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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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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被子静静的等,反正除了轻功我也没什麽好了,要出去肯定只能帮倒忙,万一刀剑无眼……我还不想死。
反正等他们打完了,答案会来找我的。
等啊等啊……
外面还没打完,门就被人踹开了,进来四个人,领头那个我认识,她的名字叫如意。
“少爷,老爷让奴婢接您回宫。”如意微笑著给我道了个万福金安。
“如果我不愿意呢?”
“老爷说,不论代价不计手段,无论无何都要带您回去。”
我凭著外面不知道谁点的火把的光,隐约看见两团纠缠在一起的人影,他们的周围还围了一大群刀戎相向官兵。
好大的场面啊,我叹了一口气,“残墨的产业,也是你们搞的吧。”
“为了逼少爷现身,奴婢实在别无他法。”
“如果我跟你们走呢?”我托著下巴哀怨。
“我们当然要一路保护殿下回宫。”如意笑了起来,“我们所有的人”
那我还能再说什麽。
*******************终於有空码文的分割线*******************
如果略去我被押送回宫的身份,我现在可是拽的一塌糊涂啊!
你看看,十二人抬大软轿由十二个身强体壮轻功呱呱叫的男子抬著腾空而行,轿子两旁是四大排提著气死风宫灯的护卫,领头是一身霓裳宫装打扮的如意。
场面那个叫嚣张!那个叫浩大!那个叫威风!那个叫羡慕死人!!!
想不到以前在电视里看的那些拽呼呼的场面居然让我也享受到了。
哇哈哈哈……
我软手软脚地趴在软绵绵的丝裘被上,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软骨散,是不是改叫肌肉松弛剂比较适合?
再怎麽不想,到底还是回宫了。
父皇的样子……除了瘦了点,其他好象一点都没变。把我从轿子上抱下来後就把我压在床上做了整整一夜一天。
结果是我睡了两天两夜才把精力给补回来。
脚腕上的铃铛里塞的棉花被全挑出来了,大概是因为玉的恒温关系吧,挖出来的棉花上居然长出了绿绿的苔。─_─
然後,现在一走动又开始叮叮当当的响,上哪都有人知道,上哪都有不下十个侍卫跟著。
唉……
身後跟著一群会走动木头的感觉……
我趴在御花园的草地上发呆,已经回来一个星期了,除了回来那天外,就再也没见到父皇了。
他不来找我,我也不会去找他。
哼!把我强行带回来又对我不理不睬的。
好想墨啊。
不知道墨有没有想我呢。
……
当初离开皇宫後也没这麽想父皇的,甚至在跟墨在一起玩的开心时,还曾一度将父皇忘在脑後了呢。
不知道这能不能说明墨在我心中的地位比较高?
“笑儿……笑儿……”
谁在叫我?
朦朦胧胧张开眼睛,父皇温和的脸出现眼前,带著几分宠溺。
“父皇!”开心地叫了一声。
“笑儿,喜欢父皇麽?”父皇慈祥地笑著,将我轻轻搂进怀里。
“恩!”
“那父皇永远陪著笑儿,永远宠笑儿,笑儿也要永远陪著父皇好不好?”
“好!”这样的父皇好有父亲的感觉!我忍不住在父皇温暖宽阔很有安全感的胸膛的蹭了几下。
好象好多年以前,我也是这样的窝在父皇怀里,享受著来自父亲的温暖、慈爱、宠溺。
“即使父皇会变成老头子,笑儿也愿意陪著父皇吗?”
“会啊!”人都会变老,能陪伴著父亲,让他开心,看他渐渐年华老去,未尝不是一种特别的幸福呢。
“可是……笑儿,父皇还没老去,笑儿就不想要父皇了呢,笑儿真是不守承诺啊。”父皇望著我,狭长的眼中竟闪过一丝杀意,“笑儿,你不可以失信於父皇啊。”
恩……恩?现在算是什麽状况啊?等一下!等一下!我现在还睡的有些犯迷糊,等一下啊,等我好好清醒一下!这个……
“父皇?”他什麽时候来的?还把我象小孩子一样搂在怀里?
