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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医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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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遇摸了摸她的头顶的发,然后顿了顿,终于放开她的手。
在楚遇放开她的时候,江蓠全身一惊。
怎么会是这样?!
她只觉得天罗地网密密麻麻的罩来,没了楚遇的庇护,周围的空气被活生生挤压,然后捏扁,明明离繁华处不远,可是在这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失聪了一般,连自己的心跳都听不到,就像是走入了死境。
这天地都已经被某种巨大的诡异的力量控制,她只是看着楚遇,眼底里忍不住露出一丝担忧。
楚遇伸手为她拂了脸颊的一缕发,而微笑:“给我一炷香的时间。”
江蓠看着他,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
她转身,然后向着那边走去,她的胸膛被挤压,每一步都重若千钧,仿佛有什么力量将他往下面拉。
然而她就只能往前走。
她似乎听到什么“咔嚓嚓”撕裂的声响,极小,可是却意外的令人心惊,她的心乱跳起来,就快忍不住回头的时候,她终于听到楚遇一如平静含笑的声音。
“尊下有何贵干?”
------题外话------
月底实在伤不起~
国庆希望能把字数补起来~
谢谢~
章节、第十八章:
楼西月抱着苏柳一窜,刚刚奔来不远,便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他猛的停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去,而这个时候,苏柳的身子突然从他的手中挣脱,然后极速的往回跑去。
楼西月立马将她拉住:“你去干什么?”
苏柳的手一错,挣开他的手,然后一言不发的就开始跑。
楼西月也生了气,一伸手将她拽了,道:“你一个人能做出什么?船都毁了!”
苏柳冷冷的看着他,一抬脚就向他踢了过去,楼西月侧身躲过,手却不放开,怒道:“你穿成这样子出去吗?”
苏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单薄挂着的衣服,肩颈完全露在外面,衣服下的长腿也是若隐若现,她想起刚才踢过去的时候这楼西月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不由由惊又怒:“以前我倒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楼西月倒是一蒙,什么?以前?她以前认识自己?
他这样出神的时候苏柳已经一掌劈了下来,楼西月的手臂断裂般的痛,手下意识的一松,苏柳已经挣脱了他,然后飞快的奔跑开去。
楼西月一看,只能追上去。
两人刚刚闪入旁边的巷道,便看见兵马从前面窜出来,两人停了下来,楼西月道:“白旗羽林卫?皇后的手下?”
苏柳拿眼看了他一眼,冷哼道:“幸好不算个废物。”
楼西月听了这话倒是一笑:“少爷我好久废物过?”
苏柳懒得跟他说,两人等到士兵走过之后,才从旁边转出去,苏柳跳入一户人家。
而不一会儿,一个提着装着木香花花篮的女子垂眸走了出来,布衣素裙,小家碧玉的温婉。
楼西月的眼睛不可置信的在她的身上一过:“苏柳?”
