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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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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找几个女子替他分担毒气而已。
宗政季云闷闷不乐的闭上眼,本来还想一饱眼福的,现在却是被她抓住了把柄,那他今后的性福生活岂不是……不行,他的快些解了这寒毒才行。
一炷香的时间后,白水心穿着一身白底杏花底纹百褶裙,上身是一件翠绿滚边褂子,腰间系着红色腰带,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一边抚弄着湿润的头发,一边看向那边背对着她而坐的宗政季云,心里纳闷,他今日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对她说?因为刚才的小插曲,现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吗?
待秀发稍微干燥些,白水心便寻了凳子,坐了下来,打量着陷入沉思中的宗政季云。
他依旧是一袭白衣,青丝并未束簪,而是任意的披散在肩头,长至腰际。一双杏眼幽深似海,陷入沉思里。
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孔依旧白皙清冷,没有多余的表情。
“心儿,其实你曾经真的有一个二哥。”宗政季云顿了顿,将轮椅转了回来,看着她,见她认真的聆听着,便又道,“我母妃与你娘其实是闺阁好友。那一年她们二人同时怀有身孕,便笑说,如果两人生下的都是儿子,便结为兄弟,养在一起。若都是女儿便结为姐妹。我父王当时笑说,若是一男一女岂不是要结为亲家?白伯父一听,立即点头答应,说只要是今后你娘生下女儿,而母妃又生下儿子,便将女儿嫁给樽亲王府做儿媳妇。”
原来他们从小便被指腹为婚了!爹娘一致同意她嫁给他,其中还有这么一条理由啊。白水心暗自分析前事。
“当时我父王镇守圣溪边界。皇上才登基不到三年,根基不稳,且皇上生性逞强又多疑,所以白家当时与王府只是暗中来往,避免被皇帝发现,徒生枝节。所以来往的次数非常少。一年才一次而已。那一年,伯母因为伯父在西凉经商,便在圣溪王府中住下。二人都将至临盆,但忽然有人夜袭王府。伯母为了救我母妃,替母妃挡了一掌。那一掌刚好打在她的肚子上,所以……”宗政季云声音很轻,很轻,眼神中闪过一抹心疼及愧疚之色。
所以娘小产了?娘一定很心疼吧?那可是她怀胎十月的孩子,即将临盆,却就这么没了?白水心想着一阵心疼,平日里娘待自己的孩子就极好,可见她当时是如何悲痛欲绝。
“我母妃受到惊吓,羊水提前破了,生下未足月的我便撒手人寰。伯母疼失爱子,又失去闺蜜好友,双重打击下,令她身心憔悴,整日以泪洗面。我父王不忍我从小失去母妃,伯母又日渐憔悴,为了宽慰伯母的心,父王便将我寄养在了白家。从此白卓棋便是宗政季云,宗政季云便是白卓棋。”说到此处,宗政季云停了下来,白水心倒了杯茶水,递给他,却被他抓住了手,往自己怀里一拉,她整个人落入他怀中,茶水撒了他一身。
白水心慌忙的想要拧干那些水,却被他扣住了双手,看着她的眼睛低语道,“父王查了很久,都未能查出那次刺杀事件的背后主谋。但可以肯定,他的来意本是想要将未出世的我扼杀在我母妃腹中,却不曾想……”
“这不能怪你,你无需愧疚或自责。我想娘亲也从未后悔过那日替你母妃挡去那一掌。”白水心回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慰道。他眼底流动出来的悲痛,令她心疼。
宗政季云将她紧紧的抱入怀中,似抱着他在这人世间唯一的一处温暖般珍惜。“父王为了避免我再次被害,就将我完全寄放在了白家。而对外谎称,我自小身子弱,被送往深山名医处疗养。”
“所以才有了你天生下肢瘫痪的传言?”白水心回抱着他,道,“那件事是不是皇上做的?”
