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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之过急 作者:绝焰焚天(父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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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这么死要钱的。”刑武很想捏捏他的脸,可是及时止住了这个念头。对于江颜,他总是很小心。他从来不曾放那么多心思在一个人的身上。
“哎,没钱讨不到老婆啊,虽然在这里不用买房买车。但是至少要确保两人衣食无忧。如果娶了老婆,我希望她不用生活得太辛苦。所以一切的前提就是我必须有钱。”
“……”刑武对江颜有点无力了。前几日他刚表白,这人竟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说起娶妻之事。
“你有没有想过,和我过一辈子这个可能。”
江颜差点又被口水呛道。看向刑武,这次他不是被刑武吓到的,而是被自己吓到的。他竟然不排斥。他竟然觉得,是有这个可能的。
“你挺好。如果我能爱上你,是可能的。”
刑武轻轻咧开嘴笑了。江颜的些呆滞了,这个人笑起来,给人的感觉竟然跟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
“你应该多笑笑的。”
“好。”刑武应承了。
江颜奇怪地看着他,竟然答应了,叫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多笑笑,这人竟然也能答应。
“会不会太勉强了。”如果有些人天生冷漠,不喜欢笑他也不强求,江颜只是单纯地觉得刑武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挺好。所以才有此一说而已。
“你的要求,我无条件满足。”
江颜傻了,原来甜言蜜语是这般地腻人。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没怎么觉得。怎么这会听到有人对自己说,感觉完全不一样。通常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都不可信。江颜身为男人当然知道。甜言蜜语都会说,哄女孩子开心,很多人都会。但是江颜却是很厌倦的。有时候他做的比说的多。但是正因为不说,所以受照顾的人不会知道他的心意。所以错过了许许多多。
“我以为像你这种人,是不会轻易谈感情的。”对谁都是冷冷淡淡地保持距离。虽然很少出门。但京城都传遍了,关于这位新科武状元的冷漠。
“太上忘情,其下不及情,情之所钟,独对你。”
江颜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脸,心里暗暗叫苦。为何心跳得这般厉害。能不能缓一缓。
“你脸红了。”
“咳,胡,胡说什么。”江颜吼道,再看刑武,哪里有脸红,根本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咬咬牙,硬生生把情绪压下来。咳,虽然没有达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但还不至于被人表白就脸红的地步吧。江颜有些悔恨地挠挠脖子。他就是太过于认真。有些话明明只是哄人的,他都当真了,尤其是对他看上的女孩子。所以他注定被抛弃了几世。丢脸丢了几届。
两人并趟在马车里,即使无语,气氛却不见尴尬。反而有点舒服。
刑武刚才被雨淋了一下,身体有点冰凉。江颜挨着他能解点暑。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刑武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关门外了。迎而而来的是大齐的兵马。为首的是信乐王齐轩。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身盔甲风姿飒爽。
“来人,给我把他拿下。”江颜一揭开帘布就看见齐轩长枪一指,正好指向他这个方向。
兵马过来的时候,众人被吓得没有了反应。江颜更是陌名其妙。不会是易了容都那么倒霉吧。他自认没有露什么破绽啊。而且他不过是个江湖小偷,不劳堂堂大王爷带兵来围他吧。
发生什么事?江颜坐在马车里面有点呆呆地看着。却见杨莆将军也带兵围了上来。两队兵马将马车围住。
“刑大人。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信州。”齐轩看着他,目光却有意无意地转向江颜。
杨莆走上来,把剑架在刑武的脖子上。“你倒是会装。王爷不说我还不知道。”
“信王爷,杨将军,能否借一步说话。”第一次说软话,第一次心甘情愿受制于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把刑武给带走了。
“哎,刑……”江颜眼看事情不太对劲。想追上去,却被身边的人架着。
“放心。我会回来的。”
“颜大人送的丹药十分灵验,内子已经好很多了。颜大人一路劳累,不如先回城休息吧。来人。送颜大人回太守府。”
几乎没有人说话,只有齐轩一个人下决定。也对,在场他的官位最高,他出声有谁敢打断。但是他们要把刑武抓去哪?难道……
江颜挣扎着爬出来,喊道:“王爷,礼品是在下弄丢的,与刑大人无关……”
齐轩却笑笑,“颜大人不必担心。小王自会处理。”
刑武一到齐轩面前就被点了穴道。命人将之抬走。刑武的目光注意到马车上,那人正努力地探出个头来。向他这边看。
是在担心吗?如是是真的,那么,死而无撼了。
“江大庄主。这张脸还中意吗?”杨莆把玩着手中的人皮面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刑武,不,应该脱了层皮的江邪。
“潜进朝廷是想做什么呢?”杨莆好声好气地问道。
可惜江邪不是普通的囚犯。自然不会理会杨莆的阴阳怪气。他只是静静地坐在牢里。手脚被束了千斤重的铁球。他只是武功高强而已,并不是大力士,有力举千斤的蛮力。所以他被困住了,如同一只被困的兽。即使,神态安恬。
“不说?也行,交出邪剑谱,饶你不死。”
“你要邪剑谱干什么?”终于肯开口说话了,那是因为他有把柄在他们身上。江颜还在他们手上。
“你先告诉我,颜昭颜大人,是你什么人?为何你处处护着他,还是……其实你混入朝局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他。”
“礼品是你们劫走的?”贼喊抓贼?
