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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跟屁虫啊爹 by 狂逸(养子,相恋) [年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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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时辰的剧烈运动实在累坏了蓝鸢,擦身子的活儿都让他爹给代劳了,一上床就抱着被子睡死了。
鬼炼从小妖的洞中再取了些木柴出来,分堆在几个火盆里给屋子再升了升温。
他把最后一根干柴丢进火盆里,望着跳跃的火焰想着刚才的“游戏”……那还是游戏吗?在最后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还是礼成了。
他身后的那个被他捧在手里呵护了十四年的小家伙,已经属于他了——彻彻底底,不再给任何人留下任何余地。
是他的,漫长的十四年,他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全都是他的。
鬼炼舔舔唇,清澈的眸子一丝丝被昏暗侵吞,他无知无觉,最后终于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魔化了。
鬼炼的神智完全进入混沌状态,他把手伸进跳跃的火焰中,感受着那温暖的抚摩。背后蓝鸢的轻鼾声传进他耳里,鬼炼猛的甩过头扑到蓝鸢的床边,看到熟睡中娇媚可爱的少年,他原始的本能起着作用,迅速撕开自己的衣服。
蓝鸢还在床上不安稳的睡着,只听他粉嫩的小嘴里模糊的呢喃:“爹……。”
没有衣服的约束,鬼炼彻底放开了手脚,他把蓝鸢拉出温暖的被窝,可怜的少年被惊得睁开迷蒙的蓝色的大眼,呆呆的看着这疯狂又陌生的爹:“啊……爹?爹?!”他发现他的亲亲阿爹正在撕他的内忖衣,衣服好好的把它撕了干吗?蓝鸢一头雾水。
“爹,鸢还不想洗澡。爹,你抓的鸢好疼……不要。”
鬼炼把娇弱的蓝鸢猛的压倒在床上。扳开他的双腿,动作粗鲁又野蛮。
“不要,爹!……鸢好疼……爹,鸢的脚好疼,不要拉了,人家好痛……哇呜。”鸢的力气哪比得上人高马大的鬼炼,更别说是魔化状态下的,那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啊,我的手……疼死了……爹快放手,呜……鸢好痛。”
鬼炼用精壮的身躯压住蓝鸢的身子并单手抓过他的双手压在头顶,用膝盖强架开蓝鸢的双腿。
看到身下的人儿发出疼痛的叫喊,魔化中的鬼炼品尝到了快意的滋味,他大力的捧住蓝鸢的小脸,捏紧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火热的舌头迅速钻进他那香甜的口中,来回轻佻地戏弄着他的唇舌。鬼炼感受着它柔软、甘甜甚至还带着一股晕眩味道的美妙,体内的邪火猛然上窜。
“爹……放开我……爹……呜唔呜……爹,你弄痛我了。”好热!爹的舌头为什么那么烫?!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啊!
他的头好晕,爹滚烫的身子好像快把他烤焦了。爹怎么了,他的病又犯了吗?
蓝鸢的嘴被堵住,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呼吸,缺乏空气的大脑愈渐昏沉,身子也随之变得软绵绵的失了力气,彻底放弃了抵抗。
鬼炼那性感的双唇凶狠的吞噬着眼前的美食,贪婪地啃咬着,强烈地吸吮着。
“嗯 ……唔”可爱的蓝鸢从咽喉深处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嗯 ……好难受,爹好坏,都弄痛鸢了,人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哼!明天,鸢绝对不理他了!