只见宗政季云目光中荡开一抹冷色,冷清的道,“最好不是他,不然……”
白水心一沉,可以预见将来的一场腥风血雨,却只是紧紧的抱住宗政季云,什么也没有说。若果换作是她经受宗政季云同样的痛苦,对于那个残害自己及亲人的人,只怕是恨入骨髓。
二人就这样静静拥抱着,不再说话。
过来一阵子,宗政季云忽然松开白水心,道,“心儿,我身体寒凉,你不易靠着我太久。加之你刚才淋了雨,仔细着凉了。你先上床休息,我且在那边卧榻入睡便是。”
白水心不想他为难,主动起身,推着宗政季云到了卧榻旁,侍候他睡下后,方才回到床上歇息。
他虽然下身瘫痪,但他是个男人,她不忍伤了他微薄的自尊。如此想着,她翻了个身,看着那边闭目睡着了的男子。
寂静的夜里偶尔传来一阵风吹树枝摩擦的声音,仿若可以看见,一场春雨后,杏花飞舞的情景。
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淡淡的,轻轻的,就如那微风拂过满地的残花,似抚慰,似叹息,似忧伤,又似不舍,又似自哀自怜。
这正是她创作的葬花辞,这首辞,她只交会了戚姐姐!
白水心蹑手蹑脚的起身,探视了一眼熟睡中的宗政季云,轻轻的打开房门,然后又轻轻的关上,脚步轻点,几个飞落便已经朝杏花村的后山之上飞去。
却不知,待她走后,屋中的宗政季云睁开一双明亮的眼睛,眸子里竟然毫无半点睡意,只听他道,“青冥,跟着夫人。探一探她是不是杏花村的真正主人。”
他不过是透过她儿时的一点点机警探知到她未来的风华,却不曾想她的成长远远超过了他想象的风华。
比如忽然闯入王府的南宫晨,比如刚刚的那一声悠扬的琴音,又比如如此巧夺天工的杏花村,她到底还会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忽然发现,他对她的了解只限于儿时的记忆,如今的她已脱离了儿时的皱型,变得越来越光华灼眼起来。
心底忽然闪过一抹怪异的情绪,那种快要抓不住她的感觉令他一阵心惊。他必须快些解了这寒毒,追上她的脚步,将她探知得一清二楚。而不是靠别人一双眼去看,听别人说着她的奇闻,那样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隔得她好远。
“是。”屋外传来一道温厚的声音,随后便悄无声息般消失了踪影。
且说白水心上了后山,海棠正开得红艳艳的,迎春更是迎风招展,林园之中,亭台楼阁设置得极其巧妙,美得令人乍舌。
“心儿,你可总算来了。我以为你有了夫君,就不要我这个姐姐了呢?”戚无双见人已来,指尖琴音戛然而止,笑迎上抄手回廊上走来的一抹丽影。
“姐姐只管取笑我好了。我这不是来了么?”白水心绝美的面颊上染上一抹红晕,想着戚无双恐怕也是看见她与宗政季云亲吻的场面,如此打趣她。
“哟?生气了?”戚无双上前一步拉住白水心的手,将她按在一处楠木椅子上坐下,眼神递向圆木桌前摆放的点心,“喏,这是我亲手为你准备的甜点。”
白水心瞧着满桌的精美小吃,有蛋挞,老婆饼,奶茶,曲奇饼干、奶油蛋糕……
看得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用筷子夹了一块老婆饼放入口中,怀恋的味道立即充满整个口腔,“唔。就知道戚姐姐最疼爱我。”
