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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6 放逐 by 金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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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 
“玩,老子还没跟你这样的变态玩过了,要怎么玩?” 
他的眉毛挑了挑。 
“可惜这的道具太少,鞭子可以凑合,要是蜡烛的话,就办不到了。” 
他扯出一抹笑,“你该买几张新的SM片,现在都不流行这些了。” 
“真想操你妈。”我说。 
“她应该你很乐意你操她。”他悠闲的回我。 
“那你爸呢?” 
“这个……”他想努力思考一样,然后回答我,“我爸比较喜欢操男人,我想他应该喜欢操你。” 
“你他妈变态。”我终于叫了出来,就在他把手插进去的时候,该死的长指甲用力划着内壁,真他妈该死! 
“这就怕了,可我还没开始呢!” 
“你这样有女人跟你玩?” 
“有,只不过都是奸细。” 
我笑了,“那么伟大。” 
“知道我最喜欢往女人那塞什么吗?” 
“塞你大吊?”我的头扬着看他,双腿被用力分开,下身全部暴露在他面前,可我居然不怕!真是怪了。或者,我想让人SM,好象有过,我闭了闭眼,努力睁大眼看着他。他的眼深沉犀利,令人无法直视,可我不怕。 
“玻璃。我喜欢看到血。” 
“男人呢?”因为我是男人,我关心这个。 
“我喜欢看着他们被轮操。” 
“那看过我的了?”我想起之前被拍的无数片子。 
“记不得了,那么多……”他的话到后面没有了声音,眼里竟有点哀伤。妈的,变态的还真个性! 
“我进去了。”他说,手很快抽了出来,随后是一阵巨痛,他刚才从里边抠唆的有结果了,我他妈又要见血,在变态不是喜欢看女的流血吗?妈呀个呸的! 
“你真软。”他呻吟着,闭上了眼,似乎很享受。 
我的手动不了,不然的话,我就可以扇他几个耳光。对了,腿,怎么忘了腿了,我的腿刚动一下,就被他按了住,他睁开了眼,用离掐了下我的软着的鸡吧,“乖。” 
我命根在他手里,我不敢动了。 
他干够了,就直接射里了。然后站起身,整理着衣服,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衣服也只是脱下裤子和领带而已。 
“你真暖和。”他边穿着衣服边说,然后俯下身,看着我,手指抚上的我眼角,“真是漂亮的眼睛。” 
“挖出来放你大吊也挺爽的。”我说。 
他闭了闭嘴,“好主意,下会这么玩。” 
“行。”我说,“不玩,就是姑娘操出来的。” 
他突兀的捂住了肚子,大笑着,然后抱了我一下,手在我鸡吧那摸索。 
“你够了没?” 
“忽然想看你高潮。” 
让我去死吧!怎么有这么变态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白他一眼,“你用嘴,没准就成。” 
他就真埋头舔了起来。 
经他这么一折腾,我还真硬了,没几下就射了。 
他看着我快虚脱的样子,笑的很开心似的,让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他,“喂,你忘戴套子了。” 
他耸了肩,“是,你最好最近做个检查什么的。我这人生活挺烂的。” 
真是遇见不要脸的祖宗了! 
** 
8: 
孟宜人后来又来过几会,没次都拣赤和蓝不在的时候,一来就脱裤子,猴急猴急的。 
“你他妈,就没别人可干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蓝他们知道了?”他边说边擦着我射出来的东西,眼看着我,笑倒是没那么假象了。 
“他们怎么知道,看我身上印子还以为是对方看的,哪知道让你占便宜了。” 
他倒无所谓的挑了下眉,把身子一侧就躺在我身边。 
我屋子就这张床舒服,我看他舒服的样子,真象踹他,可我打不过他,上上次和他比脚力,被他一脚踹到床下,踩了半天,弄的蓝一个劲问我赤怎么干的。 
“不玩了。”我说,拍他。 
他抓住我的手,睁开一只眼,“乖,我要睡会。” 
“回去睡!” 
他还不动。 
我跑到厨房拿了菜刀回来了,在他脖子那比划。 
他也不躲,只问:“你手不累吗?” 
