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相公太坏,谁之过-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香玉秋水般的眸子暗了暗,低垂着眼帘退出了房间,心里却是有那么一丝委屈闪过。她虽是世子的婢女,但从来不曾近身侍候过,她以为她早已习惯他的淡漠,怎么忽然的,她觉得委屈了呢?
香玉摸了摸眼角的泪花,不准自己再多想,关上房门碎步离开。
宗政季云的手扶在轮子上,转过身来到床边,伸手将白水心的手握如手心里,暗自运功将丝丝真气灌入她体内。
她强行倒置奇经八脉,虽然成功却导致内力涣散,他必须每日渡真气给她,替她续命,直到她重新修回内力为止。
她的伤并未伤及要害,只是伤得太深,要调养好一段时间伤口才能愈合。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床上人儿苍白无色的脸上,若有所思。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后,陈伯的声音传来,“世子,七皇子来访。”
“不见!”冷漠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如果他没有猜错,她是被宗政明涧点了穴道才被带出府的,如果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受伤,也不用冒险倒置奇经八脉。结果虽然她保住了命,却内力尽失。
一想到她曾置身在那样的危险之中,他就忍不住心颤。如果她倒置经脉没有成功结果会怎么样?此时躺在他跟前的会不会是她的尸体?
宗政季云抓着白水心的手紧了紧,他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
“若我非要见呢?”宗政明涧强硬的声音在院落里响起,陈伯没有想到他竟尾随而来,面色不太好的上前阻止道,“七皇子请回。”
“是么?外面都传言季云好男风,七皇子这会子非我不见莫非是想要季云坐实好男风的罪名?”屋里的宗政季云轻声冷笑,又道,“若是被人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皇上怪罪下来,季云可担当不起!”
宗政明涧被气得不清,哪边话音刚落,他便一角踹开了房门,陈伯伸出的手刚好拦在他胸前,便被他手快的定住了下面的动作。
“自作多情!我可是来看心儿的伤势的!”宗政明涧戳之以鼻,走进房间便看见宗政季云将白水心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心里一股怒火直升脑门,怒吼道,“放开她的手!”
然而端坐在轮椅之上的人却似乎没有听见般似的,冷漠疏离的声音幽然传来,“如果七皇子想她立刻下地狱,季云就放开她!”
宗政明涧凝聚在指尖的剑气慢慢隐去,俊脸一黑,“别以为我不懂医术,你就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她虽受了剑伤,但并没有伤到要好,修养一段时间便会没事。”
“哦?那么七皇子以为她是如何避开贼人那一剑的?还是说七皇子的点穴功夫并非独门解法也可解?”坐在轮椅上的人言语又冷了几分,带着丝丝嘲讽的味道。
宗政明涧这才想起她刚刚险些避不开那一剑……她竟自行解开了穴道,她如何做到的?“她倒置了奇经八脉不成?”
他的点穴手法虽独门,但若记住点穴之人下手的手法,将穴位倒置过来,便可以解穴。但极少人会如此做,因为这样做犹如死中求生。稍有失误便能丢了小命。
更何况内力虚弱的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若强迫自己做到也会在抱住性命后丧失内力而亡。
难道她……
宗政季云瞪大眼,担忧的道,“她……你可是能救她?”
“竟然七皇子已经猜到,就不要打扰季云替她续命!”冷漠的声音道。
“你可以做的事情,本皇子也能做。本皇子要带她回府!”宗政明涧伸手要去拉开宗政季云握着白水心的手,却忽见一根丝线闪过,速度之快连宗政明涧都未看清那丝线,丝线已经绕在了他脖子上好几圈。
------题外话------
亲们,今日少更了。因为央肚子不太舒服,实在是有心无力,忍疼更了一千字左右,亲们暂且先看着,明日多更。
第四十一章 谁更厉害(下)
“七皇子若想要她早点见阎王,请便!”宗政季云清淡的瞄了眼宗政明涧脖子上的丝线,没有要收回的意思,语气里没有半丝威胁的意思,但那勒紧在宗政明涧皮肉里的丝线却危险意义十足。
宗政明涧伸手想要用指尖剑气切断那丝线,却发现丝线丝毫未损,竟是千年天蚕丝!他的目光微微一寒,看来这个平日甚少出府门的云世子并非外界传的那般虚有其表。“你确定能救她,保她性命无忧?”
