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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诱拐我!(父子)+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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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接下来,该我们了。”

  传说中的隔代遗传?!

  碹冥莫名的让人冷的发抖的态度,让大伙面面相觑。
  走进书房里,碹冥随意的靠坐在红木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几个人忙着给老爷子搬椅子。
  “你想说什么?”面对面坐下,感觉到像两个人在谈判。
  “怜月跟你说过,他是你弟弟,对吧,怀彦。”如当头棒喝,碹冥的一句话把碹怀彦唯一的一丝侥幸也硬生生的撕扯掉了,但依旧不想相信碹冥说的话,迫切的看着碹冥想从的眼中或口中找到哪怕一点点的假像。
  老爷子同众人一样,碹冥的话是他们没想到的,都是半信半疑的看着碹冥希望他把话说清楚了。
  “怎么?没想到?怜月跟怀彦是双胞胎。”众人脑中几乎同时感觉到一阵雷击,这个解释实在太震撼了。
  “不可能,双胞胎不是都长的很像的吗?那个人那么漂亮,简直美的不像人,可是表哥,表哥怎么……”碹宜嘴快,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不过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伤人的时候,还是把最后的一句给收了回去,并偷偷的望了一眼碹怀彦,看着他呆呆的,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来还是打击到了。
  “碹宜说的没错,而且怀彦有的不是弟弟,应该是妹妹才对。”老爷子想起十九年前的事情。
  “这个就要问他们的妈了,当初确实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孩,不过那个女人求医生谎报了一个孩子的性别,她知道碹家要的是男孩,如果是女孩的话肯定不会要,怜月就是当时被谎报性别的那个孩子,后来那个女人用尽了办法搬离这个城市,改名,更是把怜月的名字起成石宣怜月,颇费心思。”拿过书桌上依然躺着的怜月之前看过的书,碹冥又开始翻了起来。
  几个人交换了眼神,还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那你怎么找到他的,你不是说他们搬了城市,换了名字,之前我们为了找他们给你换肾不是一样没有消息。”不见了十九年,说回来就回来了,而且是换了个性别回来,老爷子就是不相信,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你以为给我换肾的是谁?”声音有些嘲笑的意味。
  “是他?”这回怕是不相信也难了,老爷子瞪着眼睛,再想说出个什么来反驳,却发现事实本就是事实,怎么能反驳呢?还有比DNA更让人信服的东西吗?
  “那么说他真的是叔叔你的儿子?那就是我的表哥了?石宣怜月,人美连名字也美啊,太爷爷,你冤枉人家了。”碹宜见事实摆在了眼前,就跑到前头,一脸向往的想着刚才让人惊艳的一眼。
  “碹宜!”碹卫康不满的喊到。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从做完手术到现在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吧。”碹卫康指责的说道,看来他接受的速度比别人快一点。
  “为什么要说,血缘上我们是父子,事实上我们根本没有父子感情,他不想有我这个父亲,我也同样不把他当儿子看待,怀彦不是同样这么想吗?”眼睛朝碹怀彦的方向睨了一眼。
  碹怀彦慌张的反映过来,看着碹冥却不知道说什么,确实,他不想有怜月这个弟弟,他反感有这么个弟弟。
  “大哥,你这么说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毕竟……”碹谦睿欲言又止的看着这两父子。
  “容我提醒你小弟,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冷笑着回了过去,并很满意的看到了碹谦睿完美的表情出现了一丝龟裂。
  “碹冥!”老爷子大力的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以表达现在他的极度不满。
  “我有说错吗?没有吧。”放下手中的书,耸耸肩表示。
  “大哥,我知道你一向都不喜欢我,不用每次都针对我,我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做。”难得的碹谦睿没有笑着说,而是一副受伤的表情,让人看了着实有点不忍心。
  “是吗?如果你知道你自己该做些什么的话我想我会非常高兴的,记住,不是你的永远不是你的,怀彦,爹地说的话听到没有?”收到碹怀彦诧异的目光,碹冥嗤笑一声。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明显的话,只有白痴听不懂其中的含义,碹谦睿再也绷不住了。
  “爷爷,我有话跟你谈谈,其余人该吃什么就吃什么去吧。”伸出一只手,突如其来的赶人动作,让大家又有点不知所措,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就连平时没心没肺的碹宜都觉得怎么这么怪的。
  “你们先出去。”老爷子突然也开口了。
  这下众人也只能跟着走了出去,只是在出去的同时不时的回过头看看两个默默不语的两人,碹谦睿则有点警惕的看向碹冥。
  没被关上,书房再次安静了下来。
  “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不是没感觉到碹冥看像自己的那钟怪异感,老爷子皱眉问道,打破了两人间的沉寂。
  “跟你说实话好了,我爱怜月,我爱上自己的儿子,而且已经爱疯了,爷爷,你有什么感想?”悠然自得的说,仿佛在说多么正常的事情似的。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果然老爷子一激动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书桌前,双手撑着书桌,连拐杖都扔到了一边。
  “我当然知道,同性恋加乱伦,但那又怎么样?爷爷,应该知道的吧,60年前,爷爷的好朋友,呵,要是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同性恋还会隔代遗传的,爷爷,你说呢?”同样站起身来,双手撑着书桌,面对面的盯着老爷子的眼睛看。
  老爷子踉踉跄跄跌坐在椅子上,碹冥怡然自得的坐回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老爷子,表情似笑非笑的样子。
  “你……你怎么知道?”