那女子抬起眼,一双眼睛锋利无比,楼西月反倒定下心来,摇头吓道:“这变化的功夫,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苏柳理都不想理他,直接挎了篮子往外走去,这一路虽然有士兵巡逻而过,但是却没有人拦住她。
她来到柳河边,只看到士兵正在收拾被炸掉的尸体,水面上都是楼船的残骸,陈之虞站在河边,旁边站着皇甫惊尘,还有皇甫惊云。而旁边还有一个手抱琵琶的女人,脸色发白,显然被吓得紧了。她的目光四转,就知道整座条船上,活下来的不过寥寥。
她的眼睛突然在水面上一过,水上的浮渣中,一个小小的盒子在靠近河岸的地方载浮载沉。
她的眉头一皱,眼看那盒子越飘越远,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的旁边站着士兵,而周围没有人,她一动就会被察觉,而且周围没有人群挤挤攘攘,她也没有办法制造假象跌入水中。而这个时候她感到一股力量向她冲来,她的身子顺势一歪,手中的篮子已经抛入河中,花瓣散了一河。
她急急忙忙的冲上去,道:“我的篮子。”
她伸手一捞,将花瓣和那个盒子捞入自己的盒子。旁边的士兵看了她一眼,便不再注意。
苏柳将篮子提起来,便看见身后的楼西月扮成一个老汉,在她望过来的时候对着她挑了挑眉眼,然后奔过来,道:“大姑娘,对不起啊。”
苏柳只能勉强笑了笑,恨不得将他这可恶的嘴脸在脚底下踹个七八回:“不用。”
苏柳抓着篮子正想走开,却听到陈之虞的声音在那边传来:“姑娘等一等。”
苏柳的背脊一僵,放松下来,陈之虞走了过来,道:“这一篮子的花既然掉了,便让我买了吧。”
陈之虞在怀疑,楼西月和苏柳都知道,他们现在哪怕是一点拒绝的话都不能说,一旦开始推脱,就会显得有点问题。如果篮子在楼西月手中那还不要紧,他“偷龙转凤”的功夫倒是有些,能在递出去的刹那将东西收回来。
但是他现在不能露出一点点的意向,陈之虞太聪明了。
苏柳只好切切的抬起眼,那锋利冷漠消失不见,水灵灵娇怯怯的看了陈之虞一眼,看得楼西月心里火直冒,这般的眼神竟然抛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当真是……
苏柳将手中的篮子缓缓的递了出去。
陈之虞伸手抓在篮子上,正准备说话,而这个时候,那边突然传来一声“砰”的巨大声响,远远地尘土陡然间冲了上来,直将天空都朦胧了半边。
陈之虞的手一松,然后抛下他们,对着皇甫惊尘道:“我们去那边看看。”
苏柳和楼西月在心底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同时,他们也抬起头往黑夜中发出倒塌声音的地方看去。
——
楚遇的声音依然含着笑意,极淡,但是极轻,让人的心瞬间静下来,仿佛无论多大的困难,有他在就无需放在心上。
身边的那些重压仿佛随着他的这句话淡了许多,但是江蓠并没有听见有任何的回答。
楚遇站在那里,明明无风,但是身上的衣袍却荡漾开浅浅的波纹,如果这时候有人走入这片领域,会立马七窍流血而亡。
而现在,整片力量笼罩的中心是楚遇。
他依然浅浅的笑着,却在笑中为江蓠撕扯开一条浅浅的裂缝,在进入这片领域的瞬间,他便知道,这暗地里的人,是他从未遇见过的强大对手,覆雨翻云轻而易举。
他站在那里,等着那人的回答,可是很显然,那人没有回答,但是他身上的凝聚的力量却突然一沉。
即使是楚遇,也不由暗暗心惊,这样举重若轻的将整个空间的力量凝聚,然后仿佛扔松子一样扔到他身上,如此简单,却也是如此的,惊世骇俗。
他不能退,那种力量带着将他往下压,以一种极为强制的姿态想要让他跪倒在地,臣服。
然而他却依然动也不动,身姿闲散如风,笑意未减,朗朗阔阔,高山卿云。
他背负双手,就那样站着,只有宽广衣袖展开,倒平添了旷古之感。
黑夜里有些令人心惊的寂静,江蓠就要走出这条小巷,却突然听到一声“砰”的巨大声音,然后周围的那种威逼之力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所有的空气瞬间回到胸腔。
