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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6 放逐 by 金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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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的看我。
我讨好的笑,可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他低声嘀咕着什么骚货之类的,我心里纳闷,在他眼里我不就是吗?有什么啊?嫌我和痦子干了?有什么啊!平时不都是这么玩的?闭上眼,我就睡了。
睡的正香就被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还没清醒,下身就变的冰凉,我睁开眼一看是蓝那家伙。
“回来了?”我说,也不拦他。
他扒下我裤子,就解自己的。
“回来会儿了。”他说,“赤给你剩了个鸭腿,一会儿你再吃。”
我点头,用手揉着屁眼,想提前放松点。
“我来。”蓝推开我的手,往里伸进跟指头,抽动了几下,“和痦子干了?”声音很平静。
我点了点头。
他又塞进来一根指头,倒不痛。
“试过拳交吗?”他忽然就说。
“什么?”我还没完全睡醒,看着他,半天才猛的明白过来,吓的我转身就想跑。
他一把按倒我。
我本来就是半坐在被子上的,他顺势就把腿伸到我双腿间。
“别玩了!”我讨好似的说。
“你不挺喜欢玩的吗?”他又伸进来一根。
痛!我皱紧了眉,继续讨好着:“换一个,怎么都行。”
“我就喜欢这个了。”他说,话里竟有点笑意,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吓我还是玩真的,很多时候我看不透这个人,有时候他对你特别好,好到你以为他是好人,可转脸他就变坏了,看着你就象你是垃圾一样,不过我在他们眼里早就是垃圾了吧!
他试图伸进来第四根的时候,我痛的流了汗,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过去的记忆也一起苏醒,我紧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疯狂,可我知道我的极限要到了。在脑海里,我隐约又看到了那一片血,我残忍的笑着,好象已经看到了地狱,不,我已经在了地狱,生命可以轻贱到没有丝毫的价值。忘记,忘记,重复着千遍的忘记……
“小杰!小杰!”
有什么在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是痦子的声音,我缓缓张开眼睛,对上痦子担忧的脸。
“我怎么了?”话一出口我就楞住了,我的声音沙哑难听。
“你吐血了。”痦子说,脸色苍白,好象吐血的是他似的。
“老毛病了,你来之前,我吐血就跟吐痰似的。”
痦子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回忆了下,想起昏倒前蓝好象要玩什么拳交,他人呢?我四周扫了眼,发现他正在墙角坐着,闭着眼,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映出斑驳的影子。我深吸了口气。
想起在蓝面前第一次吐血时的情形,他抱住我,杀人似的眼,愤怒的几乎要吃了我。我苦笑着,“把你被子弄脏了。”
蓝说,有时候是我自找的不被当人看。
我笑着说,是人的话你还操我,就跟操狗似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半天后扇了我一耳光,痛的我耳鸣了半天,嘴唇还破了口,脸就更不用说了。奇怪的事,每次把我弄吐血的都是蓝,赤即使粗鲁却从不曾让我吐血。
有一次我听见赤和蓝说送我上医院的事,蓝冷冷的说:那是他自找的。
赤没有说话,半天后蓝又道:“何况哪有闲钱给他花,一个烂屁股。”
我听到后什么感觉也没有,默默的又回到外面煮粥,赤喝着我煮的粥说:比以前煮的好多了。我笑着讨好赤,是那时候开始变的?还是慢慢变化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一步一步的就成这个样子了,光着身子干,一个、两个、三个……怎样都好,不会再吐血,不会了!
蓝忽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我的被子。我连眉都没动一下就脱下内裤,一撅屁股,“插吧!爽死我!”
蓝顿了住,把被子又扔我脸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觉的下身烧着了一样的痛,一根指头、两根、三根……
5:
谁能原谅堕落?无法入睡,每一口空气都变的淤积,慢慢的,腐化,地狱之子来子天堂,因为他知道天堂和地狱的差距。
**
“在想什么?”痦子轻声问着。
我笑着,无所谓的看着他。
“小杰!”他担忧的看着。
我摇了摇头,一如以往的快乐,“蓝干得他妈真爽啊!原来拳交也瞒好玩的,来一把?”
痦子看我的眼神好象我是外星人似的。
“玩不动了?”我笑他,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蹭他那。
他的东西半天也不硬,我觉的没劲就爬了下,蒙上被子还想睡。他忽然爬我身上了。
我笑了,扒开被子问:“后悔了?就知道你小子受不了,什么姿势?”