蓝鸢头晕眼花的攀上鬼炼,挂在他身上闭了眼。
鬼炼马上发现亲吻的对象好像没在反应了,他快速松开那红肿的双唇,发现身下的美味不会动了真是没意思,他用力的摇了摇怀中的少年。
“唔?……”蓝鸢慢慢的睁开迷糊的双眼,鬼炼看到怀中猎物有一点醒了,也不管那小东西的感受,猛的把蓝鸢的双腿向上推起,暴露出他两瓣臀之间粉红色的小菊花,突遇到冰冷的空气,粉红色的花蕊害羞地瑟瑟颤抖。鬼炼充血的双眼一红,俯下身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可爱的花蕊,蓝鸢惊的连忙想推开他,却不料鬼炼突然腾出一手抓起他的长发把他往床的里面一甩,然后扑上去压住他娇小的身躯,丝毫不做前奏的握住他的昂扬冲进了蓝鸢紧致的蕊芯里。
“啊!!!爹!好疼!爹……鸢好疼……哇呜,爹出来!爹……出来,鸢好疼啊……”
前所未有过的巨痛让蓝鸢眼前一花,在他意识彻底昏过去之前,他感觉到颈间被利物凶狠的撕裂,温热的液体滑下他的胸膛。
原来,爹真的是又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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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间,蓝鸢感觉到有人在替他擦身,喂他喝水,还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他知道,那一定是他爹,只有他爹才能碰他的身体。
蓝鸢努力的睁开眼,渐渐清晰的视线里印出他爹惊喜和愧疚的脸。
“宝贝,你终于醒了!”
蓝鸢费力的对他笑,虚弱的说:“爹,你好了吗?”
“鸢儿,爹……爹那么对你……”
“爹,别这样。你知道,你知道鸢很愿意跟你分担痛苦的。爹,鸢不怪你。”
鬼炼感动的将他紧紧拥在怀里,身下那依旧肿胀的坚挺摩擦到蓝鸢微裂的菊口,他畏惧的缩缩身子,记忆里的巨痛仍让他心有余悸。
“乖,别怕。爹绝对不会再那么对你了。别怕爹好吗?”
“恩,”蓝鸢怯怯的点点头,“爹,那么做会让你好受些吗?”
鬼炼一下子僵了,下面的分身又冲动的有了动作。蓝鸢直接从爹的身体反应得到了答案,他抬起头,不舍的看着爹压抑着痛苦的俊脸。
“爹,只要你想做的,鸢都会陪你做。”他跪起身贴上鬼炼滚烫的胸膛,小舌头一点点舔上那双令他着迷不已的唇,一点点努力的含进嘴里,“爹,你能告诉鸢,比喜欢还喜欢的,那是什么吗?”
“爱,那叫爱。爹比爱还要爱你,我的小鸢儿。”鬼炼张开嘴将宝贝的小舌头纳进他的地盘,轻轻的缱绻缠绵。
“爱吗……?”他放开搂着爹脖子的双手,慢慢往下坐,忍着痛将鬼炼的分身再次含进体内。壮物的滚烫温度让他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异样的酥麻感,他放心多了:至少不会再把他痛晕过去,不是吗?
吻到痴迷的鬼炼突然惊醒,他讶异的看着对他微笑的蓝鸢,然后反射性的就想退出他的身体。
“别!爹,别动!就这样,鸢不痛,真的!”
他不痛,可鬼炼这样退不得又动不得,他都忍得全身冒汗了!
最后,鬼炼小心的说:“宝贝,不痛的话你就动动看。痛的话,爹马上就退出来,好吗?”