宗政季云收回指尖丝线,握住白水心的手又紧了几分,“季云自当尽力而为。”
“云世子,本皇子今日就在樽亲王府住下了!她何时回府,本皇子就何时离开。”宗政明涧站在宗政季云身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宗政季云拦他之时,他心里已明白几分,若非内力相通之人互输真气乃徒然之举。
再说消耗真气每日替人续命本是件极其消耗内力的的事情,稍有不慎连自身真元都会伤及,宗政季云敢如此冒险,说明他有十足把握救醒床上人。
只是这又更加印证外界的传闻,宗政明涧心有不甘,他花费十年等待的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拱手相让?
而这个人还是个瘫子!
“七皇子还是请回吧!我怕我家小妹消受不起!”不温不怒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宗政明涧回头,竟是白文宣闻讯而来。他身后侍从的怀中抱着白水心的贴身丫鬟春熙。
待走进房间,白文宣又道,“请七皇子替春熙解开穴道,小妹还需要她侍候。”这人说话语气虽清润,但却夹杂着冷淡及怒火。
想他定是非常不满宗政明涧今日之行为,害得他宠爱的小妹受伤,但又避讳他是皇家之人,说话虽温润却带着火药味。
白家虽是大富之家,但都安分守己做生意,对天子也是恭敬加退让三分,他们是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殊不知就是这种隐忍及退让,使得白家今后遭了大劫。
宗政明涧自知有愧,也不多说,上前一步解开了春熙的穴道,春熙一能动弹,马上从侍从怀中跳了下来,几步奔至床前,看着床上苍白无色的人儿,泪如雨下,细细的哭问道,“云世子,我家小姐的伤可是无碍?”
“无碍。再过几个时辰便会醒来。”宗政季云收回掌心的真气,伸手扶上自己的车轮,向白文宣道,“白兄,令妹的身子不易来回搬动,况且她还需要季云每日渡真气续命,你且将她的贴身丫鬟留下照顾便是。”
白文宣看了宗政季云一眼,对他似乎十分信任,也不多言,走到床边坐下,“竟是如此她留下也不是不可。但女儿家的声誉是十分重要的,我爹娘的意思是竟然你对小妹有心,她对你也有意,不如早日上门提亲,如何?”
“不行!”宗政季云这厢还未点头,宗政明涧已经愤然抗议。
白文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完全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似地,再次将目光递向宗政季云。
“季云自当应允。”宗政季云淡淡的点头,眼帘垂下之际隐藏住了那一闪而过的明媚。
面对两人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宗政明涧火大的再次吼道,“本皇子不允!”
“春熙,夫人和老爷应该就快到王府门口,你且带人前去迎接。云世子,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将你与小妹的婚事定下?”
“如此甚好。”宗政季云点了点头,“陈伯,你带春熙姑娘前去府门口迎接白老爷及夫人。”
“谁敢!”宗政明涧再次火大的怒吼道,伸手拦住欲走的陈伯及春熙二人。“心儿还未醒,你们就这样定下她的婚事?”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云世子还是心儿喜欢之人?小妹的婚事是否与七皇子毫无关联,七皇子今日的态度是否有些过了!春熙,还不快些去接老爷和夫人?”白文宣说得头头是道,堵得宗政明涧毫无反击余地。
忽然宗政明涧似又想起什么,冷哼道,“云世子,难道你就能自主自己的婚事吗?这件婚事只怕还要父皇点头同意吧?”
