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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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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 作者:非非
第一章
茫茫大漠,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公路向远方延伸。
一辆解放牌卡车,像蜗牛一样在爬行,随着坑洼左右颠簸。开车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搭车的是一位姑娘,学生摸样,扎了一条辫子,额头上飘了刘海,圆圆的脸蛋白白净净的,一双撒满梦幻的大眼睛注视着前方,那迷人的眼神里洋溢着少女天真烂漫的激情,水汪汪的一泓情韵,给这个美妙的世界增添了无限色彩。
渐渐地,太阳滑向了地平线,深秋的天变得短了,残阳映红了西天,如同泼洒了鲜红的血,茫茫原野顿时金光灿灿,多么迷人的大漠夕照啊。
那女子望着眼前突如其来的大漠霞光,闪动长长的睫毛,陶醉了。
在神秘的遐思中,美丽的大漠夕照消失了,黄昏来临,前方变得黑糊糊的。一阵风吹来,吹进车窗,吹得那女子项上洁白的丝巾四处乱舞,那淘气的风肆无忌惮地向玉颈里钻去,那女子拉紧了洁白的丝巾,丽声问道:“阿文,还有多远啊,天黑之前能到吗?”
“急什么急,还有一个多小时的道呢。”阿文一边使了劲转动方向盘,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看那样子,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不情愿和这个淑丽决绝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美人在一起,不情愿和这个淑丽决绝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美人说话。
“不是算计好的吗?天黑之前能到达目的地百叶开发区,怎么回事呢?”那女子着急了,清丽的声音高高地飘起来,在质问阿文。
“刘春怡,我的大姐姐,这道上的事,能计算的那么中吗?架了铁轨的火车也有晚点的时候,看这破路,再有一个小时能到了就不错了,就算孙大圣显灵菩萨保佑了。”阿文气呼呼地大声说道。
原来那淑丽决绝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美人叫刘春怡。
阿文开了灯,一束亮光打破了荒凉岑寂的大漠戈壁的黄昏。
“说实话,我本不想让你搭我的车,我这破车说不准在哪里就抛锚了,我可没有本事来照顾你,只是我姐给我下了死命令,要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你送到百叶开发区,我敢违背我姐的旨意吗?借我一颗吃人的北极熊胆我也不敢,你和我姐是同学,你们是要好的朋友,你是知道我姐那个凶悍劲的,我算是倒霉透顶了。”
刘春怡听了阿文的话,叫苦不迭,暗骂老同学好朋友司马淑美这个吹牛不上税的泼妖害人不浅,这不,牛皮吹破了吧,估摸着那头牛也被吹死了,说不准还是一头耕牛呢,可惜死了,好吧,等见了面再收拾这个牛皮匠。
然而,事已至此,无论如何吹胡子瞪眼睛都晚了,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到了百叶开发区就谢天谢地万事大吉了。
风吹的更紧了,风夹着扬沙四处抽打,沙沙作响,也吹进了车窗。
“阿文小弟,把车窗关严好吗?”刘春怡被风沙吹的慌了,堆了醉人的笑靥,柔声央求阿文。
“春怡大姐,那破车窗,如果能关严,我早就给你关严了,我也不想让风沙吹打你呀,如果你在我姐面前说我的坏话,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可是这破车没有办法,就原谅小弟吧。”阿文显得无可奈何的样子。
刘春怡听了,嘟了嘴巴狠狠地诅咒好友司马淑美,这种诅咒已经习以为常了。好友司马淑美虽然外表美丽动人,可是性格泼辣强悍,同班同宿舍一般姝美的两个妍女,性格天壤之别,一个文柔,一个刚悍,不同的性格却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成为形影不离最要好的朋友。心直口快的司马淑美,常常顶撞捉弄刘春怡,让温文娴雅的刘春怡尝尽了朋友之间酸甜苦辣的滋味,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不了台,刘春怡也不去争,就是悄悄地诅咒。曾经有一次,刘春怡被司马淑美惹急了,不知诅咒什么最解恨,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有一天我抢了你老公,让你痛苦让你伤心。为了这个诅咒,刘春怡薄薄的脸皮红了好几天,好像真得抢了好姐妹司马淑美还是一个未知数的老公,而且卖了良心真得做爱了,为了这个心跳的诅咒,刘春怡还做了一个如同真得一般激越的梦,为此在少女的情怀里留下深深的记忆。
此刻,那个诅咒又冒了出来,那白皙的脸颊泛起了诱人沉醉的红晕,火辣辣的。
车子更慢了,茫茫原野,四周黑洞洞的,远处稀稀疏疏的树木像鬼魅一般,或直立,或漂移,时而有奇异的光芒在广袤的星空扫过,在荒漠间化作五颜六色奇妙的夜花开放。天上的星星悠闲自在地眨动眼睛,西边最后一丝亮光也被黑暗吞噬了,现出了一颗耀眼的星星,东边发亮了,那是什么,是百叶开发区的光芒吗?
