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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参商(end) by 星宝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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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王凑过来悄悄的在屹宁耳边道「大哥,你要真输了……该怎么办啊?」他试着想象一下输了这场比赛的后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屹宁也狡黠的笑了「输了再跑呗,反正他又不认识我们。」
「这不是坏规矩吗?」阿王有点吃惊的看他一眼。
「我们还是后辈呢,他们不该先欺负我们,再说也不一定输……」安抚的拍了拍阿王的手,屹宁也走向了吧台那边。
「怎么分胜负?」那男人已经笃悠悠的坐着了,自有人倒了酒给他,晃荡的玻璃杯里摇动的深红色酒,把他的眸子称得神秘而闪亮。
「五局三胜,你先来。」屹宁毫不客气的提了条件。
男人呵呵一笑,也不和他争辩,随手抓起了桌上的飞镖,就那么一掷「嘟」的一声稳稳插在了红心上。
他的手下拍手起哄闹成一片,还有人得意的看着屹宁他们「小子,我们大哥的飞镖可是道上有名的呢,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屹宁也不生气,抓起了桌上的镖走到位置专心的瞄准了一下,就出了手飞镖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也是正中红心,那些人的拍手起哄顿时停止了,用一种带点惊异的眼光看着屹宁。
「小子不错嘛。」男人微笑着,走过去把那镖拔了下来「不过鹿死谁手还真未可知呢。」他这次显得认真很多,不再随手而掷了,认真的瞄准了一下果然是名不虚传,那镖再一次停留在了中间的位置上。
「先告诉我你的名字。」他拿过了镖,却不递给屹宁,而是握在手里带着一种玩味的表情看着他。
屹宁也不看他,只是低着头「先说你的。」伸手去拿镖,却被他借机篡住了手。
「我叫柳月石。」
「我听过你。」屹宁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暗暗叫苦这姓柳的是和卫得他们一辈的人,却向来有点面和心不和。
卫哥早已洗了手,他却一直在这圈里打滚,是极有名的辣腕人物,很有些权势,是得罪不起的人物之一。
「我叫陶俊。」面不改色的诌了个假名,他一边挣开手,一边却惊觉过来自己竟无心的用了个「俊」字。
柳月石把镖放在他手中,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看你的了。」
「不会输给你的。」屹宁对自己的准头有点信心,小时候倒有一半的时间花在和弟弟比这个上了。
可是马有失蹄,人有失足老天不帮忙,他的镖落在了红心的边缘位置,显然是输了一局。
「小伙子怎么了,听到我的名字就怕了?」男人还是笑嘻嘻的调侃着屹宁。
屹宁知道自己是有点慑于他的威名,可嘴上自然不会示弱「怎么会,只是一时失手罢了。」可是也不知是真被他吓住了还是怎的,屹宁除了接下来的一镖中了之外其它两镖都失了准头,等那最后一支镖落在红心外的那一刻,场内鸦雀无声,众人都看向了屹宁对方的人是看好戏,阿王他们却是一脸担心的眼神。
屹宁自己显得泰然自若其实他倒真不在乎这种结果反正和男人在一起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新鲜的,只是有点怕兄弟们受不了。
「先让他走。」他指了指已经被吓得哭起来的温维林。被他哭得心烦,终于又忍不住说了句「你哭个屁,还不是你招来的。」看他哭得更凶,又觉得有点不忍,只好挥挥手「哎呀,快走人了,看着心烦。」
