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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桃(父子)--墨点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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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WHAT IS MEAN TO BE YOUNG”,声音开得震天响。
我听到歌中女人狂野的嘶喊:“IF I CAN’T GET AN ANGEL,I CAN GET A BOY。 A BOY
IS THE NEXT BEST THING TO AN ANGEL, THE NEXT BEST THING。”
这样的歌词让我莞尔。
我关掉音响,他抬起头来,看见我很开心,一点没有早上那种被体内之物困扰的样
子。
“爸爸这么早就会来了?爸爸一定是迫不及待了,对不起?”他贴上来,抱住我,
身体轻轻地在我的腿边磨蹭。我知道他一定没有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
我在他身旁坐下,温和地摸着他的头发,他把头靠在我的腿上。
“陶陶,精神很好?”我问。
他兴奋地抬起头望着我,“是啊,爸爸要不要现在就。。。”
我微笑,“那只小东西对你来说太不够用了吧?”
他这才想起来,心虚地看着我。我敢打包票,他一出门就将东西取了出来。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我问。
“爸爸。”他轻轻叫了一声,但从我的脸色看得出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他自觉地
脱下衣服,光裸着身体趴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轻地爱抚着他的脊背,他的脊背很光滑,他的身体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体下沈
睡的小东西悄悄开始抬头。他扭动着屁股,我落下唇,轻轻的亲吻他的后背,或许
不是他预料的情形,他轻轻地埋怨:“爸爸,你在等什么?”他是一个性急的小家伙。
我笑到:“我没有见到过有人这么迫不及待地等待惩罚。小东西,你的耐心需要被
训练。”
他小声说:“我喜欢来自爸爸的所有东西。”
我哈哈一笑,“小东西,你很会说话,所以我将奖励你。”我站起身来,让他保持弯腰屁股突起的姿势,双手扶着自己的腿。我注视着他的私处,他可以感觉到我的眼光,害起羞来。那一丝羞耻心让他兴奋,我看见他漂亮的小阴茎慢慢直立起来,变得精神抖擞。
我告诉他,维持这种姿势,我需要去房间里取点东西。这种姿势开始没有什么,但
时间久了很累人。我知道他一定会在我背过身的时候偷懒,所以走到里屋时,我叫
道:“我没有让你放松。”
果然,他吓了一跳,赶紧恢复先前难堪的体态。我故意在里屋磨蹭很久,出来时手
里多了一个人造的分身。
我来到他的身后,可以感觉到他立刻紧张起来。我扶住他的腰部,温柔的抚摸着他
的双臀轻轻地拍打,直到它们变成一种漂亮的粉红色。
“原来那个对于你一定太小了吧。”我说。“所以你才会不满足。把腿张开。”
他顺从地照做,完全进入游戏状态下的温顺。我分开他的臀瓣,将手指缓缓地插进
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立刻紧张地绷紧。我温柔地抚摸着他,命令道:“放松。”他
试了,但并没有立刻起太大的作用。
“你的身体很紧,我在想,你以前做过吗?”我一边用聊家常的语气和他说话,他
渐渐放松抵抗,允许我增加手指的数量。
他喘着气,脸上涌现出兴奋的红潮。“不,我只让爸爸做。别的时候都是我上别人。”
“很好。继续保持那样。”我满意地抽出手指,将那个东西极其缓慢地推进他的身
体。那个地方与女人的不同,虽然知道他的柔韧性很好,也喜欢痛感,但我仍旧很
小心。
“啊。。”他惊叫,但声音里更多是满足。他喘着气,尽量放松身体容纳着闯进身
体的异物,“爸爸,这个比早上那个大多了。”
“是的,陶陶。”我亲吻着他的背脊。
“会比爸爸的更大吗?”他小声问。
“你会知道的。”我微笑,离开他的身体,让他站直,“当你适应了他的时候,我想我就可以直接进入你而不至于伤害你。现在穿好你的裤子,我需要去一趟图书馆,
你也一起来吧。我们坐公交车去,图书馆在闹市区,停起车来太麻烦。”
他站起身来。身前还是硬着的。我笑了,在它的前端轻轻地弹了一下,小东西激动
地一跳。
“我认为你有必要穿上一件宽大的衣服遮掩一下。我想这个固执的小家伙一时半会
儿是不会投降的。”我建议。
我不确定身体里带着那样的一件东西的感觉如何,我只能从陶陶的反应猜测他的极
限。从陶陶小心翼翼地坐下的样子,我猜想那件东西多少是恼人的,但还没有让他
受不了。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丢给我一个“是谁害的呀”的眼神,我微笑。在他看起来已经适应了之后,我坏心地打开遥控器。他惊得险些跳起来,脸腾地烧红,难过地扭捏着身体,忍耐着将要溢出口的呻吟,终于他忍不住了,压低嗓子建议:“爸爸,我们进到厕所去。。。”
我摇摇头,“那确实是个刺激的地方,但是你确定要在那样的地方拥有你的第一次吗?”
