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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才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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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众做如此放浪的举动还颇令人讶异,这只有再次证实:流言是不可信的!
  穆开视线,不再理会他们,乔守银对着陈老儿淡淡一笑,等会儿她记得吩咐小二,像这样的客人下次要领他们进包厢,免得有碍观瞻,坏了雁楼的风格,不知情的人见状,恐会以为雁楼乃是烟花之地!
  突然一声尖叫响起,对面雅座起了一阵骚动,乔守银望了过去,就见牡丹身旁的丫寰正在帮她擦拭衣裳,嘴里尖声嚷嚷着,一旁上菜的店小二扑通跪在地上频频磕头,而那顺亲王,则依然端坐在椅上。看情形,应是店小二出了错,将整盘佳肴全送给了牡丹那件华裳了。
  “乔姑娘不用去瞧瞧吗?”陈老儿疑惑的问。
  “掌柜的会处理。”乔守银微笑,她向来知人善任,信任他们的能力,不会随便出手干预。
  这方乔守银的无动于衷,让那方的红儿心头焦急。怎么她故意绊倒小二制造混乱,乔守银这个老板竟然不出面?这可是她绞尽脑汁才想到的计谋啊!要不然一个皇亲贵族和一个商场女强人要怎么才能碰得上面咧!
  “这样叫我怎么见人啊!”牡丹娇嗔着,碍于李慕醒在场,不敢破口大骂。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店小二诚惶诚恐的磕着头,这时,掌柜的上楼来了。
  “对不住,两位客倌,今日就由雁楼请客,姑娘的衣裳,小的会立即派人上『锦织坊』为姑娘购置一套新衣,赔偿姑娘的损失。”掌柜的说得不卑不亢。
  牡丹见李慕醒只是但笑不语,自己也不好太过张狂,正打算接受时,红儿开口了。
  “这怎么成?我家姑娘和王爷出游,玩性正浓,却被你们扫了兴,不说这些身外之物,光是那烫热的菜肴,如果烫伤了我家姑娘你们赔得起吗?”
  “姑娘……”掌柜的心下微惊。原来眼前这位贵客竟是王爷?!
  “难道你们以为咱们王爷会在乎这区区的一桌酒菜钱吗?你们雁楼是将咱们王爷当成什么了?贪小便宜的凡夫俗子吗?!”
  哇,这顶帽子可不能戴啊!
  “姑娘此言可吓到小人了,小人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有疏失理当补偿,姑娘扣上这顶帽子,实在让小人惶恐啊!”
  “没错,有疏失就该补偿,但是你们雁楼的补偿却一点诚意也没有。”
  牡丹讶异的望着义正严辞的丫寰,她从不知红儿竟这么会刁难别人。
  李慕醒则笑望着这个一直拿他作文章的丫寰,不知怎地,他有个感觉,这丫头怕是别有目的,绝非单纯的刁难。
  “咱们绝对是怀着万分的诚意赔罪,姑娘千万不要误会!”
  “我却看不出你们的诚意在哪里!咱们王爷受到此等待遇,可出事到现在,我就不见你们老板出面。”
  “这……姑娘,老板事业繁忙,很少到这儿来的,这雁楼全交由小人全权处理……”
  “不是吧,我看是瞧不起咱们王爷才对吧!”红儿继续兴风作浪,得理不饶人,就是要逼得乔守银出面不可,否则她跑这一趟不就是多余的吗?
  “姑娘言重了。”清雅的声音飘进这团混乱之中,乔守银娉婷走进这方雅座。
  “老板。”掌柜的和店小二同时松了口气,恭敬的唤了声后退到一旁。
  李慕醒随着声音偏头望向乔守银之时,缓笑的表情微微一楞,这位清丽可人,柔中带刚的姑娘,就是雁楼的老板?