反正蓝鸢是根本不懂闺房之事,他听话的照着他爹说的去做,慢慢的起身又坐下。入口处依旧是火辣辣的疼,但不多时便有一股酸痒的舒适感从身体的更深出蔓延开来。
他仰起头,迷惑的呢喃:“爹,好奇怪。鸢……鸢喜欢这样。痒痒的……”
鬼炼深邃的双眼一沉,配合着蓝鸢的节奏跟他一起挺动。
他知道,他的幸福被他抓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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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山里的大雪渐渐融化,到处都能听到细流潺潺的水声,大小动物什么的都开始出来觅食。
沉寂的世界开始苏醒。
那一对父子新婚的两人世界也结束了。有小妖在周围,头脑逐渐清朗聪慧的蓝鸢也不好意思再衣冠不整的成天跟他爹厮混在一起。他可不要在另一个“人”面前跟他爹做那种事。
所以呢,鬼炼的幸福日子也到头了。他又开始埋头苦修他的清心诀。
两个人都默契的有意回避谈关于回家的问题。不管各自的心情是如何,他们想继续这样独处的心思是一样的。
鬼炼有针对性的冷血个性还是没有改变,他从来都只为蓝鸢考虑而已。可蓝鸢不同啊,他虽然也不是很想回去,但他心里多少都有些不安。担心没有了他,鬼众受伤了没人给他们疗伤怎么办,担心没有了他,鬼众里几个特别爱吃的家伙嘴谗了怎么办,担心没有了他,家里那些动物伙伴们吵架打架了怎么办。
沐贳的生活很单调,唯一的兴趣就是嗜茶,可他只喝他给他种出来混合配好的茶。玢光一直在帮他照顾蛇窝里的群蛇,可小妖和他都不在,它们会不安分的。留在家里的玉衡,他总爱招惹枫叶和其他几个长得很美可脾气却很差的哥哥,没有他给他挡挡箭牌,他们会把他揍扁的。还有整天笑嘻嘻的天玑,如果没有爹压制着他,他会几句话把家里几个好战的哥哥挑唆得拼命的。最后是摇光,他那么久都见不到天璇,会把家里其他人给整惨的,他还有几种大剂量没配好的半成品毒药存放在他那里呢……
“小妖,哥哥他们在家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的。”小妖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谁管他们死活,多几个不多,少几个它也不会觉得惋惜。
蓝鸢稍稍放下心,这才专心跟小妖在树林间散步。
然而,他的美好愿望并没有达成,当然也不会朝小妖希望的那样发展。
实际上,情况已经失控了。
鬼众硬闯牛氓山的消息,迅速的传到正在召开武林大会的各大门派的耳里。等他们赶到时,都已经是鬼众魔化后把魔宫疯狂屠戮殆尽之后了。
整个地下魔宫皆是一片血色,众掌门和江湖名士简直都无法相信这是他们区区十来人做的——要知道,魔宫在黑道上的皇者之威不是拿三流货色充起来的。
“他们不该动我们家少爷。所以,沈庄和魔宫,都得死。”
任凭他们责问,玢光到最后也只给了这么一句解释而已。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清心境主楼鬼炼走时说的那句“魔宫换沈庄”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从他们自身因这件意外事故而所得的利益来看,他们的便宜是占大了。心知肚明的自然也就不管一个小小沈庄的命运了。至于魔宫,那还不是整个白道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灭了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而最大的问题是,这一场戏的主角不见了。心急着去找主子的清心众人如何也不肯听几位大掌门的劝戒和挽留,当场就告了声罪中途退出了这一次的武林大会。
他们是走了就一了百了,可接下来就麻烦了。划分势力范围的各大家主掌门竟然缺了北方的新大头!刚见识过他们实力的众大佬谁也不好在清心之境没表态之前说要跟他们在北方分一杯羹。第二商家势力的沈庄看样子也走不了多远了,再加上北方的军家本就不允许那里有过多的武林势力参合。这样综合下来,看样子只能是清心之境完全独掌北方了,不管是江湖武林势力还是商业行当。
到了最后,谁也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把武林大会彻底搅乱的罪魁祸首反而还得了最大收获!
