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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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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刚落,一个漂亮且凌厉的剑花袭向皇甫青的胸口,却见皇甫青站在哪里丝毫不动。
“将军,小心!”刚才回话的黑衣男子冲了过来,试图挡住白水心的剑,却被剑气挣开一丈之外,瞬间嘴里吐出鲜血来。
该死!离皇甫青还有一寸之近的距离之时,白水心收回了自己的剑,怒气腾腾的瞪着丝毫未动的皇甫青,“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杀你?”
“不是确定,是肯定。我与姑娘而言,还有利用的价值,姑娘不会轻易让在下丧命于此的。”皇甫青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
“他在哪里?”白水心生气的将剑锋一转,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却只是笑着,并不答她。
“你--”白水心自觉心头一股怒火燃烧起来。忽然她话锋一转,冷静的道,“是吗?我是不敢杀你,但逼问一个人却有很多中方法。”
皇甫青闻言,带着笑意的眸子忽然收紧,“你做了什么?”
他全身泛起的阵阵瘙痒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下的手,他竟没有察觉。忽然大脑回放过刚才她落下大树时,带起的那阵风。莫非,就在那时她已经对他下了药?
白水心随意的收回自己的剑,缠上腰间,问道,“是我先问你的。说吧!白子渊在哪里?”
这人很固执,也很有毅力。只见他面上的皮肤在他强忍下变了颜色,由青变紫,由紫变蓝,再由蓝变白,随即黑了下来。
白水心看着他,轻语道,“我劝你早点告诉我他的下落。这药不是什么毒药,却很是折磨人。瘙痒难耐,不是你用内力就能解除的,除非有我亲手调配的解药。哦?我想起来了。白子渊好似有解药,你若忍不住,可以找他试一试。”
因为刚刚的一番打斗,早已引来将军府里的护卫注意,他们正举着火把往这边赶过来。
白水心瞧了眼不远处聚拢的火把,身子轻飘飘的落在房屋之上,笑道,“或者,你可以再来找我,不过得告诉我要的答案。”
语毕,她较小的身影消失在将军府的屋顶之上。
皇甫青瞧着消失的身影,嘴角竟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的,就是脸色苍白了些。
有趣的人,他倒是乐意陪她玩一玩。她到底是白子渊的什么人?
“将军!”围拢过来的护卫见皇甫青面色苍白,担忧的唤了一声。
“无碍!退下吧!”皇甫青挥了挥手道。
“可是……那刺客可是要追捕?”
“不必了!”皇甫青强压住那股闹心的瘙痒感,她的武功不低,他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是这些侍卫?白子渊的武功并不及他,瞧那女子的武功招数与白子渊有几处类似之处,莫非出自同门?
她是……白水心!白家最受宠的小小姐,那颗被护在手心里的明珠竟有如此本事?
呵呵!他轻笑两声,走到刚才被剑气所伤的黑衣人面前,道,“九月,你被剑气所伤,这些日子不便外出活动,好好在府中养伤。监视她的事情暂时交由一月及十月去做。”
“是,将军。”九月半蹲在地上回着皇甫青的话,“将军是否要进一趟宫,向那人索要解药?”
“她不是说了吗?这药不是毒药,却很折磨人。我还能忍上几日,且看看她能忍上几日。”皇甫青说完,便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伏案在书桌前,手中毛笔飞舞,几个俊逸的字落在了宣纸之上,然后他将信纸装进竹筒内,绑在了一只信鸽的身上,信鸽展翅往黑夜中飞去。
再看他的额头,早已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面色越发的苍白起来。
皇甫青用手护住心口,在一旁的卧榻上盘腿坐下,暗自运功调理内息,希望能勉强压制住那股瘙痒感。
一炷香过去后,皇甫青选择了放弃,那女子没有说假话,这药并不是内力能解除的。他伸手捂住胸口,下了卧榻,看来这几日他都要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了。
高墙围绕的皇宫里,西凉川在区良的搀扶下来到御书房外。
静静的御书房内,白子渊斜躺在软榻之上,眉间风流韵味十足,手里拿着一个酒壶,一口接一口的喝醉,似乎不会醉似的。
原本绝色风华的人物,如今看来落魄难堪,甚至有些邋遢。
“渊儿,你要这样胡闹任性到什么时候?爷爷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你就忍心看着爷爷的江山后继无人?”西凉川从门外走了进来,声音慈爱而苍老,甚至带着淡淡的无奈。原本高高在上的君王,如今只是个孤单的老人。
白子渊没有理会他,依旧默默的饮着手中的酒。
食不知味。
“渊儿……”西凉川叹息一声,来到白子渊跟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怒道,“你要想一直这样自暴自弃下去吗?爷爷将你留在御书房,不是为了让你颓废不堪的。”
“老头儿,如果你认为胡乱在街上拉一个人回来就是你的孙儿了,那么大街上人多的是,为何选中我?什么西凉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与我何干?”白子渊也怒了,从卧榻上站起了身。
他被困在这西凉皇宫已经有半月之久,他逃过无数次,却无数次被西凉川给抓了回来,硬要他继承他的江山?
