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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情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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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记忆恢复了,却已经过了五年的时光……我一直都在后悔,后悔那个时候说的话,后悔自己推开你!可是我错失了五年,根本没有办法去找你……如果记忆没有被消除的话,或许我前几年就会开始找你了,我们也不会……”
苍溪淡淡的笑了笑!
“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么?”
“可是,不是苍溪啊……”话语里是充满着委屈的。“谁也替代不了你,谁也不行!”
苍溪轻轻拍拍他,“我答应你,我们永不分离,好么?”
“恩……”他点点头,“我也不会再任性了,我会相信你,不会再乱发脾气,不会再要你离开,绝对不会了!”
“呵,不管你会不会,我都不会走了,好么?”
“恩!”答应着,彼此相拥的手臂却都不曾放松。
“苍溪……我爱你……”
“傻瓜!我也爱你……”
那一晚,是许久的相拥而眠!
赤炎熙永远都记得,那也许是一生最幸福的一晚,因为在那一晚,重拾了幸福……
……
晨曦的阳光洒在脸上的时候,赤炎熙缓缓睁开了双眼。
其实那过程十分的艰辛,因为双眼疼痛的厉害,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将眼睛打开,视线才变得清晰。
缓缓坐起身,有些迷茫的看向四周,对着眼前凌乱狼籍的场景实在是很费解,大脑开始回放昨日的记忆,然后猛地睁大双眼。
苍溪?
慌忙的起身,可是在帐内转了一圈,也完全没有另一个人的身影。
颓然的倒坐在床上。
果然,是梦么?
真是可笑,眼睛这么疼,可能是因为做梦的时候哭过了吧……
不过,就算是梦,也真是一场好梦了,久违的好梦!
暗嘲的一笑,朱凛是苍溪这种事,果然还是太不可能了!
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不过昨日朱凛应该确实受伤了才对,因为自己的外衣上还沾染着大片的血渍。
有些担心的蹙起眉,然后大喊道,“朱凛!朱凛!”
“来人!快来人!”
好半天,才有人从外面进来。
朱蛊慌张的走了进来,“主子!”
“恩!朱凛呢?”
“朱凛?朱凛昨日被主子带进帐篷就没见出去过!”
“什么?”
“是的!属下也一直在担心,若是朱凛的伤没有上药的话恐怕会……”
“你是说,朱凛没有出去过?”
“是啊!”朱蛊点着头,“主子您吩咐说不准进来,属下就一直在外面候着!”
赤炎熙闻言惊诧着站起身,“可是朱凛并不在这!”
“……”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莫非昨日那些,不是梦?!……
不!不可能!如果不是梦,那么苍溪现在人又在哪?
刚刚打消这个念头,帐内就走进来一个人。
“已经起来了么?”苍溪走进帐篷,看见赤炎熙微微一笑,迎了过去。
赤炎熙对着门口的人目瞪口呆,而朱蛊在闻声后也是愣了半天,好不容易转过身一看,那温润的声音果然是久违的人!
“苍,苍先生!?”朱蛊看着苍溪,满脸的不敢相信,结结巴巴的半天才唤出来。
苍溪点了点头,一看赤炎熙的反应,又是一阵无奈。
于是对着朱蛊说,“你先出去吧!准备一份早餐,他从昨天就没有吃东西!”
“啊!是!是!”朱蛊点头如捣蒜,慌慌张张的就跑了出去,感觉就像是撞了鬼一般,苍溪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回身在处理眼前的人。
“炎熙?”
“苍……溪?!”
苍溪只觉得头痛,“怎么,你还觉得我是梦?恩?”
“啊……不是!只不过……不是梦么?”赤炎熙蹙着眉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件事。这副模样看在苍溪眼里着实可爱。于是一把捞起他,就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怎么样?这样的感觉是梦么?”
“呃?”赤炎熙呆了呆,完全不在状态。
苍溪轻声一笑,对着赤炎熙有些微张的红唇就吻了下去,唇舌在口腔里探了一遍,几乎将每一粒牙齿都舔舐了一番才退了出去。
清晨的深吻让情人的脑袋彻底的清醒了,强烈的冲击感让人不得不相信这是现实,尽管美好如梦!
“如何?要是你还觉得不够真实的话,我们就在做一些更令人觉得真实的事!如何?”
“呃?”