这不能不让他们感到气恼。唯有跟清心之境有良好交情的御剑门和玉血镖局在偷着乐。
还有被划分在二流势力里面的威虎镖局,有三个人的心神在狠狠发颤。郭诚和金舟,当初那两个在鬼炼初闯江湖时对他伸出过援助之手的人,他们高兴却也内疚,为他们看好的小子终于闯出了名堂而大感欣慰。至于那个到现在都还妄想着鬼炼的柳刀,他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他还清楚的记得,他刺过他儿子的那一剑……
而另一边,开阳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玢光留下来主持外面清心山庄的事务。其他几人则飞速赶回鬼域,路过沈庄的时候眼也不眨的掠了过去。
回到清心之境外山以后,几个人又闷声不响的疯狂搜捕他们所能想到的境里变异得最为变态的妖兽,然后一群人骑了巨鹰飞到沈庄的上空直接将它们给丢了下去,连沈庄的几条矿山也不例外。
他们非常高兴的欣赏了一会儿妖兽入侵人类山庄的活戏剧,回去的时候还不忘告诉外面守山门的兄弟们,要记得经常给他们的宝贝送吃的过去,它们可吃不惯外面没营养的东西。
家里,沐贳正处在快没茶喝而心情恶劣的边缘,玉衡又把枫叶等几个脾气古怪的家伙招惹得因天玑的几句挑唆而大爆发,再加上摇光片刻不停的整人。
所以,当玢光等人回去的时候,正看到那些不安分子在大混战。
于是几个人也火大的参合进去,不分青红皂白的逮到人就开打。
这一场旷日弥久的大战直打了三天四夜,直到打得整个清心之境仅剩下有蛇竹林保护的鬼炼蓝鸢两人的小院是完整的,直打得断胳膊断腿的超过半数,直打得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主子发生了大事,这才停了下来。
打爽了打过瘾了,璇左和璇右被沐贳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地下两百米深的石室关禁闭。不给食物只给水。
没人为他们俩求情,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犯下这种错误的人是他们自己,所受的惩罚是一样的。
护主不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其他的也就不用说了,整个鬼域都因了那失踪的两人而急速运转起来。不再是水渍般的慢慢向外浸润,而是大张旗鼓的吞并扩张。被几只妖兽灭了族的沈庄自然是被他们接收了,而之前求助于他们的大漠中的沙蛇帮,也在他们飓风旗旗主秦汉的作用下跟清心之境确立了同盟关系。
然后,清心之境以盟友的身份将大漠中的各势力逐一收服归于沙蛇帮下。
一个月的时间,清心之境完全掌握了北方。
然后,巨大的地下情报势力以他们的商品商号为媒介向整个魔轩皇朝扩张。迅速壮大的清心山庄也终于引起了朝廷的注意,一张奏折被传了上去,魔轩麟不甚在意的丢给了曾大学士处理,而他的密营,则把清心山庄列为了重点监视对象。
镇守北方伏世城的大将军苍月佐,在不久后收到曾大学士的密函,要他密切关注清心之境的动向并且尽快查清他们整个势力的具体情况。但,他本身就是清心之境的核心人物,真名叫枢左,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去调查并且把自家家底泄露给外人呢?
虽然作为上一代的叛将之子,这一代的皇帝看中了他的能力而留了他的性命,他本该对皇朝感恩的。可是他已经彻底的归心于他的新身份。
感恩,忠诚,见鬼去吧。
苍月佐,魔轩皇朝历代以来最年轻有才能的大将军,在这件事上采取了消极应对:每天例行公事的随便派了两个负责后勤的小兵去鬼域外头转一会儿就得了。
由于上头的不够重视,财政大臣可就难受了。
仅仅半年来,下面递上来的各种报告已经越来越令他震颤。
首先是珠宝行,不管是直接开采出售还是中转拍卖,清心山庄都占了几近百分之七十的大头。这中间的获利不是简单几个数字就能说清楚的。皇朝接近半数的相关行铺被他们吞并,其他的也都快是惨淡经营的境地。
然后是林木手工艺行,虽然在这一行他们占的份额不大,仅有十分之一。可这十分之一……他想着就更头痛啊!
这十分之一全都是皇家贵族的比例!
现在,贵族间几乎以那些用不起清心山庄木制家当的人为耻!
