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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之悟(神幫情仇之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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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可头大了,不仅祸从口出为自己惹来一只大苍蝇,它还在他身边环绕,甚至发出吵人的嗡嗡叫声。
  “你的过去我有参与,你的未来我不想错过。”狄武山毫不避讳地朗诵出恶心的情话。
  “你说什么?”郝云天完全不懂狄武山在说什么。
  狄武山把花放在桌上,看一下手心道:“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我们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
  “谁要跟你一起死呀!”郝云天怒吼。
  跟他同一天生日已经很下幸,还要同一天死!他有没有搞错呀?真是欠扁!
  就在郝云天打算赏狄武山一拳时,狄武山又看一下手心道:“只要你喜欢,阿尔卑斯山我也会买给你。”
  “我要阿尔卑斯山干什么?”郝云天顿时肝火上升。
  “不然你要什么?”狄武山若有其事的问。
  一向冷漠又守口如瓶的郝云天真不知自己喜欢什么。
  “我要……我干嘛告诉你?”差点被狄武山牵着鼻子走,郝云天瞬时回神。
  “说一下又不会怎样。”狄武山装得小鸟依人的靠到郝云天的身上撒娇。
  “走开!”郝云天不习惯狄武山亲密的靠近他,于是推开他。
  “等一下,还没说完。”狄武山笑一笑,再看一下手心道:“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狄武山在问他吗?
  他怎么会问这种白痴问题!郝云天白他一眼不想回答他。
  狄武山蓦地抓起他的手,感性的说:“你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呃!
  郝云天差点把早餐吐出来,尤其是狄武山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时,他感觉到胃部的胃酸都快溢出来。
  是谁教他说这么恶心的话?答案一定在他的手掌里,瞧他每说一句就看手心一眼!
  郝云天用力扳开他的手,果然,他的手心有着密密麻麻的字。
  狄武山在搞什么玩意?
  他火大的说:“这是在干什么?”
  “你不能偷看,我还有一句话还没说完。”狄武山的表情很认真。
  “不要再说了!”郝云天咬牙切齿的瞪他。
  “你忍耐一下,很快就说完,等我说完就可以去吃饭。”
  “等一下,谁要跟你吃饭呀?”狄武山怎么可以私定约会!
  “我们呀!”狄武山说得自然,“所以你忍耐一下,只剩一句,很快就说完。”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免得等一下吃不下饭。
  “不行,这是小给我的,听说是网络流传的情话。”
  前几天狄武山被儿子取笑说他太逊,竟然追一个人追了二、三十年都追不到,真是笨!
  狄武山没想到儿子竟然敢嘲笑他,也不想想就是因为他追不到郝云天才有他的存在。不过他还满有良心的,自告奋勇充当幕后军师,从网络抄了一堆情话给他当小抄,看能不能打动郝云天的心。
  因为年纪大记性不好,狄武山把小抄写在手心上。
  既然被发现了,他就大方的看着手心上面的小抄,接着用感性的语气像在朗诵诗词一般地道出:
  “你是我冬天的太阳、秋天的月亮、春天的菊花茶、夏天的珍珠奶茶。”
  “你在说什么呀!”这是哪一国的情话?简直是笑话!郝云天忍无可忍地叫:
  “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创意吗?”
  “有!你等一下,我想一下。”
  狄武山很认真的想,是有很多情话想对郝云天说,但要想一下哪一句比较能感动他。
  他想到了!
  狄武山慎重的拉起郝云天的双手,用尽情感地说出:“你是我今生最后的爱人。”
  ◇       ◇      ◇      ◇             
  郝云天还是不习惯坐在加长型的大轿车里招摇过街,因为空间太大手脚不知怎么摆。
  当然,这种情况在和狄武山同车时才会发生。
  而狄武山一上车双眼只会看着一个地方——他的脸。
  狄武山紧盯着他的脸看,好像怕错过什么,让他不知所措。
  虽然说年纪一大把,但是被人这样一直盯着看,他的心脏还是会负荷不了的乱跳,尤其知道对方是爱慕者,跳得更厉害。
  况且,狄武山的脸皮是属于特厚型的,他在人前人后都不避嫌的用手指交缠着他的手指,再用深邃的双眼深情的凝视他……
  呃!郝云天打一个冷颤,畏寒的程度自己都感觉到身体颤抖得厉害。
  “你会冷呀?”
