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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守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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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处理好。只有极少数时候莫延会因为觉得还算有趣而把所有的都处理完。像鼻涕虫或者瑞埃姆牛唾液这种恶心扒拉的东西,他都是练了下手就扔到一边不管,而且一定要去好好地洗上几遍手才行。
莫延一直都知道斯内普教授对他有着诸多的容忍和关心,但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讨厌斯内普教师看哈利的眼神,也因此开始讨厌这个人。他觉得虽然这个男人最后的行为很伟大,但是平时就不咋地了。尤其是这种睚眦必报而且报到了仇敌儿子身上的行为,莫延就更加觉得不屑。所以一直以来虽然他有时想起最后的那个“看着我”会一时冲动跑去接近一下他,但平时总是在有意无意的忽略。
但是现在,在发现了自己和母亲的长相竟然如此相像以后,莫延忽然很想知道,斯内普教授究竟是用一种什么眼光来看待他的?
不会是因为母亲的移情吧?
莫延恶心了一下,他决定如果这个油腻腻的老蝙蝠胆敢因为他和母亲的相似就觊觎自己的话,就一定要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于是,在切苹果叶子的时候,莫延偷偷瞥了斯内普教授一眼。
然后他就有些发愣。
斯内普教授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却完全没有那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而是让人觉得……
莫延歪着头想了想,从脑海中挤出一个不怎么确切的词——
平静。
不是大海那种广阔的深邃的但是内里有着波涛汹涌的平静,也不是天空那种广袤的无垠的但是高远寥落的平静,而像是……空气。
是了,正如空气,看不见,摸不着,无色无味的,包容万物的空气。
莫延眨眨眼睛,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十分羞愧,浅浅的粉红渐渐漫上了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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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眯着眼睛走进来,不慎碰到了一把椅子,发出了巨大的“哐嘡”声。
发现这个状况的时候,莫延皱了皱眉,咒语的效果似乎比他自己测试的时候要强的多,是因为哈利原先就是近视的缘故吗?
格兰芬多三人组的魔药课搭配也让不知情的人惊讶——哈利·波特居然和赫敏·格兰杰站在一起,罗恩·韦斯莱和纳威·隆巴顿在一起。
众所周知,尽管波特每次魔药课都被斯内普教授想尽办法挑刺儿,但他的魔药成绩却是整个格兰芬多数一数二的,只有人称“万事通小姐”的格兰杰可以和他相提并论。因此他一直和魔药不怎么好的韦斯莱搭配,而格兰杰则和“坩埚杀手”隆巴顿在一起来尽量减少在魔药课上被扣分的可能。
而现在,格兰杰和波特在一起,韦斯莱和隆巴顿在一起——格兰芬多的沙漏终于被他们的红宝石撑裂了吗?
然后众人更是大吃一惊,魔药上很有天赋的哈利·波特竟然每一个动作都要格兰杰的提醒才能进行,而且即使这样也常常弄错。他甚至能把蜥蜴皮和苹果树叶给搞混了,还两次把搅拌棒伸到坩埚外面去。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惊悚,以至于惊愕的斯内普教授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白白错过了好几个扣分的好机会。
“格兰杰小姐,未经允许在课堂上讲话,格兰芬多扣五分。”
在赫敏又一次提醒哈利该搅拌的时候,斯内普长袍滚滚地走过来,站在两人的桌子前面看他们配置。
哈利愤怒的瞪了斯内普一眼——他眼睛的焦距不对——然后小心地把搅拌棒伸进坩埚里,堪堪触到液体表面就顺时针搅拌起来。
“波特,没有人提醒,你就连最基本的操作都做不到了吗?格兰芬多扣两分。”
斯内普抱臂站在哈利前面,咔嗒着嘴唇嘲讽。
“去年一学年的成绩让我以为你或许在这方面没有继承你父亲的笨拙和愚蠢,看来我完全错了。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你,是如何在我去年的课上取得那样的成绩的呢?”