“季云自会禀明皇上,七皇子不必为此操心。”某人淡淡的道。
宗政明涧狠狠的一甩衣袖,再次看了床上人儿一眼,冷笑道,“是吗?那本皇子倒要看看你如何让父皇点头答应这桩婚事!”说罢,他挥袖而去。
此时陈伯与春熙领着白家夫妇二人前往宗政季云所住的院子,一行人刚好撞见气愤而去的宗政明涧。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他因何而气愤,都纷纷朝他施礼,待他离去,才继续前往院子走去。
“季云,你可是想好了?如此一来,老头子可能会提前对你动手。”房间里只剩下白文宣及宗政季云,还有昏迷中的白水心。白文宣静静的说着,看向宗政季云的眼神柔和且亲切。
“嗯。”宗政季云脸上的冷漠疏离收敛不少,整个人看起来泛着柔和的光,他转动手中轮子来到床前,目光中泛着溺爱的光看向床上的白水心,“这些年,他对我出手的次数还少么?无论如何,我会护心儿及白家周全,你不必担心。”
“白家还有我和子渊,那老头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伤害到白家。我担心的是你。”白文宣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宗政季云毫无知觉的双腿,问道,“解药可有下落?”
宗政季云摇了摇头,转动着轮椅背过了身子,声音淡淡的道,“自那件事发生后,鬼医便从江湖上销声匿迹,解药也随着他一起失踪。”
“可是藏身魔教?传闻他与魔教素有来往。”白文宣问道。
“我曾派人混入魔教打探过,但毫无结果。”宗政季云道。
“魔教教主几次设计施毒于你是为何?”白文宣问道。
“不过是儿时与他交手过几次,他不服输,想要赢回去而已。” 宗政季云道
“你没有从他口中得知鬼医下落?” 白文宣问道。
“那人狡猾机警得很,行事更无章法可言,无从问起。但今年的武林大会是否很有意思,传闻赢得盟主宝座之人将获得一瓶鬼医多年前研制的无色水。此水不仅能解万毒,且能提升一个甲子的功力。”宗政季云道。
两人谈话间,陈伯已领着白家夫妇二人进了院子,二人纷纷转目,收起脸上凝重的颜色。
第四十二章 以讹传讹(一)
“云世子,我家心儿可是无碍?”虽然路上春熙已经将大概情况讲与她听,但她还是不放心,待亲自看见宗政季云点头,君兰才稍微安心些,来到床前仔细打量起白水心来,目光触及她胸口仍被血浸湿的绷带,不由心一疼,立即泪光点点起来。
“夫人请安心,有云世子在,心儿不会有事的。”白孟浩见白水心呼吸匀称,虽然面色苍白,但并无大碍,便安慰起君兰来,将她揽入怀中,任她哭泣。
“陈伯,你领春熙下去熟悉王府环境,以方便她今后在府中行走。”宗政季云安排道。
“是,世子。”陈伯领着春熙出了院子。
“季云,这些年辛苦你了!”待外人离去,君兰便走到宗政季云跟前蹲下,手指抚上他的双腿,心疼不已。这些年为了避开天子的耳目,他们甚少见面。心里自是想这个儿子得很。
看着她瘫痪的下身,她心里就不由自责,感觉自己有负佟珥所托,没有照顾好她的孩子。
“娘,孩儿不觉得苦。”宗政季云的面色温暖,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轻柔起来,手掌轻轻的在君兰手背上拍了拍,安慰着她,避免她自责。
“爹,娘。心儿才刚回圣沄不久,便倍受瞩目。七皇子这次强硬带她出府更是表明了他的意图,其他皇子虽然没什么行动,但暗地里都关注着她。她若能早些嫁人,自是能避开不少麻烦。”白文宣从床沿边上起身,温柔的将白水心露出被子外面的手掩进被子里。
“季云可有把握向皇上求得这桩婚事?”白孟浩满目忧心的看向宗政季云,目前看来只能让心儿提前嫁给他了。本来这孩子的心思是想等心儿……哎……今后要看他二人的造化了。
这桩婚事他私下已与宗政季云商谈过,文宣是知道此事的。文宣如此提,他心里便明白云世子是要在今日向心儿提亲。
“爹请放心,季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莽撞的提出提亲一事。只要爹和娘同意这桩婚事,季云自会让皇上也同意这桩婚事。”宗政季云成竹在胸的道。
“如此甚好。日后你可要好好待她才是。”白孟浩点了点头,淡淡的笑道。
“瞧老爷说的,季云如此好脾性怎么可能欺负心儿,只怕是心儿欺负季云才是。”君兰破涕为笑,难受的心情因为这桩婚事勉强露出个笑脸。“只是季云可是真心喜欢我家那丫头?”