柳月石一直是满脸有点暧昧的笑意,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放了温维林,他走到屹宁面前,道「你输了。」
「知道了。」屹宁有点不耐烦的道,一边转过头对阿王「你们先回去。」
阿王有点担心的不肯走,看屹宁给自己使了个眼色,想起他刚才说的,马上会意过来,连忙点了点头「那大哥……我们先走了。」拖了满脸担心的大力他们走,阿王自己也有点七上八下的大哥他……
现在只剩下柳月石那边一大票人和屹宁了。
屹宁忽然笑了起来,站了起身,他自己拉开了运动衣的拉练柳月石显得很吃惊,有点发呆的看着他动作。
屹宁把脱下的外套往沙发上一甩,又去解衬衣的纽扣。眼看那蜜糖般色泽的胸膛即将袒露出来,柳月石忽然冲上前,一把搂住了他。
「你们到隔壁去。」沉声命令着身后的手下,那些男人这才如梦初醒的连声应着,退了出去,还帮着关上了包厢的门。
「现在你可以继续脱了。」柳月石笑盈盈的放了开手,退后了几步,一副等着欣赏的样子。
「还真没看出来,你不是第一次吧?」
「你也不是呀,我们彼此彼此。」屹宁浅浅笑着,做出脱下衬衣的动作,却冷不丁的从衬衣内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把那寒光凛凛的刀锋对着柳月石,屹宁不再笑了「老头,你给我退后点。」挥了挥刀子,他的威胁之意很明显。
退到了窗台处,屹宁往下看了看这边是二楼,有点高,但估计跳下去并不成问题。
柳月石不怒反笑「小鬼头倒蛮有心计的嘛,可惜……」他似乎有点惋惜的笑了。
「笑什么?」屹宁恼怒的看着他,一手抓起了自己扔在沙发上的外套,跃上了窗台。
「可惜你碰到的是我」他还是笑得那么自若,一边伸手到衣袋掏出一把黑黝黝的小手枪对住了屹宁。
屹宁一咬牙,知道不能等他发出后面的威胁,立时飞身向窗下跃下,几乎是同时在耳边听到加了消音器的枪声闷响。
妈的,还真开枪!太看得起我了吧。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知道自己是纂了脚了,可他也知道再不跑自己只怕真的要变成这个姓柳的今晚的床伴了,只好?咬着牙站起身,摇晃着快步奔跑起来。
只听清力里一阵乱,好象是柳月石和他那些手下追了出来。
屹宁盲目的在黑夜的街道中狂奔着,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快点甩开那些人。
可是又不敢往家跑,他只好见小巷就乱钻进去可嘈杂的脚步声总也追在他百米开外,逼得他只好始终不停的拼命奔跑着。
脚一阵阵钻心的疼,他忍着继续狂奔,慌乱中却没有看清地上的一个突起,被狠狠的绊了一跤,摔在了一个路人面前。
「哎呀,你怎么了?」那个人显然吃了一惊,忙蹲下身来扶他。
那声音听在屹宁耳中只觉分外熟悉,他惊讶的?头,只见一双熟悉而美丽的眸子在昏暗的路灯下熠熠生光。
「廖俊?」
「屹宁?」
两个人顿时彼此都傻了眼。
身后的脚步声纷沓而来,其中还夹杂着男人们的呵斥之声。
「是追你的?」廖俊皱了皱眉头,轻声问他。
看屹宁点了点头,廖俊忙一把拖起他「那先到我家去避避吧。」
屹宁这才发觉自己不自觉的竟跑到了廖俊家的附近,可自己的脚疼得钻心,如果再推托恐怕只有等着被强暴的份了。
情势由不得他拿捏自尊,便由得廖俊扶着自己进了他家的公寓楼。
「伯父伯母呢?」进了廖家,屹宁发觉他们家似乎没有其它人在的样子。
「他们到美加开会去了。」廖俊简洁的回答着,一边把他扶进了自己的房间。
廖俊的父母都是国际著名的医学教授,常有这种出国讲学的机会,以前自己就常趁这种机会到廖俊家与他共度春宵想及这些往事,屹宁不由觉得自己的脸开始有点火辣辣起来。
把屹宁塞在沙发上,示意他把拐了的脚上的鞋袜脱下,廖俊自己去搬了药箱出来。
脚踝的地方已经肿得象个小馒头了,廖俊一边帮他上药,一边略带责怪之意的问他「怎么弄成这样?你不是一向身手矫健的吗?」
「从二楼跳下来,身手再矫健也有失策的可能啊。」屹宁拼命想借着随意的语气掩饰心中的不安。
也许被柳月石抓去可能比和廖俊共处还要惬意一点呢屹宁已经有点受不住这种局促与尴尬的感觉了。
「你又从哪里得罪了这么些人?」廖俊口气不善,他一向不赞同屹宁搞这种打打杀杀的玩意,以前两人就曾为此吵过好几次架。