  “若掌柜的这般处置小姑娘不满意,那么就请小姑娘直言,雁楼该如何赔偿诸位的损失?只要姑娘说的出口,雁楼就一定做到。”本不想出面的,但是看这小丫寰直气凌人,掌柜的又不敢得罪贵客只得节节退让的情况下,她只好出面了。
  “红儿。”李慕醒低沉的嗓音响起,意外发生之后头一次出声。“不可太过放肆。”
  “是,王爷。”红儿从善如流,既然正主儿已经出面,她便可以下台一鞠躬喽!
  “王爷,奴家看来,既然已经扫了兴,咱们就离开吧,奴家陪王爷到其它地方赏景。”牡丹连忙靠向李慕醒,阅人无数的她,怎会看不出李慕醒对突然出现的乔守银有过多的兴趣,不管是哪方面的兴趣都一样,她不许!
  “你这一身油腻,能去哪儿?就照方才掌柜的建议,换了衣裳要去哪儿再去也不迟啊!”李慕醒微笑,不着痕迹的避开她,可不想也沾上那些油腻。
  “雁楼会招待姑娘至上房梳洗更衣。”乔守银示意掌柜的带路。“敏儿,你过去帮忙。”
  “是,小姐。”敏儿恭敬的从命。
  “牡丹姑娘请跟小的来,小的带您至上房。”掌柜的立即上前。
  牡丹不放心,却在李慕醒的点头下,不得不顺从离开,红儿偷笑的跟在她后头,甚至顺手拉走错愕的店小二。
  “姑……姑娘……”店小二尚未从惊吓中回复。
  “你要帮忙提热水,难不成要客人自己提吗?”红儿抓着他离开,可怜的店小二完全不敢反抗。
  第二章
  桌上、地上的残渣早已被手脚利落的伙计打扫干净,在其它人离去之后,这方雅座一下子变得异常寂静。
  乔守银露出一抹职业笑容,接过另一名店小一天中上的一壶酒,斟了两杯。
  “下人粗手粗脚,扰了王爷出游的兴致,民女在这儿向王爷赔个罪,还希望王爷肚大能容,大人不记小人过。”
  李慕醒接过她奉上的酒,指尖有短暂的轻触,两人皆是微微一震,接着,他充满兴味的眼光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乔老板客气了,不过是个花娘,乔老板的赔偿已经多过她的损失。”若说对于那件插曲有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庆幸,因为它让他见到了这么一位有趣的姑娘──乔守银。
  不是她的言谈举止有趣,而是这样一个举止得宜、才貌出众、撑起京城商业一片天的姑娘,他觉得有趣。
  乔守银微笑未变,眼神倒是略微一沉,“不过是个花娘”这句话让她对李慕醒已经不高的评价,又降得更低了。
  “民女先干为敬,王爷随意。”她仰头喝干杯中酒。
  “乔老板好气魄。”李慕醒微笑,也跟着干了。
  “今儿个雁楼做东,王爷慢用,尽兴些,民女还有事要忙,就不陪王爷了。”乔守银微微一福,方转身准备离开,楼下一阵嘈杂声传了上来,紧接着,那乱源便已从楼梯上楼来了。
  啧,今日的麻烦式多!她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突然,她讶异的望向身旁突然出现的李慕醒,怎么?他干么站到她身边?
  李慕醒对她一笑。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此语解答了她未出口的疑问。
  乔守银淡笑,原来是想看戏。
  “何大爷,咱们老板真的很忙,您不要这么乱闯啊!”店小一二急的劝话传进了乔守银耳里。何大爷?该不会又是那个何之功吧!她难得来雁楼一趟,怎么每个人都知道到这儿找她麻烦?
  “乔守银、乔守银,你给我出来!”男人粗哑的声音恶声恶气的传来。
  “找乔老板你的。”李慕醒笑望着她。
  “民女听到了。”她又不是聋子,还需要他解说吗?
