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二次元至fate 81-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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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
“母、母亲大人………？”
同为魔女的吸引，让那月和优麻最先做出了反应。
而岬则是惊叹的把视线从优麻和魔女身上来回转移，作为单体生殖所诞生优麻，有着与魔女完全相同的容貌，唯一不同的只有发色和气质。
“竟然会来到这里，真是让妾身意外呢，空隙的魔女。”
“如果不是这个笨蛋，我不会来见你，仙都木阿夜。”
有着八年宿命恩怨的两位魔女，一瞬间就对视在了一起。
“妾身也是这么认为。”
淡淡的回应一句，魔女终于将视线转向了叶健这边。
深邃而幽冷的魔女之瞳与叶健静静对视，然后，樱唇轻启。
“那么，您又想对妾身做些什么。‘色·淫’的叶大人？”
刻意加重两个字的话，让在场其它三位女性怔了怔，以为听错的她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某人。没有事先对于魔女做出约束，就带着那月和优麻她们前来是叶健最大的失策。
他忘了眼前的魔女同样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只不过相比于狮子王机关的三圣之首，闲古咏，魔女的出发点却是让叶健生不起任何的厌恶。
而面临意料之外的危机，叶健神色不变道。
“我是为了解决你和那月酱之间的恩怨，为了让你回心转意，为了让你认同优麻而来。总言之，就是履行当初的约定，为了拯救你而来。”
说出这番话之后，叶健就知道要遭。
他虽然对阿夜提过跟那月之间的关系。但是，貌似那月真不知道他和阿夜之间有过接触。当初第一次闯入监狱结界也是幻化分身蒙混了过去，之后几次更是瞒着那月偷偷地来。
可现在他这么说，不就等于不打自招？
“当初的约定，呵呵，原来如此，你和这个魔女原来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啊，叶·大·人。”
犹如死神的叹息，夜叉的咆哮，脸色冰冷的小个子魔女怨气肆起。
“咳，那什么，先听我说那月酱。”
“原来如此，叶大人原来一直都瞒着这个狡猾的魔女，妾身与您之间的那些秘密。”
“喂！阿夜！！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果然，魔女什么的，都是黑的。　

第三百五十章、闭嘴！
“你不准备解释一下？”
语气无比的平静，宛如人偶一般精致小脸阴沉如水，身着哥特萝莉装的魔女，南宫那月周身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场。
她曾经的青梅竹马笹崎岬很没义气的露出生怕被牵连的表情拉着优麻退到了一边。
正面被恐怖的气场笼罩，叶健觉得即便和强大的敌人厮杀一场也比现在好太多。果然，女王性格的魔女一旦黑化，后果那是不堪设想啊。
“那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次那月酱将我的意识带到这个监狱，在非常偶然的机会下，我跟阿……咳，仙都木阿夜见了一面。”
“只有这些？”
“当然，因为涉及到那月酱的往事，所以我们也聊了几句。”
“没了？”
“咳，没、没了吧，大概。”
虽然叶健的脸皮够厚，但是同时面对‘受害者’的阿夜，以及‘当事人’的那月，说出这些违心的话总也不免有些心虚，叶健最怕阿夜再次腹黑一下，要是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抖了出来，今天估计都没办法商量正事了。
所以，叶健只能一边在那月面前掩饰，一边通过意识传音警告着阿夜。
“大概？”
