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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猎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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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仪式进行得非常顺利。在众人面前,他们交换了戒指,喝了香槟,在热烈的掌声中紧紧拥抱。
周屿对他说:“阿敏,我爱你。”
洛敏激动地道:“我也爱你。”
正要开席,一声爆炸便响了起来。人们都吓了一跳,不由得面面相觑,已有不少人了有离席而去的意思,却又是不便提起。
李源立刻吩咐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混乱中,洛敏悄悄离开了餐厅。
外面的行人全都在惊惶失措地奔跑。洛敏混在人群中迅速上了车,司机也是自己人,立刻疾速驶向海边。
他在那里看着曲彦跃入了大海,随即开着他的车离去。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有人伪装绑匪从闹市中经过,他在后面紧紧追赶,枪战很激烈,没有人看得出有假。
因为参加订婚仪式,他没有带任何通讯系统,也就无法通知周屿。
于是,他孤军奋战,到底被绑匪的子弹击中。
等周屿闻讯带人赶到时,他无力地靠在座椅上,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礼服。
周屿大惊失色,小心地伸手抱他,要送他去医院。
洛敏声音微弱地道:“屿哥,救阿彦……”
周屿立刻说:“好好,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出阿彦的。”
洛敏这才放心地晕了过去。
不久,李源接到了电话,绑匪要让他听着他们殴打曲彦的声音,曲彦痛得惊叫:“表哥……源叔……”
李源的心顿时拧在了一起,疼得厉害。他沉声道:“你们想要什么?”
那边的声音十分嚣张:“很简单,2亿美金,再加上南港和溪罗的14家赌场。”
李源大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那边的人冷笑。“日月会是B国第一大帮,又不是给不起。我们抓的这个小白脸好像是你的心肝宝贝吧?你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死?我可告诉你,我们都没那么好的涵养,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便是先奸后杀,再把他扔进海里,到时候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接着,传来撕破衣服的声音,曲彦惨叫一声,电话便切断了。
李源问监听的人:“查到方位没有?”
几个人全都摇头:“对方好像使用了反追踪仪,时间又太短,我们查不到。”
李源的脸色十分难看。最近这10年来,还没有人敢来捋他的虎须。那些绑匪的消息也真是灵通,他虽然宠爱那个男孩子,可是时间却很短,他又从来没有带曲彦出入过公共场合,认识他的人更少,那些人怎么找得这么准?
不久,郑西仝和五梅帮的两个老大一起在潮江春吃饭,结果被人开枪击毙的消息就传了过来。李源恍然大悟,重重一拍桌子:“原来是这个混蛋出卖了我。”
第二天,做完手术的洛敏在医院里清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守在旁边的周屿:“阿彦呢?救出来没有?”
周屿摇了摇头,安慰道:“你放心吧,绑匪已经来了电话,一直在跟源叔谈条件。源叔听了阿彦的声音,至少证实他还活着。”
洛敏显得很难过,一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半晌才说:“要是阿彦有个好歹,我怎么向姨妈交代?我家里……更不会原谅我了。”
周屿心疼地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好了,别想这么多了,你还是先把伤养好。至于救阿彦的事,源叔和我都会努力的。”
洛敏点了点头,精神十分萎蘼,渐渐的又睡了过去。
曲彦最后自然没有救出来,现场和物证做得十分完美,警方的专家查验了又查验,终于宣布曲彦死亡,这起轰动一时的绑架案就此落幕。
李源这时才到医院来看望洛敏。
他变得有些憔悴,也瘦了,让人看着十分惊讶。
他是真的喜欢那个看上去很普通的男孩子,实在是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当年,他连周屿这样美如天人的少年都没有如此留恋过。难道是因为他现在老了吗?