  “不出面吗?”李慕醒问。
  “何必?反正他一会儿就会冲上来了。”掌柜的还在安抚“贵客”,这店小二怕是拦不住了。
  果然,没多久便见一名年约三十多的男子上楼来,身后还跟着不知所措的店小二。
  那男子一下子便看到了乔守银,气冲冲的朝她走了过来。
  “乔守银,你再躲啊!还是让我给揪出来了吧!”
  “何之功,我的时间不是用来和你躲迷藏的。”她何时躲过他,又为何要躲他?而且,明明是她自己站在这里,他竟也能睁眼说瞎话的说是他揪她出来的?
  “对!你的时间都是用来毁灭他人生活的!”何之功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她,双掌一张一阖,活像想要当场将她撕裂般。“你行、你厉害、你手段高,我何家的事业全毁在你手上,你真要逼得我们走投无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做生意各凭本事,何之功,不要将自己的无能怪罪到别人身上,有时间到这儿迁怒于我,何不多利用时间想想如何挽救何家的事业?你这么叫嚣一阵,于我,不痛不痒,于你,无法挽救自家的事业,这种对你无益,对我无害的事,做起来不是很多余吗?”乔守银冷淡地道。
  “你!”何之功气得冲上前,想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不料却被身后的店小二给抓住。
  而同时,乔守银只觉眼前一花,她讶异的望着突然挡在自己眼前的挺拔背影,怎么?这个顺亲王干么突然挡在她面前?
  “乔守银,你不是很行吗?这会儿干么躲在男人背后,你没胆面对我,还是觉得对不住我?!”何之功挣扎着,对着乔守银叫嚣。
  乔守银以食指轻轻点了点李慕醒的背,看见他只是将身子微微向后倾转,让她明白他知道她在叫自己,但视线依然停在何之功身上。
  “抱歉惊扰到你,你可以到一旁观赏,这边就由民女处理即可。”真是的,挡着她,她怎么处理事情啊!
  李慕醒无语,不过倒是站到一旁去了──她的身旁。
  再次疑惑的望了他一眼,看戏没必要站得这么近吧?不过乔守银决定不加以追究,还是处理闹事者重要。
  “面对你并不需要用到我的胆子,我也没有对不住任何人,王爷挡在我面前,是因为他仁德为怀,生怕小女子我被疯狗给咬了……”咦?原本只是找些借口,随便说说,可说着说着,怎么也感觉他是在保护她?
  “你说谁是疯狗?!乔守银,你别欺人太甚了!”何之功怒吼,根本没注意到乔守银说的“王爷”两个字。
  “我可没指名道姓,你何必急着承认呢?”她冷笑。
  “乔守银,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要你后悔曾经这么侮辱我!”
  “我等着,不过……别让我等太久。”乔守银不在意的说,懒得跟他浪费时间。“小二,将他放开。”她吩咐,话才说完,她发现身旁的顺亲王竟然更加靠近她了,感觉他全身绷紧,似乎正严阵以待……
  不会吧?他真的是想要保护她?!
  何之功甩开店小二的箝制,下一瞬便朝乔守银冲了过来。
  乔守银眼前又是一暗,讶异的看着李慕醒又再次挡在她面前,她很想告诉他不必费心,她有自保的能力,不过她什么都来不及说,下一刻,她看见李慕醒转过身来,接着她便被带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就这么眨眼间,李慕醒的身前已经窜出两名护卫。
  “放肆!竟敢对王爷无礼!”萧昀廷沉声喝道。不知道是他们的气势让何之功却步,不敢再踏前一步,还是因为终于理解眼前男子的身分竟然是“王爷”所致。
  啧!乔守银在心里揣道。原来有护卫暗中相护啊!也难怪啦,身为王爷,出门是该带些护卫的。
  “王爷,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她冷淡地说。她很怀疑他是趁机轻薄她。
  “失礼了,乔姑娘。”李慕醒微微笑着,松开手让她退开,瞥了一眼何之功。“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让他走就行了,反正他也只能这样了。”乔守银淡漠地说。
  何之功不甘被辱,恼羞成怒失了理智,忘了眼前的人是他惹不起的。
  “乔守银,我警告你,你若不收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不能出口怨气,就只好隔着人墙叫嚣。
  “想杀我,你可能要排好长的队伍,希望你有点耐心,运气好一点的话,根本毋需你自己动手。”每个生意失败的男人,为什么都把错推到她身上?做生意本来就各凭本事,她从未刻意去打压其它的竞争对手,而没有竞争力的商家,倒闭是很自然的事,却因为她生意做得好,又是个女人,才会惹来这么多的“关注”,想想也真是可笑至极。
  “你很得意是吧,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我拭目以待。”对这种人,她没耐心耗太久。“请回吧!何之功,难不成你真要我将你扭送官府?”