“慢慢吃,不急。等你吃完了再同我说话。”戚无双立即将奶茶推到了白水心的跟前,一脸宠爱的看着白水心。
戚无双年约十七八岁左右,身材丰腴,拥有一张好看的瓜子脸,眉似画黛,鼻子小巧玲珑,唇若银月当空,白里透红,很是晶莹剔透,犹如果冻般泛着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她着了件鹅黄百褶裙,腰间系着绣有杏花的绯色腰带,身上穿着短腰窄背褂子,更显得她身材丰腴且修长起来。
她本是一落魄官家小姐,爹被贪官陷害,惨死狱中,十三岁的她四处击鼓鸣冤,却被乱棍打出,她气若游丝之时,被一个年约十岁的小女孩所救,并且帮着她惩治了贪官,使得她爹沉冤昭雪。
这个十岁的女孩便是白水心!那个只有十岁,行事却干净利落的小孩子,如今更是风华万千。
她大仇得报,却也家破人亡,无心苟且偷生,起了轻生之恋。白水心便为她建立了这所杏花村。用极其唯美的图画勾起了她的生存欲望,她向往她画中犹如人间仙界般的生活。
以为她只是骗她,安慰她而已。却不想小女孩说到做到,立即调派人手帮忙重建杏花村。
那瞬间风华犹如天神降世人间,拯救了她,亦拯救了这座贫困村落里的所有人。
小女孩有着匪夷所思的思想,往往都令人意想不到。但她一直相信,只要是白水心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且做得最好。
村子花了一年的时间初成规模,她亲手教她做点心,酿制美酒……她一身的手艺都是她给予的。
眼前这个狼吞虎咽的少女,不止是她的恩人,更加是她的亲人,是她誓死都要守护的人。
第六十二章 害人不浅的某妖孽
“戚姐姐,南宫晨呢?”白水心含着筷子,将最后一块糕点塞入口中,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向戚无双问道。
“他说天下第一山庄有事要处理,急急忙忙的赶回去了。”戚无双笑着回道。
要事?还有谁那么大胆子敢招惹天下第一山庄?白水心沉思片刻,依着南宫晨的个性,必定是饶不了那人的。“戚姐姐,近来杏花村可安稳?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
“大约是武林大会将在这里举办,不少江湖人士已经入住杏花村,并没有闹事的,大约是怕了妹妹训练出来的属下。至于可疑之人,圣朝三、四、七皇子前些日子派人来定下竹苑,过些日子便会入住;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之人出入。”戚无双凝目细想了一阵,又摇了摇头道,“许是我多疑了。”
“何事?不妨说来心儿听听。”白水心留心问道。
“有几个人行事怪异得很,与其他人格格不入不说,还经常呆在院子里,很少出门。”戚无双道。
“几人?”白水心问。
“三人,两男一女。”戚无双答道。
只见白水心嘴角一扯,露出一抹暧昧不清的笑容,道,“戚姐姐,要不然咱们去偷偷看看,这二男一女躲在院子里做些什么?”
“就你会胡闹!”戚无双闻言,面色一红,用手指轻轻刮了下白水心的鼻尖,嗔怪道,“都已经嫁作人妻了还这么没正经。”
“我是说真的。”白水心收起暧昧不清的笑容,朝暗处招了招手,一抹浅灰色的身影便窜了出来,“主子,有何吩咐?”
