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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新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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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地图的标示,如果他要直接回基隆,就必须穿过怀恩隧道,再过辛亥隧道之后,转接建国南北高架桥,再走上高速公路。
他决定跟着地图和指标走!
当然,东王天炜并不知道,辛亥隧道周围的山上是一片墓地,这里可是很有名的“闹鬼区”啊!
进怀恩隧道这段还好,但当他正要驶进辛亥隧道时,霎时他睁大双眼,车速顿时减缓,他举手揉揉眼睛,他不是眼花吧!
他居然看见——可能吗?
只见一个长发飘逸,身穿一袭白长袍的美丽窈窕身影,在辛亥隧道旁的人行道上行走。
东王天炜觉得她的脚步轻盈快速,几乎给人不沾地的感觉,不,恐怕不能用“走”来形容,似乎是用飞的呢!
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独自要过隧道,不仅危险又让人觉得可怜。因为,这隧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走完全程,可得花费不少时间呀!
东王天炜低头看看车上的石英钟,此时已是深夜一点了。
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他想他可以顺道载她出隧道口,这是“义举”,可谓善事一桩。
于是不假思索的,他靠往路边。在围栏旁停车。
当他回首望向那女子时,他不禁瞠目结舌了,奇怪!那女孩呢?
她——居然不见了?
难道这一切是他的幻觉?
不!不可能!他这个人一向头脑清楚,视力良好,他明明看到那白衣女子,不会错的!那么,她——跑哪去了?不知为什么,他想找到她!有着西方人“追根究底”精神的东王天炜,立刻上车,他开始出隧道,倒车后再重新入隧道口,锐利的双眼不断扫视路旁。而就在“老地方”。他又再度看见她。
东王天炜立刻紧急煞车,不知为什么,也许是直觉吧!他不希望吓着她。
而车子就这样突兀地停在隧道中央,幸好现在是三更半夜,前无来车,后无随车。整个辛亥隧道里,就只有他这么一台BMW的白色跑车。
他往玻璃窗外望去,凝视那位神奇诡异女子的脸庞。
霎时,他不敢置信地低声惊呼!这个女孩可说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
东王天炜终于知道“倾国倾城”的容貌是如何了。
柳眉凤眼,明眸皓齿,樱桃小嘴,冰肌玉肤,一头如瀑布般直达腰际的乌黑秀发……她散发着中国的古典气质——深闳婉约活脱脱是从书里走出来的中国古代佳丽。顿时,这些形容词掠过脑海,但仍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若以西方人的眼光来看,就凭她那柔弱的气韵,就可以肯定,她会吸引成千上万西方男人的爱慕眼光!
像被电到一样,东王天炜无法将眼光自她脸上移开!活了三十三年来,那双碧绿的眼眸,一直像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无波。今天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眼瞳中泛着阵阵涟漪。
他的嘴角微扬,不由自主地理理鬈发,没想到一向在女人圈里无往不利的潇洒大帅哥,这会儿心中居然狂怦乱跳的。
“小姐,这么晚了,让我顺道载你一程吧!”他按下电动车窗,倾斜身子对窗外的可人儿说道。
可惜这位可人儿却置若罔闻,她只是用那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略略看了东王天炜一眼。
“我——”东王天炜赶忙解释。“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个地道的好人,我只是想帮你!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家要经过这又黑又长的隧道,你难道不怕吗?”
他怕她误会,急急解释,不过,这神秘女子仍然保持沈默。
这反而令天炜有些不知所措,他只好再次探头道:“上车吧!我载你——”
女孩突然说话,声音略带羞怯。“我妈说,我不能随便搭陌生人的车子——”
她的意思够明白了。但天炜不想失去认识这女孩的机会,于是继续说:“你单独一人呢!这样很危险的。”他不懂地问:“为什么你不买辆车子,或是搭Taxi,或——不管怎样说,看你像个撸Щ晁频淖咦牛宜涫悄吧耍驳P募耍
“我们家很穷,我和妈妈三餐都快不继了,怎?可能有钱买车?车资也不必提了。所以,我习惯走路回家,反正,只要经过这个隧道,我家就到了。”女孩无所谓地笑笑。“我没关系的,习惯了!”
一股疼惜的心情从天炜心底深处湧上来。
“每晚走这隧道?那你很勇敢!三更半夜——你不怕吗?”