他显然很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将嘴贴近他的耳朵,“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来啊?”
他看了看我,有些不确定,但体内的欲望很快地焚烧了他所有的犹豫。他四处看了看,这个钟点,图书馆里的人并不多。他将椅子向前挪了挪,然后解开裤子拉链,将手偷偷地伸进裤裆。
很快他便陶醉其中,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令他更加兴奋,他开始小声呻吟,我将头凑近他的耳边,恶意地提醒:“陶陶,不要太忘形啊,瞧,那边的两个女孩看过来了。”
同时我将开关开得更大。他甩甩头,已经无力回答,疯狂的快感和努力地压抑已经
用尽他全部注意力。他将身子滑到桌下,扭动起来,有着桌布的遮掩,他不至于被
人发现。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到达高峰。我低下身,假装捡丢在桌下的东西,将手从
他的衣服伸进去,迅速地找到他体内敏感的一点,重重地一按。他的身体重重地一
弹,若不是我眼捷手快用手挡住,他已经重重地敲到桌上。最后的那一下刺激了他
的爆发,他爬回桌子,重重地喘息。
我站起身来,将椅子推回座位,去柜台前取了预定的书。陶陶仍旧沈浸在刚才的高
潮中。我轻轻地说:“陶陶,回家吧,我想你现在一定非常愿意回那里去。”
在公共汽车上,我又一次打开了开关,因此到了家门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开门的
手有点抖,一时插不进锁孔。我从他身后抱住他,用我的火热的欲望压住他的臀部,
暗示我将要对他做的事。
门开了,我们同时跌了进去。我回脚将门踢上,他喘着气,疯狂地来解我的皮带。
“爸爸,给我,我要疯了。”他喘息着。
我嘘声安慰,“别急,宝贝,别急。”接着将他抱起来,放在卧房的床上。
解开他的裤子时,他的宝贝很有精神地跳了出来,几乎弹到我的鼻子。前端已经开
始流泪。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了两下,手指邪恶地深陷进顶端流泪的细缝搔刮,
他伸进我头发的手因为强烈的刺激抓紧,下身开始忍耐不住地脉动,是要射出来的
前兆。他显然不甘心,因为我至今为止还没有和他做过,所以他苦苦的忍耐,一面
央求:“爸爸,别玩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轻笑出声,“宝贝,这样可不行噢。”
说话间,我用一根红线绑住他的根部,我说:“陶陶,我亲爱的。今后,你只有在
被允许的时候才可以射。其它的时候,我会惩罚你的。”说着我的新规定,我轻轻
地将他体内的物体取出,这个动作明显地刺激了他,因为我可以看见他底下的小嘴
收紧了一下。
我抬起他的大腿,将它架在我的肩膀上,缓缓地推入。他柔软温滑的内壁包住我。
有了先前的准备,使得我的进入没有太多阻碍,但我仍旧没有太快,虽然我很想这
么做。知道他未曾被开发过后,我一直隐隐后悔昨天的粗鲁,我希望我的手指没有
伤害到他。
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我做得很小心。
但这样的温柔不能让他满足,他摇着屁股说:“我要爸爸狠狠地干我。”
粗秽的言词刺激了我,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击了一掌,他很满意地呻吟出声。
“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命令道,一个挺身,插得更深,听着他“啊”地叫了一
声。
感觉他已经充分适应,我开始调整进出的速度,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他显然很喜
欢这种粗暴的方式,忘情大声地呻吟起来。我伸手揉搓他怒涨的分身,他抓紧了被
单,央求道:“爸爸,让我出来。求你。”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潮,疯狂地摆动他的头,一只手难奈地揉
弄这被我忽略的乳尖,他的脸上是一副迷乱的样子。我不确定自己喜欢在他紧窒的
身体里驰骋多一点,还是欣赏那副痴迷淫荡的表情多一点,亦或者正是因为后者加
深了前者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从他身体完全撤出来,再重重地一口气插到底,如此重复,这显然将他逼到爆发
的边缘,得不到宣泄的欲望逼出了他的眼泪,他挫败地哭叫着,“爸爸,爸爸。。”
小的时候他也这么叫过,当他受了委屈的时候,他会一路跑进屋来,哭喊着:“哥
哥,哥哥。。”
现在却是这样一种情况。
柔情在我心中升起,我抱紧他,加速了在他身体里的冲刺,在感觉将要在他体内爆
发之前,我伸手解去了他的红绳。
几乎是立刻的,他的前端痉挛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喷在我和他的小腹上。我也于同
时在他体内释放,他的感觉十分美好。
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又弄脏了爸爸。”
我微笑地看着他,“没关系,不过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可以把它舔干净做为补
偿。”
他很听话地照做了,我躺下来,他坐起来的时候,我喷射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他的