哈利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手颤抖着,缓慢地按照步骤来配制魔药。他没有抬头看一次黑板,显然是把所有的步骤都记下来了。——这曾经是莫延反复要求过的,但哈利总能找到理由推脱掉,他讨厌枯燥无味的学习,尤其讨厌背诵,如果背诵的内容与魔药相关,那这个讨厌的程度还要乘以二。
他已经尽力做的标准了——从他的动作上来看的确是的,但总有一些不可思议的错误出现——称量的时候多了至少一倍啦,点火的时候几乎把手放在火苗上啦,把材料放进坩埚的时候一半都倒在外面啦……斯内普就一直站在他前面冷嘲热讽,对各种错误“啧啧”称叹,最后毫不留情地扣格兰芬多的分数。赫敏两次冒着扣分的危险提醒他,两人一共付出了二十分的代价。
哈利脸色通红,嘴唇几乎被他自己咬出血来,眼中的泪水摇摇欲坠。
莫延脸色很难看地把手中的蜥蜴皮撕成两半,德拉科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不要提醒他这个应该切碎的好。
终于,在哈利又一次就要把错误的材料投进坩埚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该死的,你到底怎么了?”这是莫延隐含愤怒的声音。
莫延当然知道哈利的眼睛怎么了——因为那是他亲手施的咒语;但他的愤怒也是真的——他愤怒于自己在施这个咒语的时候没有考虑周全。
“莫延!”哈利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惊喜地叫道,甚至忘了这是在课堂,几乎就要流下泪来。暑假里他给莫延写过几十封信,试图跟他解释。到了学校以后更是约了好几次,但莫延都不理他。现在他都要绝望了,却又重新看到了希望。这时他甚至都开始感谢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了。
哈利兴奋地看向莫延,脸是模糊的,但那一片模糊的红色,十分耀眼,正是莫延独有的颜色,跟罗恩他们的完全不同。
然后哈利所有的委屈、担心、害怕和难过就都涌了上来。
“莫延,我要变成瞎子了。”
看着眼前眼泪汪汪却有些焦距涣散的绿眼睛,莫延叹了口气,语气不知不觉就柔和下来。
“教授,我可以送他去医务室吗?”
莫延问道,但他的眼神却告诉斯内普教授: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会带他离开。
斯内普教授抿着嘴唇恶狠狠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很勉强的点了一下头。
莫延收拾了自己的书包,见哈利在收拾书包的时候差点儿把他的坩埚打翻,不得已又把他的书包也收拾好,然后拉着哈利出去了。
他没有注意到,从他抓住哈利的手开始教室里就是一片寂静,德拉科愤怒地看着他们两个,斯内普教授的眼神晦暗莫名。更没有发现,在他拉住哈利的手的时候整齐但轻声的抽气声,和他们离开时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
走廊上,哈利把书包甩上肩膀,拉住莫延说:“莫延,不用去医务室了。我前两天就去过了,庞弗雷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就跟我的眼睛恢复到了没有服用你给我的药水前的样子。”
“要不,我再给你一瓶药水?”莫延假意问。他知道哈利不会答应,如果他叫——“波特?”
哈利浑身一震。
“莫延,你叫我什么?”
“很明显不是吗?……波特。”
哈利的脸上立刻现出受伤的表情。
“莫延,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上次真的只是……”
“口不择言,说错了话,我知道。”莫延冷冷的说,“我收到了你的信,也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说。但我一直都觉得,在激动的时候说出的话往往就是人内心最隐晦最真实的恶念。”
“我不是……”
“而且,”莫延提高声音打断哈利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辩解,“我觉得你说的很正确。我是斯莱特林,你是格兰芬多,我们各有各的学院和朋友。从进入霍格沃兹开始,学院就是我们的家,我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疏远我真正的家人——在他们一直包容我的过错甚至为此承受了耻辱失去了骄傲的时候。”
哈利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绿眼睛中浮现绝望的水气。
莫延看着他,狠了狠心,抛出冷冰冰的最后一句话。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路,我们原本就不该成为朋友。以前强行拉在一起,是我的错。以后,便各不相干吧!”