蔚蓝色的魔女之瞳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叶健的双眼，显然，这次那月没打算听过就算了。
“叶大人，既然汝是来拯救妾身，那么有些事也不必隐瞒吧？对此等刁钻的魔女。”
“喂！阿夜，你———”
“都给我闭嘴！尤其是你，连自己女儿的性命都要利用的贱人，你的话有几句可信？当年的事，确实是他们愧对你，我这边也有错。但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太固执？”
突然爆发的那月，以完全不同平常的激愤语气，对着面无表情的阿夜发起了时隔八年的质问。
“汝在再说自身吗？南宫那月。比起妾身，汝应该更加固执才是。抛弃盟友之义，将妾身关在这种冰冷空虚的监狱，汝有何资格面对妾身？”
被大声质问的阿夜似乎也回忆起了八年前的悲痛和不甘，美艳到不像话的素颜上浮现些许怒意，一时间也放下了报复叶健的腹黑心思。
“哼！被邪术蒙蔽双眼的你有什么资格谈‘义’，如果当初你肯听我劝放弃你那个愚蠢的计划，又怎么会被关进这里？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固执的错！仙都木阿夜！”
“南宫那月！汝要是当年遵守盟约，站在妾身这边，或许现在的世界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吾等魔女的诅咒也不再是不幸！妾身为了吾等魔女的命运有何过错？而且汝竟然为了破坏妾身的计划而甘愿受制于诅咒岛的肮脏政权，汝简直是吾等魔女中的耻辱！”
“说谁是耻辱！？你这个蠢女人！”
“妾身只是在阐述事实。”
剑拔弩张的气势随着魔女间的交锋愈演愈烈，不出意外要是继续放任下去，很有可能会演变成八年前的悲剧，两个魔女之间的恩怨再次加深，或许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解开的可能性了。
退到一边的岬和优麻满是忧虑的看着这一幕，以她们的身份和资历根本就没法上前劝阻，而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被夹在中间的某人了，所以她们只能用希冀的目光注视着叶健，希望他能够及时阻止这场即将演变的战争。
满脑子困扰的叶健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当然明白岬和优麻的意思，但想要解决这两个同样的唯我独尊，高傲自负的魔女的恩怨哪有这么容易，不然他也用不着花两年的时间来进行缓冲和布局了，可即便是准备了这么久，貌似还是没有什么好的转机啊。
不过头痛归头痛，说什么他还是得先阻止她们继续对峙下去，不然要是打起来，没有了守护者和魔力空虚的两个魔女，鬼知道会演变成什么疯狂场面。
“我说，你们能不能………？”
“你给我闭嘴！之前的事还没跟你算账，而且你难道就这点出息？三言两语就被这个魔女勾走了魂，你是不是还想帮着她来对付我？”
正在气头上的那月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斥问，叶健自己撞上去那叫自找苦吃。
倒是阿夜，淡笑着抛出了橄榄枝。
“没有人性的狡猾魔女不必理会，叶大人当初与妾身的约定，现在是否还算数？”
能够审时度势的把握时机，她的心性还是一如既往的深。但是叶健却知道，正因为露出这样的表情，说出这种不符合性格的话，表明了阿夜此世的情绪也很不稳定，与那月的冲突已经让她失去了冷静。
“怎么？多年未见，你的下贱水平提高了？不仅利用自己的女儿，现在还准备卖弄风。骚？而且，这家伙的女人多了去了，以为就你这种身板还想勾。引他？”
完全属于那月风格的话，没有半点情面的嘲讽直接断了阿夜的后路，不过那双蔚蓝色的眸子却若有若无的用余光注视着叶健，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吧。万一叶健真的跳槽，那就真是天下大乱了，一个不择手段的魔女，一个君临天下的恶魔。
