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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吻九百岁霸主 by聿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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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看了一下炽热的阳光。“也好,我老太婆没关系,别晒坏了你才好。”她拉着他的手,也不问水钥的意见,就往市集外的方向走。  
  
“小钥,你真的要跟她去?”天知道她是不是看上了小钥难得一见的美色,想将人拐出去卖。堡主不碰男色,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要。  
  
“没关系的,我想听她说。”也许她能解开他心中的所有疑问,例如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如何会来到这里?  
  
谈话间,老太太已经把人带到一个荫凉少人的树下,自顾自地拍拍屁股坐下。  
  
“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有很多的疑问,可是我只能告诉你几件事。”她的双眼幽黑深邃,看着人仿佛会被被吸进去一般。  
  
“什么是我该知道的?”  
  
“你只能在这里待半载的时间。”  
  
“为什么?”骆小笑比水钥还要更先问出口。  
  
老太太看了骆小笑一眼,“算了,你也一起听,到时候也许你能帮上忙。”她招手要水钥蹲下。  
  
等水钥与她的视线平齐,她便伸手从他颈间掏出那条白龙玉坠。“你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它,别在意你是怎么来的,这谁都不能告诉你,你也永远不可能知道。重要的是,这身体不能算是你的,你的身体还在原来的地方。”  
  
“那这身体的主人……”  
  
“是你的其中一世,已经去投胎了。”  
  
水钥和骆小笑两人一起眨眼,尤其骆小笑的大眼更像进了沙子一样眨个不停。  
  
“二个灵魂无法负担两个躯体,尤其你现在这个身体早已经死了。”  
  
这句话更耸动了,死掉的躯体怎么还会动?  
  
“这躯体之所以还能使用是因为这玉坠,它能延长寿命,保存尸体不坏。不过,这是对一个健康的身体及完全不动的尸体来说,健康的人佩带它能延年益寿,死去的尸体佩带它可以永保尸体不坏。但你是一个半死之人,依靠着灵魂及这块玉的力量,勉勉强强可以撑过半载,一旦超过半载,就只能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闻言,水钥的脸色苍白,“那我该怎么办?”  
  
“回去你原来的身体。”  
  
“怎么回去?”  
  
“很简单,在这半年之内杀了你自己就可以了。”  
  
“死老太婆,你说这是什么鬼话,居然叫小钥自尽,你有病啊!疯婆子!”骆小笑终于听不下去,忍不住破口大骂。  
  
世界上居然有这种疯子,竟叫别人自杀,偏偏小钥还一脸深信的模样……不对!小钥没事干嘛相信她,一般人都会以为这人是个疯子吧!可是他却听得那么专注……  
  
“死了就可以回去,那又何必来这一遭?婆婆,我不能待在这里吗?”  
  
“你想待在这里?宁可舍家人也不放开他?“她幽深的细目里有着看透了一切的了然。  
  
“两边都难舍。“  
  
“可是你选择了他不是吗?傻孩子……”她的目光柔和许多,如慈母一样抚摸水钥的头。  
  
“能吗?婆婆。”是的,他想待在这里,待在啸天的身边。  
  
老太婆摇头,“这已经不属于我的范围之内,她不能告知他未来。  
  
水钥难掩失落的神色,眼中早已泪光莹莹,泪珠儿迟迟不肯落下。  
  
“那我可以问我二哥的行踪吗?”  
  
老太婆迟疑了会,而后叹了口气,“你二哥也在这里,比你早到了三年。”  
  
“他还好吗?”  
  
“他很好,他的境遇和你不同,比你好多了。”  
  
“那就好,我可……婆婆?”不过一眨眼的时间,瘦小的老太婆瞬间消失在两人眼前。  
  
“见……见……见鬼了!”骆小笑被她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方式给吓得俊容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  
  
水钥望着刚才老婆婆坐着的地方,陷入沉思。“半载……都已经过了四个月了。”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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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为了应验老太婆的话,第二天的早晨,水钥醒来后人还没下床,突然觉得喉头一阵腥咸,红艳的鲜血就这么吐在雪白的单衣上。奇怪的是,水钥一点也没感觉到身体有何疼痛,除了稍稍无力之外,这一滩血来得莫名其妙,只吓坏了一大早来找水钥的骆小笑。  
  
“怎……怎么会这样?”他真的是吓坏了,连说话都结结巴巴。  
  
水钥擦去嘴边的血渍,“没事的。”因为之前听了老太太的话,他的心中已有了一番了悟。  
  
原来以前之所以觉得身体不太对,不单是因为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也因为这身体正在衰竭。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这起码也有半碗血,有谁会吐出半碗血还说自己没事的!”骆小笑因为惊慌心疼而控制不住地发怒。  
  
水钥起身下床,很快地换下身上的血衣。“真的没事。”  
  
“你别想瞒我!”骆小笑生气地冲上前,抱起不要命的水钥回到床上,硬推他躺回去。  
  
“小笑……”水钥无奈地与那一双固执的眼对视,而后放弃地叹了一口气。“你记得昨天那位老婆婆吗?”  
  