  狄武山立即脱下黑色西装外套,体贴的把它披在郝云天的肩上。
  郝云天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地拉紧衣服。
  最近天气确实有点凉,但被狄武山追求令他感到更加寒冷。
  从狄武山宣告说要追他开始,在这段被追的期间里,他终于了解到狄武山为什么会成为大众情人。
  郝云天不得不承认,俊帅的外貌、壮硕的身躯和恢弘的气势,狄武山是男人中的男人。
  而狄武山极尽所能的宠爱所爱的人才是成为大众情人的主因。
  狄武山在所爱的人面前是温柔体贴到让人感到恶心想吐,但浓浓的爱意经由他自然的表现出来,却又让人很乐意接受并享受……被关爱的感觉。 
  第 五 章
  每每狄武山笑容满面地叫郝云天“云天”时,那种亲昵的口吻教郝云天真想打他一拳,但是不知怎么了,最近被他如此叫,郝云天会莫名的心花怒放起来。
  没有错,当他认真的说“你是我今生最后的爱人”时,郝云天心都软了一半,手脚也软了;难得看到狄武山说出如此正经的话,让人不得不臣服于他的真心。
  不过很可恶,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到现在狄武山才要积极的追求他?
  哼!让他等这么久!
  郝云天又开始要脾气了,他要跟狄武山摊牌讲明白,自己已经习惯宁静的生活,请狄武山不要再来打扰他,他不想陪他玩爱情白痴的游戏。
  “武山。”从餐厅回来,郝云天叫住兴高采烈的狄武山。
  “什么事?”很容易开心的狄武山愉悦的回应。
  “你……你回去吧!不要再来烦我。”郝云天走到窗边望着栽种多年的花卉,说话的模样像是在闹别扭的小孩。“等待这么多年,我已经不需要爱了,尤其是你的爱。”
  “什么?”狄武山惊讶的看着郝云天的背影。
  郝云天毫不留情的话伤得狄武山无言以对,站起来黯然离去。
  他知难而退了……
  郝云天站在窗户边,看着狄武山离去并把门关上的背影,感受复杂的笑,而后笑到流泪。
  郝云天眼眶含着泪水,没有勇气承认自己在狄武山喜欢他之前就喜欢上他,继续选择逃避。
  在第一次被狄武山亲吻时,郝云天突然发觉其实自己不讨厌他,甚至有点喜欢他,但他不敢承认。
  老实说,从小对神勇的狄武山他就很崇拜,只是一直不承认,甚至用厌恶的态度掩盖喜爱他的事实。
  多年以来,他一直沉溺在和狄武山第一次的吻里,他很矛盾,无法忘却狄武山的吻,又无法接受自己爱上他的事实。
  所以他去约会试图引起狄武山的注意,或者说是在测试狄武山吧!测试狄武山是否在意他,但是他彻底的失望,不只感觉不出来狄武山的爱意,狄武山还在大学未毕业时就选择跟女人结婚!
  最让他伤心透顶的是,和狄武山结婚的物件竟是他的女朋友,那表示他的魅力不及狄武山!
  郝云天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子,也因此对他的爱转成恨,恨他入骨、恨他爱别人、恨他戏弄他,恨死他了,甚至对天发誓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牵连!
  郝云天没有想到狄武山又不顾他的阻止跟郝依琳结婚,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他偏偏选上他妹妹?这样他们的关系就从朋友变成亲戚!
  一连串的事情让他绝望,对狄武山的恨意也更深。
  等了这么多年,狄武山才要追求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多少个夜里流泪的心情,他的爱他已经不想要了!
  他不想再跟狄武山纠缠下去,跟他在一起只会徒增烦忧而已,心灵平静才是他现在想追求的。
  ◇       ◇      ◇      ◇             
  “舅舅。”
  “小、又鳍!”郝云天颇为惊讶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两个人。
  在学校会刻意避开他的外甥竟和他的爱人连袂来看他?意图诡异!
  他们在同一所大学上课、教书,狄是一年级的学生、盛又鳍是三年级的学生,而郝云天是生物学教授,碰面的机会应该很多,但是他们好像都刻意错过碰面的机会。
  “舅舅,我们路过这里来看看你。”狄刻意笑得非常灿烂。
  是呀!每个人都是“路过”来看看他,而不是专程来看他。郝云天嘴角抽搐。
  说起来真有点悲哀。
  虽然他们是“路过”,郝云天还是客气的请他们进来坐,毕竟一个是他疼爱的外甥、一个是他喜爱的学生,而他们会在一起他要负上大半的责任。
  原先的好意却变了质……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同凡响,做什么事都同进同出。
  “你们有什么事?”明眼人说亮话,郝云天也不想跟他们啰唆。
  “是这样。”狄看一下身边的爱人,踌躇了一下,道:“因为我没办法跟又鳍分开,所以都没回去陪爸爸,爸爸很寂寞,最近显得苍老许多。”
  呵!郝云天在心底冷哼。
  这个小孩子讲话怎么跟他爸爸一样恶心巴拉?什么没办法分开?真有这么相爱吗?难道在他们眼里爱情胜过一切吗?