有没有搞错?他的爷爷是西凉皇帝?他从未听爹提起过,这么没头没脑的事情,他怎么会相信。
不过传言西凉皇帝只有一个儿子,二人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矛盾,父子反目,从此不再相见。
但是……怎么可能是他爹呢?
“你还在质疑这件事?”西凉川无奈的道。
白子渊沉默不语,依旧怒视着西凉川。
“要证明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救回你爹同大哥,一切真想都会明白。”西凉川淡淡的道,他将白子渊困在这里,不过是为了留住孙儿,让其继承他的江山。
“你说什么?”白子渊愤怒的目光忽然变得焦急起来,一把拉住了西凉川的袖子。这段时间他被西凉川困在这小小的御书房内,与外界完全分离开来,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他根本不清楚。
“十天前,元宗皇帝带兵血洗了杏花村,引得圣朝民心不稳,使其大失民心。天道教揭竿而起,传元宗皇帝并非皇家血脉。圣朝打乱,不少地方都已经叛乱。其中以宗政季云带领的圣溪军队最得民心。”西凉川见白子渊认真的听着,忽然有些失落与后悔起来,当年他不该一怒之下,断绝了与儿子的父子关系,如今这天伦之乐,只怕与他无缘了。
“血洗杏花村后,元宗皇帝秘密扣留了白家的人……最后被宗政季云与白水心救了出来。但是白孟浩与白文宣至今下落不明,联下令西凉暗卫四处寻找无果。最近,联收到北穆皇帝的亲笔书函,要求联与他联手灭北燕,便告知联白家之人的下落。”西凉川说着,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他从来都不喜欢受人威胁,更何况是北穆那样不起眼的小国。
但是这一次落在他手上的人,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不得不被他胁迫,所以他答应了北穆的要去。派兵攻打北燕,与北穆联手灭北燕。
只是这北穆皇帝向来阴狠狡诈,他的话,他只信了三分,所以他必须在攻打北燕的同时,秘密派人潜入北穆,探出白孟浩的下落才行。
而白子渊是最好的人选!
白子渊听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盯着西凉川道,“北穆抓了我爹?”
“嗯。”西凉川点头,静静的道,“我答应北穆的要求,出兵攻打北燕。所以,你必须振作起来,我希望你亲自率领一小队精兵潜入北穆,打探你爹的下落。”
“陛下,皇甫将军的信鸽。” 区良捧着一只白色信鸽来到西凉川跟前。
一听见皇甫青的信鸽,白子渊便不满的将眉头皱得更深了,那个家伙……想起来都觉得咬牙切齿得很,如果不是那个家伙三番两次的将他绑了回来,他早就逃出这皇宫了。还能如此被动的任由老头儿搓圆搓扁吗?
西凉川无视白子渊的怒气,将绑在信鸽腿上的信筒取了下来,打开里面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白水心追问白子渊下落,我被她下了药,浑身奇痒无比,却只是在心而不再肉体上。我快要忍不住,就将白子渊的下落告诉她,到时候她大闹皇宫,我可概不负责。’
“这小子……”西凉川呵呵的笑出声,将纸条递给了白子渊,道,“那丫头来寻你了,你可是开心?听闻你与那丫头师出同门,自小生活在天若宫?”