江蓠急忙的回头,便看见两边的瓦墙在瞬间坍塌,一阵烟尘瞬间冲了上来,将楚遇的身子完全的笼罩在其中。
江蓠急忙冲上去,看见楚遇安然的站在那里,不由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子修……”
她刚刚喊出这两个字,楚遇的手却突然按上她的肩,然后脚微微一软,登时半跪在地,头上已经一片冷汗。
“子修!”江蓠急急忙忙的去将他抱住。
楚遇却微笑着伸手抓住她的手,静默了片刻,眼底那欢喜倒是真心实意的:“还好,阿蓠,还好。”
他不断的说着“还好”,江蓠默默无语,只能弯下腰抱住他,说不出一句话。
过了半晌,楚遇终于恢复过来,他拉着江蓠站起来,脸色虽然苍白,但是江蓠却意外的感受到他心中那轻松的感觉,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帕子,一点点的擦拭着他额头上的冷汗。
楚遇微笑着抓住她的手,然后转头看着到她的瓦墙,道:“我们快走。”
而两人刚刚闪入旁边的黑暗处,官兵的马蹄声已经在黑夜里溅开。
两人回到定安侯府,明月等人已经等了许久,看见他们二人回来,急忙打热水的打热水,递帕子的递帕子,江蓠将帕子在热水中拧了,然后擦拭着他的手。
楚遇看着她低头的模样,一缕发丝扫过,他心里只觉得万般柔情,明明前途未卜,可是她就这样在自己面前,就像最平常的妻子一样,做着最贴心的事。
他静静的看着她,却忍不住心底里泛起极端的刺痛,但是瞬间便将这未卜的前程抛之于脑后。
或许,这样就足够了。
江蓠刚刚想站起来,楚遇却已经将他的手扣到她的腰上,然后将她往自己的腿上一压。
江蓠不明的转头看着他。
楚遇伸手拿下她手中的帕子,往旁边的水盆里一扔,道:“将棉帕拿来。”
“是。”帘子之后的明月急忙双手托着十二张棉帕的乌木托盘上来。
江蓠看见明月进来,始终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要站起来,但是楚遇的手倒是贴的紧,她不好再动,只好在他的怀里。
明月这么小,会不会带害小朋友啊?
楚遇倒是平静的紧:“将盘子放下吧。”
“是。”明月到底年纪小,没见过男女情态,脸色微红,急急忙忙的放下退了下去。
江蓠无奈的捂额:“子修,这样不好……”
楚遇轻轻的笑,一伸手拿了棉帕,往水里一浸,然后便开始轻轻的擦过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肩,她的胳膊,她的手,她的腰背,她的脚。
每擦一处都换一张帕子。
江蓠开始倒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接触到楚遇的目光之后,却不想再动。
他的动作轻柔至极,仔细而温柔,珍惜的仿佛稍微一用力她就碎了一样,他的眼底明明只是温柔,但是江蓠却觉得,这片刻之间,有什么无能为力的哀伤一眨眼逝去。
那种明知道结果却无能为力的哀伤。
但是下一瞬楚遇却已经抬起头来,对着她微微一笑,轻柔如梦。
他的唇在她的额头上一贴,道:“可是睡觉去了,阿蓠。”
他将她一抱,转入珠帘。
------题外话------
题目都来不及想了,传了再说~
抱抱,滚去写论文去~
章节、第十九章:自作孽者
回廊上挂着几只鹦哥儿,江蓠抬起眼瞅了瞅,发现他们也在拿着眼睛看着她,然后十分上道的吟了一句:“懒起梳洗迟。”
江蓠倒笑了起来从旁边扔了几颗米粒过去,其中一只鹦哥飞快的啄了,然后嫌弃“啪”的一声吐了出来,不满的叫了起来:“肉!肉!嘎嘎!肉肉!”
江蓠笑了起来,楚遇从旁边转出来,一边用手抓了些米粒扔过去,一边道:“这是楼西月前儿送来的,所谓玩物尚志,所幸他倒还有几分明智。”
江蓠看着他扔东西过去,道:“它们不吃。。。。。。”
话音刚落,那些鹦哥已经飞快的低头啄了,这回倒是一点也没吐出来,江蓠看的微微一愣,这些鸟也懂相色?还只只是雌鸟?
楚遇看着她呆呆的样子,笑了笑,然后伸出自己的手道:“我的手上刚才沾了点肉粉团子的味道吧。”
江蓠这才了然,转而问道:“时辰要到了?”