两股流了出来,这个景象刺激了我,我发现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我很吃惊没有睡好的情况下,我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至
那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但他显然累坏了,第三次高潮之前,他晕了过去。我看
着他的睡颜,纯洁的象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我觉得自己想要只烟,但我忍住了,我
戒烟已经有两年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如何将这层新的关系定位,但毫无头绪。这时候我想起了聆韵那
张天使般的脸,我开始感到深深地内疚,虽然我不曾对她承诺过认何事。
事实上,我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都无法将我和陶陶的关系定位。
在这之后,我们持续着这种游戏,他激怒我,我找机会惩罚他,然后上床。
如果说性爱是完全肉体的,那么性爱必定是天下最无聊的事情。肉体的结合其实很
机械,记得上高中时一个台湾来的朋友讲了个黄色谜语,谜面是“做爱”打四个《水浒》人名。结果谜底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大小之余未免落寞,这四
人的名字确实概括了一切男人性交的过程。如此简单的一个过程。或许因为这个原
因,之前我对性爱并不热衷。
但是陶陶彻底地蛊惑了我,让我象一个发情的毛头小子,一见到他就想将他按在身
下,肆意蹂躏。我越来越深陷在这个游戏里,乐此不疲。
我们之间的游戏或许不能称之为SM,就象我们的关系不是主人和奴隶一样。我并不
从使他疼痛中得到快感。相反,随着关系的持久,我越来越不忍心惩罚他。蜡烛,
电夹,那些听起来都觉得残酷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用过。我对他的惩罚,仅限制于
鞭打,捆绑,亦或在他没有充份润滑的情况下突兀地使用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喜
欢那样,疼痛感适当地加强了刺激的快感,而我则喜欢看他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眼
泪。
我同时也不是他的主人,至少不是一个好主人。因为我纵容他的无礼,我喜欢他生
动的表情,我无意将他训练成唯唯诺诺的小丑。我并不严格地执行我所发出的要求,
只是随兴在想要的时候发掘他的违背做为惩罚的借口。我喜欢用支配的口吻对他说
话,或者逼着他做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而他,则不断地用撩拨的语言触怒我一样。
我的冷静,他的不驯,我们互相使对方兴奋。
不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它都只能在黑暗中存在。象一种共识,我们在人前依
旧父慈子孝的样子。
我仍旧维持着与聆韵的感情。她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以我少的可怜的情感来定义,
我想我是爱她的,但是我不在恋爱中。我能够太清楚地列举爱她的理由。她已经到
了大学最后一年,开始忙了起来,我们见面的时间开始减少。我暗暗庆幸,我怕太
频繁地接触,以她的敏感,她会嗅出什么特别的异样。
陶陶对这我和聆韵的这段关系是一早就知道的了,我不知道他对之抱有什么样的态
度。但他似乎并不在乎。这让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他依旧和被我称为乱七八
糟的人发生关系,虽然不再公然将这些人带回家来。说起他来,他总是说:“爸爸,
我喜欢被人爱。我希望人人都喜欢我。”
4 黑暗中的追逐
过了这个暑假,陶陶搬了出去,他开始上大学,在离学校近的地方找了一间公寓。
我并不是太高兴,但是他的要求是合理的,上课期间来回跑实在是太麻烦一些了。
他将他对强烈色彩的喜爱在那间小屋子里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不能说那些色彩搭配
的不好,只是如果让我住在这样浓烈的颜色的环境下住一个月,我一定要发疯。
没了他存在的空间突然冷清得让人无法忍受。我象吸毒的病人一样感受药退时的
难耐。但这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了,早随他母亲离开时,我已经尝受过这种骤然的失落。这一次,我适应得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不再有动力做早饭,晚饭
又恢复了随便吃包挂面填填肚子的情况。单身汉生活的不正常,重新开始运作。
陶陶偶尔厌倦了食堂的食物会偷偷跑回来,或者什么时候下午没课,溜到我的办公
室来。那张桃木的办公桌已经成了床以外最经常被用来做爱的场所,好在办公室自
备洗手间,清洗起来也还算方便。他的突然出现成为我一成不变的生活中的一种期
盼。
陶陶现在已经和我的秘书混得很熟,那个五十岁的老女人十分喜欢陶陶。一次送陶
陶出门的时候,她感叹的对我说:“这么好的孩子,乐天,你要多花点时间陪陪他。”
我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身边的陶陶:“我对你花的时间不够吗?”