“那个叫你自尽的疯婆子?我当然记得,你提她作啥?”想到那疯婆子他就觉得全身不对劲。  
  
“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说的都是真的又跟你现在吐血能扯上什么……”他突然想起那老太婆曾说过小钥只有半载的时间。“你是说,她说的都是真的?”  
  
水钥点点头,“我说了也许你不信,但是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一个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地方。”  
  
“你来自天上吗?”水钥的容貌气质令他做出这个推测。  
  
水钥轻笑,解释只会让小笑头大,“别管我来自哪里,总之,我想婆婆说的都是真的,我只能在这里待半年,否则就会魂飞魄散。”  
  
原来那天他见到的不是鬼而是仙,“那你还犹豫什么,快走啊!”他可以忍受分离,但不愿看见小钥魂飞魄散。  
  
水钥沉默了。  
  
他当然也知道必须离开,可是他……  
  
骆小笑也想到了老太婆与水钥之间的对话,“你舍不得堡主?”  
  
水钥苦笑。  
  
“怪不得人家说人鬼疏途,原来连天上的神仙都只能在人间留半年。”他还是坚持把水钥当成天上仙人。  
  
“我想留下来,小笑,我想留下来。”即使只是多几天也好。  
  
骆小笑垂头丧气地在圆凳上坐了下来。“反正还有一个多月,我陪你一起想办法。”如果到时候真的没有办法,他宁可亲自动手毁了小钥现在的身体,也不愿意见他魂飞魄散。  
  
“谢谢你,小笑。”  
  
“别谢我,当傻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水钥微笑,“对了,还没问你外头是怎么一回事?”连这里都可以听到外头的嘈杂声。  
  
“哦,你说那个啊!来了群花痴的三八婆而已。听说是三堡主的远远远远……远房亲戚,每年总会跑来咱们这里玩上几天。你可千万别出去,那些三八婆只要看到稍微有点姿色的男人,就会跟苍蝇看到蜜糖一样沾上去,甩都甩不掉。”可以想像那群八婆如果看到了小钥,啸龙堡一定会被口水给冲垮,而且还会淹死附近的无辜居民。  
  
“你一定很有经验。”小笑长得很好看,一张俊秀的娃娃脸,再加上高壮的体格,一定可以迷倒不少姑娘。  
  
“别再说了。”想起来他就全身起鸡皮疙瘩。“总而言之,她们在的时候,你就乖乖呆在梅轩或者是置真楼,没有允许她们是不能进来的。”  
  
“她们到底是有几个人?”  
  
“十四个。”她们的娘也真是会生,而且还很统一地生了十四个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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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十四个花痴不论在哪里都是赫赫有名,不但个个长得比花娇,更如大唐女子一样豪放,经营起酒楼来是有声有色。  
  
不过豪放归豪放,这十四个女子的眼界是一个比一个高,大姐沈怜怜都已经二十有五了,还不肯出嫁,根据传闻,她是在等冷啸天迎娶。  
  
传闻?  
  
骆小笑在一旁冷哼。  
  
这哪是传闻,根本就是真的!而且还不只沈怜怜一个,十四金钗,现在就有九个黏在堡主身边,另外五个在二堡主身旁讲话。如果不是他躲得远,苍蝇早就上身了。  
  
至于三堡主,也不想想人是他惹来的,早带着哥哥不知跑到哪里去避难了。  
  
“第二十一杯……”虽然身为堡主的贴身侍从,必须懂得为堡主分担困难,可是为了保身……堡主,恕小的无法为你解忧。  
  
为了躲避几乎贴上来的双唇,冷啸天再度喝下第二十一杯酒,一旁的冉晨风更加不济。个性较为温和的他,为了躲避香吻,已经喝下了第二十七杯酒。继续这样下去,两个人不醉死才怪。  
  