  真是无知的小孩!
  再说,寂寞,难道他就不会寂寞吗?狄武山有儿子还会寂寞,他连养只蟑螂蚂蚁也没有,谁比较寂寞?
  况且狄武山年纪不小了,本来就应该要认老,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没什么大病痛都算是健康,担心什么!
  虽然有很多人因寂寞得忧郁症,但冥顽的狄武山应该死不了。
  郝云天厌抑住心头的怒意,指着盛又鳍说:“又鳍,这就是你的不对。”
  “我!”盛又鳍露出怎么会是我的错的表情。
  “当然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不让小回去,让他爸爸感到寂寞?”
  “不是又鳍的错,是我自己不想回去。”狄赶紧解释。
  “那更是又鳍的错,你这算是什么朋友?没有劝他回去还坐视不管,简直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啊!盛又鳍和狄讶然得说不出话来。今天他们是来当说客的,反而被指责。
  前几天他们回去家里,很惊讶地听狄武山说他终于把对郝云天的感情说出来,但是郝云天似乎不接受他的感情,他才因此闷闷不乐的愁眉不展。
  狄武山是没有叫他们帮忙,但他开始埋怨他们不回家,而郝云天又不理他,让他倍感寂寞,言语中好似在提醒他们要有所行动。
  他们商量后的结果决定来找郝云天,希望他能不要太计较网开一面,接受狄武山这条笨鱼。
  “不只又鳍有错,小你也有错。”郝云天不让他们好过,继续说教:“你们只顾自己好就好了吗?把长辈摆在哪里?这是为人子女该有的行为吗?小不懂事也就算了,又鳃,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郝云天义正辞严、毫不客气的数落他们。
  盛又鳍和狄当场傻愣住,静静地受教不敢出声。
  “又鳍,你有什么话说?”郝云天一直把矛头指向盛又鳍。
  “教授……”盛又鳍感到不对劲,怎么总结起来他的罪比较重?
  盛又鳍正要抗议之际,被狄拉住。
  他拉住心有不甘想辩解的盛又鳍,对郝云天说:“舅舅,我们还有其它的事要做,我们先走了,下次有空再来看你。”
  “舅舅生气了,赶快走。”狄小声的对盛又鳍说。
  狄不敢多留片刻,像穿上溜冰鞋一样抓着盛又鳍溜得极快。
  郝云天没有狄武山高,也没有他壮,平时不说话时看似平易近人,一旦训起话来比洪水猛兽还吓人。
  郝云天生气起来很可怕,让人不寒而僳,连没怕过什么人的狄武山都怕他,狄当然也不例外。现在他们惹郝云天发怒,狄担心心爱的人会被骂得很惨,只好赶紧逃走才是上策。
  哼!郝云天对这两个落荒而逃的小鬼嗤之以鼻。
  想派小鬼来当说客?门都没有!他郝云天哪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被说动的!没那么容易!
  ◇       ◇      ◇      ◇       
  “不论是人是动物,或是一条虫、一颗树,每一种生物都是由一些复杂而排列有序的微小细胞组成。为了应付生命中不同的需要,大自然造出的特种细胞虽然种类紧多,但是差不多都有如图示中的这种基本构造。”
  在讲台上的郝云天指着幻灯片投影出来的图片给台下的同学看。
  他继续说:“蛋白质是组成一切有生命物质的原料,而细胞核内贮存的物质叫作脱氧核糖核酸和核糖核酸,这两种物质保证细胞制造出来的蛋白质符合要求。
  大约在三十年前,科学家获得采查细胞核的门径,找出一种叫作脱氧核糖核酸的物质。他们发现每个细胞核都含有脱氧核糖核酸,这形如胶卷的分子上面藏有生命的密码,就像录音带录着音乐一般。
  脱氧核糖核酸是细胞的主宰,它经由其奇妙的传信系统发号施令,这个传信系统创造和指挥细胞的整个结构。那些传信的信差叫作核糖核酸,形态和动作都很像脱氧核糖核酸,只是它们可以脱离细胞核走到外面去。
  命令是由脱氧核糖核酸发出,然后核糖核酸赶到各细胞,把命令逐一传达给蛋白质知道,对蛋白质发出任务指示并要它们制造东西,所有细胞的脱氧核糖核酸都是透过核糖核酸互相交换消息。
  总之,数不清的一大堆细胞构成一种外形,于是就有狗、马、人等不同的生物产生……”
  郝云天俊美的外型让他成为学生仰慕的物件,当然浅显易懂的上课方式才是让他开的课坐无虚席的主因。
  “有什么问题?”
