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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正传-强迫为帝 by 生生死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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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的情欲气息,便是个木头人,也能听得出来。
我微挣扎了下,身体却被他牢牢控住,如何挣扎得了?
于是,一大清早,我还是不能避免今天的霉运。
大哥相当地性急,根本没给我做什么前戏,便在我身后涂了点药膏,一手定住了我的织腰,冲进了我的体内。
我剧痛得差点没晕过去,可是,他的手将我的腰控制得相当紧,我根本连后掣挣掉他分身的余地都没有。
看来他早料到我会挣扎,所以才会将我固定好,不让我有逃的可能。
我的疼痛没到片刻便过了去。这倒不是因为我适应得好,而是……大哥在身后涂的药膏,显然是某种春药,而不是单纯的润滑剂。
大哥的速度,已经不能满足我,我只觉得后面的小|穴里,又麻又痒,万分难当,于是,不得已,我只得弓起身子,配合着他的速度。
“大哥……快……快点……我好痒……快点……”
我搂紧他结实的腰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那种该死的麻痒状态消失。
大哥微皱了皱眉,道:“真有这么厉害么?”
拿这个药时,只被告知是催|情药,但却没料药性会这么强。
我没法回答大哥的问题,大哥此时也顾不上听我的回答,只是托住我的臀部,加快在我体内穿梭的速度。
“好难受……”我哭泣出声。我不想表现得这么丢脸,可是这个该死的春药,发作起来犹如吸食毒品的人发作时那般难以控制,我后面麻痒得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我甚至产生了想给我后面来一刀,好以痛感压住麻痒的荒唐想法。“你快点。……”
我只是一径地催那个罪魁祸首。
大哥这次终于是尝到苦头了。
从早上,我们一直断断续续地做到下午,我的春药仍然没有解掉,每次稍微好一点我们才休息片刻时,那种麻痒的感觉,又立马上了来。
入夜后,大哥的精力明显不济了。
毕竟,操劳了一整天,而且还是那种超负荷的运转,大哥精力不济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不起……”
当他终于摆平了我体内的药性,将我打理干净放回床上,我们终于可以安安静静休息时,我听到了大哥似乎是无意识中的喃喃。
对不起?对不起就算完了吗?这样地折腾我,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将我心里的愤懑抚平的吗?
“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显然我原先的猜测有误,看来大哥从那唯一的一次后便没来找我不是已经对我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大哥仍然相当满意我的身体,要不然,就不会说还有下次了。只是,我一想到这家伙在床上的野兽程度,当听到“下次”两个字时,我就很丢脸地翻了翻白眼,晕了过去。
第六章
我收藏的宠物,大概有几十个,一点也不逊于父皇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对于一个皇子来说,这个数额显然是太多了点。毕竟,别的皇子为了在父皇跟前表现完美,是从来不会像我这样广置美人于府中的。一般最多也只有十几个娈宠。
我从没想过要在父皇面前表现完美,可是即使这样,吃喝玩乐嫖五毒俱全的我不可思议的仍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之一。
个中原因,我想是因为我的母妃吧。
我的母妃当年是个相当得宠的妃子,可很遗憾的是,父皇还没来得及腻了她,她便因病而早早离世了。
对于一个妃子来说,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不是皇上正宠着你,也不是自己肚皮争气生下了皇子(帝王的儿子一抓就是一大把,诞下了皇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是你已经有了一个皇子且皇上还正宠着你时,突然就死了。
这样最美好的事,便落在了我母妃身上。
在她死后的二十年间,父皇一直追忆着她,打心底认为她是这个王朝最好的后妃,还专门为她刻了一本言行录,让后宫其它的妃子们好好读。
而我,更是得益于母妃的亡故。
父皇总会在我身上搜寻母亲当年的影子,所以,对我荒唐的玩乐生活,他从不曾有半点指责。
