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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桃(父子)--墨点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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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起来,我慢慢地煎熬着他的情欲,我要他哭着喊着说要我,比他以前每次受了委
屈时候更强烈的想要我。
“爸爸不喜欢我了吗?”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了哭腔。
“怎么会。”我亲吻他娇翘的小鼻子。
“那为什么爸爸一点都不想要陶陶的样子?”他显然十分不满。
“想要吗?”我不慌不忙地舔着他的私处,他摇着头又点着头,我感到他的下体在
不断地跳动,他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嵌入了我的肉里。我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但
是他似乎很不愿意就此高潮。但我没有打算让他如意,我用上鄂床紧紧地压迫着他
的中心,舌头死命的往在他前面的裂缝钻。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爆发出来,几乎
呛到我。看来最近我不在的日子里他一直很乖,喷出来的液体又黏又稠。
那一夜,我一遍遍地执意逼迫着他的释放,从沙发到桌子上,从床上到浴室,仿佛
要将所有曾经欢好过的地方复习一遍。我觉得好像我们曾经有过什么,仔细想起来
好像又什么都没有,于是我茫然起来,却又在执着着我不知道的一种情绪而闷闷不
乐。
陶陶一直陪着我做到了天亮,不断地求我更激烈地对待他。在他第二次释放的时候
我就着他濡湿的体液进入了他,不住地戳刺着他的内壁,他体内的敏感点我已经熟
悉得不能再熟悉,我研磨着他那一点,感觉他紧紧地吸附着我,好像再不愿我离开。
于是我为了这一刻的假像莫明其妙地愤怒起来。我重重地从他的体内撕扯出来,再
不顾他的抗拒插进去,如此反复。要,或者不要,拖泥带水地黏附,还是无情的来
去,两种自由的选择,没有一项通向满足。
门里门外,我都将站在他的另一边。那道门有一个垮不过的门坎,叫作
婚姻。
12 胡不归
陶陶那晚之后没多久就搬了出去,因为我替他找了间更大的公寓,三室一厅,一间做他们夫妻的卧房,一间做婴儿房,另一间做他的画室,也算是打点的周全。他似乎很高兴,那个地方将会成为他的家。我可以想象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努那里布置的花花绿绿,象午夜的焰火一样不甘寂寞。
帮他搬了家之后,我没有久留,借口还有约会匆匆离开。其实我从回来就没有见过
聆韵,不是专门针对她,只是懒得见任何人。每日上班下班,两点一线,推掉所有
的应酬,只是一味的贪睡。
生活其实就是这样,会有人为了没工作而自杀,为饿肚子而上吊,失恋的事情,日
日发生,会为之舍命的事情只发生在小说电视里,作为一种消遣,骗骗过于安逸幸
福的人无处施展泛滥决堤的眼泪。所以我继续正常的泰然的过着我庸俗平静的日子。
当然,我和陶陶恋都没来得及恋就崩了,严格算起来我还不能算是失恋。我们的关
系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不妨称之为“暧昧”。
又回到家把自己睡个天昏地暗,晚饭也懒得吃。正睡得云里雾里,门铃响了,我很
纳闷会是谁,反正一定不会是陶陶,他搬走的那天,死活不肯将钥匙还我,就连他
的房间,也不许我瞎动。我懒得跟他争,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我还没脆弱到什
么怕触景生情。什么将旧情人的东西统统丢掉之类的做法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无聊
的惺惺作态,有本事把记忆一起抹了,才真的六根清净。否则丢了东西,除了感觉
自己悲惨透顶,意冷心灰,真是天下第一伤心痴情种,再无别的用处。有人说那时
再世为人的开始,可是既然还在乎,又有什么权力否定以前的全部呢?