冉晨风的贴身侍从首先看不下去,赶紧出来扶自家主人回房,一边还要想办法躲避那一双双魔手。幸好同样看不过去的吕念涵,挺身上前阻止五个金钗的攻势。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再不趁此兵荒马乱带主子逃离现场,等那十四名一起聚会,主子就真的准备失身了。  
  
骆小笑赶紧冲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扶着冷啸天逃离现场。  
  
他离开时瞧了十四金钗的酒一眼。  
  
哇,陈年女儿红!瞧那艳红的颜色,八成是那十四个三八婆将她们爹爹为她们埋下的酒瓮挖了出来。  
  
不知道她们爹爹还在不在世,若是在的话,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一定心想当初埋下去的时候,应该写明是“花雕”而非女儿红才是。  
  
“啸天怎么了?”正在竹林里无聊闲逛的水钥,看见骆小笑扶着冷啸天走来,立刻担心地迎上前。  
  
“被花痴灌了二十几杯的‘陈年’女儿红。”他非得强调陈年两字不可。  
  
水钥只知道女儿红是烈酒,至于有多烈,他根本不清楚。  
  
“钥……”醉眼朦胧间瞧见令自己心神晃漾的脸蛋,冷啸天忍不住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没注意到有人正吃力的扶着他,他单手揽住水钥纤细的腰身,弯身就是一个足以令人窒息的热吻。  
  
老祖宗说“酒后乱性”这句话是错误的,应该是“酒后露本性”才对,瞧小钥都已经被他吻得一脸通红了,堡主还不知道要停止。  
  
为了避免水钥窒息,骆小笑翻了翻白眼,将两人用力拉开。  
  
水钥这才得到新鲜的空气,他辛苦地喘息着,几乎站不稳脚步。  
  
冷啸天不满地放开骆小笑的肩,上前抱住水钥,水钥可以清楚闻到来自他身上的酒香。  
  
骆小笑想上前分开两人,却被水钥摇头阻止。  
  
“没关系的,小笑,你去忙你的,我来照顾他就好。”  
  
“你照顾?小心怎么被吃了都不晓得。”斯文柔弱的水钥根本抵挡不住堡主的力量。  
  
水钥被他说红了脸,“不会的。”  
  
骆小笑耸肩,既然他说可以就可以,反正被吃了也不关他的事,“我觉得你还是小心点。”绝对是被吃定了。  
  
水钥点点头,吃力地扶着冷啸天进房。  
  
如果冷啸天只喝了酒,骆小笑的话还不至于成真,就算成真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害。偏偏十四金钗这次下了重手,在酒里放了一点点春药。  
  
别以为这一点点没啥作用,药力绝对是十成十。  
  
水钥当然不知道冷啸天喝了被下药的酒,扶他上床之后想帮他宽衣,结果冷啸天的腰带还没解开,自己的已经先被解开丢到地上。  
  
“啸天,你……”水钥赶紧起身想捡回腰带,整个人却被拦腰抓上床,半躺在冷啸天的身上。“你醉了,别……呜……”小嘴再度被炽热的双唇吻住,声音埋在喉间。  
  
从冷啸天的嘴里,他尝到了女儿红的香甜,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能任冷啸天在他唇上肆虐。冷啸天的舌尖挑起他内心的欲望,来自丹田的火热使全身都失去了力量。  
  
做梦也没想过一个亲吻的力量居然有这么大!怪不得爸爸老是旁若无人地吻着妈妈,吻到最后还要清场。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啸天……啸天,让我起来好不好?啸天你……”水钥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拉开腰上的铁臂,下一瞬间,冷啸天的大掌又深入他的衣襟。  
  
“啸天!”水钥被他的动作弄得一脸涨红,有些气恼地轻喊。本来就不是很整齐的黑发,更因为挣扎而凌乱,滑过冷啸天的脸颊。  
  
水钥挣扎了半天,不但没能离开他厚实的胸膛,头上的发簪更是被他任性地抽离,青丝散了一身。  
  
“别动,让我爱你。”脱下他雪白的外袍,再一一解开层层单衣!冷啸天火热的双唇在纤细的颈子上烙下朱红色的印记。  
  
水钥放弃挣扎,他已经累得没半点力气。并非他不想和冷啸天共赴云雨,而是不想在他完全迷糊的状态之下;他希望他是清醒的,清醒地直待他现在正在做什么事,即使在隔天也不会后悔。  
  