刘春怡望着四野,神情显得有点紧张,紧紧地盯着东方的亮光,渐渐地,亮光映白了半个天空,一轮明月跳出来,黑黢黢的原野顿时亮堂起来。
天空挂了明月,地上撒满了银光,却惊动了不知名的鸟儿,凄厉的鸣叫声时远时近,灯光闪处,清清楚楚看见有幽灵般的黑物飘动,那是什么,是鬼吗?
小的时候,刘春怡特别害怕鬼,直到上了大学,彻底消灭了怕鬼的心理,唯物史观让一个文弱的女子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可是这个陌生的夜晚,茫茫原野,说不准就有孤魂野鬼出没,想到这里,刘春怡不敢四处张望,使了劲靠了座背,闭上了飘动长长睫毛的眼睛等待百叶开发区突兀出现在眼前。
百叶开发区是一个什么样子呢?祖国能源都市的一部分,祖国已经在那里规划了美好的蓝图,激动人心的未来就在那里展现。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地上地下有数不尽的宝藏,也不知哪一个狂士信口开河总结了主要的最富饶的四种资源,叫什么“羊煤土气”,咋一听是扬眉吐气,好有趣,原来是神奇的十几万平方公里的大漠戈壁所蕴藏的珍宝,重点是能源,煤和气,这一发现,给中国的西部大开发注入了强大的生命力,给中国能源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中国的现代化建设有了能源保障。这一重大的能源勘探公诸于众,震惊了世界,像宇宙中发现了类人类一般,全世界渴望能源的心理,就像将要窒息的人们渴望呼吸到空气一般,引来了无数关注的目光,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那羊,主要是生产的羊绒,被喻为纤维钻石,让这片神奇的土地蜚声海内外,让这里世世代代过着贫穷日子的游牧民定居下来富了起来。草原上,蓝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悠悠飘绕,洁白的羊群撒满草原。因为那纤维中的钻石,已经让这片神奇的土地被世人所认识,却谁也没有意识到,那里有更珍贵的掌握国家未来命脉的黑色金子。
那煤,真正让这片神奇的土地神奇了,不知在什么年代,奇特的地址构造,孕育了千百万亿吨的优质煤炭,就这样,祖国的腾飞有了支点,能源这根神奇的杠杆可以发挥巨大的威力。宝藏永远藏在偏僻荒凉的原野,过去人烟稀少贫穷落后的大漠戈壁,今天成了遍地乌金的风水宝地。宝藏的开发,无数资金的投入,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蚁聚美食一般,让这片神奇的土地沸腾了,成千上万亿的资金将要源源不断地投入进来,沸腾的土地将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新的能源都市将要屹立在这一片神奇的孕育过无数传说的到处撒满金子的土地上。
那土,是含有特殊成分的土,大漠荒野,到处是那种含有特殊成分的土,也许大地耐不住千百万年的寂寞,孕育了这种神奇的泥土,用它烧制的陶瓷是世界罕见的物品,广泛用于建筑工业领域,成为未来中国陶瓷的新基地,像刚刚长成的楚楚动人的少女,吸引着海内外知名的投资商。
那气,是上苍赋予的宝藏,储量丰富的气田,过去喷洒的火焰在大漠深处形成瑰丽的风景,也披上了神秘的色彩,带着神话的美丽的故事,流传在人间。今天,大开发的春风,铺设了魔鬼一般的管道,那有趣的气体,按照人类的旨意,输向首都北京,输向上海,输向各大中城市,为祖国燃烧,为人类发光发热。
想着“羊煤土气”,刘春怡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远处有灯光闪烁,那是一个工地,是高速公路的建设工地,叹息一声,心里寻思,什么时候通了那让人心都飞起来的高速公路,就不用受这个砂石路途颠簸的罪了,那个日子,不会遥远了,大概在明年秋天吧。