这又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接下来,就是药行……
清心山庄根据他们目前的观察来看,几乎是每一行都有涉足,而且几乎每一行都能占到一个固定的比例。
感到不妙的几位大臣联名上书皇帝要求严查清心山庄,这回,被朝廷摆到台面上来密切关注的清心山庄,乐子大了。
面对朝廷派下来的官员,镇守在外面指挥大局的开阳发现,他们为寻找自家主子而走的这一步棋,似乎是有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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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开始融化后的一个月零三天,鬼炼做出了一个后果极其严重的决定:他让蓝鸢和小妖独自出门去采集野果。
他没有先知的能力,他只是想让儿子出去散散步换换心情,蓝鸢也确实没遇到什么危险,但他碰上了一个他不该碰上的男人,并且还救了他将他带了回去。
虽然那个男人达不到他救人的标准,但即使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他,也还有一种让蓝鸢无法视而不见的气质。
鬼炼一句话为这个男人做了总结:进山打猎不小心被蓝鸢的陷阱困住,又中了小妖蛇毒的倒霉鬼。
看样子他已经坚持三四天了,但这样他还没死,蓝鸢不禁对他生出了强烈的好奇。
当然,这令鬼炼相当的不爽。好不容易两个人都认同并渐渐习惯了对方的新身份和关系,现在却要他的妻去照顾另一个陌生男子。
鬼炼甚至都想对他下黑手了。
倒霉的无名男子,即使不用鬼炼下黑手,气也不长了——小妖吃醋男子夺走了蓝鸢分给它的那一份关怀,于是偷偷的咬了他一口。
这样一来,即使蓝鸢想救他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原本想把他的尸体一扔了事,可男子的“尸体”迟迟不肯降温也没有变僵硬的迹象,蓝鸢再仔细的探察才发觉,他仍有一丝极微弱的脉搏。
完全中了小妖的毒却这么长时间还不死的,这个无名男子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蓝鸢绝不可能放过这个研究活体。
于是,鬼炼只好无奈的收拾行李,两人一蛇再带着一具活死尸,包袱款款的回家了。
不知道鬼炼和小妖出于什么心思,连哄带骗的让蓝鸢放弃那条画舫再买了辆不怎么舒适的马车,将那具活死尸随便丢在车里,然后鬼炼抱着蓝鸢两个人坐在外面赶车顺便欣赏风景。
小妖不时出去探察情况。于是一家子走走停停的,玩得不亦悦乎。完全不管那个人的死活。
只可惜好景不长,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被人发现了。
就在一天下午,他们俩悠闲的赶着马车在小道上晃悠时,一个青衫布衣的高大男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鬼炼淡淡的看着他,不言只字片语。蓝鸢楞了片刻,激动的跳下马车冲进他怀里。
“枢!鸢好想你啊!”
“想我了,那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不知道天枢会很担心你吗?”男子说。
高大的楼天枢把蓝鸢紧紧拥住,心疼得无以复加。
蓝鸢仰起头,在他怀里俏皮的吐吐舌,抱着他的腰撒娇的磨蹭。
“枢,我知道错啦。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回家嘛。枢不会生气的,对不对?”
楼天枢又气又爱的瞪他一眼,刚想亲亲他以慰藉他这么长时间来的相思,哪知他人还没动,蓝鸢已经不在他怀里了。
一抬头,他却已经在鬼炼的怀里对他调皮的笑了。
天枢对依旧淡漠的主子作揖,调侃他:“大人,你更吝啬了。”连亲都不让亲了。
鬼炼对他的话不做回应,只是淡淡的说:“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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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清心山庄如它起初疯狂崛起一般又突然诡异的沉寂下来。停止了一切扩张行动。
它似乎意识到它跑得太快需要停下来休息一阵子。于是,众多势力的大人物们都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他们实在太需要这段时间来喘息和调整策略。下一次的对抗,他们决不允许再像这一次的被动和手足无措!