他刚刚平静的脸微微有些红。“你周末经常加班工作不陪我。所以我就多报怨了两
句。”
我笑道:“放心,今晚我会花所有的时间陪你的。”
他听了脸更红了,我的秘书犹不知情的满意笑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送走了陶陶这个常客,过不久,我来了一个稀客,聆韵。
她穿着一件米白的套装,头发盘了起来,显得很正式。她甚至和我的秘书预约了时
间。进了办公室,我和她拥抱。她微笑地说:“我是来谈正事的。”
于是我礼貌的在向她提供茶水后,坐回桌子的另一边。
她说:“我在想办一个茶屋。需要贷款。这是我的计划书。”
我接过来翻了一下,里面写得很详尽。很好的计划,提供各式奶茶及小吃,开到晚
上十二点,免费翻阅各种漫画书,考虑到这里的亚洲人口,这会是一笔赚钱的买卖。
我合上计划书,她期待地望着我,眼里闪烁着不安。
我告诉她这是一个很好的计划,可惜,她没有信誉,所以银行不可能为她贷款。
她低下头来,知道我说得没错。她显然已经试过别处。
“但是,我会私人为你提供本金。”我说,“不要把我娶媳妇儿的钱赔进去。”
她惊喜地抬起头来,眼睛被那份欢喜点亮,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微微红了一红。
为了她的笑容,倾家荡产也值得。
出于表示感谢,她主动请我吃饭。于是,我食言了。
陶陶很生气,那晚他回了学校,连周末也没有回来。
小家伙脾气很大,所以我抽了一个下午去学校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用陶陶给我的钥匙,我推开屋子直接进了门,床上的两个人正在翻云覆雨,我默默
地退了出来。
他第二天晚上回来了,千方百计地讨好我。我兴致缺缺。
他委屈地说:“你也有自己的女朋友啊。”
我警觉,“那是你的女朋友?”
“是啊,我们已经固定交往三个月了。”他一脸无辜地说。
原来如此。在他和我翻云覆雨地叫着“我最喜欢爸爸了”的同时,他也一样有着自
己心仪的物件。可笑我还在为他高潮时的胡言乱语沾沾自喜。
我不再说话。我还能说什么。我再一次开始考虑,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吗?不是,如果那样,我可以理直气壮地约束他的性交对
象,我可以命令他只属于我。但是除了在游戏过程中,他没有任何隶属的意识。或
许这只能说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但那不能改变什么。我本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我甚至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角色。
很多人认为,做为一个奴隶或许是不幸的。但是他们不知道,做为奴隶,所需要的
很少。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信任。如果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们就能从中体会到乐
趣。
做一个主人是不同的。做为一个主人,他们需要保持足够的耐心和自制。一个好的
主人,需要技巧的将他的奴隶保持在疼痛和兴奋的边缘,稍微偏离,已经失去了那
种关系的定义。他不能辜负奴隶的信任,同样他不能让他的奴隶操纵他的决定。世
间所有的力都是作用和反作用的。这样的平衡并不如说的那么容易维持。
而我,因为越来越在乎,而越来越不能把持冷静。我无法如我的言语那样只将陶陶
当作一个奴隶,他的一切越来越吸引我,虽然我说不出所以然来。而做为主人的优
越感一旦磨失,所剩下的只有负担。
我突然发现自己痛恨自己所处的位置,仿佛看来,我在这场关系中处于支配的位置。
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因为陶陶希望如此。他才是这场关系的主导者。他诱惑我,激