哈利完全愣在了那里。莫延一转头,就看到了已经下课的两个学院的人,他们都傻愣愣地站在旁边。
“你跟你的朋友们回去吧。”他按上紧紧抓着他的肩膀的手,感觉到其中的抗拒和颤抖,便扣住了男孩的脉门,轻易将其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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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的那么绝?你一点余地都没有留给他。”德拉科说。
莫延看看勉强作出一副关心样子实际上却几乎把嘴咧到耳朵后面的德拉科,没有说话。
哈利,哈利,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在害怕,我只是想要保护我自己,我不能想象,再一次被拒绝和厌恶……所以这一次,我抢先拒绝……
对不起……
对不起……
球场争端
“拉斐尔。”莫延伸出手臂,棕色的猫头鹰落下来,轻轻扇着翅膀,吹起了莫延肩上的发丝。
莫延拿出早就做好的眼镜交给拉斐尔。
“拉斐尔,去把这个给哈利,就放在他的枕头旁边,半夜去,不要给任何人发现,包括哈利。知道吗?”
拉斐尔接过眼镜,展翅飞走了。
莫延靠在窗台上,目送着渐渐化成一个小小的黑点的拉斐尔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很奇怪,它是建在湖下的,平时也很阴暗潮湿,但是他们的窗户外面却是无际的天空,就像他们是在高空中一样,就连猫头鹰飞进飞出的时候都跟在高塔上没有两样,莫延为此无数次慨叹自己还是学识太过浅陋。
第二天是开学以来的第一个周末,莫延本打算像以往一样睡觉睡到自然醒,但一大清早就被德拉科从床上拖起来了。
“做什么,德拉科?”莫延打着呵欠含混不清地问。
“别说了,等你到了大厅就知道了。”德拉科神秘兮兮地说。
礼堂大厅里的人很少,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吃饭,看来这时候大家都在睡懒觉。但莫延发现斯莱特林球队的人都在,大家看起来都有些迷惑不解。只有弗林特兴高采烈地说:“既然大家都起来了,那么我们就早点去训练吧!”
他前两天去找霍奇夫人的时候才知道格兰芬多已经预订了球场,只好把斯莱特林的训练时间挪到星期天。但是现在这么早,懒惰的格兰芬多们肯定都还在睡觉,斯莱特林就可以趁机先练一会儿了。
“哦,不。”众人一起痛苦地瘫在桌子上,过去的五天中除了第一天晚上选拔守门员外其他四天晚上他们都在训练,众人已经对“训练”这个词都深恶痛绝了。
击球手德里克故作凶神恶煞地对德拉科说道:“德拉科,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他嘿嘿狞笑着把手掰的直作响。
德拉科眨眨眼睛:“只要再等一会儿就好了,猫头鹰马上就来了。”
当一长串猫头鹰带着长条形的包裹飞进来的时候,每个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所有的不满都不翼而飞。
“这是……”弗林特眼睛都直了。
“这不会是……”击球手博尔的舌头打结了。
“飞飞飞……飞天扫扫扫……”在球场上从来都只有更阴险没有最阴险的伊德这时候成了结巴,最后一句话停留在“扫”字上面徘徊不去。
整整七把飞天扫帚。
七个正式队员(守门员莫延,找球手德拉科,追球手弗林特、沃林顿、蒙太,击球手德里克、博尔,其中莫延和蒙太是今年新加入的,伊德因为技术问题,所以是候补)一起站起来,接住猫头鹰扔下来的包裹。
莫延拆开裹在外面的牛皮纸,露出里面崭新的扫帚,扫帚的尾部有金色的字体“光轮2001”。
“天哪,是最新的光轮2001!”
