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为你情留 by 离尘一笑-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唇,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他不是自诩耐心最好的吗?再给他些时日,自己被吃豆腐的可就不止是嘴巴了……
  
  一道光芒在眼中一闪而过,不行,还是暂时避开他好了,想想自己还有许多“历史知识”要学习,晚上躲不开,至少白天不要在一起,总得给他降降火啊。
  
  派人和父皇说一声后,望月就让景荣带路上胜言宫的书房了。
  
  舒服地靠在书桌前的靠背椅上,望月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各国历史,两眼犯困,现在才几点啊,呵欠。
  
  在这个世界上总共有四个国家,这是如同白天出太阳,晚上出月亮一样,永恒不变的。每国的皇帝都是由上代皇帝在其十八岁的成年礼上宣布的,由几皇子继位不定,何时继位不定,但由于各国皇族血脉的延续极其困难,即使皇族的寿命已经算的上是普通人的几倍了,每代皇帝仍是大多没有子嗣,皇族继承人多是由民间找回的血脉。
  
  青龙祖训:皇帝在位三百年间不能留下子嗣者,必须退位!这是为了保证皇族的后继有人,其他几国的规矩也是差不多的意思,看到这,望月有些疑问,然后释然,对外,这是为了让民心安定,而对于族内而言,就是说,既然你没有儿子继续给我打“皇帝工”,那就把位置让出来,怪不得这么多皇帝没有子嗣啊……
  
  青龙祖训:……皇帝在位期间,若继承人成年,可随时退位。
  
  奇怪,这样说不通啊,如果是这样的话,祖先们没理由不留下子嗣,即使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可以像父皇一样用果实孕育啊。
  
  望月终于来了精神,认真看起皇族秘史,的确,他认真翻了个遍,即使加上其他几国,皇帝拥有子嗣的也只有几个,而且相差至少几百年,最近的一个还是七百年前的白虎国皇帝风无言,下育五子,在位一百五十年,五百五十年前,于三皇子风玉成年礼上宣布他为太子,并于第二天退位。
  
  望月黑线,如果不是不允许的话,望月毫不怀疑这位皇帝会在宣布太子的同一天退位,看来,皇族之人不想当皇帝还真是各国通用啊,幸好他们没有中途跑路的……不,等等,望月突然想起刚才看过的一段朱雀国历史。
  
  四百二十年前,皇帝朱火昏庸无道,被霍连率起义军推翻……百年后,霍连皇帝突然失踪,由养子凰火继位。 
  
  再黑线,这个起义军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推翻了朱火统治,而霍连开创的这个朝代真正意义上连一代都没有传到,凰火,凰火,要他来说,肯定和朱火是同一人!有了老爹和他几个兄弟的前车之鉴后,望月已经无法用正常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的皇族了,唯一肯定的是,他们都视人命为草芥,视政治为游戏!
  
  定了定神,望月确定自己的心脏够强壮后,又继续看白虎国风玉的那段历史。
  
  两百五十年前,风玉因在位三百年无子嗣,且并无年纪适合的民间血缘者,经所有朝臣同意,寻回在外的大皇子风翔,并于次年退位让贤。
  
  望月算算时间,这么说又快三百年了,现在各国唯一拥有子嗣的就只有父皇了,看来下月大哥的生日会很热闹,这算是整个世界的大喜事了吧?心中不由一阵紧张,绝对不能出丑!虽然这天也是其他兄弟离开皇宫的日子,但望月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走的!走不了,就必须参加,望月又开始前翻后翻,他要看看当初风玉成年礼上的情况,好有点准备。
  
  突然,望月的手一抖,整册史书就要掉下去,他急忙手忙脚乱地抓好,颤抖地放到面前,那是风无言和他五个儿子的画像,他在上面发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长相和名字……
  
  五子,风翼!
  
  怎么会这样?!
  
  望月凑到面前,眼睛睁着大大的,他不怀疑这史册的真实性,因为民间,不,应该说这个世上除了皇族内部的人,应该没有人知道各个皇子的长相,自己只是个特例!
  
  那么,作为皇宫内收藏的史册就更没有造假的必要了!更何况,这么皇族秘史都是由历代皇帝亲自执笔撰写的!望月只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产生的错觉,但他看的很清楚,这画像也很传神,绝对没错!突然想到什么,望月开始仔细看着其他人的画像……
  
  其他几人略过,二子……风尘!
  