酒醉的冷啸天抱着水钥翻身,改变了两个人的位置,“你好美……让我情难自禁,我的钥儿。”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许又是一个夜夜缠绕着他的美梦,只是这次梦里多了他留恋的梅香。  
  
水钥伸手触摸他发着高热的肌肤,他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更加引发了在他上头人儿的欲念,他只是单纯地想这么做,想好好地感觉心爱的人的存在。  
  
“不管你明天还记不记得,我都不想忘记。”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也许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让他能好好感觉到他的真实。  
  
“你是爱我的,对吧?”所以才愿意触摸我、爱我,即使是在酒醉之中。  
  
“我爱你……”冷啸天在水钥的意料之外,喃喃地回答。  
  
大提琴的声音沉沉的,将期待已久的音符拉进水钥心坎底。  
  
绝美的笑容在水钥的脸上绽放。因为没有人能看得见,因为冷啸天在明天醒来后就会忘记,水钥漾满幸福的眼睛,滑下滴滴泪珠。  
  
“我听到了,你收不回去了。即使你明早忘了也没关系。”  
  
“我不会忘记……”冷啸天皱眉,指尖眷恋着水钥肌肤的柔细,不肯放过任何一处地触摸着。  
  
“骗人。”可是他很高兴,很高兴他这么说。  
  
“我没骗你……”身上的药力似乎已经开始发作,水钥的身体可以为他高热的身躯带来清凉,肌肤接触的地方,解除了肉体难耐的欲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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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是一种极可怕的东西,能一再刺激欲望燃烧。  
  
水钥只知道自己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冷啸天依然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动,至于过了多久的时间,他只能从身上、被上大量的汗水及麻木无力的身体判断。  
  
身体已经不适到连痛楚也没有太大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充气娃娃。  
  
头好晕,还想吐。  
  
“你是怎么了?啸天。”水钥气若游丝地问。  
  
骆小笑在这个时候冲进房内,刷白一张脸地瞧着失去理智的冷啸天侵犯水钥,底下的水钥脸上早已失去血色,迷茫的双眼失去焦距。  
  
“该死的!”骆小笑连忙上前点了冷啸天的穴道,并喂了一粒丹药入口。  
  
刚刚那群花痴就一直想尽办法要进来置真楼,纠缠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知道堡主被下了春药,如果不发泄的话会伤身。  
  
这还得了!如果置真楼里没人能让堡主将药力发泄完毕,伤伤身就算了,偏偏小钥该死地在一旁照顾堡主啊!他那种脆弱的身体,怎堪堡主一再摧残?  
  
他赶紧抢过解药,冲回置真楼,一切果然都来不及了。  
  
“小钥!小钥!”粗鲁地推开冷啸天到一旁睡下,骆小笑小心翼翼地扶起水钥,一手抓过地上的单衣,很快地为他穿上。  
  
“小……笑?”头部昏眩,连带的视线也十分模糊,小笑的声音好象来自十分遥远的地方。  
  
“可恶!都是那群该死的花痴!”反正堡主跟二堡主一样身强体壮,让她们捉弄一下没关系,可是不能连累带小钥啊!  
  
“没事了,没事了。”  
  
“啸天……他……”他还记得啸天的异样。  
  
“他没事,只是吃了春药,我刚刚已经给他吃下解药,有事的是你!”他就只会担心别人。  
  
来不及收拾残局,他们必须在堡主醒来及其他人赶来之前离开。  
  
“他没事就还……”水钥终于放心地露出一抹微笑,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小钥!小钥!你振作点。”骆小笑避开所有侍卫,迅速穿过竹林赶回梅轩。  
  
可恶的死三八,他非整死她们不可。  
  
怀里水钥的孱弱,终于让这个铁铮铮的少年,流下心疼的泪水。  
  
骆小笑只是轻轻点了冷啸天的穴道,并没有使用太多的内力,所以外头的嘈杂声立刻将房内的冷啸天吵醒。  
  
这是怎么一回事?  
  
醒来后的冷啸天理所当然地看见一室的凌乱,暂且顾不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先披上外衣到外头瞧瞧再说。  
  
“你们在做什么?”这么晚了还聚集在这里扰人安宁。  
  
“啸天,你没事了吧?”闻讯从后山住所赶回来的狂战上前询问,有这种不要脸的远房亲戚,还真是耻辱。  
  
“我当然没事,为什么这么问?”瞧十四金钗一脸心有不甘的模样,八成又做了什么对他不好的事,这花招年年都有,大家应该见怪不怪了才对。  
  
“你没事就好,这群三八居然在酒里下春药,幸好小笑发现得快,赶紧让你和晨风服下解药。”  
  
闻言,冷啸天的脸色微微泛青,“晨风他没事吧?”  
  
