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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诱拐我!(父子)+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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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跟我说我应该选什么样的学校才是合适的,我凭着个人喜好,看着许许多多的宣传手册,感觉有点眼花缭乱就随便挑了一个,后来我知道,那是父亲给我的列的学校里面唯一一所不是私立的学校。
学校并没有我所想像般的美好,有趣,我被孤立了,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怎么办,没人跟我说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他们要孤立我。
上学,放学,课间,活动,一个人,我永远都是一个人,我始终无法明白我做了什么,我明明真的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
慢慢的,一个学期,两个学期,一年,两年,我成里班级里的透明人,成了独行狭,虽然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
终于有一天,我懂了,因为忘了一本书而折回学校后听到的话,我都懂了,为什么他们排斥我,为什么他们孤立我,原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错,不是我的错。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老爸有点钱嘛,从一年级看到他我就不喜欢,讨厌他。”
“就是啊,你看班主任对他那样,就像是他亲儿子似的。”
“就是就是,每天还摆了一张臭脸,好像跟所有人都有仇一样。”
耳边嗡嗡的,我当时我不知道我怎么听了下去,而我又怎么堂而皇之的走进了教室,看着他们一个个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
我打人了,我打架了,我打了跟我同学三年的人,我打了他们,压抑了几年的委屈,愤怒,在听到他们仅为了这么样的原因而孤立我后,我气愤。
我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好像是被别人拉开的,教室里全都是哭声骂声,什么声音都有,而我就站在原地,看着从鼻子里一滴滴留出来的血,‘啪,啪,啪’的声音似乎比他们哭喊的声音还要大。
学校打电话给父亲,后来我知道父亲只回了一句‘我很忙。有什么事情跟我的秘书谈,要赔多少钱随便。’就这么一句话,他解决了所有的后续麻烦,是的,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能摆平,那时候开始我知道,钱也许真的是很好的东西。
自从打架后,班级里的人有意无意的总会向我投来愤恨的目光,我在班级里的待遇更不如从前,可以说到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地步。
小学毕业,我选了一所私立学校。
原以为换了学校,换了气氛,换了同学什么都会变,但我似乎想的实在太天真了,小学时候长期被同学孤立,让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打成一伙,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交流,那时候我发现我没有朋友,真的连一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连一个熟识的人也没有。
私立学校,小学,中学,高中一体,我知道我还是错过了最好的时间,他们都是自小学开始就成了同学,我还是个外来者,我不属于他们,他们只把我当成一个突然插进来的个体,并没有把我当成他们的同学。
很多晚上,我都徘徊在父亲的房间门口,我想他帮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和同学相处,但是我不敢敲门。
一次又一次的站在门口,又一次次的失望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没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永远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在我升到高中的时候,我见到了他,我的叔叔,我记得小时候好像见过他,只是没什么印象,他来找父亲,看到我的时候冲我笑了笑,很温柔,很温暖。
从那天开始,叔叔就常给我打电话,问我的学习状况,问我的生活怎么样,问我有没有被人欺负,他很关心我,这是我唯一感觉到的,这让我非常满足,因为终于有个人在意我,关心我。
叔叔告诉我,他不是我亲叔叔,他是爷爷奶奶领养过来的孩子,但是我觉得他甚至比我的父亲还要好,他真的很好。
18岁生日,连我自己都已经忘了还有生日这一回事,因为18年之前我连一个生日也没有过过,没有人为我庆祝生日,更没有人知道我的生日。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叔叔居然知道我的生日,那天他替我过了生日,有一个大大的蛋糕,还没插蜡烛前我就挖了一块奶油,手被叔叔狠狠的打了回去,不过嘴里的奶油真的很甜,甜到心里的那种甜。
蛋糕上的18支蜡烛很小但很耀眼,我都舍不得把他们吹掉,因为我怕过了这次生日后,再也没有人为我过生日了,我不想把蜡烛吹灭,只觉得如果蜡烛永远燃着我的生日就永远不会结束。但这怎么可能,最后还是在叔叔的催促之中把蜡烛吹灭了,叔叔还让我许了三个愿望,蜡烛吹灭后,叔叔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冲他笑了笑。
三个愿望我只许了一个,只要有这个能实现就够了,希望再也不会有人遗忘我的生日。
后来,我的愿望是实现了,确实没有人忘记我的生日,但这个人是我永远也不会想到的一个人,一个我无法磨灭的存在,一个我无法忽略的存在,一个让我更加痛苦的存在,一个让我嫉妒的存在,一个让我不舍的存在……
父亲肾衰竭?很惊人的消息,那个永远站在顶峰的男人,那么强大的一个男人,在所有人眼里他应该是无法击垮的人。
“怀彦,现在只有你能救你父亲了。”太爷爷在得知父亲的病后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在父亲的病房里,他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太爷爷真的很欣赏父亲这个孙子,很喜欢他。
我胡乱的点了点头,但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让我给一个从来不知道关心为何物的父亲我的肾脏,我非常不愿意,我甚至很排斥,但是当着这么多的人,我没办法说不,我说不出口,因为他们会说我不孝。
我更不敢去看在病床上的父亲,我怕他看穿我。
叔叔也知道了父亲的事情,我很无措的告诉他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拿出我的肾,在我说出口时我以为叔叔会狠狠骂我一顿,但是叔叔没有,还是那么柔柔的笑容,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我开始相信我没有做错,因为连叔叔都没有骂我不是吗?