「包得挺不错的嘛的确有医生世家的水准。」屹宁却想借著称赞廖俊包扎的水平岔开话题。
「这些人是哪儿的?」可惜,论智力屹宁从来不是廖俊的对手,廖俊不理睬他的打岔,继续追问着。
「还不是那个有名的小美人给惹来的事」
廖俊一下子没听懂「什么小美人,哪个?」
「不就是上次你英雄救美的那个温维林臭小子自己发浪劲,等人家上了台又摆出一幅被迫的可怜样硬要我去救他。」屹宁还是有点不甘心为温维林出头。
廖俊轻轻拍了屹宁的脸颊一下「告诉过你不许在我面前口出秽语」
「嘿」屹宁想说那是过去的事了,可想了想终究还是咽下了。
「我去拿杯水给你。」廖俊似乎猛然想起,转身去了厨房。
屹宁则百无聊赖的打量着他的房间上次自己来已经是半年前了,可他的房间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以深蓝为主的布置,最显眼的还是那满墙的书屹宁的眼光落在了那些有关留学的资料上,有点黯然的低下了头。
廖俊端了水来,看屹宁举起了杯子,他忽然问道「小宁,二年级时候的期末考你为什么没来?」
屹宁被他问的一惊,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挣扎了两下才总算是咽下了肚。
「干嘛问这个?」屹宁别转了头,心里有点恨他竟直到此时才晓得提起这个话题。难道要我说我为你伤心欲绝,为了可以别再和你同学、别再见到你而不去考试吗。
廖俊的表情也显得很复杂「小宁,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不是。」屹宁目视前方,表情生硬的道「只是一点私人的原因罢了而且我本来就没复习,去考也不会及格的。」
廖俊似乎有点放心的样子。房间里一时又没人说话,气氛沉默了下来。
屹宁眼一抬,瞟到了廖俊书桌上摊开的习题集大概是他出门前在做的。
「我先回去了,不打搅你复习功课了。那些人找不到我估计也该散了吧。」他站起了身告辞。
廖俊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屹宁,他的嘴唇嗫嚅了几下「那你小心点。」他终于只挤了这么句话出来。
第四章
下了楼,屹宁抬起头望向廖俊家的窗户——柔和的黄|色灯光从玻璃窗里透出来——那是自己曾向望的所在。
眼眶有点热,可是屹宁很快控制了自己这种脆弱的冲动。
别人可以绝情的连理由也没有的就甩了你,你又何必痴缠着这种可悲的感情到底呢——斥责着自己这种不像男人的软弱,屹宁还是难掩自己心头的悲怆。
告别初恋总会有点感伤的,等到斩断下一段感情时应该就老练的多了吧——自我安慰式的想着,他平安的到了家。
老妈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
「哥,你回来啦?」黑暗中却突然响起声音,把屹宁吓了一大跳。他忙打开了灯,只见屹静正从床上坐起来,有点睡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你来啦?等我到现在?」屹宁边问他边拿了衣裳准备去洗澡。
「哥,你到哪去了?我等了你好久,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屹静似乎有点懊丧,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像小孩子吧。
屹宁笑了——他们兄弟有很多年没象现在这么亲近过了——这个高大英俊的弟弟在别人眼里也许已经是白马王子式的人物了,可在自己的眼里他永远是那个拖着鼻涕盯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鬼头,激起自己心中深深的亲情友爱。
「我和阿王他们打球去了,你今天就睡这里吧,我先去洗澡。」他没把今天的奇遇说出来,而是只讲了前半段。
俐落的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屹宁实在懒得用吹风机,就先坐一会等头发有点干再睡。