山庄的异状被如实的上报朝廷,魔轩麟派到清心山庄的联络官解释说,这是山庄主人临走去北方前下令山庄收敛巩固既得成果的原因。
于是,苍月佐又收到了朝廷密信,要他密切监视北方的情况,特别是鬼域那片地区。
这一次,苍月佐一反常态的积极配合上面行动,亲自带领大队人马在北方各处巡逻,美其名曰体察民情。然后,在逛到重山镇时,他找了个美妙的借口只身进了山。
人家是大将军,还是皇朝百年不遇的武学奇才。他要进山去探察目标的具体情况,小兵兵跟去简直就是拖他后腿嘛!
这样那样的借口找齐了,清心之境的内部成员也通通赶回了境内。
他们要,问罪。
直到几天后,众人愤怒的情绪降了温,鬼炼三人才晃晃悠悠的到达。
重建后的清心之境没有多大变化,天枢以一句翻新就带过了。
鬼炼非常干脆的命天枢召集众人,说他有事要宣布。
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想过,他只需要通知他们便成,无需他们的意见。
天枢已经隐隐感觉到会有大事发生,受他情绪的影响,汇集后的茶厅显得异常沉郁。
鬼炼把蓝鸢留在山洞内摆弄他的新玩具,只身到了茶厅。
堂上二十三人凌乱的或坐或躺,看鬼炼进来也无人起身——他们没有行下人礼的习惯。
鬼炼扫过一遍众人,第一次感叹命运的神奇:以他的身份,竟会沦落为如今一个门派的掌门,又拥有如此多身份不凡的俊才!这是在他年少时根本就无法想象的,或可以称之为天方夜谈。
命运,命运到底是什么?
“我已经娶楼蓝鸢为妻并已行过周公之礼。他,现在既是你们的少爷,也是你们的夫人。”
他清冷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众人楞了一会儿,年龄最小的摇光傻乎乎的问:“楼蓝鸢?哪个楼蓝鸢?”
玉衡干笑几声,瑟瑟的问道:“大人,少爷又在让你帮他整人了?”
开阳和天玑的视线偶然相遇,两个人一前一后神神秘秘的摇头又点头,没吭声。
天枢反应迟钝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语气古怪的说:“大人,少爷可是男儿身。”说完瞄了一眼天权,满意的看到他的脸色突然惨白。
天璇楞楞的盯着地板,眼角划过一滴豆大的泪珠,然后被火大的摇光一脚踩回了神志,急忙拭掉泪痕。
下面的低语声渐停,玢光这才开口:“大人,这是被世人唾弃的乱伦的事,你决定了要执意孤行吗?”
“世人?”鬼炼不屑的冷哼,“我只是来通知你们,此事早已成定局。”
“那少爷呢?他能承受吗?”
“他需要承受吗?”鬼炼反问。
玢光后来想想也是,少爷被他们重重保护着能接触什么“世人”?
可他和其他人都还有一个问题。一个他们不敢问出口的问题。
如果说大人会选择少爷作为爱情的另一方,他们可以理解并且完全不会提出反对意见。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已经肯定除了他们少爷之外不会再有另一个人有资格站在大人的身边。可反过来,他们单纯的少爷懂得什么叫做爱情,夫妻又意味着什么吗?那是跟父子完全不一样的关系,他们单纯的少爷能扮演得过来吗?
众人知道他们大人做了决定的事从来就不需要别人的意见,于是,沐贳最后总结说:“那都去准备吧,明天大人和少爷正式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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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玢光和沐贳商量的细节后,鬼炼回到蛇竹居已是黄昏了。
他一走出竹林便看到蓝鸢百般无聊的在院子里逗弄他的鬼鬼(就是白灵在清心之境里“拣”到却要不走的那个小绒球,)。
“爹!”蓝鸢惊喜的叫。随手把鬼鬼往天上一扔,冲进鬼炼怀里,“爹,你怎么去那么久,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好无聊哦!”
被抛上天的鬼鬼尖嚎着伸出一对难看的肉翅,扑腾扑腾的艰难飞到鬼炼肩上,一落脚又连忙将那对难看的肉翅收回皮下。只听它委屈的说:“鸢,我陪了你一个下午诶!你居然说无聊!”
