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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情+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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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你了,宝贝。”像对待情人一样爱抚着隼光滑的羽毛,HEEJUN将写好的信绑在了它的右脚上,扬手放它自由,“去吧。” 
在元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完美的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果子,他随便找个理由便可推卸过去,反正在边境,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被敌人杀了,或是走失,理由随他编,绝不会有人怀疑,即使有,也是死无对证。不过,在元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这封信会落在他手上吧。不对,应该说在元死也不会知道他原来是皇后的深宫密使。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满意地转过身,HEEJUN还没消失的笑意在一瞬间凝在唇边: 
“KANGTA?你、怎么在这儿?” 
忘记关上的门边站着莫名其妙的KANGTA:“我来找HYUK。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这也是有事找他商量。”不愧是老手了,HEEJUN在下一秒就恢复正常,然而,锐利的眼仍捕到KANGTA怀疑的目光,他,看见刚才一幕了?心里一动,咬一咬牙,别怪他无情,这个决定生死的一刻,他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将手中在元寄来的信展开,“在元来信了。” 
“是吗?”毫无防备的KANGTA忙凑过去,刹时腹部一阵尖锐的刺痛传到全身,漂亮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 
“JUN……” 
“别怪我,KANGTA,你知道的太多了。” 
陷入黑暗的刹那,他听到了HEEJUN冷酷的话…… 
…… 
“什么?在元受伤了?!”‘失踪’三日的WOOHYUK一回府听到的就是这个震惊的消息。 
“橙老先生的信里是这么说的。”HEEJUN表情奇怪地晃着手中的信,说出更震惊人心的话,“是被一个小孩子伤的。” 
“什么!” 
“在床上伤的。” 
“喔。”这回虽然是降调,可也让说话者皱眉。在元那家伙在干什么呀,即使是在床上,也不可能有什么人能有本事伤到他啊。嗯? 
“他和小孩子上床?” 
“不是。”似笑非笑地看着WOOHYUK展皱的动作,HEEJUN慢慢地开口,“是小男孩。” 
“……”哼,WOOHYUK的脸抽搐了一下。哈,他都不知道在元那混蛋不仅是恋童癖,还有断袖的嫌疑……(你有资格说人家吗?) 
“该死!”忍不住骂出声,“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处置那个男孩?”以在元的个性,应该是先严刑逼出操纵者,然后再格杀勿论。 
“他以自己的方式惩罚他了。”刻意加重‘自己’两个字,HEEJUN忽然一笑,“对了,你的安大将军抢回来了?”早上进门的时候他就听到管家说主子抱着人家回来。厉害呀,WOOHYUK,竟然只身去西域的大牢里抢人,还能全身而退,他可不能低估他才好。 
“嗯。”他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吧,想到这儿,不由起身向卧房走去, 
“JUN,KANGTA在你那儿吧?” 
“啊?”看着他走开的HEEJUN忽然听到他发问,不由愣了愣,感觉到一滴冷汗沿着背脊滑下。 
“对,他从前天就一直在我那。”顾意顺着他的话说,HEEJUN觉得心头沉甸甸的,WOOHYUK这种暧昧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难道他已经看出来了?! 