对着目中含泪的洛敏,李源长长地叹了口气,低低地说:“阿敏,你也别太伤心了。这次没能救出阿彦,我也很难过。本来……我的的确确是想跟阿彦好好过几年的……说实话,越跟他在一起,我越是喜欢。他如果愿意,我甚至都想过就让他陪我过完后半生的。真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洛敏躺在床上,眼里很茫然,仿佛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周屿站在李源身旁,担忧地看着洛敏,却也为李源的状态感到震惊。他没想到这个强硬了半生的黑道教父居然真的会喜欢那个看上去很平凡的男孩子。
想着,他忍不住抬手扶住了李源的肩膀,向他传达过去自己的安慰。
李源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露出了疲倦的神色:“阿屿,你源叔这下是真的老了,也有点放不下了。”
周屿温和地说:“源叔,你只是累了。现在你还不到50呢,正是一个男人最成熟最精彩的年龄,将来还有许多事等着你,还有我们这些人,都要跟着你继续往前奔呢。你先休息休息,精神就会恢复了。”
李源点了点头,缓缓地道:“阿屿,领导日月会的担子,我要交给你了。以后,我就全力在政界发展,你则要两头兼顾了。”
周屿不便做得太过雀跃,沉默了一会儿,才恭谨地说:“只要源叔信得过,我一定会尽力的。”
李源吁了口长气,很安慰地抬起头来看着他,随即拉过他的手来,轻轻拍了拍,微笑着说:“我当然信得过你,尤其是你还有阿敏在身边。他本来就是MPA,现在又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出生入死的,能力有目共睹,有他辅助你,我相信绝无问题。”
周屿笑着点了点头。
李源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担一般,肩上一轻,腰一下挺直了。他站起身来,过去抚了抚洛敏的头发,亲切地道:“阿敏,振作些,快点把伤养好。你是阿彦的表哥,他的后事当然是由我来办,不过也需要你的意见,总之别让他受了委屈。”
洛敏沉默着,微微点了一下头。
李源转身拍了拍周屿:“你好好陪陪阿敏。”随即走出门去。
周屿送走了李源,这才回到病房。
洛敏脸色苍白,眼里流露出疲惫的神情。
周屿心疼地走过去,将他轻轻地搂住,低声说:“阿彦的事谁都不想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太难过。”
过了好一会儿,洛敏才道:“我得告诉姨妈。”
周屿温和地说:“警察局联络了大马警方,已经通知她了。她明天就会来溪罗,处理阿彦的后事。”
洛敏愣了片刻,呆呆地说:“我要去机场接她。”
周屿努力劝说:“不用了吧?你的伤还没好,我去接就行了。”
洛敏叹息了一声:“屿哥,你对我的心意我都明白,但是接姨妈的事不能让你代劳,我必须亲自去,不然她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阿彦生前她就不喜欢他,现在是处理后事,我不想激怒她,免得让阿彦受委屈。”
周屿听了,思忖半晌,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好,我陪你去吧。”
洛敏靠在周屿怀里,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以后,我就只有他了。
窗外,暮色苍茫,惆怅的气息静静地弥漫进来,洛敏的心里觉得很空。他终于得到了周屿毫无保留的全部的爱,但在最深最深的地方,烙下的却是隐约的永远不能消除的寂寞。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起手来,紧紧抱住了周屿。
国民议会议员选举从2月20日开始,在这之前,所有参加竞选的议员候选人都在积极行动,到处发表演讲,参加各种活动,向选民阐述自己的政治纲领,希望他们投自己一票。
整个B国都显得热闹非凡,路上、楼顶,到处都是各个候选人的大幅彩照,报纸、电视、网络也都是铺天盖地的各式辩论、广告,务必渗透进大众生活的每个角落。
周屿觉得很累。
事实上,他的竞选路子走得很顺,因为他有雄厚的资金和非常广泛的人头资源做后盾,那是任何一个候选人都比不了的。
有关于他的广告布满了各个城市乡村的黄金地段,占据着从报纸的头版到电视的黄金时段,他自己的官方网站搞得美仑美奂,又捐助了各个基金会、老人院、孤儿院、医院、学校,实在是挥金如土。
现在,日月会中的会员已经有数十万,再加上他们的家属亲友,不下百万,那是毫不犹豫要投自己会长的票的,而日月会旗下各大企业的职员更多,只有高层的管理人员崇尚西方式的民主,不一定会投票,但基层员工也都会赞成他当选,因为日月会让他们有了稳定的工作和收入,能够丰衣足食,养家糊口,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接着,周屿和洛敏这一对黄金伴侣就开始了环游全国的竞选活动。周屿那种张扬的美丽和洛敏含蓄的英俊都让人产生了极大的好感,简直是无往而不胜的利器,轻易地就俘获了选民的心。他们每到一处,都会引起狂热的旋风,无数女性会惊叫着往他们面前扑,少男少女就像追星一样举着他们的照片索取签名。
