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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翼上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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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手拍拍孩子的肩,“我们这是為了生存,没办法嗯?嗯,本来呢,他要送我一条龙呢,可我想只拿需要的就好。”
“没办法,是的,可不得不承认,”阿加雷斯双眼茫然的,将托力紧紧搂在怀,“我们是真的很丑恶。”
“那有什麼,”罗弗蔻是不在意这些“尊严”问题的,他嘻笑著:“告诉你哦,那个路西法殿下长得真不错呢。”
宫殿前宝石铺成的路一直嵌入海中,路西法走过来的时候是赤著脚,他拉起黑袍子到膝盖以上很多,以免被打湿。
狮鷲兽从水中潜出,他不太晓得主人里面有没有再穿其他的衣服。
“回来了?军粮的价钱谈得怎样?”主人低头问。
“一千枚魔界币一千克,商人们不肯妥协。”默菲摇摇头,“那些白痴胸有成竹,他们晓得亚巴顿辖区四十六个星系都无法產出食物,而这里以往的食品主要来源又被贝利亚魔王切断了。我们不得不买。”
“嗯,”路西法思索了一下,“靠抢得如何?”
“恐怕不成,东西在通往贝利亚辖区的时空走道里。杀掉几个商人是容易,可粮食到不了手儿。”
“原来如此。难怪那个罗弗蔻仅仅為填饱肚子就要偷取宝石来。”路西法,“不过对於这麼庞大的军队,即便将整个辖区的珍宝卖掉也换不回足够的食物呢。”
“我认為,贝利亚是想借此孤立我们罢。这些家伙只想著相互争权夺势啦。”
“这也难怪,可是不要急。既然武力得不到,就用微笑。”路西法,“这件事,我看交给沙利耶去办好了。”
天界。
“……”加百列打了个呵欠,懒腰伸得很夸张,小肚皮完全从衣服中暴露出来,白嫩可爱。
“咳,注意点形象。”拉菲尔叹气道。
“这个形象不错啊。”加百列仍然伸展著四肢,眯起美丽的眼睛瞧著哥哥,“我做了好梦。”
“那就好,不是所有中了邪眼的人都会做好梦的。”拉菲尔。
“邪眼……”加百列有些迷糊的。
“沙利耶,还记得麼?”
“记得。”
“记得很清楚?”
“我的记忆力还没衰退噢。”
“是麼?”
“嗯。”
“嗯?”
“嗯。”
“我们还是不要打暗语了,如何?”拉菲尔抬眉。
“吶,哥哥,我们学过四十万种语言,我还没听说过叫‘暗’的语言,那是一种──魔界通用语麼?”
拉菲尔拉长压低的声音:“你放了他,没错吧?”
“放了谁?”
“你知道。”
加百列十分无辜的耸肩。
“对我别这样,求你,不然我会伤心,”拉菲尔揽过弟弟,抱在怀里,“那个天使要到哪里去,去找谁,你早就知道。所以你──”
“那个时候……沙利耶盯著我看,之后我就……睡了。”
“对,不过是你让他盯著你看的。”拉菲尔。
兄弟两个彼此注视了一会儿,加百列抿嘴笑出来,他样子有点皎洁,他想自己是骗不了这个号称“第一聪明”的天使长哥哥的。
“我真的把你教坏了。”拉菲尔叹气,“我不是个好哥哥,否则怎麼会让弟弟冒这种危险?”
“别说这件事儿了,”加百列拍拍他,在他脖颈处蹭蹭,“我以后努力做个乖孩子就是。”
“我对此可没有信心。”
“那既然沙利耶已经走了,我们什麼时候到人间接受流放处罚?”
“处罚取消了。”
“取消?”