……
……
第37章
“……更真实的事?”
“是啊!”苍溪带着笑意将脸颊缓缓逼近。
赤炎熙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只觉得心跳快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连忙抬手推开了一些距离。
看着在一旁拼命深呼吸的赤炎熙,苍溪摇头笑了笑,“我才出去这么一会,你就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
赤炎熙整理好心情重新看向他,“我才没有!只不过早晨一起来就看不见你人,我当然会以为昨日的事都是梦了!”
苍溪拉着他坐在桌前,“我知道,只不过我起的时候你睡得很香,实在不想吵醒你,所以才会悄声离开!”
赤炎熙点了点头,“分开了五年,一看不见你,我就很害怕……”
苍溪淡然的笑了笑,“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恩……”
不一会儿,朱蛊就带着人呈上了早餐。看着餐盘一叠叠的堆上来,赤炎熙才感觉到空腹难耐,确实饿的难受。
苍溪在一旁盛满一碗白粥放在他面前,“先把粥喝了!”
“恩!”
“主子!”旁人都退了下去,朱蛊留了下来。
“怎么?”赤炎熙放下碗看着他。
“主子!雪国的祭司大人今个儿一早留下了一封书信然后就驾马离开了!”
“他走了?”赤炎熙蹙起眉。
“是!属下本想让他和您请示过再离开,不过祭司大人似乎有急事,属下阻拦不住,只能放他离开!”
“混账!”赤炎熙猛拍桌子,“他倒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属下该死!请主子降罪!”朱蛊立刻跪地请罪。
赤炎熙刚想开口,却被一边的苍溪拉了回来。
只见他轻轻笑了笑,然后对朱蛊道,“书信呢?”
朱蛊从口袋里拿出信递了过去。
苍溪拿着信封看了眼,然后转交给赤炎熙。赤炎熙始终蹙着眉,然后又看向苍溪。只见他笑道,“水无月这么急着离开,肯定是雪国有急事,你也不必恼,他那个人真是要离开的话,你想拦恐怕也拦不住!”
赤炎熙闻言有些暗恼,赌气似地看着苍溪,“你的意思是我还敌不过他么?”
知道小兽又在闹别扭,苍溪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赤炎熙哼了哼,然后便令朱蛊退下,这才打开了信封。
一览内容,眉宇才稍微放松了些。
“如何?究竟出了什么事?”
“雪国的王重疾!”
苍溪想了想,轻叹着,“雪国王上身体一直不好,也难怪他那么急着回去!”
赤炎熙闻言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苍溪笑笑,“没什么,总之你也不必为他烦恼了,还是先吃东西吧!”
“哦……”
***********************************
赤炎熙接到珏国将军的战报,说是已经拿下遥国的东临界,赤炎熙却丝毫没有开心之色。
苍溪在他身边坐下,心知他为百姓所忧,开口安慰道,“皇上向来是爱民如子,临行前也叮嘱过几位将军不可为难遥国百姓,你不必担心!”
“话虽如此……”赤炎熙想了想,“我还是想亲自去看一看!”
看着他坚定地眼神,苍溪自知是拦他不住的,于是点了点头,“去看看也无妨,如今东临界已经被珏国拿下,应该不会有事!不过……”他顿了顿,“你应该明白,如今的炽阳已经不同往日,在他国眼中,炽阳已经是完全在为珏国效命了,进到遥国的领地,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赤炎熙点了点头,“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承担后果!”
苍溪笑了笑,“我会陪你一起!”
赤炎熙愣了愣,然后脸上有些发烫,别扭的转过视线,可是又很快的转了回来,两眼严肃的直视苍溪。
“怎么这么看我?”
“……”赤炎熙没有回答,而是更加担忧的,眼神复杂的打量着眼前人,半响,才缓缓开口,“你还是别跟我去了!”
“恩?”
“还是我一个人去就行,你就别和我一起去了罢!”
“这是为何?”苍溪有些奇怪。
“因为你……”赤炎熙欲言又止,似乎很难解释。
“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赤炎熙看着他半天,最后愤愤的站起身,来回踱了几圈,似是很烦恼。
苍溪见他这副样子实在是莫名,于是上前拉住他,“你倒是说呀!”