“我不怕。”她意有所指地说道:“不过却怕你,怕像你这种任意搭讪的男子——”
“别污蔑啊!”天炜急急辩解说。“我不管你心里想什么,但是,我是真的关心你的安全,我可以保证,我绝不是坏人,你看!我的外表像坏人吗?相信我,我是个正人君子——”他一面滔滔不绝,一面努力摆出正气凛然的样子!
“君子?”这两个字,竟令女孩微微一笑,她那云淡风轻般的微笑又让天炜两眼发直看傻了眼。
霎时,带点心虚吧!天炜不好意思地咳了咳,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她轻轻柔柔的笑声,在天炜的咳嗽声中,停止了。那双摄人魂魄的大眼却定定地注视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深处般……向来对女人只有轻视不屑的东王天炜,此刻却似乎沈入了女孩的眼眸……半晌,他又低声下气的说:“我一定要载你,载不到你,绝不离开。”他坚决地说。
而她也颇俏皮地道:“你是说,我甩不掉你喽?”
他的绿眼盯住她,一语双关道:“是的。”
女孩微微一笑。“好吧!我答应让你载就是了!”
天炜闻言,只觉一股暖流贯穿全身,带来无以名状的喜悦!
他倏地下车,由于隔着铁栏杆,女孩无法越过,东王天炜相当有绅士风度的牵住她的手,扶着她,好让她跳过栏杆。
可是,当他触摸到她的手时,仿佛摸到一块冰似的!“喔,你的手好冷!”
女孩释然地笑笑。“天气这么冷,我又穿着这么单薄,当然会冷。”
“你——是不是穷得连大衣都买不起啊?”东王天炜略带疼惜的温柔问道。
“是的。”女孩老实地回答,对这么直接的问题也不生气,也许是因为他诚恳的语调吧!
只见东王天炜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覆在女孩孱弱的双肩上。“给你保暖用的。”他体贴地说。
他们坐上车子,东天王炜发动引擎,车子立刻疾驶而去。
一离开隧道,女孩便请东王天炜停了车。“我家到了。”
她说。
“你家?在哪里?”隧道外,漆黑的夜空中,东王天炜感觉四周只有山峦围绕,没有看见什么住家。
“在山上。”女孩从车内指着的方向眺望过去,老实说,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觉得四周一片黑暗。
“我要走了。谢谢你送我过隧道。”女孩对东王天炜微微颔首,“还有谢谢你的外套,还给你。”她把西装外套放在东王天炜的手臂上,她的纤指不小心轻触到他的皮肤,东王天炜又觉得一阵寒意袭来!
“你——还是很冷吗?车上的暖气不够吗?怎?你的手还是这么冷呢!”天炜关心的问。
“这种冷,是天生的。放心吧!我不会感冒的。”女孩很有礼貌的说。“谢谢你载我!我要走了,再不回去,我妈妈会担心的。”她伸手欲开车门。“等一下——”天炜急忙阻止,不让她开门。“别走——”
女孩不明究竟的望着他。
“我——”天炜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能说出自己心里的感觉吗?他能说那股感觉强烈的淩驾着他,他能说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吗?
这个念头实在很荒唐,他才第一次见她啊!
“给我五分钟,五分钟——”他惶乱地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他沈默了,被她晶亮发光的眼眸看得心慌意乱而不知所措……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意乱情迷中。
时间在沈默中匆匆流逝……女孩又轻轻开口:“我要走了——?
“不要——”天炜又拒绝。“我不能让你走——”
“我没有你命好。”她柔柔软软的声音,似乎完全“洞悉”一切。“你是卸金汤匙出生的人,你注定一辈子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不可思议地,她竟知道他的一切!
“你知道我?”天炜吃了一惊,疑惑地望着她。
她回眸轻声一笑。“我可以感应你,难道,你无法看穿我?”她意有所指地说道。
“我——”天炜不禁迷失在她的话语中。
她那楚楚动人的容?闪耀着清丽的智慧之光,在他的绿眸里萦绕着。
天炜?那间,恍若大梦初醒般地震动了!
他张口结舌,心底浮现了一个朦胧熟悉的容?——每个夜里,与他在梦中相遇的女子。眼前的她与梦中的神秘女子一模一样!
她就是“她”?就是夜夜缠绕梦中的“她”?