“还是一如既往的缺失风度，不过如果是说身材，相比于汝——南宫那月，妾身有着足够的自信，无论是哪一方面。”
同样是赤倮倮的讽刺，而且还是戳中了那月最为在意的问题。
“说出这番话，你是打算让我将你扔到那群丑恶的男人堆里吗！仙都木！”
“如果汝还能做到的话。”
“该住口的是你们两个！真当我没半点脾气啊！都给我乖乖闭上嘴！”
恐怖的魔王终于爆发了无比的威势，一瞬间，两个魔女失去了抵抗。　

第三百五十一章、霸道才能解决
恐怖的威压瞬间让整个用魔力开辟出来的房间受到了巨大的压迫。
一股轻柔的劲风将惊疑中的岬和优麻暂时送出了房间，接着，纯白色的结界笼罩视野，一切再次恢复了风平浪静。
“发、发生了什么？”
“好像……叶酱生气了……？”
“那……那月酱，还有你的母亲大人不会有事吧？”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叶酱生气。”
“我也是，总觉得有点恐怖。”
“我、我也这么认为。”
“那、那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吧，我想叶酱大概……不会伤害她们的吧。”
“嗯，还是在这里等吧。”
很没义气的御姐和少女，就这么擅自商量的决定了下来。
魔王少年的首次发怒，让她们心有岌岌。
而另一边，正面遭受怒火的两位高傲的魔女，已经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脾性。瞬间失去力量她们，纷纷瘫软在地上，而始作俑者的魔王少年则是面色阴沉的俯视着她们。
“真是一点都不听人话，你们难道不能好好坐下来商谈？非要这么剑拔弩张的对峙？”
冷冷的质问让两个魔女脸色变化，想要开口辩解，却发现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代替你们说好了。我暂时封住了你们的力量和说话的权利，现在你们给我乖乖的负责听就行了，等会儿我自然会给你们说话的机会。”
魔化的少年完全不再怜香惜玉，擅自的决定了魔女们的命运。
“首先，为了解开你们之间的恩怨第一步要做的就是给我握个手，不用这么瞪着我，现在你们没有权利反抗，也没有权利拒绝！”
霸道的宣言让两位魔女的怒视化为了齑粉，霸道的少年一手一个，轻松将魔女们拉到身边，然后由他动手，将两个从未接触过的玉手叠放在了一起。
“好了，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你们就乖乖听我说，要是谁敢不听，那就别怪我做些出格的事，我想你们谁也不想在对方面前被做些耻辱的事。”
卑鄙的威胁让两个魔女敢不却不能言，最后只能瞎瞪眼不甘的听从安排。
“那么先来说说阿夜的事。八年前，阿夜之所以会被关进监狱结界的原因，我们三人都知道。因为她企图利用‘闇誓书’进行恐怖活动，那么，现在就由阿夜来说说你这样做的目的。”
手指在漆黑魔女的喉咙轻轻一点，顿时，一声轻吟从她的嘴中释放。
“汝到底想要怎么样，妾身为什么要听汝之言，把准备了多年的计划说出来。”
“你可以不说，但如果让我代替的话，现在我就脱了你的和服，当着那月酱的面对你施以惩罚。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所说的惩罚会是什么样的内容。”
冰冷的警告让漆黑的魔女幽怨百出，而另一边的小个子魔女却神色复杂，不过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如果可以的话，她非常希望漆黑魔女固执一下，然后被狠狠羞辱一番。
“还是一如以前那般不择手段，即便是妾身也远远比不上汝。”
语气幽怨而不甘的嘲讽一句，面对那样的威胁，魔女不得不妥协。
“妾身利用闇誓书，是为了证明——被诅咒着的并不是吾等魔女，而是这个世界。”
开始叙述的魔女，神色有些异常。
“叶大人觉得这个世界的现在这个姿态是正确的吗？人类普普通通地使用着魔术，吸血鬼与狼人们大大咧咧行走的这个世界……你觉得是正确的么。”