他只是一把搂住我,象要把我给揉碎了,那么的用力,挨的那么近,比他干我时还要的紧。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可不会的,他穿的挺厚的,我努力挣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脱干净后,我就埋头舔他,他显的特安静,甚至有点紧张。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正盯着我,我笑着拉他,可他不动,就那么看着我。我停了下。
“怎么了?”我问,忽然感到难过。
“小杰!”他的声音有着哭腔。
我一下就吻上他,把他的哭泣含到了嘴里,我不要任何人为我哭泣,我什么都不要,而他也什么也不是。
“蓝哥他……”他的话没说完就止住了。
我笑着放开痦子,一切就象那一夜,被人拥抱,有人对我说:你好可怜。然后我们接吻,整整一夜用体温温暖着对方,那么的渺小,第二天,他就走出那道门再也没回来。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我要活下去,如此而已,所以不要为这样的我哭泣。不要哭泣。就连小提琴都不可以,每根弦都沾满了血,赤红色的血怎么也入不了我眼,永远取代不了,我要活的心。
我们没有干,他总硬不了。我们就躺着,我害怕赤又叫我,总看睡着的赤。痦子知道我担忧在我耳边说:“你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把被子放过去,才发现赤是睁着眼的。他看着我躺下,也不说话。
“要干吗?”我问。
他没点头。
我躺下了,把头一侧就睡了,睡的还行,直到痦子摇醒我塞给我吃的。
“我买的,蓝哥让我以后买吃的东西。”
“那你小心点。”生意上的事我不关心,只知道买东西肯定得小心那边的人。
“放心。”痦子仿佛为我的话高兴似的,把一块肉夹我碗里。
赤的伤好的很快,他看到我碗里的肉想也没想就夹起来放自己嘴里了。
我没说什么,低头吃我的。吃完了,想站起身去刷碗,却被赤叫住了他,他一指自己的裤裆,已经立起来了。
我不情愿的低头去舔,他一把按下我的脖子,整个伸了进去,我呛的难受,可还得忍着。他进进出出的,我舌头都打不过弯了。完事后,他看着我给他提裤子。
“以后不让蓝那么干了。”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句。
我停了下没看他。
他爬着,象是要睡,我和痦子收拾了下,也跟着躺下了。这几天没事就这么躺着,痦子在墙角那还得照顾那个瞎子。
“最近挺不顺的。”赤又说。
我哦了声。
赤看我一眼,“过来点。”
我过去点,让他靠我肩上。
“你以前什么样?”他忽然问。他们从没问过我,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没必要还是忘了,反正被他们从东夜带回来后,他们做得做多的就操,操完了就睡,要说说话什么的,也就是什么操的你爽不爽的。
“一副挨操的样。”我说,有气无力似的说。
他两牛眼一下就瞪起来了,“你个娘表子的。”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哪学的这话?”
“说不说你?”他不上套,还问我。
“那样白,好人家能到那地方。”我说。
“卖去的,还是自己去的?”
我笑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那时候的样,象自己去的吗?”
他似乎回忆了下,“那也是你自找。”
我想一定是他想起刚认识我那段了,我有心逗他,“不过没想到你一去那就找上我了,我踢的你痛吧!”
他又瞪我一眼。
我长着他受伤不能怎么着我,胆子大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第一个是跟谁?”
赤似乎真生气了,也不说话。
“烂货!”他忽然忿忿的说,“就那么个烂货,他妈的,怎么就……”后面的话他没说,直是盯着我,“你那时候站门口拉那破琴干吗,找人日你呀!”
我有点不高兴,“那么多人,我哪知道混进你这么个畜生。”
“操你妈的!”他伸出胳膊就掐住我脖子了。
我吓的直缩脖子,“我错了,饶了我吧!”
他稍微松了点,“妈的,欠操!”说完,他又问了一个特傻*的事:“那你第一次给谁了?”
我差点没哭出来,他真把我当娘们啦!
“毁我手里了。”我说,顺便做出个打手枪的姿势。
他居然红了脸,“我说屁股!”
“不知道,那次人太多了,来了一拨又一拨的,每次还不少,我都被干晕了,谁还有空记他们的脸。”
我的话让他脸色变了变,“你被轮着操过?”
“七个还是八个我记不清了,反正后来肠子还出了毛病,不过东夜的大夫都挺有本事的,他们肯定没少遇过这事,那么多血,我早晕菜了,他们还对我说没事,没几天就给我又捏八好了。”
“娘的。”
我笑了,“不过我屁眼还真厉害,被那么操还紧的要命。要比下会你们几个轮着使劲操我,看能不能把我屁眼捅松点。”
“你他妈就不能说点人话!”