宗政季云没想到君兰会忽然如此问,白皙而好看的面孔微微一红,竟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动轮子背过了身子。
而躺在床上的人儿却是浑然不知她的婚事就这么被家人敲定了!却是微微的呻*吟了一声。
宗政季云心为之一动,抓着木轮的手紧了紧,指尖锁紧木轮,却敢转过身去看床上人一眼。等了良久,见床上人没有动静,他才松了口气。
“娘,这种话还是让季云同心儿说去吧!我们只管放心便是。”白文宣好笑的说,“再说他可是您亲手养大的儿子,将心儿交给她,您还能不放心?”
“文宣说的对。”君兰深深的凝视了宗政季云一脸,呵呵的笑出声来。
“季云啊!等心儿身上的伤好了,你便上白家提亲。白家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白孟浩笑道。
“季云在此谢谢爹和娘。”宗政季云忽然腼腆的低下了头,那模样真是难得一见,可惜白水心是无福看见了,不知今后她有没有如此眼福?
“老爷,夫人,公子。小姐受伤之事已经查处个大概。那些人是从北穆来的,白梦小姐说那些人口口声声说要小姐交出上门藏宝图。”白絮从外面赶来,立即将探知到的一切告诉主子。眼神瞄向床上的白水心,见白文宣对他点了点头,他的心才安稳些。
“这里不是谈话之地,白老爷及夫人可否移步去季云书房一谈?”宗政季云见陈伯已经带着春熙回来,想着这么多人在房里说话,白水心定会睡不安稳,便开口道。
白孟浩面色沉郁的看了眼白文宣,带着众人跟着宗政季云去书房去了。
君兰与春熙被留下来照顾白水心,房间里立即安静不少。
而床上睡着的人则睡得更安稳了些,嘴角微微向上抿着,似乎跌进了好梦里。
且说北穆中心城沐阳城中一客栈内,一年轻男子身着粗布衣裳,头上定了个鸟窝,嘴了叼着根稻草大模大样的来到掌柜的跟前。“掌柜的,要间上好的房间。”
掌柜的抬头的一瞬间,谄媚笑容僵在连上,面色一冷道,“一两银子一晚,客官想要住多久?”
男子用污浊的手指在怀中掏了掏,丢出一定十两的元宝放在掌柜跟前,嬉笑道,“不多,就两日。你好吃好喝的伺候好本少爷这定元宝就归你。”
掌柜的微微一愣,笑容又重新堆上面颊,“客官,这边请!”
“嗯。”男子用手扯出嘴里的稻草,在饭厅里坐下。此时刚刚入夜,客栈里投宿的人不少,不少人聚集在饭厅用饭或饮酒。“听说前些日子有个南疆来的商旅再次投宿?”
“是,是。”掌柜的连连点头,客气非凡。这年头深藏不露的人多了,这年轻人虽然看起来寒酸了些,但出手大方,绝非街上的流人。
“他真的说藏宝图在白家那丫头手里?”男子伸手替自己倒了杯茶,两根细长的腿搭在一起翘起二郎腿不停点着上面的脚尖,手指在桌面上轻点着,有些干裂的嘴唇碰上杯沿,将水一口饮尽。
“是,是。当时小人就在这厅,听得清清楚楚。他是如此说的。”看样子又来了个寻宝的。
饭厅里的人听闻有关藏宝一事,个个都竖起耳朵,留心听着,生怕错过上面细节似的。
“哦?”男子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下,目光闪亮的看着掌柜的道,“掌柜的可知他姓谁名谁?”