“自然。我根本就不赞同和亲。只不知是谁出了个馊主意,凉州之仇就这么算了。和亲?蛮族野心能和么?”
“当日在朝堂上你为何不说。”在地底下搞小动作。实在阴损。
“风大人赞成和,我自然不能当面驳他面子。”杨莆突然反应过来:“我干嘛跟你说这个,少废话,邪剑谱你交还是不交?”
“你又不会邪剑心法,就算现在练,也太迟了。邪剑心法越小开始练,成就就越大。你要来也没用。”邪剑谱,不知是何人恶意传播,将他传得神乎奇技的。导致他30年都不得安宁。
“你的父亲早就放出消息。邪剑谱中包罗万象。其中有一个打铁法,可以打出更加尖锐和坚硬的兵器。这对于我大齐全军的战斗力提高,大有帮助。可惜你们这些武人,只知道武功。简直是暴殄天物。”
江邪倒是不知,书是他老爹编写的。他只负责邪剑法那块。其他的药理,毒经,兵法。都是叫隐居的高人收录下来的。他没什么兴趣就是了。
由于他的剑法出神入化,青出于蓝胜于蓝。所以所有人都以为邪剑谱的创写者是江邪。江邪懒得解释。不过他没有想到自己十六年来的麻烦都是因他父亲而起。果然,祸害遗千年。
“对了,传闻你邪剑山庄有颗长生不老的果,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早被我吃了,还放在那里等发霉吗?”江邪面无表情地说道。但是,很难得他的话中还带着小小的幽默。
“原来没有。”
江邪无力地靠在墙边,不想跟他鬼扯了,“想怎么处置我,说吧。好有个心理准备。”
“有人要亲手杀你,所以你现在很安全。当然,到了信州后就难说了。”
信州,齐轩的领地,齐轩,那日破了邪剑山庄的阵法而来,只为了救走那个小倌的男人。大齐的信乐王。
虽然之后问过了,是文西放他进来的,但是敢只身进来,也说明他的胆量,以及对那个小倌的重视程度了。
“张子非?”江邪淡淡地说道。心里有点感慨,没想到会有这一天,自己会有落到一个小倌手里的一天。果然是唯小人得罪不得。那人不是什么大英雄,却有一种隐藏的危险性。早知道当时就应该结果掉他的。
“得罪了张子非,就等于得罪了轩王爷。你好自为之吧。”
“不想要邪剑谱了?”
“呵呵,我追杀了你那么多年,你都不肯交,现在难道肯了?你不像怕死的人啊。”杨莆无所谓地笑道。江邪不是怕死的人,整个江湖都知道,他岂止不怕死,简直就疯子。
“而且,你走了,颜大人那边,我可以下手吧。颜大人……江颜是吧。能得邪剑公子舍弃一切保护的人,除了神偷江颜还有谁。”
“不能伤害他,不可以把我的身份告诉他,我给你剑谱。”
杨莆笑了。满意地点点头。
那就杀了
这是江邪第二次进地牢,第一次因为有江颜在身边,地牢也是暖房。可惜这一次……
江邪始终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他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只是现在有点舍不得。以前是生无所恋,死亦何惧,现在他放心不下。如果他这么死了,那个人在这么多豺狼一样的人中,是不是能安生?
