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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之过急 作者:绝焰焚天(父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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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儿子的幸福不应该是父亲应该考虑的问题吗?”子非据理力争,但是他想和江邪讲道理,那么他就错了。因为江邪没有给他那个资格。
“你又怎么会知道他跟文西在一起不会幸福,还是说,你觉得他和你在一起就幸福?”江邪冷笑。
子非莫名其妙,干嘛扯上我啊,我是最无辜的。
“但是我和颜颜在一起很快乐。这是最简单的事情。”子非怎么感觉自己是越描越黑……
“你?一个被被千人骑过下低贱之人,不要靠近颜儿。”
什么?子非没想到江邪能说话那么毒,他一时气急,吼道:“老子还是清白的。”说完之后他就呕血了。这么个喊法,跟当众喊:老子是处男。有什么区别。在这方面他和江颜完全不一样,他交过几个女朋友,对于床事该了解的他都了解了,不该了解的他也不想了解。说他是处男绝对是个污辱。但是如果在这种情况个,说他不是处男,那别人都会往那方面想。子非想想真是冤啊。横竖都说不清楚。
“清白?放心,过了今晚,你就不是了。”江邪难得说那么多话。但是所有知道他的人都会认为江邪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因为他一说话,总伴随着腥风血雨。
子非眼皮直跳,“你……你想干什么。”
江邪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下方,“你勾引谁我都管不住,但是我江邪的儿子,绝不能和这么不干不净的人交往。”
子非张张嘴,无言以对。不由感叹,多正常的父亲啊。不对,现在不是感叹这种事情的时候。
“哎等等,庄主,有什么事不如等江颜回来再说。”
江邪冷冷地笑了笑,“他救不了你。拖下去。”
子非一想这不成,江邪的名声在江湖上,那是闻者都毛骨悚然。他还不能死啊。
“文西,你说句话啊。”子非急急地看着文西,这个女人应该知道,他跟江颜绝对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可是子非不知道的是,不是文西不想说,而是江邪根本不想听。那么文西就是想说也不能说。
“主上。”文西轻轻地说道。
江邪制止她的话,“计划,不容有变。”
父子绝裂
“好啊,我想纠缠你们,反倒是你们纠缠我。”打着打着江颜发现这些人根本是把他耍着来玩的,论武功,江颜根本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但是对方却处处留情,只与他缠,并不伤人。
“糟!子非!”江颜一想到他们是故意拖延,莫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是子非。
这下江颜没想太多,就是自己受伤也在所不惜,子非不会武功,是他把子非请出凡间的,怎么能让他受伤。虽然子非一直都知道他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但那也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现在追上去怕是赶不急了,想不到竟被人反将了一军。江颜收手,其中一个黑衣人看见江颜收手,吓了一跳,可是剑峰已经向江颜身上去了。所幸旁边一人及时将他的剑打偏,只刺破了江颜手臂的衣袖。
五人将江颜围住。江颜倒是很镇定,他倒想看看他们意欲何为。
“你们的武功路数,跟邪剑山庄的有点像,不细看还真没注意。”
“参见少主。”看见身份被揭穿,五人齐齐跪拜下来。
“回庄。”江颜难得霸气一回。平时懒洋洋,正经起来倒也能唬人。他以前是当班长的。没有一点霸气镇不住那群兔崽子。
“是。”
回到山庄后,迎而而来的是吴炼,那个曾经做过他几天的贴身护卫的人,老实说,江颜对此人没有好感。这个人藏得太深。同样,他对林堂那只狐狸一样的管家,也没有好感。反而是较为豪放的程首,江颜倒是挺喜欢接触。那个人说话很有技术,不似林堂,虽然满口好话却给人的感觉很假。不过林堂在江邪面前却不敢。对着江颜却又是另一张嘴脸。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倒是混得开。可惜修练不到家。他有个同学在这方面简直是强手。
“恭迎少主。”
“江邪呢?”习惯了叫江邪,一时改不了口,其实叫爹的话,江颜会觉得挺奇怪的。毕竟他们不熟。
“主上在安排少主您的婚事。”
“哦。文西呢?”