“小人只知他姓何,全名却是不知。”
第四十三章 以讹传讹(二)
“哎!那还真是可惜了。据我所知他才是真正拥有藏宝图的人,特意再次放出谣言,然后自己偷偷的去挖宝藏去了。”男子说完扫了饭厅里的人一眼,装作好似自己多嘴说错了话,食指立即按上自己的嘴唇,住了嘴。连叠放在一起的双腿都收了回来,正襟危坐。
“公子何处此言?”饭厅里有人忍不住多嘴问道。
男子似乎是个话精,不说话会死。被人这么一问,竟一下子没有忍住,笑嘻嘻的开口道,“前几日我有个兄弟亲眼看着他拿着张藏宝图得意洋洋的鄙视了相信他传言的人一把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他说啊,白家小姐是天若宫传人,武功自然厉害,将那些意图不轨之人引到她哪里不是死路一条么?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寻找宝藏,在一个人独吞了。”
男子这么一说,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天狼帮的人进入圣朝境界,想要抢夺藏宝图,但至今了无音信,不知情况如何?
男子似乎看出了众人的心思,面露惋惜之色道,“可惜了天狼帮的众位兄弟,全数死在了那丫头的剑下,竟不知自己被奸人谗言所害啊!”
“公子此话可当真?”有个中年男子对年轻男子的话半信半疑,出口问道。
“难道天下第一宫宫主的武功还有假不成?蠢到家了才会找那丫头夺宝,更何况那藏宝图还不在她手中。你说当她听到这莫须有的事情心里会不会火大,一火大会不会生气,一生气会不会毫不留情的杀你个片甲不留?”男子向前倾了下身子,神色认真的道。
“帮主,你可让属下好找。南疆那边来信了,说那人真的拿着藏宝图去南疆云之地了。”一个身着粗布麻衣,头上仍旧顶着一个鸟窝的人出现在饭厅里,头上冒着细细的寒,似真的寻了很久才寻到他的‘帮主’。
“小明子,你说的是真的?那还不赶紧召集好兄弟前往云之地逮住那家伙?白家那丫头我是对付不了,不过小小一个商旅我还是有把握从他手中拿到藏宝图的。”男子忽然起身,眼神贼亮的道。随即拉着刚进来的男子出了客栈,走得甚是匆忙。
漆黑的夜幕里,客栈房顶隐秘处趴着两个人,手里各自抓着自己的鸟窝。
“南宫晨,你确定你的方法有用?”某人冷冷的声音犹如风一般低呼过身旁男子的耳旁。
“小明子,你就等着看吧!”南宫晨把玩着手里的鸟窝,眼睛有神的盯着客栈的大门处。忽又似想起什么,颇为不满的挑了挑眉头,道,“那丫头真的受伤了?”
“嗯。”漠北轻轻的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紧盯着大门处。
“以丫头的功力怎么可能被人轻易伤到?更何况还是天狼帮那种喽啰!”开始听漠北提起之时,他还不以为然,以为漠北拿她开玩笑,可是仔细一想漠北似乎从未开过玩笑。
“她防备不及被人点了穴道。”漠北冷幽幽的道,纵然受伤的人是他口口声声的主子,他也能冷漠的面对。
“是谁?”南宫晨愤恨的问,竟然敢伤害他护了十年的丫头。“让我知道他是谁,我要将他的双手剁下来喂狗!”