我决定给他一个纪念,真寻思在拿剁呢!他翻了个身,露出那种该死的笑脸,从我手里夺去了菜刀,然后随手扔了出去。 
“你伤不了人的!”他很肯定的说。 
我生不出气来。可我能伤我自己,我笑了下,把头靠向墙,冰冷的墙面让我难受,我闭了眼,感觉他走了过来,我不得不又张开了。 
“别露出那种脸。”他抱住我扔到床上,爬在我身上看我。 
起初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他会在干完后马上穿好衣服,渐渐的他开始不那么着急了,停下了和我斗几句,然后是闭上眼休息,但很警觉,我一动他就会醒,但现在,我出去拿菜刀他都不会怎样,而这只有短短的一个月。 
“真想每天干你。”他亲了下我的脸。 
我叹了口气,“你有病?” 
“可能。”他沉下了脸,“我找到你的片子了,很久的东西,还以为找不到了。” 
“哦,看了吗?带劲吗?”我特别想笑。 
“他们有的人已经不在东夜了。” 
“哦,人满多的。”我随便应付着。 
“昨天都处理完了,想看录象吗?” 
我猛的要站起来,可他按着我。 
处理?! 
“赤和蓝都找我要过,可我不想给他们,我想自己来。”他伸出胳臂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他的上衣掏出烟,还递给我一根。我接过了,可没点上。 
他吸了口,把烟喷我脸上,笑了笑,身子贴近我,象猫一样的蜷曲了身子。 
“老板呢?” 
“他……要看吗?”他看我一眼,“我让人剁了他两条胳膊然后吊着凉了两天,不过听说他还没挨到半天就痛死了。” 
我皱了皱眉,觉的恶心。 
“想起以前的事了。” 
我摇了下头,无法想象没有胳臂还被吊起的人。 
“是不是兴奋的想再来一把?”他又来了精神。 
我推开他。 
他没有扑上来,继续吸烟。 
“蓝肯定知道了。”他低下了眼,“那么聪明的家伙……” 
我敢到发寒。 
“其实,你挺狡猾的。”他忽然就这样说,“算了,你还是装你的得了。” 
装?我定定的看他。 
他把手伸到我背上摸着,看着他越来越深的眼,我深吸口气,闭上了眼。 
** 
也许我是在装。可我在装什么?我不知道,我逃避去想,可问题还是来了。 
蓝有一天提前回来,他看到了正爬在我身上干着的孟宜人。 
“孟少爷很有兴致。”蓝不紧不慢的说,跺到床前,低头看着。 
我张了张眼,有点麻木似的笑。 
蓝掏出手机拨着号,“赤吗?在吃饭?恩,我刚回家,你知道那烂屁股正和谁干呢吗?……我?别开玩笑了,那还值得我专门给你打电话……就这样吧!不来看看?” 
我居然一直在笑。 
孟宜人从我身上下来,穿着衣服,眼根本不看蓝。 
“蓝,我们三分天下。”孟宜人穿好了衣服说,“别糊涂。” 
“弄错的是你吧!”蓝笑的阴阴的。 
孟宜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让我说你什么好?” 
那话是说给蓝听的。 
蓝沉着气,“不长自己身上是不好说,但长自己身上的,要再不注意就坏了。” 
孟宜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赤就气喘虚虚的跑了来。迎脸给了我一耳光,接着拳头就雨点似的落了下来。 
“妈的,叫你招!叫你招!” 
“他早有打算的。”蓝冷凝的声音插了进来,“咱们刚在这站了脚,我不想惹麻烦。” 
“就这样着?”赤赤红了眼睛,象要杀了我一样的瞪着。 
“他没带这家伙走,就是给咱们面子。别闹大。”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我操,我他妈……”赤胡乱的砸着东西。 
“孟宜人故意惹我们,你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想打破咱们的协议。”蓝冷静的分析着。 
“妈的,这混蛋,老子砍了他。” 
“不是时候。”蓝的眼放在我身上。 
我被打的直不起腰,索性就这么躺着。 
他看我眼神让我害怕,我缩了缩身子。 
“他变态的,你惹到他,以后有你受的。” 
“我知道。”我说,摸着身边的衣服。 
“没操爽你吗?妈的……”赤又要骂,被蓝拦了住。 
“干嘛惹他?”蓝问。 
我扬着头,“不知道,屁股痒。” 
蓝轮胳臂就一个耳光。 
“说!” 
“不知道,兴许他大吊比你的大。” 
又一个耳光,蓝的脸没变。 
我冷笑着把脸冲向他。 
蓝一把把我胸前的被子扯下,我赤裸着,也不掩。 
“你知道他是谁?” 
“东夜后台。好象是我得罪他才出来的吧?” 
蓝的脸变了变,“你知道了?” 