赤炎熙想了想,最后委婉说道,“你去了,恐怕太引人瞩目,还是……”
引人注目?苍溪一愣,聪明如他,很快就知道了原因,嘴角带着漂亮的弧度将赤炎熙抓到了怀里。
“你怕我引人注目?恩?”
赤炎熙极不自然的扭过头,红着脸颊点头。
“所以,你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意思?”
“我……”想解释,却是无话可说。
“你不喜欢我受人瞩目,因为,你吃醋么?”
“才不是!”赤炎熙闻言立刻躁动起来。
“哦?不是什么?”苍溪轻笑着,将怀里的人儿禁锢牢,无处可逃。
暗恼的看着那个倾国倾城之人,可是他却是笑的一脸灿烂,让自己根本无从反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苍溪见他气馁又羞涩的模样实在是有趣,便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道,“放心,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因为我眼里只看得见你!”
热气喷在脸边让本就玛瑙色的面颊更增添一层红晕,情话从耳朵荡漾在心里更是令人飘飘然几乎是要醉了。
转过头来,眼里氤氲一片,有几分羞涩,有几分气恼,更多的还是欣喜。
紧紧环住那个人的腰,沉默半天,赤炎熙又重新开口,“但我还是不喜欢大家总盯着你看!那个时候,只要你一下马车,不管是客栈,酒楼,还是在国监府,你一出现,所有人就愣得走不动路了!”声音从胸前闷闷地响起。
“那我变回朱凛如何?”
赤炎熙摇了摇头!
苍溪无奈,“那怎么办?我可是不放心你一人去东临界的!”
“我一个人又不会有事!”赤炎熙喃喃道。
“你倒是敢说,你忘了前两天在战场上的事了?”苍溪蹙起眉,当时若不是自己在场,刺穿的恐怕就是赤炎熙的身体了。
赤炎熙想了想,“那你带着斗笠!把脸给遮住!”
苍溪笑道,“这回让我做侠士了?”
“……”
苍溪抚了抚赤炎熙的头,宠溺的说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赤炎熙这才安了心。
……
……
赤炎熙带着朱奴们第二天便赶往遥国边界东临界。一行人皆是策马加鞭,很快就到了城下,周围战场虽然已经被处理过,但是大量的血渍还是触目惊心,赤炎熙看着周围的荒凉之景眉宇紧蹙,便领着众人进了城。而城内的景象,更是让人痛心。
街道两旁皆是遥国的残兵伤员,他们躺在街道上却无人看管过问,只有少数的一些士兵家属送来了药材和食物,可是没有家属来的士兵们就只能躺在原地,根本没有人来治疗。
城内随处都可以听到哭声和**声,前来巡查的珏国士兵对这些状况只当充耳不闻,眼底无物!一个缓缓前行的老妇人走在街道中间,被突如其来的珏国士兵撞倒在地,士兵不仅没有上前搀扶,更是从妇人手持的竹篮上踩过。
待士兵们离开之后,妇人缓缓爬起,两眼婆娑,口中生生念着这是她最后的一点粮食了,如今要怎么给受伤的儿子送去……
赤炎熙见着此景,眼底尽是寒意,寒意充斥着满满的愤怒,他的双拳紧握,刚要过去却被拉住,气愤的转过身,只见苍溪低声道,“不可冲动!”
赤炎熙紧蹙着眉,愤怒不减,但却克制住上前的冲动。
在原地等待了半天,终于来了几个迎兵。
“参见少主大人!大人这边请!”
赤炎熙看着眼前的几个珏兵,然后与苍溪对视一眼,压着怒火,跟了过去。
跟随几个珏兵很快就来到了首府衙,原本遥国的旗帜被扔在了地上,被踩得破烂不堪,珏国的旗帜倒是遥遥的挂上了城楼,迎风飘扬。赤炎熙冷冷的扫过那面战旗,踏门而入。
“末将拜见少主大人!”
刚进主厅,为首的几个将军就迎了上来,恭恭敬敬的向赤炎熙行礼。
赤炎熙看着面前的一行人,卑躬屈膝,俯首称臣,眼底冰凉一片,他将视线定在为首之人的身上,许久才开口,“将军们不必多礼!”
众人这才抬起身子,纷纷让开,将赤炎熙请上座。
赤炎熙走到前列,却未坐下,“列位将军个个都是威武不能的大将,我倒是认不出哪位才是飞虎将军了!”