楚遇点了点头,道:“是,大约我们到的时候便是宴会开始的时候,走吧。”
自从那日回来之后,两人便清净许久,除了寻着点时间往江衍的屋子里去,便窝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做,也觉得舒服。龙碧华等人也没有出现,不过今日是那正和帝的生辰之日,这清净日子便到头了。
此时是巳时,日头露出个头,但是已经有些毒辣,楚遇站在江蓠旁边,撑着伞替她挡住阳光,一边往皇宫的内部走去。
马车在内城便不允许进入,所有人都只能步行,不过其他人都来得极早,只有楚遇和江蓠是慢悠悠的。因为晚上飘过几点小雨,大块的青石板上还有些微微的湿润。
两人随着内侍穿来穿去,然后便跟着来到金德苑。
金德苑内已经满是人影,正和帝和皇后都没有来,只有一任的宫妃坐着阵。达官贵族都随意的站开,围在一起联络感情。年轻的闺秀们在花树下站着,不时拿着眼睛瞅着那些年轻的俊杰,转而又和姐妹们说笑成一团。
江明樱和江明琅自然是少女们的中心,江明琅还好,她看着恬静,别人奉承的话也不太接,众人都转而去和江明樱说笑。
“江姐姐这支玉簪可真是精巧,恐怕整个容城都找不出第二支吧。”
“玉簪也要配人,这东西只有在江妹妹身上,才能显得出它的价值。别的人,就算插的是梅良大家的东西,也不过是一介庸脂俗粉罢了。”
“是是是,只有江姐姐带着才好看。除了公主,再没有人比江姐姐更好看了。”
江明樱一边接受着众人的奉承,一边却拿目光在那边的人群中搜索。
大家都知道江眀樱对皇甫惊尘有几分意思,都以为她在找皇甫惊尘,于是一个少女好心的道:“江姐姐,你瞧,今日当的那位大周皇子好生出众!”
江眀樱的眼睛一瞥,微微发怒:“什么出众,不过一平常人罢了。”
众女听了她这样说,顿时有些静默,那少女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转而道:“是啊,那位五皇子长得也很好啊,虽然气质比不过,但是容貌倒是真好。有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称号呢。”
江眀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现在她身边的几个人都是那日没有去香山的,自然不会知道那人的风姿。想到这里她的心便绞起来,那样一个人,本来便是她的!若不是当初让江蓠那个女人捡了漏,何来她什么事。成为祁王妃的女人,原本就应该是她!可是,上次他竟然说要救的只有那个女人。呵,不过是捡了便宜而已,等到他知道他要娶的人是她,便会发现只有她,才是配得上他的。自从那日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天可怜见的,她日思夜想都是那个人,其他人都成了虚影,哪怕让她见一眼就满足了。
她的一颗心焦躁不安,旁人见了都不敢惹她,这位小姐的刁蛮娇纵那是没有人不知道的。
江眀樱转头看了江明琅一眼,只见她还是一脸平静,她虽然不大服其他人,但是对自己的这个妹妹,倒是极其的依赖,她不由靠过去,江明琅抬起头,看着她微微皱着的眉头,道:“姐姐,怎么了?”
江眀樱看了江明琅好几眼,方才道:“妹妹,怎么办,我觉得我喜欢上他了!我什么办法也没有,这几天翻来覆去都是那个人。你一定要帮我啊,帮我得到他。
江明琅有些失神的道:“谁啊?”