  “像你这种女人,绝对嫁不出去的!”
  “这点不劳费心。”与殷氏的联姻,实际上只是利益关系,她对婚事可一点也不在意,若非殷氏答应她的条件,她才不会同意呢!嫁人干么?她无法忍受像何之功这种自大的男人视自己为她的天,而放眼观去,这种男人比比皆是。“小二,送客了。”
  “何老爷,请!”店小二恭敬却不容置疑的送客。
  “哼!乔守银,咱们走着瞧!”何之功不屑的哼道,甩袖离去,结束了一场闹剧。
  李慕醒对两名护卫使了一个眼色,就见他们跟在何之功后头离去。
  “乔老板常常遇到这种事?”李慕醒偏头瞅着她。
  “让王爷见笑了。”乔守银回避了他的问题,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向他报告什么。
  “常遇到吗?”他再次问,没准备让她避开。
  “做生意难免,不过并不算经常。”碍于他王爷的身分得罪不得,乔守银只好回答,不过她立即转移话题。“王爷请坐,一而再的扫了王爷的游兴,真是过意不去,为了补偿王爷,除了今日由本店招待之外,往后王爷莅临本店,一律优待。”
  李慕醒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回身坐下。
  “那就不打扰王爷了……”
  “请坐,乔老板,一个人噶酒更扫兴,在牡丹姑娘尚未回来之前,就麻烦乔老板陪我说说话,可好?”
  当然不好,她又不是陪酒的姑娘!
  “当然……没问题。”端着职业笑容,乔守银坐了下来,“王爷想谈些什么?”
  “方才那位公子是做何营生?”
  “何之功是对面『玉馔楼』的老板。”她简单的介绍。
  “倒闭了吗?”望向窗外,不远处那门可罗雀的玉馔楼与此门庭若市的雁楼相比,实在是两大极端。
  “快了吧!”她耸耸肩。
  季慕醒笑望着她,看来她似乎执意做个“无趣”的谈话对象。
  “是因为他方才的指控吗?”
  乔守银扬眉,对于她的生意手段,她可是不容别人污袜的。
  “玉馔楼原本生意是不错,毕竟它是老字号,有固定的客源,可是自从何老爷过世之后便出现一些问题,对于现任老板的掌事方法,民女不便多做评语,不过玉馔楼的当家厨子因此离开,紧接着又三天两头换厨子,渐渐的,当客人吃到馊了的饭菜,咸淡不均的口味,王爷认为他们还会有生意上门吗?”
  “所以说与你无关喽!”