白子渊白了西凉川一眼,没有回答,白家的所有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就好似在白家的周围布满了他的眼睛一眼,如此明知故问真的让他很不爽。
他展开手中的信纸,看完后跟着也笑出了声,“心心不愧是我的妹妹,一来就替我出了口恶气。”
“想见她吗?”西凉川难得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没有了以往的严肃,此时平凡得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老人,只是一位慈爱的爷爷。
“想是想。不过我等着她来捣乱你的皇宫呢!我倒要看看皇甫青那混蛋还能忍受几日。”白子渊笑道,一听白水心亲自前往西凉寻他,他心底就没来由的开心,之前的失落以及郁闷都一扫而空,显得整个人精神不少。
“联也想看看皇甫青那小子如何应付联的小孙女。不过这段时日,你可不能闲着。三天之内,替联将这些折子批阅完,再给联一一过目。”西凉川笑道。
“喂,喂,老头儿,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可还没有承认是你的孙儿。你别忽悠我替你打理江山。”白子渊双手环胸,抗议道。
“渊儿,不管你接受不接受。你的身体里流着我西凉川的血液。联已经老了,剩下的时日已经不多。你难道就不想让联在有生之年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联已经不计前嫌,想要父子团聚,难道你就那么恨我,连这最后的机会都不给联及你的父亲?”西凉川的声音透着深深的苍凉及孤独,任谁听了都不忍心拒绝一个迟暮之年的来人的请求。
白子渊的心微微抽动,为之动容了。
“我可没那样说过,凡事先救出我爹再作讨论……”白子渊还想说些什么,却见西凉川身子摇摇晃晃的朝他倒来,他好似条件反射般伸手接住了西凉川,心底一惊,竟有些害怕起来。
“陛下!”区良见状,赶紧走了过来,“白公子,快将陛下抱去寝宫休息。”
“他这是怎么回事?”白子渊将西凉川抱起,在区良的带领下,朝寝宫的方向走去。
“陛下近日因太子殿下被困之事烦忧,连日来又不眠不休的看了不少奏折。还未来得及休息,又赶来探望你……白公子,您就成全陛下的一片苦心吧!他年事已高,再也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区良一边着急的在前面带路,一边答话。
不眠不休的看奏折?他只要江山社稷不要命了吗?白子渊低头看了眼怀里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身子很轻,并不似他外表看起来那般强势。
他也不过是个平凡的老人而已。
“当年太子与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解开的矛盾?”白子渊问道。
区良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开口道,“太子殿下爱上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非要立她为正妃不可。皇家之人怎么可以立来路不明的女子为正妃呢?陛下一气之下,就要与太子断绝父子关系。谁知太子竟真的那般倔强,带着太子妃远走异国,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消息。陛下几经周折才打听到天下第一首富白孟浩便是离家出走的太子。但二人的掘脾气同出一辙,谁都不愿像谁低头。这样闹着别扭过了好几年。若不是陛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也不会强行带您回宫,逼你学习处理政务,继承他的江山……”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西凉川的寝宫,一入寝宫便看见一副女人的画像。
女人穿着白色百褶裙,小腹微微隆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腹部,笑得异常的幸福及甜美。
区良见他看着画像出神,便解释道,“这是皇后娘娘的画像。陛下此生只娶了他最爱的女人,立为皇后。朝中有人非议,都被这位强势的帝皇一一挡回。而太子使他们二人唯一的骨肉,却不曾想……如今陛下孤身一人,朝堂上很多事情做起来都力不从心了。你可知西凉一乱,多少百姓将要遭殃。如今放眼天下,圣朝大乱,北穆与北燕征战不断,身为大国的西凉虽然只有一位年迈的皇帝,却保得江山稳固,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可想而知是多么的不易。白公子请回到陛下身边吧!”
白子渊默默的将西凉川放在床上,没有回答区良的话,只是声音轻轻的道,“传御医。”
“是。”区良闻言,心底一喜,转身走出了寝宫。这位强大的帝皇,保护了别人一辈子,如今总归是等来了他所渴望的天伦之乐了。
话说白水心这边,她依旧住在龙凤客栈,连续住上了好几日,并没有再主动找上皇甫青,她倒要看看他能忍耐几日。
这一日,白水心起了个大早,着了一身白色的袍子出了客栈,视察白家的店铺去了。
白家的各个商铺都正常运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那么西凉皇帝将二哥捉去所谓何事?
如果说钱财,西凉这么大一个国家,相比还看不上白家那点产业。
白水心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之上,很耀眼,也很招摇。
“姑娘,我家将军有请!”一月出现在白水心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可是想好了要如何回答我?”白水心浅笑道。
“是。”一月眼角跳了跳,前来寻找白水心之时,将军已经躺在床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她还能笑得这么轻松?