“少主,按惯例,新人在成亲前是不可见面的。”
“……”江颜感觉自己似乎碰到了软软的钉子。不疼,却无力。
“你知不知道江邪抓了一个人,白色衣服……”
“主上做事,属下不敢过问。此事属下并不知晓。”
江颜直接绕过他,去找江邪,结果问了一路,竟然没有人告诉他江邪在哪里。
江颜有不详的预感,他感觉子非会有危险。如果不早一点找到江邪的话。
“原来少主也会紧张。”吴炼说道。这个冷口冷面的人今日给他的感觉怎么如此不对劲。
“你是不是,知道子非在哪里?”
“今晚就是少主的新婚,少主一味想着那个免相公。似乎对文护法不公吧。”
江颜被这么噎得无言以对。突然回过神来,“什么?今夜成婚?怎么那么快。”不对,文西根本不喜欢他,他不能和文西成亲。
“快快,我不能和文西成亲,告诉我江邪在哪里。”
吴炼微微一愣,“少主,难道不是你亲自求的亲?”
“是我没错。可是……文西喜欢的根本不是我。我不能娶她。”
“你说什么?文西不喜欢你?那她喜欢谁?”
“鬼知道。”江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吴炼有些出神地思考起来,“不对,文西她亲口对我说他喜欢的是少主。”
“你在低咕什么?”
“没什么。”
江颜瞥开他,自己去找。这事情还没有决定,哪能这么急的。结果直到晚上,下人进来给江颜穿上礼服,依然没有看见江邪的影子。
“好,叫你躲,我就不信一会我得拜空气!”
“少主,准备好了吗?”
“好了。”扯了身上的红衣。江颜觉得今天府上的气氛十分诡异。子非失踪,江邪失踪,就连文西也失踪了。不过一会这些人都要出来的。
当下人来报吉时到时,江颜踏出门槛,怀揣的绝对不是新郎官的心情。
文西亦是一身红衣,被人从另一方扶出来。江颜如愿看到江邪。
“颜颜。”江邪微微点头,唤了一声。
江颜皱眉,走到文西身边,看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江颜也不再想从文西那里得到什么信息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死心眼地,对江邪的命令从不质疑。
这事只能跟长辈说。
“爹。”话到了嘴边,又被江颜狠狠地咽下去,如果说出来了,叫文西以何颜面呆在邪剑山庄?她怎么说也是个护法,竟然被一个没有实权的少主当众拒婚。她会沧落为全庄的笑话的。
“颜儿也长大了。”江邪淡淡地说道。面无表情。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喜悦。
而对于江颜,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根本没有来得及说明。有些木然的拜过堂。新娘被先送进洞房。而江颜,按照惯例要留下来陪酒。
这会终于能让江颜说上话了,可是他又什么话都没有了。堂都拜了,还能怎样,既然子非说只要一方一生一世爱一个人就要可以了,那江颜只好一生一世至死不渝地爱文西了。
“颜儿,文西以后会掌管更多庄里的事,你要为她多分担点。”
“不要叫我颜儿。”江颜皱皱眉头,这个称呼太过于亲昵,太过于……肉麻。
“颜颜。为父说的话你可听进去了?”
“听到了。”
“有了家室就要安心下来。不要再到外面贪玩了。”
竟然是叫自己不要再去青楼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江颜有些冤枉,他根本很少进青楼。去也只是因为子非在那里。他只是闷得慌才会去找子非叙旧而已。
“对了,爹,子非呢?”
“你还想着那个小倌?”江邪不高兴了,冷下脸来,他周围的谈笑声低了不少。
“继续喝。今日不必拘礼。”
“是。”
“主上,今日是少主的大喜之日,你不喝点吗?”