江眀樱捉住她的手,低声道:“还能有谁?那个本来应该是我的人”
江明琅脸色微微一白,不过江眀樱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之中。
而这个时候,江眀樱突然放开了她的手,脸上乍喜。
远远的两道白影相携而来,日头有些毒,一柄白伞如花,看起来明明极端素净不出彩的颜色,偏偏便觉得让所有的华服失了颜色。
江眀樱乍然喜悦的脸顿时僵住,凝固在那紧握的手上,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露出狠毒的神色,她的指甲狠狠的掐进自己的掌心,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夺取的感觉。
整个园子里的声音消失的干干净净,随着那袂白衣而停止,进入园子,楚遇将自己的白伞一收,递给旁边的一个侍女:“待我们离开时再取。”
他的手递过去,那边的侍女却还是一动未动,江蓠暗叹一口气,提醒道:“将伞带下去吧。”
那侍女方才反应过来,立马惊吓的没了血色,一边接过一边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众人也因为这个插曲而回过神来,转回自己的目光继续刚才的话题但是却是谁都没有更多的心思。
而幸好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一声呼喊:“陛下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因为有了楚遇对她的提醒,她这才重新审视正和帝,今大约是因为生辰,他的脸色也有了几分红光。他薄唇如刀,鼻如悬胆,年轻时定是美男子。而他的目光,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頹糜,但是现在一看,却发现那双眼睛里竟然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她正在打量,却发现那双眼睛狠厉的向她看来,但是瞬间隐退了下去,又有些温凉留恋,但是瞬间又恢复常态。
发都发现了,再躲开也没什么用处,江蓠干脆大大方方的看过去,也不管敬不敬了。不料却是正和帝先移开了自己的眼睛。
江蓠心中微微的奇怪,虽然上次江衍出现的时候,让她觉得这个皇帝没有那么大的威严,可是刚才抬头看来的那一眼,却让江蓠觉得他真的不像原本以为的那样无能。
她尚在沉思,楚遇已经握着她的手往位置上坐去,而旁边的人也依次坐下,江眀樱呆呆的看着他,终于忍受不住的凑上前去,然后坐到楚遇的身边。
她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梅香,在这样的太阳下仿佛连心也清凉起来,她的身子无法控制的往那边倒去。
楚遇的眉头少见的一皱,除了江蓠,他从不愿意和别人亲近。便是别人离他近了他也会退避。
他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女人计较。
楚遇的杀伐向来果断,太过自傲反而不好下手,他目光都不与江眀樱,只和江蓠谈话。
江眀樱尤自不觉,不断的往楚遇的身上靠近,幸好她几乎快要靠过去的时候被江明琅一把抓住拽了回来,然后看向她:“姐姐。”
若是别人拉她她恨不得一个耳光甩过去,但是现在是江明琅,她最依赖的妹妹,她只能微微带着怒意的道:“你拉我干什么?!”
江江明琅的目光掠过那如云的身影,道:“姐姐,你是江家的女儿,这是大庭广众,切莫失了分寸。”
江眀樱看着楚遇身边的江蓠,此刻楚遇正用手剥了枇杷给她,那鲜皇的颜色带着汁水,一股股的体贴便是谁都看得出来。她心里又气又闷,这样的男人,能成得到已经是十分的幸运了,还竟然还要他去伺候?!不甘,怎么想都不甘啊!
她冷笑道:“分寸,什么是分寸?她不过是我的替代品罢了,一个。。。。。。啊!”
“咔嚓”一声,她坐下的凳子突然间四分五裂,江眀樱顿时倒在地上,对上众人看过来的惊诧目光,一时间又羞又气,她不重的,怎的这椅子就成了这模样!不知道他怎么看自己,当下只能急急忙忙的爬起来,对着旁边的侍女一踢:“你备的什么凳子,是想害我出丑吗?该杀!”
那侍女被踢得倒在地上,只能委委屈屈的承受着。
正和帝还在这里,她倒先有了脾气,众人都暗暗禁声,但是毕竟是定安侯的女儿,大家都不敢说什么,而上面的正和帝也没有什么表示。
江明琅急忙跪下,道:“请陛下原谅我姐姐不敬之罪。”
正和帝看看她,最终挥了挥衣袖,道:“再给江小姐准备一张凳子。”
旁边的侍女匆匆下去,而江眀樱又一次赢得了自己的位份。
那侍女将凳子抬来,江蓠在旁边淡淡的道:“给江小姐重新选一个位置吧。”
她也着实厌恶这个女子的行径,不想让她在他们周围。
那江眀樱本来对江蓠窝了一肚子火,顿时再也忍受不住,站起来指着江蓠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帮我做主!”