  郝云天讲课讲到一半,有人举手。
  “教授,外面有一堆细胞找你。”
  哈!同学的幽默引起哄堂大笑。
  郝云天笑一笑没有生气,因为藉此知道学生有专心在上课。
  郝云天看向门口,有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对他猛招手。郝云天认得他,他是在狄武山身边跟前跟后的手下,郝云天看过他好几次,知道他好像叫阿猴,瘦瘦小小,真是名副其实。
  怎么回事?狄武山的手下为什么跑来这里?发生什么事?拒绝他,他就派手下来扰乱吗?
  “你在搞什么?我现在在上课耶!”郝云天气得先教训人,态度很不客气。
  上次派小鬼来,这次换手下来,他就不会自己来吗?他到底要怎样?
  “郝……舅舅。”阿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郝云天。
  “有什么事?”郝云天被阿猴困窘的表情弄得啼笑皆非,觉得他似乎没有恶意。
  “我们老大快死了,希望你去看他最后一面。”
  阿猴说得声泪俱下、感动人心,别人看到眼里无不感叹狄武山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好手下。
  “真的假的?”郝云天发出疑问。坏事做尽的人有这么容易就死吗?那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但看阿猴哭得涕泪纵横又不像是假的。
  “是真的,老大说他好难过。”阿猴表情认真。
  今天早上狄武山迟迟没有起来,阿猴觉得奇怪,忍不住去狄武山的房间探视。
  狄武山躺在床上哀声叹气的说:“我好难过,儿子不回来,云天又不理我,唉!好难过……好难过。”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每天生龙活虎的狄武山突然如此消沉令他非常紧张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只好跑来找郝云天;他想,郝云天若去看看狄武山,狄武山可能会因此好起来,再恢复成他心目中神勇无比的模样。
  “他生病了吗?”郝云天质疑的问。
  “可能是。”阿猴也不清楚。
  “什么可能是?生病就应该去看医生呀!”郝云天疾言厉色的怒吼着。
  他们这些当手下的人到底是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处理!狄武山也真是的,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生病却不去看医生,叫手下来找他有屁用!
  郝云天愤怒的在心底直骂。
  “可是……”阿猴想了一下, “老大不知道生什么病,他只是一直说好难过。”
  “你们……”搞什么!郝云天败给他们,不悦的说:“你等一下,等我下课再跟你去看看。”
  虽然说不理他,听见他身体不舒服,郝云天的心里还是会揪痛一下,毕竟他们认识这么久,感情深厚的程度不是说离就能离,他还是去看看好了。
  是求安心吧!
  “谢谢你!”阿猴仰望俊美、身形修长的郝云天,激动得差点抱住他,但想到郝云天的身份他就不敢放肆。
  郝云天看着阿猴,突然感觉狄武山和阿猴好像是脱氧核糖核酸和核糖核酸的组合,一个发号命令、一个拚命奔波。
  而他和狄武山到底又是什么?为什么好像一辈子纠扯不清……对于狄武山,郝云天只能摇头,或许,他们真的会一辈子没完没了。
  ◇       ◇      ◇      ◇       
  阿猴把车子停在“天雨山庄”的大门,守在门口的其它兄弟一看马上替他们开门。
  等郝云天上完所有的课已经下午三、四点,阿猴还是很有耐心的在一旁等候。
  阿猴的忠诚感动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跟阿猴走一趟。
  进门时看到“天雨山庄”这四个字,郝云天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觉得这座山庄分明是用他的名字取的,但为什么叫“天雨”?这倒要问问狄武山。
  这栋房子盖好至今狄武山一直等他来住。
  这是郝云天第一次到“天雨山庄”,对于它的豪华壮丽感到惊讶,果真是幢豪宅。从大铁门进去是一条弯曲的山路,此时还看不到主屋,经过漫长的弯曲道路之后,他才看到一栋宛如宫廷的房子。
  说它是宫廷并不为过,因为狄武山就是根据宫廷的结构建造的,前后院占地三千坪,被树丛花木环绕的三层楼房子不论是外观还是内装都极尽华丽。