“是的,如今沙利耶去魔界投奔路西菲尔,事情好像已经非常明了,大家都认為你是被他诱导,而父神和迷迦勒想叫你将功赎罪。”
“嗯,是吗?”加百列勉强一笑。
“放心,不是叫你去杀路西菲尔哥哥。大概是与迷迦勒一起执行人界的什麼任务。”拉菲尔缓缓说,“我知道你最怕什麼……我也不喜欢那样。”
“……”
“可是总有一天,加百列,总有一天我们要面对面的与他作战。”
“可也是。反正我是一定打不过他的,到时候自我了结好了。”
“加布……”
“我开玩笑呢,不要变得像迷迦勒老哥那麼教条嘛。”
拉菲尔神色还是凝重的。
开玩笑吗?
他想,对於这个弟弟,他十分的担心。
“嗯呜……不,嗯……”汗水粘湿著额部,小脑袋在床垫上不住晃动著,“哥哥……”
“托力,我在呵,不要紧。”阿加雷斯握住弟弟的手,低声的。他说著安慰的话,掩饰得很好。可他毕竟是孩子,双眼中难以隐藏焦虑和烦躁。
那一场恐怖的浩劫过去一年,托力伤势稍為好转,却又染上了瘟疫……
瘟疫……魔族中的流行病比之人类动物间传播的严重数万倍,更為可怕,后者只是至多毁灭那些躯体,而前者却能够毁灭灵魂。无实体的无限再生灵病毒,从本质上绝食著寄主精神,破坏其意志。
(“我尽力去想想,可是不要抱太大希望。这种情况,通常没有解决办法。”)阿加雷斯冒著冷汗回忆罗弗蔻的断言。
而现在……那位罗弗蔻殿下走了也有一个月,他想些什麼?去找解决办法?
“哼……”阿加雷斯唇边一抹冷笑,怕是丢下这两个麻烦自己逃了?罗弗蔻!你算什麼贵族!
房东不肯继续留他们,据说这病是传染的。
阿加雷斯抱著托力在街上游荡时,被监控疫情的士兵发觉,於是抓进隔离所──也就是眼下的这个地方。
阿加雷斯环顾四周,隔离区的每个大房间中都几百张床,病人很多,如托力这般是较轻的。那些末期患者们,因為元灵大片被破坏而非呆既傻,完全丧失的免疫功能令他们浑身腐烂、内脏开始外露。
不过这里每天都打扫,被褥经常换,食物和水也充足……就这些来说,路西法魔王处理得还算厚道了。
路西法,堕天使……天使……阿加雷斯咬牙想著。他曾经是那些混帐羽毛族中的一员!
并且这瘟疫……属於贝利亚魔王特殊武器的瘟疫也是针对他的。
半年以前,路西法兵败天界梅丹佐,军队元气大伤。而贝利亚想借此削弱路西法的势力又没勇气再次对他正面发起战争,所以采用这个办法……
為了安抚致命疾病造成的恐慌,魔王放出消息说治疗的药物正在运送途中。
不过那些药品真是存在的吗?眾所周知,贝利亚每培育一种新的魔属生化病毒,只保留一份药品。就算偷来又如何?亚巴顿辖区找不到如贝利亚一般出色的药剂师和魔病毒培养者……
路西法面对这种局面,要怎样应对?
“默菲斯托菲里斯大人!”一个堕天使士兵对正在检测病人灵质的魔族道。
默菲斯托菲里斯……阿加雷斯思索了一下,想起什麼来。
默菲将手中报告递给士兵,待后者走后转身过来。
“默菲斯托菲里斯……那个天使的情人。”阿加雷斯低声的。
“路西法殿下,是我的主人。”默菲重复道,他略微弯过身,瞧著床上的孩子,“你弟弟?”