赞叹声此起彼伏,伊德羡慕的想要摸一下博尔的扫帚,被博尔一把打开。连其他几个长桌上吃早饭的学生都羡慕地看过来。
“嗨,还等什么呢?我们现在去飞一下吧!”沃林顿建议道。
“没错没错。”伊德大声附和,如果去训练的话他就有机会骑上新扫帚飞一会儿了。“我们现在就去训练吧!”
“但是球场不是已经被格兰芬多预订了吗?”博尔皱着眉说。
长桌上一时安静下来,有了好扫帚却不能出去炫耀体验一下,对这些狂热的魁地奇爱好者们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不过还有一个例外。
莫延打了个呵欠,说“既然不能训练,大家也就散了吧——我要先回去再睡一会儿。”
“等等!”弗林特喊住他,其他人都用一种看外星生物的眼光看着莫延。
弗林特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道:“我去找斯内普教授,请他给我们特批一张条子。莫延,你跟我去。”
莫延不乐意:“为什么要我去?你自己难道不会说?”
德拉科把他拽起来,“有你去才一定能批到啊,快去快去!”
“谁说的?斯内普教授最偏心我们了,谁去他都一定会批的……”莫延转过身来郑重地跟德拉科说,试图展开一场马拉松辩论,但弗林特从背后拽住他的衣服拉着他就走。
“快点儿,不然待会儿格兰芬多们到了球场,我们就不好撵他们离开了。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冲突,耽误我们训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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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特许斯莱特林在魁地奇球场练习?借口呢?”斯内普教授放下正在批改的作业,双手手指交抵看着他们,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们新得了七把‘光轮2001’算不算?”莫延赌气问。
弗林特连忙说:“训练新的守门员——莫延·伊万斯,教授。”
莫延更加郁闷。他记得这次球场争夺中似乎出了什么事故,但具体却忘记了。毕竟这种日常生活小细节还没有达到生死攸关的程度,不是每件事都值得他动用宝贵的脑细胞去记的。但是莫延怎么也没想过要亲手去促进这次冲突发展啊!
“七把新的‘光轮2001’?”斯内普似乎没注意到弗林特的话,问:“哪来的?”
“马尔福家买的。”弗林特连忙回答。
“我的教子,似乎总是在这些外部的东西上花费更多的心思。”斯内普挑起眉说。
没错。莫延在心里狠狠地诅咒德拉科,这家伙最近总是在给他找麻烦。
弗林特听不出斯内普教授是不是有什么不满,赶紧低下头,表情更加毕恭毕敬,生怕惹得斯内普教授不高兴而拒绝批条。
斯内普在批评过他的教子之后,扯下一张羊皮纸刷刷地就写下了:“我,斯内普教授,鉴于训练新的队员——守门员的需要,特许斯莱特林队今天在魁地奇球场练习。”
“去吧,我可不希望,今年我们只能指望波特不上场的机会来赢得魁地奇杯。”
他给了两人一个鼓励性质的微笑,但他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过这么丰富的表情了,在僵硬的肌肉牵扯下看起来更像是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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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来的魁地奇球场的时间很早,但是格兰芬多的队员们早就在上面训练了。莫延看到旁边的看台上那个瘦小的科林·克里维快步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他的照相机。
一看到他们走过来,格兰芬多的队员们都立刻箭一般地冲下来,伍德因为降落的太快,所以有些脚步不稳。但他没有理睬这些,冲弗林特大喊道:“弗林特,这是我们训练的时间。球场我在三天前就已经预订了。现在我们要进行特别训练,你们不许进来看!”