有人送饭来的时候,江邪没有理会。倒不是饭菜不好,可能是他的身份太特别,所以给他准备的饭菜不像其他的饭菜一样带有馊味。
但是江邪却没有要吃的意思。他不是百毒不侵,他不能再让四年前的事情重演,他有不能忘记的理由。
“不吃吗?我专程叫人给你做的。”
江邪闻声抬头,只见子非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原来是他。不过也该想到了。
“这么自信,是在等人救你吗?”
“你想怎么样?”
“本想杀了你。”子非笑了笑,威胁别人的事他没少干。但是真正使坏的机会却很少。
“现在呢?”江邪似乎听到有回转的余地。但是又不太确定。
“现在,江颜在王府外面千方百计想进来。”子非冷笑,“你还真卑鄙。这么骗人好玩吗?”
江邪哑然,他明白,江颜会来救他,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是刑武,那个绝不会伤害他的男人。但是如果让他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刑武,会不会很伤心。
“我没有玩。”江邪会跟子非说话,是悲哀地发现,子非说一句,顶他十句。江颜是宁可相信子非也不会相信自己的。但是子非却是怎么也不可能替他说话的。
一步错,步步错。但是他不后悔,虽然那一夜是他过于急切了,但是如果那一步没有踏出去,江颜几乎不会看到他的存在。只会当他是一般的江湖之交。有得必有失,他该知足了。
“你现在还爱他吗?”
“爱。”江邪简洁有力地回答。其实他觉得这个问题似乎沦不到子非来问。他没立场。但是江邪想到他跟江颜的交情,还是忍住没发作。
子非笑了,“我跟你说了武林的大魔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江颜,你还不信。”
齐轩不知从何时走进来,江邪倒是注意到有人靠近,原以来是小兵小卒,没想到是堂堂信乐王。
“知道我怎么识破你的身份的吗?”
江邪不语。就算他不说话,子非还是会说的。
“根据杨莆的调查和齐轩的情报,你失忆的三年间,依然不改冷酷性情,但是,却独对江颜区别对待。那日在邪剑山庄,你和江颜之间的事,我也只是猜测。却也有几分确定。如果不是,像江颜那么懒惰的人怎么可能恨你。”
“弄伤他眼睛的人,是你派去的?”江邪有些愤怒地问道。如果他们敢说是,也许玉石具焚,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当他好惹的吗?
“那个不关我们的事。”齐轩说道,“我们只是劫走礼品而已。”
“呵,这是皇帝的朝廷,还是信乐王和杨将军的朝廷?”江邪冷笑道。 这伙人简直是胆大包天,欺下瞒上。
“我从来没说我是正直的官员啊,难道你又是好人吗?”
“狗咬狗。”子非一听到齐轩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想到这个词。
齐轩黑线不已,“子非……”
“咳,口误。”子非把头转向一边。说道。 这张嘴啊,老是闯祸。
齐轩有些无奈。气氛全让这小子给破坏了。还怎么谈判下去。
江邪懒得看他们。盘膝而坐,即使是受制于人,他也不会示弱半分。
“王爷,那个人在门口晕倒了。”
“哪个啊?”齐轩随口问道。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就是在门口跪了一个时辰的那位先生。自称是颜昭的那个。”
“江颜?”齐轩看看子非,有点理亏。当初答应子非要把江邪带到他面前任他处置。而直接把江颜这个人忽略掉了。
一直如老僧入定的江邪终于动了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门外看。
子非倒是注意到了江邪的这一小小的动作。心中一震。快步走出大牢。
“看紧他。”
江颜被抬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晕了过去的,失去了所有的内力不好好静养,又受了古轻鸿一掌,虽然好了,但终有病根。
子非坐在床边,看着大夫来他把脉,非常恨铁不成钢地瞪眼。
江颜一睁开眼就看见子非这种表情,有点错愕。
“江颜同志。你任务还没有完成就把身体搞垮了。又想重头来过吗?”
江颜不好意思地看看他,“那是意外。对了,刑武被他们抓去什么地方了?”
只见子非不见信乐王,江颜有些急了。如果看见信乐王还可以当面了解一点情况。却只看见子非。不过子非跟信乐王的关系似乎非同一般。
“在地牢里。怎么?”