东王天炜此刻是何等的欣喜若狂啊!他快控制不住自己心脏的狂跳。
“是你?是你——我一直以为,你不是真实的,你只是幻影……终于,我看清楚你了!”他一边兴奋地喊着,一边又开始咒?自己。“我真是大笨蛋,竟没察觉!我是猪脑袋!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这女孩知不知道?她可是第一个能令东王天炜如此心甘情愿、低声下气、卑躬屈膝的女人?
“别这样——”女孩见他频频咒?自己的傻状,有些于心不忍。“够了,我不会怪你的。”她心疼地道。
天炜如释重负道:“幸好,我没有让你从我手中溜走!”他朝向女孩,亲昵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轻声回答:“雨凝。杜雨凝。”
他咀嚼着这个名字,将它印入心中。“很好听的名字。”
他的脸贴近她,语带不解地问:“为何,你会出现在我梦中?。
她羞答答地螓首。“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天炜顿时会意地笑了,他说道:“你既能感应我,你一定知道我的名字吧!叫我的名字,雨凝。”
顿时她脸泛红潮,双手不禁绞紧,略带羞意地轻念:“天炜!天——炜——”
天炜一阵酥麻,倏地伸出手臂,想将她搂入怀中!天啊!她是他寻觅已久的心仪女子啊!没想到,竟然让他如此意外地寻获,他真的等不及想证明这是真的!
“别——”她退缩一下。“我怕我会冻伤你,我良心不安——”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我是为你好!”
“你真善良。”天炜听她这样说更怜惜她。“但我不在意,我想看你、抱你,就像在梦境中一样——”天炜毫不在意。
“不行——”雨凝坚持道。“我不想伤害你。”
“雨凝——”天炜的目光好柔和,漾着一片深情。
“我——”
忽然,远方的鸡啼声响起,朦胧的天色,让她大惊失色。
“我要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匆匆开车门。
“你别走啊!”天炜急忙制止她,他嚷着:“我们好不容易才相聚,你不能说走就走。你不能这么无情,你不能?弃我——”天炜急得拉住她。顾不得雨凝身上传来的寒意!
雨凝回首,双眼雾朦朦地盯住天炜,她语带忧伤地道:“我也舍不得你啊!我等你好久、好久了。你人在法国,我就不能与你碰面,直到你终于来台湾了,无巧不巧,你又开车经过这里,我才能让你看到我。唯有你到隧道里,又是晚上,我们才能相见——”
“你的意思是——只有我来这里又在这个时间,才能看到你吗?”天炜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雨凝面色一沈,显得好哀伤。“以后,你就会明白的。”她用力挥开天炜的手,立刻下车,她的身影就在几公尺外了,真让他怀疑,她不是用走而是用飞的!东王天炜根本措手不及,他抓不到她!他只能大嚷:“我还能见到你吗?雨凝?明天,明天同时间、同地点,我来找你……”
“好!我们明天见。”
声音已是从远方传来,而雨凝早已芳踪杳然。
第二章回到基隆靠海的大宅,已近清晨了。
东王天炜倒一点也不觉疲备,反而精神抖擞,意兴风发,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他兴高采烈、喜悦万分。而这原因就是——雨凝!
与雨凝相遇可说是天炜这辈子最高兴的事!环顾东王家这栋大宅,景观真棒!
三面临海,一面靠山,每扇墙面都设计有八角的落地窗,也就是说,无论何时何地,放眼望去,美景尽收眼底,更何况,环绕大宅的是台湾北海岸的四季风情。
对东王天炜这位名广告企业巨子,本身又是设计者的艺术指导者而言,他当然热爱美的事物,而你若问他,什么世间的“极美”?
他的答案是“大自然”。
充满生机奇趣的大自然就是上帝赐给人间最珍贵的宝物了!
所以,他永远不会放弃任何视觉的享受,即使是仅有片刻的时间,他也常倚窗眺望——那片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景,那似乎透着一股永恒的讯息,立于此宽广大厅就仿佛置身在自然世界中一般,晨曦的和煦光线,在不知不觉间,铺染在客厅中,映射出千变万化的各种光影,透过玻璃的反射,客厅本身就成为一幅五彩缤纷的杰出画作了。
东王天炜任自己沐浴在大自然的神奇魔力中,他闲适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倒映着各种拼花颜色的图案,好似万花筒般……突然间——这缤纷景象竟变成佳人倩影——雨凝的倾国容貌。
东王天炜一闪神后,不禁哈哈大笑,没想到一夜之间,雨凝就将他天性中热爱大自然及艺术的细胞,全给打败了,现在,雨凝比他的艺术还重要呢!