“那就好。这个时期,他在你那里最好。”唇角扬起,WOOHYUK暧昧不清地道。 
“这个自然。”由于WOOHYUK是背对着他的,HEEJUN看不到那意义不明的笑容,“那,我就先走了。” 
…… 

第十二章 
“啊!混蛋,放下我……啊!!!!”被悲惨地扔到床上的人含怒地死瞪着始作俑者,狼狈不堪地爬起来。 
“你敢下来一个看看。”男人站在床边,高傲地睥睨着他,冷冷地笑着,“再让我看到你没有我的允许就起来,我会亲自让你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你!你……” 
“要不要试试看?”修长的指强硬地抬起他的下颌,WOOHYUK俯下身直视那双倔强的眼眸,几乎唇挨着唇地低喃。 
该死的淫魔!TONY顿时敢怒不敢言,生怕一开口,唇就碰着他的,那时候他就又有下流的理由侵犯他了。和WOOHYUK处得这么久了,他从一开始激烈的反抗变成现在‘识实务’的德行,全拜他所赐!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将军,早就被蹂躏玷污的身子,会在他的抚触下可耻地战栗呻吟,渴望着更狂烈的对待,彻彻底底地沦为他下贱的禁脔,他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面对他的沉默,WOOHYUK反而不满意起来,手指下流地划着TONY的喉结,身子向前倾得几乎将他压到床上,WOOHYUK的一条腿已经半跪在床上,插在TONY双腿间,他继续无耻地撩拨戏弄他。 
过去的三天里,他受够了他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模样,毫无生气地躺在他面前,丝毫也没有以往的活力。他记忆中的TONY不是这个样子的,有一瞬,他竟然怀念起以前的日子,那段他反抗辱骂他的日子,起码,那证明他还活着。短短的三天,他过得有如三年,那时他才知道等待的难捱。惊觉自己竟然在他身上花了三天的时间,在如此紧急的时候,他竟然会这么一直坐在他身边三天,计划、谋策……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呆呆地等着他清醒……他……他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不管了! 
用力甩甩头,望进那双警觉的眼眸,顿时坏心一起,他以迅雷不急掩耳地迅速揽住他的腰,将他放倒在垫子上。 
“你干什么!”TONY又惊又怒地吼着,他才刚刚可以起身,他就又开始了吗? 
“放轻松,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WOOHYUK戏谑地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臀,手探到前面一扯,已经将他的衣襟褪到肘部,受尽虐待伤痕累累的背脊顿时呈现在眼前。 
“放开我!混蛋!你这个变态!”受辱的感受让TONY红了双颊,才几天,这禽兽又发情了吗?但重伤初愈已经消耗尽了他的力气,除了逞逞口舌之快,他也实在没什么别的方式可反抗他了。 
WOOHYUK也知道,所以罕见地没有计较。从怀里摸出KANGTA之前给的伤药,他均匀地将它涂在他的背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TONY瑟缩了一下,接下来,清凉的感觉代替了原先灼热难过的痛楚,从WOOHYUK缓缓移动的手指扩散到全身,轻柔的按压像是怕弄痛了他似的,充满了疼惜的味道,也有着丝丝的挑逗,让抓紧被单的手不知是因为开始的疼痛还是因为苦苦压抑的呻吟。但很快,WOOHYUK有力的手已经攀上他的,由手背交握住他受伤的右手,阻止了他继续‘自虐’下去。 
一时之间,难堪的沉默蔓延开来,静静的屋里只听得到WOOHYUK平稳的呼吸,以及TONY自己微重的喘息和心跳。暧昧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让彼此对立的两个人此刻竟产生了好像情人一般亲昵的错觉…… 
“WOO……HYUK?”不确定的语气转为了尖锐的抽气声,WOOHYUK的手竟然已经下移到他两腿间。“你干什么!拿开!” 
“这里……还疼吗?”低沉的声音问出了TONY听过的最荒谬诧异的问题。 
“你……你先把手拿开!”该死,他在发什么疯?!该不会是想改用‘怀柔’策略诱他投降吧?!这种好像被疼惜的感觉一定是WOOHYUK的又一个诡计,不然就是他的错觉!可是,他的脸为什么好像又红了? 
“回答我。”问话人似乎显得不耐烦了,手指已陷入那细长的缝隙,触到了仍然有些红肿的洞口。他记得那晚他是没留一点情面的,加之春药的煽动,他连着几次疯狂地要他,逼着他射,做到他最后连小解都失禁了晕在他怀里才罢休。事后才发现伤得他不轻。果然,那里现在仍肿得发热。 
“别碰……”他痛得缩起身子,感到WOOHYUK抬起他的腰,将柔软的垫子垫到他的小腹,不由惊得抬头,“你……” 
“别动。让我看看。” 
一句话,让TONY 
                  ‘轰’地一声炸了满脸的红,手忙脚乱地死抓着裤子不放,绝望窘迫地大叫出声:“不!你放开我!” 