  “呵,爷爷的好朋友好像叫秦益是吧,不过就是死的早了点,没过40就死了,对了,鹰堂的创始人就是秦益吧,他死的时候爷爷有没有很伤心呢?还是……”后面的话碹冥故意隐了过去。
  看着老爷子颤抖的身体,碹冥有一种快感在全身上下蔓延开来。
  “秦益也真是可怜,居然就这么简单的爱上了爷爷你,奋不顾身的爱上了,也许到死他都不知道他心爱的人一直都是在利用他吧,恩……也不对,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知道自己的结局,知道爷爷你真正想要的。”摇了摇头,又否定了自己的话,碹冥起身走到其中一排书柜的一个格层前。
  “你怎么会知道的?不对……秦益他不可能知道。”慌乱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颤颤微微的跑到碹冥面前干瘦干瘦的一双手,紧抓住碹冥的衣领。
  “呐,这是秦益留下来的日记,你一直都不敢动他留在鹰堂的东西,就把它放在密室中,因为你怕,你害怕,怕自己后悔,怕自己真的爱上了,更怕自己真的成了同性恋。”把一本泛黄的本子递给老爷子,碹冥再也没看老爷子一眼,朝门口走去。
  “因为你怕,所以你永远失去了,而我不是你,我绝不允许失去他,爷爷,这就是我跟你之间最大的差别。”手握着把手,碹冥留下最后一句话。
  老爷子颤抖的手抚过日记本的表面……
  “秦益……”

  番外:秦益(老爷子的虐恋深情)

  那一年我记得很清楚,1948年12月,很冷的一天,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还是没能抵御住寒风毫无顾及的从脖子,袖口处的倒灌。从出生到现在我都还没经历过那么冷的冬天,听说又有很多人都在这个冷的出奇的冬天冻死了。
  内战的最后一个冬天,最后的折磨。
  可我却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见到了他,那天我特意到码头那里去看了一趟,我知道有很多难民都聚集在那里,而我需要扩充一下自己的实力,青帮肯定马上就要土崩瓦解了,从几个月前蒋介石突然派他的儿子蒋经国来上海筹备资金开始,到杜老大(杜月笙)的儿子被关进大狱,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我必须趁青帮没有完全垮台之前网罗到更多的人,来个自立门户。
  码头的难民基本上都可以用疯狂来形容,原本被包在码头上的棉包已经被难民撕扯了个精光,但就那点棉花能有什么用,我穿过杂乱不堪的码头,眼神扫过里面可能任何一个可以培养起来的人,但很失望,他们这群人有的只是一个还活着的躯壳。就在我以为我会无功而返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人。
  一动不动的站在墙角,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旧不堪,但仔细看还是能看的出衣服原本的质地不错,我想他大概是个有钱家的少爷之类的,落魄到了现在,对他产生了好奇,我开始无顾及的仔细打量起了他,直到我看到他的眼神,那种让我为之动容的坚强,还有那种对周边难民赤裸裸的鄙视。
  看到这个,我知道我找到了,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将要全力培养起来的人。
  我知道在我观察他的时候他也同样看到了我,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主动走到我面前,他要我带他走,我惊讶与他居然看的出我的意图,我从来不知道一般人能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但是他做到了。
  那天开始我的手下多了一个叫碹进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心栽培他。
  刚看到的时候没有注意,碹进其实是个长的很俊气的一个人,特别是那双眼睛很有神,也很慑人。
  他说20岁了,我真的一点看不出,我当时以为他只有16,7岁的样子,没想到已经20岁了,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他也从来没有跟我多提过,我也不在乎,我要的就是他这个人,一个可以为我所用的聪明,坚韧的人。
  几个月后,杜老大携家带口的移居到香港,我知道是时候了,我成立了鹰堂,鹰堂的名字是碹进取的,他跟在我身边也有近半年了,在他的建议下我们选择前往一个北方的城市来稳住根基并迅速扩张鹰堂。
  带着老婆孩子,和鹰堂的所有我们向北方进发。