------题外话------
提前说一声国庆快乐吧,明天滚回家看我老爸老妈鸟~~如果明天回家早就会更新,如果明天回家是晚上,就容许我短更一天吧。
国庆快乐~~
章节、第二十章:帝王真目
金德苑内,所有人都看着这边,江明樱固然是生着气也是明艳动人,但是她指着的那女子,却是风轻云淡,宠辱不惊,那双清凌凌的眼却是没有因为这句话有丝毫的动容,她的袖子淡淡一拂,微笑道:“江小姐,论年纪,我虚长你,且为家中长女,料来以姐姐之位和你谈谈,应该是可以的。论身份,我也是王妃之位,不知道能不能对你说上那么简单的几句呢?”
江明樱气得嘴都在哆嗦,是的,无从反驳,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江蓠都有足够的理由来管她,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啊!她泫然欲泣,只觉得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一时间涨得满面通红,发了怒道:“什么姐姐?!什么王妃?!当初让和亲的明明是我!”
她说着将痴痴的目光看向楚遇,一伸手想要去拉楚遇的手臂,想要靠近,想要去触碰那梦中翻来覆去的身影。
然而她的手还没有挨到楚遇的袖子,便被一股极大的力量一掀,“砰”的一声直直的甩到旁的一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楚遇,然而那男子却从头到尾都看都不看她,只是极为清淡的弹了弹自己刚才曾经想要抓住的地方,仿佛在弹掉什么自己极为不喜的脏东西。
她只觉得一颗心冻得僵了,想要痛哭,可是什么都堵着,仿佛要将她堵死在这里,她几乎入了魔,只看了那如卿云一般可望而不可即的身影,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若不是她的,她也情愿不是任何人的!
她几乎就要冲起来,但是幸好被江明琅一把抓住,在身边轻轻的喊她:“姐姐。”
那声音使她顿时一个激灵起来,刚才那个念头如此的强烈,若不是江明琅及时喊住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正在这样想的时候,旁边的江明琅却已经道:“姐姐,快给陛下请罪吧。”
请罪?请什么罪?
她抬起头来,只看到站在那里的正和帝一脸阴郁,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到那目光简直像是吞人骨肉,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有这么凶狠的目光!
她有个感觉,如果真的将这个皇帝惹怒了的话,自己的下场就会很惨,于是她顿时“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脸色发白的道:“陛下饶命!我……”
正和帝冷冷的拂了一下衣袖,道:“将这个女人带下去!从今以后,不必进这皇宫了!”
这……
群臣齐齐震惊,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狠了,从此以后,就相当于将江明樱从整个容城贵女圈里面除名,哪怕她是定安候的女儿,以后也很难找到好人家。
江明樱顿时惊得面无人色,但是看上那目光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江明琅却跪在了地上,道:“求陛下开恩。”
正和帝不发一语。
江明琅一见,然后走到楚遇面前,抬起一双眼,似乎和江蓠有几分相似,然后行了礼,道:“殿下,我姐姐不懂事,希望你看在她同是江家血脉的情况下,替她求求情。”
楚遇淡淡的道:“江小姐,恕我无能为力。”
江明琅脸色一白,一双剔透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楚遇,然而却只能看到那冰雪侧影,她默默的低了头,然后将目光转向江蓠:“王妃姐姐。”
江蓠其实对江明琅还有几分好感,但是现在,她摇头道:“陛下决定的事,我不好置喙。”
那边的江明樱看到江明琅这般却求他们,刚开始的时候她眼巴巴的看着楚遇,只要他说一句好听的,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可以接受,可是他为什么要拒绝?!
她的一颗心在冷水里泡过,现在又被人拾掇起来狠狠的戳,当真是觉得千疮百孔了。她这样的人,觉得自己看上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都必须是自己的,她长这么大,唯一受过挫折的也不过在楚遇身上罢了。但是她也是心高气傲,直接站起来,昂着自己的头道:“走就走!”