四周什麽时候这麽清净了?清净到只剩下我和父皇两个人了?天什麽时候有些暗了?
“怎麽,笑儿不想见到朕吗?”
第二十五章
“不是。”我飞快地否认。
我有些心惊胆战地看著眼前这个男人,我不知道他打算将我怎麽样,我甚至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生气。
父皇看著我,手指在我脸颊上勾画,“这麽长时间不见,笑儿长大了不少呢,也变了好多。笑儿的改变,是因为那个人吧……朕开始以为你只是在宫里呆闷了,想出去玩玩而已,所以朕由著你,以为只要等你玩腻了,自然就会回来……可是,你居然跟别人在一起,甚至都不愿意回宫了!你知道朕得知你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消息後有多麽的愤怒吗?你知道那天晚上,朕处死了一百三十多个宫女太监吗?笑儿,你在朕的心中居然这麽重要,重要的让朕……恨不得杀了你!”
“父皇……”尖锐的指甲在咽喉上划过,带著微微的冰凉,有一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的喉咙被划开了……
父皇对我……
“可是朕怕杀了你会後悔呢。”父皇的手轻轻抬起,然後盖在我的眼睛上,“笑儿,朕很喜欢你的眼睛,从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朕要是杀了你,以後就看不到你的眼睛了。笑儿,留在父皇的身边,不要离开,好不好?我会一直宠你,爱护你。”
……那个……这个,呃,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爱的告白”啊?一般不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说的话麽?好吧,就算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这麽些话,但再怎麽著,也不至於是一个老子对一个儿子这麽说吧?
我发现自己好象更迷糊了。心跳的好快,脸有些热了。
“可是……你是父皇啊……”而且我一直很希望你是我父亲的。心里的窃喜可以暂时忽略。
“朕情愿不是你的父皇。”
啊?
“朕想做你的男人。”
……
哄──!
脸上冒火了。
那个谁谁谁的,有翅膀、鸡鸭什麽的,就拿来烤烤好了。
可是,
心动了。
这样的父皇好迷人。
好象比“父亲”更有吸引力呢。
尤其吸引著我。
父皇待我是越来越好,宠我宠的那个叫无边无际。
对於父皇,我算是默认了。
可是,还有一个人,一个我不敢提,父皇绝口不提的人,让我满心牵挂。
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也会犯相思啊。
父皇和残墨。
两个人都好重要。
那个世界的小时候,隔壁邻居的老奶奶总是抱著她的孙子,一边哄他入睡,一边念著:
“手心手背,
心肝宝贝……”
他们何尝不是。
我以为我接受了父皇,就应该把墨忘掉。
对一个人负了心,但起码,对的起另一个。
可是,我根本就无法忘记墨,反而让思念无空不入。
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甚至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一句话。
想的牵肠挂肚,想的做什麽事都缺了三分兴致。
也想过,如果我放弃父皇,只选择墨呢?
可是,我发现我舍不得父皇,想到要离开父皇,以後或许就会永不见面,我就觉得好心痛。
想著,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总有离开父母、独自生活的一天。
可是我不想离开父皇,一点都不想。
我想,什麽时候起,我已经不再单纯地把父皇当自己的父亲了吧。
记得以前在哪里看过一句话:
精神的背叛比肉体的背叛更可恶。
我总是在父皇没有陪伴著我的时候思念著墨。
我想,我真的很可恶。
贪心的都想要,却给不起相等的。
这天下午,父皇正在跟我一起品尝番邦新进贡来的一批水果,郎月急急忙忙冲了进来,跟父皇咬了一下耳朵,然後父皇就出去了。
有什麽事居然能让一向波澜不惊的郎月这麽匆忙的?很难让人不好奇啊。
而且,要知道,现在只要是父皇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没什麽特殊大事,一般都不能来打搅我们的。
我很好奇。
枯燥的生活需要调剂。
所以我要去挖墙角……恩,是听墙角!
“少爷,你要去哪?”