“能不能和信乐王说说,礼品是我弄丢的。不关他的事。”
“你怎么不说你绕一个大弯专程来给我送药然后把礼品弄丢了。”子非看着他,说道。如果不是这样,齐轩他们又怎么有机可承。
“那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不想让他死,宁可你背负这条罪名。”
江颜呆了呆,沉默。
“颜颜,你动情了,也许你没有发现。”
江颜摸了摸脖子,“不会吧。”
“别做这个傻乎乎的动作。”子非把他的手扯下来。逼他正视自己。“火星人终于回归地球了。你终于动心了。”
“呸,什么破比喻。”江颜没好气地说道。不过,这就叫动心么?呃,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心里有一种甜孜孜的感觉而已。
“你再不动心,我们可都当你是火星来的了。”
“我们?除了你还有谁?”
“我们全班同学。不解风情的班长大人。我代表全部同学向你致敬。”
“老子还没死。少废话。快带我去见信乐王。”江颜死不承认。考个试自己还能成同性恋?鬼扯的。
子非看他这表情,知道他又要准备鸵鸟了。每次都是这样,遇到自己不想面对的问题,就躲得远远的。装死当作不知道。
“你等等。”子非吩咐大夫下去给他抓药之后,便走出去了。信乐王其实早在门口侯着。只是子非不让他进去,他才没有进去而已。失去武功的江颜自然不能感觉到门外有人。
“如何?想好怎么处理了吗?如果你想放了江邪,最好先想想要抓他不容易。”
“那就杀了吧。”
“啊。”
“耳朵靠过来。”
齐轩的耳朵靠着子非的嘴唇。心情很好的样子,似乎很享受这种亲昵。
王子救?
江颜再见到刑武的时候,不过他并没有见着刑武,因为他被子非点了穴扔在牢房拐角的地方。不由感叹子非在的学习能力真不是一般地强。才拥有内力没多久,就学会点穴了。
“刑武,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呵,我犯的罪那么多,你是指哪件?”
“欺君之罪。”子非坐在牢房前淡淡地说道。
江颜一愣,好像,他也有犯哎……
“原来如此。可是你动用私刑,不算犯罪吗?”
子非料到了,江邪这个人如果肯求饶,他就不是江邪了。只是没想到他也会反驳。
“呵,私刑这种东西,在大牢里是很常见的。”子非使了个脸色,旁边的人又开始新一轮的鞭打。
鞭子落在身上,上半身裸着,子非还没有变态到把他全身的衣服拨光,这时候应该庆幸他是个来自文明国度的人。而且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江邪连气都不吭一声,倒是江颜听到后心里一颤。他正在挨打。子非竟然动用私刑。为什么?邪武跟子非有仇吗?想喊他停止,却叫不出来。
“你倒挺耐打的。”子非笑道。
江颜有些难过。子非似乎恨刑武入骨的,自己还跑去求情,真傻。但是他不后悔。总比什么都没做好。
“脾气真硬,竟然不吭一声。”子非走上前去,微笑着说道:“他,就在门外面。你要不要见他?”
此时江邪的人皮面具已经揭开了。如果江颜进来,必揭穿。
“你想怎样。”江邪压底声音问道。身体不是不痛,而是他绝对不会求饶的,无论对谁。
子非噗笑一声:“我不想怎样,当日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只是想,讨回来而已。”
“随你。”江邪眼睛一闭,说道。
子非却火了,“随我?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你的意思是那种伤害在你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是吗?”
“咳咳咳……”被掐着的脖子□了很久,子非的手突然放开,江邪便干咳了起来。
子非笑了笑,转身来到江颜面前。只解了他的哑穴。
“告诉我,你想救他吗?”
江颜有些读不懂子非了,这个人,还是当初的子非吗?为什么有了另一种气质。他应该回答想吗?他明知道自己想救他,却还要当着他的面打他。究竟是为什么?
“心痛吗?想救他吗?”