叔叔跟我说,如果我真的不愿意,他有办法在检验报告中做些手脚,这样就可以不用把肾拿出来给父亲了,他说的很平淡,语气也没有什么高低起伏,仿佛很闲话家常似的。也许那个时候我真的迷惑了吧,也许我真的疯了吧,我答应了叔叔的提议,我居然真的放着自己的亲生父亲的死活不顾。我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后来有一个人跟我说,我终归是他的哥哥,他不能眼看着我被别人欺负,而他袖手旁观,那时候我迷惑了,到底是他错了还是我错了?
事情很顺利,最后的结果,我的肾脏不适合父亲,在一听到医生的报告时我松了口气,但同时的心脏处抽痛了一下。
父亲没有什么激动的反映,似乎什么事情都在他的预料当中似的,这让我非常不安。
几个月后,父亲换了肾脏,出了院,也带了个人回来,一个很漂亮的人,我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人。
他跟我说他是我弟弟,我真的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他说是我弟弟就是我弟弟了吗?他不觉得很奇怪,我不相信,我不想听他说,我想躲开他,我甚至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父亲很喜欢他,不,因该说非常喜欢,我从来没有看见父亲如此对过一个人。
但是在大年三十,父亲承认了,他就是我弟弟,真的是双胞胎弟弟,我想大叫,我想说是父亲骗人,我才没有弟弟,我怎么会有弟弟呢?而且我的母亲早就死了,我一直这么认为的,她死了,不然怎么会让我一个人呢,梦里的母亲明明很温柔,笑的那么温柔,还会抱我亲我,她怎么会把我扔下呢,不可能的,打死我也不相信,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事实就是事实,我没办法排斥事实,他就是我弟弟,一个分开十九年的弟弟,突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而且夺走了我曾经多么想要的东西,他就这么随随便便得到了,凭什么,就凭他把他一个肾给了父亲吗?就为了这个吗?
那天他发了一场很大的脾气,他哭了,哭着离开,自从看到他以来第一次见他哭,虽然很漂亮但同时也让人很心痛,我想所有人都这么感觉到了,不止我一个,但是我却为有这种感觉而皱眉,我为什么要心痛他,他不是夺走了我的所有吗?
几乎半个月,他都没有出来,也没有人敢进去,连父亲也只是站在门口而已,有好几次我经过那里,都看见父亲一动不动的靠着门,手里总是点着一支烟,什么话也不说,也没有进去,就这么靠着,很长时间。有时候半夜起来喝水,我仍然能看到点着烟的父亲,房门依旧是没有开。
合理又不合理的举动,让我真的很奇怪父亲对他的感觉真的是我一直所奢望的父爱吗?我没办法回答自己。
他还是出来了,开学那一天,他出来了,我躲在暗处看着父亲幸福无比的表情。
他走到哪里都会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当他在餐厅里把我叫出来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头一次感觉很怕他,是的我居然会感觉怕他,但那确实是事实。
对于在学校里面被同学有意无意的敲诈,借钱,一开始的自愿已经被麻痹所代替,因为那些人只把我当成冤大头,并不如我想的那样把我当成朋友。
他骂人的时候也很好看,我偷偷看了围在周围的人,他们都呆了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们,他就是我的弟弟,我的亲生弟弟,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我提醒自己他是抢了我所有东西的人,我讨厌他不是吗?