少年不置可否，静等着魔女接下来的话。
“妾身一直都在思考着，不论是魔族还是魔术，本来是不是都只存在于人的想象之中呢。而不存在这些东西的世界，是不是才是这个世界正确的姿态呢。”
会对世界产生这样的质问，从根本上来说，是魔女自身悲惨和不幸的遭遇。
“但是，现实世界却存在着这样的灵异。这样的世界难道不正是被诅咒着的吗？”
如此疯狂的想法产生之后，魔女才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所以，借用闇誓书的力量，妾身打算验证这一个事实。”
“那么，你这么做的目的和意义又是什么？实施这个计划需要付出很多无关者的性命吧？”
第一次开口的少年，打断了魔女继续阐述疯狂计划的打算，他的提问直指核心。
“妾身不是说了吗，为了证明被诅咒着的并不是吾等魔女，而是这个扭曲的世界。至于代价，这只是将吾等魔女贬低为忌讳存在还随心所欲地利用至今的，对这个世界的报应……！”
悲痛和仇恨的光芒在魔女的火瞳中疯狂的燃烧着，这一刻，一旁幸灾乐祸的小个子魔女，收起了敌视之心，精致的小脸上浮现了同病相怜的悲悯。
“也就是说，阿夜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拯救同为魔女的不幸少女们，同时也对这个丑恶扭曲的世界进行报复，是这样吧？”
对于少年的提问，魔女有些怔然的凝视，良久，才神色复杂的轻轻点头。
“好，那么接下来是那月酱。把你为什么拒绝阿夜的邀请，把她关进监狱结界的理由说出来。当然，跟阿夜一样，希望你不要有隐瞒，也不要因为放不下面子而扭曲事实。”
接下来，少年解开了小个子魔女的封印。
但恢复了说话权利的魔女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的宿命之敌，延续了八年恩怨的曾经同盟的魔女。
“阿夜，你………”　

第三百五十二章、略施小惩
“你太偏激了，阿夜！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能认同你的这种做法！就和八年前一样，如果你现在还保留着这种疯狂的计划，我南宫那月一定会将之破坏！”
短暂的沉默后，露出复杂表情的那月再一次情绪激动起来。
虽然她确实没办法对曾经的盟友，仙都木阿夜内心的悲愿提出质疑，但恰恰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愿见到阿夜一步步深陷进去。与其让阿夜堕落而扭曲，还不如让她来做这个恶人。
但是，已经被怨恨扭曲心灵的阿夜根本就不可能听出那月的真正用意，再加上那月不坦率的训斥，与八年前一样，在阿夜心里有的只是对那月的愤怒和不满。
“要是汝能破坏的话，尽管试试。被No。007夺走了守护者的汝，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给我闭嘴！别背叛背叛的挂在嘴边，你又知道些什么，与其在那里搞些阴谋算计，还不如把你的眼睛放亮点，认清楚现实吧！蠢女人！”
“背弃吾等魔女的誓约，践踏吾等魔女的悲愿，自甘堕落受人利用，破坏吾等魔女正名的机会。该认清楚现实的是汝，愚昧无知被虚假之象蒙蔽双眼的也是汝！南宫那月！”
才刚给了两个魔女说话的权利，碰撞的火花就再一次点燃。
被夹在中间的叶健苦恼地叹了口气，不得已，只能再次出手，封住了她们争吵的倚仗。
“好了，你们两个给我静一静，接下来听我一个人讲就行了。”
伸手挡住两位魔女对碰的视线，然后，叶健抓过右侧的那月，在她惊疑的目光中一口气按在了膝盖上。
“首先，刚才我有说吧？那月酱。让你好好的把心里真实想法说出来，可你这种不坦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一上来就这么不客气，被人误会也是理所当然了！”
叶健的话就像是对有罪之人的审判，被按在他膝盖上的那月愤怒的瞪着双眼，如果她现在有能力说话，或者有力气动手的话，绝不会甘心接受叶健的审判。
当然，被剥夺了声音和力气，现在的那月只能任人摆布。