不管怎么说,和陶陶一起的日子,刨去不安全感和罪恶感的话,我一生中从来没有
如此开心过,如果我这人还有让自己开心的能力。我对自己并不苛刻,我并不强求
自己立刻忘记他。
门铃很坚持地响着。我爬起来,将门打开一条小缝,探了个头。是聆韵。她见到我,
露出吃惊的表情。我笑了,是啊,她几时见过我这般邋遢的模样,我在她面前永远
衣裳鲜亮,神清气爽。
我将她让进厅里,让她稍等一下,到洗手间擦了把脸,我看着镜中的我,哑然失笑。
我的头发胡乱地立着,胡子拉扎,眼睛臃肿,倒还真有那么点情场失意的味道。不
不不,一觉睡起来,没人能看起来不憔悴。我将水打湿头发,稍微整了整,很快地
剔了早晨忘记剔的胡子,总算可以见人一些。
“不好意思,让你等。”我打开冰箱,想向她提供些饮料,但冰箱里空空如也,只
好抱歉地请她喝自来水。
聆韵连忙叫我不要介意,反正她不渴。这倒是,她毕竟不是来喝茶聊天的,她更关
心的是我的终日不见人影。“天,你病了吗?你看起来,很,不大好。”
我摇摇头,“没什么,最近忙,累得慌。”
“我知道这么直接跑来很失礼,但是打电话给你,总没人接,连录音电话都没响。
我怕你出事,所以...”她急忙解释,但似乎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所以没
说完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我的心里泛起一种感动,我想如果我的身体有一天睡得烂掉,或许这个美丽的女孩,
不知会不会是唯一惦记我的一个。
“天主关上了门,又在别处开了窗。”这句话突然跳进了我的脑子,我开始怀疑是
否这一切是否是老天在捉弄我,我做出了一个选择,却在没有来的及执行之前就已
经被否决,而这个女孩,或许是我真正的守护天使。
我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颚,她乌黑的眼睛看着我,容颜如玉一样晶莹美
丽。如果娶了这样的女孩为妻,或许我就不用再孤单的一个人。我不知道爱不爱我,
但这个凡事认真的女孩会一直忠诚的对我。
那一刻,我几乎单膝点地,向我的公主求婚。
“我找不到你。我的朋友都开玩笑说男人都是这样,一追到手,就不珍惜了。我知
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你这样老不出现,又不回我电话,我很不好和朋友们解释。”
她的话让我及时地回过神来,我一拍脑袋,拉了拉电话线,拽出断掉的一头,笑道:
“啊,上次睡觉迷迷糊糊给拔了,忘记插回去了,才想怎么这么安静,连长途电话
公司都不打电话来做广告了呢。”
“很少看你这个样子呢。”她微笑,站起来,“好了,我只是想确认你没事,我店
里还忙着呢。我走了,改天约我。你接茬睡觉吧。”
说完,她掂起脚尖,在我的脸上轻轻一吻,轻轻地说:“我爱你,天。”
她婷婷袅袅的背景消失在门口,我摸了摸右颊,仿佛还有些温润的感觉。被爱的感
觉很好,如果是半年前,我一定会欣喜若狂吧。改变的意念,如过眼烟云,消失的
感觉,再也拾不回来。我愣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继续倒头睡去。
没倒下多久,电话就响了。我叹了口气,觉得这样与世隔绝终究不是回事,想想还
是接了。 电话里的男孩有一副象极了陶陶的嗓子,我这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怀念
陶陶的声音。那个男孩很高兴,因为我没有立刻挂掉他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做这
份工作才两天,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听就挂,我是头一个耐心地让他做完他的市场调
查的。最后他很感激的谢谢我的合作。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电话,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犹豫了半晌,我按下
了那个从来不曾按过但是却从未忘记过的号码。
熟悉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我张开嘴,却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有
沉默着。
喂喂了几声之后,电话挂断了,我茫然地举着听筒,盲音持续了一阵后,电话里传
来公式一样甜美但机械的声音:“如果你想拨下一个好码,请你先挂断。”
我无聊得无所事事,却又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赶紧睡着,才六根清静。但前几日睡
得太足,一经打断,就再无法入睡。睡得太足的另一个坏处就是小弟弟变得格外有
精神,听见陶陶的声音便开始期盼地翘首以待。我恨恨地刻意忽视它的需要,而
它则不屈不挠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不断地将涨痛的感觉传达回给大脑作为报复。
几乎赌气一般,我冲进浴室打开龙头,用冷水打击他的热情,它坚持了足有五分钟,
方才没精打采的缴械投降。我呼了一口气,栽倒回床上,一夜无眠。
这种懒散的日子没有坚持太久我就忙了起来。两家大公司合并,是一笔极大的生意。
经济不好的日子里,合并联营变得时兴,联合起来,彼此依靠,更利于在这个残酷
的环境里生存下去。工作一下子忙起来,因为太接近钱,使得工作忙起来压力沉重。
商业和工程很不一样,并不是一个建立在纯粹数字上的系统。许多东西卖的是人情,
大多数事情是通过谈判而达成的协议,并没有正确的做法。交易越大,差之毫厘的
惩罚越大。有时零点几的误差,足以造成上百万的损失。何况这种大的交易一年或
许只此一□,必须赶着做。精神不好的时候,却又极其容易出错,只有千小心万小
心。
刚进圈子的时候,我听说过曾经有某家公司吞并一家英国的发电厂,只因估算冬天