“你想听什么啊!你鸡吧大还的你那粗啊?”
他这次轮了我一拳,不过力道不大,我猜是他伤的过。
我捂住左半边脸,揉着。
“你家在哪?”
我揉着脸的手顿了下,“东边。”
“哪?”
“反正不是这。”
他看着我,却没有再逼问我。
“我家就在这。”他说。
我点了下头,“你上次说过。”
“上次?”他似乎有点迷糊,我忙提醒他,“就上次蓝没在家,你把我操了一晚上,临了还搂着我。”
“有吗?”他想了半天,似乎想起来了,“就我受伤那次。”说完他就皱了下眉,骂了句:“妈的,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笑的那个欢,他还一脸傻样。其实也是,每每受伤的总是赤,蓝身上伤很少,而且都不会重到哪去,从这就可以看出哪个傻哪个精了。
“你还说你妈是个舞女,她嫌你吃得多让你走了。”
他闭了嘴。
“你妈真明智,她要看见你现在吃饭的样,肯定得庆幸死!”
“蓝说得对,你他妈就欠操!”
我偷偷白他一眼。
“真他妈没劲。”他说完,就要睡。
我偷偷看他侧脸,他眼挺大的,眉毛很粗,在我们这,他要和正宗的警察站一块,让普通老百姓认得话百分百认他是人民卫士。他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很粗鲁却很直率,即使他坏,也不会坏到哪去,所以即使我怕他,我会表现出来,而对蓝,就算我有多怕,我都不敢,蓝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以让我没有办法的乱想,可赤却不必,他简单而直接,即使藏了东西,也可以轻易的看出来。也许,他不是舞女的儿子,他会走上另一条完全相反的路,有时候我会很奇怪的想这些事,想着想着自己就变的悲哀起来。
赤几下就睡着了,一脸的傻样。
我悄悄直起点身子看痦子那,他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点了点头,才闭上了眼。
**
自从拳交那夜后,蓝好几天都睡的很老实,有时候即使想碰我也只是在我肛门拿摸摸,好象想进却忍着似的,不过他凭什么忍着,要不就是怕明天会没精神,反正那段日子我过的还不赖。直到那天夜里,他又把手伸是内裤的时候,我才慌忙的转过身看他。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在照着灯的时候干,那时候大家都没睡,弄出动静也不会吵到谁,现在晚上了,一个不好弄醒了赤,挨骂的肯定是我。
“别吵了赤。”我说,为了压低声音,我几乎是挨着他耳朵说的。
他把我整个身子抱到身上,让我下巴顶着他的胸脯,双眼睁的那个大,还一个劲看我。
“怎么了?”我觉的不对。
“想不想操我。”他说。
我楞了下,傻子似的看他。
他没有重复那句话。我就那么楞楞的待了会儿,然后试探性的把手臂扣在他腰上。
我想我有点哆嗦,我沿着他的线条往下走,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到的地方是哪,我也知道所有的步骤,只是他说的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了?我脑海一片空白,我到底要不要做,脑子是这样想的,可我的手指已经找对了地方。
他轻微动了下,我全身一个激灵。
“这个。”他摸出了什么塞我手上。
应该是个药膏什么的,我摸索着打开全涂了上,伸进手指试了试,紧!我有点胆怯了。
他黑亮的眼看着我。
我一定着了魔,一定着了魔,我居然顶进去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就那么一下划进去了。动了几下我就泻了,完全没有那种愉快的感觉,就跟一块石头压着胸口似的,闷的要命,却又不敢喊出来。
“真没用。”我听他嘀咕了句,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出去了会儿,我猜他是出去扣我泻进去的东西了。我等了一下,也站了起来,跟了出去,外面没灯,特黑,就他一人,站在外面,挺冷的,用特难看的姿势够着屁股那。
我过了去,把卫生纸递给他,熟练的帮他弄起来了,这几年我没少干这事,只的跟别人弄还是头一会。
“你会杀我吗?”我边弄边说。
他侧了下头,拿下巴看人似的,“浪费工夫。”
“那……”我本想说,你是不是喜欢被人操,可这话一说出来,我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事。
“就想知道被操是什么感觉。”他倒说的挺不在乎的,可我觉的他该在乎。
“那以后还试吗?”