奈何人家是未来的小公主,他们做臣子的,又能拿她如何?只要希望这位小祖宗走得快些,解除将军的痛苦。
可是,你看--
前面走着的一月恨不能多张出一条腿,快一点到达将军府。可是身后的白水心却是一步一步的走得极慢,在这样下去,只怕这条街的蚂蚁都被她踩死了。
“姑娘,您能不能快些?”一月忍无可忍,终于开口催道。
“不急。将军功力深厚,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这洛城如此繁华,我初来乍到,还未好好欣赏呢。”说着,白水心的目光瞟向别处,依旧走得很慢。
奈何一月自知身手不如白水心,只得暗自忍耐。一炷香便可到达的露出,二人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
一看见将军府的大门,一月终于松了口气,回身看了眼笑得异常好看的白水心,“姑娘,请!”
“嗯。”白水心从容的踏进大门,跟上了一月的脚步,并没有再拖拖拉拉。她自己下的药,她自己心里有数,若进去迟了,那人只怕真的有性命之忧了。
绕过几个抄手小回廊,白水心来到了皇甫青的房间里,只见上次被她剑气所伤的黑衣男子也在房里。
其他再无多余的人,这个男人莫非讨厌女子不成,连个侍女都没有。
“姑娘,您快些替将军服下解药吧。”屋里的二人急切的道。
白水心看着床上身子不停抽搐的皇甫青,笑问道,“将军可是想好了?”
皇甫青面色苍白,嘴唇颤抖的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水心见状,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子靠近他几分。她的一缕青丝落在了皇甫青的脸上,带着好闻的梅香,扰得他心痒痒的,却又不似药效的关系。
皇甫青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那股瘙痒的疼苦竟淡去了几分,这股想好似还能凝神聚气。
“说吧!我听着。”白水心淡淡开口,身子又压低了几分,都快贴上了皇甫青的嘴唇了,可她却一点都没有发现。
屋里的侍卫看着更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将军可是很反感女子如此靠近他的啊!这未来小公主,未免也太大胆了点。
皇甫青苍白的面色红了红,最终还是屈服在白水心的淫威之下,低低的道,“你给我解药,我带你进宫。”
这姑娘只怕是看准了他不喜欢女子接近他这一点,所以才故意靠他如此之近。不过奇怪的是,对于她如此亲昵的动作,他竟不觉得反感,反而有些喜欢?
皇甫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条,刚刚红润些的面色瞬间苍白一片。
“好,我信你。”白水心起身,将一颗药丸递给了一旁的一月,自己则站在一旁看着一月喂药。
见皇甫青吞下药丸,九月立刻端了杯茶水递给了一月,一月接过茶水,将皇甫青扶了起来,喂他喝下。
“现在盘腿运功片刻,使药效快些散开,可以快些止住你身上的瘙痒感。”白水心一边说着,一边替自己倒了杯茶,在凳子上坐下,悠闲的喝起茶来。
皇甫青依照白水心所言,盘腿而坐,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他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那种欲死不能的感觉终于完全脱离了他的身体。
“将军,属下准备了些饭菜,你可是要先吃些食物再进宫?”十月从屋外走了进来,见皇甫青已经恢复如常,终于放心下来。
这皇甫青莫非是断袖不成?白水心被自己心中忽然闪过的念头吓了一条,如此有气节的男人竟是断袖,岂不是太可惜了点?
皇甫青被白水心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除了刚才在药效的情况小,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出丑意外,他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令人如此嫌弃的看他啊?
“嗯。我有些饿了,端上来吧!”
白水心无语的看着皇甫青的吃相,这何止是有些饿了,分明是饿惨了!这人也太不注意形象了吧?
只见皇甫青捧了个白瓷碗,很不讲究的大口大口的吞着米饭,然后又夹了几筷子菜放入自己口中,吧唧吧唧两下就吞下了肚子,后面的场面更是惨不忍睹啊!
十月、九月、一月纷纷掩面而泣,他们战场上英武神勇的大将军,竟被未来小公主整成了这副模样……他们偷偷的看了白水心一眼,下定决心今后绝不惹这位小主子。
只听‘啪’的一声,皇甫青很不斯文的放下了自己的碗筷,直接用袖口擦了擦嘴角,起身之时又恢复了冷静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间。
白水心嘴角抽了抽,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入了宫。
皇宫里的御书房内,白子渊正端坐在书案前,用着朱笔在奏折上批阅着。以他的性子被江山困住,真真是可惜了。可是眼下,他却选择了他!
