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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双子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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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快要掉下来的男人!
过了很久很久,西门诚才在过往护士看怪物似的眼神中清醒过来,甚是庆幸自己不是双胞胎,想想看,经常看见一张和自己完全一样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晃悠,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呀?而这对双胞胎间的气氛就更加诡异了!
那之后,西门诚甚至发誓,自己将来绝对不要双胞胎的孩子,绝对不要!可是他似乎忘记了,生不生双胞胎不是他说了就算的!
8、
即使胸口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即使右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即使稍微动一下就有可能痛的倒抽气,即使吃起饭来真的很不方便……这一切都没有阻碍丁漫。只见他发挥着那超高级的用餐技术,左手在餐桌上挥舞着,利索的将菜挟进面前的碗中,再配上又Q又香的大米饭放进自己的嘴里。
丁漫吃起饭来不但干净利索;而且速度快的惊人。从饭菜端上桌;丁风就只能睁大眼睛看丁漫表现的‘用餐’绝技,看他在10分钟内将整桌菜以优雅的姿势风卷残云一般的消灭掉大半。
觉得自己吃的差不多了,丁漫才动作优雅的放下筷子,拿过餐巾将嘴角擦拭一番。
“果然还是吃饱了比较有体力,家乡的饭菜有是香啊!老哥,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看你瞪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舒服的靠在椅子里,丁漫准备好接受丁风的‘拷问’了。
听到丁漫的话,丁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问出了自己心中满满的疑问。
“小漫,别的先不说,你先告诉我,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语气凝重中带着深切的关心,这让丁漫觉得心里暖暖的。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其实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过是和人打架得来的呗~!”看似轻松的语气里有着试探的意味,一贯懒散的脸上带着一抹值得玩味的笑容。
丁风察觉了,更加觉得弟弟身上的伤来的不寻常。“小漫,时间会改变一切。可我没想到连你也变了,而且变得这么陌生,让我有点认不出你来!你记不记得你走时说的话?啊?你记得吗?你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吗?别说你不记得了!”情绪有些激动,一直在等待中所累积的所有不满在此时都爆发了出来。一把抓过那个摊在椅子里的‘烂’人的衣领,可紧绷到发白的手指关节暴露出丁风的脆弱。
抿直了嘴,丁风狠狠地盯着丁漫,此时此刻的丁风,是被人称做笑面阎君的男人。
丁漫没有动,只是那么坐着,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有眼神有些须的波动。好久好久,久到包厢内连呼吸声都听的见,丁漫缓缓的举起自己那只完好的左手包住了那发白的手指,“我记得。”
“你记得?你真的记得吗?那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丁漫,你真的有当我是兄弟吗?”没看丁漫的眼睛,只是紧盯住丁漫的那只手,丁风在等丁漫的回答,那是一个对他十分重要的回答,这个回答将决定他以后的心境,决定,是否……
“我知道!”再一次开口,这一次是柔柔的声音,不太像丁漫会发出的声音,因为丁漫一向习惯懒洋洋的讲话,语调中没有太大起伏。
“我什么都知道!”再一次强调,丁漫的脸开始有了变化,开始变的有点像个人。
“见鬼的,你知道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维持多年的冷静自持、从容面对的面具破裂开来,丁漫此时面对的只是一个盛怒中的男人。
“我知道你原本想到法国留学,因为你听说有人在法国见过我;我知道你真正想学的是文学,却因为她的愿望改学企业管理;我知道你虽然听从她的意愿学了企业管理,私底下却也加修了文学的大学课程,所以你在大学毕业的时候是双科学士;我知道你大学毕业前夕曾经和她大吵一架,之后填报了去德国的留学申请,在德国学习三年半取得了文学和企业管理双硕士头衔,之后经不住她的恳求,放弃到手的大学讲师的工作,回国进入天翔集团工作至今,我还知道……”丁漫如数家珍的报着丁风这些年的行踪,还想再说什么,却猛地被丁风给打断了。
“够了!够了!!你该死的知道一切,却从来不曾在我面前出现过,不给我只言片语……”别过头去,丁风不想让丁漫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可那闪光又怎么能瞒得过丁漫呢?
丁漫懂的,什么都明白,所以他用他那只完好的左臂将丁风紧紧的拥在胸前,让彼此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丁风,我说过我们永远都是兄弟。在我心里,你是不可替代的,你是最最重要的人!正是因为重要,在过去几年里,我才只能默默的看着你,不能跟你联络。你听见了吗?这是我们的心跳声,你不要忘记,我们本来是一体的,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的,因为上天早已经安排我们生为一体了不是吗!”