他刚往床上一靠,就感觉屹静凑了上来,手搭过来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大腿,头也靠在了小腹上「怎么今天这么喜欢乱撒娇?」屹宁有点奇怪。
屹静没有回答——他的手轻轻伸了过来,探入了屹宁睡裤的腰际……
屹宁的脸红了,可是今夜的他需要这样的抚慰。
看着弟弟深埋在自己股间的头,他忍不住的轻轻呻吟出声——廖俊也喜欢这样的方式,虽然他的技术明显比屹静要差,但那时的自己却幸福的连灵魂都仿佛要融化了。
那一个瞬间终于来到——
「俊……别……」止不住的呻吟终于迸发成一个名字,惊醒了沉醉在爱欲中的两人。
屹静猛地抬起了头,他的嘴边还沾着刚才欢爱留下的痕迹——可是他的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那眸中迷醉的朦胧早被狂悍的冷光所取代,他仿佛是受伤的野兽瞪着击伤他的猎人般死死瞪着屹宁。
两人仿佛陌生人的对视了一阵,屹静忽的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飞速的穿起了衣服。
「小静——」屹宁一把拖住了他,他还裸着下半身,可他也顾不上。兄弟连心,他知道这时让狂怒的屹静上街会是件危险到极至的事情。
「对不起,小静,对不起……是我不对,对不起……」屹宁用力按着狂怒的屹静,一声声的道着歉。
屹静似乎有点冷静了,他坐回床上,掰起了哥哥的下巴「你今天见过他了?」
屹宁不敢再说谎,轻轻点了点头「不过,我们没说什么——真的,他连我的手也没有碰——」
屹静眼中仿佛又燃起了那危险的光彩,他忽地回身,用力把屹宁扑倒在了床上——
屹静的进入是凶悍的,完全不同于廖俊那种留有余地的循序渐进,他只是凭着本能在屹宁的体内骋驰着,让屹宁在一次次丧失理智的颠峰间迷失了自己……
他妈的!臭小子——竟然害老哥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昨晚被屹静折腾了一整夜,今天屹宁几乎是连坐也坐不动了。好不容易熬到七节课的下课铃响,他一把拽起书包就往教室外冲。
他只想快点赶回家睡一觉。本来是根本不想来上课的,可出勤日数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一次缺课了——要是再留一级的话,大概就要被退学了吧——只好勉强自己拖着疲累的身体来上课。
走出校门口,刚拐入边上的一条小马路,就听对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陶屹宁——」他一转头,顿时被吓了一跳——一辆小型的开篷车旁立着的,可不正是昨天那个天杀的柳月石。
他二话没说,转过身撒腿就跑——
可是今天状况奇差,没跑出几百米就被那人堵在了一条小巷里。
「这下可跑不了了吧,啊?‘陶俊’。」讽刺式的叫着他的假名,柳月石把他的四肢结结实实的抵在了墙上,完全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
「你倒满神通广大的嘛。」屹宁虽然心底正暗暗叫苦,表面上还是装得的轻松。自己是学生,是全世界最避不了人、顾虑最多的一种身份——而被在学校门口逮到更几乎是连一点闪避的机会都不会剩下。
「那自然。」柳月石显得洋洋得意「像你这种名人,随便问一问就知道了。」
「我算知道树大招风是怎么回事了——」屹宁笑说着无聊的俏皮话,心里却拼命的思索着脱身的方法。
「你不用想了,今天一定要你把债给还了。」看出他心中所思,柳月石不客气的戳破了他的幻想。
「 啊呀,其实你这何苦呢?我一点也不漂亮,连温维林一个指头也比不上……」屹宁挣了两下挣不开,只好在言语上劝柳月石打消他的无聊念头「你看,我皮肤一点也不白,眼睛又小,长的也牛高马大的又一身骨头,抱起来很不舒服的——你去找那个小美人好啦,他摸起来溜光水滑,眼睛又水汪汪的……嗯——他还想说话,却被柳月石堵住了唇舌。
……终于结束了这个长的几乎让人窒息的吻,柳月石满意的看着屹宁拼命的吸取着氧气。
「小子,你少伶牙俐齿的,还是乖乖的——反正也就只花你那么两小时而已……」