坐在这里批阅奏折几日,他倒是有些可怜西凉川这个皇帝了,辛辛苦苦一辈子,才得来西凉百姓安居乐业。
白子渊正认真批阅着奏折呢,谁知一个纤细的身影挡住了他案桌前的光线,他有些不悦的皱眉,低语喊道,“小顺子。”
等了半响却见无人应他的话,他才抬头看向来人。那人眉眼如画,绝色倾城,犹如仙女下凡般,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可不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妹妹么?“心心……”
白子渊高兴的丢开了手中的朱笔,跳过案桌,一把将白水心抱进了怀中,“心心,这些日子,你可好?”他对白水心的感情,是有些超过兄妹之情的。这一点,在他听说她嫁给宗政季云之后,他就发现了。
“三哥……”白水心被白子渊如此激烈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双手抵在他胸前,吃力的道,“三哥,你太用力了!疼!”
“心心,在这里看见你,三哥真是太高兴了。”白子渊也发觉自己的动作有些过了,赶紧松手,开心的笑着。
“三哥,你这是在做什么?”白水心刚刚走进屋里看见这一切,简直以为自己眼花了。是不是认错了人?放流不羁的三哥居然会好好的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他不会是拿着朱笔画出了一副美女图吧?
白水心疑惑的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奏折看了看,只见上面朱红的一行批语,写得很工整,很用心。她倒是有些惊讶了。“三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房外走进来一边病怏怏的老人,在太监的搀扶下才勉勉强强的走进了房里,只听他道,“小丫头,你回来了!”
白水心闻声,回头看。见那老人穿了件明黄色的袍子,头发花白一片,走得极慢。看向她时,却笑得极其慈爱。
什么叫你回来了?这里可是西凉皇宫,又不是她的家……想到这里,白水心愣住,看着越走越近的老人有些懵了。
三哥在这里批阅奏折,为何?想起西凉皇帝的种种传闻,以及眼前的老人,她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被自己大脑一闪而过的信息吓得不轻。
“你猜得没错,你爹白孟浩就是联唯一的儿子西凉镜。”西凉川在区良的搀扶下坐下,声音温和,听着有些虚弱。不过却遮盖不住他心底的开心。
很好!他的孙儿孙女已经回来二个在他身边,他空落落的心稍微有了几许安慰。再过些时日,他便能看见儿孙承欢膝下的场景。他终于等到了这一日。
白水心见西凉川的目光中夹杂着泪花,那样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用那样慈爱又含着泪光的眼神看着你,是正常人都会心软。更何况白水心向来就很心软呢。“你确定你不是认错人?”
“联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怎会认错?只是那倔强的坏小子继承了联的臭脾气,二人都不肯退让,才迟了这么多年让你们回到联身边。”西凉川温和的道。
坏小子?臭脾气?想着爹那么温柔体贴待娘,又那么疼爱自己,她还真不能想象爹臭脾气是是什么样子。
“联若是死了,那臭小子说不定就滚回来了!但是他如今被北穆抓了去,只怕是联死了,他也未必知晓?”西凉川温和的声音压低了下来,听着令人心疼。
白水心没来由的鼻尖酸了酸,这是什么给什么嘛?这个惊喜未免太大了点。但是,这个老人明明那么陌生……她实在是叫不出那声……爷爷。更何况这件事不能西凉川一人说了算,一切还要等寻找爹后在做定论。
“爹被北穆抓了去?那么大哥呢?白家那些下人呢?”白水心疑惑的看着白子渊道。
白子渊将前些日子西凉川告诉他的话又重新给白水心说了一遍。
“北穆皇帝当真是处心积虑啊!听闻前些日子他好似去了一趟圣沄借兵,莫非是那个时候……?”白水心挑眉道。
“确实有可能。若爹真是西凉太子,这件事恐怕极其隐蔽,又怎么会被北穆的皇帝得知此事?”白子渊分析道。
“宗政律动白家之前,大哥曾想要分批将白家之人救出圣沄,或者是半路上遇上了前往圣朝借兵的北穆皇帝司马烈也不一定。”白水心跟着道。
“司马烈叫使臣将信函送来之际还带来了这个。”西凉川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递给了白子渊,“这玉上有着代表西凉皇室的图腾,上面还刻有你爹的名字。这块玉是他娘在世的时候亲手送给他的,他一直戴在身上。”
“司马烈一定是无意间从爹哪里看见了这可玉佩,才将爹同大哥……”白水心愤恨的道,该死的司马烈。想到这里,她不免想起了漠北与北穆的仇恨,已经漠北娘亲那张惨死的面孔。
想起来,自从杏花村一别后,漠北就再也不曾出现在她跟前,连个音信都没有。他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心心,想什么呢?”白子渊用手轻轻拍了下白水心的肩头,担心的问。
“没什么。”白水心扫去心中的不安,“西凉何时出兵攻打北燕?”