“一点。” 
“那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带你回来?” 
“操吧!” 
“为了操死你。”赤在一边开口,眼仍是凶狠的。 
我倒吸口冷气,原来,我活着——幸运至及。 
“可我们却留了你活口,你知道我们为这事付出什么?”蓝的眼看着我。 
我不动。 
“道上的事,你不懂,可你要知道东夜都是什么人去的,那里的人都没有人性,你以为孟宜人是什么善岔,他受过我们的恩,表面上给我们好处底盘,可地下坏着呢!你还跟他玩,你以为你真能玩得了他,得了吧你!” 
我被蓝的话逼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蓝好象看透了我一样,为什么赤打我,却带着忧心,我害怕,可我仍笑着。 
“以后给我小心一点。”蓝说,叹了口气,看向赤,抱怨似的说:“都是你,带这么给家伙。” 
“早知道就操死他得了。”赤也说,只是说完就看着蓝笑了。 
** 
孟宜人的事就这么完了。至少赤和蓝没再提过,也没再为这事打过我,只是让我好好洗了洗。 
我不知道他们背后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听着蓝的话,好象他们开了赌场,经营的东西和东夜类似。都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同行是冤家,孟宜人使腕子是早晚的事,我不怕蓝他们吃亏,蓝比狐狸还滑,而赤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我现在在为另一件事心烦。那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打开电视,上面正好演着新闻。我看见一个人正站在大厅里严肃的说着什么,记者有序的问着话,他微笑着回答。白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美丽的脸总是那么夺人心魄,他更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了。我转了台。 
娶了望族的唯一女继承人,然后女人死了,继承了家产,排除众议,他,做得很好。那么敏感纤细的人,真的好厉害!不再害怕了吧!不会在午夜的时候呜咽着叫着小杰了!有数也数不过来的钱,幸福的生活着,忘记曾经有一个人因为自己的极端被送到了绝路。恨吗?不,已经不光光是恨了,还有更多的东西沉积,冷冷的笑,夹杂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看着身边的人,也许孟宜人说的是真的,我是在装,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蛋,随便撅着屁股,把一切都沉了下去,不去听不去看,排除了一切,慢慢的等待腐化。 
“在想什么?”蓝似乎总能看透我的心思。 
“没。”此时电视里演着一个性感妞。 
“想女人了?”蓝舔着我的耳朵。 
“不太想。”我说,侧头躲开他的舌头。 
他象蛇一样的缠了过来,“你越来越不主动了。” 
“你不腻吗?” 
“不腻。” 
蓝似乎心情很好的说,扯了我的头发影吻上我。 
舌头都木了才被放开。 
“我们走吧!”他忽然说,很轻的声音。 
我一时没反映过来。 
他掐我的脖子。 
我反映过来了,瞪大眼看他,“赤?” 
蓝的表情黯了下去,“没办法,和东夜对上,实在好不了,何况赤这家伙莽撞的很,只是拖累。” 
我的心低发寒,这就是患难的兄弟,这蓝也忒恨了点吧! 
“晚上的飞机。证件都做好了。”蓝仍笑着。 
我一声不吭。 
蓝带我带房里又疯了吧!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在赤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走上车走了,蓝把车开到一个地方放下,我才发现那地方居然有另一辆车,看来蓝设计了很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蓝又带我上了新车。 
“不是飞机?”我看他开的方向不象是机场。 
“不是这的机场。” 
可真够狡猾的! 
“是不是不舍得赤?”他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没说话。 
他继续开着。 
“你后来见过痦子吗?”他忽然问我。 
我想了下,“就见过一次,你带来的,他瘦了。” 
蓝笑了下,“你想知道他在哪吗?” 
我看着蓝的脸,不用我催他已经说了。 
“赤往他身上浇了汽油,一把火点了,痦子叫的连一条街都能听见。” 
我的嘴抖了抖。手捂着头,好象忘记了呼吸。 
“这种事很普通的,你不是应该早习惯了吗?” 