“对了!对了”他想起什么似的慌忙起身。“我要赶快去洗澡、睡觉,这样晚上才能以最好的精神去面对雨凝。”
东王天炜快速地沐浴,不一会儿,他就赤裸地躺在他那张比普通床还大三倍的水晶床上。
他几乎是“命令”自己倒在床上就入眠,因为他已无暇顾及其他,自然更没有兴致去好好逛逛这间别墅,欣赏一下这里花费了上千万的装潢。当然,他也没有想到在偌大屋子中会有一个性感的女子莫名其妙地出现。不用说,当然是那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雷黛莎!
她懒洋洋地斜躺在豪宅最高层之半露天阳台上的休闲椅中,跷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因为阳台上有密封的玻璃,所以感觉不出窗外的寒意。她正在享受一个冷冬中的“日光浴”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她居然也一直待在阳台外,也不断地想像着当东王天炜见到她时,那一?间的愕然表情……当东王天炜从被窝中爬起来时已是下午四点了。他没有赖床,因为,还有好多事等着他亲自处理,当然,最重要的莫过于淩晨与雨凝的约会。他整理完仪容后,虽然离深夜还有很长的时间,不过,他早已迫不及待地飞奔出门,跳上车子急往台北市区而去。
阳台上的女人见状真是气个半死。可恶,天炜怎?那么不“恋家”?为何他没有一点闲情逸致好好地待在这豪宅中,四处浏览一下呢?她可是很期待他能有新“发现”的啊!
原本,她想让他惊喜一下。如今,在阳台上待了一天一夜却是这样的结果,显然她的苦心白费了,东王天炜根本连“发现”她的机会都不给她!
好,没关系。雷黛莎自语道:反正,我是姓“赖”,我已打定主意要赖在这儿,陪他、伴他,做他的情侣、床伴。
不对,她自我纠正,她要做他的“妻子”。
打定主意后,她不假思索地拿起话筒,一通又一通地交代了许多事。二十个小时后,仆人们已把她在法国的所有衣物,千里迢迢地空运至台。二话不说,她“命令”仆人们把行李全搬到东王天炜的寝室,她已大剌剌地准备“入住”,先行使了未来妻子的权利。
因为,她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她看看时间,脸上泛起诡诈的笑容。她想:祖父和东王李雯应该到台湾了吧!她拿起话筒,打电话询问饭店。
她大费周章地请祖父及东王李雯从法国及英国飞来台湾,原因无他,她要这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替她“出面”作主这场姻缘——她与东王天炜的婚事。
她不断在心中打着如意算盘!???东王天炜赶到市区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花店,他寻找着他心目中的花儿——海芋。
他一家一家地问,一家一家地找。似乎想搜刮完整个台北市的海芋。由于他对台北的路并不熟,所以,时间就这样耗在台北的大街小巷上了。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晚上九点整,他抱着好大一束海芋花,从一家快打烊的花店中走出来。
看看手腕上的劳力士,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他满意地打开车厢门,在后车厢已塞满海芋花,将手中的海芋放下,他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跑车像旋风一般的速度,就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疾驶而去。
辛亥隧道就在眼前。
可是,绕了隧道三圈,东王天炜还是没有发现雨凝的踪影。
他开始心急了,锐利的眼睛不断在隧道旁的人行道上来回梭巡,但仍是一无所获。而很巧地,此时整个隧道内,就只有他这一台白色跑车。
他在“老地方”将车停好下车。他急急地大喊:“雨凝!雨凝!你在哪儿?快出来啊!快出来!”
“我——”温柔织细的声音传出。“我在这儿——”
“你——”只听见声音,却未看见人影,使东王天炜急得在原地打转。“你的人在哪?快点出来——”他急切地喊。“别躲避我——”
一瞬间,他若有所觉地猛然回首,雨凝已出现在他的面前。“你来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又突然紧张兮兮地问:“你怎为了?你怎?全身湿答答的?谁欺负你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你?告诉我——”他气极败坏地乱吼乱叫。
雨凝此刻全身湿透。她苍白的脸颊、微颤的身子,模样可怜悽楚,她一语不发,却露出痛苦的神情。
她能说出实情吗?