“看心情。”他说。
这时候我已经把东西清出来了,正扯着卫生纸。他就站我身边,呼吸一下下打在我脸上。
然后他就亲起了我脖子,我没动,因为挺舒服的。
“你个妖精。”他又说了。
我压抑着呻吟,身子有点发软,就在要靠他身上的时候,他一把推开我说:“我他妈没精力弄你了,你自己解决吧!”
我也不知怎么的话就出了口:“还解决呢!奶奶的,今天都好几次了,再这样我就挂了。”
他身子在瞬间僵了住。
我忽然就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可我已经说了。
他就那么站着,也不进去,半天才说:“睡吧!”
然后我们就进去睡了,他没搂着我。
我睡的还行。只觉的脖子那痒的要命,可我知道没人在那吹气。
**
第二天,蓝起来的时候,我特仔细的打量着他,想看看他的姿势会不会变的很怪,可他还是那样子,穿的不紧不慢,发现我的目光也不躲。他似乎吃定了我不敢张扬出去,不过就算我有那胆子,睡又信呢!我个铁定的破屁股能把他给操了;谁信啊!
第二天,蓝起来的时候,我特仔细的打量着他,想看看他的姿势会不会变的很怪,可他还是那样子,穿的不紧不慢,发现我的目光也不躲。他似乎吃定了我不敢张扬出去,不过就算我有那胆子,谁又信呢!我个铁定的破屁股能把他给操了,谁信啊!
“屁眼痒了?”蓝说,穿好了衣服,扫我一眼。
我没吭声。
他扒了下头发,低咒了声,一把扯起我就咬我脖子,又痛又麻的。
我想动,可身边躺着死猪似的赤,他睡的还算沉。我怕惹赤起来。
“操!”蓝拉着我往墙那走,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反抗,到了墙那我想也不想的扯下裤衩子,双手拄墙,对他撅好了。
他推了我把,让我面对着他,把左腿伸到我两腿中间,这可是个高难度动作,我努力让身子保持平衡,我到他肩膀那,插的时候他得把我抱起来,可那么这他就费力了,他喜欢压着我干,可那不舒服,我得想办法让自己抬高点。我使劲靠着墙,把腰扬了起来,他抬起我一条腿,可还是够不着,太靠后了,要是个女人早插浪了。
他急了,大吊使劲往我身上蹭,喘着粗气,嘴里还骂着:“你个猪,把腰往上抬,妈的,你让我从哪插?他妈的!”
“从后边来吧!”我哀求他,“能全插进去。”
“我他妈就喜欢这么干你。”他怒了。
“你是不是报复?”我压低声音说。
他一下掐在我腿根那,我想叫,他一下就捂住我嘴,用另一只手插我屁眼。我想咬他,可他捂的我动不了嘴。
他压到我身上,把我夹在墙和他之间,一个劲往我耳朵里吹气,“妈的,你个浪货,不插爽了你,你又跟谁浪去!”
我不动了。
他才放开我。
“是不是嫌我没操爽你?”我故意的说。
他也不生气,只一下扣住我腰往上一抬,“腿抬上来。”
我把腿缠他身上,累死他!
他动了下,太难了,根本不行。急的他汗都出来了。从背后早插上了,真不知道犯的哪门子病。
“你动下。”我腾出手找着他大吊,然后慢慢的靠,根本不行,“操!你他妈来!”我也急了。
他一下拉倒我,我平躺地上,他把我腿架他肩上,一下就进去了,我的腰动的直打颤,他动作很大,我的家伙贴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蹭着,满爽。
“我他妈就乐意看你现在的骚样。”他说,扯了我头发想亲我嘴,我都成圆的了,我挣了下,大叫了起来。
他喘着气,松了开。
慢慢的适应了,我伸出手就摸他,妈的,人都走行了似的,他好象挺享受,丝毫不知道我打的主意。我把手划到他屁股上,揉弄着,找了个他往里插的空就往他那里伸,他一抽身就我的手指就顶了进去。
他腿一紧,我的手指就全包里了。他恼怒的看我。
我爽的大叫,直想乐。又想伸第二根,他给了我一拳,正打在我胸上,我腰一下就没力气了。可手指我没拿出来。他又给了我一下,还伸手去拨我的手臂,我死也不动。他匆匆射了,怒视着我。
我用另一只手胡乱弄了几下我的家伙,也射了出来,然后侧着头看他。
“爽吧!包准拉屎都痛快!”我说,这才把那指手抽回,粘的,我心里恶心,可一看,我傻了,赤红的,他流血了!