漠北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知道他素来疼爱主子,怕他真如此做替主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不再理会他,任他在一旁抱怨。
“漠北……”南宫晨见某人沉默对抗他的纠缠,声音低下几度,眼里露出杀人的凶光。
奈何人家就是一樽千年冰山练就的佛,在他杀人的眼神下无动于衷,连眼睫毛都未曾眨一下。
好吧。他放弃!他就不信他自己查不出那人是谁?
再说还有直接问丫头这条路可以走嘛!
大概过了半刻钟,客栈里有人走了出来,神色紧张的看了看身后,确定无人跟来才踏上马背,策马往南方而去。
没有一会儿,又有人跟了出来,陆陆续续的都是往南方而去……
“哼,只怕过了今日后南疆的云之城将会出现一番热闹景象!”南宫晨拆下鸟窝上的一根稻草叼在口中,身子一翻,迎头看着漆黑的天空,二郎腿一摆一摆的,好不悠闲。
“嗯。”
南宫晨郁闷的憋了眼漠北,这人跟个闷葫芦似地,和他一起办事真是令人不爽,早知道叫上小双子岂不更有趣?
“那人的身份查的如何?”南宫晨难得正经一回,面色正了几分。
“已经有了眉目,此事只怕有一箭双雕之意,恐怕不是那个女人能想出来的办法。”漠北冷声道。
“你是说她背后还有其他人?”见漠北点头,南宫晨面色忽然凝重了不少,道,“丫头今后只怕还有不少麻烦事要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么?”
漠北被如此一问,冷然的面孔上升起一股戾气,狠狠的道,“自然要取他狗命!但是主子曾说过,让一个人死比并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要他生不如死才能解我心中所恨。我等着看他生不如死那一日。”
“丫头何时说过这么狠绝的话?还真不像她平日里的作风。”南宫晨闻言忽然又恢复了嬉笑的神色,那丫头就会装,像个人精似地,真正了解她的人又有几人?
南宫晨吐掉嘴里的稻草,起身闪人道,“走吧!为了杜绝丫头再次受伤,我就出手灭一灭那些家伙的锐气。注意都打到我家丫头身上了,是不想活了吗?”
“主子不是平凡之人。”漠北淡淡的扫了南宫晨一眼,又道,“她做事自有分寸,你不必过于担心。”他之所以可以冷静的面对白水心受伤的事,是因为他信任她,也相信她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
“嗯。”这次换作南宫晨简言以对。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北穆与圣朝的交接处,继续散播谣言去了。
第四十四章 何时如此亲密
话说白水心昏迷至夜间才醒了过来,一醒来便看见自己母亲一脸愁绪的守在床边,不由心里一堵,伸手反握住了君兰的手。“娘,心儿让您操心了!”
“心儿,你醒了。春熙,赶紧将吃的热一热,给小姐端来。”君兰满心欢喜的朝门外喊了喊,又回眸看向自己的女儿,柔声道,“傻瓜!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操心你还操心谁?”
门外传来春熙欢快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白水心探头打量着房间,觉得陌生,不由一怔,“娘,这里是?”
“傻丫头,这里是季云的房间。”君兰温柔的一笑,唤着‘季云’二字时尤其亲切温柔。
‘季云’?白水心微微有些懵,她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称呼都变了?
“本来女儿家住在男子房间不妥,但你迟早是要嫁过来的,你又有伤在身,这些小节无需计较也罢。”
君兰脸上的笑容越发柔和,看得白水心心里发毛。啥叫她迟早都要嫁给那个冰山美男?