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不只是有“羊煤土气”,还有石油,还有丰富的盐、碱等工业原料,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淡水,让人们兴奋不已,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块风水宝地。
顺应科学发展的潮流,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最高行政机关也跟着能源的开发忡忡欲动,通过地方最高权利机关表决通过,报国家最高行政部门批准,那个地方最高行政机关将要牵到那片神奇土地的中心地带,那是个水草丰茂的地方,那里背考神山,怀抱神海,是一片神奇的甘得利草原,那里将成为闻名遐迩的能源都市的中心,距离百叶开发区也只有五十来公里的路程,将来一定会纳入都市的规划之中。
新的能源都市,好吸引人,这个如同三峡一般的工程,谁听了都心潮澎湃,谁不想去玩玩呢,人这一辈子,玩得就是心跳。那投资,要比三峡工程大的多,三峡工程的建设,横空出了一个重庆市,在中国的行政区域上平添了一个直辖市,脚下这个能源都市的建设,比三峡工程还要大的多能源工程,难道国务院会无动于衷吗?不会,这个能源都市,就是下一个重庆,就是我国第五个直辖市。
刘春怡的神思,让自己不由的露出了醉人的甜蜜的微笑,自己是中国第五个直辖市的一名市民,是一名捷足先登的建设者,也算第五个直辖市第一批拓荒者。第五个直辖市是一个什么直辖市呢?北京,天津,上海,重庆,都是两个字,第五个直辖市当然也是两个字了,能源市太俗了,大漠市太荒凉了,要一个神采飞扬的名字,一听就是惊世骇俗的名儿,像世界级的能源都市一样名声显赫,建设吧,加快步伐,中国也会自豪地宣称有自己的世界级的能源都市了,那是多么伟大的事业啊!
“春怡大姐,放下大都市舒适的工作环境不呆,偏要来这鬼见了都发愁的偏僻荒野工作,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你,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在召唤你吗?我姐是打定主意不来的,别看她说的天花乱坠,可是那小算盘打的哗啦哗啦响,说一千道一万,就是怕吃苦,鬼精灵的。”阿文见刘春怡木然呆坐,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说道,他浑然不知刘春怡心中掀起的能源都市的波澜。。
“阿文,你听说过中国第五个直辖市吗?它是一个能源都市,好美好美的能源都市,它就在我们脚下,你理解了吗?”刘春怡带着神秘,还在设计自己的能源都市。
“是吗?不过,这里投资力度好大的,如此发展,时间不长,真的会变成都市的,不过离直辖市还很遥远吧。”
“三峡造出了一个重庆,这个知道吗?比三峡投资力度还大的工程,难道不会造出第二个重庆来吗?”
“哦,有可能,有可能,不过——”
“嘎嘎——嘎嘎——”沉闷奇异的声音传来,震的车身颤抖,随即是急刹车,刘春怡坐立不稳,向前晃了晃,心中诧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打破了自己中国第五个直辖市的梦想,呆坐在那儿。
“该死的烂路破车,怕的是狼吃鬼,偏偏遇得是狼吃鬼,该死的半轴又断了。春怡大姐,我们下车吧,今天是到不了百叶开发区,需要修车,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前边两里地有一个修理铺,我们去那里吧。”阿文满脸稚气,却显得好老练,听了那声音,就知道车子出了什么故障。
“真得车坏了吗?”刘春怡小心翼翼地询问,听阿美说,她弟弟阿文从小就捣蛋,不喜欢念书,十五岁就学开车了。
“春怡大姐,借一个胆我也不敢骗你呀,再者,半夜三更,荒原野地,谁不想到了地头睡一个安稳觉。”刘春怡听阿文说的是大实话,也不在说什么,下了车。
阿文把车子撂在当路,拎了刘春怡的行李包,头也不回向前走,刘春怡在后边大声呼喊:“阿文,车子不管了,车上还装着物资呢?”