“没事。”只是明天起床会腰酸背痛而已。“又不是毒药,不会有什么事。”  
  
“那就好!”冷冷瞧了前方站着的几个沈家大姑娘一眼。“明天记得送客。”这次玩得太过火了,他向来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  
  
“当然。”一定一大早就将这几个三八送走。“你休息吧!”狂战挥手让侍卫将计划失败、一脸颓丧的沈家姐妹带离现场。  
  
目送他们离开后,冷啸天快步走回房中。  
  
不!小笑没来得及,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抽起床上的外袍,赫然发现洁白的床单上血迹斑斑,还沾染了不少浊白的液体,汗水更是湿了大半张床单。  
  
水钥带笑的容颜突然浮现脑海,仔细一闻,空气里的确残留着一股梅香。  
  
难道他对钥做出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吗?  
  
尽管不记得之前所发生的事,但模模糊糊中他感觉到自己曾多次达到高潮。  
  
千万别是小钥,千万别是……  
  
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冷啸天心急如焚地穿过竹林来到梅轩。  
  
  
  
第七章  
  
  
  
停在起居室前,冷啸天高举的手犹疑了一下才敲下去。  
  
这轻微的敲门声差点没吓死里头的骆小笑,他才刚刚帮水钥梳洗整理安顿好,就立刻有人上门询问,而且看外头投射在纸窗上的人影,还是最难解决的当事人。  
  
几乎闭上双眼的水钥也瞧见了纸窗上熟悉的人影,轻扯着骆小笑的衣角,双唇微动。就算发不出声音,骆小笑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这笨蛋!”这事怎能隐瞒?  
  
水钥固执地瞧着他,不愿意让什么都不知道的冷啸天心生愧疚,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你……”  
  
门外再度传来敲门声。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说堡主宠水钥还不如说是水钥太宠堡主,将所有的难堪一个人包揽。“笨蛋!”他忍不住再骂一声。  
  
打开门前,骆小笑先用力揍了自己一拳,确定流血了,才擦掉血痕打开房门。  
  
“小笑?”他以为打开门的会是水钥。  
  
“嘘!”他做作地拉冷啸天远离房门。“小钥他已经睡着了,别吵他。”  
  
“钥儿他……”这种事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  
  
骆小笑也知道他的难处,“堡主身上的药力应该都退了吧?”  
  
冷啸天有点尴尬,“多亏你。我是不是在药力发作的时候做了什么事?”  
  
骆小笑眼珠子转了一圈,他是答应小钥不让堡主知道的啦,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谎话只能说一半,不然很快就会被揭穿。  
  
“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受到那群花痴的暗算,结果就把你交给小钥去照顾……”一阵冰寒自脊梁升起,冷啸天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结果等我发现事情不对赶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将小钥压在床上,衣服都……”偷觑了身旁的人一眼,那张俊脸已经开始发青,不过这惩罚还不够。“你也知道,做那档事身上可不能有……”  
  
“接下来呢?”冷啸天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那时候你正好要对小钥……你知道的。小钥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在你失去理智的行为下,人已经被你弄得昏过去了,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骆小笑幸灾乐祸地听到一声清晰的呻吟。  
  
“幸好我赶到的快,赶紧带走小钥,结果还被你揍了一拳,流了一床的血。哪,你看,都肿起来了。”他指指刚才自己打肿的地方。  
  
“我到底有没有对水钥他……”冷啸天紧抓住骆小笑的双肩,粗声低哑地吼道。  
  
骆小笑凝视着自己主子的眼,他真的很想说出一切,不过就像小钥一样,他也不想见自己的主子难过愧疚,何况他答应过小钥不说的。“没有,差了一点……可是没有。”说谎的感觉原来是令人心痛得无法呼吸。  
  
傻小钥、笨小钥、笨蛋……  
  
冷啸天怎知他的心思,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心中的大石落下,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好象有……”  
  
“那是我找来的女人,是眉山镇上妓女,本来是我自己想要的,人长得很可爱。”最困难的谎言已经过去,接下来的就跟顺口溜一样简单。  
  
“那就好,我想进去看看他。”他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吧!  
  