哈利、弗雷德和乔治跟着落在他身后,三人头发都乱糟糟地,脸上也都脏脏的,很显然他们被叫醒的比斯莱特林的众人还要早的多。虽然脸上还挂着眼袋,但不妨碍他们瞪着眼睛向斯莱特林的队员展示凶狠。哈利已经带上了新眼镜,莫延猜想当他在床头发现这个眼镜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也许有猜到是他吧,不过似乎更可能的是他会以为是邓不利多教授的关心……
只可惜安吉丽娜·约翰逊这么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看起来也像个欧巴桑了。但是格兰芬多好像一直都很擅长于忽略身边女孩子们的性别和样貌。
莫延心不在焉地听两队的人开始争吵,斯莱特林很得意地展示新扫帚,格兰芬多们被刺激的脸都白了。虽然说某种程度上这场争吵其实是以他为借口,但莫延很懒惰的靠在德拉科身上,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
忽然他听见旁边传来“咔嗒咔嗒”声音,冷冷一笑,抽出魔杖一指,科林的照相机就砰地一声爆炸了。那张小小的脸上顿时被灰黑一片。
争吵的双方一下子都静下来。
“莫延!”科林看到莫延,先是一喜,看见莫延的魔杖后一愣,接着一怒,最后神情定格为不知所措。
莫延冷漠地看着他:“既然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别人的肖像权和隐私权,那么我来给你上一课。好好记住这一次教训,小家伙。”
“哇呜呜呜……”科林大声哭着跑开了,还抱着他的宝贝相机。
“太过分了!”
“道歉!”
“你怎么能炸毁他的照相机?”
格兰芬多的众人愤怒地要朝他扑过来,斯莱特林的人都抽出魔杖来对着他们。
“莫延,我不敢相信,你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赫敏和罗恩也跑过来,他们都看到了事情的经过。棕发女孩难以置信地看着莫延,神情很伤心。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泥巴种!”德拉科骂道。
“你怎么敢说!”
格兰芬多们都扑了上来,斯莱特林毫不犹豫地施出咒语。几道光芒闪过,两个格兰芬多摔倒在上,随即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回荡在球场上——很不给主人面子的破魔杖使罗恩被他自己的咒语打中肚子,罗恩直直地向后跌过去,坐在了草地上。
格兰芬多们都跑了过去。弗雷德抽出魔杖给石化在地上的安吉丽娜和乔治解咒。
“罗恩,罗恩,你没事吧?”赫敏尖叫着。
罗恩张大嘴巴想说话,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用力地咳了一下,几条鼻涕虫从他的嘴里掉了下来,跌落在大腿上。
“哈哈哈……”
斯莱特林队立刻爆发出一阵大笑,弗林特靠着崭新的扫帚,身体弯成了弓形;博尔抱着肚子笑的前俯后仰;德拉科趴在地上,两只手猛捶着草地;伊德的笑声又尖又大,听起来很刺耳。连莫延也不禁莞尔。罗恩的这一幕实在是很有喜剧效果。
最后哈利和赫敏把罗恩送去了医务室,剩下的格兰芬多们在斯内普的批条和刚刚那一幕的喜剧中都没了继续战斗的士气,留下几句狠话就走了。
啊,原来是罗恩吐鼻涕虫事件。
在飞到天上的时候莫延终于想起在这个星期六早上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有些晚。
看来以后这些天在大厅吃东西的时如果看到罗恩一定会很恶心,还是到厨房去吧。
莫延一边慢悠悠地飘上去一边想着,为自己今后的生活细细盘算。
忌日晚会
罗恩的吐鼻涕虫的症状果然持续了很久,一个多月以后都还不时地有一两只虫子从他嘴里冒出来,在开始的那段时间几乎每时每刻都有那种粘糊糊小东西落在他的衣服上、课桌上甚至盘子里。莫延不明白为什么格兰芬多的众人能那么迅速的适应这种情况。除了第一天他们被恶心到以外很快所有人都选择了无视。赫敏和哈利甚至依然能够勇敢地坐在他身边,虽然每次吃饭他们都要换几次餐盘,但他们居然每次饭还吃的和以前一样多。