  “当然无关,若非王爷执意要听原由,这种事民女也不曾说出口过。”她根本毋需做这种事。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上门叫嚣呢?”李慕醒偏着头,不解地问。
  “其一:因为男人不愿承认自己输给了女人,因此就必须找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加诸在女人头上,告诉其它人,是因为她耍了不正当的手段才害他失败的,而不是他的能力竟输给了一个女人!”乔守银淡笑,在商场上久了,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
  男人哪,自封为女人的天,当他们发现天竟然塌了,而且还是被某个女人给弄塌的时,是可以很无赖的。
  “其二呢?”李慕醒听得兴味盎然,不能否认,有些男人的确是如此,这是因为男人自古以来就是以践踏女人的方式来突显自己的威严,如今输给了一个女人,当然是无法接受。
  乔守银抬头望向前方,又是微微一笑,这次的笑容添了些许真心,因为她看见了牡丹在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寰扶持下款款而来的身影。
  “王爷,牡丹姑娘来了,民女退下了。”她立即起身。
  李慕醒回过头,看见美艳无双的牡丹,心底竟感微微不悦。来不及说什么,就见乔守银微微一福后,便离开了。
  “抱歉,王爷,让您久等了。”牡丹斜睨了离去的乔守银一眼,看见李慕醒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心下微微一突,怎么?她离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呵!无妨,看牡丹姑娘的模样,这等待万分值得。”李慕醒微笑,真的很值得,不过绝对不是因为牡丹就是了。
  相较于牡丹猜疑的心思,一旁的红儿却微勾起嘴角,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真是太好了!
  车马辘辘,青槐夹道,官馆玲珑。
  马车上,李慕醒闭眼假寐,身旁坐着两名贴身护卫,萧昀廷以及萧昀颢两兄弟。一场出游,因他们两兄弟的出现而告中止。
  两人隔着李慕醒眉来眼去,似乎在沟通着什么。
  “有什么事就说吧,别在我面前眉目传情,让我觉得自己碍着了你们。”闭目的李慕醒突然道,语带嘲弄。
  “主子说笑了。”萧昀颢笑得尴尬,狠狠的瞪了萧昀廷一眼。
  “主子,徐公公带来皇上口谕,请您今夜戌时进宫一叙。”萧昀廷在兄长的眼神下,只好开口。
  “怎么?他的闻人爱卿一走,他倒想起有我这个表弟了?”李慕醒扬眉,缓缓的睁开眼,当年若非龙宣骥突然出现,如今坐上皇帝之位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了。
  “主子,徐公公尚在府里等候主子。”
  “等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还会抗旨吗?”李慕醒失笑。
  “徐公公说,皇上有东西给主子,吩咐要亲手交到主子手上。”萧昀颢接口说。
  “所以你们才会不顾我的命令跑来找我。”明明吩咐他们不准跟的。
  萧氏兄弟略微一顿,其实他们一直跟在王爷身后暗中保护,是方才王府的家丁匆匆而来,被他们给拦下,询问之后他们才出面的。
  “是什么东西?”李慕醒问。
  “属下不知。”
  “这么神秘……”李慕醒沉吟。“那咱们只好回府了。”
  萧昀廷立即吩咐车夫回府,两兄弟同时松了口气。
  “对了,那人你们处理得怎样?”李慕醒低头从袖中拿出一支,不知从哪儿来的银簪把玩。
  “送官去了,短时间应不至于再去骚扰那位姑娘。”
  “没有漏了我的身分吧?”
  “没有,属下并未说出主子的身分。”要是抬出主子的身分,那何之功怕是走不出牢狱了。
  马车回到顺亲王府,大门守卫立即上前,恭迎王爷回府。
  李慕醒跨下马车,直接往大厅而去。
  “让徐公公久候,本王实在过意不去。”他一踏进大厅,便道。
  徐公公一听闻,赶紧放下手中不知第几杯的茶水,起身相迎。
  “奴才见过王爷。”
  “徐公公不用多礼了。”李慕醒坐下,接过仆人奉上的茶,缓缓的啜了口。“徐公公,皇上有何交代?”
  “是的,皇上口谕,请王爷戌时入宫一叙。”
  “有事吗?”李慕醒故意问,明知得不到回答。只不过他不懂,为什么每次召见总是选在晚上?