“春怡大姐,你快走几步好不好,荒郊野外,谁还能管那么多,我要找了修理工连夜来修车的。”阿文不耐烦了。
“阿文,离百叶开发区还有多远?”刘春怡问道。
“不远了,有十来里地,真是点儿背,人要不走运,喝凉水也塞牙,烧开水也糊锅,穿了道袍也撞鬼,真是霉的掉灰,马上要到了,偏偏车坏了,今儿夜摸黑还得修车,只好受那个罪了。”阿文一边嘟囔,一边迈开大步向前走。
刘春怡小跑着紧紧跟着,月光洒在广袤的原野,岑寂的原野灰茫茫一片,模模糊糊,刘春怡不敢四处张望,跟着阿文径直向前走去。
两里地的路程在月色中转眼就到了,果然有一个汽车修理铺,一进空旷的院子,旁边有一排房子,阿文进了院子,喊了一声,房子里走出俩小伙子,显然和阿文很熟,相互打了招呼,其中一个高个子发现了刘春怡,冲着阿文说道:“阿文,了不起呀,挂了一个俊妹子,艳福不浅呀。”
“去你的,再乱说,我撕烂了你那贱嘴,她是我姐的同学,是我姐过命的姐妹,我姐的命令,要我送到百叶开发区,这破路,一路颠簸,才到了这里,车子又坏了。”阿文没好气地大声嚷道。
“快准备些饭菜,我和春怡大姐还没有吃晚饭呢?”阿文一边说,一边推了那大个子。
“还真有你的口福,给师傅做了晚饭,到现在也没回来,你们俩吃吧。”大个子声音洪亮,显然也是说给刘春怡听的。
阿文招呼刘春怡进了房子,有一张简陋的饭桌,饭就在饭桌上摆着,俩人着实饿了,阿文狼吞虎咽吃了两碗,出去了。刘春怡细嚼慢咽吃了半碗,一边吃,一边环视房间,脏习习的,到处是油污和修理工具,一时没了食欲,剩了半碗。
刘春怡走出那房间,见阿文和那大个子已经准备好了工具,阿文也不看刘春怡一眼,说道:“春怡大姐,你在这里休息,我们去修车了,到那个房间休息吧。”说着,走进了隔壁那个房间,房间不大,支了一张床,倒还干净。
“把房门反锁好,只管睡去,不要管我了,等车修好了,明天一早去百叶开发区。”阿文安顿完毕,转身走了出去,刘春怡跟了出去,大声说道:“我和你们修车去,或许能帮什么忙呢?”