屹宁心道昨晚才被屹静折腾个死去活来,今天要再做的话真非死在床上不可。
他哪里肯答应,还是拼命耍着赖皮「哎呀,柳先生……」可惜他的嘴一向没什么说服力。不管他怎么巧嘴滑舌,柳月石根本不理他,只管拖着他走到自己的车边,把他塞了进去。
看来今天是死定了——屹宁有点绝望的倒向了椅背,叹息着自己最近黑到顶的霉运。
「咦,小宁,你怎么在这里?」熟悉的招呼声把屹宁从悲惨的情绪中拯救出来。他忙睁开眼——天!竟是飞哥,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笑得很斯文和气的30来岁的男子——不管怎么样,这两人的出现对此刻的屹宁来说简直无虞于天使的聆音。
一边的柳月石已经变了脸色。
呸,活该!谁叫你开敞篷车——死骚包!屹宁在一边幸灾乐祸。
「卫哥。」柳月石声音僵硬的跟阿飞身边的男人打招呼。
「小柳,今天得空出来走啊?」卫得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显得舒服而清爽。
柳月石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两人之间的气氛甚是古怪,引得阿飞直向柳月石看了好几眼。
「小宁,这是我一直跟你提到的卫得卫大哥。」身材高而纤细,一头短发染成金色的典型时髦美青年阿飞给屹宁介绍着。
屹宁忙起身下了车,无视于柳月石已经有点发青的脸色,自顾跟他一直以来神往的心中偶像卫得打招呼「卫大哥,您好!我是陶屹宁,我一直听飞哥提到您。」
卫得呵呵笑了,转向阿飞「你这小子,不知道在外面把我吹成什么样了?」
阿飞也笑「反正都是好话不就结了。」又捶了卫得一拳,对屹宁道「小宁,今天碰巧,大家一起去喝一杯?」
屹宁正巴不得快点从柳月石的狼牙中逃出来呢,当然忙不叠的说好,刚想说让柳月石先走人,没想到他已经先开口了「卫哥,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大家一起聊聊吧。」
卫得神色一正「我也正有话要跟你说,你一起过来吧。」
屹宁当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眼看着柳月石锁了车子,姿势潇洒的跳下跑车,走在了自己旁边。
「小宁,我们也亲近亲近?」柳月石死性不改的想去搭屹宁的肩,被他嫌恶的推开了。
卫得正好从眼角余光瞟到了这一幕,忙替屹宁解围「小柳,来来来,你不是要和我谈谈吗,过来我这一边。」又转头向阿飞「你们小哥俩也挺久没见了吧,可要好好聊聊。」
阿飞走到了屹宁身边,柳月石只好悻悻的走近了卫得。
阿飞和屹宁并排走着,看着前面两人都是一脸严肃的侃侃而谈,阿飞轻声的问屹宁「小宁,你怎么会认识柳月石的?」
屹宁一脸嫌恶「还不是我自找倒霉去冒充英雄救美,结果惹祸上身……」
阿飞没怎么听懂,但还是被他滑稽的语气逗得哑然失笑,压低了声音道「小宁你可小心点,柳月石是出了名的有手段……」
「我会当心的。」了不起被他上一次嘛——屹宁在这方面向来不怎么在意。
一行人找了家吧坐下,各自要了饮品——屹宁只要了一杯啤酒,在那里小口小口的品着。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柳月石挨着卫得坐在了最左面,屹宁则挨着阿飞坐在最右面,两个人隔得很开,柳月石虽表情不悦却也无可奈何。
「飞哥,你和卫大哥好象很熟吗?」记得上一次阿飞提到卫得好象还只是自己大哥的老板这样疏远的关系而已。
阿飞微微一笑「我最近和得哥走得是比较近些。」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屹宁也不好多追问。
只听一边卫得在问柳月石「……那小陈那件事你最后怎么处理的?」
柳月石冷冷一笑「怎么处理?叫两个兄弟教训了他一顿,现在还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呢。」