江邪看了一眼吴炼,“好,拿酒来。”
江颜顾不上那酒,“爹,是不是你把子非给抓走了?告诉我。”
“很少看见你会紧张一个人呢。”
“子非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会武功啊。”能不紧张吗?那个家伙连基本自保的武功都不会。哪里够江邪这种武功高强的人玩。子非死了,他在这个世界岂不是很无聊。而且他的实习项目没有做完。
“只是朋友吗?”江邪看了他一眼,“一起洗澡,夜夜睡一块的朋友?”语气渐冷。
江颜正欲说什么,但只见江邪突然脸色一变,捂着额头,便软软地趴在桌上。
“哎?爹,爹,江邪,你又怎么了。”怎么状况是挨着来,像连环雷一样。再看看周围,人都躺下来了。
不对,众人皆醉我绝不独醒,这是生存手则上说的。于是江颜啊一声,也趴到桌子上了。挨着江邪趴着。
过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动,江颜有些忍不住了。他想小解……
终于有动静,来了一伙人,一跑进来就举手砍人。像切菜一样。江颜想起身阻止,就在这时,本应该是昏迷的江邪拉住他。江颜才没有动。
“住手!”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江颜认得出来那个声音,是文西。
所有动作都停下来了,江颜觉得有些不舒服,江邪竟然就这么漠视掉自己的手下被人砍死。
“阿西。”
这个声音……吴炼?这演的是哪出啊。江颜无语问苍天。但是江邪一直握着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乱动。很显然,导演这出戏的人,正是江邪。
“三年前,是你出卖主上。”文西的声音很犀利,连带着质问都带着冷然。
吴炼停了一会,方道:“是。”
“主上。叛徒已经抓拿归案,请问如何处置。”文西恭敬地说道。
她话刚说完,江邪便坐起来,江颜终于不用再趴着装死了。其实有句话他憋了好久都没说,为何吴炼不直接上来砍江邪,不过文西应该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形势没什么可逆转的,根本就是一切尽在江邪掌握中。
吴炼被压制住,跪在下方,倒是条汉子,没有大哭求饶。
“我待你不薄,为何你想害我?”江邪问道。虽然不至于像待江颜那般好,可是对于他收的七个徒弟,他还是挺器重的。庄中的事务都分摊给他们了。吴炼以前一直担任庄中的守卫工作。并没有显露出什么野心出来。
“你可还记得麒麟庄一役,你杀了多少人。”
“……”这倒把江邪给问倒了,他清过的门派多不胜数,哪里还记得小小的麒麟庄。
“一百八十二条人命,我在你身边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就是为了弄死你,弄倒邪剑山庄。”吴炼抬起头,直直的盯着江邪,仿佛想告诉世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他至死不悔。
“原来如此,那么你可以去死了。”江邪算是弄明白了,搞了半天他养了仇人的儿子。果然不是亲生的,咬人特别疼。
“阿西,看在我将死的份上,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输在哪里?如果你肯跟我走,我可以放下私仇,为何你不肯。”
文西抿了抿嘴,低头不语。
江邪却大方,“告诉他亦无防。”
“我是邪剑的守护者。只听命于邪剑的主人。”
“怪不得,怪不得你说只要我成为邪剑的主人,你才会和我在一起。”
怪不得。江颜的思绪也是以这三个字开头的,怪不得文西对江邪的命令无条件服从。
“邪剑的主人叫你嫁给一个与邪剑不相干的人,你也应承?”
“是。”文西面无表情。
江颜愣愣地看着她。有吐血的冲动。被气的。敢情我刚才跟个机器女拜堂呢。一点感情都没有淡个屁情爱啊。
“你与缥缈山庄有什么关系?”
“主上不必问了,这事与缥缈山庄没有关系。全是属下因一已私情……”
江邪摆摆手,吴炼被当场正法了,文西动的手,那个男人至死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文西。可惜后者压根没把他当回事。转过头,又站到江邪身边去了。
“尸体拖去喂狗。”
这样处理已经算轻了,毕竟顾虑到江颜在场,江邪不想给江颜留下太狠的印象。他不知道的是,他在江颜的心目中,已经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了。
“主上变温柔了呢。”林堂正好站在江颜身边,阴阳怪气地暴出这么一句。让江颜直打抖。温柔……怎么看这上词跟江邪都扯不上边啊。
“除去一切不稳定的因素,少主可以安心住下了。主上也放心了。”
“……”江颜郁闷地想道:怎么又扯到我头上。
“好了,现在你的事情处理了,爹,能不能告诉我,子非在哪里。”
这句话是极伤文西的,毕竟新郎在事毕后想到的不是新娘,而是一个倌,怎么看对文西来说都是个污辱。但是江颜管不了这么多了。直觉告诉他,子非肯定出事了。
“地牢里。”
“带我去。”对于邪剑山庄的路,他跟个客人差不多。
“程首,你带路。林堂,留在这善后。文西,你休息。”
“是。”
一路跟着程首向地牢走去,江颜的眼皮直跳。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地牢阴气很重,江颜一路都能闻到令人窒息的馊味。渐行渐里,嘻笑声越来越浓厚。等江颜到达现场的时候,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拔起程首的剑,冲上前去,重重地确在压在子非身上的那些人身上。一刀不解气,连着砍。直到把人砍得血肉模糊。他才扔开手里的刀。也许他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困为象牙塔的现代教育,杀人是犯法的,他一直记得。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点到即止。打不过就跑,手上并没有一条人命。
小心地抱起子非,那个人已经恹恹一息了。“子非!子非!”