  怎么会这样?!望月翻阅青龙国历史。
  
  ……一百年前,青龙国皇帝司马云在位三百年无子,寻回民间血脉者司马翼……司马翼在位第二年,其兄司马尘愿立下血誓,故恢复其王爷身份,称尘王。
  
  望月呼吸急促,开始翻查父皇他们成为皇族之前的资料,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就算他们之前只是天羽族的族人,但在民间肯定也存在一个身份,作为皇族秘史,即使不如天羽族的族史一样详尽,也不可能一字不提啊……
  
  望月不信邪地翻阅其他国家的血脉者在民间的资料,还是没有!如果是其他人编写的史记,即使什么都没有,最多也就说明他没有查到,或是事情鲜为人知,但这是皇族秘史,编写者是历代皇帝,其他人不知道,难道父皇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民间生活的资料吗?所以,结果就是,他们绝对不是民间血脉者!所以他们没有资料,这件事历代皇帝都知道,所以他们根本不屑去编一段故事写在秘史里。
  
  他对比地看着各国历史和风无言五子。
  
  长子风翔,两百五十年前,继位白虎国国王。
  
  次子风尘,贬为庶民后下落不详……百年前,司马尘向司马翼宣下血誓。
  
  三子风玉,五百五十年前,继位白虎国国王……百年前,司马翼不为人知的三哥司马玉成为反派头子,欧阳玉。
  
  四子风火,贬为庶民后下落不详……四百二十年前,朱火昏庸……三百二十年前,凰火继位。
  
  五子风翼,贬为庶民后下落不详……百年前,司马翼继位青龙国国王。
  
  ……
  
  按着自己狂跳的心,望月连连深呼吸,大脑急速运转,过往历历在目,一个大胆而疯狂的猜测在脑海中产生!
  
  为什么没有人知道司马玉是王爷!
  
  为什么其他皇叔都在国外!
  
  为什么每个皇子都要离开生母单独抚养,不得见任何皇宫外的人!
  
  为什么这个世上拥有都有四国!
  
  为什么各国皇族的相似点是如此之多!就传统而言简直是一模一样!
  
  为什么……父皇与尘皇叔会长的和风翼、风玉一模一样,甚至连名字也只有姓不同!
  
  原本,他以为已经给自己找到了理由,那是因为祖训,其他皇子必须贬为庶民,所以没有人知道司马玉是王爷,所以其他皇叔会在国外,所以皇子不得见任何人!
  
  但是结合后面三个疑问,前面的答案就有了问题,即使大家都不想做皇帝,也没有必要特意立下祖训,解开其他皇子的枷锁,既然都不想做皇帝,也没有必要在立太子之前不见任何人,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争权夺利、拉帮结派的可能!
  
  那……为什么!
  
  望月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会不会,这个世界上,实际只有……一个皇族?只是这个族群的繁衍太过困难,所以他们要身兼数个身份,所以……不能让任何人见过他们?
  
  “不可能吧?只是巧合吧?”望月低声呢喃,神情脆弱,四个国家,一个皇族,这是什么概念?手上这本各国历史又算什么?但,这是他所能想象的最合理的解释……
  
  抓紧手中的史册,过几天其他皇叔就要回来了,司马玉……你也会是巧合吗? 
如果,如果,如果

  离司马寒紫的生日越来越进了,整个皇宫都洋溢着一种紧张而喜悦的气氛,望月不再特意避开司马翼,因为这些天他几乎很少看到他,作为一个皇帝,他太忙了,而望月虽说是个皇子,但在皇朝中是个特例,不用血誓地保有自己的身份,毕竟朝廷中大部分新生力量都是他的“学生”,而不管是现在的皇帝还是未来的皇帝都明显把他宠上了天。于是他整天被拉去试衣服,学礼仪之类的,晚上即使回到寝宫,也往往倒头就睡,根本没见到皇帝的面,只有每天清晨早安吻时,两人有时间短暂的交谈一下,只是这时,他往往被弄的面红耳赤,根本忘了要问的问题。
  
  这天,皇帝放开气喘吁吁的望月正要去上朝时,被一把抓住。司马翼微带讶异地看向望月,眼中带笑,可以看出心情很好。
  
  望月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父皇,可即使如此力气仍是不大,因为他已经被吻的全身发软,可没办法,每天只有这个时候见的着面,其他时候他又不想去打扰他工作,那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徘徊不去,他快疯了,这几天的劳累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
  
  “父皇……”望月抬头,看见那双温柔而略显疲惫的眼睛,突然有些问不出口,父皇也累了,“皇叔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月儿等急了?”司马翼失笑,将望月抱在怀里,还以为小家伙已经成熟了许多,没想到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聪明儿子已经熟过头了,什么都猜的七七八八,“就是这两天了,你玉皇叔应该会先到,月儿到时可别轻易原谅他,知道吗?”
  