  “这……奴才不知。”徐公公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急忙改变话题,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锦盒呈上。“王爷,皇上另外要奴才将这东西交予王爷。”
  “这是……”李慕醒没有立即接过。
  “奴才只是奉命,并不知晓锦盒里放置什么东西。”
  李慕醒略一沉吟,才朝萧昀颢点点头。
  他立即上前将锦盒接过,转手将它放在李慕醒旁边的桌子上。
  “好,本王收下了,请徐公公转告皇上,本王会准时赴约。”
  “是,奴才这就回宫复命,奴才告退。”
  “昀廷,送徐公公。”李慕醒道。
  “是。”萧昀廷一拱手,转向徐公公。“徐公公请。”
  “不敢,请留步。”他客气的说。
  “应当的。”李慕醒微笑。
  送走徐公公,李慕醒望着桌上那小小的、精致的锦盒,摸索了好一会儿,才莞尔一笑。
  难怪徐公公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原来是因为上了锁。
  忖度着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龙宣骥会交给他一个上了锁的锦盒,却没有附上钥匙?
  难不成这东西神秘到连徐公公都不能知道?
  那么,今夜进宫一叙的旨意,是为了……要给他钥匙吗?
  “王爷。”萧昀廷回到大厅,对李慕醒低声道:“老夫人来了。”
  李慕醒眼神略沉,表情倒没有变。
  “我知道了。”将锦盒交给萧昀颢。“把它拿到我房里,昀廷,你也下去。”
  “是,王爷。”兄弟两人从后边退了下去,没与那大长公主碰面。
  李慕醒坐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向门口,正好在门口碰到她。
  “醒儿,你终于回来了。”大长公主一见到儿子,立即道。
  “娘,孩儿正要到书房去处理一些公事。”李慕醒上前搀扶住她的手肘,走回大厅。
  “原来你也知道要处理公事?我还以为温柔乡让你的脑袋全不灵光了!”大长公主语气不善。“你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先皇兄才会将皇位传给那个野……”
  “娘!”李慕醒脸色微沉,眼神凌厉的望着她。
  她一凛,气势顿减。“算了算了,这不是我要说的事,醒儿,听说那个野……哦,我是说,那皇上召你进宫晋见,是不是?”
  “娘的消息真是灵通,孩儿也是方才才得知的,没想到娘已经知道了。”李慕醒嘲弄的一笑。
  “哦,我只是……”大长公主语塞,最后决定不理睬。“醒儿,你知道皇上召你晋见的用意吗?”
  “徐公公没提。”
  “你要小心啊!醒儿,皇上也许还忌惮着你,想要除去你这个威胁!”
  “娘多心了,皇上仁德爱民,治国有道,威名远播,外强不敢蠢动,内忧早已平息,现今国泰民安,民生富裕,民心所崇,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顺亲王,根本威胁不了他。”李慕醒淡笑。
  “要不是你,那些外强怎会不敢蠢动,这全都是你的功劳!”因为如此,让他在先皇面前大大的抬头,本以为皇位有望,谁知……
  “娘,别忘了,我姓李,不是姓龙。”
  “可当初若不是他突然冒出来,坐上皇位的人就是你,这就足以对他造成威胁,醒儿,不是娘多心,娘只有你这个依靠,你可不能出事啊!”
  “放心,娘,孩儿不会有事的。”李慕醒轻叹,不是因为他是她的儿子,而是因为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他不能出事……呵!“娘,如果没事,孩儿还要处理公事,免得皇上怪罪孩儿办事不力,到时就真的引罪上身了。”
  “啊!好好好,你快去办吧!”大长公主一惊,不敢再拖着儿子。
  “那孩儿就下去了。”李慕醒微微一笑,离开大厅。
  “欸,等等,上次跟你提过的……”她突然想起,可已经看不到儿子的身影了。“算了,下次再谈好了。”
  “公主,这事慢不得了。”一旁的老嬷嬷立即道,她是服侍大长公主的宫女,其下嫁时,陪嫁过来的。
  “嬷嬷,这事本来就不能急啊!”
  “公主,王爷已经二十七岁了,所以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可是……我说不动醒儿呀!”大长公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公主,您知不知道王爷这一整天都和谁在一起?”
  “谁?”