“我,还没死?哈哈,哈哈哈哈。”子非的表情不再是以前那种带着阳光的味道。江颜的记里,子非笑起来很好看的,像春风。像暖日。只是他如今的表情……
“子非,对不起,对不起。”说过要保护他的,竟然让子非因他的关系而搞成这样。
“我是谁啊,混世魔王,哈哈,那周老头都拿我没办法。我……”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江颜想不出另外的言语来表达他此时的心情。泪水滴在子非的脸上。子非不耐烦地想躲开。却挣不开江颜的怀抱。
“男人流血不流泪,我都没哭,你哭毛。”子非瞪着他。狠声道。
江颜抱着他走出地牢之时,旁边没有人敢拦着。将子非抱回房中时,本应该等在屋里的新娘没在屋里。江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子非放到床上。仔细地替他查看伤口。后*庭的伤比较严重。
热水搬进来后,将人放进浴桶中,因为牵动伤口,子非疼得咧嘴。江颜赶紧放轻动作。
“里面的东西。要清出来。”子非淡淡地说道。
江颜愣住了,没听明白。子非摇头直叹,真是个被人宠在手心中的少爷,这么单纯。
“后*庭里的。”
“……”江颜将子非翻过身,让他趴在桶沿上。手伸入水中……
这活对江颜来说,绝对是技术活,子非被他弄得十分难受。趴在桶沿上有些出神。等到江颜弄完了,将他抱起身,给他穿衣服。子非才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江颜就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子非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烫。直到确定他没有发烧,才放心一点点。但是子非的身体目前还很虚弱。
“子非,听得到我说话吗?”
“我没聋。”
“……”江颜眼底泛起一阵悲凉,子非本是很好的,虽然混了点,懒了点,但是他人很好,真的很好,认识他的人,讲意气,他象征着阳光。有他的地方就会有喜悦。就连江颜这么无趣的人,和子非相处过后都没有办法不喜欢他。他们的阳光,没有了……
“还做下去吗?这一世。”江颜忍着心痛问道。
“做,为什么不做。我还没有输。”子非淡淡地说道。
“但是我输了。”江颜懒懒地靠在床边,混身无力。他们都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与生具来的优越感让他们根本看不起这个世界。这也许就是象牙塔的精英们的通病吧。高级魔法师看不起菜鸟,随意愚弄。正如他们总觉得他们的文化比这里先进,而看低了这里一样。
安静漫开,江颜才想起刚才地牢那一幕,血肉模糊的脸。他动的手,像切菜一样往人的身上砍,完全丧失理智。他输给了自己,虽然别人一直笑他总在执着一些不必要的原则。但是他不想,生在文明的国度,社会告诉他,不能杀人,但在野蛮的国度,杀人根本只是家常便饭,尤其是邪剑山庄这种地方。但是江颜一再告戒自己,自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会因为外界的变化而改变原则。不能轻易杀人。
“你不回你的洞房吗?”
“嗯?”江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我听他们说,今天是你的新婚大喜之日。”
他们,那些强*暴他的人吗?为什么子非你会记住。为什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出来。
“他们还叫我不要痴心妄想,简直像讲笑话似的。”
“子非。”江颜大约猜到了,估计是那些人看不起子非,都以为子非是被自己抛弃的小倌……
“忘了它吧,子非。忘记这件事。”江颜拽着怀里的忘魂丹,那是子非给他的。
“不忘,我的记忆里有他,怎么能丢了。”子非笑了笑,说道。
江颜立刻打消了畏子非吃忘魂丹的打算。
过了许久,江颜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子非才开口赶人,“去陪你的新娘子吧。新婚之夜的。”
“这里就是我的洞房。”
子非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江颜。江颜才发现他这话说得不够清楚。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可是我进来的时候,新娘子却不在这里。”
“她去哪了?”