她能说,她早已死在大海中吗?她能说她浑身湿透是因为死前海水的侵蚀吗?她能让他明白为何她总是又湿又冷又冻吗?当然,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刚刚下了雨,我没有雨伞,就淋雨走过来……”
“该死!”天炜暴躁道。“我真是疏忽,我怎舍得让你受饥受寒呢!我是能呼风唤雨的东王二公子啊!我是”东王“,但却没有好好保护你!”他觉得自己心里好难过。
双眼盯住雨凝,他从心底浮现一股前所未有的保护欲——一反他平日嬉戏度日的作风,他脱口道:“从今以后,我答应你——你会脱离贫穷,你再也不用一个人半夜走路回家,不用担心生活所需,我要你分享我的一切,我要你快乐无忧!”
一向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天炜,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打心眼里湧现前所未有的真诚及柔情,也许下不曾许过的诺言道:“你是我的妻子,就是我东王家的王妃,我要把全天下奇珍异宝献给你,让你一辈子享受富贵荣华——”
“天炜——”她那可怜兮兮脆弱的模样,令天炜想用力抱住她,但却又怕压碎她。强烈的悸动,淩虐着他的心。
“雨凝——”天炜滔滔不绝地宣示着自己的爱意。“虽然很疯狂,但也很真诚。我在梦境里一直有句话来不及告诉你,我——爱——你!雨凝——”
“不——别说了!”雨凝情急地制止他。“别说了”
“雨凝——”天炜微觉愕然,连忙道:“你怀疑我的心吗?”他有点委屈地说。“是的。我确实是个浮名在外的花花公子,我爱玩又荒唐,曾有着数也数不清的女人,我不断在人间浪撸В皇且蛭蛭掖游窗耍钡轿矣黾四恪!彼毖圆换涞厮怠!巴獗砩衔蚁窀龌ㄐ拇笊伲涫担亲永铮液茏ㄇ椋蔽野弦桓鋈说氖焙蚓褪侨娜猓一岚⑻鬯樗簧皇馈!
“雨凝——”天炜双眸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诚心。“你能感应我的,我是真心的,当你出现在我梦中时,我就爱上你了,你俘虏了我这位花心大少,现在我已经在你的脚前,我无怨无悔、终生愿做你的奴隶。”他诉说着海誓山盟。“请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他以为雨凝会感动地张开双臂抱住他,但出乎意料之外地,那双原本灵动有神的眼瞳中,竟满含泪水无法遏止,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爬满脸庞。
她心痛如绞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们之间……不可能啊!我们是无法结合的。”她侧过头,泪眼婆娑。
“胡说!”天炜驳斥。“你是不是不爱我?”想到这个可能,天炜的心开始抽痛。“你不爱我,不愿意嫁给我!是不是为”他伤心欲绝。“你不爱我——”他难过地都快掉泪了。
“不!别冤枉我啊!我怎?可能不爱你,我……爱你啊!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要永远待在你身边——”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只是……你不懂的,我无法答应——”
她真情的表白,令天炜狂喜,接着他抓住她的柳腰坚决地说:“雨凝,既然你爱我,我不准你拒绝我,不做我的妻子——”
她心慌地挣扎。“不!别碰我!我会冻死你——”
“那就冻死我吧!我要抱你在我的怀中——”他的语气不容抗拒。“我要将我的体热传给你——”他要以行动证明他的爱。
她轻盈的身子,使得天炜易如反掌地拥她入怀中,他温柔又蛮横地吻她的芳唇,他用舌头抵开她的薄唇,他的舌头恣意地侵入……雨凝被他强大的气势震得快昏厥了。
“我要你在我的臂弯中,永远不再受寒受冻。”他在她的唇里道。他宣誓般地说:“我要温暖你!”
雨凝碰到他像烈火般的身躯后,只觉得她快融化了,她竟然融化在一个像太阳般的男人怀里。她揪紧的心开始在烈火中燃烧,暖意升起。
真是不可思议啊!令人震撼!
雨凝发热了,她居然不再悚悚发抖了。
“你看!”天炜在她耳际间轻声细语。“你居然没冻死我!
因为我爱你啊!我的爱融化你了,你融化在我怀里,你永远不会再冰冷了,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怀抱——“他信誓旦旦道。
是的,真奇妙啊!雨凝觉得自己热腾腾呢!“天炜——”她把小脸紧紧埋在他的胸膛上,她吸吮着他的气息,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她不明白,为何她不再感觉冰冷呢?就因为天炜的爱吗?他真心诚意的爱感应了她吗?