  望月将头埋在皇帝怀里,听到司马玉的名字时身体轻颤了一下,点点头。皇帝 以为望月心里多少还会有些不自在,只好拍拍他的后背,紧紧地抱了一下。
  
  望月抬头,微笑道:“父皇,我没事,只是有些紧张罢了,三皇叔似乎是个很有趣的人。”
  
  司马翼仔细看了他一会,说道:“没什么好紧张的,你三皇叔生性散漫,爱看戏,其实挺好相处的。”
  
  “嗯,”望月点头,微带羞涩地在司马翼脸颊轻触一下,“让你担心了,快去上朝吧,别让林等急了。”
  
  司马翼龙心大悦,这是小家伙第一次亲他,同样在小家伙的脸颊留下一吻,司马翼大步朝门外走去,时间快迟到了。
  
  直到司马翼的身影消失,望月才松了口气,父皇太敏锐了,害他情急之下不得不使出“美人计”,虽然效果不错。
  
  可实际上,离开望月视线的帝王脸上完全沉了下来,本来这几天就觉得小家伙不对劲,可一直没想到原因,刚才小家伙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甚至能克服心理障碍主动吻他,看来,小家伙是发现了什么……帝王眉头一松,也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铺垫,小家伙又是自己察觉的,当他知道我们一族的使命时,应该不会和他前世的观念起太大冲突。
  
  其实,如果一开始就封印小家伙前世记忆的话,事情也不会这么麻烦,他不用等上十年,不用等着小家伙转变思想接受他,不用担心小家伙接受不了本族的使命……可是,没有前世记忆的小家伙还是他所爱的那个小家伙吗?或者说,如果小家伙没有前世记忆,就一个十一岁的幼童,还是自己的儿子,自己会爱上他吗?想想那个假皇子李胜,再想想自己其他儿子小时候的样子,司马翼摇摇头,不可能!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还好,他快等到了……
  
  “皇上,到了。”
  
  林小小声的提醒打断了皇帝的沉思,目光变得威严而无情,“上朝吧。”
  
  几天后,望月终于从衣服和礼仪中脱身而出,便每天窝在御书房中帮助司马翼处理些琐碎的事,大量而繁琐的工作让望月的脑袋终于不再围着那个疯狂的念头打转,就在他忙的天昏地暗的时候,司马翼却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暗一在他身边低声说些什么,司马翼点点头,来到望月身边,按住他的笔,望月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脑袋还被一堆数据充满。
  
  司马翼被他的表情取悦了,轻轻地捏了捏他红润的双颊,说道:“月儿,辛苦你了。”
  
  望月脸一红,避开他扯着自己脸的手,应道:“没什么的,父皇更辛苦。”
  
  司马翼点点头,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三皇叔回来了,想见见他吗?”
  
  望月一僵,拿着笔的手一抖,笔下的奏折顷刻间出现一条蚯蚓,回来了?天天期盼,真的回来了,望月却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他定了定神,点点头,抬脸笑道,“当然了,我早就想见见他了。”
  
  帝王不语,紧紧地握住望月的手,大手拉着小手,紧紧的,暖暖的,坚定的,向前走去,现在,已经不容逃避了,他能做的,只有紧紧握住手中的小手,紧紧地!
  
  望月半被迫地和帝王起身离去,脑子一片混乱,他到底想知道什么?就算知道了司马玉就是风玉那又如何?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个世界了,就算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皇族那又如何?望月的思想经过几天的冷静,已经渐渐接受这一事实,是的,他已经认定了这一事实,见到司马玉,不过是为了确定罢了,就算这真的是事实,他仍是司马翼的儿子,司马翼仍是他的父皇,兄弟仍是兄弟,皇叔仍是皇叔……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肩上的责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当上皇帝,在现在,或是将来的某一天,然后娶一堆有名无实的妃子,或许,还要生下几个孩子?
  