我想问为什么,可我发不出声音。 
蓝漠然的说着:“你应该知道我和赤不喜欢别人碰你,痦子是自找的,即使赤不收拾他,落我手里他也好不了。也因为这个,我知道你要在这我们之间,死的不是我就是赤。虽然杀人没什么,可我不想看赤死,他是我唯一的兄弟,不是那种血缘的,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那种东西,我们一起做坏事,一起玩,他妈的,就连你都是一起操。”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可打今个起,他最想杀的也是我了。”蓝看想我,笑了笑,“都是为了你。” 
“早杀了我不就好了。”我奇怪自己的语气,奇怪自己的回答,可我无法控制。就象刚才无法控制自己说话一样,我又一次无法控制的说出了什么。 
“早他妈晚了。好象会对你上瘾一样,晚上不抱着你就睡不着。我和赤都完了,也许那个孟宜人也完了。明明就是一贱货,怎么……” 
车平稳的开着。 
“是他妈的。”我笑了笑,凭什么他们一句他妈的,就怪我身上,我招过谁?操,要是让我自己选,我能走这条道,妈的,倒怪我身上了。 
累了我就睡了下。也不管明天会是什么样,我也管不了了。我他妈跟谁都是操,跟他妈谁都是糊弄着过,一天一天,反正也见不着太阳。我笑的他妈邪行,可谁看的见,谁又管? 
** 
呻吟,挣扎,又一次被压倒。已经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我站起了身,疲倦的冲到洗手间清洗着身体,该死的! 
蓝懒懒的抬眼皮,似乎又要睡去。 
“起来了。”我推他把,他买的早上的飞机,再不起就晚点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慢慢的从床上起来,习惯的啄了下我的脸。 
“我腰都直不起来了。”他冲着镜子做鬼脸。 
我收拾着东西。 
已经有十一天了,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一次次转车,坐上飞机看着厚重的云层,到底有什么在下面被隐藏。 
蓝习惯的依靠着我,闭着眼,手握住我的。 
“去哪?”我问。 
他仍闭着眼,“天堂。” 
我笑,“地狱吧!” 
他睁开眼,看我,摸了摸我的脸,“可我觉的我已经在天堂了。” 
没有脏话的他有点奇怪,精致的脸总是挂在陌生的表情。我低下头不去看他。 
“小杰,在想什么?” 
“死亡。” 
“和我一起死。” 
“飞机掉下去了,你说我们的尸体该怎么处理?” 
“已经死了,还想那个。” 
我们没有可意压地声音,四周的人已经对我们行注目礼了。 
“真正恐怖的不是死后没有人收尸,是你没有死,但身体已经一点点腐烂。”蓝说,眼看着我。 
然后我习惯的吻了他,吻他已经成了习惯。 
他又吻了回来,很轻,就象那夜他抱着我哭。 
我们都太绝望了。 
没有未来和希望,我只知道身边的男人会用他的方式留住我,捆绑或者别的,我不害怕他的方式,即使我不聪明,可我已经知道,他无法真正的伤我,或者说,他已经不能再想以前那样伤我。他这样的人,有一个好处,就是一旦选择作什么就会全力去做,即使开始犹豫什么的,但已经决定了,就会一直…… 
由寒冷的地带带了温暖的旅游胜地,我从飞机上走下,身上还穿着厚重的衣服。 
“去洗手间换掉吧!”蓝说,在人流中拉着我。 
然后我们到了洗手间,选了一个隔间,在我脱衣服时,他压了下来。我只是拄着墙,看他分着我的臀瓣。 
“不累吗?” 
“你呢?”他一下握住我的老二。 
我笑了笑。 
他插进来的很快,好象受了什么刺激。我闭上眼,希望能得到快感,可我什么都得不到,还好他的手一直刺激着我的老二。 
我不是GAY,跟雷在一起时,我曾观察过因为插入而勃起的雷,我问他:是不是很舒服? 
他枕着我的腰,陶醉般的蹭着我,希望我给他更多的温暖。 
“小杰,你不知道那感觉有多好。”他吻着我的唇,“好到,就是当时死掉我都没有遗憾。” 
可我从没感到过快乐。 
敏感的雷知道,可他总是想尽办法的讨好我。他长的比我身边的所有女孩都要可爱,他偷偷买了裙子穿给我看,他跪在我双腿间告诉我,“如果我喜欢,我还可以化上妆。” 
我错了吗? 