我跟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他管,话一说出口我就已经有点后悔了,我以为他会扭头就走,或者爆打我一顿,但他没有。
他说载在了碹家人的手里,父亲也是,我也是,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但是从他的语气中,我知道他真的是想保护。
看着他走出餐厅,我脑中的疑问越来越大,父亲的举动我更不明白,好像脑子里有一团团乱麻,我没办法把他们理清。
石碹怜月,我的弟弟,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一个明明说不喜欢我,明明说不想叫我哥哥的人,但是他却做了一系列的保护我的事情,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只是他的哥哥,只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吗?那他对于我又是什么?对他我似乎开始摇摆不定,不知道究竟是我一开始就错了,还是……
哀伤。。。
吃完午饭,怜月也干脆不去上下午的课了,就这突然冒出来的三个人,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情上课。
小黑很听话,替他们三个人买了几件羽绒服,并且确实如他要求般的越丑越好,看着他们穿着跟欧巴桑一样的衣服,怜月点了点头,非常满意。
“老大,不要吧,很丑好不好,你看这颜色,这款式,80年代的吧,而且我也不适合暗红色啊,老大要不咱商量一下,换一换。”别扭的拽着身上的衣服,老四相当的不习惯,话说他好歹算个阳光男孩吧,怎么能穿这么样的衣服,说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就是,老大,我们知道错了,你就别让我们穿的那什么了好不?”平时在寝室里老四跟老三是最臭美的,现在让他穿这样,实在是接受不了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让你们去相亲,行了,上车。”不耐烦的推着几个人上了出租车,让他们三个在后面挤吧,怜月一个人坐上里副驾驶。
碹冥曾经说给他专门配量车,但又不允许怜月自己开,说是怕怜月在开车的时候万一脾气一上来保不齐出个车祸,那绝对不行,所以要配个司机,但被怜月拒绝了,傻不傻,跟个阔少似的还有司机开车有给开门的,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宁愿坐公交车或者出租车。
“老大,你现在住的是什么地方啊,你亲戚家吗?”巴着副驾驶的座椅,老四把屁股往前面挪了挪。
“亲戚?配合我妈把我生出来的人,你们说他是我亲戚吗?”双手环胸,没有回过头,但是他的这种说法似乎引起了司机大伯的注意,频频侧过头来看怜月。
“姑娘,你说的还挺特别,那不就是你爸嘛。”
大伯话一出口,老四放开巴着副驾驶座位的手,迫切的和另两个人缩到角落,但貌似他们已经没有角落可以缩了。
转过头,看着三个人的反映,又冷着脸转了回来。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女人了?开你的车,妈的。”要不是怕出交通事故,怜月直接想扑上去臭扁他一顿。
“啊?”大伯似乎还没有反映过来。
“我说大伯啊,我们老大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老二插了上来,貌似没看到老大发大火的样子,以为没事情了,歪着脑袋冲司机说着。
“滚,我是男人还用你来给我证明。”推了一把老二凑上前的脑袋,让他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座位上,幸好路比较平。不然指不定撞出一个包呢。
老三老四,分别给老二一个‘你真多事’的眼光。
“男……”没敢往下说了,司机大伯明显已经感觉到了边上人的火气,可不敢再在火上浇油了,还是开自己的车吧。说的多错的多。
后面的路程没人敢再说话,一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三个人明显感觉到不对劲,老大居然这么形容他的亲生父亲,那不是很奇怪吗?为了避免再触到雷,他们还是选择闭嘴,等到了老大的家再说吧。方正总会明白的,他们不急。
车子停在一座相当豪华的别墅前,三人机械式的下了车,排排站的头仰着45度,张着最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大……你养我吧……”老四依旧仰着头,但说出来的话不得不让怜月窝火,走了过去就给老四一脚。
被老大这么一脚踢过来,大伤是没有的,不过人确实是反映过来了,老四推了推老三,老三推了推老二,老二转过头想推他旁边的人,发现老大站在他旁边,只得露出一个狗腿的笑容,特不要脸的样子。
“那啥,老大,这是你新家啊?”