还没起步跑呢,後面就传来一个声音。
郁闷,怎麽把这茬给忘了,我哭丧著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如意……”
等我把如意哄好了,同意我和她一起去听墙角,已经是半个小时後的事情了。
结果,等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我就看见半空里,一黑一蓝两道身影穿梭来穿梭去的。
“父皇呢?”
“在上面。”郎月的头仰的好高,手里的拂尘倒拖到地上了,他都不知道。
“他在和谁打?”
“兰贵妃的儿子。”
兰贵妃?什麽人物?“他叫什麽啊?”纯粹顺口问的,也没啥意思。
“好象叫……叫什麽残墨?”
“哦……那他为什麽要跟父皇……呃,你说他叫什麽?”好象听错了。
“叫残墨吧。”
……
这个……也许是同名?
“他是不是身形高挑,长的十分出尘脱俗,好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啊?”
“对啊。”
……
这样的话,除了他,好象没别人了吧……
“父皇!墨!”我仰著脑袋,闭著眼睛大声地吼──据说这样吼出来的声音会更大些。再睁开眼睛,就见两条人影落了下来。
还真是墨。
才这一个多月没见呢,居然清瘦了……呃,才一点点而已。
“笑儿。”墨看著我,笑的飘渺欲成仙。
“笑儿。”父皇看著我,笑的满是宠爱。
“过来。”两张嘴同时开口,两只手对我同时招,“到我(朕)身边来。”
……
谁来告诉我,我应该去拉谁的手?
没人告诉我,所以我只好站著──不动。
“笑儿?快过来呀,我们继续去游山玩水。”
“笑儿,你若想出去玩,父皇带你去。”
“笑儿,我带你去天山抓灵狐!”
“笑儿,我带你去东北抓白虎!”
“笑儿,我带你去草原看风吹草低现牛羊!”
“笑儿,我带你去西湖看映日荷花别样红!”
“荷花有什麽好看!要看就看天山雪莲!”
“牛羊太平常了,要看就去看麒麟马!”
“你以为……”
“哼!……”
好象……
看到了以前父皇那些妃子争宠的画面。
我可不可以自恋一下,认为这两个出色的男人是为了我在争风?
真的好有成就敢哦!
男人,就是要这麽滴有魅力!
然後得意的有点忘形的我,张口大吼:“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
好象说了什麽不得了的话了……
可你们也没必要用见鬼的表情来看我吧。
郎月的拂尘都掉地上去了……
第二十六章
“那个,你们为什麽要打?墨怎麽是兰贵妃的儿子?可以跟我说一下吗?”小小心地,我试探性地问著那两个人,希望他们没注意到我刚才说了什麽。
“呵呵,”父皇居然最先笑了起来,“原来笑儿发威的时候很有为父的几分威严嘛!不过,还是很可爱呢。”
“那可不是象你,那是象我才对,绝公子的威风可是不容小瞰的!”
“他是我的儿子,象我天经地义。”
“别以为有个什麽九龙环就能证明他是你的孩子,血缘才是最大的证据。”
不是吧,又来!
这次是吵什麽啊?我怎麽听的很迷糊?
“你们两个先等一下啦,”我快抓狂了,“一件一件的来啦,先告诉我你们为什麽要打,还有墨怎麽是兰贵妃的儿子的事!”
两个男人对看一眼,“好吧。”
“移驾御书房,其他人等严禁靠近,违令者斩立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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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当年
那年开春,後宫里有三位佳丽同时怀上了龙胎。这三位,一位是掌管整个後宫的皇後,一位是独宠後宫的兰贵妃,最後一位是有一双十分漂亮的凤眼,被先帝酒後临幸的妃子青娘。
在皇後眼里,相较於武林世家出生,一个哥哥是当朝武状元、另一个哥哥是尚书大人的兰贵妃,青娘只是个小小的妃子而已,就目前而言,还勾不成什麽威胁。
当务之急就是要先解决兰贵妃──不光是因为兰贵妃的家世背景,还因为兰贵妃一传出怀孕的消息,先帝就将身上携带的麒麟玉分了一半给兰贵妃。麒麟玉是一种可以拆开也可以合起来的玉,这种玉在民间则叫鸳鸯玉,只是因为玉质特殊,所以被定为传位玉,也就是说只有历代帝王才可以佩带。
也就是说,若生的是个女儿那还好说,万一生的是儿子,那一出世便是太子了。
皇後不允许有这种万一出现,所以她一定要让兰贵妃的孩子胎死腹中!