  除了种了各种花卉外,屋子前面有一座让人一看就感觉得出来是名家设计、价值不菲的雕像喷水池,它让整个环境更富有宫廷的味道,房子里的装潢和家具也极其气派奢华。
  黑帮老大居住的地方果然极其奢华,好几年前狄武山就邀他一起居住,现在亲眼看到,证实这里的确不适合身为教授的他。
  “老大!老大!”阿猴好兴奋狄武山有救了。
  “阿猴!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狄武山严厉的训斥阿猴,他早上起来头就很痛,阿猴大呼小叫让他的头更痛;就是因为头很痛,他到现在还赖在床上没起来。
  “老大!我请小的舅舅来看你了!”阿猴高兴得像中大奖一般的叫。
  “不要再叫了……”狄武山本来要起身教训阿猴,瞄到郝云天的身影后迅速躺下装死。他不知道阿猴是用什么方式请来郝云天,只能见机行事。
  “听你的手下说你快死了。”郝云天毫不婉转的问。
  快死了!狄武山惊愕的瞪阿猴一眼,阿猴却是无辜的看他一眼。
  原来他快死了才能引起郝云天的注意!那好,他就“死”得彻底一点。
  狄武山故意有气无力说:“是呀!快死了。”
  虽然用欺骗的手段很卑鄙,被揭穿之后也会惹郝云天不快,但是……先骗到手再说!为了得到心爱的郝云天,狄武山鬼迷心窍起来,至少知道郝云天对他不是无情无意。
  第 六 章
  “你生病了吗?”郝云天疑惑地问。
  “不知道呀!”狄武山哀声叹气起来,“是有一点不舒服……感觉很难过,可能会死。”
  他确实感到很难过,可能是有一点伤风,所以才会身体不舒服,人也突然感伤起来。
  那天他听到郝云天说出--
  等待这么多年,我已经不需要爱了,尤其是你的爱。
  郝云天不需要他的爱,他的心碎了。
  郝云天怎么可以拿他的爱跟别人比?他的爱是与众不同、是超凡的,郝云天怎么可以如此伤他的心。
  可能是太习惯被他拒绝,狄武山当时没有反驳他默默地离开,因为太了解他的脾气,只要他说“不要”就不能再烦他,再烦只会更引起他的不快。
  情场一向得意的他遇见顽强的郝云天心情不禁荡到谷底,他完全丧失自信心,整日郁郁寡欢。
  狄武山现在把事业渐渐放手给狄和盛又鲪去管理,因此空闲的时间多了起来。
  没想到时间多了却让他发现日子很难熬,才会有事没事地自艾自怜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是闲不下来的人,没工作非常痛苦。
  狄武山本来还高兴现在比较有多余的时间可以好好地跟郝云天相处,但是接连而来的挫败让他感到人生是灰色的,才会在家里哀号。
  “老大!你不能死。”阿猴在一旁鬼吼鬼叫,更具说服力。
  好……好样的!
  阿猴的推波助澜有了不少效果,狄武山第一次打从心底赞美他,但他太吵了,吵到狄武山没病都快变有病。
  “阿猴,你先出去。”狄武山装作无力地对阿猴挥挥手,他暗示表演完毕可以退场了。
  老大的口气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他一定真的病了!如此想的阿猴怎么可能离开,他哭叫着:“老大,我在这里陪你。”
  “出去!”狄武山咬牙瞪着阿猴。
  “老大!”阿猴太……愚忠,不肯离开。
  “出去!”狄武山忍无可忍地大声怒吼,真想一把掐死他。
  狄武山怨叹自己怎么有怎么白痴的手下。
  “是!”阿猴惊骇得飞也似的跑出去,直到狄武山生气了,可能会拿枪毙了他,况且狄武山声如洪钟,应该没事了。
  果然请出郝云天比任何药物好用!
  “要死的人这么凶做什么?”狄武山对外一向如此凶悍,郝云天没有发觉异样还对他冷嘲热讽。
  狄武山叹口气,庆幸郝云天未察觉他装死,不然这下就完蛋了!郝云天可能会把他打得遍体鳞伤让他“真死”,然后再跟他恩断义绝不相往来。
  “你哪里不舒服?”郝云天坐上床沿摸摸他的额头。
  郝云天的关心让狄武山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不过没有这么夸张,他只是抓住郝云天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
  “我的心跳得好快,身子还有一点发热。”狄武山因为骗人所以心脏跳得好快,又因为看到郝云天来看他兴奋得全身发热。
  感觉好像没有虚假。
  “去看医生啊!”郝云天劝他。
  “恐怕医生也医不好我。”没病怎么医?当然医不好。
  “这么严重?”郝云天皱眉。
  “是呀!”狄武山露出痛苦的表情,装可怜地有了非分之想。“我快死了,你能不能让我抱一下?”