“漠北,你去帮我看看,那三人有什么不妥之处。”白水心吩咐道。
“是。”漠北朝白水心拜了一拜,再次消失在暗夜中。
二人又说了一阵子话,方才依依不舍的分手离开。杏花村表面上的主人是戚无双,其实真正的主人是白水心。
本来杏花村建好是要全部交给戚无双打理的,奈何她无此意。只想种种花,做点点心,过些闲散日子。
白水心也不勉强,借此机会将杏花村建立成为她的据点。
夜色中一抹黑色的身影闪进了宗政季云的房间,对着软榻上的宗政季云抱拳道,“世子,属下跟着夫人到了后山处。忽然被人发现,属下怕夫人疑心,便撤退了回来。好在那些人并不深追,所以属下才未被逮住。”
“她进了后山,那些人没有拦她?”宗政季云看着屋顶,一字一句的问道。
“是。属下怀疑那些守卫的人都是夫人训练出来的杀手。夫人可能真是这杏花村的真正主人!”青冥说到此处抬眸看了眼宗政季云,心里更是诧异不已。小姐竟拥有这样的本事,只怕是老爷同夫人都不曾知道的。
“嗯。”宗政季云浅浅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青冥见状退出了房间,消失在夜色中。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房门被人轻轻打开。白水心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宗政季云面前,见他似乎睡得很沉,没有发现她离开过,便爬上了床,安稳的睡到天亮。
离武林大会召开还有十天的时间,这十天里,江湖上各色人马及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入住杏花村。一时间杏花村热闹非凡,连龙家小院里闲置的空房都住满了人。
当然杏花村也跟着大赚了一笔银子,各色点心,酒水都供不应求起来。
这一日,白水心趁宗政季云坐在房里看书的空挡溜了出来,直往酒楼而去。原来酒楼里有一条暗道,可以直通向后山山顶。
白水心才刚露了个面,掌柜的便热情的招呼了过来,笑道,“白姑娘,您何时来的?戚姑娘还等着您呢?您且随我来?”
掌柜的并不知道白水心就是这座酒楼的真正主人,只以为她与自家老板交好,老板待她又特别的亲密,知道二人关系非同一般,见了她来,他热情的迎接过去。
“嗯。”白水心点了点头,跟着掌柜的上了入了地上酒窖。酒窖里堆满了各色酒类,有杏花村村民自酿的,也有从别处货运过来的上等酒类。
酒窖的尽头处有一盏油灯,白水心伸手在油灯后面按了一下,墙面上便开了一道门,她转身对掌柜的道,“你出去忙吧!我自己上去寻戚姐姐就行。”
“是。白姑娘。”掌柜的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模样周正,待人随和有礼。且精于计算,自酒楼创始开始,他便呆在此处。
杏花村你的所有账务几乎都经过他的手后再给白水心过目,几年来毫无差错,白水心对他自是信赖的,所以委以重任至今未更换人。
白水心进入地道,一路踏着阶梯上去,这阶梯大约有二百米长左右,她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踏上了最后一阶。
只见白水心伸手按了一下隐蔽处的开关,墙面上立即出现了一道门,她笑着走了出去,沿着阶梯一路往下,便看见戚无双站在院落里正在捣弄花草。
“戚姐姐。”白水心甜甜的唤道。
“还以为你会忘记今日的约定呢?如何瞒过你夫君偷溜出来的?”戚无双抱着一盆蝴蝶兰直起了身子,笑望着来人。
白水心从她眨了眨眼,调皮的道,“这是秘密!”
“坏丫头,你打算瞒他到什么时候?”戚无双问道。
“这种事情是要等时机的。戚姐姐,你可准备好了去年的杏子?”白水心打量着戚无双手里的蝴蝶兰,将盆里的一根杂草拔去。
“你呀!”戚无双点了点她的额头,将蝴蝶兰在花架上摆放后,拖着白水心的手来到一处院子里,道,“看,我已经准备好多时了。见你迟迟不来,才跑到花房摆弄那些花儿。”
白水心看着满满的一盆杏子,笑道,“是不是南宫晨那个贪杯的家伙让你准备这么多的?”
戚无双明艳动人的眸子闪躲开白水心的目光,扯了扯衣角,点头应着。
“戚姐姐,他可说了何时娶你?”白水心捞起盆里的杏子便往一个大酒缸你放,这些杏子都是去年的,放在冰窖里冻着,才保鲜到了现在。
这些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结冻的,所以摸起来还冰凉得很。
“他那么没脸没皮的人说出的笑话,你也相信?”戚无双瞪了白水心一眼,将袖子挽好,将一旁花篮里新鲜采摘的杏花花瓣倒进一水缸中,清洗干净又捞了起来。
“可我怎么觉得他是真心的呢?”白水心将一颗杏子丢到了自己嘴里,含糊不清的道,“旁观者清,懂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过刚刚嫁人,情爱之事,你又能懂几分?”戚无双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将指尖的水珠儿弹到了她的脸上。
“喏,就如这酿酒一般,需要亲自酿制才觉美味。”白水心也不恼她,抬手用袖子擦拭掉脸上的水珠儿一本正经的道。
戚无双瞧着她那正经模样,就觉得好笑,笑道,“就你嘴贫。炮制完了么?”