“你他妈痛也不说一声。”我骂他,见他早上穿衣服穿的好着呢!怎么成这样了?
他一下拍开我的手。
“别吃干的东西,不然拉屎的时候有你受的。”我说,完全忘了这屋里还有别人。
他扫我一眼,站了起来,找了卷卫生纸给我扯了块。我擦着手。他就坐我身边,可没坐着。
我靠他耳边轻声说:“咱们以后这么互操也挺过瘾的。”
他没吭声,我猜他不讨厌被操,忙趁机劝着:“要不跟他们玩三明治也行,你知道什么是三明治疗吗?就是一个插一个的那种,一定挺好玩的。”
“你们玩过?”
“没。”我说,还以为他感兴趣了呢!他却一下卡住我脖子。
“我操你娘的,别他妈长脸。”
我憋的说不出来话来。
“蓝哥。”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跑过来拉着他,“小杰快没气了。”
其实没痦子说的那么严重,而且蓝明显是在吓唬我。
蓝抬了下眼皮,松开我了,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痦子,干事长点脑子,别老跟小杰似的,被人操死都没地哭去。”
痦子脸变了下,只是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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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那家伙其实也是个烂屁股,说的那么恨,晚上不还跟我玩了。懒的搭理他。不过他都是晚上玩。
“今天跟谁玩了?”他见我射不出来问。
我打了个哈欠,“都玩了,拿嘴玩的。”插人真他妈累!
“痛吗?”我问,那次后就没再流血,可不知道他难受不难受。
“还行。”他说,眼在黑屋子里看我,奇怪的是我居然能猜出他脸上的表情。
“事扎手吗?”
“别他妈多嘴。”他骂的挺狠,可因为压的声很低,就变的没有一点可怕的了。
“赤伤好多,让他哪天出去?他这几天特有瘾,我都烦死了。”我趁机撒娇,我知道他们不把我当事,不过偶尔要是装女人,还有点用,让他们觉的爷们点。
可惜蓝不上套。
“想把赤弄出去和痦子单干吧!”他冷声说。
“我淬,那个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呢!”
他笑了下,把头靠我身上。天冷了,他这么挨着我挺暖和的。
“蓝。”我叫他。
他好象是睡着了,声音都有点含糊。我趁机问他,“你爽了吗?”
他一翻身压我身上,近的让出气都打我脸上了。
“你爽了吗?”
我笑了,“爽了。”
“爽了。”他说。
其实我操他并不是很爽,尤其是不敢让他痛,我怕他反悔,所以忍着,没以前他拿嘴给我弄的舒服,可我还是喜欢这么干,求他也行。我想起以前也是他先对我Kou交的,可能是因为他玩的样多,招也多。可操他那天的事还真象场梦,总觉的我还是被他们压着操的。我闭了眼,不想乱七八糟的事了,迅速的睡觉,这是我的一个好习惯,有什么事我都能忘了,就跟猪似的,别看猪到头总要挨那一刀,可我想猪也是幸福的,起码它活的简单,就一个猪槽子。可我不行,我这有三爷们等着操我呢!反正就那么会事。
6:
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外面的事肯定挺扎手的,蓝和赤最近都在忙着,一时候特晚回来,有时候就连着几天不回来,回来也是倒头就睡,有点精神就干一会儿,不过几下就泻了。我不问他们,我不找那个骂,我过我的,睡我的觉,吃我的饭,这里最自在的是我,一个烂屁股。有时候痦子去买吃的,一去就两三个小时,我实在闷了就拿少爷开心,寻过他几会热闹,觉的他看不见就逗逗他,不过我想他应该喜欢我跟他说话,眼看不见的人听着声音才觉的安全。当时我是那么想的。
“要不让蓝找个时间给你看看,你的眼也就是撞了下,肯定能治好。”有一次我说。
“谢谢!”他说的很礼貌。
“你让蓝他们给你做什么呢?”我问,可我不指望他回答。
“夺回我的东西。”他说。
“这样。”我笑了下,“有蓝和赤在,肯定能行。”
“你挺信他们?”