“所以，在那之前，必须要惩罚你一下，那月酱。”
“———！？”
蔚蓝色的魔女之瞳再次睁圆，惊异的想要张嘴喝止，但却只能无声的看着手掌狠狠的落下。
啪——！！
清脆而响亮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小素臀传来的切实刺痛，让那月不可思议的陷入呆滞。
但还没等她回神，又是一阵刺痛将她惊醒过来。
“………！！！”
双眸喷出吃人般的愤怒光芒，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叶健在这个瞬间就已经死上一百回了。但是很遗憾，虽然那月无比幽怨和愤恨，但执行者的叶健却恍若未闻的接连落下手掌。
堂堂空隙的魔女，被整个欧洲的魔族都畏惧着的女王，竟然被打屁屁，而且最耻辱的是当着最不愿见到的宿敌的面，这种羞耻简直让那月晕过去，但是被禁锢的她，根本无法反抗。
见证这一幕的漆黑魔女，那月的宿敌仙都木阿夜也有些眼神闪烁，很显然她心里有庆幸，之前明智的没有违抗叶健这个恶魔的命令。当然，更多的则是对那月这个狡猾宿敌的幸灾乐祸。如果她现在能说话，必定不会浪费这个最好的羞辱机会。
不过，光是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就已经让那月受尽了屈辱，而叶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啪——！！
第二十次声音落下，叶健终于停下了惩罚。
“这只是小小的教训，如果下次谁再不听话，可不是隔着衣服这么简单了。而且相比于我，你们双方之间想必更加愿意执行，被扒光了让对方打屁屁，嗯，要是你们受得了，尽管违抗我试试。还有，顺便提醒你们一句，这种惩罚只是最简单的，我这里还有很多更复杂的。”
对于两个古老的魔女来说，这或许是她们有史以来听过最恶劣、最恐怖、最卑鄙的威胁。但她们也不得不承认，同时，这也是最有效果的。
虽然那月盯着叶健的眼神很想生吃了他，但从气势上来看，比之前已经弱了太多。至于阿夜，她则是保持一脸平静，只有那对火红的魔女之瞳，微微闪烁着忌惮的光芒。
“好了，那么接下来就让我来帮你们整理一下你们之间的矛盾来源。首先是阿夜这边，说实话，你的这个计划根本不切实际。嘛，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的片面之语，但之后我会想办法让你亲眼见证的。至于你的出发点，我想即便是那月也应该认同的吧？”
无声的冷哼一声别开脑袋，显然，那月并不否认。
“为了拯救被诅咒的魔女，为了证明魔女们的存在。为了报复那些看不起魔女，甚至把魔女当作工具利用的渣滓。因为这个出发点，所以阿夜才把自己当成了‘正义’的一方。而那月破坏你的计划，阻止你的报复，所以你才会对她有所怨恨，因为她违背了你的‘正义’。没有理解魔女们的愿望，是这样吧？”
大概是没有想到叶健能够看的这么深，用异样眼神凝视他良久，阿夜才轻轻颔首。
“那么，那月酱呢？阿夜你知道她为什么要阻止你吗？不惜跟你反目成仇，也要阻止你的计划。你有思考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对于这样的质问，阿夜只是报以轻蔑的淡笑，仿佛在说『背叛者需要什么理由呢？』
“看来，那月酱这么愤怒的原因，确实是因为你太笨，不，应该说，是你已经陷得太深了，阿夜。”　

第三百五十三章、漆黑之伤
“其实，你的心里早就明白了那月酱为什么要那样做的理由。只是这个理由恰好违背了你的设想和计划。我说的没错吧？阿夜。”
说完的同时，叶健解开了漆黑魔女的禁锢，琥珀色的妖异双眸与魔女对视，似乎要将魔女隐藏在心灵黑暗深处的真实自我挖掘出来一般。
但是，漆黑魔女仙都木阿夜则是神色淡然，完全没有将叶健的质问放进心里。
“破坏计划，南宫那月的目的自然是违背妾身的设想，还有吾等魔女的悲愿。”