于是纵容的恶果,更是加剧了我贪图享乐贪图安逸越发懒惰的性格。
我的宠物们来源五花八门。有的是我从妓院买来的,有的是从梨园弄来的,也有的是我从街上捡(拐?)回来的,还有的是些世家子弟,和我玩着玩着玩到最后非要和我日日相对便从家里私奔于我再也不回去了的。当然,像裴翔和柳夕却是个中异数。
裴翔本是个大内侍卫,被我拐过来后,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贴身侍卫(有多贴身,自己想象吧)。他为人寡言,人生信条是沉默是金。虽然我极喜欢逗他开口讲话,但那仅限于平常不正经的时候,谈正事找他,显然不是个好主意,看着他半天只吐出几个单音节,那会把你急死。
所以一有事情要解决,我一般都会找柳夕。
柳夕,当年是个文状元,响当当的人物,自从八九年前跟我在一起后,便没分开过,居然、真的、老老实实地在我府上呆了下来。我原以为他虽然被我哄上了床,但迟早有一天会失去跟我滚床单的兴趣,离开王府的,没想到他竟然没离开的意思,在我府上一呆就是八年。
我还曾经暗示过他,如果他想离开,我绝不会拦着,也不会背地里搞小动作对他怎么样,他大可以放心大胆地走。只是遭到的报应是他整整一年没理我,害我那一年一有事情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一人愁眉苦脸地解决。
我说过,我一有事情,一般都会找柳夕商量。
其实都算不上是商量,而压根儿是听他说怎么解决。
我这人就这样啊!除非迫不得已,一般都不喜欢自己动脑,以前柳夕不在的时候,我偶尔还动动脑,自从有了柳夕并发现他极喜欢动脑后,我就把动脑想事情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他,而我,只负责在有事情时,向他找答案。
只是,今天跟柳夕在一起谈事情,却不是我去找他的,而是他主动来找的我。
那时的我,正在花园里晒着太阳,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儿。当然,呃……我当然不会如此纯洁滴。
我……我怀里搂着一个美少年,吃着他的豆腐,身后站着两个美少年,帮我揉着肩膀,膝边还有两个,帮我捶着腿。旁边还有两个,专门负责喂我吃东西。
倒不是我想象个土财主似的炫耀我有多少美人,而是……我说过,我这人很懒的,所以吃东西时我真的懒得自己动手拿,而且有些还要剥皮去壳,我就更加懒得自己动手了,所以才会找两个人专门喂我吃东西。其实侍候我吃喝的人只要一个就够了,但我反正人多,多弄一人来侍候,也不至于让那个可爱的少年一人累着了,所以基于体贴的理由,侍候我吃喝的人,我就找了两人。
至于帮我捶腿捶肩膀的,四个人是肯定少不了的,而这也不是我想故弄玄虚,而实在是三天前被大哥折腾的后遗症还没消去,不让人按摩按摩我的身体实在是难受。
至于怀里那个,废话,在如此春光灿烂的日子里,你要我像个纯洁好少年,像个傻瓜般只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么?当然得做一点不负春光的事啊!
所以你看,围着我的这七个人,哪一个也不能少啊。
正在我兴致颇高的时候,柳夕来了。
我数了数日子,嗯,差不多有一个月没见过他了吧!没法子,我的美人太多了,而最近可以让我烦恼的事情又太少了,所以会照顾不周没找到时间去看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柳夕在我左首坐了下来。下人们奉上了茶点果品。柳夕便边品着茗边欣赏起歌舞来。
“夕儿有什么事吗?”
其实我是想说“夕儿到我怀里来”,可惜,柳夕有着儒生存于骨子里消不去的清高,所以,即使我喊他过来,他也不可能像我怀里这个波斯猫般少年柔顺地偎在我怀里的。既然知道他不可能过来,所以我也就用一幅谈正事的口吻问他。
柳夕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你先玩你的,过一会再说。”
说完,仍是继续看前面的歌舞。
我看他不急,也就无所谓了。
在怀里少年已经膨胀起来的|乳首上无意识地揉搓着,我欣赏着我专属的戏班子演他们最近新排的戏。
这个专属的戏班子中所有的角其实都是我的宠物,是我从外面不同的戏班子淘过来的。淘得多了后,我便发现以他们的人数竟然能组成一个班子了,然后,便让他们组了个班子,三五不时让他们排些新鲜的戏让我打发时间。
这些新戏比外面那些听惯的老腔更吸引我,我喜欢新鲜的东西,所以每次一听他们说他们排了新戏我总会兴致勃勃地去欣赏。
怀里少年因欲望的加重而喘息加剧,我正准备将手伸到他身下,将他的热情引出来,柳夕淡淡问我:“你玩好了没有?”语气里开始有一丝不耐烦了。
第七章
坦白说,我当然还没玩好喽,不过,他既然不耐烦了,我也只能放开怀里的尤物,轻声向少年保证我过一会会去找他后,便让这一群人下了去,只留我跟柳夕。
“看来你是有要紧的事了,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吗?”