  呼风唤雨的他此刻有气无力的央求,不得不让人心软。
  郝云天想了一下道:“只给你抱一下。”
  反正他快死了,没差!好心有好报,就顺了他的遗愿,免得他到地府告他小气。
  狄武山惊讶得瞠目结舌。
  他只是随口说说,以为郝云天会依旧以往的惯例打他一拳,没有想到郝云天竟然真的答应他。
  原来郝云天不是不好商量的人。
  此时此刻狄武山狂喜得说不出话来。
  ◇       ◇      ◇      ◇       
  郝云天把外套耳环鞋子脱掉,小心翼翼地爬上柔软的床铺躺进被窝里,但在躺进被窝里时蓦地想到一件事。
  他突然发觉自己为什么要同情他?
  不过,他一躺进被窝里马上被狄武山抱在怀里,已经来不及后悔。
  狄武山像怕郝云天飞掉似的紧紧抱住他。
  郝云天有些不习惯被狄武山抱紧的感觉,只好在他厚实的胸膛里不停地挣扎,不过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因为一旦让狄武山抱住,他哪有机会挣脱钳制。
  狄武山满心欢喜又欣慰地紧紧抱住郝云天修长的身躯,一阵子之后,他开始蠢蠢欲动……还有了坏念头。
  嘿嘿!期盼这么多年,终于把他弄到手……狄武山在心里奸笑,暗自盘算着等一下要怎么对他为所欲为。
  不!对心爱的人不能这么没礼貌,说辞应该斯文一点,应该说,终于……好不容易可以占有他。
  “你要不要把皮带拿掉?这样会比较舒服一点。”
  他裸露着上半身,而郝云天则是穿着衬衫、长裤,皮带卡在他们之间,他感觉很不舒服。
  狄武山话刚说完,毫不啰唆地开始动手拿掉郝云天腰部的皮带,并要把他的外裤一并褪去。
  “住手!”郝云天慌得大叫:“你在做什么?我只答应让你抱一下而已。”神经病!干嘛脱他的裤子!
  “这样比较舒服嘛!”狄武山说得理所当然,“而且,躺着会把裤子压得皱皱的,等一下穿出去不好看。”
  说得有道理,等一下出去被狄武山的手下看到他的衣服皱皱的,他们一定会猜到他跟他们的老大躺在床上……
  “喂!干嘛脱我的衣服?”郝云天脸红地抓住衣服。
  “衬衫也会皱呀!”狄武山说得好像在帮他。
  算了!要死的人随便他。郝云天怒瞪着他,缓缓放开手。
  狄武山笑一笑,很熟练地脱掉郝云天的外裤,并把他的衬衫也顺便脱了,很有良心的让他继续穿着汗衫和小裤裤,同时感到很满足。
  屏障少了一些舒服多了,接下来他要做事就方便多。
  啊!感觉真好。
  迷恋郝云天这么多年,狄武山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拥抱住他,感动得眼角都快溢出泪来。
  其实,拥抱郝云天是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事,所以此刻的他感动不已,当然,若能够更进一步的拥有郝云天是再好不过。
  “云天--”
  狄武山撒娇地深情呼唤心爱的人,想要更进一步。
  郝云天感到无聊的白他一眼,暗骂:这样老了装什么可爱,恶心不恶心!
  因被狄武山紧紧抱住,郝云天的双手很自然的抵在狄武山的胸口上,让他们的身躯抱持着一点距离,免得心脏麻痹而亡。
  不曾跟人有过亲密接触的郝云天此时心脏狂跳,跳得比之前被他凝视时还快,脸也持续燥热中。
  “你记不记得?”狄武山亲吻着郝云天的额头,爱恋地磨蹭他,打算营造浪漫的气氛。“我们念高中时,有一天我突然跑到你家去吻你。”
  “有吗?”郝云天惊讶片刻,佯装失忆。
  他当然清楚地记得那个吻,那时他的初吻,他怎么会忘记。
  “说出来你不要生气。”狄武山缓缓的说:“其实那天我是因为看到你在房间里换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突然有一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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