“攻打北燕只是个幌子,司马烈是怎么的人,联心里有数。你们兄妹二人即可启程潜伏进北穆,打探你们爹的下落。一有消息,联立即派兵前往接应你们。”西凉川的声音越说越低,刚才看着还红润些的面孔,瞬间惨白无色起来。
白水心赶紧走了过去,按住了他的脉搏,眉头稍微皱起后又舒展开来,“三哥还是留下西凉照应我,我一人前往北穆即可。”
“心心,你一人前往北穆?不行,我不放心!”白子渊抗议道。
“三哥,他的已近迟暮之年,不已太过操劳。更何况,他的身子虽无大病,但若继续没日没夜的操心下去,将不久于人世。你忍心爹回来只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吗?更何况,我信任你,你也要同样信任我。”白水心道。
“还是乖孙女知道心疼人。你们去吧!老头子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还等着享受天伦之乐呢。”西凉川听了白水心的一席话,心里温暖一片,久违的家人又回来了。他不由自主的免去了尊称,竟自称‘我’,完全放下了帝皇的架子,如今他只是个老人。
渴望被家人关爱的老人。
白子渊犹豫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连了一番,最后还是妥协了。“你一人去,我不放心。让皇甫青跟着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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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粽子节快乐!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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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几章初央都会保持万更,所以更新的时间会很晚,大概是晚上8点左右。
不遇休息,应该是不会提前的……呵呵……飘过……
第七十章 潜入北穆皇宫
西凉川笑着点头,心想着混小子也有心疼他的时候。“区良,传皇甫青进来。”
区良含笑点头,转身走进屋外将皇甫青带了进来。
“青儿参加陛下,陛下万岁安康。”皇甫青从容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皇甫青,联命你带三百精挑细选的士兵,与公主一起潜入北穆境内,打探白家之人下落。”西凉川说话的声音低沉了不少,似乎很是疲惫。
皇甫青闻言抬眸看了白水心一眼,道,“青儿领命。”
区良搀扶起西凉川,西凉川又道,“渊儿,朝中大小事务暂由你替联打理。你批阅的奏折,联都有看过,你做的很好。”语毕,他出了御书房。
白子渊拉开墙上的一幅地图,指着西凉与北穆最近的交界城池平州道,“皇甫青,你带人从这座城池潜入北穆。我会派人掩护你们进城。三百人并不是小数目,为了掩人耳目,你们进城后须化整为零,分开打听我爹的下落。”
“嗯。你若没有其他要交代的事情,我且退下准备潜入人员。”皇甫青冷冷的看了眼白子渊所指的位置,退出了御书房。
“心心……你……”白子渊才刚刚开口,皇甫青又转身走了回来。
“公主殿下要不要同我一同去挑选人?”
白水心冲着白子渊笑了笑,“三哥,你不会是这人的手下败将吧?他似乎有些看不起你。”
“他……”看着一双离去的人影,白子渊觉得心里堵得慌,忽然有些妒忌起皇甫青来。可是,他如今只能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去守护她,爱她。
暗自叹息一声,他转身看着地形图发憷。
白水心及皇甫青二人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挑选好三百人,却临时接到白子渊派人带来的话,让二人更改了潜入的城池,定位益州。
原来皇甫青刚刚之所以冷冷的看一眼平州,是觉得平州离北燕很近,司马烈一定派重兵把守哪里,哪里虽离西凉最近,却不易潜入。
而益州虽然离西凉稍远,但去往那里的道路并无重兵把守,只要将三百人分批进入益州,便可以躲过司马烈的眼睛。
更何况益州里北穆的京都更近,又是个繁华的商业城市,倒是可以掩饰好他们潜伏进去的人。
白子渊虽不是久经沙场之人,最后还是发现了这一点,及时的改正了过来。皇甫青对他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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