“我怎么会知道。我连跟我拜堂的人是谁我都不知道。”江颜苦笑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得越来越糟。江颜有些无力了。
“不是文西吗?”子非亦不喜欢姑娘长姑娘短地叫,还是喜欢直接叫名字。
“跟我拜堂的神秘生物手指没有文西的纤细漂亮。”江颜的观察力,从来都是惊人。
子非叹了口气,握住江颜的手,同是天涯哀沦落人。
“你放心,我会替你讨个说法。”爹啊爹,虽然他对江邪的冷酷阴冷从来不多嘴一句。他尊重每个人的生存方式,每个人的性格,不会去做那种试图改变一个人这种事。但是,如果惹到他的朋友……
“什么说法都不重要了。”子非倦怠地抓了抓被子。“这个身体,迟早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生活在那种地方。”罪臣之后,不能赎,不能放。只能一辈子呆在倌馆中。这次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出来,只是为了陪朋友。也许别人不敢这么做,但是子非敢,他从来不屑于规章制度。当然,除了交通制度。帝国规定未满12岁不得拥有电脑。那时候子非已经是网游高手了。象牙塔规定,每天晚上12点前必须回来,子非哪次不是三更半夜玩得尽兴才归。他的性格注定了他会受罪。不会忍,不想忍。个性太过于张扬。对外尖利如刀锋,对内拙如刀柄。
江颜将子非搬起来,双手抵在他的背后。
“你干嘛?”
“不要说话。”
“……”
一个时辰后,江颜将手收回。慢慢地运气收功。子非觉得身子一阵热,然后力气又回笼。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你做了什么?”
“你体内有了我九成的内力。我教你运功方法。虽然不是绝顶高手,但对付一般武夫还是不成问题的。”江颜摇摇有些晕眩的头,“我内力尚未恢复完全,给你的也不多。你听好,双手放到胸前……”
折腾到了半夜,子非基本算是个会武功的人了。强大的男主都是偶遇绝世高手,然后高手倾尽内力,继承衣钵。子非却是在好朋友那里获得内力,虽然也是一步登天,但是跟梦想中的好运气差距很远。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走。”江颜一阵虚软,倒到子非的身上。子非反射性地将人抱住。
突然,只听“砰”一声响,两扇门宣布报废。
“看来,我等不到明天了。”子非直直地看着江邪,眼里含着满腔的恨意。
“谁允许你们把他放出来的。”江邪处理完吴炼那件事,就赶来看看江颜有没有事。结果才靠近就听到他们要私奔。开门进来看见更火大。两个人赤祼着上半身抱在一起。火气一上来,理智尚存,不能对江颜发火,只能对子非。
江颜把人护在身后,“谁敢动他,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不知道情况的人几乎可以认定江颜爱子非深入骨髓了。但是两个当事人的脑袋却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江邪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让江颜倾命相护的。江邪尚且都不能得到的待遇,一个下贱的男娼,凭什么。
“都残了?”江邪看见他的下属竟然因为江颜一句话而不自觉进停下动作。有些不是滋味。他那懒散的儿子,也有威严的时候……可惜却是与他针锋相对的时候。
暗卫轻易地将江颜推开,他本就内伤未愈,又渡了九成功给子非,身子虚弱得要命。轻轻一推就倒了,抓住子非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地牢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晾他们这次也不敢对子非做什么。但是江颜一想到子非的心态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点,又要把他扔回那种充满不悦记忆的地方。叫他如何忍。
踉踉呛呛地翻下床,速度却远不如暗卫快。
“江邪,你不要太过份了。”江颜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来骂人,结果憋了半天只暴出这提出一句不痛不痒的指责。
“我过份,你整日跟一个下贱的男娼混在一块成何体统。”江邪怒道,江颜从来不敢凶他。今日竟然……
江颜气急,攀着床柱爬起来,“十六年来你都没有管过我,今天你凭什么管我。”什么破父亲,叫他一声爹不过是给他面子,十六年来不闻不问形同陌路,突然跑出来认亲还管东管西,甚至还伤害他兄弟。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父亲!”江邪冷笑,似乎觉得江颜这么无力的样子,远比他精明潇洒的时候可爱得多。现在的江颜,让江邪感觉到可以轻易地握在手中。而不再怕他再不动声响,不带留恋地离开。
“就因为这样?好。”江颜有些气急攻心,忍住一口血没有喷出来。“我江颜从此刻起,和江邪脱离父子关系。你我今日,再没有任何关系。”