“是吗？那么前提呢？如果前提是，那月酱看穿了你的设想和计划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要是放任你胡为，只会演变成一场更加惨痛的悲剧。而那月酱为了阻止悲剧的发生………”
“够了。说出这番话只能表明叶大人并不了解吾等魔女的悲惨处境，妾身原以为叶大人可以成为不错的盟友，但是现在看来，汝只是与南宫那月一类的说客。”
被戳中心中最不愿表露的真实，阿夜的神色立刻变得冰冷起来。
这样的行为，就好像是为了保护自身而筑起的高墙，把一切外来因素都隔绝在外。为了不影响已经做出的悲痛决定，即便是背负一声的骂名，即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你这又是何苦，阿夜。为了那渺茫的一丝奢望，值得吗？抛弃盟友、舍弃亲人、遭受悲苦、背负骂名，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抬起手，轻轻抚过阿夜脸颊上冰凉细腻的肌肤，叶健的表情有些怅然。
“妾身不知叶大人此言何意。”
被看穿隐藏起来的自我，阿夜的眸子深处稍稍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表面上却依然不清不淡，没有任何的变化。
“现在还要隐瞒吗？无数年来，想要从诅咒中解脱的魔女多不胜数，但是时至今日，也没有一个人成功。而你仙都木阿夜，为了同样的目的，不惜踏上与先辈们同样没有未来的悲痛之路。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希望，也不愿放弃。哪怕那只是虚幻的奢想，也甘愿投身其中。”
叙述出这份悲苦的叶健，紧紧握着魔女们布满了沧桑的玉手。
“曾经，你确实想过寻求志同道合之人的帮助。但是，没有人愿意跟你同行，包括LCO组织内的魔女和魔术师们，就连那月酱都选择了拒绝。于是，悲愤的你，选择了自身一人执行计划。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和生命，用所剩不多的纯洁，去接受最后的黑暗。”
“叶大人的想象力让妾身佩服，但………”
伸手按住了打开的双唇，叶健的眼神充满了怜惜。
“决定独自一人踏上罪恶之路的你，把真实的自我关在了内心的黑暗中。不需要理解，不需要同盟，不需要亲人，不需要朋友。付出自身的一切，去追求不详魔女们渺茫的希望。独自一人背负所有的罪恶和辱骂，独自一人承受所有的黑暗和悲苦。阿夜，你这又是何苦！”
不知何时，叶健的手掌已经被另一只更小的手捏紧，即便被禁锢了力量，也依然竭力的表达着内心的震撼，一直静静倾听着一切的那月，表情泫然欲泣。
“利用自己的女儿优麻，陷害曾经的盟友那月，刻意让自己变得冷血无情。难道不是为了让她们远离你所承受的罪恶和黑暗吗！你一定早就决定了吧，无论计划成功与否，你都会以此身来向世人谢罪。一个人诞生于黑暗，堕落于黑暗，终结与黑暗。”
“叶大人是否理解错了，对于狡猾的空隙魔女，妾身恨不得立刻将之刺杀，从监狱结界中脱身。对于复制品的人偶，妾身更是将之当作工具，为了助妾身脱离监狱结界。”
到了这个时候，阿夜依然不肯接受现实，这样自欺欺人的话语，只是加深痛苦罢了。
“你真的想杀了那月酱吗？你真的把优麻当成可以抛弃的工具吗？阿夜，或许你瞒得了所有人，甚至连那月和优麻都被你的‘无情’所蒙蔽，但你却瞒不了自己。”
如果阿夜真的想要杀害那月，之前有多次机会可以做到。但是，结果她并没有这么做，虽然虚张声势的利用优麻作为陷进，让那月的守护者沾染上了No。007的诅咒。
但很多人都忽略了一点，No。007需要施术者献祭自身的守护者不假，但它释放的作用，却只能将中术者的守护者暂时封印，换句话说，之后阿夜必死无疑，那月却会恢复过来。
而阿夜收回优麻的苍之守护者，与其说是自私的为了力量，还不如说是为了将No。007的诅咒从优麻身上剥离，至于失去守护者之后怎么办。
如果计划能够成功，那么优麻就会成为普通人而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即便计划失败，以那月穷极的魔女之技，以魔族特区弦神岛先进的科学力量，足以为优麻续命。