“不是挺信,是必须信。”我说。
“你很有意思。”
“是吗?”我笑,这时候痦子买回饭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人少了,我们就凑一块吃,我总是给少爷夹上几口菜,他看不见,而我也闲着没事。不过痦子每见我这样就对我说:“我来就行。”我觉的痦子不太高兴我和少爷走太近,没准是蓝交代的,我表面没什么,可低下恶心的要命,就学着和痦子唱反调。趁痦子不在的时候和少爷套套近乎,蓝曾说过跟人套近乎的我,好象我和他第一次就是因为我和他套几乎,他说,那时候的我,简直骚到家了,我心里骂他,特不服气。可现在我就想这样。
“我小时候特喜欢海,还买了好多画片,可后来真看了海,就觉的没意思了。”我说,“你喜欢什么?”
少爷想了很久才回答我,“我收集过一种限量生产的打火机。”
“那个好,可以放在身边,随时拿出来看,我要看海的话就得跑很远,第一次看海时我还一高兴跑的好远,让雷吓的够戗,他说,他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
“雷?”
“恩,雷。”我重复着,“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很好?”
“很好,好到让人觉的是同性恋的地步。”
“后来?”
我笑了,才想起自己不知不觉间对少爷说多了,明明是想套少爷的话的,怎么自己说了这么多,我这人就是这个毛病,很多话根本不过脑子。
“没有后来。”
少爷没有再问。
我想打破突然尴尬的气氛,就说:“这一阵住一块也没见你打手枪,你都不憋的慌呀!”
“我有打啊!只是是在晚上。”
我笑了,“在这不用那样的,想打就打,真的,都他妈禽兽的够戗。”
他笑笑。
“我是十四岁那年会的。”我想是回忆一样的说着。
“你是喜欢男人?”
“谁会喜欢男人,不过让人捅惯了就是了。”
他笑了下,嘴角微微挑起来,满好看的。
“来一把!”似是而真的,我笑着说。
他倒也不反对,“真的。”
“要来?”我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那。
他动了下,躲了开。
“小杰。”他忽然就这样说,然后停下。
我笑了,“不玩了,又不管你要钱。”
“不。”他说,“你的手太凉了。”
“真他妈事多。”我只能尴尬的说着。
以后的日子,我还是和他聊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我再也没有要和他来一把的意思了,我讨厌他说我的手凉,我讨厌他挑起嘴角时那副了解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的在我心里,我厌倦了什么,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就象个任性的孩子,一会儿缠着少爷,一会儿又会一言不发的沉默,痦子对我的反常只是观察。
**
番外
我叫李杰。
我只知道有一个人,和我是一起长大的。他就是住在我家旁边的林雷,我喜欢叫他雷,他和他外婆一起住。小时候我总找他去玩,那时候我总能从他家找到许多有趣的东西,不过那些东西总有些旧,不过我不在意,还是和雷一切快快乐乐的玩了起来。他外婆每次见我找雷都会拍拍我的头,笑着说:“小杰要做雷的好朋友哦!”
他的外婆是个很好的人,总爱给小杰买好吃的东西,我也因此吃过不少。只是附近的人似乎不太搭理他们。有一次我问妈妈,妈妈沉默了会儿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人,我们不可以强求别人喜欢我们,我们只有努力使自己不去讨厌别人,知道吗?”
我妈妈是个简单善良的女人,跟我父亲一样,他们所要的仅仅是快乐的生存下去。这也使我在某种程度上养成了某种我所无法确定的性格,而这性格每每在最紧要的关头解救着我。象一盏灯,很弱,却不经意间给了你光明。
直到我上小学的时候我才了解到雷的一些事,他是外婆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孩子,而雷的外婆是靠捡垃圾为生的垃圾婆,附近的人都这么叫她,只有我们家叫他婆婆。也许是因为和家里年长的长辈离的远的过,我和婆婆很投缘,我总能从她布满皱纹的脸上看到那种慈祥的表情,在我和雷之间,我看得出她全部的爱。
“小杰要是女孩子就好了。”有一次婆婆忽然对我说。
那时我还小,完全不明白婆婆的意思。
婆婆用那种过来人的口气说着:“那么软的心,跟你妈妈一样,一定可以找个好人一辈子幸幸福福的过下去。”
“可我是男生。”我记得我是那么说的。
她抚摸着我的头,“太心软的男人在这个世上很难的。”
她的话砸在了我的心里,也印证了我的命运。也许她已经感到了我和雷的那种未来,或许她只是随意的说说,但不幸的是她言中了。
后来的很多年里,我都是和雷在一起的,他从小就体弱多病,性子看上去很温和,可实际上却敏感而极端,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一切,即使是他的极端,我也觉的没什么了。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想我和他会是一生的好朋友。
我是从妈妈嘴里知道的,人们说他的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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