“子非……”江颜觉得很累,这样的子非,他有点恐惧。
“江颜,妈的,你能不能干脆点。告诉我,你有没有爱上他!不许想,立刻回答。”
“爱!”江颜吼道,“你烦不烦啊。爱放就放,不放拉倒,大不了老子跟他一块死去。”
子非喷笑,摸摸江颜的头,“乖乖回答不就好了吗。”起身整了整衣服,转回到江邪面前。笑得很灿烂,“听见了。”
“呵,死而无憾。”
江颜听到,也松了口气。不由有些悲凉,不一样,他死了,灵魂就永远逝去了。而自己,会回到象牙塔,背负着这份感情,直到千年的死亡。所以他才一直有所保留,不愿意轻易爱上别人,每次都是稍稍有点念头,就会被自然而然以掐死在意识中。远离他,不再相见。等到时间渐去,感情亦渐渐淡去。
“你的命,我做不了主。明天就压回京城。相信杨将军很乐意为你求情的。”子非俯在江邪耳边说道:“不过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本来杀了你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完成了。我的考试,江颜的考试,都可以过了。本来一切都是完美的。但是,中途却出了点意外。”
“我没想到江颜会爱上你。”子非无奈地笑笑:“那家伙难得会爱上人,那我就不能杀你了。”
江邪愣愣地看着他,面容有点松动,“你跟颜颜,果真是一个世界的人。”
“哦?”
“你们对某些事情的坚持,几乎到了固执的地步。”
子非就在他耳边耳语,这时说的话江颜根本听不到:“其实你跟江颜之间,问题很简单,因为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子非倒看得开,他压根没有把江颜和江邪看作是父子。因为江颜的父亲,是帝国行政厅的议员。而不是眼前这个看似强大,只要抓住他的弱点,他根本就是动弹不得男人。
其实江邪没有说出口的是,他们的心地,算不得十分善良,但却总让人觉得舒服。就连待人处事方面,这两人也有着某些地方是相似的。
“不过他那个人,是不可能主动的。你辛苦了。”
“……”
“来人,把他关好。”你曾经那么对我,我不过是打你一顿,不算过份吧。子非摸摸脖子,自己还是毒不起来哎。
走回来,抱起江颜,回屋里。江颜一直没有说话,将他放回床上。
“子非,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了他。”江颜动不了,只能用眼睛锁住子非。
“他人在信州大牢里,我可以虐待他,却不能杀他,更不能放了他,你明白吗?”
江颜张口无言。转而道:“好吧,我不难为你,你解我的穴道。”
“明天,自然会解开的。”子非转身离开。江颜却急了。
一直喊他,那人却走得很干脆。
江颜躺在床上,皱眉不曾松开。心想道:要怎么才能救他?刑武救了自己那么多次,自己却这般没用。一次也救不了他。
第二天穴道一解开,江颜就走出房间,子非刚好捧着饭菜进来,看见他醒了,便微笑着打招呼,“醒了?来吃早餐。我亲自下的厨。”
“刑武呢?”
“在回京路上了。”
江颜绕过子非,只穿了一条里衣,就往外走。子非放下食物,一脸无奈,“你想跑着追?”
江颜停下脚步。
“放心吧,他一时半会死不了,你先养好身子,到时送你回京,看他最后一眼。”
江颜觉得子非绝对是故意刺激他的。但是很遗憾,他,上当了!!
愤愤走回房,吃早餐,不仅仅子非会做饭,江颜也会,不过他只会用电饭锅和高压锅。至于炉灶这么艺术的东西,江颜实在无力。
“味道怎么样?”
“你!靠,我哪里还能吃出味啊。”江颜心已是急死了,可恶子非还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实在让人火大。
“呵呵,你不用担心。用这段空余的时间想清楚,到了京城,你是不是还是选择放救他。”
“我能救吗?我已经失去武功了,刑部大牢除非我有翅膀,不然飞不进去。”江颜越讲越气,“都说了礼品一事不关他的事了。为何王爷和将军都死咬着他不放。”
子非愣了,礼品?这家伙怎么还在想着这件事……太落后了吧。
“不行,我要上京跟皇上讲清楚。”
“冷静冷静!江颜同志!你那泰山崩于前照样打酱油的淡定到哪里去了!”
江颜快速扫完碗中的食物。深呼吸一口,“现在唯一会帮我的人只有你,别的人我找不到。可是你很明显并不想救他,所以你叫我怎么冷静啊啊啊啊啊!”说着说着已经揪起子非的衣领了。
“哎,别那么冲动嘛,我没说不帮你救他不是吗?”
“靠,难道你做了什么能让我觉得你在帮我吗?!”