白水心接过戚无双递过来的杏花花盘凉在了架子之上,然后又将上等的女儿红倒入装满杏子的缸中,“这一次酿制的恐怕不止一小坛,不知道会不会失了以前的口味?”
看着满满的一大缸杏子被酒水淹没,白水心眉头微微一皱,颇有几分担心。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只要比例分配得好,它还是以前的杏花雨露。”戚无双同白水心一起抬起一块圆木盖子,将酒缸完好的封好,再用一块一米宽的布料围住缸顶,用绳子系好。
一切准备好,白水心笑道,“好了!七日后我们再将这些晒干的花瓣撒下去泡制一天一夜便大功告成了。”
“嗯。到时候那个没脸皮的只怕也回来了,正好可以帮你试一试酒味。”戚无双放下挽好的袖子,正色道,“你出来也有半日了,不怕你夫君寻人?还不快些回去。”
用心做着事竟把他给忘记了。白水心微愣,却又恢复笑脸道,“戚姐姐,你就不能让我歇一歇?刚做完事就要赶人走,哪有你这般待客的?”
“你是客?”戚无双指了指她,将一个食盒交到了她的手中,“没良心的,这个给你。到时候就同你夫君说,你是为了排队替他买点心才这么晚回去的。”
白水心虽然感谢戚无双的细心,但她着满是的酒气能骗过他吗?算了,算了。她本就不打算刻意隐瞒,他知道了更好,哪有她行事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她接过戚无双递过来的食盒,放下袖子往来时的路返回。
戚无双亲手做的点心可是要排队三天三日才能买到,那可是千金难买一口酥,令人想着就知道其中美味了。
若不好吃,能卖到千金吗?
白水心出了酒楼便往云阁走去,谁知走到一处阶梯之上时看见几位武林中人在调戏香玉。
香玉被几个人围着推来拉去,慌张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水心正要出手相助之时,一根透明的丝线泛着冷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将几个武林人士全数弹开在了地面上。
香玉得救,大约是刚才受到刺激和委屈,竟不管不顾的冲到了宗政季云的怀中,在他怀中哭得一阵梨花带雨,惹人心怜。
白水心愣住,只见宗政季云伸手轻轻拍着香玉的后背,嘴唇微微动着,似说着安慰的话语。
香玉哭着又往宗政季云怀里靠了靠,手还环在了宗政季云的腰间处。
白水心站得很远,听不见二人再说些什么,但眼睛却看的真切。那些个摔倒在地的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知道刚刚那些个招式的厉害,也不敢再去惹宗政季云,纷纷落跑而逃。
白水心神色一暗,提着食盒的手紧了紧,转身往寻春熙去了。
却不曾见到,宗政季云面色冷清的推开了香玉,香玉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他却连多看一眼都不曾给她,转动着轮椅便离去。
白水心暗自生着闷气,回到房间正好遇见宗政季云端坐在房中,似乎在等她,她将手中的食盒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侧身坐下独自喝着茶水。
宗政季云也不说话,暗自思索着武林大会的事情,有些出神,竟没有发现她的神色异样。
此时香玉端着银耳莲子汤走了进来,只见她朝白水心拜了拜,端着糖水递给了宗政季云一碗,“世子,你一下午都未曾进食,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晚膳一会儿就好。”
画外音好似在说白水心不懂得照顾自己夫君,一个人跑出去整日,到现在才回来。
宗政季云并没有接过汤水,而是抬眼看了看白水心道,“先给夫人喝吧!我还不饿。”
“是,世子。”香玉有些不情愿的将莲子汤端到了白水心跟前,怎料白水心却猛然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世子?”香玉满目委屈的看向宗政季云,只见宗政季云微微抬了抬眼帘,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莲子汤,喝了起来。
“世子,刚刚香玉是因为受到惊吓才对世子说出那样的话,世子你不必放在心上。香玉只要能在世子身边侍候,已经很满足了。”香玉低垂着眸子看着自己的一双绣花鞋。
她刚刚扑倒在他怀中之时问道,“世子,让我做你的妾,好好照顾你,好不好?”