骆小笑点头,自己先走进去,趁冷啸天不注意时,将怀里本来要送给堡里小蝶的胭脂沾了一点,涂在水钥毫无血色的双唇上。  
  
水钥见到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做法,感激的微笑,刚刚他们在门外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傻瓜!骆小笑给了他一记白眼。  
  
“快睡!”提醒他冷啸天已经进来,骆小笑起身离开。  
  
冷啸天走到床沿坐下,看见水钥苍白的双颊,也见着从颈子一直蔓延到胸前的红印,淡红色的双唇有咬破的痕迹。  
  
“对不起。”瞧他憔悴的模样,冷啸天好不心疼。  
  
水钥可以感觉到他温柔的视线及深深的歉疚,他心口暖暖的。  
  
他不怪他,一点也不怪他。  
  
替水钥抚开脸上的青丝,连日来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世间只有一个人他舍不得伤害,只有水钥一个人,他想好好呵护爱宠。  
  
“怎么办?我好象爱上了你这个小家伙,可是这是不对的……”  
  
水钥现在才知道装睡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紧合的双眼里已经蓄满欢喜感动的泪水,即将夺眶而出。  
  
他说他爱他呵!那么清醒地说他爱他,没有喝醉酒,没有药效,这比什么都还要令他感动。  
  
幸好骆小笑即时冲进房,否则冷啸天一定会发觉黑夜里的泪水是多么晶莹剔透。  
  
“堡主,四堡主有事找你。”  
  
“我知道了。”不舍地再瞧心爱的人一眼,冷啸天才离开梅轩。  
  
水钥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泪,在骆小笑的安慰下,哭得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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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念涵找冷啸天是为了上次黑虎寨的事,洛阳再次传来消息,黑虎寨已经聚众准备偷袭啸龙堡的洛阳分部。  
  
隔天一早,啸龙堡主的四堡主就已经聚集在一起商量计划,准备择日给黑虎寨一个永难忘怀的教训。  
  
这等重大的事,骆小笑当然没有参加讨论的份,理所当然地又闲了下来,他干脆抓同样很闲的骆小信抱着无法自行下床的水钥,一起溜到后山决定享受一下入秋的温泉。  
  
北方的季节刚才就可以感受到凉意,这时候的温泉泡起来虽没有冬天来得享受,不过依然舒服得紧。  
  
骆小信跟骆小笑两人长得很像,只是骆小信比较秀气斯文。两个人都是北方人的身高,比水钥高了将近一个头,比冷啸天矮半个头。  
  
“我很少看见水钥,没想到近看这么好看,跟假的一样。”骆小信在帮水钥解开衣扣的时候,对着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蛋发出赞叹。  
  
“你少说一些没大脑的话好不好!什么叫作跟假的一样?”骆小笑赏了骆小信一颗大爆栗,而后熟练地脱下水钥的衣服折好放在一旁。  
  
“到底我是哥哥还是你是哥哥?哪有弟弟这样打哥哥的!”骆小信横抱起脱好衣服的水钥,慢慢地走入温泉里,找了块大石头使水钥可以半卧。  
  
“真奇怪……”瞧着自己环着骆小信的臂膀,感觉到揽住自己腰身怕他滑倒的双臂,水钥突然发出感叹。  
  
“什么很奇怪?”骆家兄弟两人同时出声询问。  
  
没想到自己喃喃自语的话会被两人听见,水钥双颊瞬间晕红。  
  
“没什么……只是在想为什么啸天触碰我的时候我会觉得很舒服,心跳得好快,可若是其他人就不会有这种感觉。”水钥说到后来越说越小声,若不仔细拉长耳朵听还真听不清楚。  
  
“那是当然的,因为你心里头觉得他是特别的人,自然他的碰触也就特别。”骆小信很能理解地回答。  
  
“可是我不觉得与眉山镇的妓女有什么分别,她们摸起来也很……哎哟!你干嘛打我?”骆小笑用力揉了揉敲了一记的脑袋瓜。  
  
“我们说的是感觉,你说的是性欲,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一点风花雪月的细胞都没有。  
  
“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性欲是只要能满足你的人都可以,而能给你感觉的人却少之又少。”  
  
水钥点点头,骆小信所讲的大概就是二十世纪所谓的灵肉合一的性爱吧!他懂得真多。  
  
“我还是觉得都一样……”骆小笑咕哝。  
  
意见不合的两人干脆打了起来,让一旁的水钥看得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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