如果不是要紧的事,柳夕是绝不会打断我的兴趣的。
“发生了什么事?”
柳夕挑了挑眉,微怒。
“大皇子四皇子八皇子几乎同时找你,你觉得还有比这更大的事吗?”
“这有什么,他们平常也会找我啊!”
“平常?哼,平常大皇子会来找你?”
也是。大哥平常是不会来找我。那,也就是说,我大哥来找我了就是说有大事了?
这个推理……还真是怪。
“真的……已经到了山雨欲来的时候了?”
我皱皱眉,想起疼爱我是我荒淫岁月最大靠山的父皇,心里不由微有些慌。
难道我的好日子真的要到头了?
“恐怕雨已经来了。”
柳夕修长的微有些透明的食指勾着杯子的圆柄,无意识地在大理石桌子上旋转着,旋转着,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的这幅样子,让我的心微定了定。
看来,他已有对策了。
“父皇的健康,又恶化了吗?”
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去宫里向父皇请安了。看来,是时候问候一下他了,总不能,在他临死前,我都不去看望看望吧?那也太不孝了。
“听说是。”
柳夕的样子,还是那样一幅“关我什么事”的局外人样。
得到了柳夕肯定的回答,我的心愈发有些沈。
其实父皇虽然对我不错,但,我跟父皇,不,应该说我跟这个皇室的关系,都不是很密切,我总是在局外玩我的,从不关心他们之间那些龌龊的事,但,今天,当我听到他确实可能要不行了的消息时,我的心还是霎时沉重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的沉重,有多少是因为亲情,而又有多少是因为哀叹自己大好的靠山不再。
我不知道,我也懒得费脑子去想这个问题。除了是我懒得去想,另外也是因为柳夕接下来的话,让我根本没时间去想。
“他们是不是想拉你下水?”
柳夕口中的他们,我当然知道指的是谁。
“差不多吧。”
其实老四没想拉我下水,不过,我也懒得向柳夕说明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想帮哪一个?”柳夕瞥了我一眼,淡淡问。
我说过,从老八找过我后,问我这种问题的人,越来越多,所以,此时,当柳夕也这样问我时,我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谁也不想帮。”
这是我的真心话。
“你想自己单干?”
柳夕的眼神很奇怪,仿佛有一束光从里面迸了出来,让我头皮发麻。
不能理解他的眼神是何种含义,我自动将之归为是对我的嘲笑,于是我嗫嚅道:“不……不是。”
我的回答让柳夕的眼神恢复了正常的清澈,继而问我:“那你的意思是想不趟这浑水?”
“嗯。”
“这个选择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还行。我先前还担心你会帮他们中的哪一个,现在看来,你用不着我操心,知道其中的利害。”
柳夕笑了,笑得充满了让我无法抵抗的诱惑。
我的心颤了几颤,将他抓进了怀里,压到了大理石桌上。
手三两下摸到了他外衫底下的里裤织带上,轻轻一拉,将它褪了下来。我轻车熟路地伸指刺进了他后面的柔软,却惹来他身子的一僵。
这样的紧窒让我想起我大约有两个月(或许是更长的时间?我记不清了)没碰过他了。
我看他皱着眉,脸色有些发白,明白是弄疼了他,只得退了出来,从怀里掏出大内秘药──一种相当好的伤药,用在房事中再好不过,既能润滑,又能疗伤──勾了点,涂了进去。
因为被大哥折腾得太过厉害,虽过去了三天,但体力仍未完全恢复的我,没能折腾个三五次,看着怀里自己想吃的尤物,却碍于体力只能草草完事,对大哥的怨念,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又冒了出来。
想起了大哥,便想起了他当时跟我说的那一番关于沈船的话来,于是我便将大哥的话说了出来,末了问柳夕:“要是我谁也不帮,真的会沈船吗?”
第八章
“怎么,王爷也有害怕的事?”
柳夕挑眉反问,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他这样子让我微有些狼狈。想来我历来的无法无天和任性妄为让众人误以为我胆大包天吧,其实,想我这样一个无用之人,胆子能大到哪儿去?胆子要真大,早就跟其它皇子一样,争夺储君之位了。
于是我微哼了声,催他:“你爱说不说。”
我的不耐烦成功地让柳夕收起了不正经状,尔后问了我一个属于废话性质的问题:“皇上……一共有十三个皇子,是吧?”