他们去孤儿院拥抱孩子,到老人院与老人握手,在妇女救助站安慰那些被家庭暴力逼得离家出走的女子,到医院里和绝症病人以及残疾人谈天,无时无刻不在鼓励这些弱势群体自强不息。
众多媒体自然是全程跟踪,将这些煽情的画面报道出来。
相对于周屿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容颜,洛敏温和地笑脸更让那些弱者感到亲切和安慰。他们向他诉苦,并且往往能够得到迅速而妥善的解决。日月会有的是钱,为这里修个供水系统,为那里增加电力供应,或者添置几台生活必需的设备,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整个竞选过程中,他们的对手也不断地在攻击他们。别的方面他们无懈可击,只能在他们的黑社会背景方面大做文章。对此,云集了社会学、心理学、大众传播学、美学等专家的竞选顾问团反复研究,为他们准备了回应各种刁难的最佳答案。
周屿面带微笑,风度翩翩,轻松幽默地说:“记得有位畅销书作家写过,婚姻犹如黑社会,未加入的人不明所以,加入进去的人又不肯说出真实情况,因此真相永无人知。所以,所谓黑社会,也不过是因为许多人都不知道其中的运作,然后被电视电影歪曲渲染,才会演绎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象。当然,就像许多企业都有自己的商业机密一样,我们日月会也有不能向外界公开的秘密,那只是合理的防御手段,相信各位都能够理解。”
洛敏的笑容更是让人如沐春风。面对一些记者咄咄逼人的问话,他温和地答道:“象我这样拿有MPA学位的人都加入了日月会,那必定是因为其中有着吸引我们为之而奋斗的东西。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日月会旗下的产业经营得蒸蒸日上,增加了GDP,降低了失业率,繁荣了市场,使许多人的生活保持在水准线以上。况且,赌博在我们国家是合法的,我们也是守法经营,依法纳税。虽说开了场子,我们并没有逼着人家进来,就像开酒楼饭店一样,只是生意而已。而我们向国家每年缴纳巨额税款,也可以说间接地为全国人民的福利做出了贡献。如果只是一味地指责,要求日月会关闭这些企业,那么,不但是我们的直属公司,就是那些依靠供给我们原材料而生存的许多中小公司也会破产,一夜之间就会有数以百万计的人失业。这些人大都上有老,下有小,将他们推向社会,那是国家无法承担的重负。因此,我认为,个别人为了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或者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便不负责任地将一些罪名强加于人,甚至欲陷广大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实在是极不可取的做法。”
他的讲话立刻得到了许多中小企业和靠辛辛苦苦打工的人的响应。
“本来就是,开赌场不是错,进去赌博的人才有错。我就不赌,也没有人来逼我啊。”
“那些人什么意思?想我们失业吗?如果我们没饭吃了,就去砸他的家。”
“决不能选那样的人,否则我们这样的小公司不是要被他逼死?”
于是,对手向他们的发难,不但没有得逞,反而遭到他们有力的反击,人气急降。然而,他们并没有善罢甘休。
不久,周屿少年时候曾经杀死自己的继父的事情被挖掘出来,大肆宣扬。
这一次,周屿没有回应。
洛敏面对媒体沉痛地说:“一个14岁的孩子被他的继父强暴、虐待,长达两年之久,忍无可忍之下决定反抗,却被那个所谓继父的禽兽捆在床上施暴,而且是连续几天几夜,这样的罪行实在是令人发指。孩子想要脱离开这种恐怖痛苦的境地,错手杀死罪犯,我完全支持这种行为,就是法律也是支持的,那叫正当防卫。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一定要揭开一个人少年时代这样血淋淋的令人不忍目睹的伤痛?打击他吗?然而一个16岁的孩子当年能够从那样的疼痛中站立起来,奋斗不息,今天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坚强的百折不挠的勇士,这样的打击只能显示出对方的卑鄙龌龊,却丝毫无损斗士的形象。”
他的讲话引起了广泛的共鸣,令选民顿时对他们的对手予以唾弃。
周屿再出来的时候,挺立着高大的身躯,俊美的脸上满是沉稳和坚毅,更加赢得了普遍的好感,就连媒体也不再发难,开始出现一面倒的态势。
在一片赞扬声中,他们凯旋而归。
媒体和专家都对他们一致看好,他们以高票当选几乎已成定局。
周屿却开始觉得累了。
做万众瞩目的公众人物,他本来并不觉得有什么困难,反正他从小到大都引人注目,早就习惯了。可是等真正做了,他才明白,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他们现在有一个顾问团。衣服得由服饰专家挑选,言行举止必须按照礼仪专家的指导来做,讲话有专门的人写讲话稿,并反复训练他演讲时的语气、笑容、抑扬顿挫。渐渐的,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木偶。