和往日冷漠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气急败坏地大吵大闹像个孩子。他又见到他又一面了吗?思至此的WOOHYUK不由露出微笑,这模样倒是可爱得很,像个在老虎面前挥着爪子的小猫。他的玩具永远能给他带来惊喜,冲着这一点他就永远都不会放开他! 
强行扯下他的裤子,掰开紧闭的臀瓣,让隐藏在里面的小洞完全暴露出来。突然被冷空气刺激到的小洞,一张一合地反应着,引得他忍不住伸出一指轻碰,立刻看到它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真是可爱。 
听不到咒骂声的WOOHYUK奇怪地抬头,才发现身下的人早已羞耻欲死地将脸埋进垫子,想来此刻又是紧咬着唇的吧? 
“不是叫你不要这样做吗?”会憋死的。 
叹了口气,WOOHYUK支起身子,顺手拉过棉被盖住TONY已经全裸的身子,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再次占有他,而以他现在这个情况,搞不好他一个不小心真的会弄死了他。 
他竟然……没有继续!诧异地抬头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TONY不由愣住了,他越来越不明白WOOHYUK在想什么。先是从李秀满手里夺回了他,接着给他疗伤,现在竟然没有兽性大发地侵犯他……是他不正常了,还是自己仍在做梦? 


第十三章 
“军师,我希望你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尽好你自己的本职就好。知道太多东西可是会折寿的。” 
目中无人的狂妄口气响在清冷的西域主帅大营中,最后一句分明已经是威胁了。 
“李将军,我也希望你明白,我只是安将军的军师,不是你的。” 
同样狂妄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着,轻易地就引起人的怒火。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用这个语气给我说话?!”李秀满怒不可遏地吼道,不过是西域最厉害的军师罢了,竟敢对他这样说话! 
“将军,熄怒啊。”一旁的侍卫忙打断这一触发的危险局面。 
“你先出去吧。”哼,他又不是没他不行。 
“失陪了。”优雅地起身,红香头也不回地步出大营。 
“小林。”李秀满朝帐外使了个眼色, 
“别让我再看见他。” 
…… 
白雪覆盖了整个皇宫,四处难得觅食的小鸟为了争夺一块厨房丢弃的馒头吵了起来,叽叽喳喳地打闹着跃过一丛一丛的小灌木,渐渐地飞远了。 
一双晶亮的漂亮眼眸依依不舍地望着那已经看不见踪影的广阔天空,眼巴巴地期望着小鸟可以再回来。看来明儿个该让厨房多撒些馒头干把鸟儿引来。 
“娘娘到!” 
“娘!”短短的小身子从凳子上跃下来,一阵风似地扑进来人的怀里。 
一向高傲冷漠的美丽面容只有此刻缓和成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严厉的眸子里漾着宠爱,娘娘——也就是皇后,并没像一般的母亲一样抱起孩子,只是伸出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不是早就告诉你不要叫我‘娘’吗?应该叫‘母后’。” 
“那是在人前啦箫儿在私下……” 
“在私下也一样。”不容拒绝的语气让那双碧蓝的眼眸里染上失望的色彩,闪着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没有大吵大闹,也不再争辩,只是顺从地点头:“箫儿知道了,母后。” 
“乖。” 
一直是这样,自他记事起,一直就是这样。母后说什么,他只有听从,顺着做。曾几何时,他已经习惯了服从——不是服从母后,便是服从张王爷,反正都是一样。他根本不需要思考,只要顺着把意思说出来,何必这么麻烦?难道什么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便是最权威的金口玉言吗,尽管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娘娘。”一人进来,凑近赵皇后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那张绝色容颜渐渐地放光,眉也傲气地挑了起来。 
“母后?” 