的日子时多算了一些,就使得那家发电长由一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变成高价成交。
最后的损失,可想而知。
每天无数的电话和会议,无数的账单报表,我日以继夜的赶着活儿,再没有多余的
心思烦恼。回到家,头一枕到枕头,已经立刻睡着。好容易熬到周末,加了一天班,
到了星期日,我已经累得什么都不想做。
这样早出晚归的日子延续了两个星期。
星期日早上八点多,聆韵的电话,公主下懿旨,让我去替她最近刚认识的朋友搬家,
然后一起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庆祝。她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有找到我。我睡
眼惺松,告诉她我凌晨四点才进家门,哪里也不想去。那或许是我第一次对她说不。
她有些不悦,但是仍温声体谅地让我好好休息,不再打扰我。
但是下午的时候,她来敲门。我正在看电视,或者更准确的说,我开着电视,正在
发呆。
她看起来很不安,风风火火的样子站在门口,但进了们来,却又沉默不语。我冲了
杯热茶给她,她将茶杯捂在手里,像是在想着如何措词,最后她像是放弃了,抬起
头来,问:“你要和我分手吗?”
我不自在的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会这样想?”
她低下头:“你这两个星期一直在冷落我。你有精神在家看电视,但没有时间陪我。”
我失笑,没有申辩。我很庆幸自己仍旧单身,否则更是24/7,专职服务,无法翻身。
才是男女朋友关系,一次拒绝,就已经兴师问罪了。
她拉住我的胳膊,激动地说:“你爱上别人了?”
我沉默,这不是我不去帮忙搬家的原因,但是我确实爱上了别人。
她见我不答,激动起来“难道是真的?”看起来,她原本这么说,只是为了激我说
一些体贴表白的话。
我反问:“如果是呢?”
她的脸红了红,又白了白,最后她很平静地问:“是谁?”
“那不重要。”
她凄然一笑,“难道你怕我会对她不利吗?你太小看我了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
所以才这么小心地保护。”
我知道她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如果我不说,或许真的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陶陶。”我说了,这么自然,我曾经以为会有多难,但是那个名字轻轻易易地就
说出了口。原来,说出事实,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我望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她皱了皱眉,“你的儿子?”
我点头。“是。”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你是同性恋?”
我怔了一怔,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爱上一个同性,确实符合这个定义,于是
我又一次点头。
她脸上露出一副怪不得的表情,故作轻松的微笑:“难怪你如此温柔。人家说现在
这个世道,未婚的完美男人十之有九是同性来,我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我到底
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低下头,给她一个拥抱。我说:“对不起。”
她微笑,“我不怪你。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知道你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何况,
你不是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也不算太丢脸。”
我急忙说:“不,你是最完美的女人,是我无福消受。”
她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亲:“还是朋友?”
我点点头。
她走了很久,我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的被原谅了。我不知道她的大度
是真心的,还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骄傲。我宁愿是前者,我不愿意想象她在没人的地
方哭泣的样子,我相信她不会,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况且我不认为她对我的感情有
那么深。
我又一次自由了,但是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我早几个月把这段关系了结,一
切或许都会不同。我反复想着和陶陶有否可能在一起。但是答案是否定的。有了那
个未出世的孩子,陶陶绝对不会让发生在他身上的历史重演。我和陶陶,或许已经
擦肩而过。
又是周末,我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有几个人上来搭腔,我完全没有兴趣,我还不能忘记那个男孩。回到家,家里空空的,我没有开灯,只是静静的坐在黑暗里。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我听到门口有掏钥匙的声音,心中一动,才到门边,打开灯,
就见陶陶推门进来。他见到我,扑上来,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抱住我不肯放手,疯
狂地撕扯着我的睡衣。我身体一僵,试图推开他,询问:“怎么了,陶陶?”
