要送吗?”九指怪叟摇摇手,解开萧氏兄弟的穴道,指了指他们身后押解绍国栋的一行人,催促他们离开。
  李慕醒莫名的目送两位老人家离去,他不是替他看手相吗?怎么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算了,还是先把人送给皇上再说。
  一行人踏进皇城,没有人看见不远处的诡异现象。
  红娘凭空出现,然后抓着九指怪叟和三手老童又凭空消失,再出现时,已经是在城郊无人之处。
  “哇,这个厉害喔!比起咱们的轻功真是快多了。”九指怪叟嘻嘻一笑。
  “两位老前辈,红娘说的事,你们办妥了吗?”红娘奴着腰问。
  “办妥了、办妥了,红奶奶怎么还信不过我们咧?”
  “问题是我没看见你们做了什么啊。”红娘疑问,她明明就在上头看着,可就没看什么!月老爷爷也突然接到传令,回天庭去了,也没看到最后。
  “还做到让你这胡涂红娘看见,那我三手老童的名声就白叫了。”
  “真的做了?”红娘还是觉得怀疑。
  “放心好了,老小子说做了,就是做了。”九指怪叟突然靠近她。“我说红奶奶,如果这对也圆满完成,你是不是就要回天庭去了?”
  “是啊!”回去不知道还要接受什么惩罚呢,想到就哀怨。
  “舍得吗?这人间可是还有好多好玩的事儿,你都还没有机会玩玩,要不要趁这个时候多留一会儿?反正他们也没规定时间,是吧?”九指怪叟怂恿着。
  “是没有,不过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反正既没规定,你就没有违规,怕什么?”
  “说的也是。”
  “所以你要留下来了,是吗?”
  “好,我就多留一阵子,你们可要负责带我到处玩,知道吗?”
  “当然,当然。”两老相视一笑,诡异极了。“一定会让你非常尽兴。”
  协同龙宣骥将问题处理完毕,一干共犯该贬的贬、该关的关、该斩的斩,全都判决结束后的李慕醒,才婉拒了龙宣骥加封的美意,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来,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王爷?!”萧昀颢冲上前,惊恐的将他扶起。
  “皇弟?!”龙宣骥也奔下龙椅,满朝文武乱成一团。“御医,快传御医!”他狂吼。
  “王爷!”萧昀廷探向李慕醒的颈动脉,错愕的发现,竟然没有任何跳动……“不!王爷他……他……”
  龙宣骥一震,探向他的鼻息,没有!再覆耳在他胸口,也没有!
  “不!御医!御医死到哪里去了?!”他狂吼,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在眨眼间便……死了?!
  御医匆匆赶到,一把上脉,便摇头长叹,起身朝龙宣骥一拱手。
  “皇上,顺亲王已经归天了。”
  “不可能!他刚刚还好好的。”龙宣骥不愿相信,揪住他的衣襟怒吼,“把他救回来,朕命令你把他救回来!”
  “皇上,臣真的无能为力啊!”御医为难极了,惶恐地道。
  龙宣骥跌跪在地上,满朝文武也急忙跟着跪了下来。
  “皇上请节哀!”
  龙宣骥痛苦的望着李慕醒,最后低哑地道:“萧昀颢,萧昀廷,送你家王爷回府,朕……要亲自处理皇弟的后事。”
  她应该和他一起进宫的!
  乔守银一身素白,眼泪早已流干。
  如果她和他在一起,就不会让他莫名其妙的死在宫里。
  虽然萧氏兄弟都说他是暴毙而亡,与皇上无关,可是她不愿相信,一点也不相信!
  “守银,还没睡吗?”辜霂沁走进房,担忧的看着几乎已经变得呆滞的女儿。
  乔守银缓缓的抬起头来。
  “娘,今儿个是头七,我在等王爷回来看我。”第三天,皇上就将他葬下了,她无法多守着他一些时日,就只能等他来找她。
  “守银,跟我来,有人想见你。”辜霂沁将她拉起来。
  “娘,我不想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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