“做得很好,你先出去吧。”挥手遣退了侍卫,赵皇后注视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美丽的唇边显出一个得意的微笑,“箫儿,明日早朝的时候,你问一下吏部的陈尚书,就说现在两国局势紧张,西域如洪的气势全靠一人支撑,而这个人如今已被擒,如果在此刻杀一儆百,一定能够彻底打击西域的军心,那时候淮城就势在必得了。” 
“母后说的那个人是TONY将军?” 
“不错。” 
“不……”反抗的话脱口而出。天知道他有多崇拜他。之前早已听过他的种种业绩以及流传于人们之间的敬佩口碑,让他一直就渴望能见到他。后来在地牢的时候他第一次见他,虽然浑身是血狼狈不堪,但那双清亮的眼眸仍是那么倔强不驯,高傲得有如落难的神祗……那一刻,他就成了千百万崇拜西域第一指挥官中的一个。下令杀他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这次我要让WOOHYUK痛不欲生!”同时也替李秀满除掉心腹大患,真是一箭双雕呀。 
“张王爷?他是箫儿的叔叔呀,母后为什么……” 
“呸!他也配!”美丽的面容罩上一层冷霜,咬牙切齿的恨意中仍含着不屑,“只不过是个庶出的杂种罢了,要不是他长得还不错,当初老皇上会让他留下来?他现在说不定在哪个地方当乞丐呢!” 
张氏一族中,只有蓝眼的才是正宗的血统,才有资格继承老祖宗的皇位。所以,当年尽管WOOHYUK在各个方面都胜过长兄,但由于席成了母亲的黑眸,王位最终仍落在了才能平平的兄长手上。 
“箫儿,你忘了父王是怎么死的了吗?” 
“箫儿怎敢忘?是被张王爷杀死的。”话虽这样,他也知道父王有多该死,母后这么说,多半也只是为了那人人窥视的皇权罢了,倒跟和父王感情有多深沾不上关系。 
“反正你明天照我说的那样说,明白了吗?”她这么做全是为了他——她在这世上最爱的人,她甚至不爱死了的皇帝,事实上,她厌恶他,那个毫无雄才大略只知道招妃纳妾的草包,根本配不上她!要不是为了这皇权,她看着他都觉得恶心。这世上她最爱的就只有这个儿子,她绝不会让他变成他父王那个样子,为了他,她可以付出一切。她争夺皇权也是为了他——这是他应得的,她绝不会拱手让给别人! 
儿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母亲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呀…… 
…… 
第十四章 
“陈爱卿。” 
“皇上。” 
“朕听说现在边境很紧张,是吗?” 
“回皇上,西域一方由于一直未采取功势,所以紧张的局势一直未缓和下来。据边境传来的消息,大概这种状况还会维持一段时间。” 
“这样啊。朕,有一主意,不知行不行得通。” 
“皇上英明。” 
“不如……”犹豫地看了一眼旁边静坐听政的母亲,只看到一脸的坚决,箫只有叹口气,咬牙道:“西域的安将军不是在大牢吗,不如在边境一处杀之儆百,给予西域致命的一击,到时不怕他们不投降。淮城就是囊中之物了。” 
“这……”年过半百的吏部尚书为难地倒抽口气,周围的一群大臣也不由在心里暗自为他捏了把冷汗。 
“安将军是在北国,不过却不是在大牢,而是在张王爷手中。” 
“这样啊,皇叔?” 
“回皇上,安将军确是在臣那里没错。皇上的法子确实是英明,只是臣以为能给西域致命一击自然是臣等求之不得的事,但若没能达到这个目的,反而因此激怒西域士兵,使得士气大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短短的一句话顿时扭转了全盘的局面,让皇后气得咬牙,强压下怒气,她微笑着平静地开口,顾作惊讶地道:“安将军在王爷那里吗?哀家都不知道。哀家记得,所有的犯人,包括战时的俘虏,都应该归吏部所管。王爷这么做哀家可是不明白了。” 
“皇后如此遵循朝廷历法、关心社稷安危真是令臣等感动。臣这么做,不过是因为一点个人恩怨。” 
“噢?王爷和安将军有过节?哀家真是好奇了,到底有什么恩怨呢?” 