怒我,然后我鞭打他,或者禁锢他,一切按照他所希望的落实。之后,我鞭打他,
惩罚他,不过是因为揣测他的喜欢。我下手时犹豫不决,只是因为我怕他因此讨厌
我。我变换着地点,变换着方式与他做爱,因为我知道他喜新厌旧的劣根。
我和我所鄙视的人一样,在依靠这场性爱游戏来维持两人的关系。我出卖身体,出
卖心思,只是希望他属于我,我一个人。
自作孽,不可活。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
错的是我,我违反了游戏的规则陷了下去,我太贪心。我应该满足于他的肉体给我
带来的欢乐,这是所有他愿意在这场游戏中愿意提供的,就象我一样,除了感官上
的快乐,我可以提供陶陶的堪称贫乏。
想清楚这一点,我笑了。我崇尚公平和享受,没有必要自寻烦恼。
于是,我对陶陶说,“你这么久不回来,今天一定要做到你求饶为止。”
我的唇在他的身体上移动,从脸颊,脖颈,滑到肩头,小腹。
他热情地将身体抬起,贴向我,喃喃地说:“爸爸,不要生气,你是不同的。”
我冷笑,我不会再相信他情热时的戏语。
我抬高他的腿,他隐密的私处再次曾现在我的面前。他有些害羞地闭起眼,雪白的
身体泛起兴奋时才有的桃红色,在我的爱抚之下,泄漏着深深浅浅的呻吟。
魅惑,放荡,我情不自禁在想,除却我之外,究竟还有多少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怒
气在我心底暗涌,身下的动作也不禁粗暴起来。想完全地占有他,彻底地撕裂他,
想令他痛苦,想让他的心里从此只有我一个人。
“啊,好疼!爸爸。。。。慢。。点。。”他细秀的眉头蹙了起来,强大的冲击感
让他弓起了背,往上退缩,期望减缓那种感觉,但被我抓住他的脚,一把拖回。
“还会痛吗?你难道不是一直嫌我做得不够吗?嗯?”我听自己用冷酷的声音在他
耳边调侃。
他剧烈地喘息着,疯狂地摇动着脑袋,唇边露出一丝虚弱的笑。
“是。。。啊。。。我喜欢爸爸。。这样。。狠狠地。。啊。。。”他断断续续地
回答。
得到他的回答,我再一次加重力度,冲入他身体的最深处。他疯狂地呻吟着。
痛苦吗?
是。。。是的。。。
快乐吗?
很。。。
告诉我,不论是幸福还是痛苦,都只有我才能给你。
爸爸,你在嫉妒。。。
嫉妒,听到这个词,我霍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我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坐在床边,将手指叉进头发里。
嫉妒,恋人专有的词,我没有资格使用。
他从身后抱住我。“爸爸,怎么了,不要生气。”
我说:“给我一根烟。”
“爸爸,这是一个只能维持在黑暗中的关系。”他抱住我,将脸贴住我的后背,
“可是我喜欢,这是属于我和爸爸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你和我。我们是最亲密
的,爸爸。”
黑暗总是趋向光明的,所以我有聆韵,而他,有了叶眉儿。那些浮在光明之间的关
系感觉如此的遥远不真实,却让我们难以割舍,仿佛失去了,我们就会被永远埋葬。
但是我不甘,或许这辈子除了母爱,我鲜少有得不到的东西,使得无法完全得到陶
陶变得更难以接受。我尽量不去想叶眉儿,但是仿佛故意一般,陶陶经常会提醒我
她的存在。我会在桌上看到他为她写的情书草稿,摊了一地,或者在电话留言上听
到叶眉儿留给他的绵绵情话。
有时候,我想着完全放弃,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欲罢不
能。我迷恋他的身体,并深深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我陷入自厌当中,一天天的失
去冷静。我拼命的想在除了肉体之外和他有些别的什么,于是我将陶陶的画收集起
来,贴在聆韵新开的茶坊里,那种被年轻人称为“酷”的艺术很受欢迎,很多人问
起。
聆韵和我提起,我告诉她是我的儿子画的,她只当我开玩笑。
我问她,“喜欢这些画吗?”