“就是无聊!”蓝鸢对它恶意的吐吐舌头。鬼鬼一吓,不敢吭声了,赌气的缩成一团靠在鬼炼脖子上。
蓝鸢诡笑,一拳轰过去:“看我的虎落平阳拳!”正中鬼鬼!
小绒球尖叫着飞出去,从蓝鸢发中钻出的细线头急射而至半空缠住它,不让它伸出它的那对肉翅。然后,在更大的尖叫声中,鬼鬼和小妖都消失在竹林中。
鬼炼没好气的刮刮蓝鸢的小鼻头,宠溺的抱着他:“你和小妖一定要这么欺负小黑吗?它都被你们整成那副模样了。”
小黑还记得吗?就是那只能开口说人语智慧又高被小妖视为劲敌的小黑鸟。几年前被蓝鸢拿来试药,本想让它再长大点的,可不料小妖恶意的在那味药里偷偷的胡乱加了几十味料,结果它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既是飞鸟也是走兽。
鬼炼抱着蓝鸢瞬移到凉亭中坐下,蓝鸢随便塞了一块糕点进他爹嘴里,理直气壮的反驳:“谁叫它那么聪明,活该!”
“你呀,哪天它离家出走了,你可得伤心了。”
“不会!它嘴太谗,离不开我的!”
鬼炼知道他儿子有说这话的自信,这也何尝不是鬼众离不开他的原因之一?
“你的新玩具呢?”鬼炼突然问他。
“哼!他是个骗子,我才不要跟他玩咧!”蓝鸢伸手进衣裳里面掏掏,然后摸出一块漆黑的雕工精美的石头往桌上一扔,说:“就是这块石头,它会吸毒的!那个人把它含在嘴里,所以小妖的毒都没让他死成。不过,它的质量可不怎么好呢!爹把他扔进山洞里才没多久他就被里面的雾气给逼得吐出了这块石头,它已经不能再吸毒了,所以破掉了。”
鬼炼一看,那块石头确实有几处破缺。
“那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
蓝鸢耸耸肩说:“他吐出石头之后没多久就醒了。不过他一直盯着我看,真是讨厌!所以我就叫枫叶哥哥把他带到村子里去了。那里的叔叔婶婶会治好他的。”
鬼炼赞赏的亲亲他的小嘴,刚想进一步时,一个浑厚的中音突然横插出来打断他。
“大人,你难道想让我一直在这里欣赏你们的调情吗?”
“枢!”蓝鸢惊叫。羞得整个人都埋到鬼炼怀里去了。
天枢从容的缓步而至,随便找了个位子坐到鬼炼面前。
两个风格迥异的男人大眼对小眼,谁都不吭声打着蓝鸢丝毫不懂的哑谜。
最后,还是天枢败下阵来,沮丧的说:“我要娶他,一定。”
鬼炼气定神闲的轻啜一口茶,不紧不慢的回他:“这是你的事。”
蓝鸢莫名其妙的看看悠闲的爹又看看气恼的天枢,实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天枢有喜欢的姑娘了吗?他要娶她?
“我搞不定他!他只听你的!”天枢的那个气啊。若他能自己解决那个倔脾气的男人,他现在用得着来求他吗?
死脑筋的男人,怎么都要坚守男夫女妻的伦理观念,说什么也不肯跟他有进一步的发展!
蓝鸢更是不明白了,难道爹认识天枢喜欢的那个姑娘吗?
“这是他的事。”
“你!”天枢气得握紧拳头,但他理智的没有挥出去。这一拳若是动了,那他想得到某人的希望就更小了,“那好,你说说看,你要怎么才肯把他给我。”
鬼炼嘴角一扯,眼皮都不动的说:“你的全部家产,包括前生的。换他。”
天枢一楞,被一口没喘过来的气给呛住了。
“大人!你已经很有钱了,不用再要我的那点吧?”
鬼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喝他的茶。
天枢脸色难看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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