“既是个人恩怨,当然不合说于大堂之上。”顽佞的薄唇挑起一丝微笑,让人有丝受宠若惊的感觉,但只有目光相对的皇后,身在帘内仍感觉得到,那幽黑眼眸中的嘲讽和挑衅。 
“一点小事,不劳皇后记挂。” 
“小事就好。不过哀家还是希望各位卿家考虑一下皇上的主意。” 
“臣遵旨。” 
…… 
“该死的WOOHYUK!”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大堂之上,恐怕不得她说出他的秘密。不过,既然她知道他和他的关系,就决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 
为什么……他一口就回绝了呢? 
伸手抚了抚眼前人毫无防备的睡脸,他的……这一切都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 
本来轻眠的TONY被脸上的骚扰弄醒,还来不及睁眼就被抱到一个宽阔的怀里,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WOOHYUK……放……” 
“住嘴!”先一步打断定他的话,他将他抱得更紧,像是要将他揉到他身体里似的,“就这一次,别说话,让我抱抱你。” 
“啊……”好紧,他快……快喘不过气了。炽热的温度由WOOHYUK的身上传到他,本来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此刻更是一片迷糊,迷糊得他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会反手抱住WOOHYUK的背,虽然他重得压得他难受,可是…… 
“你果然抗拒不了我。”傲慢轻挑的口气像往常一样响起,“这么快就想了?” 
“你……”该死!他在干什么啊?难道他真的这么下贱,还没受够他的冷嘲热讽吗?! 
“真是敏感,这样一碰就……” 
“住口,不许说!!”情急之下TONY不顾后果地一手捂住WOOHYUK的唇。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眼急手快地捉住要缩回的手,放到唇边细细地啄吻着,舔着那修长的手指,一双利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柔软潮湿的舌缠绕在指间,让TONY不由颤抖起来。 
“不要这样!变态!” 
“看来你还满有精神的嘛。”正和他意,算来他也有将近半个月不曾碰他了。 
“该死的变态!”用力推开他,脚一勾将WOOHYUK拌倒在垫子上,趁着他没起来的空隙逃出门。 
“可恶!”他几乎都忘了他是西域的将军,武功自然不在他之下。只是一直将他当玩具看,忽略了落在平阳的虎仍然是有爪子的。(WOOHYUK你自己是犬吗?) 
逃出门,TONY才知道王爷府有多大。 
像迷宫一样,怎么逃……也逃不出去。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更是让他慌张得失了平日冷静的判断力,他像撞进了房屋里的鸟儿一样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 
“你逃得够了。“一双手无声息地自身后伸来,向后一揽,他的身子重重地跌入后面宽阔的胸膛,强大的冲力将他撞到地面,被后面的男人抱着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幸好地面有铺着厚厚的纯毛地毯,但也撞得他一阵头晕眼花。 
“啊……走开!!” 
“‘走开’、‘放开我’……除了这些,你不会说别的了吗?”用力将他的双手压到身后,一手解开他中衣的带子,他已经厌恶了他无谓的反抗,“每次总是反抗,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躺在我身下呻吟哀求?” 
“住口……” 
“要我用做的?你还真是迫不急待。”邪笑着剥下他最后的束缚,WOOHYUK不由再次为身前迷人的景色着迷。修长均匀的身体由于长期战走沙场而带着深深浅浅的伤痕,却也因此没有一丝的赘肉,纯男性的健美身躯在身后雪白的中衣的映衬下更显得放荡得诱人。每一次,每一次看他,他都会被那迷人的身体吸引住,移不开目光。他受伤的半个月中,他为了发泄过剩的精力再一次跨进已经足有一个月不曾光顾的侍妾住的后院,可是,不管侍妾再怎么热情妖娆、受宠若惊地使尽浑身解数取悦挑逗,他发现他竟然再也获不到满足!整夜的疯狂纠缠,已经不能提起他一点兴趣,他要的高潮呢?身体上达到解放,心里却仍是一片空虚,像无底的黑洞一样,怎样都填不满,除了那一次,那一次脑子里幻想着这具美丽的身躯,这样令人发狂的模样…… 
早知道自己迷上他的身体,但心呢?他不需要有心的玩具,也从来都不在乎玩具的感受,可是…… 
“这里……”一手抚上他赤裸的胸膛,轻压在他的左胸上,“这里是为我跳动的吧?”狂妄的话脱口而出。 
“做梦!” 