晚上,他们上了床。现在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摆脱那些时时刻刻都在他们周围出现的专家和工作人员们,得回难得的自由。
周屿抱着洛敏,热情地吻着他,以渲泄白天的种种事情带来的郁闷。正在情热之时,他忽然忿忿地说:“我现在其实就是那些专家们的装饰品,是他们炫耀自己胜利的战利品。”
洛敏忍俊不禁,紧拥着他,在他宽阔而细腻的背上轻抚,安慰道:“政治就是这样的,门面功夫很要紧。再忍忍,马上就到投票日了。”
周屿叹着气,双手圈住了他的腰:“说实话,我觉得一天笑下来,脸都要笑烂了,现在对着你,我连想笑一笑都没力气了。”
洛敏越听越好笑,也并没有推拒,顺着他的手势翻过身去。
周屿顾念他的疲累,体贴地用了令他最省力的方式,只让他伏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他爱惜地亲吻着他的肩背,密密地一直向下,吻过他线条优美的腰臀,直到修长的双腿。
洛敏抱着枕头,闭着眼轻轻地喘息,享受着他的爱抚。
周屿轻缓地做完了一切功夫,这才强忍着迫不及待的冲动,将自己火烫的欲望慢慢地送进他的身体。一阵有节奏的缓慢律动之后,他听到洛敏发出轻轻的呻吟,顿时热血上涌,喜悦地俯身抱住他,腰部开始大力挺动,与他一起向快乐的巅峰攀去。
洛敏迅速融化在他的热情里。他放松身体,任由他裹挟着自己,摇撼着自己,在激情的滔天巨浪中上下沉浮。
他们的感觉是如此的和谐一致,仿佛流畅地在风中翻飞,又似乎一起在海底畅游。窗外的世界已变得清朗,却与他们是那么遥远。这一刻,只有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才是真实存在的,亲密的眷恋混杂着爱欲,犹如惊涛拍岸,将他们卷上天空,又如海啸,裹着他们越过茫茫大洋,那强大的力量却一直没有衰减,给他们如御风飞翔般的强烈快感,将他们重重地推进不可知的虚空。
在爆炸般的高潮中,周屿将他狠狠地箍住,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头脑中一片昏乱,终于叫出声来。
洛敏全身紧绷,牙齿咬住了枕头,在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中已是神智模糊,只能依稀感到背上覆盖着的那个身体滚烫如火,感到双臂如铁,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直过去了很久很久,两人还沉醉在迟迟不散的余韵中,身体偶尔会有一阵痉挛。虽是冬季,在暖气充足的室内,他们都是大汗淋漓。除了急促的喘息之外,屋里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变得很安静。他们紧密交叠着,都不想再动弹,差点就此睡去。
终于,周屿撑起身来,温柔地吻了吻洛敏的肩头,在他耳边说道:“阿敏,我们结婚吧。”
洛敏模模糊糊的,根本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周屿翻下来,将他紧紧抱住,又说了一次:“阿敏,我们订婚这么久了,可以结婚了吧?”
洛敏这才听懂,笑着点了点头。
周屿很开心,笑着说道:“幸好我们差不多大,等我老了,你也就不年轻了,我也免得担着心事,老担心石磊那小鬼要来跟我抢你。”
洛敏噗嗤一声,笑出来声:“你啊,老是跟他过不去。”
周屿悻悻地道:“本来嘛,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呢?也就捡了一个孩子,还没碰过他,就让人这么惦记着,真是岂有此理。”
洛敏将头挪了挪,在他的肩头躺得更舒服,这才安慰地说:“我一向当他是弟弟,你就别再担心了。他还年轻,将来长大了,自然就会遇到喜欢的人,也就不会再想着这些了。”
“嗯。”周屿吻了吻他的额,心平气和地笑着。“那也要结婚,让所有人都死了这条心。”
洛敏便道:“好吧,听你的。”
周屿提出结婚,还有一点私心,那就是趁机松散一下,缓一缓竞选活动给自己带来的疲惫和厌倦。
那些专家顾问们一听,尽皆鼓掌赞成,纷纷行动起来,要把这个婚礼变成最有力最准确的临门一脚,在投票日前产生最为轰动的效应。
周屿听了大为不满,却也没有办法。
李源自是同意,并立刻着手邀请各国政界和商界名人前来参加婚礼,并请了英国专门负责策划筹备皇室婚礼的著名公关公司前来为他们筹划。
婚礼的日期定在2月16日。
各媒体甚至租用了直升机,准备全程跟踪转播。
这一次盛大的婚礼耗资数千万,完全可以和前不久西班牙王子与丹麦王子的婚礼相媲美。周屿身穿欧洲最著名的设计师设计制作的黑色礼服,洛敏则是白色礼服,站在一起,实在是让无数人赞叹不已。
二人在布满白色和粉色鲜花的市政厅,听着礼仪官的询问:“无论贫穷还是疾病,你都会永远和他在一起吗?”