  到了那里后,我终于知道,原来他的家就在这里,原来他有老婆和孩子,只是当初因为战乱和家里人分离了,他本来可以早就回来的,但是他却选择呆在我身边辅助我稳固鹰堂,我很感激,对的很感激,我当时确实认为那种感觉是感激。
  碹进回到了他的家里,他家是一年前搬到这个城市的,在当地却已经相当有名了,当地一个规模不小的工厂就是他们家的,但我知道碹进在家里过的并不好,几乎处处受到挤压,至于原因那也是后来在他喝醉酒的时候听他说的,他妈曾经只是家里的一个下人,自然没什么地位,理所当然的碹进虽然是碹家人却从来没有得到一个人的认同。
  那一晚他喝的很醉,他妈去世了,碹家却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只是草草的给裹了一个草席埋了起来。
  那一晚我发现,我开始喜欢上他了,也许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喜欢上了吧。
  那天之后,我再没看过他哭了,他跟我说他要把碹家夺过来,我知道他能行,他有魄力,聪明,他想做的事情很少有办不到的,而我肯定会站在他身边,我想他是知道我喜欢他的吧,因为有时候在我们两单独相处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他有点尴尬。
  一年的时间里,他做到了,他曾经说过要夺到碹家,他是做到了,并且一个不留的把碹家其他人都赶了出去,我知道这是他一直以来想做的,但我却没能在他脸上找到一点开心的迹象,为什么还不开心?你一直想做的事情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赶走碹家人的那天,他又喝酒了,但是这次他没哭,我着迷的看着醉眼迷蒙的他,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无法控制,我已经做好了被碹进讨厌的准备了,我吻了他,是的,吻了他,深深的,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有反映,他开始回应我,我激动的不得了,那一夜是我最难忘也最不想忘的一个晚上,但我知道对与他,也许是个最让他不齿的晚上,而我就是他完美人生的一个污点。
  再一次的出乎我的意料,那天以后他居然坦然的接受了我的爱,但我也同样知道他并不爱我,甚至是讨厌我,因为每次亲吻时我都真切的看到了他眼中实实在在的厌恶,他觉得恶心,他想吐。但就这样,他还是选择跟我在一起,什么原因,我知道,他更明白。
  我想跟他在一起,哪怕他只是想利用我,哪怕他打心眼里厌恶我,但至少我知道我对他还有用不是吗?他离不开我。
  碹家的工厂在他手里迅速扩大,鹰堂也已经在当地成了领头帮派。我以为这样就好,我就在暗地里帮他就好,什么丑恶的事情由我帮他解决就好。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就这么的突然。
  碹进的二哥,突然跑到碹家,鹰堂的人来通知我的时候我只来得及把每日必写的日记放到抽屉里,飞一样的跑到距离鹰堂不远的碹家。
  打开门,我看到他二哥手里拿着炸药,不知道他从哪里拿来的,一手拿着一支烟准备随时点燃,从他们的争吵中我明白了,碹进用鹰堂的力量几乎把他们折磨的没法活,其实从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碹进在碹家忍受了那么多,他怎么可能只把他们赶出去就解了近二十年的气呢,碹进后来对碹家其他人做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碹进的二哥越说越激动,手中的烟已经快接触到了引线,谁都不敢贸然行动,而碹进却似要完全把他二哥击垮,不断的说出一些足以让他二哥激动的话。
  终于,引线还是被他二哥点燃了。
  我的脚动了,炸药被我从他二哥的手上抢了过来,引线被弄的非常短,只需几十秒的时间就会爆炸,这些我都知道,在道上混的哪有不怕死的,而我更怕,我怕我以后看不到他,亲不到他,抱不到他,甚至想不到他……
  拿着炸药跑向门外的时候,我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却也是最后一眼,匆匆的一眼,我多想看清楚他眼中会否有不舍,是的,哪怕只要那么一点点的不舍,此生足以。
  1948年12月11日,你是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冬天,寒风瑟瑟的上海,码头上我遇到了傲然独立的你……
  1949年8月9日,你是否记得第一次哭着醉倒在我的怀里,我爱上了你……
  1950年10月25日,你是否还记得那天我们水乳交融,那是我一辈子最幸福的日子……