“托力。”阿加雷斯。
“上南狂魔族。”默菲的目光落到阿加雷斯胸前的白石戒指。
“是的,如你所知,我们的父母被残酷的杀了,大人。”阿加雷斯,“被天使。”
“我很难过。”
“不!你不难过!”阿加雷斯突然大叫。
默菲看到抵住自己脖颈的锋利长剑,剑伤灌注的强力魔法让其杀伤力加倍。
自父母死后一年来,阿加雷斯本身的魔性迅速成长,实际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如此强的法力实在是惊人的。隔离房内,凡有意识的生物都被少许震惊了一下。
默菲迅速拉开暗结界阻断住他们视线。
“你有什麼难过!你跟一个天使上床,还叫他主人,你这只狗!畜生……”孩子激动的大叫。
“这是一种概率,亲爱的。”默菲丝毫没有在意的温柔一笑,阿加雷斯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剑变成如丝绸般柔软,缠在灵魔手上,“你也一样。”
默菲将剑放回孩子手中。
“一样……什麼一样?”阿加雷斯。
“一样爱上天使。”默菲淡淡的。说罢又挥手解除结界。
“……怎麼会……我怎麼会爱上……太可笑了。”阿加雷斯呆呆看著那软软的武器。
“要出去跟我散散步吗?你的身体强壮,呆在这里怕是太闷了。”默菲。
“我知道,即便强壮的身体也可能被染上病毒。”阿加雷斯。
“可还要在这里陪著弟弟?”
“我必须陪著他。”
“会好的。”
“不,不会,你很清楚啊,”阿加雷斯冷冷的,“他就快死了,像这里的每一个人。你的‘主人’不会弄来药的。”
“这点我可以保证。”默菲简单的答道。
“保证什麼?”
“呵呵,下次……是你和你健康的弟弟一起来暗杀我。要知道,”灵魔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我非常喜欢这阴森森的感觉。”
【罗弗蔻……罗弗蔻,你在那里吗?】
【……罗弗蔻……我的爱……】
“你是谁?”少年看看混沌的四周,漩涡中心处的某种白影儿飘然而过。
【……拉结尔,我是拉结尔,还记得吗?……忘了吗?也或许根本就没有那记忆……?】
“拉结尔……!”深深的吸气,“御座七天使──秘境天使。”
【……生气吗……】
“什麼?”少年听不懂著奇妙的声音在讲什麼。
【两个原因,你知道……】
“我怎麼会──”少年顿住声音,他开始有些明白,那个罗弗蔻,那个被自称拉结尔天使所说的罗弗蔻,是真正的罗弗蔻。
那个死了的,货真价实的狂魔公爵后代……
不是他,他是盗版的“罗弗蔻”。是假的。
【……对不起,也许你还是一头雾水,可我该醒了……】
“什麼该醒了?喂……”
【再见。】
无数漩涡的快速流转,少年越发的头晕目眩。
“啊!”猛的坐起来,罗弗蔻大喘著起,汗水自额上流下……
“一个梦。”他自语,“拉结尔,秘境天使拉结尔。”
胸前的红魔石配饰闪烁出金光。“是这个的原因?”
罗弗蔻逐渐镇定下来,回顾他的一切……
他眼下正在贝利亚辖区内……对,他来找那生化瘟疫的药品……自然,不可能找到。
他甚至奇怪自己為何承诺那两兄弟。
他想放弃了,总之,帮不了他们又不是他的错。
他对托力和阿加雷斯已经仁至义尽。
毕竟他不像他们所想像的,他只是个小偷,冒牌的罗弗蔻,不是贵族……他是自私自利的,怯懦的……他……
“喂喂,英俊的小哥,梦见情人啦?”
她!这女人什麼时候跑进来的?罗弗蔻一惊。一具热呼呼的美女躯体贴近他,猩红色的诱人唇吐出芬芳,
“喂喂,大姐姐,这样不好吧?我还是个处男哎!”
“处男?太好了,让姐姐给你挑个漂漂恋人,如何?”
“秘境天使拉结尔。”罗弗蔻不知為何说出刚刚梦中的名字。
“不厚道啊不厚道,”美女修长的指点点少年鼻子,“身為魔族原来期待著交天使朋友──噢,还是半男不女的,并且外加御座天使长职位?”