他们坚定地说出:“我愿意。”
礼仪官微笑着,郑重地说:“好,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合法伴侣。”
周屿将设计典雅,镶工精美的钻戒替洛敏戴上。然后洛敏将戒指套上他的手指。二人拥抱,亲吻。
场面犹如童话故事一般浪漫动人。
下面坐着的嘉宾有来自五大洲的政要名人,包括中国人大副委员长、澳大利亚前总理、日本众议院议长、印度副总理、韩国副总统、约旦王子,等等,还有不少来自各国的亿万富豪。他们的到来本身就为周屿的竞选增加了更大的砝码,那似乎代表着繁荣与和平。
在这些名人的热烈鼓掌声中,两人相携着走出市政厅。
两边的花童向他们抛洒着五彩缤纷的花瓣。
外面的广场上挤满了围观的群众,有许多是日月会旗下产业的职工,还有会众,这时一见他们出来,便纵声欢呼,笑声、口哨声响彻云霄。
周屿和洛敏展现出完美的笑容,向大家挥手致意。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乘上华丽的敞篷汽车,缓缓地驶遍溪罗的大街,沿途的观众无不向他们鼓掌挥手。所有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即使是挤在贫民窟里的小电视前观看实况转播的人们,也觉得这幕让他们遥不可及的欢乐景象为他们黯淡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
面向公众的活动持续了一整天,然后他们借用李源的别墅召开了一个豪华的酒会,隆重款待各国贵宾。
其后几天,前来参加他们婚礼的富豪们又在当地洽谈了一些投资事宜,这将直接增加B国民众的就业机会。媒体也在跟踪报道相关新闻,不断地推波助澜。
至于什么黑社会不黑社会,人民已经彻底忘记了这件事。
节日的气氛一直保持到投票日。最后,周屿以遥遥领先的绝对优势高票当选,成为国民议会的议员。
媒体的镜头始终跟着他,从他和洛敏到投票点投票开始,直到他们在办公室等着结果出来。
当周屿正式当选的消息出现在墙上的超大屏幕办公室里的专家顾问和工作人员们全都欢呼起来。他们互相握手、拥抱,有人开了香槟,众人举杯庆祝。
周屿却很沉着,微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与洛敏紧紧拥抱。
——完——
第二部 白色使命
楔子
在西藏以西,与印度交界的地方,是长年冰封的喀喇昆仑山脉,这里有许多雪峰的海拔都在7000米以上,真可谓猿猴难攀,飞鸟难渡。
在这些雪峰之间,有一条曲折蜿蜒的公路,自西藏到印控克什米尔的拉达克地区,每年在夏季有半年时间可以通行,不过,由于山高路险,这条公路上的汽车始终不多。
出了中国国境线七十余公里的地方,公路在冰山的腰脊处穿过,一边是咆哮的冰河,另一边是如刀削一般的峭壁。隔着深深的冰河,另一边也是陡峻的雪山。除了河水奔流的声音外,四周一片寂静,看不到一个人。
在正对着公路的对岸,没人知道峭壁上有一个小小的山洞,里面铺满了晶莹的寒冰,冷气逼人,洞口也基本上被冰块覆盖着,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这样的洞里,这时却有一个人。他就是奉命在这里执行狙击任务的凌子寒。
一周前,八○七科研所的所长离奇消失,在国家安全委员会引起强烈震动。这位所长掌握有中国最新导弹研制的机密情报,却在西方情报机构的种种手段之下决定叛逃。国安部和国防部军情局对他前一阶段的异动已有所警觉,正在展开调查,他却抢先一步走了。鉴于他头脑中的高度机密,国家安全委员会颁下严令:“若不能将其拦截在国门以内,就格杀勿论。”
这一次是由国安部和国防部通力合作,全力以赴地追击,并严密封锁了所有的出境通道,逼得那几个人不得不冒险从西藏出境。
猎人小组沿途设伏,务必杀掉这个人。
凌子寒扼守在昂藏到拉达克的路段上,已经等了五天五夜了。