话刚落,为首的大将就走上前来,“末将蒋卿,见过少主大人!”
“你就是飞虎将军蒋卿?”赤炎熙眯起眼睛冷言。
“是!”
赤炎熙冷哼着打量他,“早闻将军气势不凡,攻无不克,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少主过奖!”
“蒋将军这一仗打得倒是好,将遥兵杀的是片甲不留,大快人心!”
“末将无能,也只是通晓兵家战场之事!少主大人太过奖了!”蒋卿虽是谦辞泛泛,面上尽是红光喜悦之色。
赤炎熙看在眼中心底却是极为恼火的。他面色不动,徐徐开口,“将军这次立了大功,回京后,皇上定有重赏……”
“末将只是做着本职分内之事,能为皇上排忧解难,战退敌军,为我珏国百姓造福,这一小小之战,实在不足挂齿!”
赤炎熙眯着眼看着他,“将军不必谦虚,不知将军可记得皇上临行前的嘱咐?”
“皇上的吩咐?”蒋卿有些疑惑,和周围的几个将军互看了几眼,随后答道,“末将不知少主是指哪一件?”
赤炎熙冷哼了一声,“将军真是好记性!”随后坐下了身,“皇上在列位临行之时曾经说过,但凡进入遥国领地,切不可伤任何一位百姓,必要友好对待,将军倒是不记得了?”
蒋卿想了想,“皇上的话,末将铭记于心!末将从昨日进城以来,一直是友待遥国,未曾伤及一位遥国百姓!”
“是么?将军友待遥国?我怎么看到府外街道尽是遥国残兵,将军却并未给丝毫帮助!”
“末将不杀战俘是我圣上贤明仁厚!但圣上并没有吩咐医治战俘,末将自然无从管辖!”
“混账!”赤炎熙拍桌立起,“好个蒋卿,珏国人是人,遥国人就不是人了是吧!”
“……”
“皇上既然说过友待遥国,那么你就应该将遥国当成珏国!东临界因为战乱已经是民不聊生,百姓个个是自身难保,战俘残兵就更无人看管,你既然已经进军驻城,为何不分发粮草,医治伤员,而是让他们在外自身自灭?”
“末将从未接到过这样的命令!”蒋卿沉默许久,缓缓开口,语气却不乏惭愧之意,说的更是理所当然。
“没有接到命令,你就不闻不问了?”赤炎熙紧蹙眉头,冷眼问道。
“……”
“不管你有没有接到命令,我现在命你去分发粮草,医治伤员!”
蒋卿闻言皱起眉,他和几个将军对视,然后沉下面色道,“末将恕难从命!”
“你说什么?”赤炎熙抬起下颌,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末将从未接到如此的命令,仅听少主的一面之词实在恕难从命!”
“……”赤炎熙沉下面色,冷冷的扫过厅内的几个人,冷哼一声,只是眨眼的功夫,在场的人再也无法动弹。
原本守在厅外的朱奴们只是一瞬间就进了厅内,每个将军的命门上都抵着一把利刃。只要稍有不慎,恐怕就会命丧酒泉。
冷汗从额上渗出,蒋卿咽了口口水,哑声开口道,“少主这是何意?”
赤炎熙冷笑道,“是将军你太弄不清楚情况了吧!”他顿了顿,走到门前,“这个天下,应该没有人会违背炽阳的命令,就算是你的圣上,恐怕也不行!”
静寂,主厅是许久的沉寂!
终于有人开口,“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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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熙从首府衙出来的时候,街道两旁的伤员正在被陆续的抬走,百姓们也纷纷往一个方向跑,一问才知道,都是去领粮食的。
赤炎熙回过身命令道,“你们也四处去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朱蛊直接去军营,帮忙治疗伤员!”
“是!”朱奴们领命后,就各自离开了,留下赤炎熙和苍溪在原地。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刚刚那个蒋卿宁死也不从该怎么办?”苍溪看向他终于开口。
“有脑子的话,应该就不会!”
“万一他就是没脑子呢?”
“无妨,难道朱奴还敌不过那几个人?”
苍溪闻言轻叹着摇头,“你可知刚刚主厅被多少珏兵给包围了,万一真的打起来,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又不会输……”
“可是你也不会杀了他们啊!”苍溪蹙着眉,“如若真的打了起来,不论是你还是朱奴,都不能伤及他们,只能防御却不能攻击,到时该如何是好?”