  最后的念头让望月呼吸一滞,不禁停下脚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迷茫地望向疑惑地转头看他的男人,如果,没有遇到他,如果,他不是对自己而言如此特别而重要的存在,如果,他没有用沉默的温柔、霸道的执着将自己包围……自己或许会娶上一个妻子,生下几个孩子……可是现在,望月的目光中出现了些微恐惧,他和他的父亲,他和他的帝王,他和一个男人,他们的将来要怎么走?
  
  “望月?”感受到望月的恐惧不安,司马翼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丝不确定,“你怎么了?”
  
  “父皇,我……”望月开口又闭上,他不知道应该怎样把自己的不安告诉给司马翼,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告诉,“……没有,没事,只是有些害怕罢了,父皇我们快走吧,别让皇叔久等了。”
  
  看着望月拉着自己向前走的手,司马翼抿抿唇,顺从地往前走,小家伙,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当见到司马玉时,他正悠闲地摊在一张躺椅上闭目聆听身旁少年弹琴,琴声悠扬而清远,让人沉醉,望月他们的到来,打破了琴声的意境,少年不悦地停下双手,毫不畏惧地看向望月他们,见到意料之中和风玉一模一样的望月回过神来尴尬而歉意地向少年点点头,心里平静的不得了,正要开口道歉,却被司马翼拉到身旁,一双眼睛冷冷地扫了过去,少年浑身僵硬,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一直闭目的司马玉这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好像没发现似地拍拍手说道:“小兄弟几日没听你弹琴,又进步了许多,真是每每让人听不过瘾哪,只想着下次能再听……望月侄儿,叔叔说的可对?”
  
  突然插入的掌声打断了司马翼的气势,让少年缓过气来,只是好像没人感谢他,司马翼仍是冷着张脸,少年更是招呼都不打地起身离去,一旁无奈的望月只好接口道:“的确,这位公子的琴已经到了个极致了。”但是弹给你听太浪费了,望月叫住快要看不见的少年,“这位公子,望月认识一琴技高手,虽出生不好,但琴艺却是与公子不相上下,公子若愿意,可否让望月代为引荐?”
  
  少年回过身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向望月行了一礼,潇洒离开,留下稍稍受宠若惊的望月面对两个冷气团,望月微微一缩,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司马玉率先开口:“侄儿,你是不是还在生叔叔的气?”
  
  望月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摇摇头,虽然父皇是要他不要这么早就原谅他啦,但望月觉得如果现在自己承认的话大概会死的很惨。
  
  司马翼也将望月抱在怀里,找张椅子坐下,问道:“月儿何处认识的高手,父皇怎么不知道?”
  
  望月疑惑地看了司马翼一眼,确定他没说反话,望月有些奇怪:“就是在袖云楼啊,三哥没告诉父皇……吗?”望月声音越来越低,因为身边的气压已经明显不稳了,望月心里微微后悔,他还以为父皇早就知道了,三哥也真是的,没说怎么也不告诉自己一声。望月也不想想,司马红炎怎么敢说自己带“主母”上妓院,还让他和一个妓女看对眼了?而且司马红炎已经被禁足了,想说也没机会啊,他怎么会想到望月居然这么笨,居然自己说出来了。
  
  “原来侄儿已经去过袖云楼啦,那你说的高手一定就是楼中的花魁,云袖喽。”司马玉的声音懒洋洋的,望月却感觉阴森森,他有些恼火,司马玉的话没错,可他听的就是觉得不对味儿,好像他小小年纪就上妓院还点了花魁似地(虽然是事实),“三皇叔,望月只是佩服云袖的品性与才情,我们只是知己罢了。”
  
  话才说完,望月觉得自己好像被冤魂附身般,耳边传来轻柔的话语,原本带着调情Se彩的呼吸,在他感觉,却是汗毛全都竖了起来,“佩服?才情?品性?知己?!”最后两个压得极低极重的字让望月冷汗开始往外冒。
  
  他和司马翼,不对,他和九日最初是怎么相交的?就是佩服对方的才情,品性,最后引为知己!而现在,他又这么介绍另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很抱歉,引爆了父亲兼情人兼知己的,司马翼的雷。
  
  司马玉,你陷害我!望月怒瞪着在那看戏的某人,反笑,等摆平了这个,咱们慢慢算!他现在也明白了,一定是因为刚才那个少年,哼哼,就怕你没弱点,否则就等着演戏给我看吧!
  