  1953年4月17日,也就是今天,我的37岁生日你是否记得,或者说你从没记得过,但是没关系,今天同样会是我的忌日,你只要记住我的忌日便够了……
  6月23日,你的生日 ,对不起,生日快乐!还有……我爱你……

  碹怀彦

  前往餐厅的路上几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今天的这个消息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也有极度兴奋的。
  碹宜一路上拽着碹怀彦的胳膊甩来甩去,就是没放过手,表情还是一脸的谄媚。
  “表哥,这么说你还有一个弟弟喽,还是这么漂亮的,我跟你说哦,我刚才看到他的脸的时候,天呐,简直美呆了,你说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拉,啊呀,刚才忘记拍照片了!”猛然意识到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干,碹宜顿时哀怨的不行。
  碹怀彦已经没功夫理会碹宜了,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脑中一直回想着碹冥说的话,他承认了,他承认了石宣怜月儿子的身份。
  “表哥,要不这样吧,你帮我拍张美人表哥的照片吧,等以后给我,我要给我的同学看,让他们嫉妒去吧,好吧,好吧,好吧。表哥,帮我拍照片吧。”讨好的看着碹怀嘴巴喋喋不休的又张又闭,整个人基本上都快扑了上去。
  “碹宜,放手,回自己的位子上去。”
  被自己的爷爷这么一吼,碹宜那蠢蠢欲动的寻美之心又被扑灭了,不情不愿的回到离碹怀彦有点距离的位子上,对着表情依旧发木的碹怀彦,碹宜只能以折磨盘中的食物来发泄心中极度的不满之情。
  “怀彦,你还好吧!”碹卫康的妻子赵芳一路上就看着碹怀彦面无表情的样子,着实有点担心,怕这孩子钻进牛角尖不想出来了。
  “我看啊,相比起怀彦来,碹冥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叫什么怜月的,你们看刚才他的表情。”碹凤南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原本只是发呆的碹怀彦听到她的话身体楞是僵硬了不少。
  是啊,这就是他不想面对,也不想承认的,碹怀彦心里苦笑道,像碹冥那种近乎冷血的男人,居然会有那种心痛的表情,而且是为了一个人心痛。明明一样是他的儿子,明明自己才是和他相处最久的,可……
  “都怎么了?表哥有一个美人弟弟不是很好的事情嘛,而且又是自己的亲生弟弟,你们一个个都什么表情啊。”没几分钟,碹宜的嘴巴又开始不老实了,看着大家一个个的表情,跟吃了什么一样,根本没什么必要不是嘛。
  “是啊,碹宜说的对,多了个人热闹不是嘛,平时怀彦在家里也没个人能说说话,这不是正好嘛,人家说双胞胎都有心灵感应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碹江焕接过女儿的话,想打破现在这个感觉有点沉闷的气氛。
  “江焕,你说的也没错,不过有了个弟弟也有不好的地方不是嘛,本来碹冥就怀彦一个儿子,那理所当然的以后的东西都是怀彦的,突然说又多了一个亲弟弟,还是双胞胎弟弟,我看啊,以后怀彦是有的烦喽。”碹凤南就是想要捣乱到底就对了,眉眼上挑看着不远处坐着的碹怀彦。
  “妈……你怎么……我看那个怜月挺好的。”碹蔺无奈的喊着,她真的是拿这个霸王老妈没办法了,难道她没感觉到舅舅他们都拿什么眼神看她了嘛,她还捣乱。
  “是啊,这么漂亮的弟弟看着就养眼,啊……对了,刚才叔叔说是美人表哥把一个肾给叔叔的,表哥啊,你可得好好让美人表哥补一补,我看他真的挺瘦的。看着就让人心疼。”碹宜也不知道怎么想到了,皱着眉头貌似心疼的说。
  “对啊,你弟弟不是早就在家里修养了吗?怎么还那么瘦啊,看着怪可怜的,而且哭成那样,唉……”赵芳母性情节开始泛滥。
  碹怀彦紧握着手中的叉子,恍惚的看着盘子里的食物。
  “对啊,怀彦那时候你去做检查不是说你的肾有什么病嘛,后来有没有再去接受治疗 啊,一直因为碹冥的事情都没有问你。”碹卫康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过口布擦了擦嘴。
  一声尖锐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朵里,碹怀彦惊慌失措的放下手中的刀叉,刚才不知道怎么就用餐刀划到了盘子底部。
  “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在想些事情想的出神了。你们先吃,我去一下洗手间。”慌忙的拉开椅子,抱歉的跟大家点了点头。
  莫名其妙的看着碹怀彦,怎么回事?