“……”
“这样做法太过冲动!以后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哦……”挨了批评,赤炎熙自然是心里不悦,口里答应着,头已经转到了一遍。
苍溪知道他心里不服,于是轻拍了拍他的头,“刚刚我真的很担心你,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好么?”
赤炎熙换过头,虽然眼前人带着斗笠看不见表情,可是仍能感觉到那人心意,“恩,我知道了!”
苍溪点了点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
两人沿路观察,很快,城内的情况就得到了改善,百姓们领到了粮食,心满意足的往回赶,街道的伤员陆续被抬走接受治疗,来往的珏兵也不敢再怠慢,对百姓也变的客气。
赤炎熙舒了口气!这时,面前迎来两个步伐阑珊的老人。
两位老人的头发都是花白,二老互相搀扶着缓缓前行。
苍溪摘下斗笠,走了过去。
“两位是要去领粮草么?”
老婆婆见着苍溪眯起眼睛,笑了笑,“是啊!”
“两位年事已高,为何不让子女代步前去呢?”
“呵呵,我们的儿子在外做生意,已经许久不着家了,独留我们两个在家里,我们的腿都不行了,只能两个人一起来领粮食。”
“既然如此,在下愿意带二老前去!”
“呵呵,小伙子真是个好人!谢谢你了!”老婆婆两眼笑弯弯的,看上去十分的亲切,苍溪淡淡一笑,然后扶起老人坐到了一旁。
婆婆将竹篮递给他,老爷爷慈祥的笑言谢语。
苍溪点了点头,然后重回原地。
赤炎熙眼看着一切不动声色,始终是愣在了原地,他有些呆呆的看着坐在一旁亲密无间的老人,又呆呆的看着来去匆匆的苍溪。
沉思着……
……
……
赤炎熙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愣神已经有了大半天。苍溪看着他许久,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终于走了过去。
“炎熙?”
“……”
“炎熙!”声音放大了些,赤炎熙总算动了。
“呃?”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你怎么了才对!”苍溪坐在他身边,“你在想什么,从下午到现在一直都是心不在焉!”
赤炎熙看着苍溪些许担忧的的面庞,愣了愣,然后没有预警的,突然就扑进他的怀里。
苍溪顿了顿,低头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儿。
这是怎么了?
心里有些暗纳……
……
……
第38章
“炎熙?”
“……”怀里的人不回答。
“怎么了?有什么事么?”苍溪有些担心,将头埋在自己胸前的人撑起来,“你怎么了?”
赤炎熙被他拉开,支起下颌,总算是将脸部呈献给视线!只不过……
映入眼帘的脸颊和往日有些不同,只见他一双静若沉潭的眸子波光流转,**心醉,俊美白皙的面容浮现出罕有的失神无措,腮边一抹淡淡的红,更是让人舍不得挪开眼光。
就算是清心寡欲犹如苍溪,见到心爱之人的妩媚横波之态,说不动心也是不可能的。
现下赤炎熙的这幅摸样和**裸的勾引有什么区别?
苍溪只觉得心中一窒,微张着嘴,完全的无言了。
赤炎熙夹着红晕垂下眼帘,手却始终不曾放松过,身体紧挨着那人的胸膛。
房内很安静,只有两个人微微的呼吸声还有不太规律的心跳声。
僵持这个动作过了很久,苍溪总算是把有些混沌的大脑给整理过来,低头看着他,“你有心事?”
赤炎熙闻言,只将头低的更低。
“不能与我说么?”苍溪将额头靠上他的额头,轻声道。
话语轻柔,温润动听。两个人挨得很近,只要稍稍向前,就能双唇相碰。
赤炎熙看着几乎可以相触的温柔眸子,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和爱意。
苍溪看着如此炽热的眼眸,再也心无旁骛,嘴角泛着深深的笑意。
“你这是在引诱我么?”