  望月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这也是他不确定的,他明白自己的性好,他不喜欢男人,只是因为司马翼是男的,所以他让自己学会接受,但对象只限于司马翼!但女人呢?如果遇到喜欢的女性,他能肯定自己不会爱上对方,因为他这一生唯一的爱恋,已经给了眼前的男人。只是,男人和女人,望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对女人抱有渴望,他讲究身体和心灵的一对一,但他现在却对自己产生了不确定,如果和司马翼在一起,自己一定是处于下方的那个,他真的不会想去拥抱一个女人吗?
  
  “翼,”这是望月第一次这么叫他,以一个平等的立场称呼他,“我是一个很迟钝的人,可我绝不是一个花心的人,既然我选择了你,那我绝不会去爱上任何其他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轻轻扶上对方的脸,“但我喜欢女人,如果哪天,我真的受不了去找了哪个女人……你可以,杀了我!”
  
  司马翼随着望月的话起起伏伏的心,听到最后那句话时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暴烈的心,可听到最后那三个字,司马翼愣了,良久他狠狠地吻上面前苍白的唇,“你别后悔!”
  
  绝不!望月的眼中透出坚定的笑意,他相信,不论何时,只有彼此坦诚,他们才可能永远一起走下去,他们不需要善意的谎言,只需要永远的信任,望月有自信,自己决不可能背叛,因为,在那之前,他将死在爱人怀中,司马翼也有自信,世上再没有人比自己更配的上望月,除他,望月不再有第二选择!
  
  司马玉笑笑,真是没劲,想想之后要付出的戏费,突然觉得很不划算,这两个人果然不好玩,看他们的戏会亏本的。

长兄如父

  “呦,我错过什么好戏了吗?小弟没想到你这么开放啊。”一个带笑的嗓音打断了某人看戏的兴致,也打断了独属于情人的时光,司马翼不悦地放开怀着抗拒的小家伙,就连司马玉也有些失望地摊回了椅子上(话说,他刚才是以什么姿势看免费春宫的?)。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久未露面的司马尘挑挑眉,摇着折扇问道:“怎么,我错过什么了吗?”
  
  望月尴尬,司马翼沉默,只有司马玉好心地懒洋洋说道:“那倒是没有,不过二哥你怎么才来?”错过了一场好戏,虽然不怎么有趣,司马尘有些无奈地敲敲自己的额头,意味深长地说:“没办法,总要布置一下才好离开。”现在这活儿不好做,两边都不好伺候。一边想要那小孩活着,一边又想要他死,如果他不做些措施在离开,天知道他回去时那小鬼还在不在。
  
  司马玉明白地点点头,“辛苦二哥了。”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对父子一眼。
  
  司马翼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辛苦二哥了。”望月则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每次都匆匆来匆匆走的皇叔,不明白他打的什么哑谜。
  
  司马尘看见他们这种反应,在司马玉窃笑的目光下狠狠地抓紧手中的折扇,额角青筋暴露,皮笑肉不笑地咬牙说道:“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他只要在一间没、有、人的小院子里看守一个皮包骨的活、死、人罢了,每天数数苍蝇,拍拍蚊子,有、什、么、辛、苦、的!可、是!这对父子,还有那个没出世的小侄子,一个要那小鬼死,一个要那小鬼活,还有一个,只不过自己说错一句话罢了,就把自己发配到角落去发霉,要他保证那小鬼半死不活,他是欠了他们的不成!同是一父所出,为什么其他兄弟就能活得那么潇洒,自己就要受这等罪,累死累活,到最后也没人感谢他,这里甚至还有一个搞不清状况的主!
  
  司马玉的笑声渐大,这对父子不好玩,但这对父子身边好玩的事多了,他居然离开了这么久,不知错过多少戏,真是可惜了。
  
  司马翼点点头算是对司马尘的回答,气的这位兄长差点暴走,倒是望月因为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干脆不管了,直指自己的目标:“尘皇叔,你是风尘吗?”不等司马尘回答,他又看向司马玉,“玉皇叔,你是风玉吗?”
  