“我没……”
“嘖嘖,别描,越描越黑。得,甭管他是中性天使还是御座天使长,海拉姐姐想办法帮你搞到就是!”
“海拉姐姐?”罗弗蔻吐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干什麼啊?”
“呵呵,帮你啊。”美女坐回去,“咱们互相帮助,為想要的──解除瘟疫的良药。”
“贝利亚病毒的破坏力实在很大。”路西法托住密封的魔水晶容器,注视内部灰色发亮的残余灵魂,“短短半个月已在辖区四十六个星系遍布。它们可以跨空间穿越,能够适应无氧无水高热甚至高辐射的各种宇宙环境。就这点来说,真是很不好对付的。”
“不错,患者在成倍的增长,这种状况确实叫人担忧。”默菲。
“可是海拉不是已经去贝利亚辖区了?难道主人认為她没有那个能力?”巴贝雷特。
“不是的,并非没有能力。”路西法放下瓶子,“只是从那贝利亚手中夺取药品样本实非易事,病毒解药本身的噬毒魔体若护送不当发生泄漏,同样会引发传染性疾病。最关键的,即便噬毒体真正运送回来,我们仍然缺乏培养他们的经验。”
“不错的,可以说贝利亚的这种手段,确实是他最万无一失的方法。”巴贝雷特忧心忡忡的。
“魔界病毒的培养者,少有能与贝利亚匹敌,他也正因此成為魔王的。不过少有,并不是说没有,就我目前所知的……”默菲道,“我想我能不能告假到马门辖区一趟?”
“马门的领地?”路西法。
“是的,可以吗?”默菲。
“自然,宝贝,我相信你的决定。”路西法冷漠的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笑容。
“谢谢。”宠物有些感动的。
“你去找的是?”
“我目前还没有把握,她是马门辖区灵魔皇家学院的院长,我不晓得绑架能不能顺利的进行,试试看吧。”
“那你何时啟程?”
“瘟疫的蔓延趋势无法耽搁的,现在。”
“现在。”
“即刻。”抬起主人一只手指,半吻半舔上去。
“这麼快噢。”
“可以吗?”贴近主人的肩上,沿那发丝转向脖颈。
“可以,可是作為我的宠臣去敌人的领地,要小心。”路西法很直接的拉过宠物的头,吻他,“要是少根头发,我饶不了你……”
“呵呵,那些人,充其量也只会叫我少两根头发,不过就算少了,对那个也没影响嘛……”默菲捧住主人的脸,他们又接吻。
此时完全被无视掉的巴贝雷特静默在一旁,虽然对他们每次告别时的缠绵也有些习惯了,但免不了的还是鸡皮疙瘩一身,外加对默菲斯托菲里斯的无限怨念。
马门辖区。
灵魔皇家学院。
瘦小的身体惊慌失措的在纵横交错的走廊中奔跑著,他呼吸急促,微微发抖,不时的回过头看那漆黑幽长的隧道。
最终,他猛推开面前的门,随之倒抽了口气。
“茵蔯,你到哪儿去?”一具壮硕的身体堵在那里,面带微笑的。
叫茵蔯的少年倒退了几步,想向后逃生,却顺势跌入另个巨大家伙怀中。
“要到哪里嗯?”高大的男性魔族紧紧抓住茵蔯细小的手腕,“咱们送你去嘛。”
茵蔯凝视他们,“你们知道的,把我的龙还给我。”
“嘿嘿,好啊……”
“请你们放了它。”
“我说过,想要你的龙,先付帐!”
茵蔯又挣扎了几下,没有任何用处,他们开始想扯掉他单薄的外套。
“不!”尖叫著,数条藤蔓随之飞出缠绕起几个袭击者的身体。
“茵蔯,我可警告你,你要是这麼不听话……”男性魔族将植物撕扯开来,“你知道我会怎样对待你的‘宝贝’们……”
“你们……到底想做什麼……”少年断断续续的说,晶莹的液体从眼中夺眶而出。
“你是我们的奴隶,茵蔯,还不明白吗?你不配问為什麼,因為你是个贱货、一文不值。你这个淫荡的骚货加白痴只配供我们玩赏。我不明白院长怎麼会赏识你,不过既然她已经被杀,现在也该是你彻底觉悟的时候了。脱衣服!”