曾经的我,不至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我找不到答案。 
现在我吻着蓝,我知道蓝的眼里是什么,插入的时的呻吟和夹杂在里轻唤着的小杰。 
“用力,动一动。”他冲刺着。 
我微微动着屁股迎着他的冲刺。 
他的手紧紧扣在我的腰上。 
“乖。”他摸着我的头发,咬上我的肩膀。他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咬人的时候永远比亲吻的要多,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他养成的这个习惯,他在激动时就喜欢抱着我咬个不停,我一反抗,他就会更加用力的,时间也更长。 
我皱着眉,“轻一点。”我说。 
他没有松开,仍咬着。 
事后,他擦着留在身上的痕迹看我一眼,“真想咬死你。” 
我擦着分身的手顿了下,看他。分不清他是真的还是玩笑。 
** 
9: 
和蓝在一起的时间,我的睡眠变好了。总能一觉睡到天亮,不用担心晚上谁会犯禽兽什么的。可我们还得一个劲的逃,蓝总是那么的敏捷,他总觉的我们深陷危险中。他说他从没有这样幸福过,幸福到让他都感到害怕。 
最近蓝用上了保险套,他以前不用的,可能的是发现清理起来很麻烦。有时候他会让我干他,那种时候一般都是他想做,而我有点累的时候。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就当我们以为危险已经过去的时候。它却刚刚露出头来。 
那是个普通的港口。蓝提着包跟在我身后,我蹲在地上看着岸上那些买水产的小贩,还泡在水里的贝壳漂亮极了,我挑着。蓝,没有催我,我就挑的更起劲了。 
“小杰!”蓝忽然说,“不要回头。” 
我挑着贝壳的手顿了下,但很快,我又挑了起来,脸上还是刚才的表情。 
“前面有三个,后面两个。” 
我继续挑选着,眼角瞄着四周。 
“向左跑。” 
我看向左边,是海! 
“跳上船。白色的那条。” 
我的身子动了,以我所能的最快的速度跑着,象飞起来一样,跃入海中停泊在船。 
随即是刺耳的枪声,回过头去,蓝似乎在向另一个方向跑去。被抛下了,作为引诱的饵? 
茫然的看着一个个跳到面前的家伙,黑亮的手枪直指着自己的头。 
“终于找到你了。”优雅的笑,在岸上的人温和无比的笑着。 
我也跟着笑了,“变态。” 
他没有变化表情,只是伸出一只手。 
我握住他的手被他用力拉到了岸上。眼前晃动着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是狡猾的家伙。”孟宜人看了眼天,“这样都没有抓到。” 
蓝,跑了? 
“不过……”嘴唇靠近我,暧昧的说着:“他还会回来。” 
** 
体内的东西仍然炙热着。闭上眼排除一切感觉侵入。还是抵抗不了那该死的手在我分身上的摸索。 
“叫!”他的手逐渐用力。 
这是SM的开始。可他从不承认这是SM,他说这是游戏。 
“你一定是缺少安全感的家伙。”我看着他捆着我的动作说。 
他继续着手里的活,低下头舔了下我的||||乳首,“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玩具。” 
“结实?” 
“敏感。”他加重了力道,我缩了下。他抬头看着我,露出那种愉快的表情。 
“一下就好的。”他寻找着工具,然后分开我的腿。 
我平躺着,不用扬头就能看到头顶上的水晶灯,它发散着迷幻般是色泽。我吸着气,该死的疼痛,还有他仿若燃烧的双眸。 
“真没想到你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冰冷的手指从我的下巴抚到下体,然后又来到那道很浅却极长的伤痕前。 
“痛吗?” 
“痛。”我老实的回答,现在最好不要惹他发怒,下体的震动器还没有开到最大,可我知道我的极限差不多该到了。我闭了闭眼,汗水顺着脸的轮廓往下淌着。 
“真是乖孩子。”他舔着我的肚脐。 
有点发麻,我扭动了下身子。他呻吟了下,“怎么不反抗了?”眼忽然看向我。 
我深吸着气,防止自己的语气颤抖,“吃够苦了。” 
“是吗?”他的手摩擦着我的身体,停在我的老二那,“看着你在赤和蓝身下呻吟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自蔚呢!真是漂亮的家伙,身上的伤都那么漂亮。” 
实在忍不住了,我翻了个白眼,“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 
“很高兴得到你的认可。”他拔出震动器,“其实这点东西根本对你造成不了什么,你的经历要比这个复杂可怕的多。” 
我笑了下,直起身子,和他平视着,“那你呢?每次Zuo爱都象要把人吃掉一样的可怕,明明是伤害别人,就根本掩饰不了眼里的恐怖,你是在伤害别人的时候想到了自己吧!” 
清脆的耳光,我痛苦的别过脸,麻木的脸,心却分外的清晰。我猜对了! 