不惜代价!
兰贵妃当然不是笨蛋,皇後在想什麽她自然也知道。不过她自持有皇帝做後盾,她自己又有武功,身边带来的陪嫁丫鬟又精通药理,自然也就没把这种事放心上。
事实上皇後对她使的那些伎俩也的确是被她一一识破了。
正当她以为皇後已经是黔驴技穷的时候,皇後竟然为了除掉她,买通了一大批江洋大盗邪派高手闯进皇宫来杀她,最後还是她的两个哥哥得到消息带人来将她带出皇宫。
只是,在打斗中,兰贵妃动了胎气,半路将孩子早产了下来,自己则因为血崩来不及救治去世了。
闯进皇宫的江湖人自然是被皇宫里养的那些隐侍尽数杀光,皇後也葬身在了一丈白绫下,尸身被埋进了乱葬岗。
先帝并不知道兰贵妃已经逝世的消息,他到死都一直以为兰贵妃还活著,只是不愿回这个勾心斗角的皇宫而已。
结果三个同时怀孕的女人,到最後只有最没背景的青娘平安生下了孩子,取名龙玄御。
父皇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茗了一口香茶,然後继续说道:“後来先皇在把帝位传给我的时候曾对文武百官说过‘龙氏血脉,持麒玉者可与持麟玉者平分天下。’虽然这是先帝在弥留之际说的胡话,但毕竟是先帝的遗言,所以朝中不少官员还是把这句话给记了下来。”
“当年我娘临死前将麟玉留给了我,所以我来了。”墨笑著看看坐在他对面的我,然後看向坐在上位的父皇,“我不要这半壁江山,我只要笑儿。我可以把玉给你,但是笑儿我要带走。”
“给不给是你的事,不过笑儿是我的,谁也不能带他走。”父皇笑的很有几分孤傲的味道,“半壁江山给你又怎麽样,我照样能把他拿回来。”
“做人还是谦虚点好,否则就叫夜郎自大了。”墨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而且笑儿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带他走。”
……
啥?我什麽时候又是墨的孩子了?
墨应该算是我的情人吧,怎麽可能……
老天爷,请你不要打击我啊!
“不可能,笑儿绝对是我的儿子。”父皇的半眯著眼睛,笑的很是笃定。
“可不可能,有个办法一试便知!”墨也笑的一脸镇定,仿佛很有把握的样子。
“什麽办法?”
“滴血认亲!”
“好!”
皇宫里的东西就是齐全,就算不齐全,单凭这“人多力量大”的名言,想要什麽还是能很快就准备过来的。
所以在等了大概五分锺後,郎月托著放著两个白玉大碗的托盘飞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将托盘放在书桌上又退了下去。
然後两个男人站起来对视一眼,还带著几分得意地掐破自己的手指将血分别滴进了其中一个碗里。
“笑儿,过来。”父皇走过来将我拉了过去,墨在我左手无名指尖上掐开一个小口,将我的血分别滴进两个碗里,然後立即给我的手指敷上药膏,还轻柔地给我吹了两下。
吹的我的脸都热乎乎的。
吹的父皇狠狠地瞪了墨一眼,拉著我的右手不说话。
墨仿佛没看见似的,只拿手指在我左手的手心里画圈圈。
再然後,我右手的手指指腹被忽轻忽重的揉捏著,忽而,两只手指的中间塞进来一根手指,贴著两指间的皮肤摩擦旋转……
左手猛地被抓在手心里,温暖的手掌窝住两根手指,然後开始缓慢的上下套动,或是用指腹摩擦著我的指尖,又或是在我的指尖拨弄著仿佛要拨开什麽,然後用他的指甲在我的指尖轻微地搔刮著复而又开始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右手突然被握成了一个圈,然後中间插进来一根手指,又被拔了出去……抽出、插进、再抽出、再插进……一根手指变成了两跟手指继续抽出、插进;手中握著的两根手指突然弯了起来,绕著手心内壁划了一个圈,又在某个地方故意搔刮了几下……
我的腿脚都有些发软了。
“你们……你们快看碗里!”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啦!