他的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胸膛一起一伏,却一个元音也发不出来。突然他发
狂地揪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脖间感觉有什么热烫烫地流了下来,我知道
一定是流血了。我任他咬着,抱住他,嘘声安慰,他的身体仍在我怀里抖动。最后,
他松开了牙齿,抬起头来,望着我,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对我说:“爸爸,要我,狠
狠地弄疼我。”
我心疼地看着他,什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的话,再说不出口。
他等不及我的回答,胡乱地撕扯我的皮带,连同我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靠在门
上,任由他摆布。他一口气含住了我的欲望,久违的湿热包围住我,我低吼了一声,
手指深深地插进他浓密的黑发。
他继续卖力地吞吐着我,我知道思念他的身体,再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坚持。我把
他拉起来,拦腰抱起,走到最近的桌子前,将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他不安分地抚
摸我的身体,仿佛片刻也不能离开对我的身体的触摸。当坚硬的桌面与他的臀部撞
击时,他皱了一下眉,但是他更急切地撑起身,想要触摸我,催促我的进入。我抬
起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拉下,他迫不及待地踢腾着,将足踝之间的牵绊踢掉。胡乱
地倒了些在将他的腿抬高,我握住自己的男根,对准那个迷人的洞口狠狠地刺了下
去。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腰挺了起来,象被捞起来扔在海滩上曝晒的鱼,眼里满是
绝望。我不知道什么刺激了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但我非常庆幸他在这
个时候来找我,而不是猫在某个我所不知道的角落。那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爱这个
男孩,无论他属不属于我。
在双双都很激动的情况下,我们都没坚持多久。释放过后的他仍旧不说话,脸上满
是疲倦。我替他清理干净,重新爬上床,从身后抱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肩,也不
着急问。
很久,他才说:“爸爸,孩子,没有了。”
13 偷桃
那天晚上,我抱着他。他哭了很久,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一次全都哭出来。他叙叙叨叨的对我说他如何如何地期待那个孩子出世,即使心里明白那孩子并非自己的亲生血肉。一个初生的孩子会全心全意地需要他,那么他便不用怕被随时丢下。
我安慰他:“孩子还可以再生。”
他摇头:“小叶子从来不想要那个孩子。她说喜欢我,但她还没玩够。结了婚,她
很少回来的,总是和朋友出去。那天要不是她一定要去跳舞,也不会摔了那一跤,
把孩子给摔掉了。”
他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拍着他,发现自己口拙的利害。或许平日过于冷漠,太吝
于安慰人,这时现想找些词来,反而脑子里空空的。
他说:“好大一个房间,空空的。有时想,如果意外的死了,可能都不会有人发现
吧。”
这种可能性听起来十分可能,会失去他的感觉控制了我,我疯狂的堵住他的嘴,感
觉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他的脸上,混合着他的。我哽咽着,舔吻着他的眉
眼,苦涩的滋味从舌尖传来,一直麻到心底。
“搬回来,宝贝。搬回来。”我激动地要求着。
他的眼里泛起了一丝希望,但又很快垂下眼去。“爸爸不是不要我了吗?爸爸现在
同情我,过几天又会后悔。”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几乎是带吼的。他一愣,几乎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我
立刻软了下去:“我从来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了啊,陶陶。告诉我,陶陶,你
要我吗?”