“你说呢?废什么话,还不快进来。”
看着怜月已经走进了大门,三个人撒开腿就跟了上去,边走还边发出感慨,手指指东指西,貌似看到了佣人的时候三个人也特兴奋的样子。
“老大,这几天我们真的住在这里?你不用跟你老爸说一声的吗?”还是老二有点脑子,稍微想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确实,自己的儿子带朋友来家里住不说一下没有关系吗?而且看怜月这个亲老爸不简单的样子。
“让你们住你们就住,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这时一个佣人摸样的老头站在了怜月面前,恭敬的向他们点了点头,可把几个人乐着了,那就是传说当中的管家吗?
“替他们安排三间房间,还有准备一些日常替换的衣服。我先把他带到我的房间,如果你弄好了就过来告诉我一声。”平淡的说到,给边上的三个人丢了个眼神,让他们跟上他。
“老大,那是管家吧。”
“不然呢?你以为那是我爷爷不成?”这个白痴,怜月跨上楼梯。
被老大剐了一眼,老三也不在意,乐悠悠的跟上老大。
在怜月的房间一阵探索,三人满足的坐在软的不得了的地毯上,怜月则报着电脑坐在床上,任他们几个趴在他的床边。
“老大,你真的不回去了吗?大家都很想你的。”
老四委屈的声音传到怜月的耳朵里,手上敲键盘的动作顿了顿,沉默了一会。
“不是我想就可以回去。怎么样?你们最近还好吗?”淡淡的伤感弥漫了整个房间,听着怜月说话的声音,不知道怎么了,三人感觉眼睛热热的。看着始终没有从笔记本电脑中抬起头的怜月,为什么他们会有这种感觉呢?
“老大,你是不是在这里过的很不开心啊,不开心就回去啊,你的床铺我们每天都有在整理的,还有你放在寝室的东西包括书,我们都给你整理的好好的,你随时都可以回去的,真的,不骗你,不信你问老二。”老三扯着老二的手,迫切的说到。
怜月听着,但没说话,依旧着手上的动作,只是速度变的越来越慢。
“老大,你怎么了啊。是有什么不能跟我们说的吗?那我们就不问了。”
伸过手,轻轻的推了推怜月。
“我没事,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被老二一推,怜月又缓过了神,看着电脑屏幕上面的字发现怎么也看不进去。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打的那是什么东西。
“哦,我们啊,没怎么样啊,还不是老样子,就是老大你突然不在了有点不适应,对你,老大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曲俊啊,他也到处在找你呢。”老三突然想起这个人,本来还以为那是人家公子爷一时的兴起,真没想到,曲俊好像是认真的了。
“那个傻子?你们别跟我说他现在已经知道我在哪里了。”听到曲俊的名字,怜月转过头防备的看着三个人。
“不知道啊,我们没跟他说你在哪里,但是老大你的照片有外流的现象你也知道,保不齐他早就已经看到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不用再说了,管家应该也快弄好了吧。你们这两天就先住在这里,等过两天我给你们买好返程机票你们再走吧。”合上电脑,真的没有心思弄那种东西了。
“那老大你呢,带我们出去走走吧,反正我们也没来过这里,正好逛一下,老大以前不是也兼职导游嘛,呵呵。”摆明了而且是赤裸裸的让怜月逃课嘛。
“应该没问题。”
敲门声响起,几个人齐齐朝门口看去。
“石宣少爷,你吩咐的三间客房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我马上出来。”跳下床,踹了踹还坐在地上的三个人。
非常巧的,在几个人前往客房的时候,迎面碰到了一个人。
“少爷。”管家恭恭敬敬的问了好,三个人又热闹了起来。
“老大,管家叫他少爷?他是……”
“我妈的儿子,我哥。”简洁的回答,至少比在介绍他老爸的时候正常多了,三人看向怜月的哥哥,说实在的,不说的话,还真的一点都不像诶。
“怜月,是你的朋友?”对三个人不是很礼貌的眼光,碹怀彦没放在眼里,平和的看着怜月问道。
“对啊,我们是老大的朋友,以前同寝室的。”老三没等怜月开口介绍,自己就先冲了上去,扬着一张夸张的笑脸。
“是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饶过站在前面的老三,碹怀彦低头走了过去。
怜月没说什么,示意管家继续带路。
“老大,你哥他不喜欢说话吗?”拉了拉怜月的衣服,老四,边回头看已经走的差不多的碹怀彦边对怜月说,搞的偷偷摸摸的。