现在斯莱特林已经为这种情况安排了特别侦查员,每次他们不是等到罗恩已经吃过饭再到大厅,就是早早去吃东西,一看到那个红头发身影就立刻拿上几块面包转身走人。弗雷德和乔治很快发现了这种状况,他们特意派遣了小弟弟先早早装成吃过饭的样子离开,然后等斯莱特林的人到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回到桌子上吃饭。然后罗恩很不负众望地在被斯莱特林人发现而离开之前往自己的盘子里吐了两条鼻涕虫,所有看到这一幕的斯莱特林都一脸菜色。
如果说在吐鼻涕虫期间罗恩有什么快乐的话,那这无疑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件。所以他玩得乐此不疲。本来一切都很美好——斯莱特林抓紧一切时间笑话韦斯莱的蠢事,韦斯莱在所有格兰芬多的帮助下跟斯莱特林人打游击——直到有一天,在吵吵闹闹的厨房吃厌了而且自己也懒得再做饭的莫延在侦查员制度的鼓励下来到了大厅。
当看到斯莱特林长桌上那个很悠闲地吃冰淇淋的红发身影的时候,弗雷德就觉得不妙了。他连忙跑到前面,想拉着乔治把好不容易护送进来的罗恩再偷渡出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还是在大厅吃饭有气氛。
莫延吃了一口巧克力香橙冰淇淋,眯着眼睛想。然后他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群围的密密麻麻的格兰芬多分开来,露出里面的罗恩。
莫延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虽然罗恩还没有在吐出鼻涕虫来,但是莫延一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幕,尤其是在看到对方身上还有长长的闪亮的痕迹之后,胃里更是翻腾的利害。
莫延不得不调动内息来压抑免得自己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吐出来,如果他真是那样做了的话今后就不用在这里吃饭了。但是看到对面得意洋洋地大口吃东西的罗恩,莫延就觉得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很好,罗恩·韦斯莱。
莫延擦擦嘴角,勉强镇定地站起来走出去。在他走过格兰芬多长桌的以后,双胞胎一下子跳起来,然后尽管肚子还在咕咕叫,但他们却一口都不肯动桌子上的东西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罗恩似乎要把他自己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一条接一条的鼻涕虫从他嘴巴里甚至鼻子里不间断地冒出来,别说吃饭,甚至连说话都不能够,只好住进庞弗雷夫人的医务室,但是庞弗雷夫人说这是好事——虽然现在难过一点,但是可以在短短几天内就把咒语的力量损耗掉,然后他就不会再时不时地吐鼻涕虫了。于是拒绝给他其他的治疗,只是让罗恩在病床上把这艰难的几天度过。
在每周四、五次的魁地奇训练、越来越多的家庭作业和各种千方百计抽时间进行的研究中,日子渐渐逼近了万圣节。这些天一连下了几天的雨,每次训练过后众人浑身都湿透了,而且泥泞不堪,但是隐形术终于成功地喜悦使得莫延的兴致始终高昂,就连尼克的忌日晚会也都一时疏忽答应了。在他意识到自己回答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尼克兴奋地说他要去收一封来自无头猎队的信,兴冲冲地走掉了。
莫延垂头丧气地在走廊里慢慢徘徊。自从上次魁地奇球场上的冲突之后哈利就没有再跟他说过话了,也没有再试图来跟他解释什么。本来这正是努力和哈利拉开距离的莫延的愿望,但真的这样后,他又觉得有些难过。
刚刚走过一个拐角,莫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兴奋得大喊:“脏鬼!别跑,这次我可抓住你了!”