茵蔯站著没动,然而他已不再反抗,任凭摆布了。
当他们连拖带拽的将他塞进那漆黑的卧室拋到床上,他的眼里满是绝望。
粗糙的手蹂躪那肌肤时丝毫没有怜惜,野蛮的锋利牙齿刺入他雪白的肩头,血滴点点溅到床上。
“痛……”茵蔯晃动著头,支起身体。
“闭嘴……”
飞来的巴掌已让少年几乎晕眩过去,可接下来又是不断的好不留情的抽击。
“不要……不要……”茵蔯自痛苦中想逃离压在身上的巨大躯体,向前爬了一段,接著又被紧紧抓住。
叫他万分恐惧的,那男性魔族开始攻击他的下体。
那双长茧的老手用力掰开少年紧紧合拢的双腿──
“不……不可以……不可以!” 少年顿时满头冷汗。他感到那硬物已抵在自己干涩未经开垦的部位。
“这小骚穴是在期待著我吧?”
接下来是血腥而残暴的进入。
伴随著撕心裂腹般的惨叫,少年的背部痛苦的弓起,汗水顺著发丝低落下来。
粗大的凶器毫不留情动著。粘稠的红色液体顺著曲线优美的腿部股股涌落,打湿在被单上。没有任何快乐可言,每一次挣扎都让他越发的痛苦。
男性魔族野兽般的吼叫著,他伏在瘦弱的猎物身上,气喘吁吁体会著幸福──不错,这是任何雄性动物都乐於体会到的,他感到自己如此的强大。
当第一只魔族在最大限度的伤害过少年之后,第二只魔族迫不及待的奔上来。
然而面对更加猛烈的插入,可怜的茵蔯却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
过度的疼痛,过多的流血……他想他自己也许快死了……好罢,那也没什麼……
可若如此,它怎麼办啊……
两个月来,每天接受著这屈辱的折磨,他痛不欲生。
痛,撕裂般的疼痛漫布全身。皮肤如同被烧灼,骨头也像炸开了……
茵蔯艰难的支起身体,手肘颤抖著想爬起来,却力不从心。
他哆哆嗦嗦卷缩在那儿,床单上、身体、两腿间,到处是凝固的血和肮脏的体液。他抽泣,却发不出声音,只有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下来。
“呵呵,小贱人,你很爽啊是不是?”一张脸露出狞笑。
“放了它……”茵蔯无力的。
“放了它?嗯?”
“我已经付帐了。”
“呵,我们提供给你这种服务,你这叫付帐?告诉你,你一辈子,用你的生命、自由、灵魂,用什麼都付不起。你呀,你一文不值!”
“可你答应过我!”
“咦咦?我答应过?我答应过吗?”一只男性魔呲牙笑看另一只。
“他要你的龙,那也好啊。我们就让他们在一起吧。”於是这第二只道,他伸手到血淋淋的背包里,掏出一颗硕大的干瘪心脏,“或者说,他的龙的一部分和他在一起。”
“那是……是……”茵蔯贴近它,感觉那气息,“这种气,没错,这种气,是它。你们杀了它。”
“你们在一块儿啊,两具尸体,好不好?嗯?”