“是吗?你听,它都跳得快了。”湿热的舌随即覆上一边的突起,卷动吸吮着。 
“啊……不要……嗯……”连连的抽搐让TONY缩成一团,推不开WOOHYUK的手只好无肋地抱住了他,眼前一片模糊,已有近半个月不曾接受爱抚的身体较之以前更加敏感,仅仅是这样的吻就已经让他感到下体有些湿了。 
“这么快就湿了?”肌肤相贴的WOOHYUK自然马上就感觉出了,一手伸到下面揉弄着顶端,戏谑地邪笑,“是我调教得太好了吗?” 
“别……在这里……”TONY努力地想在WOOHYUK令人窒息的亲吻中找出空闲讲话,被抚热的身体早已诚实地弓向侵略者,渴求更多的触碰。 
“不会有人来的。”就算有人他也不在乎。 
“不……啊啊啊!!”身体被翻转过来趴在地毯上,腰部被抬高,之后臀瓣也被用力地掰开,WOOHYUK滚烫的唇舌含住了那里! 
“不……别……别舔!!不要再……啊啊!” 
“好紧……”才一根手指而已,用膝盖将他的两腿分得更开,同时插入第二根手指,将紧闭的小洞撑开。 
“啊……嗯……”没有接受爱抚的分身已经泻了出来,纯白色的地毯顿时湿了一块,说不出的色情。 
“好敏感呐~~”抓住TONY的分身,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磨蹭着,惹得他抑头呻吟出声。 
“我记得上一回,这里兴奋得都失禁了呢。”低哑的磁性嗓音也显得这般的色情。 
“不……别说了……求求你……” 
“真想再看看它失禁的样子……”张口含住他的耳垂,两指猛地插入小穴中,“不知这里失禁是什么样子。” 
“不!”惨叫了出来,TONY无助地猛摆着头,甩落一脸的泪水。 
“来吧,把这块地毯全弄湿,这样我就有理由让管家换个新的了。” 


第十五章 
“啊……啊……啊!!”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次高潮,身下的毯子湿了一大片,汗水、体液和尿液将地毯蹂躏得一塌糊涂,而WOOHYUK此刻竟还在他身后不知节制地疯狂索取着。 
“够……够了……”呻吟着乞求,TONY惨兮兮地抓住身下的地毯毫无尊严地往前爬着,想逃离这场折磨,再下去他一定会死的!但还没爬出两步便被WOOHYUK抓住脚踝拖回身下,紧紧地缠住。 
“不够!” 
交缠的肢体在地毯上翻滚着,火光照出那疯狂律动的强健身躯,以及那在他身下完全屈服展开的美丽躯体…… 
…… 
激情过后,TONY早已昏迷过去。 
将昏睡中的人儿往火炉边抱了抱,WOOHYUK支起身子看着裹在柔软干净的毯子中的玩具,表情不由变得柔缓。忍不住伸出手抚着他凌乱的金发,看着睡着的人儿由于被搔扰轻轻发出不满的哼声,翻过身想逃离搔扰,却因为扯动了酸痛的下身而皱起眉。 
不由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毯子上,然后再用多出来的毯子盖好他。 
这次连着数个时辰的欢爱是累惨了他的宠物,也难怪,累积半个月的欲望在一夜之间全部倾泻在他身上,够他受的了…… 
…… 
红香?红香怎么会在这儿? 