“我没有不要你啊。”他委屈地咬着嘴唇,被我刚才吼过之后有点想哭又不敢哭的
样子,模样十分滑稽,但显然感觉好了不少。“是爸爸在我结婚以后都不理我。我
打电话给爸爸到公司,到家里,你都不理我。”我不是不理他,是谁都不想理。
“我不敢直接回家来敲门,怕你撵我走。想等你气消了再说的。我想打电话先试探
试探,可是你一直都在生气。”听他无意识的把这里叫作家,我心底暗暗开心。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自己结婚去了。”
“可是我又没有要和小叶子住在一起。我只是帮助她啊。她是我的好朋友,有困难,
我怎么能不帮忙呢?是爸爸硬要把我赶出去。再说爸爸的爸爸也说了,爸爸迟早也都是要和女朋友结婚的。结婚根本都不算什么嘛?妈妈结婚,然后生下我,又和爸爸的爸爸在一起。还有好多人也结婚。他们也不见得彼此有多喜欢对方,只是方便的做法啊,就象我和小叶子一样。只有爸爸对陶陶来说,是最特别的啊,那不就行了吗?可是陶陶对爸爸一点也不特别,所以有的时候,忍不住想生气。”
我的头又要疼了。他的混乱逻辑又来了,再这样下去和这个小白痴一定又要搅和不清,光让自己生气。算了,我该习惯了,所以我切入正题。
“回家来,我不会再丢下你,你也不要丢下我。我们在一起,而且,我不会结婚。”
那之后,仿佛被催眠一样,我对他说了很多话,具体什么话我都不记得了,或许我
只是不想再重复,因为回头想想,那些肉麻的话如果让第二个人听见,我就只好挖
个坑把自己埋了。但那种时候,那些我羞于表达的情感,就如此自然流泻出来。不
管今后感情发展的如何,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是真心真意的。
最后他哭着在我怀里睡着了,象小时后一样,脸上挂着泪,却如此的安祥而宁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他醒了,看我在看他,脸上微微一红,仿佛一个刚刚
经历初夜的处子。我亲了亲他的脸,对他说:“我爱你。”以后的每个早晨,我都
会对他这么说。
刚刚确认起步的感情是脆弱的,或许对于爱情,对于彼此我们都缺乏足够的信心。
长久以来压抑的感情,在彼此确认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我不再犹豫向他表达我
的喜爱。有时候我抱着他,说着亲密的话,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问:“爸爸真的这么
喜欢我吗?”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表达我对他的感觉。这个时候,我总是将他
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揉入我的心里。
对于聆韵,我始终是抱有愧疚的心理的。即使分手时她表现的坚强,仍是伤害甚重。
我的行为招到了聆韵朋友的最大反应,甚至不乏打电话上门来骂一通的,电话留言
簿里装满了各种好奇的同情的或者是憎恶鄙视的留言。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当一切
发生时,仍不免有种被围攻的孤立感。懒得辩解,每次听了,总是默默地坐在那里,
不出声。陶陶这时总是忧虑地看着我,问:“爸爸,后悔了吗?”
后悔了吗?无论是哪一种情感的流逝,都未免令人伤感。我自许无情,但是对于聆
韵,却是真心付出过,此时被否定的一文不值,也未免感觉愤怒委屈。人或许都是
功利心重的,最后的结果才是评定一切。受伤的人,被同情安慰,也无可厚非。如
果能拥有陶陶,一切也算是种代价。
但是我恐惧着。因为我不知道冒了这种天下大不违之后,我是否能真正拥有陶陶。
我真正的恐惧,不是因为失去天下人的可能,而是失去他的可能。
那天公司网络断了,无法继续工作,早早回来,却见陶陶在沙发上愣愣地想着什么。
“不是有课吗?”
“嗯,不舒服。所以早回来了。”他没精打彩地回答。
“感冒了?”我伸手触摸他的头,没有感觉什么异热。将他抱在怀里,我看进他的
眼里:“怎么了?”
“今天被同学骂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何传到学校里去的。不过也不奇怪,聆韵的茶馆就在学校边上,
何况她本从那个学校毕业。我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风言风语,我只是恼恨自己无从
替他挡去这一切。
他看着我,说:“爸爸,抱紧我。”
我问了他最爱问的话:“你后悔吗?”
他突然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咬得生疼。他用眼睛死盯着我,看得我毛毛的。
我心虚的赔笑:“怎么?”