却被他冷漠的推开了,叫她今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不然他的身边留不得她,她只好咬牙隐忍。
自从白水心嫁过来之后,她的心便一天一个变化。以前她不知道,以为自己只是尊重世子,因为他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可是每次看见他与白水心在一起,她就莫名的心疼,心中莫名的酸楚告诉她,她是爱上世子了。她想要一只呆在他的身边,哪怕是做最卑微的妻妾,她都愿意。
因为刚才那场荒唐的闹剧,她好不容易寻了机会将自己的心思一股脑儿的全部告诉他听,可他却冷情的拒绝了。
说他这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便是白水心!
香玉闻言心都碎了!她一直迎头仰望的人,说出那样的话,她知道她连半分的机会都没有了。但是她想……如果……她成为他的女人,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她知道,世子与白水心从未圆房,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所以,她今日--
她从一位高人哪里寻得一包香粉,这香粉平时敷在身上与其它的香粉无疑,但如果闻着此香粉的人又同时饮用了莲子汤便会迷了心智,对她意乱情迷起来。
宗政季云喝完了汤,香玉走上前一步将碗收拾好放在桌面上,装作不小心再次倒入了宗政季云的怀中。
“世子。”只听香玉柔声喊道,似乎能勾人心魄般,宗政季云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了一丝异响的变化。
因为他的身体异于常人,那股微妙的热气升得很慢很慢,他立即感觉不妙,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娇软女人。“香玉,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世子,香玉香吗?”香玉犹如入了魔般,伸手缠住了宗政季云的脖子,身子似若无骨般贴上了宗政季云的身体。
宗政季云目光清冷一片,眼前的香玉脸腮泛红,分明是中了媚药的迹象,难道是她身上的香粉味道?
他伸手想要推开攀附上来的香玉,却发现全身无力,这一次的媚药与上一次的媚药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之处,难道出自一人之手?
该死的叶枫!
宗政季云在心底一阵咒骂。
怀中香软早已没有了自己的神智,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不停的乱摸,寻求安慰。宗政季云眉头紧锁?为何香玉没有全身发软,难道是因为他喝了那碗莲子汤?
屋内气氛迅速升温,宗政季云只希望莫名其妙走开的白水心能去而复返。以她的脾性,他若真的与其它女人有了关系,她只怕连抬眼看他一眼都觉得污浊了她的眼睛。
如此想着,宗政季云自觉一阵后怕,刚刚升起来的丝毫温度瞬间被降为零度……
第六十三章 解毒
且说白水心刚刚走出云阁,想要去寻戚无双诉说苦衷,路过假山之时,却被一抹红色的身影一拉,转身躲入假山后面的夹缝中。
“谁?”白水心快速出手,迅速从发间拔出一枚银针,直接刺向来人咽喉处。
“丫头,是我?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叶枫手指飞快的抓住白水心的手,将她的手禁锢在胸前。
白水心仔细一看,竟是那日劫持宗政季云的红衣男子,“是你?!”
“对呀!好久不见,丫头。”叶枫笑得很妖孽的朝白水心打招呼。
白水心面色一冷,对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充满的警惕,喝道,“放开我!”