  “和惜花楼的花魁牡丹姑娘啊!小王爷带着她游山玩水,据奴婢所得知的消息,那牡丹姑娘颇得王爷欢心,而且她是个很有野心、心机深沉的花娘,早就妄想进咱们顺亲王府了!”
  “她作梦!顺亲王府哪是她一个花娘有资格踏进的。”她怒道。
  “公主,她只要迷住王爷,就肆无忌惮了。”
  “这……那咱们该怎么办?”
  “公主,这件事就交给奴婢来办吧!奴婢先寻找适合的人选,到时公主再找机会跟王爷提点、提点,您认为如何?”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第三章
  戌时,李慕醒准时抵达皇城,城门口徐公公已恭候多时。
  “奴才参见王爷,皇上正在兴庆宫沉香亭等待王爷。”
  “皇上不在皇城内?!”他微讶,真是个爱找麻烦的家伙!
  “不在,皇上在兴庆宫。”
  李慕醒叹了口气,“到兴庆宫。”他吩咐暂充车夫的萧昀廷后,重新坐上马车。
  半刻后,马车来到兴庆宫,李慕醒跳下马车并向两名护卫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自己进去。”
  “主子……”萧昀颢不赞同。
  “皇上在这儿,侍卫还少得了吗?除非你们担心皇上斩了我。”李慕醒轻笑调侃。
  “主子,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兄弟身为主子的贴身护卫,就不能离开主子。”
  “够了,昀颢,我要你们在这儿等,这是命令。”
  “请恕属下无法从命。”萧氏兄弟同时单膝跪地请求。
  “你们真是……”
  “啧!好个忠心耿耿的护卫,朕还真羡慕你哪!”龙宣骥老远就听见马车声,于是早就来到兴庆宫门口,坐在树枝上头观戏。
  李慕醒一惊,立即转身跪下。
  “臣叩见皇上。”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萧氏兄弟以及守门的一干侍卫全都跪下。
  龙宣骥不耐烦的蹙眉。
  “看来你们都当朕是祸害中的大祸害,是不?”
  “奴才不敢!”
  “不敢?每次见到朕,便说一次,还有什么不敢的?”他的心情不怎么好。
  “皇上,就别折腾奴才们了。”李慕醒微笑,率先起身。
  “朕何时折腾他们了,俗话说:『祸害遗千年』,那他们每次见着朕,就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不是在暗喻朕是祸害中的大祸害,不然怎能遗万年?”
  “皇上想当好人吗?”好人通常不长命哪!更何况,一个“好人”是不适合当一国之君的。
  “皇弟希望朕当好人吗?”龙宣骥反问。
  李慕醒又是一笑,这声皇弟叫得他提心吊胆。
  “臣希望皇上万岁万万岁。”太短命的话,麻烦的会是他。
  “啧!就知道你也是这样。”龙宣骥微微懊恼着,踪身跃下树,转身离开。“进来吧,他们也一起,朕可不想兴庆宫有人自刎。”萧氏兄弟看起来就像那种没跟好主子就会自刎谢罪的人。
  “皇上!”李慕醒唤住他的脚步。“可以让他们平身了吧?”兴庆宫门前的一干侍卫全都还跪着发抖呢!
  “真是的,自己起来也不会!”龙宣骥觉得这些人实在很烦。“平身吧!”
  “谢皇上……”
  “别再万岁了!”他实时喝住不可避免的一长串万岁。“皇弟,走吧!朕有事要和你谈,到沉香亭来。”他率先走往沉香亭,李慕醒在后头跟上。
  沉香亭位于龙池之东偏北,堆筑土山,上建沉香亭,亭用沉香木构筑,周围土山上遍种红、紫、淡红、纯白诸色牡丹花。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李慕醒一到沉香亭,便轻声低吟,淡淡地微笑。“只可惜,名花已凋,又不见倾国美人相伴,莫非这就是君王蹙眉沉吟之因由?”
  龙宣骥靠着栏杆,偏头望着映着月光的他,良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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