“你不准赖皮,你一定要做我的妻子——”他霸气十足道。“只有我,才能暖和你啊,没有女人可驯服我,除了你。
我的爱、我的热,也独独?你绽放——“
凝视着他,雾气又蒙上雨凝的双眸,但她什么也没说,也没辩解或应允什么,因为她明白,天炜不会懂的,但她还是轻轻地点了头!
“太棒了。”天炜兴高采烈。“哇!我要结婚了。没想到我这个浪荡子,终于获得你的芳心,而且还愿意嫁给我!”天炜多狂喜啊!
“从现在起,你不准离开你的丈夫。”他佔有欲十足。
“你要一直抱着你的丈夫。”她轻吻她的眼脸。
“闭上眼睛。”他柔情蜜意的道。
她乖巧地照做了。她感觉她被他横抱起来,被天炜呵护、痛惜的滋味真是太美好了!过一会儿她觉得她坐在一堆很柔软的东西上面,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待她疑惑地张开眼睛时,她诧异不已,她坐在车厢内的花团锦簇中,被幽雅无邪的花儿所包围。
就像梦境中一样,他们总是坐在一堆花上面。
“海芋花。”天炜充满爱意地注视雨凝。“你是海芋花啊!”他意有所指。“我要用海芋花装饰你,不论何时何地。这些花儿,全是为你准备的,送给你,以表达我对你的爱。”
“谢谢你的爱。”她心动地将海芋放在手心把玩着,她忽略了天炜已经悄然打开引擎,车子急驶出隧道。当她发现时已太晚了。雨凝紧张得轻嚷。“我不能离开隧道,我不能不回家,我妈妈在等我——”她一脸惊慌。“你要载我去哪?”
“不带你走,我怕你又会反悔不嫁给我了。”天炜局促道。“放心吧!天一亮,我就载你回来,我们去找你母亲,然后提亲,结婚——”他已开始计划婚事了!
“可是——”她一双大眼中盛满忧愁。
“没有可是。”天炜蓦然将车停在马路边,他回道,炯然的双眼充满愧疚。“对不起。原谅我没经过你的应允,就独断地带你离开,可是,这全是因为我爱你,我迫不及待啊!”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般,一脸无辜的模样。“天炜——”雨凝心中涨满柔情。“你竟向我道歉?你那么高高在上——”她好感动。
“又那么不可一世——”
“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深爱你,对你癡心狂情,愿?你做任何事的男人。”他柔情似水道。
〞天炜——“泪水湧上她的眼眶,她又哭了起来。
“你喔!”他笑她。“真是爱哭鬼啊!”他心疼地说。“想去哪‘夜撸А课遗隳悖
“海边。”不假思索道,她想去基隆看海。
“好。”天炜想想道。“你一定很爱海,在梦境中,我们总与海?伍,”他调侃她。“这时候去海边很好啊!你可以泪洒基隆河了——”
“你笑我!”她的小拳头打向他的胸膛,天炜却轻而易举地用大手掌包住她的小手。“放开我!”她翘着唇。
“不行。”天炜摇首。“在放开你的‘小馒头’前,我要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她的脸离他只有咫尺而已。
“我要抚平你脸上的忧愁,我要让你的泪水不再流。”他贼贼地一笑。“就用我的唇与舌。”
他的厚唇轻吻她的樱唇,他的舌头轻吮她的泪痕……他的动作充满爱意,雨凝就这样沈溺在他的怀中。
不知他们相拥了多久,车子才缓缓驶向基隆北海岸。????他们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海滩,四周一片漆黑。
下车后,雨凝立刻脱了鞋子与袜子,她奔向细软的沙滩,踩入浩瀚的大海,她响起铃铛船清脆的笑声,令天炜也感染了那份喜悦。
他立刻赤裸双足,提起裤管,尾随雨凝。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他何时有过如此的自在与快乐?
他向前跑,一把拉住正向大海冲的雨凝,潮湿的海滩刺激着天炜的神经,重心一个不稳,两人一起摔入沙堆中。
“雨凝——”他结结实实地抱住她。“你没摔伤吧!喔!海水打湿了你的衣服,你这样会感冒的。”他急急脱下外套,覆在她的身上。“你别着凉了。”
雨凝摇头道,表示没关系,她若有似无轻道:“我虽然死在这大海中,但我还是无法遏止自己对大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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