“不许打退堂鼓。”他说。“爸爸又要说丧气话了。我不许爸爸找借口又丢下我。”
对于他结婚那件事,他还是一口咬定是我不负责任的退缩,固执的小脑瓜让人没辄。
我分辩道:“哪里有,我只是怕你。。。”
他用手堵住我的嘴,“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他们怎么说。所以爸爸不许又找借口
丢下我。”
被骂得久了,自然而然老油条起来。对于那些指指点点,我始终沉默着。但陶陶很
气愤,他会回过头去,死盯着人家,好象随时准备要扑上去咬人家一口一样。我一
把把他拉回怀里,“不要去看无关紧要的人。看我。”
“可是我不要爸爸受委屈啊。”被我抱住的他依旧不服气的想挣脱。
我微笑,吻上他:“我的小勇士,我的小傻瓜。”
热烈的吻安抚了他,他闭上眼,专心享受起来。
陶陶始终没有和小叶子离婚。他曾经可怜巴巴的问我,爸爸,我可以不和小叶子离
婚吗,那个眼神,无法让人说不。
我理解他的心思,那个女孩,尽管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但是对陶陶始终是喜欢
的,在那段被孤立的日子里,小叶子是少数几个陶陶的朋友祝福我们的,并主动提
出离婚。人不可能光有爱情没有友情的,和小叶子的婚姻,在陶陶混乱的逻辑里,
被定义成一种友谊的形式。对于陶陶来说,婚姻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可以结可以离,
结婚的人未必相爱,相爱的人未必结婚,那么为了小叶子的友谊,他也不愿意这个
时候离婚,让小叶子担上被抛弃的名声。我知道他不愿意失去小叶子这份友情,因
为那是他心里的另一个避风港。
而他不肯放弃的爸爸的称呼,则是独一无二的亲密爱人的代称。这个一切凭感觉的
小家伙,以自己的定义推翻所有世俗既定的概念,却真实的让人无法责备。
于是我成为了陶陶的奸夫,明目张胆的过起偷人的日子。说不在乎是骗人的。每次
听到他在电话里和小叶子调笑,亲昵地称她为老婆,我就会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留
下痕迹,报复似的逼他放弃所有的羞涩和顾忌,交付所有,即使这种行为幼稚的让
我自己都感觉羞耻。
有是这样的一个晚上。
“不要,爸爸。”正在吞吐着我的欲望的他,被我抓住双腿,倒着提起来。危险的
姿势让他本能的胡乱挥着手。
“夹好噢,掉下来我可不管。”我恶意地笑着,将他的腿挂在我的肩上,平日难以
被窥探的秘密风景此刻在眼皮下一览无疑。
“不要,好丢人。全都被爸爸看光了。”他抗议着,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继续,不要停。”我在他赤裸的臀部清脆的一击,顺势将手指伸入他一张一合的
洞穴中。
“爸爸就喜欢看陶陶失控的样子。”他埋怨着,已经对我的恶习深有觉悟。但是他
从来都不会老老实实地服输的,于是他更卖力地舔吻着我,用着牙床挤压着我的敏
感,舌头轻灵的挑逗前端的小孔。
感觉想要爆发,忍耐的感觉却将快感推上另一个高峰。
他的身体不断地下滑,嘴上地攻击渐渐减弱,我用手指撑开着他迷人的甬道,将舌
头伸进去,在内壁上轻舔。
舌头有限的长度不能给以最强烈的冲击,却更逼得他发狂。他拼命地想躲避这种恼
人的诱惑,却又摇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终于,他的腿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
在我的扶助下,放弃地倒了下来,摔在地毯上。我从他嘴里抽出,顺势扶着他的腰,
刺入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的冲击到达了极限,白色的液体抛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洒在地
毯上。
抱着他的腰,我将脸贴住他的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认真地说,仿佛是一种确认。
他突然回过头来,对我笑靥如花。“爸爸,你进步了。”
我一愣。
“以前爸爸只会说陶陶属于爸爸。”
是吗?我还不是普通的差劲,我开始疑惑陶陶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这点认知又使
我不安起来。
或许比起有名无实的妻子,那些围着陶陶的热烈追求者更具有危险。随着陶陶的画
越来越出 名,仰慕者也越来越多。其中和陶陶在同一画院展出的青年画家更是追求
得火热,每天鲜花 不断的送来。
下班很晚才回来,又看到一盆新的示威一样地摆在进门的台子上。将头埋进花丛重
重的嗅了 一口,很香,几乎被呛着。
“什么人这么痴心?”放下钥匙,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问。
“什么?”他正在听随声听,抬起头来,耳朵上仍旧插着耳机,丝毫不觉得自己说
话的声音 近乎在叫嚷。陶陶平时听音乐喜欢将音量放到最大,标准的大学生坏习惯。
所以到了晚上只 好带耳机,免得吵到邻居。
伸手将耳机右边的塞子从他耳朵拔下来。“问你什么人送的花。”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上次在画院里见过一面的那个人。”他一副没往心里去的
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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