“呃,好像是没有。”
“为啥要打他,老实交待。”子非越是淡定,江颜就越是想抓狂。他已经很久没有抓狂了。要是平时,论起冷静,没有人能比得过他江颜。可惜今天,子非算占了上风。
“他欠我钱不还。”
“放屁!”江颜直接呸他了:“这么破的理由你当我会信么!”
“嘿,当然知道你不信。”子非理所当然地说道:“但是一时想不到什么理由啊。”
“靠!你欠抽是不是。难道你没有理由就是想打他!”
“对呀,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打了他两下。你老婆脾气太倔了,不打不乖。以后你要多打打。”
江颜已经无语了。
“对了,难道你不觉得他都准备要拉去京城处崭了,你还在这里和我斗嘴,很不合时宜吗?”
“啊啊啊,我快被你逼疯了。”江颜爬回床上。把头蒙进被子里。使出他的绝招___装死。
“这样就对了,睡一觉,打起精神来,我期待着你上演的王子救魔王的好戏。”
“谁是魔王?”江颜一揭被子,直起身来问道。
“当然如果你把他想像成公主也行。”
“还是魔王吧……”江颜继续把头埋进被窝里。
美人计?
返京的路上江颜恨不得掐死子非。
“来,吃个葡萄。”某人靠在马车边上十分有悠闲。
江颜无奈地看他,“子非同学。我想问一个问题。”
“嗯,咱两那么熟了,不用那么客气。”
“我想请问王府没有马匹了吗?”
“有啊。”
“那为什么我们要用驴呢?”
“颜少爷,我们是逃跑出来的,难道你还想去马房拿马,然后让全府的人都知道?”
“为什么要逃跑?”江颜奇怪地问道。不是据说齐轩的东西就是子非的东西吗?怎么连出个门都不准?
“他说我身体不好,不许我出门。”
“你练武功的事没让他知道?”江颜问道。真正身体不好的人是他才对吧。子非现在可是壮得像头牛一样。
“当然不,那样就不好玩了。”子非眨眨眼睛,笑道。
“……他爱上你,真作孽。”江颜一脸同情地说道。
“……”
靠近京郊的地方,两人换了一身行装。江颜不知道为何还要变装。不过想到他闹出那么大的事还不回京请罪。而且此行还是为了去劫狱。颜昭这个身份是不能用了,幸好当初中的不是状元。至于颜昭的去向,也许以后会成为一个无头之案。
边换着行装,江颜狠狠地打了子非一拳:“我说你当初直接把他放了不是一了百了了吗?干嘛还让人把他带回京。结果还要千里迢迢去救人,你说你绕个大弯子,不累吗?”
“人犯要是在王府丢了,齐轩能脱得了关系?行了,我这不是来助你一臂之力了吗?”
江颜无力地迈出步子。不得不说,这家伙,实在太损了。
不过子非似乎说过要利用齐轩来达到杀江邪的目的。现在看来,似乎不止是利用那么简单吧。
“哼呵。”江颜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子非被他看得寒毛直竖。
“走吧,进城打探一下消息。”
进城找了间客栈蹲,子非觉得有点感慨,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来京城了。物是人非,当年自由自在的生活,天天厮混的日子,和齐轩一起开心的日子,让人有点舍不得。所以对接下来的日子,感觉到无比痛苦,也许就是因为曾经有过快乐的关系吧。
江颜一到京城,就决定去找李经。据说他混得还不错,深得上司看重。钟华去当了地方官,也没见有什么意外,反观自己,第一次办事就捅出这么大个篓子来,还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存心整他来着。
被子非挟着进了李府。李经正在房里看书,不愧是正宗的文状元。跟他这种对古言文半桶水的探花有料多了。
子非一潜进去第一件事就是点他的穴。等到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江颜才走出来。
“李兄,可还认得我?”江颜想到他连哑穴也被点了,也不指望他能回答是否认得了。直接接下一句:“我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你答应不喊,我就解开你的穴道。眨眼。”
李经狠狠地眨了一眨眼。子非会意,解开他的哑穴。
“颜大人,您打边境回来了?”
“李大人,我只想打听一件事,杨将军要怎么处置刑武?”
“刑大人,哎。”
文人就是酸,江颜可没空听到感叹英才早逝。
“他怎么样了?”
“明日菜市口处斩。”
子非这时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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