  “怀彦这孩子也可怜,从小到大碹冥也没拿正眼看过他,基本上就随他自由发展,身边也没有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人,学校的朋友也都是冲着他是亚洲首富的儿子的光环才和他在一起的,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亲生弟弟,碹冥的态度又那么明显,摆明了就喜欢那个叫怜月的孩子,叫怀彦心里怎么好受呢,一样都是他的儿子啊……”赵芳看着匆匆离开的碹怀彦由衷的感慨。
  “是啊,前阵子他还给我打过电话,说有个人提到是他的弟弟,我当时还不相信,没想到这事情还是真的。”碹谦睿一手拿过红酒杯缓缓举起轻轻晃动。
  “谦睿,刚才碹冥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听到碹谦睿平缓的声音,碹卫康也不知道怎么说才恰当,毕竟刚才碹冥的话确实过分了,而且说的那么没有回旋的余地,他不知道这两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总归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兄弟不是嘛。
  “大伯,你放心,我一直都没放在心上。”眉目舒展,让人看了都舒了口气。
  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口腔滑入喉咙,碹谦睿享受着那份流动感,确实,他一直都没放在心上,但是他一直刻在心里,从没有忘记过……
  碹怀彦跑进洗手间,神色紧张的靠着门。双手使劲的揉着头发
  “怎么回事,我干嘛这么紧张,不是我的错,我……我只是不想……不值得……从来没把我当儿子,我为什么要把半条命送给他,他不值得我这么做,不值得,他不配……他不配,一点都不配……”

  非常爱之非常表白

  碹冥缓步到怜月的房间前,小黑漠然的替他打开门。
  怜月背对着门坐在床边的地上,双手无力的滑落在两边,听到开门的声音,怜月的手指弹动了一下。
  “把话说清楚吧,我是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的,更何况是血缘上的父亲,我不是同性恋,你放过我吧,让我回去。你这么做对谁都没有好处。”怜月想了很久,想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的用商量的口气。
  没有听到回应,怜月迟疑着是不是要回过头。
  “可以,你可以回去。”碹冥苍凉的声音传了过来,仿佛过了几千几万年,怜月惊喜的回过头,他万万没想到碹冥答应放他回去了,但当真正回过头看到那一幕后,他泄气了,是啊,怎么可能,面前的男人近乎病态的执着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让过他呢,他果然是在做白日梦。
  “你可以现在对我开枪,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如果你放弃了,那你就永远也没机会了,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即使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上我,即使你会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放开你。”慢慢逼近怜月,嘴唇轻启,听在怜月耳里就如魔鬼召唤。
  伸到怜月面前的手枪泛着诡异的黑亮光芒,不是没看见过手枪,怜月也完过手枪,但那也只是玩具手枪,即使是仿真的,那也是假的,可眼前的东西是确确实实的真手枪。
  着了魔似的拿过碹冥手中的手枪,怜月微颤着手。
  “动手吧,如果你现在不动手的话,你知道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一把握住怜月拿枪的手,让它对着自己的胸口,贴着怜月的耳朵低吟。
  恨他吗?那就杀了他,杀了他就可以回去了。怜月目光呆滞的看着手中的枪,那么近,只要他一抠扳机,只要一勾手指,这很容易,很容易就能做到。
  “动手啊,宝贝,要我帮你吗?只要你点个头。”
  碹冥的食指按在怜月的食指上,只要怜月一点头。
  点头啊,只要点个头,就可以了,为什么不点头呢?