她礼貌地点点头,说:“很特别。”
我知道她不喜欢,她是个好女孩,从不言人短。
我爱那些画,我希望最好没有人看得懂陶陶画的什么,只有我听得见画中的狂响。
我就算没有爱上他,我已经先爱上他的画。
我想,他也是不甘心的吧。每次我因为聆韵而冷落他,他就会公开说一些让我心虚
的话。我的秘书问他吃了没有,他则回答“爸爸刚喂饱了我”。好在他的思维奇怪,
说话向来脱节,那个老女人也没仔细想。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只是吊儿郎当的耸
耸肩。
陶陶生日那天,我本想和他庆祝。回到家,一个女孩在客厅里等陶陶,嘴里嚼着口
香糖,一副站没站像,坐没坐像的样子正在看壁炉上的照片,腿抖啊抖,抖得让人
心烦。看见我,心虚地叫一声叔叔。我礼貌的说:“我只有二十四岁,担当不起。”
陶陶从厕所里出来,他说,爸爸,今天我生日,我和小叶子出去玩。我亲切地招手:
“玩得开心。”
他走后,我坐在厅里。我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响。
他回来了,很开心的样子。他说:“爸爸,小叶子真是个尤物。你看不出来吧,她
的衣服下面很有料的。”
我问:“陶陶,你要什么?”
他愣了愣,然后用我最习惯的话反问:“你说呢?”
“爸爸,你要如何惩罚我?”
“你说呢?”
“爸爸,如果小叶子的男朋友和我互相上,你会不会很生气?”
“你说呢?”
现在他在对我说,请君入瓮。
“你要我离开聆韵?”我阴沉沉地问。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是如果我
让她知道真像,无异于将天使折翼。
“不,我没想过。”他摇头,脸上露出困惑之色。
这下去又会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纷争,所以我放弃。
我说:“我给你买了份礼物。”那是辆和我的车一模一样的跑车,只不过我的是蓝
色的,而他的则是火红的颜色。
他见到那辆车的时候,高兴地吹了声口哨。他说:“给我的?”
我点点头,他高兴地抱住了我的脖子。
他打开车门,检视他的新车,我将钥匙丢给他。“我和你飚车到山顶。”
蓝色影子和红色的影子追逐着,晚风凉嗖嗖地从头顶呼啸而过,山路在黑暗中显得
格外漫长,仿佛没有终点。生命仿佛在速度中静止。偶尔又错身的车辆呼啸而过,
将我拉回现实。我想,我们的这一生,是否也将如此没完没了地追逐下去。思绪间,
一个转弯,他超过了我,他在车上的电话中得意地挑衅,“爸爸,你是不是老了?”
我猛踩油门,他却毫不相让。前面眼看着是隧道,地上的线换成实线,标记着不可
超车。隧道的另一头即到山顶,我不再有机会追过他。他得意地在电话的另一头大
笑。他说:“爸爸,你没有追上我。”
我说:“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踩紧了油门,上了逆行道。他也毫不相让,两辆车并排呼啸着进了隧道。
隧道的另一头,卡车呼啸而来。我恍若不见。他惊叫:“爸爸,踩闸。”却未肯稍
有放松。
我不回答。
他大叫,“爸爸,你要什么?”
我微笑。“陶陶,我将生命交给你,你要不要?”
他尖叫:“爸爸,你疯了。”依旧不肯放弃。
卡车响起了喇叭,我看见眼前一片光。
他大骂,声音带着哭腔:“我讨厌你。爸爸。”猛然减速。
我的车身在最后一秒带着风声从他的车头擦过。
车子在山顶的停车场停下。他们各自从车里下来,他愤怒得冲上来,推着我。他大
叫:“你疯了。你赖皮。我讨厌你,爸爸,我讨厌你。”我抓住他捶打着我的手,
将他的手后拧,他别不过我的劲儿,被我压向车背。他疯狂的挣扎,我使劲地按住
他,撕扯他的皮带,迅速地扒下他的裤子,他叫道:“我讨厌你,爸爸。”
“彼此彼此。”我回答,没有任何润滑,我就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我在他的身
体里抽插,连自己都感觉疼痛。但是积压了一晚的怒火和急切让我不顾一切地想要
占有他。他是我的,至少在这个黑暗的夜里,这个美丽的男孩,是我一个人的。
“我讨厌被你诱惑,讨厌为你左右为难,讨厌为你嫉妒,讨厌被你占满了心思,什
么都做不了。”我数落着他的罪状,“陶陶,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极度地兴奋让我很快地射在他身体里,我松开他,他还没有高潮,只是累得扒在车
上,没力气起来。他看着我,虚弱地接着我的话:“可是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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