我点点头,手漫不经心地在他双臀间游走,享受着情事过后身心放松的舒适感。
“除了你、大皇子、四皇子和八皇子外还有九个皇子,而这九个皇子,都已经选好了自己要上的那条船了。”
柳夕边轻喘着,边接着往下说。
“是吗?”
我的手滑进了他的后面,刚才的润滑油所产生的作用还在,我进出的动作一点也不费力。我在他敏感点上的逗留让他半晌才能发出声音接着跟我聊下去。
“听说,大皇子、四皇子和八皇子,刚好每人得到三个皇子的支持。”
哦?那意思就是说,我是相当关键的一票喽?我支持谁,那边的力量就大一点吗?
这个,应该不是这样吧?
我比任何一个皇子都不如,还不像其它皇子有自己的追随者,我是个独行侠,即使我支持了谁,也只能做个口头支持而无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更何况,我的名声还如此污秽,应该是我支持谁,那个人就会倒霉才是吧?
我先前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一想,越来越觉得我的想法是对的,像我这样的人,他们应该不会拉我帮忙才是啊!可是现实情况似乎不是这样的。大哥跟八哥,似乎都想让我加入他们那一方,只有四哥是要求我哪边都不要管。那,也就是说,我还是有作用的?可是,很遗憾的,我从自己身上,确实找不到任何的可用之处。所以,对于他们三人对我的关注,我只能用莫名其妙来解释了。
既然是他们在莫名其妙,我也就不再想了,于是,我接着做我手上的事。
待柳夕的欲望得到了纡解,我便将他搂在怀里,准备跟他好好地晒一会儿太阳。
淡淡午后春日的阳光,鼻息间传来情人清新的气息和草地里泥土的味道,我躺在花园的草地上,昏昏欲睡,任由柳夕将我的手引到他的胸前,让我摩挲他的|乳尖。
夕儿啊夕儿,我知道你还没满足,可是,我是真的累了啊。
在没得到柳夕前不知道他竟然是尤物,在跟他滚过一次床单后,我才知道什么叫闷骚。
他的胃口大得惊人,三五次根本满足不了他,总会缠着我做上一次又一次,直到我确实没力气再做了为止。
柳夕从我的怀里坐了起来,挑开我才系上不久的织带,俯在了我的腿间,含住我的欲望,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舔舐着,直至我的热情逐渐抬头,他才将我的分身从嘴里吐了出来,翻身坐了上去。
我微睁眼,看见背对着阳光的他,仿似一只精灵,一上一下地在我身上飞翔。
他发现了我的凝视,双手撑了过来,吻住了我。
半晌,他才满足地倒在了我的怀里,无意识地喃喃:“现在你只要谁也不帮,就什么危险都没有。要是你帮了任何一个人,就是你要担心被对手攻击的时候了。有时我在想,你这人,运气为什么每次都会那么好呢?”
我的运气好吗?
我不知道。
如果是指十三个皇子中,只有我一个人可以逍遥快活却没人敢管的话,那么,我的运气确实很好。
谁也不帮,就会没有危险;如果帮了任何一个人,我就会有危险。既然柳夕能想到这一点,大哥八哥肯定也会想到这一点。可是,他们却明显是想让我帮他们,那么,他们,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会有危险吗?
只有四哥,不让我趟这浑水。四哥,是不想让我有危险吗?
是该这样想吗?
我无意识地看向花园中那棵茂盛的桑树,那棵在花园里相当突兀一点也不协调的桑树,那棵被老八嘲笑过许多次说我玩乐了这么多年还一点审美眼光都没有的桑树,打了个寒噤。
那底下,有一双空洞洞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不知名的上方。
我记得,他叫小青。
第九章
“现在什么时间了?”
我被从窗棂射进来的阳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不由问枕边的人。
“快晌午了吧。”
青枫从我怀里爬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回答。
他是本王朝最有势力的家族──青氏家族嫡系三子。我已经忘记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入住我府上的了,反正感觉好像好久以来,就有这么个人存在着。
青枫没系好的歪歪斜斜的衣襟露出了他胸前的大片春光,让本来早上血气就比较旺的我又将勾到压了上去。
正要付诸行动,身边传来一道冷冷的提示:“你不是说你今天上午要去宫里向你父皇请安么?”