而且还有一点可以证明，那月作为监狱结界的钥匙的同时，也是监狱结界本身。如果杀了她，就能让整个监狱结界内的魔导罪犯都被释放，到时候弦神岛越是混乱，对阿夜施行计划就越有利，可她并没有这么做，那么原因又是什么？
“妾身何须隐瞒，为了能够脱离监狱结界的束缚，妾身自当极尽手段，就算杀了南宫那月又算得了什么？而且妾身伺机而动，只为了夺取南宫那月记忆之中被其焚毁的‘闇誓书’。”
“是吗？那么，现在给你机会杀了那月酱呢？”
叶健的一句话，终于让阿夜动容。　

第三百五十四章、自鸣得意
“动手吧，我已经解除了你身上的禁锢，现在给你唯一的机会，任你夺取那月酱的记忆，并且杀了她，我保证绝不出手，而且你成功之后，我也自由放你离开！”
叶健的决定让两位魔女纷纷动容，那月惊疑不定地抬头凝视，但是当叶健回以安心的笑容时，她便很快换成了愤愤的表情，那意思是在告诉叶健，事后找他算账。
对于叶健的信任，让那月交出了自己的性命，这份权利，这个世上有资格的人仅此一个。
至于阿夜这边，神色复杂地盯着叶健，手中紧紧捏着叶健变幻出来的利刃。
“动手吧，阿夜。不过事先提醒一句，你手中的匕首是有着致命诅咒的魔器，哪怕是真祖被刺中也绝对不会好过，而那月的话，必定在一息之间灰飞烟灭，所以夺取那月记忆的时候，我劝你不要犹豫，不然你的计划也会功亏一篑。”
现在的叶健似乎完成站在了阿夜这边，而那月则成了可以随时抛弃的工具。
“叶大人是在与妾身开玩笑吗？以汝和南宫那月之间的关系，又怎会舍得如此。”
“嘛，我确实舍不得。但是这是那月酱自己的决定。”
说着的同时，叶健也解开了那月的禁锢。
“他说的没错，动手吧，仙都木阿夜。当初对你的亏欠，就用这条命来偿还。”
蔚蓝与紫红的魔女之瞳再一次对视在一起，那是八年前惺惺相惜的魔女间的交流。
那月的决意并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出于对叶健的信任，而是在了解了仙都木阿夜，当初她所亏欠的同盟之友的真实想法后，所做出的决定。
如果能够用性命换回仙都木阿夜的清醒，她南宫那月不会犹豫，这并不是为了偿还当初的小小亏欠，而是为了回应那份独自一人所背负的罪恶和痛苦。
“这算是对妾身的怜悯吗？南宫那月！”
不知为何，对视良久的阿夜，出奇的露出了怒颜。
“你怎么认为都行，我只为了还债，同时也是为了证明我想知道的真相。”
“仅仅是为了这个！汝就放弃狡猾的算计，放下与妾身的对弈，放下作为魔女的诅咒。汝打算让妾身一个人背负魔女的罪恶，独自一个去解脱吗！南宫那月！”
读懂了那月的决意，漆黑的魔女终于不再平静。
面露狰狞的她，魔女之瞳中闪烁起火焰般的赤红之光。
“吾绝不答应！吾绝不认同！吾绝不接受！汝的施舍还是留给自己吧！两年之后！弦神岛的星象才暗合‘闇誓书’发动，所以，妾身会在那时，以自己的力量夺取汝之记忆！以此身之计谋，将汝贯穿！妾身会穷尽手段，脱离此地束缚！降临诅咒之岛，完成吾等魔女之悲愿！”
彻底失去冷静的阿夜，重重地将匕首刺进魔力编织成的地板。
充满了愤怒的宣告从她的嘴中吐出，这是如同当年受到那月‘背叛’的相似情况。
同样是对那月的失望而愤怒，同样是不能相互理解而对峙。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有了第三者，有了叶健这个为她们解开恩怨的牵线者。
“嗨嗨！到此为止！现在你们应该知道对方的真心了，那么，也差不多该我出场了！”
拍了拍手打断魔女们的对峙，叶健再次出手剥夺了她们说话的权利。
现在，无论是阿夜，还是那月，都用幽怨和愤恨的眼神盯着叶健。
让她们回忆起悲伤往事，并且如此狼狈和失态的就是眼前这个混蛋。这一瞬间，两个魔女就把所有的不满和怨恨都转移到了同一个人身上。
“嘛，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是为了你们好啊。如果你们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