“谁知道,只是不想跟我说话吧。”拍掉某人的爪子。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同时想到,老大在这里过的真的很不好。
管家带着他们来到了相邻的三间客房,三个人一进房间就闹腾开了,怜月挥去了管家随着几人走进房间。
看着三个人胡闹的在房间里的样子,怜月安静的坐在一旁,只是静静的看,似乎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低下头苦笑了一声。
一直没感觉到怜月的动静,老二首先停了下来,并制止了某两位极度兴奋的动作,看着怜月低着头,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老大,房间太大了,我们还是不习惯,要不让我们晚上到你房间打地铺吧,反正你房间那么大,又有软软的地毯。”说完,冲另外两个人示意了一个眼神。
“是啊,老大,我们挤惯了,这一下子让我们住那么大的房间还真不习惯。”老三挠了挠头,貌似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老大……这么大的房间晚上会害怕的啊,答应吧,答应吧。”老四又挂到了怜月的胳膊上。
怜月怎么可能不知道三个人在想什么。轻笑了一声。
“谢谢你们。”轻的微乎其微,几乎只由紧贴着怜月的老四听到那一声谢谢。
老四楞了一下,无措的看了一眼另两只,而两只更是莫名其妙。
“离开前,都在我房间打地铺吧。”带着一丝请求,带着一丝欣慰,轻轻的。
离怜月最近的老四忍不住红了眼睛,傻傻的看着怜月。
“好……好啊,老大你可不能赶我们,说好了。”颤着声音,老四把怜月拽的更紧了。
“好……”
“那还等什么,我们又不住这里,还不杀到老大房间。”老三夸张的做出冲锋状第一个冲出了房间。
“你跑那么急干什么,等等我。”老二随后也跟了上去,边追着老三还边骂骂咧咧的。
“老大,走吧,你再不走他们可得把你的房间弄的跟狗窝一样。”拉了拉怜月,老四玩笑状的说到,不想看到老大悲伤的样子。
“走吧。”和老四两个人同是走出房间。
跑在前面的两个人此时已经是勾肩搭背的样子了,老四朝怜月笑了笑。
“喂,我警告你别流下来啊。”从背后看相处和谐的老二老三,实则不然。
老三努力的睁着眼睛,想把眼泪给收回去,心里默念不能流下来,不能被老大看见。
“恩。”用力的点了点头,把眼睛睁的更大了。
但是眼泪怎么可能控制自如呢,在老三点了点头后,颓然的两滴眼泪跟着掉了下来,接着就是止不住的流。
搂着老三一只肩膀的老二一拳打在老三的肩窝处。然后装做没事人的转过头。
“老大,厕所在哪里啊,我们两个尿急。”
“你们事情还真多。”老四到是不满的看着两个人。
怜月指了一个方向,老二连忙拽着老三离开两人的视线。
“不会吧,急成这样了啊。”看着两个人一阵风样的消失在眼前,老四有点吓到了。
“怎么样?”把老三拽进卫生间,老二靠着墙无力的问到。
“没……没什么。”抬起手用力的擦着眼泪,走到洗手池边打开,冰凉的水刺激着每个毛孔。
听着水声,老二想到刚才老大的样子,从来没见过如此悲伤的老大,让人忍不住心痛和流泪,到底老大遇到了什么事情,会让他变成这样。火爆脾气依旧却也更哀伤了。
“没事了就走吧,时间久了不好。”走过身去,拍了拍老三的背。
“我忍不住,我想到刚才老大的样子,他说的话,我就忍不住,老大究竟是怎么了……”一拳砸在琉璃台上。
老二站在边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连他也想知道答案,他也想知道啊,究竟是怎么了……
不矛盾
晚上,餐桌上气氛相当诡异的,几个人散坐在一张长桌上,上坐当然是碹冥了,然后隔着几个位子是碹怀彦,再然后是对面稍靠后坐着的四个人,其中三个人低着头猛吃盘中难得一见的食物,不过真要问他们,他们现在吃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的话,他们还真的说不出来,实在是食不知味。
怜月握着刀叉的手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终于还是忍不住,重重的拍在桌上。
“妈的,看够了没有啊你。”真的是受够了,从进餐厅开始这男人就一直往这边看,还不带眨眼睛的,让人实在窝火。
“没有啊,只是对你的朋友相当的好奇而已,这么远跑过来找宝贝你,真的很少见的朋友。”喝了口玻璃杯中的矿泉水,碹冥貌似很诚恳的说到。
三人再次听到碹冥叫他们老大的词‘宝贝’,脑后已经快具现出黑线了,嘴角略微抽搐的把食物往嘴巴里塞。
“闭嘴,你这么盯着别人,让别人怎么吃饭?”