他跟我一样,至少我们应该有过一样的经历。 
“每个人都好悲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就象在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最怕的是最后明白了那不是一场梦。” 
我没有抱他,因为那不需要,就象以前常听到的那样,同情是强者施舍给弱者的,而我不是强者,所以我不同情。 
他的Zuo爱总有暴力的色彩,带着哀伤的痕迹,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穿刺着,喘息夹杂着说不出的呜咽,我只能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头发。 
“赤被绑着扔到了海里,可有人说看见他了。好象他瞎了一只眼,真是死不了的蟑螂。”孟宜人心情很好的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手臂并没有用力,另一只手握着酒杯,他喜欢喝酒却从不醉。 
“我曾因为吸收过多的麻药而中毒,所以酒精之类的东西对我没用。”他有一次无意似的对我说。 
我静静听他说着,为自己斟了杯酒,忽然想起以前很喜欢的一首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洒脱背后的无奈和沧桑,也许还有别的。我只是低着头喝我的酒,觉的醉了就把头依在他的怀里。他会轻轻按着我的太阳||||穴。 
忽然想起如果酒精类的东西对他没用,为什么他还要喝酒,奇怪的看他,我笑了。 
他将酒度到我嘴里。很辛辣的感觉,喉咙一下烧起来似的。 
“我把自己送到了地狱。”奇怪的话自然的说了出来,“你知道那个地方吗?” 
“我常去。”他说。 
我又笑了下,“那你和撒旦说过什么?” 
“我说我想和他的女人睡觉,可他告诉我他想和我睡。” 
我止不住的笑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下。 
我任他吻着。 
我们为什么犯罪?也许是因为这血。他的眼里有着我曾经熟悉的一切。在最最无助的夜,那毒蛇曾缠绕着我,我是如何逃脱的?已经记不起来了。慢慢的,是什么洗涤了我的罪,或者说,我什么让我遗忘,也许是我的放逐,也许…… 
在孟宜人身边的时候我总是作着奇怪的梦。我给不了他温暖,即使他不止一次抱着我说暖和,可我给不了他,我们只是用互相的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感染着对方,总有一天血会流不出来的。 
所以我知道我和孟宜人不可能多久,受过伤的人,总是格外的脆弱。 
可还没等我烦心的时候,就有了新的转机。 
“该死的赤。”孟宜人毕竟年轻,他还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感情。 
我喝着杯中的酒,最近我的酒量见长。 
他看我。 
我举起杯子笑了下。 
“高兴吗?”他的问题很蠢。 
我忙表白着:“不,我心里只有你。” 
“还好你说的不是我的那玩意。”他扫过我的脸后,把视线放在我的手上,“你最近喝太多酒了。” 
我挑了下眉,“那不好,酒精中毒,多酷。” 
他坐在我身边,刚才的怒气缓和了,又是那个斯文儒雅的佳公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只是我们要学着掩饰。”他喝了口说,象在回忆什么。 
“象我这样的傻瓜就不需要麻烦。”我说。 
他点了点头,“蓝还是没有找到,时间一久,我的心病也跟着厉害。” 
我忙露出了然的样子。 
“可我又不想白白把你让出去。” 
自然,自然,我点头。继续喝我的酒。 
“毁掉的话……”眼里竟浮现了泪光,让我想起了传闻中的鳄鱼的眼泪。 
“有个地方,应该可以的。”谈话到此结束。 
以后的几天,我再也没有见过孟宜人,到是最后,被人带着去了一个地方,开始的时候眼是蒙着的,到最后把解下蒙头的布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到海边了。我很喜欢海,只是夜间的海还是头一次看到,比想象中要令人恐怖。 
我当然不会认为孟宜人要杀我,他要杀我的话,自会亲自动手,哪来这么多折腾,所以看到海上漂浮的那艘船我也不惊讶了。 
如货物一样被贩卖,象笑话一样的人生。真让人哭笑不得。每一个货物都露出惶恐的神情,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背靠着什么,迷糊着睡了,竟一夜无梦。 
** 
一个圆点,开始和后来总是同一个地方。 
我对身边发抖的孩子说: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 
是的,以前的生活都已经过去,而来临的一切也将过去,我们的过去形成了我们的回忆,等待着,我们的希望,不过是奢望。 
** 
(第一部完) 
后记: 
这样完结是不是太缺德了? 
所以我只写第一部完。因为越写越走味,思路需要整理一下,都怪我开始写的时候没想好,只想单纯练习HSMNP,一到情节就完全跟不上的痛苦。 
休整,然后开工,总之第一次写BL,感觉还不错,谢谢大家的捧场。我会努力的!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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