“红香……”这又是什么?一时反应不过来的TONY呆呆地望着自己手上粘稠的红色液体,那么粘,将他的手指都粘在一起了,红得刺眼…… 
“红香,不要!”他震惊地抱住扑倒过来人影,也不可避免的染了一身的血红。 
“TONYA……告诉KE……我……我爱他……” 
“红香,不要!”不要这样吓他!他慌乱地伸出手想捂住那血流如注的伤口,可是怀里挣扎的红香却像烟一样消失不见。 
“红香——” 
“回来啊,红香——求求你!!”他想起身去追,却发现自己一步也动不了,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红香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见。 
“红香——” 
“红香!”紧闭的星眸猛地睁开,床上粗喘的人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直愣愣地盯着雪白的屋顶,直到气息渐渐平息下来,才疲惫地嘘了一口气又闭上眼,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不过,醒来的感觉真好。 
“醒了?” 
“啊,你——”他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在,“是你?” 
“对,HEEJUN。”HEEJUN露出牲畜无害的笑容,WOOHYUK的宝贝看来刚刚做了恶梦。 
他在这里干嘛?他一脸奇怪地看向他。 
“你有没有兴趣知道WOOHYUK那家伙的过去?啊,先别否定,或许等我说完,你就会有兴趣了。”知道他一定不感兴趣的HEEJUN忙开口阻止他下面要说的话。 
“先听我讲完好吗?”吸了口气,HEEJUN开始了他的故事—— 
时回二十年前,北国第三代统治者砂皇帝,为了巩固南边的政权,迎娶了南郡美貌出名的郡主,由于已有顺皇后主权后宫,美丽的郡主被封为了贵妃,受尽了皇上的宠爱。之后皇子诞生,尽管皇上很宠贵妃,甚至曾打算立次子为太子,可是北国一向的规矩是以遗传的蓝眼睛为正统,更何况长子为皇后所生,又恰巧是蓝眼睛,于情于理都该是太子。皇上于是把太子之位给了长子,却将他几乎全部的宠爱留给了次子,只因为次子遗传了他的聪慧和傲气以及当初令他一见倾心的容貌,那双漂亮的黑眼眸便是遗传自他的母亲。 
可皇帝毕竟年轻风流,没有几年,贵妃便失了宠。而皇后并不会因此就放过她,仍然想尽办法直到怂恿皇帝将贵妃打入冷宫才满意。 
老皇帝死后,这个蜂芒毕露的弟弟,自然成了兄长的眼中钉,贵妃死后,所有怒气自然也都转加在她儿子的身上,所以WOOHYUK的童年,简直可以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夺权便成了唯一可以支持他活下去的希望。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WOOHYUK会这么冷血无情、不择手段了吧?” 
“我……” 
“还有一件事呢。”HEEJUN冷笑着,“我差一点都忘了,这件事才是彻底让他冷酷的主要原因。” 
“你不知道WOOHYUK自从十六岁的时候就被人强暴了吧?” 
“啊?” 
“因为他太漂亮了,又没母亲的保护,当然受尽了其它皇子们的欺负。”只不过后来他把他们都杀了就是了。 
尽管想到了各种可能的恶运,TONY也从来没料到竟然是这样,WOOHYUK……被人轮奸了?!说实话,他一点都不相信,那样的男人,强势而残酷,怎么也和HEEJUN说的联系不到一起。怎么可能?! 
“所以他谁也不相信,什么时候都没有安全感。” 
是这样吗?所以性格才这么扭曲。十六岁,他还只是个孩子呀……他们怎么忍心这么残忍地对待他?想到那双冷漠狂傲的黑眸之后隐藏的痛苦时,他的心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十六岁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大概是和同年龄的孩子们一块闯祸打闹吧。 
不对,他不应该对他痛心啊,这根本不关他的事,他再怎么可怜也是他的敌人啊,他没忘他是怎么蹂躏他羞辱他,他怎么可以为他震动心疼?! 
“你……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强做镇静地掩饰狼狈的情态,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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