  司马尘惊讶地看向望月,连气也忘了生,司马玉也收起笑脸,眯起眼睛,兄弟俩对视了眼交流一下,又看向司马翼,见自己的弟弟毫无反应,他们又同时看向望月,司马尘笑嘻嘻地点点头:“小家伙,你很聪明,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在下尘,风无言地二子。”
  
  “玉,风无言地三子,同时,也是白虎国上代帝王。”他们并不担心望月听不懂,既然望月已经知道他们的真名,这些肯定瞒不过。
  
  果然,望月离开司马翼的怀抱,郑重地施了一礼,“小侄 ……望月,见过两位叔叔。”
  
  “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一个爽朗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众人惊讶地看去,只见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大汉豪爽地大笑地从边上走来,望向众人的目光满是喜悦与怀念,望向望月的目光更是激动和赞赏。
  
  望月被看的不知所措,他有种被长辈打量的感觉,霎时间满脸通红,而身边的三人则是纷纷快步上前,一向笑脸迎人的司马尘脸上的笑意更是多了些平时没有直入心底感情,司马玉也一反往常骨子里透出的懒散,第一次正经而恭敬地和司马翼站在一起,三兄弟起身跪下:“大哥!”
  
  大哥?!望月惊讶地看着这个彪形大汉,目光不礼貌地在四人中打量,他是风翔?白虎国的现任国主,风无言的长子,自己的大伯?见到自己的父皇和叔叔都跪下,望月忙不迭地就地跪下,叫了一声:“大伯!”
  
  风翔吓了一跳,忙让开身来,大叫着扶起众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胡闹,胡闹!尤其是你,小弟,你贵为族长,只有我们向你跪的道理,你怎可向我下跪,你让我如何受得起!”他一把抱起望月道,“望月侄儿,莫学这几个不听话的家伙,你是我族主母,以后不可再跪人了,知道不?”
  
  看着从未见过的恭敬三人组,望月还未回神,愣愣地点点头,乖巧地说道:“望月知道了,大伯。”
  
  “好孩子!”风翔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侄儿兼弟媳兼主母,真是越看越爱,忍不住“啪”地亲了一口。
  
  望月回神,下意识地摸着被摸的地方,看向司马翼,却惊讶地发现,这个隐性醋桶冷冷的目光中居然满是喜悦,不是吧?
  
  或许是望月的表情太明显,风翔打趣道:“怎么,小家伙,大伯亲一下都不肯?”
  
  “不,不是……”望月有些局促,风翔虽是个男的,但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疼爱小辈的长辈,他的亲密动作只好让人觉得温暖和开心,只是没想到父皇居然也一点都不在意。
  
  “呵呵,别紧张,我虽是翼儿的大哥,俗话说,长兄如父,我想我亲下自己的孙儿,翼儿应该不会生气吧?”说着看向司马翼,只见司马翼一向面瘫的脸上居然闪过一丝不自在,“好了好了,把小家伙还给你,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小弟你还是这么开不得玩笑。”
  
  被换手到司马翼怀着的望月和旁边一直恭敬地站在不敢说话的两兄弟同时汗颜,大哥(伯),也只有你敢把这当玩笑和他开,开完了还嫌他开不得玩笑。
  
  “尘儿、玉儿,你们怎么不说话?”风翔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不爱见你们,每次见面大家都那么不自在。”
  
  “不是的,大哥!”两兄弟同时大喊,又要跪下,只见两颗石子刚好嗑中两人的膝头,让两人跪不下,又不敢躲开的两人直接摔坐在旁,也不敢起身。
  
  风翔头痛地摇摇头,对一脸疑惑的望月解释道:“当年父皇将我们丢在禁地很少管我们,我是长子自然得负责带大几个弟弟,可不想这几个死脑筋的家伙现在一见我就变成这副德行,所以平时无事,我是不愿见他们的。”
  
  望月恍然大悟,理解地点点头,长兄如父,虽然他们几兄弟从小到大不缺衣少食,但被关在一个地方,成年之前不得见任何人,他这个大哥既要做爹,又要做妈,既要顾及到弟弟们的生理,还要顾及到他们的心理……父皇他们是因为太过敬重自己的哥哥了吧,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知如何才能回报自己的哥哥,几十年,几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里,知道这位如父的兄长在哪,却不得相见……下跪,已不足以表达他们的感情。
  
  见望月一脸感慨的样子,风翔紧张地道:“小家伙,你不会也对我下跪吧?”
  
  望月失笑,觉得父皇他们最可怜的是,他们对大哥的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