“他们不是吃的好好的吗?对吧?”明显是询问那三只,哪敢说个不字啊。
“是是是,老大的老爸你说的是。”果然是狗腿级别的,老四直接代表另外两人做了回答,实在是另外两个塞的太厉害了,嘴巴里满满的。
至于老大投射过来的刀眼只能含泪忽视了。
“对了,听说几位这几天要跟宝贝住一个房间?”漫不经心的问着。几人心里几乎同时想到一个词‘魔鬼’,老大的老爸果然是魔鬼啊。
“怎么了?以前我们也是睡一个寝室的。”怜月知道这个男人会提出疑义,但是他是不会妥协的,因为已经妥协的太多了,他有那么多舍不得已经妥协了,唯有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和这个男人妥协。
“我知道了。”只是淡淡的一句。
怜月诧异的看着上位的男人,就这么解决了,他答应了?天上下红雨了。
“宝贝,再不吃饭可都凉了。”看着怜月呆呆的表情,半张着嘴,碹冥恨不得立马化身为一头狼扑过去,奈何现实不许啊。
不自在的拿起刀叉,但是脑子里却是刚才碹冥奇怪的反映,那个男人不像是会良心发现的人啊 ,横看竖看怎么看都不像。
还是忍不住往碹冥的方向看了过去,正好和他投过来的眼神撞个正着。
“宝贝忘了?我说过你有自由交朋友的权利,难道就因为我的某些行动你就怀疑我说过的话了吗?”看穿了怜月的想法,碹冥直截了当的说。
当时这么说并不是让怜月稍感安心,碹冥知道朋友对于怜月来说可能比一般人更重要吧,突然的变故,以及让他无法接受的感情,失去亲情的庇护,自然,对怜月来说朋友,友情是他现在唯一能抓的住,也必须抓住的一根绳子。
完全听不懂他们两人的话中意思的其余几人,眼神只能来回在两人间徘徊。
“接下来的几天,宝贝你就陪你的朋友好好玩玩吧,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假。放心吧。”
头一次,怜月感觉到了碹冥的细致,他早就知道了吧,在三个人出现的时候他就应该得到了消息了吧,但是他没有排斥自己跟三个人的接触,他没有抵触,反而全都替他们安排好了,这让怜月感到相当的意外。
“老大的老爸,你果然是好人啊。”老四再度开口,引来了碹冥淡淡的笑意。
晚饭后,三个人在管家的带领下已经开始了别墅的全景游了,怜月站在寂静的花园中,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在想什么?”碹冥的突然出现吓了怜月一跳。
“想吓死人啊,你管我在想什么。”总不能说我在想你吧,怜月直接恶寒一把。
“呵,我知道,宝贝在想我了,对吧。”轻佻的语气,手也爬上了怜月的腰。
这个人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他,怜月动了动身子,想让碹冥放开他,奈何某人不乐意。
“你在想为什么我今天这么反常,明明只要有人碰你一下我就会心里不舒服,怎么一下子变了这么多,是不是?”紧了下手,脸贴着怜月的肩膀。
“我是不喜欢别人碰你,哪怕是不小心的碰你一下,我都会受不了,但是我也知道那三个人对于宝贝来说是非常不一样的存在,他们的存在也不会威胁到我,我自然不会干涉你跟他们的相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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