“你们不但杀了它,还解剖了它。而且你们现在也杀死我。”茵蔯喃喃的,“两具尸体……是的,这是嫉妒吧?你们嫉妒院长最欣赏的学生居然是一个打杂的小鬼。但自己身為两大世家的贵公子,三百年的修為却毫无所成。你们囚禁我、让我受尽屈辱,最后残忍的杀死我,只是為自己遮羞。”
两个男性魔族相互注视了一下,他们立刻体察到茵蔯的变化。
“不要紧,”其一男性魔冷冷的一笑,“茵蔯离开那些药品,就没有什麼可怕了。”
“茵蔯离开那些药品就没什麼可怕了。”茵蔯跟著重复道,“是这样吗?可是你们有听说过吗?有一种力量,叫做仇恨。”
“死了?”路西法对默菲的立体影像道。
“嗯,就在贝利亚放出瘟疫不久,马门派人暗杀了自己皇家学院院长,就像是為了配合他。”
“配合,呵呵,”路西法摸摸下巴,“马门和贝利亚,他们两个确实是好搭档呢。”
“很抱歉。”
“别自责,”手伸向那身处异地的虚幻宠物的影子,主人温柔道,“本来是去碰碰运气的事情。抓不来制药的人,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呢。”
“其他办法?”
“我可以自己炼制噬毒体,海拉已经将样本拿到手了。”
“海拉回来了?”默菲。
“嗯,她还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帮手。”
“是吗?”
“以后我会详细讲给你的,宝贝。”路西法亲亲那虚幻的脸,亲昵的,“一个人睡这麼久,很无聊的。不管怎麼说,赶快回到我身边来吧。”
“好,我会尽快的。主人,现在暂且告辞了。”
“嗯,再见。”
“再见,主人……”脸上淡淡的笑容,影像渐渐隐去,直至完全消失时,那声音回荡在空气中,“……路西……”
“你要见我吗?”默菲的远程投影消失后,路西法转身,挥手将结界门打开。
深黑的金属之间,发育完好的少年身形显现出来,“天使长……嗯,或者说魔王,真是的,又被你察觉到了。”罗弗蔻笑出白亮的尖牙。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呢。”路西法道,“早知道你不想被发现,我就不察觉好了。”
虽然海拉窃取了噬毒体样本、贝利亚制造的瘟疫最终得以控制,但是这场灾难确实给路西法的新领地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兵败梅丹佐和流行病本身,让辖区内部的民心动摇。
不过新魔王是不肯坐以待毙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野心蓬勃的路西法决定重新发起进攻并通过这种手段获取新的信任……
不久之后,魔界有史以来最為宏大而血腥的战争拉开了帷幕。
遭受败北天界和瘟疫横行的两次打击,堕天使军队士气一度深陷低穀。面临这样的危机,路西法决定以战争挽回自己的顏面。
他的选择很冒险,不过事实证明这的确取得了成效。
由於战术上的成功,周围边塞区域逐渐落入控制之中。两年时间内,原亚巴顿可用空间居然迅速扩展到两倍於原来的规模。
这样的成绩让魔族士兵头昏脑涨,他们再次陷入对权利和狂热的无限追逐,自然也就淡忘了之前的种种不幸、以及死去的人。
“果然是可悲的生命。”黑暗处,路西法冷笑了一下。
空气里似乎掺杂著些某些空虚的绝望。
“嗯?”默菲的注意力被调转起来,刚刚士兵们雀跃的欢呼令他有些晕眩,此刻,结束了接见,他正跟在主人身后走在漆黑的长廊上。
“怎麼了?宝贝。”转身,嫣然一笑,几年来魔界的生活让曾经的天使长越来越显妖异。
怎麼了?默菲抬眉,这本是他想问的,却被主人问了他。
“你……还好吧?”缓慢的,吐出著一句,捏住那柔软的手。这感觉已如此的熟悉,却一点没有腻烦。它有时平淡如水,却不可或缺。
路西法笑出声来,脸上丝毫不同刚才,是相当快乐的表情,“怎麼了?我的默菲,是不是又吃谁的味了?”