“嘘。”只见叶枫露出一丝慌张,伸手捂住了白水心的嘴道,“若你想救宗政季云,将这颗丹药给他服下。加上之前两次我都成功替他种下的阳性极强的媚药,在配合这药丸,应该可以解毒。”
“就凭你几句话,要我如何信你?”白水心眸子半眯,充满危险的道,当她是傻子不成?
“丫头,我可是堂堂的魔教教主,信任度有那么低么?你师娘不是替他服下紫色雪莲了吗?这药里也有紫色药丸的味道,不信你闻一闻。”叶枫哀叹道,他的一片真心被人误会,着实令人委屈。
“邪魔歪道,根本没什么道义可言。更何况是信任?”白水心冷冷的开口,击碎了叶枫的一颗爱心。
“如果我说我是鬼医的徒弟你信不信?”好吧!他就老实交代自己的真实身份吧。看在师傅曾经与魔教教主交好的份上,她应该信了吧?他可没敢告诉她,他最后端了他师傅好友的老窝,自己当上了魔教教主。
白水心狐疑的看着叶枫,江湖上似乎有过这么一段传闻。她看着他,仍旧怀疑此人的用心。“你为何救他?”
“哎!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杀人要讲理由,救人还要讲情面,真是活得辛苦。如果我告诉你本教主今日心情好,行不行?”叶枫面色一正,严肃了几分,好似在说,这药你要便要,不要就还给我似地。
这人随行而为,倒是有几分她的洒脱性格,她喜欢。她赶紧将药丸往手里一抓,紧紧的护住,“可是你自愿给的,我可不会还你的人情。”
“那怎么行?我还想喝一口你亲手酿制的杏花雨露呢?”只见叶枫拉住白水心的手,似要将药丸抢回来。
“好!给你一整坛子都没问题。”这人知道的还真多,但是她还是爽快的答应了,心理莫名的对他充满信任。“但是你总归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在下叶枫。哎呀!丫头,我刚刚好似给了那个叫什么香玉的一包媚药,不知道有没有成功?”转身要走的某人忽然回头神色暧昧的眨巴着眼,靠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便快速的闪身,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这个人的话,她能信几分?他为何会知道所有发生的事情?
那日在王府里探视她的是是他不成?他有何目的?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叶枫对她没有恶意。
白水心拿着手中的药丸放在鼻尖闻了闻,并没有含有毒药的成分。但确实有紫色雪莲的香味,这个味道她很熟悉,因为宗政季云的身上就有这样的味道。大约是雪莲的药性入了他的血液,所以他的身上都带着这种淡淡的清香。
可是,这药丸用何草药炼制而成,她却丝毫察觉不出来。
他又被下了媚药?香玉?!
白水心心一沉,心里暗自骂着叶枫那个坏家伙。她的脚尖快速的轻点墙面,几个闪身便落入了云阁之中。
“小姐。”春熙见白水心冷着一张脸从墙头飞落下来,被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么?春熙赶紧跟上了她的步子,朝宗政季云的房间走去。
房门紧紧的关着,里面传来暧昧不清的喘息声,白水心紧握的手紧了再紧,愣住一秒,最终还是冷着一张比宗政季云平时还要冷硬几分的面孔踹开了房门。
只见香玉衣衫除去了大半,喘息声都是从她口中发出,宗政季云则是冷着一张脸,目光清冷的看向进屋的白水心。
“心儿……”他的声音很低,很软,无力到了极点,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般极力隐忍着什么。
“香玉姐姐?”春熙进屋看见如此凌乱的一起,惊讶的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平日里温顺乖巧的人竟对云世子有这般心思。
“春熙,将她拖下去。这颗药丸给她喂下,扔在冷水中泡到她清醒为止!”白水心黑着一张绝美容颜,冷冷地道。
春熙上前用力的扒下香玉,用尽了全部的内力才将疯狂的她扛上了肩膀,在白水心似要杀人的目光中出了房间,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白水心露出那么危险的眼神。
想着春熙不由打了个寒颤,陈伯今日为何不在府中?若他在必定不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想来云世子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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