卫得皱了皱眉「我以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还是老毛病不改!」语气甚凶,他见阿飞和屹宁都有点诧异的看向自己,也不便再发作,但柳月石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了。
「得哥——」阿飞拍了拍卫得的肩膀,想劝他别发那么大脾气。
不知怎的,柳月石却忽然被得罪了,他「谑」的站了起身「卫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又看向屹宁「反正你的帐我先记着,有空再找你要。」说完也不等他的回答,直冲向门口,推开玻璃门气冲冲的走了。
阿飞有点奇怪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看上去平和的卫得也生了气「让他去!他反正是已经不认我这个大哥了。」
最高兴的大概是屹宁了,本来还怕柳月石会继续纠缠自己的。
「小宁,也差不多是吃饭时间了,我们找个地方去吃饭吧。」阿飞看了看表,笑盈盈的建议着。
「我来请客,去吃顿好的。」卫得也显得兴致挺高,似是忘掉了前面的不愉快「今天能认识小宁我也挺高兴的。」
屹宁他们学校在北新区最繁华的街上,对面就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三人就捡了顶楼的旋转餐厅,边吃边聊起来。
屹宁本来还很奇怪飞哥怎么一下变得和卫哥这么熟,这顿饭一吃却稍稍看出了点端倪。
阿飞和卫得之间虽然没有什么过度亲密的肢体接触,但从彼此的表情和一些小动作却在在给人一种极有默契的感觉,这种感觉看在一般人眼里只会以为是亲密的合作伙伴,但对男男关系比较了解的屹宁却看得出两人之间并不止那么简单。
和阿飞一齐上洗手间的时候,屹宁偷偷的问阿飞「飞哥,你和卫哥是不是……是不是……」他又觉得有点不大好说,顿了半天才轻轻续道「……是不是那种关系?」
阿飞的脸红了,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啊,那可恭喜你了。」虽然这不是会被看好的关系,但正因为这样,屹宁总希望能尽己之力给予更多的祝福。
阿飞摇了摇头,他并没有什么喜色「得哥他……」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屹宁紧张了「怎么,飞哥,得哥他对你不好吗?」
「也不是。」阿飞的表情显得很矛盾「得哥人很好, 对我也不错——可是……」
「到底怎么样啊?」
「你知道吗?刚才那个柳月石,以前做他手下时据说就是……就是……他的情人,得哥人好又有办法,跟过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都呆不久就散了。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轮到我……」阿飞的表情有点黯然。
「什么?」屹宁大吃一惊,那个邪里邪气的柳月石和卫得竟会曾是一对……他有点想不通的摇了摇头。
「你不觉得以柳月石这种年纪有这种成就很奇怪吗,他又没什么背景——还不是得哥以前提携他的。」阿飞看来很不爽那两人的关系,不过也难怪——飞哥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是著名的花花公子,交往过的女生不计其数,他能和一个同性在一起那一定是爱惨他了。
而人一在乎就会变得易受伤害,这是无论怎样的恋爱都会有的共通之处。
恋爱关系中本来就不容他人置喙,屹宁也无法多说什么,所能做的只是在心底祈祷他们可以有个好结果罢了。
「你们小哥俩在说什么呢?」大概是等急了,卫得走了进来,看两人都站在洗手台前,有点奇怪的问他们。
「没什么。」阿飞低下了头,匆匆从卫得身边擦过,屹宁则只能对他尴尬的笑笑。
三人出了饭店,已是华灯初上的时间了。屹宁顿下了脚步,笑着对两人道别「飞哥,我就不多叨扰了,谢谢卫哥请我吃饭。」他礼貌的向卫得点了点头。
卫得也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卡片,有事可以来找我。」
「多谢卫哥。」告别了两人,屹宁独自往家走。