  觉得身体好冷,手中的手枪更是异常冰冷,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明明那么讨厌他,明明那么想摆脱他,明明那么想恨他,明明……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只把我当儿子?为什么?”脱力的跪倒在地,手还被碹冥握着,他想放开,但是放不开,垂下头。
  “我很怕你,你知道吗?我非常怕你,你让我打心里对你产生恐惧,如果你早个十年过来,也许我会欢蹦乱跳的跑过来欢迎你,那时候的我非常非常的渴望有一个父亲,但是现在渴望已经被绝望磨灭了,更何况你还从来没把我当儿子看待,你让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下不了手,我真的下不了手……”眼神涣散,气若游丝的声音。
  蹲下身子,圈住怜月的身子,怜月却不为所动,既没反抗也没回应,只是任由碹冥抱着他。
  什么也做不了不是吗?
  “让我放过你,让我看着你跟别的人走进礼堂,让我看着你跟别人生活,让我看着你和别人亲吻,让我看着你跟别人做爱,我做不到,什么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过的很幸福自己就很幸福,那种爱不是伟大,那是自卑那是懦弱那是胆怯。”挽过怜月垂在耳边的长发,如催眠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再回旋。
  “那你这么囚禁我就是你的爱吗?对你来说这就是爱?”惨笑的问着,如果这就是爱,那宁愿一辈子也不爱。
  “不单单是爱,更有霸占,掠夺,很多让我说不出的感受,如果只是单纯的爱不会让我爱的如此疯狂,知道吗?我已经疯了,爱的疯了,知道吗?本来在一年前我就能把你找回我身边的,但是错过了,我整整错过了一年,那些让我发疯的感情就是再这一年里不断积累沉淀出来的,等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他们全部爆发出来了,是我无法控制的,也是我不想去控制的,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不会使我心软的放你回去。所以……知道吗?宝贝,我的爱早已经不是单纯的爱了,他们包含了太多东西,让我根本不想去弄明白的东西。”
  “你果然疯了。一年前?呵呵。”把头埋在碹冥的肩头,怜月笑的非常凄凉,簌簌抖动着肩头,感觉好笑的想哭。
  “你果然不记得了,一年前,你带团来这个城市,天下着雨,你不分青红皂白的狠骂了我一顿,忘了吗?可我记得非常清楚呢?让我在那以后的一年里几乎每天翻来思去的想着你,知道你在我的梦里出现过几次吗?连我自己也数不清楚了。”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变的僵硬,碹冥把两个人的距离搂的更是不留半点空隙。不是没感觉到,不是不心疼,但比起失去怜月他宁可忍受现在的心疼。
  “呵呵,报应吗?以前我都不相信我老天爷存在,可是梦里老妈让我来救你,我开始有点相信了,现在又……果然有老天爷吧,果然有天意吧,以前老妈上庙里拜菩萨我都没拿正眼瞧过,是报应吗?是惩罚我对他们的亵渎吗?”怜月希望这就是老天爷的报应,希望这就是惩罚,让他不能逃避不能不接受的惩罚,让他没有再给自己有任何后路的惩罚,让他不能控制的惩罚。让他以接受惩罚的心情继续下去的话也许……
  “那就当是我们两个人的惩罚,我们两个人必须接受的惩罚,让我们重新开始。忘了一切你在那个城市的一切,在这里重新开始,我答应帮你在这里重新找个学校,你可以有你的朋友,你可以出去玩,唯一不可以的两件事就是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爱上别人。如果你违反了,你就做好真正的被我囚禁在房间里的准备吧。好吗?宝贝?”
  那个晚上,怜月真正意义上的妥协了,自我催眠般的妥协了。
  也在这个晚上,19岁的怜月放弃了对爱情的青春萌动。因为他的爱情已被禁锢。
  曾经幻想过交个什么样的女朋友,曾经幻想过会和怎么样的女人结婚,曾经幻想过他的小孩会长成什么样子,是男的还是女的。果然,幻想只是幻想,已经没有实现的一天了,因为他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永远,那个人说的永远。
  新年,怜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十几天,谁都不见,甚至是碹冥都一率挡在了外面,每天只是有人定时的饭菜放在门口,怜月饿了自己就会出来拿。
  终于在碹冥把一张入学通知书塞到了怜月的房间,怜月终于意识到他们约定的时间到了,从今天起,他就会有一个完全被动的但又是全新的生活,虽然从来不是自己希望的,自己也同样排斥着,但是,已经决定了。
  入学那天早上,怜月早早的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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