虽然已是七月,在这样的高寒地区却感觉不到温暖,冰洞里寒气袭人,白天的温度在零度左右,夜晚则会降到零下三十度。凌子寒穿着特制的保暖服,将口鼻都掩好,以免吸入的冷空气冻伤肺部。五天里,他饿了只能吃高热量的浓缩食品,渴了就掰块冰下来含在嘴里,很少能够好好地睡一觉。只要一有车子经过,他便会通过架在洞口处的探测仪,将里面储存的目标的生物识别资料与车上的人仔细对照,以判断是否狙击。
几天来,不断从通讯机里接到以“爆炸方式”发出的信号,报告尚未见到目标。
根据行程,只怕对方应该到达边境线了。从这里出境只有两条路,要么走日土,要么走昂藏。根据安排,梅林守在日土,而他守在这边。他们是最后的一道关口了。如果还是漏掉了目标,就必须改变计划,整组人齐扑印控克什米尔,想方设法将其击毙。
整整五天五夜,他就独自守在这里,不说一句话,也不怎么活动,外面连只活物都看不到,皑皑白雪是那样的静默,仿佛万年玄冰,冷冷地仰望着辽阔的天空。
这种长时间的绝对静寂非常可怕,如果是普通人,只怕已经要疯了,所以那些独自登山的探险家也都有强悍的心理,血液里甚至有着疯狂的因子。
凌子寒的神经却只有极度冷静的强韧,他对寂寞的承受力就如他对痛苦的忍耐力一样,是无与伦比的。
白天的时候,他偶尔会看一看湛蓝的苍穹,每一丝云彩的变化都会让他看得津津有味。如果碰到有苍鹰展翅飞过,他的心里便会产生无比的亲切感,那是这个无人区里难得的鲜活生命,而且与他同样强悍,也同样享受孤独。
等到了夜晚,除了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外,他会看着天上的星空。高原上的星星与平地不同,非常明亮,而且数量很多,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夜空,甚至仿佛能够看到星云的旋转,给人的心灵以无比的慰藉。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
第六个黎明即将到来时,他还没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声波探测器便发出信号,告诉他有汽车从西藏方向驶来。
凌子寒立刻起身,准备好火箭筒,同时密切注意探测器上的各种数据。
很快,热感和红外探测器都报告汽车已经出现,接着,生物识别仪告诉他,目标就在这辆车上。
他这才戴上夜视仪,看向外面。
漆黑的夜色里,只有两点车灯的光亮隐隐约约地闪着,敢在夜里走这样的险路,实在让人佩服驾车人的胆量。
凌子寒将靴子上的冰爪踢进冰里,站正身体,扛着火箭筒瞄准了移动着的目标。
生物识别仪再次发出“确认”的信号。
凌子寒于是扣动了扳机,一连射出五枚火箭弹。
随着一连串的巨响,那边公路上的汽车变成了一团火球,飞起来撞上山壁,然后落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便翻下了冰河。
剧烈的爆炸声震碎了不少冰峰上的积雪,不断有雪崩的声音陆续传来。
凌子寒倾听着那些声音,迅速向总部和其他组员发出了“目标已清除”的信号,随即将所有仪器和火箭筒收到特制的登山包里。
等到雪崩的沉闷声音渐渐平息,东方已经大亮,对面的公路上有车祸的痕迹以及因爆炸而飞溅出的汽车碎片,却并不明显。他确认不需要去特别处理,便背上登山包,从冰洞的另一个洞口退出,随即翻山越岭,向中国境内艰难地跋涉而去。
第一章
二○四四年八月一日建军节,北京西郊的军用机场里热闹非凡。
有不少肩扛将星的高级军官坐在主席台上,到处都是校官、尉官,列兵的影子都几乎看不见。除了军人外,还有一些身穿便装的像是政府官员一类的人员,许多记者在其间穿梭来去。
正是盛夏,骄阳似火,军人们却全都衣着整齐,保持着军容风纪。其他的官员们也还是尽量穿着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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