她转身就走了出去,连江明琅拉着她也没有作用,江明琅回头凄凄楚楚的看了楚遇一眼,然后对着正和帝请罪道:“陛下,我姐姐不懂事,千万不要因为她而失了心情。”
正和帝没有说话,只是道:“开始吧。”
江蓠的目光落到正和帝身上,那个帝王依旧恢复了平常的模样,但是就在刚才,她觉得他的心底在瞬间被某种东西激发,变得喜怒无常起来。
金德苑内再次被歌舞升平所占满,一派歌功颂德洋洋洒洒起来,到了最后,一群美貌女子翩翩起舞,抬着一个极大的寿桃走了出来,舞步蹁跹,到了弦乐顿止的时候,寿桃突然间分为两半,笑语盈盈的龙宝鸽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她笑得宛如一朵海棠花海,这一眼看去的灯火都被她的这样一笑而失了颜色。
龙宝鸽的手里提着一壶酒,将酒水倒入九龙杯中,款款走到了正和帝的面前:“阿爹,生辰大喜,女儿敬您一杯。”
正和帝接过龙宝鸽的酒,然后一饮而尽,拍着她的肩膀道:“好女儿!你去看看,今日座上的俊杰可有你喜欢的?给阿爹说说,阿爹为你做主!”
他这样说完,龙宝鸽的脸倒是微微的红了,她的目光飞快的抬起来,然后对着江蓠看了一眼。
江蓠心中一跳,这公主不会看上了楚遇吧?
然而下一秒龙宝鸽却已经将自己的眼睛转开,然后走到皇甫惊尘和皇甫惊云的面前,皇甫惊云笑着看向她,龙宝鸽对着他施了一礼:“皇甫殿下。”
皇甫惊云急忙站了起来,道:“公主殿下。”
众人暗想,难道这龙宝鸽是看上了皇甫惊云,也对,皇甫惊云的外貌毕竟好些,更何况他不像皇甫惊尘一样,有着私生子的名头。
然而龙宝鸽却再次看向皇甫惊尘,道:“惊尘殿下。”
皇甫惊尘颔首,姿态优雅:“公主。”
龙宝鸽笑道:“二位皆是人中龙凤,宝鸽对二位都是钦佩。只是夫君二字,乃是宝鸽一生幸福所至。不知道宝鸽如果嫁了二位,二位将以何种待遇给宝鸽?”
众人心里暗想,原来这是考较?
皇甫惊云沉吟了一会儿,道:“凡我所有,公主皆可。”
皇甫惊尘却只是笑道:“我只有两袖清风以待。”
大家都不解的看了皇甫惊尘一眼,女人家谁不喜欢听甜蜜话。这话说得也太没有道理。
然而龙宝鸽却灿然一笑,将自己头上的凤钗拔了下来,然后递到皇甫惊尘的面前:“愿君好好珍重。”
皇甫惊尘含笑接过:“定不负公主美意。”
大家都看得呆了呆,竟然让皇甫惊尘得手了?
然而江蓠却是几分知晓,龙宝鸽看似纯真美丽的女人心肠里,却是不满足的野心和*,她喜欢把一切事情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上,所以皇甫惊尘的话是在以另外的一种方式邀请,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和我一起去夺取江山吧。
而大家在怔忡了片刻之后,立马开始恭贺正和帝。
正和帝也哈哈大笑起来,倒是难得的大笑开怀,一扫平日给人的阴郁之感。
而所有人都处在一片祥和之中,倒是难得平静。
宴会之后不久,正和帝的脸色便有几分疲倦,他挥了挥衣袖站起来,道:“你们在皇宫中随处游玩吧,今日朕允许你们,不到子时都不准回去,现在才午时,好好呆着吧。朕有些乏,先走了再说。”
“恭送陛下。”
众人都站了起来,正和帝由旁边的皇后陪着,然后退了下去。
正和帝一走,大家就开始向皇甫惊尘祝贺,而龙宝鸽却红着脸退了下去。
皇甫惊尘微笑着应对,接受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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