然后莫延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后留下了一串泥泞的脚印。
满脸通红的费尔奇高兴地跑过来,诺丽丝夫人轻快地跟在他后面,然后一人一宠在看到莫延的时候都蔫了。
“啊,抱歉,费尔奇。”莫延说着,抽出魔杖把地上的污迹都清除掉。
“没关系。”费尔奇羡慕地看着他手里的魔杖,鼻音很重的说道:“前几天一些三年级的学生在五号旁的天花板上抹了些青蛙脑浆,害我清理了一上午,我还以为是那些小崽子们又来故意捣乱了。”
“有这种事?”莫延说:“你可以去找家养小精灵打扫呀!……还有,你感冒了?”
费尔奇披着一张半旧的毯子,头顶还包着一块格子布,鼻子红的发紫。
“嗯,没错。这该死的天气。”费尔奇拿出一张纸擤着鼻子说。
“你该注意点身体。”莫延在他发出那可怕的声响的时候皱了下眉头,接着从脖子里拉出戒指(莫延发现手上戴着戒指不但有很多人追问,而且使用魔杖或者配制魔药的时候都很不方便,干脆穿了绳子挂在脖子上),取出一瓶治疗感冒的魔药递给费尔奇,那是他前两天在斯内普教授的指导下自己配制的,比医务室用的效果要好一些。
“谢谢!”费尔奇打着喷嚏道谢,莫延赶紧告别。
——————————
“莫延,你穿这么厚干什么?”德拉科看着不停的往身上套衣服的莫延,不解的问道。
“参加晚会。”莫延闷声闷气地回答。
“莫延,邓不利多只是邀请了一个骷髅跳舞团来表演,不是邀请了一群幽灵来跟我们共舞,没有那么冷啦!”布雷司笑着说道。
“我知道。”莫延没好气地说。他当然知道这些,他还知道大厅用活蝙蝠装饰过了,海格的大南瓜足够三个人坐进去,都做成了大灯笼。——但是这有什么用?他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呢!知道了也只能白白生气罢了。
“莫延,你是去参加万圣节晚宴吧?你是吗?”德拉科忽然问,莫延觉得他现在越来越聪明了。
“当然不。”莫延拉开自己的柜子把所有的糖果都装上了。“我答应了尼古拉斯爵士去参加他的忌日晚会。”
“尼古拉斯爵士?格兰芬多的幽灵?”
“你疯了!去参加一个幽灵的晚会?”
布雷司和德拉科同时大叫起来。连正在努力找到脖子以便把把领结打上去的高尔和克拉布都惊讶地看过来。
“莫延,这不是真的吧?你接受了一个格兰芬多的幽灵的邀请?”
“忌日晚会?一个幽灵为什么要去庆祝他死得那一天呢?”
“莫延,幽灵可是很冷的。”连高尔都在插话。
“行了,我自己知道这一点。”莫延厌恶地挑起眉,“我自己也很后悔好不好?你们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准备自己的东西吗?”
其他人都终于如他所愿的安静了,但莫延的脾气并没有因此变好一点。他气冲冲地摔上自己的柜子,把魔杖带上就快步走出去了,并且重重地摔上了门。
“哐!”
四人吓得一起缩了缩脖子。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高尔小小声问。他只是说了一句事实而已。
“似乎不是因为我们生气。”布雷司摸着下巴,说出自己的推测。
“德拉科。”克拉布忽然喊。
“什么事?”德拉科不耐烦地说。
“尼古拉斯是格兰芬多的幽灵。”
“我知道!”
“疤头也可能被邀请。”
德拉科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
走出宿舍门后,莫延才揉揉脸,把刻意装出来的怒气都消去。
他发现最近斯莱特林这些人越来越喜欢对他的行踪刨根究底了,而且也越来越喜欢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于是决定找个机会拉开一点距离,免得自己的私人空间和时间都被大大缩水。虽然这次机会不是很好,不过勉强也能应付了,他实在是受不了那种整天都被人监督一样的日子。
然后他看到血人巴罗从眼前飘过去,连忙喊:“巴罗!”
巴罗转身看着他,眼神还是空洞洞的。
“你是去参加尼克的忌日晚会吧?”莫延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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