赤炎熙愣了愣!引诱?想了想,刚要开口,已然被夺去了先机。
温柔地将他推倒在床,“已经来不及了!”轻笑道,唇就覆了下去。
先是细细地厮磨,浅浅地吮吻,直到那双嫣唇情不自禁地张开,邀请着他的进入,这才长驱直入,唇舌**,不漏半丝气息!身体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温柔而略带强势的气息包裹着他,赤炎熙整个人瘫软如棉,在炽烈的亲吻中喘不上气来,手臂亲密地环住那人的颈项,失控的心跳撞击着彼此的胸膛,火焰越燃越烈,内心深处的**像浪潮一样四散开来,奔突涌动,带来无法抑制的颤栗,几乎要撕裂身体,狂涌而出。
在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苍溪总算是放开了他。
赤炎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心跳却无法抑制的激烈跳动。
看着他这副模样的苍溪轻笑出声,赤炎熙有些懊恼的瞪着他,却见一直温柔的眼眸下今日涌上一层浓浓的**。
紧张和兴奋在身体蔓延,许久未有的情事让房里的两个人都开始激动。
“看来不管你在想什么,我们都要过一会才能说了!”苍溪带着魅惑的笑容,开始退去身上的层层衣衫。
……
……
月白如玉,光晕流进窗内,昏暗的内室浮上一层雾白……
漆黑的长发披散在床褥,后背凝结着汗水,发梢也带上了几分水气,衣衫在撩拨下半遮半掩地早已露出映衬着白皙光滑的颈项与若隐若现的锁骨,美景如梦。
温柔的手掌抚上**,**着平坦结实的胸膛,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两粒小巧的红点,感觉到紧张的身体在自己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便将嘴唇轻柔地移到他的肩颈,一手渐渐地朝腰腹滑去。
赤炎熙低吟着,仰起头低低地喘息。
感觉到那只温暖的手抚上**的中心,温柔地**挑弄,**从腹下奔窜而上,咽下一声**,咬住嘴唇,脸热得快烧起来。
苍溪低声笑了笑,声音紧贴着耳廓响起,原本流连在胸前的手抚上他的下巴,修长有力的手指挑开唇瓣,“不要忍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唔……”细汗渗出额头,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他的手指所流经的地方,迅速地**肿胀,颤动着要求更多的**。
感觉到抵在下身的硬物传来相同的热度,他知道那是什么,双颊的红晕更醇更浓,手指无力地抓住那人的手指,喉间逸出细细的**。苍溪勾着笑容,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英俊的面庞埋在他的颈侧,啃噬着柔软细致的**,酥痒中带着细微的疼痛,却引得**如火,燃遍周身。
“炎熙!我爱你……”
耳畔的情话是世间最美的毒药!然而身体的**像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地打来,随着一声惊喘,赤炎熙完全的瘫软在那人身下,修长的双腿却是无意识地磨蹭着仍留在股间的大手,身体在暂时的爆发之后提不起半分力气,可是这场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
手臂勾环住那人的颈脖,那人眼眸中的温柔和**让人心动,然而也是那双快要将人吸进去的漆黑眼眸,倾诉着对他的神情。
赤炎熙半睁着眼,一双清亮的眼眸蒙上迷离的氤氲!
火热的**厮磨着,带着让人甘愿溺毙其中的温柔。柔软的唇凑了上来,下身嵌入虚软无力的**,灼人的硬热时不时磨蹭着**内侧敏感的**,引起阵阵低喘。
赤炎熙想抑制住这短促的急喘,可是徒劳无功,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头脑的控制,甚至不再听从他自己的控制,双手扶着那人的肩膀,浑身都在颤抖着。
手指带着一丝凉滑探入到难以启齿的地方,突如其来的不适涌入周身,赤炎熙绷紧身体,胡乱地摇着头,眼中已有湿意。苍溪看在眼中,低头啃咬他的下巴,汗水滴落在他脸上,声音哑得直透人心:“不要怕……”
魅惑的语言盘旋在全身,抬起迷蒙的双眼,看到的是世上最美的容颜,也是最爱的面庞!
深信着这个人!
深爱着这个人!
想要这个人!
深吸了一口气,蜷起双腿,努力放松身体。
渐渐地,柔软的体内已经习惯了手指的抽动,酥麻的感觉沿着背脊滑向大脑,方才平息的**悄悄抬头,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难耐地扭动着腰身。
敏感的内壁能清晰地感觉到所包裹的手指的形状与动作,磨人的温柔与隐忍,带来陌生的空虚感,以及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痛楚,从胸口曼延而下,纠结在那个如火烧灼的地方。
只有他能抚慰,只有他能满足!初始时的难堪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要他!
他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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