江邪迈着沉稳的步子,慢慢趋进。“你为了他,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眉宇中的怒气连同是盛怒中的江颜亦不由抖了抖。
一夜疯狂
一个亦行亦进,一个亦行亦退。直到后背被东西磕住,江颜才发现,退无可退。
“你……”江颜看着江邪眼中的怒火根本没有减少分毫。不由有些退缩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江颜一向认为自己是条好汉。所以他一个转身想往门外跑。
结果因为渡了九成功力给子非,他自己又重伤未痊愈,才跑没两步,脚踉呛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一双大手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伸过来。不用太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把江颜整个人捞起来。
“谢谢。”江颜反射性地道了声谢,可是任他怎么掐脱。那双手依然没有放松一点点。他才反应过来,现在似乎不是道谢的时候。受的教育太良好也是一种罪过。
“放开。唔……”江颜傻了,看着江邪近在咫尺的脸,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那耳边的气息早已失却了以往的冷静。
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迅速被火热的舌占领。满腔都是江邪的气息。江颜因为被吓住了,反而没有了反应。
直到江邪将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上来,江颜才意识到,要反抗。
双后抵在江邪的胸前,使尽全力推开。身子不停地往外蹭,可是他微不足道的力量在于江邪,就跟抓痒的猫一样。没什么威力,却把江邪的心抓得痒痒的。
“你要干嘛。”江颜有些急了。
江邪难得看见江颜这种神仙似的个性也会着急,觉得有趣急了。这人做事从来不会手忙脚乱,只要没有到见棺材的最后关头,他依然可以淡定地喝茶。如今看到江颜着急的语气,江邪觉得特别解气。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江颜着急。似乎还有一次是因为担心,而这次……
“你说我要干嘛。”解开江颜腰间的腰带,抓着他的双手,很快绑起。没有了腰带,江颜的衣服变得松松跨跨的,他的身形很瘦,锁骨清晰可见,跟随着心跳上下浮动,幅度不大,却分外诱人。
双手被束缚住,也不知道江邪是用什么方法捆绑,江颜越是挣扎,手上的束缚就越紧。勒得手腕有些痛。皮也磨破了。红红的血丝似要破皮而出。
待到衣服被全部剥落的时候,江颜呆住了,江邪的手掠过腹部时,江颜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江邪,江邪,你冷静点。”江颜安静下来,身体不停地挣扎,试图用声音唤醒江邪的理智。江邪从来都是冷静自恃的,所以江颜才抱着一丝希望。
可惜,他低咕了江邪疯狂的一面。因为江邪对他过于温和,让江颜渐渐地把武林第一大魔头和眼前的男人分离开来。看到江邪这种脸,江颜有些无法接受。明明前阵子还那么好。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说翻脸就翻脸。
对于江颜的话,江邪选择了无动于衷,一腿压制住江颜的双膝,两手迅速地解开衣服。不出一会,两人已经是□相对了。浑身上下一丝累赘都没有。
江颜完全被吓傻了,目光不自主地往下瞟,待到瞟倒某个重点部位,江颜倒吸一口冷气。挣扎更激烈了。
“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又跑得没影没踪?”江邪整个身子压下来,下面压制,一手握住他的手,顶过头顶。半斜着身子,近看江颜。空出的手摸向江颜未经人事的地方。
江颜浑身一震,颤栗地感觉,呻吟声溢出来,江颜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感觉。以前大伙都笑他是禁欲的圣人。他也一笑了知。有什么事情能比书本来得有趣,能比游戏来得痛快。
“真是诚实的孩子。”江邪随意地逗弄着江颜腹下的某物,对于江颜生涩的反应,似乎很满意。“还没有尝试过情爱的滋味吧。”
江颜眼底闪过一抹痛楚,他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唔,放开啊。”江颜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重了,心境不复以往的平静,跳动得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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