说话的,是当朝权臣陈大学士的小儿子陈容。
他的话,成功地将我的欲火浇了个一干二净。
是啊,昨天晚上,他们一干人等忙了半宿,帮我打点好了今天进宫该带的东西,知道我懒得动脑子,他们甚至还为我准备好了见到父皇时该说的话,可现在,看看屋外太阳高照,显然上午是去不成了。
“我下午去吧。”
我讨好地将一旁的他也抓了过来。
“看你这个样子,我看下午你也去不成了。”
陈容嘀咕,不过,却没阻止我接着鬼混的意思。
结果,正如他所说的,我下午也没去成,整个下午,我就光顾着折腾人去了,甚至在下午当我的专用厨师若水(我的宠物之一)给我送饭时,我还逮着他折腾了一番。
不要惊讶我竟然跟三个人一起鬼混,这个记录对于我来说,也就是平常吃饭那么正常。最多的时候,我曾折腾过八九个人。帝王该学的别的东西我一样没学会,不过夜御十人之类的房中术,我倒兴致勃勃地刻苦钻研过。
一直到起更,我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吃正餐──晚饭。
进了大厅,约有九十道目光全向我看了过来。
呵呵,今天的人,聚得还真是齐啊!
“王爷今天好有雅兴啊,竟然在吃饭的时候过了来。”
说话的,是蓝氏家族的公子蓝陵。
不理他的嘲讽,我傻笑了笑,径自来到我的位子上。
下人将我的那一份饭菜端了上来。
跟所有人的饭菜样式一样。
这是我为了处理好内部问题而交代过的。
在府里的每个宠物,包括日常用品及吃穿住行,都是一样的。
所以,这吃中饮食,当然也是一样的。平常,随他们自己,或在这个大厅用餐,或让下人端到他们房中,但无论怎样,我不会偏待哪一个人。
正如我很惊讶今天他们竟然全聚在大厅用餐一般,他们也同样惊讶于我竟然会在这儿用饭。
说句实在话,像我这种一天到晚鬼混的人,会记得在吃饭的正点时候来正式的厅里用饭,那种情况还真是少之又少。而他们,也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忙,所以,会来这儿吃饭的,也很少。
所以今天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出现在大厅,给人的感觉,还真是相当地怪。
“王爷,皇上身体还好吗?”
有人娇软软地问我。
这个娇软软的问话,让我差点让一口梗在喉间的饭噎死掉。
转过头,我笑眯眯地回答:“星昊,本王今天没去。”
星昊就我感觉,是唯一一个比我更不喜欢(或者不会?)动脑子的人。
看看厅中其它人在我进来那一刻脸上嘲笑的神色我就知道他们全清楚我今天没去宫里,除了这个不爱动脑子的星昊。
不过,他还真是一针见血地问到了点上啊!
想起昨晚我组织他们帮我打点东西的场面,我都不好意思面对众人了。
我真是……辜负了大家的一片心意啊!所以我会不好意思,那也很正常。
我本来便不是个脸皮很厚的家伙。(说这话的人似乎脸皮都是相当厚的。)
“没去啊?”星昊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颇有指责味地道:“这一段时间我去太医院,听那些御医们说皇上的龙体确实相当差了,我看王爷还是早点看看他吧,要不然,即使一时不会驾崩,但万一要是昏迷了,也不能再清醒地看您一次了啊!这对皇上而言,这么长时间没能再见您一面肯定会心有所憾的,毕竟,皇上对您一直那么好。……”
星昊是个钻研医术钻研到有些呆子气的人,所以,像这些讨论皇上龙体的禁忌语,他也能毫无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之下侃侃而谈,一点也不担心会有探子的耳朵会在一旁将这些作为九皇子盼望皇上早死的忤逆罪证传将出去。倒是一旁的柳夕,轻咳了声,打断道:“那王爷是不是准备明天去?”