路灯辉映着这个繁华而璀璨的城市,街上人流如织,一对对情侣牵着手从屹宁身边擦过。女孩子大都娇俏的倚在男孩的怀中,彼此相依相偎的说着只有对方才了解的话。
屹宁不由想到自己和廖俊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不是呆在他的家里就是窝在自己的房中,廖俊不许自己在学校和他显出很亲热的样子,两人就算偶尔一起走在街上彼此也保持着朋友式的距离。
两个同性之间的恋爱比起一男一女的那种水到渠成时的自然、那种从开始时就有无归宿可去的安全感觉,显得是如此的空洞而没有结局可言,从一开始就是不被祝福、自己也不会指望有什么结果的关系——
可是自己是多么真心盼望可以与爱人有携手共度今生的快乐啊!相信飞哥、卫哥、甚至还有那个柳月石都会有类似这样的盼望吧。
但恐怕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这只是一个奢望了。
还是找一个美丽的女孩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吧——屹宁这样劝怀着自己,边迈开了大步向家走去。
第五章
「你回来啦。」屹宁刚踏入家门,母亲就迎了出来「你朋友来了,在客厅里等了好久呢。」
屹宁正纳闷是谁会来找自己,听到声音的大力他们就从客厅走了出来。
「大哥」他们都是一脸的气急败坏,大力刚想开口,屹宁看了一眼母亲,示意他呆会再说,把他们领进了客厅。
「大哥,阿王被抓了。」还没等大家坐稳,大力就焦急的向屹宁求救。
屹宁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一边的小胡抢着把事情的经过讲了:阿旺一直在跟一个外校的女孩子交往,那女孩子以前的男朋友不爽他们,就约了今天下午和阿王决斗。
本来说好不动家伙的,那男生却临时拔了刀子,阿旺自然不肯罢休,两人争抢中刀子不小心戳中了那男生,送到医院才知道是脾脏破了。本来阿旺是正当防卫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不巧那男孩子的老爸正好是那地区的警察署长。
结果抓了阿旺,还另找了两个人作证,硬说是阿旺先动的手,已经发了拘留证了。
「天。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屹宁一听急了「腾」的站起了身,有点恼怒的责怪他们。
「我们是劝阿旺告诉大哥,可他死活不肯。出了事我们马上打手机给你,可是都没有应答。」手下显得挺委曲。
屹宁这才想起自己懒得给手机充电,早扔家里不知几天了,也不好怪他们没及时通知自己。
屹宁心里很急,可是这不比以前那些小流氓闹事。牵涉到官里的事情,屹宁真的深深感到了一种无力。
但阿旺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就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不可以扔下他不管,屹宁暗暗下了决心。
「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啊如果真的定了罪,学校开除什么不算,那可是重伤害。刑期不短啊。」年纪最小的杨一向崇拜对他来说是前辈的阿旺,他急着恳求铁青着脸、皱着眉的屹宁。
「别吵!你没见大哥正在想办法吗。」大力「啪」的给了杨一掌,好让他安静些。
「我先打个电话。」老实说,屹宁也没有什么头绪,他也只能先询问一下父亲那边的律师再说。
跟赵律师通完话,屹宁的脸色却比刚才更差了在这样的情形下 阿旺是很不利的,聘请律师也只能大概打听到点情形而已,真要弄他出来还得找真正有办法的人才行。
不过要快,不然出来也打得不像人了赵律师最后的警告差点没让屹宁的心脏当场跳出来。
有办法的人……有办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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