第二十七章
两人的目光随著我的话同时转向那两只大碗,两只雪白的碗底同样凝著两团豔红的血珠,圆溜溜的,没有一丝多余的红色。
“怎麽会这样!”两位大男人同时大叫起来。
哎……
我叹息。
其实,有时候聪明的人笨起来真的很无可救药,简直比白痴还弱智三分。
就好象现在。
他们所谓的“滴血认亲”,可能类似於21世纪的DNA检测,特别是经过特殊的药方处理,这个方法的准确性还是相当高的。
可惜,这个方法再高,对於本身就是亲兄弟的墨和父皇,就显得不足了。
“父皇,墨,”我只要担任起解说员,“你们两个都是先帝的亲生骨肉对吧。”
“那自然是。”父皇回答。墨跟著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你们两个是亲生兄弟,你们的血缘都是一样的吧。”我停了下来,不用说了。稍稍这麽提一下,父皇和墨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好象分不出来了。”我说著这个事实,谁是我爹,好象心里也没那麽在意。反正他们两个都不是做爹的料。
我突然想起,如果能检验出血型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知道我是谁的孩子呢。可惜,这里好象还没这种技术,前世也没研究过这类问题,现在想知道都知道不了了。
“笑儿是谁的孩子,很重要吗?”墨笑了起来,笑得很温柔地看著我,“是我的孩子也好,不是我的孩子也好,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管你是谁啊。”
一只大手摩挲著我的头,“笑儿,我早就跟你说过的,我情愿不是你父皇,我只想做你的情人啊。”
……
虽然有点肉麻,但是,还真的听的我很感动。
难怪恋爱中的人喜欢拿肉麻当有趣了。
“玄御,既然我们无法分辨出谁是笑儿的亲爹,那麽笑儿跟谁,就让他自己来决定吧。”墨松开我的手,然後在我前方面对著我站定,笑的一脸温柔,却老拿眼睛勾引我。─_─
“也好。”既然墨都这麽说了,父皇又不好反对,於是也显得很有君子风度地往我对面一站,两只眼睛盯的我莫名心虚。
这个……
貌似很难选择呢。
先不管对面两个怎麽想的,就我自己好了,选谁心里也不塌实啊。
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唉……
“我可不可以两个都选?”
“什麽?”
我也笑了起来,“呐,如果我不能两个一起得到的话,那我干脆两个一起不要好了。”
有人说,当你抓不住的时候,请学著松开手,也许你得到的比你抓住的更多。
虽然不知道这句话跟现在有什麽关系,不过想到了就是想到了,不需要什麽理由了吧。
父皇和墨的样子明显很惊讶,但很快又平静下来,风平浪静的让人不知道他们在想什麽。
唉……
“你们慢慢想,我出去走走,想好了,就一起来找我吧。”再呆下去,我肯定会因为精神过度紧张而导致神经崩溃。
一路走出御书房,我发现手心里有些粘乎乎的。看来自己也没想象中的镇定与不在乎嘛。
看著明朗开阔的天空,我又开始叹气,
唉……
貌似最近老叹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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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嘛,自然是我、父皇、墨,三个人在一起了。
用墨的话来说,“与其三个人谁都得不到谁,闹的谁都不开心,不如两个做爹的退一步,就皆大欢喜了。”
可是後来我才知道,这件事里,最先让步的,居然是父皇。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男人还一本正经的定下协议,说是什麽一个月轮流一次的,这个月里墨做情人,那麽父皇就要当一个好爹;下一个月父皇做情人了,墨就只能做爹。
而事实上呢,这个协议一开始就乱了套。
做爹的仗著爹的身份努力“管教”某人,恨不得时时拴在裤腰带上,再仗著“丈人”的身份欺压一下“女婿”,间或还要监守自盗一下将某人拐上床。
而做“女婿”的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买“丈人”的帐不说,动不动就从“丈人”身边将某人偷走,还要当著“丈人”的面光明正大地利用“女婿”的身份跟某人亲热。
父皇和墨之间的龙争虎斗,做某人的我是乐得作壁上观,看著两个人为我争风吃醋,我的男儿心前所未有地雄大起来,甚至有时候还故意小小地挑拨一下,然後看著两人较劲地在我面前大献殷情。
哈哈哈哈!