那大个子哈哈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想一想,能帮什么忙呢?”刘春怡听得笑声阴森森的,止住了脚步。
刘春怡回到了房间,关上了门,皎洁的月光照在窗子上,如清澈的水流,静静地注进了屋子里来,好美的月光,只是没有一丝暖意,大概这就是《诗经》上说的寒月吧。刘春怡不由的向外张望,外边影影绰绰,似有吃人的鬼魅在移动,刘春怡心悸,轻轻地拉上了窗帘,左右遮了个严严实实,生怕那鬼魅钻进来,也担心有人从外面窥见了自己的什么。
颠簸了多半天,着实累了,刘春怡脱了外衣,解了玉颈上洁白的丝巾,熄了灯,静静地躺在床上,四周阒然无声,不知不觉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睡梦中,妈妈在抚摩自己的头发,自己要上学去了,妈妈没完没了地唠叨:要吃好,不要饿着了,要团结同学,出门在外要互相帮助,上街要结伴去,现在坏人多的是——那老太太,婆婆妈妈,成心往坏处想,好像天下到处是坏人,专门冲着那千娇百媚的闺女生出来的,可是这些年来,碰到的都是好人,不晓得天底下还有坏人,仿佛媒体报道的什么淑女遭坏人强暴了什么妩媚的女子突然失踪了都是编出来骗人的,在人们舒适的生活中茶余饭后添一撮作料罢了。
睡梦中,是英俊潇洒的玉龙大哥哥,又是相别时,玉龙大哥哥是那样文质彬彬,你吻吻小妹吧,小妹爱你!这些年来,你真的不知道小妹那颗有所依靠的心吗!可是潇洒的玉龙大哥哥笑哈哈地飘向远方,那矫健的身影,是那样醉人,那甜美的笑容永远绽放在灿烂的蓝天上,那样高大,那样沉着。可爱的玉龙大哥哥,小妹不会怪怨你的,你亲亲小妹,你热烈地疯狂地亲吻小妹吧,你抱抱小妹吧,你热情地激昂地拥抱小妹吧!玉龙大哥哥,让小妹感受你那磁性的甜蜜的亲吻,让小妹品尝你那有力的双臂紧紧拥抱小妹酥软的身姿的奇妙感觉,让小妹感受你那如沐春风的储满温情的目光,让小妹抚摩你那宽阔的胸膛和坚强的脊梁。可爱的玉龙大哥哥,你娶小妹做妻子吧,小妹愿意嫁给你做你的女人,永远陪伴在你的左右,和你共度美妙的绚丽多彩的一生,品味梦幻的人生,追寻绚丽的恋情,编织一个个难忘的恋的情结爱的故事。
睡梦中,是讨厌的杨业彪,大学就要毕业了,讨厌的杨业彪依然死追蛮缠,让我好生难看,我已经对你说了,我们不可能,可你还是要我留在都市,还是玉龙大哥哥说得对,憧憬美好的未来,到祖国最需要的全新的地方建功立业,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湛蓝的天空。杨业彪同学,你快去吧,别缠着我——感情不是强求的东西,我们不要走入那桎梏的为了婚姻而婚姻的圈子里,来过那索然无味的日子,你对我的情爱我心领了,我心有所属,不会给你一丝一毫的爱和情,你还是收起你那珍贵的爱和情,去寻找你的幸福吧,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你如果真心爱我喜欢我就听我的话,离开我,你一定会幸福的,好吗?
你怎么还不走呀,我要休息了,讨厌的杨业彪,在我的纯洁的心灵里,在我和玉龙大哥哥之间,你是多么讨厌的一个家伙,我发现,你对我的爱,正在玷污我的纯洁,我是玉龙大哥哥的,你对我的情,让我如何能对得起我的玉龙大哥哥。
杨业彪,你快去吧,我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你为什么还不走,你掉多少苦涩的眼泪都是徒劳,你正在自作自受,我和你本来就是天空中两颗永远不会相交的流星,我们有各自的轨迹,只是那一刻相互对望了一眼,你却误入歧途,错误判断我们是同一轨道的生命,你错了,你不要想入非非,你不要流泪,我们各自飞翔,各自去寻找属于自己那条快乐的生命轨迹吧。
睡梦中,刘春怡发现面前有一道人影,那不是妈妈缓慢移动的身影,也不是玉龙大哥哥矫健的优美的身影,更不是杨业彪忧伤的失魂落魄的身影。月光中,粗壮高大如同厉鬼的影子,滑动有形无形的黑暗,溶化了人世界滔天罪恶,伸开双臂扑来,刘春怡一声惊呼,抓了被子倏地缩在床头角落。
刘春怡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黑影不是梦,惊悚中包含了太多的恐惧。