我点点头,道:“我是那样打算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只怕明天等待王爷的又是春宵苦短日高起。所以依我看,干脆就不去了,管外面成了什么样子,我们只管乐我们的就是了。”
蓝陵虚情假意地劝着我。
我只能回他一个苦哈哈的笑。
自制力不好又不是我的错,实在是各位亲亲太令人沈沦了嘛。
不过这话说出来等于找死,我也就只能在心里安慰安慰自己了。
这餐饭吃的我是坐立不安,没什么人理我──显然所有人都对我今天没去探望父皇极为不满──这样的冷遇让我只得下定决心,明天一定得去宫里走一趟。
第十章
我的父皇,仁德帝,讳子巽,今年五十五岁。
我是在他登基的头一年出生的,次年,我周岁的时候,刚好是他登基的大好日子。
在这样的大好日子里,又恰逢我周岁,可以想见,我的周岁生日会过得有多么热闹了。
据我母妃的贴身丫环我的奶娘讲,我的抓周宴,是所有文武大臣都参加了的,这是其它皇子,所没有的殊荣。
至今,父皇仍时不时提起我抓周时发生的事,那件让所有人都会津津乐道的事。
当时,除了天下所有小孩抓周时都会放的东西外,作为皇子,父皇还为我放了玉玺跟兵符之类有着皇室色彩的东西。
我想当时除了我的母妃外的所有女人,都不希望我会抓到玉玺吧,虽然这只是孩子的一种无意识的行为,但搁在这个皇室里,却就大不同了。所以如果我抓到了玉玺,显然还是会惹其它人不高兴的。
我听我的奶娘说,在我之前的八个皇子,都抓到了玉玺。我不相信他们真能抓到玉玺,但皇室的小孩早熟,我有理由相信这肯定是他们的母妃们教导的结果。
我很让所有人放心。
我没抓玉玺。
当然我不是贾宝玉(别问我怎么知道有贾宝玉这个人),我也不可能抓脂粉钗环之类的东西,虽然后来的我竟然那样荒唐地度日在那个时候我似乎应该抓脂粉钗环才对,但很可惜的是,我没有。
事实上,我什么东西都没抓。
我只是抓过一件东西,玩了会,就将它扔到了地上,便连玉玺兵符之类的东西,我也只是把玩了会,就扔了出去。
直到我将抓周准备的所有东西都扔光了,这才高高兴兴地由我奶娘带我吃饭去了。
我奶娘说,我每抓一件东西时,众人的眼光都要评判一番,待我扔了时,他们又会惊讶地窃窃丝语一番。
奶娘说我当时玩得很开心,我想,我之所以这么开心,一定跟当时众人那么关注我分不开吧。
一个小孩,看那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也是会有表演欲的。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最出色的演员(戏子太难听了,还是用现代语吧)。
父皇后来跟我说,一定是我的母妃太贤惠了,没像别的妃子那样在抓周前教导我,以致于我表现的是孩子的天性。
可实际上,在母妃死后,当我问及我抓周时的情况时,奶娘隐密地向我透露了其实我的母妃是下过一番工夫,要让我抓玉玺的,可惜,我没听话。
我的没听话,让母妃相当地不高兴。
所以我说母妃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的早死,让父皇一直认为她是最贤惠的,可是只有我知道,其实她跟别的宫妃没什么两样。只是这一点,父皇还没来得及发现而已。
今天的父皇,显然又想起往事了。
人,似乎越是到关头,越是会想起遥远时候发生的事。
“这一次父皇恐怕是捱不过去了。”父皇的话,有一种英雄末路的苍凉味,让我心里也不由微微酸痛了起来。
记得十年前,我行成|人礼时,父皇还是那样的威严而高大,让我打心底里敬畏,可几何时,他竟然苍老至斯!
看着大大的龙床上躺着的那个佝偻的病躯,我真的无法相信,岁月这把刀会残忍至斯!
“这一段时间,朕经常梦到你的母妃,也常常梦到你小时候的事。”父皇示意我在床边坐下。
我听话地捱着床沿坐了下来,他轻轻拉过我的手,伸手在我脸上探索着。
“你跟你母亲,长得真的很像啊!……”父皇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母妃的留恋意味,这种留恋的感觉,之于知道母妃本真面貌的我,只觉得好笑。当然,此时此景,我当然不能笑出来,只能配合着父皇,故作哀伤。
“你小时候虽然懒了点,可却是所有皇子中……咳咳咳……”
父皇下面的话还没说完,便深深地咳嗽了起来,我微有些着慌,忙上前扶住父皇,父皇指着一边的锦帕,让我拿给他,待我递给他他随便擦了擦嘴角便将之扔到一边时,我看见了那上面殷红的刺眼的颜色。
咯血……
父皇的身体……看来真的不行了……
心中的恐慌,便越发地加重了。
他曾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最硬的靠山啊!当他不再在这个世上的那一天……
我听说过一句话: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我知道,我二十五年的荒淫岁月,真的要终结了。
“你觉得父皇的所有皇子中,哪一个适合做储君呢?父皇想立储君了呢。”
父皇,这种话,你不应该问身为你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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