“没。”
“过来,远征回来时我在路上捡了一个特别有趣的东西。”
“啊,有趣的东西……”默菲有些迟钝的。
“嗯,比你那只双头的白色幽梁龙更加可爱的。”
“我那只头双头龙‘狐狸’?”叫‘狐狸’的双头白色巨龙,是默菲到马门辖区时意外发现的。只有头部分开的连体龙通常没有办法存活,但是这一只却是真正的优良品种,不仅双脑协调能力极好,战斗力也极强。
不久之后,两人到达了龙的饲养场。
场地很宽广,被三条纵横的山脉环绕,饲养在其中的巨龙多达数万条。这些动物平日可供玩赏。魔界发生战争时,它们既相当於魔族将领们不能缺少的“战斗机”。
“路西捡的?好性感的龙宝宝,来,让沙利哥哥亲一下。”
沙利耶不羈的声音首先传入耳。默菲最终在一片大叶子后看见了他和度玛。而他手中抱著的东西──那个龙宝宝──也就是路西法所说的“有趣”的东西果然是相当的特别。
“怎麼样,很可爱吧?”路西法慢悠悠的,伸过只手搂住宠物的脖子。
“真是奇特的龙。”默菲接过龙宝宝──同时也把它从沙利耶的“亲吻”中解救下来。
它,或者说它们。
那刚刚出壳的、年幼的身体不足一只狮子狗大小,不过上面却整整挤了九只脖子和脑袋,十八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瞧著默菲,可怜楚楚。
“给它取个名字吧,默菲。”主人贴近耳朵轻轻吹气。
“九九。”默菲道,“最贴切了。”
“好,它们就合称九九了。分别的话,可以叫做零零、麼麼、两两、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七七和八八,从左向右依次排列,如何?”
没等另外三人回答,龙宝宝的九只脑袋便拼命的一起点起来。然后向路西法蹭去,亲昵的发出“咩咩”声。
“龙叫,為什麼会是这个声音……”默菲。
“根据我丰富的语言经验,‘咩咩’的意思大概是妈妈。”一个少年的身影从树上跳下,那正是罗弗蔻。
“咳,美男,是你丰富的想象力创造出来的吧?”沙利耶向后瞟了他一眼,嘴角一抹讽刺笑容。自从罗弗蔻在辖区定居,便成為与沙利耶饶舌和武斗的最佳人选。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你是因為自己还不能生心理不平衡吧,那位童养媳。”罗弗蔻瞧瞧沙利耶跟他身边的度玛。度玛,两年之间他个子长了不少,也强壮多了,但是九岁的年龄,依然不过是小孩子。
度玛对罗弗蔻的话表现平淡,只是露出几抹标志性的坏笑。
於是下一刻,在罗弗蔻脸上被打散的番茄占据。
再接下来,三个孩子在草地上打做一团。
路西法抱胸靠在树上,面带微笑的,如同欣赏每一次拳脚之争。他乐於观看决斗。
不过此时这种游戏的打闹显然不能算是决斗一类。在战争之后,身处这样的气氛,反倒会出现一种莫名的家庭般的温馨……
默菲蹲下去,仔细观察九九。
“它还不能站立?”
“是啊,想想九颗大脑,九个指挥中枢同时发出指令,要听哪一个呢?”路西法。
“……”
“你在想九九很难存活下去,又由於怕我难过而不肯说出来。拜托,在你眼里,我真的是个很没承受能力的主人?”
“当然……不是。”默菲又沉思下去。
“亲爱的……”低下头,朝宠物温柔的笑著,“它可能很容易死。可你看著,我会让它成為魔界最强大的龙。”
……
“默菲,刚刚它叫我妈妈呢。”
“本将军要去中央魔阵执勤,先不陪你玩儿了,绝色美男。”沙利耶放下抓著罗弗蔻头发的手。
后者也放下他的衣领。与此同时,一直骑在罗弗蔻背上拍打的度玛跳下来。
“你们夫妻两个也忒差劲了,二对一算什麼男子汉?”
“呵呵,美男,”沙利耶一边帮度玛整理乱乱的头发,一边道,“所谓男子汉的理论对我来说不管用,我不是男性的。”
“是啊!我差点儿忘了,宇宙中怕是只有一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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