那鬼魅借着投进来的月光看了战战兢兢缩作一团的女子刘春怡,发出奇怪的淫笑,转身拉了窗帘,遮挡了老天投下来的见证人间罪恶的月光,鬼魅使的劲大了,窗帘反弹回来,开了一条缝,鬼魅的影子在淡淡的月光暗线中左右闪动。
恐惧之余,刘春怡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大声呼叫:“来人那,有鬼,快来人那,——”岑寂的夤夜,少女凄厉的惊呼,震得屋子嗡嗡作响,绝望的呼声在院子里四处窜动,在大漠深处久久回荡。
那鬼魅伸手抓了刘春怡紧紧抱在胸前的手臂,文弱的女子被提了起来,惊恐之中,刘春怡没了声息,发现那鬼魅两眼发出绿油油的青光,却没了面皮,黑糊糊的,好深好深,害怕之极,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哀鸣着“救人,快救救人吧”。
那鬼魅轻轻地把刘春怡放在床上,一声裂帛,下衣被撕开了,随后一只大手在少女神秘的部位使劲抚摩。刘春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拼命扭动身子,翻动着身子向床下滚去,嘤嘤哭诉:“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那凶残的鬼魅伸手按倒了刘春怡娇柔的身子,一脚踏了胸脯,一手抓了乱踢的双腿,另一只罪恶的手伸向刘春怡的下身,张开手指直向少女神秘的醉人的深处探去。
刘春怡感到从没有过的巨痛,不由得扭动身子,随着身子的扭动,疼痛加剧,知道发生了什么,纯洁的少女的身子,被无情的厉鬼吞噬了,绝望之中,发出凄绝的呼声,那厉鬼狞笑一声,压在刘春怡身上,使了劲品尝了少女的滋味。刘春怡浑身战栗,痛苦之中,知道这才是什么,拼的性命反抗,却配合了鬼魅颤动的兽行,哀叹中,发现那鬼魅颤动的裸露的胸膛上,一束月光投过来的光线横切过去,发出熠熠光芒,一块铜钱大小的黑痣清清楚楚地映入眼帘,那黑痣靠了左乳,还长着一簇油光发亮的长毛。刘春怡忍了昏厥的剧痛,张大了眼睛想看清楚吞噬自己处女贞洁的魔鬼是什么样子,黑糊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正待支了上身借着昏暗的月光看去,却听的那魔鬼嗷嗷只叫,随后剧烈颤动,只颤的床也跟着颤动,刘春怡胀痛决绝,如同江河决堤冲了进来,大叫一声,昏厥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刘春怡睁开眼睛,月光静静地倾泻下来,照在床上,也照亮了变得肮脏的屋子,那月光好寒冷。刘春怡浑身酥软,极力回忆发生的事情,眼前是那个比吃人还凶残的恶魔、厉鬼、鬼魅的颤动,浑身战栗,那恶魔一定是从窗子上进来的,也是从窗子上出去的,那恶魔还会进来吗?
胡思乱想中,刘春怡不知哪里来得一股力气,一毂辘爬起来,发现下身湿漉漉的,隐隐作痛,扯了撕裂的内衣,擦干净了身子,挣扎着下了床,穿了一边挂着的外衣,使了劲开了门,跄跄踉踉走出了那间充满罪恶的屋子,借着深秋冷清的月光,步履蹒跚,离开了那个汽车修理厂。
大漠清秋,深夜月寒,刘春怡浑身颤抖不已,沿着那条沙石公里,歪歪斜斜走去,此时,她呼唤吃人的厉鬼,渴望遇上吃人的厉鬼,把自己吞噬的干干净净,把自己肮脏的身子吞噬的干干净净,不留一根毛发。
月光中一道影子在脑海中滑过,是玉龙大哥哥矫健的身影,带着揶揄的笑声向远方飘飞而去。
心渐渐地散了,一直向下沉,那是一个罪恶的无底的深渊。
眼前摇曳的月影不怕了,低沉的凄婉的鸟鸣不怕了,惊恐啁啾的秋虫声不怕了,黑糊糊飘动的影子也不怕了,婆娑的泪眼挂了笑靥,放开了脚步向前走去,目标就是死亡,寻找死亡,寻找归宿的地方。
四处茫茫,除了高高低低的沙丘,就是大大小小的沙丘,连一棵像样的树木也没有。家乡多好,有郁郁葱葱的树林,高高的,枝桠错综复杂,有悬崖峭壁,万丈深渊,有波涛汹涌滚滚而去的大河。刘春怡向背阴处望去,有意不去想家乡,此刻已经不配想家乡了,更不配想那高大的玉龙大哥哥,已经不是妈妈怀中撒娇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已经不是家乡走出来的那个才华出众娇媚淑丽的女子,已经不是玉龙大哥哥称赞的那个如同彩霞仙子一般的刘春怡。
别了,这个世界,别了,心中编织的能源都市梦,别了,那轮皓月,别了,今夜灿烂的月光,你好清冷好寒绝呀,你为什么不帮我!