然後我乐极生悲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认识到“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两人居然达成统一意见,在我某一次小小地挑拨之後同时假借“惩罚”之名──一个美其名曰“父爱之罚”,一个自称“情人之罚”,同时上床压了我一个晚上。
靠!
有几个老子是用那个东西“惩罚”儿子的!
好在对於这种惩罚,我还算是乐得接招呢。
几年後。
“笑儿,残墨!”刚下早朝的父皇踏著骄阳的碎光向我走来,虽然还是穿著龙袍,但是头上的帝冠却不见了,只是别了一支金龙簪。
“父皇!”我笑著拉著墨迎了上去,父皇今天看起来格外的高兴。
“笑儿,以後不要叫我父皇了,”父皇拍拍我的头,“以後要叫我御哦!”
“啊?”
“我已经把帝位传给太子了,以後我们就可以一起去闯荡江湖了!”
……
我敢发誓,我看到父皇眼睛里冒出小星星来了……
还有,墨,不要笑的那麽嚣张嘛,给点人家面子好不好……我家父皇第一次露出这种花痴表情唉……
──────────────────────────────
番外.夏子浩的身份
“我们去哪?”一副爆发户形象的御一脸得意地走在前面招摇过市。
身後,教唆御如此打扮的墨把腰都笑弯了。
我摇头。
这两个人啊,其实也不过是两个大孩子而已,抛开显贵的身份,竟比我还顽皮胡闹。
“要不要去曼佗山庄?”
“曼佗山庄?”御定住脚步想了一下,“是不是……它的主人是不是叫夏子浩?”
“恩,是那儿。”墨深深吸了一口气,止住了笑,白玉似的脸因为憋笑而浮起两片红晕,显出几分娇媚,连御都看呆了一下,更别说一路乱走的行人了。“笑儿,你怎麽想去那里?”
“恩……”我笑了起来,笑的恶狠狠的,“我想给他找点乐趣啊!”让他焦头烂额的乐趣!
“那个,笑儿……”御收起扇子,在手上拍了几下,“那个,你知不知道夏子浩的另一个身份啊?”
“什麽身份?”莫非还是江湖中的头号杀手之类云云?
“恩……你知道当初皇後暗杀兰贵妃的时候,兰贵妃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
“是啊,我知道。”我看著御,不知道他打算说什麽。
“同样的,那个时候皇後也有七个月的身孕了,当初先帝赐死皇後,将她的身体丢在乱葬岗的时候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死,後来有位奇人路过那里看到了皇後的尸体……就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拿了出来,并将那个孩子养活成人,这个孩子,就是现在的夏子浩。”御说的一脸怪异。
……
也对,古时候,死人肚子里生出来的活子的确十分诡异,而且不祥。
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这个夏子浩居然跟我还有亲戚关系咧,论上辈分还得叫他一声叔叔,哼哼,这麽好亲戚,不找点岔子给他那不是很对不起他?!
“出发!目标──曼佗山庄!我要让‘叔叔’好好招待招待我们!”
嘿嘿,夏子浩,接招吧!
END
後记
看来小白真的只擅长开坑不擅长完坑啊,一个结尾写的好烂哦。
但怎麽说也算是完结了,恭喜恭喜啊!!!^_^
以後有机会再修修好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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