“我要回府!”白水心倔强的起身,扯动了身上伤口,刚刚换好的纱布又被鲜血染红。
“丫头,你是不要命了吗?你的伤虽未伤及要害,但伤口未愈合之前不能乱动,万一触动心脉,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君兰见状立即伸手将她按下,眉头紧锁,眸子里满是担忧。
“娘……”白水心撒娇道。头微微向上抬起三寸,倔强地想要在再起身。
“你这死丫头!枉费娘生你时辛苦一场,你竟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你若执意要回府,娘也不留你。免得浪费了季云辛苦修炼而来的真气,每日替你续命。”君兰生气地侧了侧身子,起身不再看白水心一眼,眼中泪光闪现,不知道是心疼白水心,还是季云。
白水心本就精通医术,暗自把脉,便明白君兰话中之事。难怪昏迷时觉得体内真气游走,原来是他渡来了自己的真气替她续命,他就不怕伤及真元,最后连累自己也……
君兰听身后没有动静,哽咽的声音稍显嘶哑。侧身回头见白水心安静的躺在床上,眸子里已经没有了刚才倔强的神色。“怎么?不回府了?”
“嗯。”白水心闷闷的应声,见君兰又走回她床边坐下,眼里满是心疼之意,便怯怯的道了声歉。
“你就安心在这里休养一段时日,待你伤口愈合后,你大哥自会来接你回府的。若你真想快些离开,便早日修炼回内力。”君兰道。
“不是还有二哥吗?”白水心轻声嘀咕,却是被君兰听见了。
君兰不满的戳了戳她的额头,无奈的叹息道,“你啊!何时才能长大?你二哥提前去了西凉,那边的事情出了少许变化,必须他亲自处理才妥。”
此时,白孟浩及白文宣、宗政季云等人知道白水心已经醒来,便从书房赶来探望。
“丫头,可还疼?”白孟浩弯下身子,轻声询问道。
白文宣见白水心身上纱布已被染红,知道她刚刚又扯动了伤口,用责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却见她摇了摇头,“不疼。”
其实不然,那伤口此时火辣辣的疼,就好似一块新鲜的皮肉被放在火上烤似地,疼得难受。
宗政季云的手自然的放在轮椅上,远远的看着这一幕,不出声。
君兰细心的替白水心擦拭额头冒出来的细汗,起身道,“孟浩,竟然心儿已无大碍,我们便回府吧!明日再来探望,可好?”
君兰的眼神瞄了宗政季云一眼,白孟浩当下明白君兰的意思。点了点头,又朝白水心叮嘱了几句,带着白家一行人离去。
白文宣离开之时还特意将房门给带上了。于是,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二人小眼瞪大眼。
“上次我救你一次,这次你救回我。我们算是扯平了。”白水心扁了扁嘴,侧过脸不再看那块冰块脸,抬眸看着头顶白色的帷帐。
轮椅上的人久久没有回答,白水心不耐烦的偏头看向他,却见他正怔怔的看着自己,那目光虽然依旧清冷,但却似乎看着她的眼睛,探视着她的心底。这样的目光令她十分的不舒服,她正要出语打破这番沉静,却见他转动起轮子,转过身就打开房门离去。
春熙刚好端着热好的食物回来,看见要宗政季云从房间里出来,她弯身施礼,待他转着轮子走远,她才走进了房间。
白水心勉强吃了些清淡的食物,便没了动作。春熙劝说无效,只得撤了饭菜。房间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大概失血过多,白水心清醒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睡去。醒来已是第二日早晨。
伤口已经不似昨日般火辣辣的疼,但仍旧疼得厉害,想是她几次扯动伤口的后果。今日白水心很安静,她躺在床上,任由春熙替她洗面。偶尔打趣春熙几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小姐,世子差遣我来替您换洗伤口。”门外香玉敲了几下门,柔声道。
春熙来到门口接过香玉手中的托盘,笑道,“香玉姐姐,我来替小姐换洗伤口即可。你且去忙吧!”
“可是……”香玉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手中伤药及纱布被春熙接走,犹豫着该不该抢过来。
“你放心好了!这些事难不住我。”春熙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微笑,推着香玉往前走了两步,才回身关好房门。
“香玉姐姐……叫得可真够亲热的。你何时同她熟络上的?”白水心有些吃味的道。
“小姐您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春熙搬了张椅子来到床前,将手中的托盘放下,“这王府中就她与我同龄,我自是要与她亲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