刘春怡悲天怆地,摇摇晃晃一路走来,也不知走了几许路程,离了公路,向一道阴森森的背阴处走去,希望那里碰上黑无常白无常,跟了去酆城都报道。
月光隐在沙丘背后,眼前黑影影的,不见深浅,骤然,刘春怡眼前一亮,一个硕大的土坑,黑黢黢的不知深浅。刘春怡自言自语道:“果然在这里等着,谢谢老天爷的安排,小女子无力保护自己,就此去也!”
一声凄婉的笑声滑破月空,在广袤的大地回荡,化作一道凄婉的彩虹,划过月夜的天空,刘春怡一跃,翻身飘落那黑洞洞的所在,此路通向每一个有灵性的生物的归宿——黄泉路途的终点酆城都。
……
阿文支了车子,爬在车箱低下使了扳手开始一颗一颗松那螺栓,车下空间狭窄,不一会儿就困了,于是换了大个子。
“阿文,那俊妹妹好美哟,能给哥介绍吗?”大个子一边干活,一边调侃。
“去你的,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听我姐说,春怡大姐是校花,像你这类,需要从新投胎转世,或许有一丝希望。”阿文给大个子扑了一鼻子灰。
“她看不上我,我还不要她呢,读了几年书,把那身子读的弱不禁风,过日子要找结结实实的,能帮咱们干活的那种,你说是不是,阿文?”大个子碰上了一颗生锈的螺丝钉,一边使劲拧,一边憋着气说道。
“哎,对了,你师傅去哪了?”阿文突然记起了什么,急忙追问。
“我师傅呀,你还记挂他呀,你是不是也想拜师学艺呀?实话对你说吧,师傅花去了,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我师傅知道了,非卸我一条腿不可。也是咱们哥儿们的关系,老哥告诉你,师傅嫖上一个如花似玉的相好,水灵灵的,像雕塑做的美人儿,要颜色有颜色,要风韵有风韵,十足的狐狸精转世,芳龄才二十八了,比师傅小了二十岁,已经有近一年的水旱潮了,我也是才发现,听说那女人的男人在外地做工,也知道了,要回来守着,师傅不高兴了,这几天正拿我们出气呢,中午好端端地被训了一顿,依我看,那野鸳鸯说不定今晚就做不成了。”大个子说的有板有眼,或高声,或捏了嗓子偷着气说,好像在撒气,又像在为这个世道鸣不平。
“你是怎么知道的,就像这事发生在你身上似的,不是因为师傅训了你,就想着故事来编排师傅,这话可不是混说的。”阿文听得有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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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我了解,玩女人有一手,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虽说近五十岁的人了,可是像一头困坏了的公牛,那骚劲,就是发疯的样子。那是一个春天的事了,树木刚刚吐绿,暖洋洋的春风熏的人懒洋洋的,师傅开了新修好的大卡车给工地送去,路上遇到一个姑娘挥动着雪白的手要搭车,师傅眼睛咕噜咕噜一转,停了车,把我赶在了闯开的大车箱上,笑盈盈地要那姑娘坐在了驾驶室里,我那个气呀,憋的肺子都要爆炸了。在一处僻静地,车停了,我正要下去看个究竟,听得那姑娘求饶的声音,显然有了恐惧之意,我探头一看,我的妈呀,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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