闷闷的将头埋在丁漫的肩膀上,不肯抬头,只是小声的问:“真的吗?你说的……是真心话吗?这次,你还会再悄悄的离开吗?”
“不会了,我保证不会了,我会回来,就没打算再偷偷的离开你!”
“这是你说的!呐,你把一切都给我从实招来!”
“你……”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有笑面阎君之称的丁风啊,不愧是我哥哥啊。”先是惊讶,然后是爽朗的笑声。这笑声让丁风非常的惊异,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那个如同雕像一样的丁漫变得如此有人气。
“小漫,你以前从来不曾这样爽朗的笑过。这些年,你过的该是不错吧!”没有用疑问句,是因为深知彼此的性格,丁漫会出现这么明显的笑,这些年到底过的怎么样不用问丁风心里也是有数的。
“是啊。虽然称不上什么好生活,不过遇见了一些很好的混蛋,受他们影响,我也多少有了些改变。好好好,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可这些事要说起来需要很久,而且也并不适合在餐厅说,到你的公寓去吧,我给你看点东西,你肯定就会明白了。”说完,还顽皮的眨了眨眼睛,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还真是跟丁风平时的样子像极了。
9、
“里特斯上尉,美国海军Z特种部队队长?小漫,你该不是要告诉我你不但跑去美国当兵,而且还改用了一个美国名字吧?”丁风看着手中那本薄薄的军官证,还是不太相信它的真实性。
“宾果!不愧是比我早四十九分钟出生的人,你猜测的完全正确。”说话的同时,丁漫还不忘记拿起几根香蕉来填进腹中。
“丁漫~!”丁风有些不耐烦了,同一个问题问了这么久还得不到答案,换个人照样会生气。
呀呀,又生气了?藏在墨镜后的眼睛里有着好笑的神情,丢过最后一段香蕉到嘴里,才慢条斯理的开了口。“我去上军校的事情你都了解了,我就不多说了。”
“当年决定报考军校,实际上已经是为今后做打算了,我原本就打算上完军校后去做雇佣兵的,毕竟我唯一在行的事情就是我的身手了。再加上吸引麻烦自动上身的体质,做雇佣兵是最合适我的职业了。”
“什么?你当初是要去做雇佣兵?怪不得你非要上军校,我还以为你只是因为军校会管学生的食宿才吸引你的呢,没想到你早已经决定了要去做雇佣兵了。你会在美国海军,应该是没做成雇佣兵吧?”若是做了,这时候我是不是就见不到小漫了呢?这样的念头闪过,后果是丁风不愿意看到的,他赶紧将这念头甩出脑外。
“哥,你在担心我吗?”
丁漫很是开心的笑了,像孩子般的笑容让丁风看呆了。消化完丁漫说的话的意思,丁风怒吼起来“我担心你吗?我担心你吗?这样的话你也问得出来?丁漫,你是回来谋杀孪生哥哥的吗?”
“阿,好高兴哦!有人担心我的感觉真好!”壮硕的身型从另一边的沙发移过来,硬是挤进丁风坐的单人沙发上,撒娇的抱住丁风不肯放手。
“恶~!丁漫,放开我好不好?”丁风终于知道被和自己相同的人抱住撒娇的感觉是什么了绝对是灾难!
“不要,这么多年没见,让我抱一下怕什么!”不过如果不是分开这么多年,我怕是也不敢肯定自己真正所想的是什么吧?
“怕起鸡皮疙瘩!”很是无情的说法,其实怕的是心中的骚动。
“真不让我抱?那算了,我去睡觉去了!”看看到底谁厉害。
“该死的,你给我回来,事情没讲清楚之前谁准你去睡觉了?”臭小子,知道朝别人的软处下手,不从商太可惜了。
“某些人连让抱一下都不肯,可怜的我没力气讲下去了。”没有糖果做诱惑,让小孩变乖是很难的,给点甜头吧。
眯起双眼瞅着丁漫,良久,丁风在心中下了决定“算了,要抱就抱吧!不过,你要把事情都给我说清楚了。”这次算你狠,但我总会有赢的一天的。
“YES,SIR!”看丁风投降了,丁漫聪明的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很听话的样子行了个军礼,就准备窝进丁风坐着的那张单人沙发里。
“坐那边吧,这边地方太小,小心你的伤口。”懒到连疼都不喊,这样的性子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奇葩了。
“阿风,你对我真好!”有熟悉的橘子味道哎,看来现在老哥心情其实挺好的。
无奈的抚摩着那颗窝进自己怀里的金黄色的脑袋,丁风心里却犯嘀咕:什么时候,我的弟弟从猪进化为狗了呢?
“啊,好舒服!对了,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你呢。当年我在学校的时候因为表现异常优秀,所以学校准我提前毕业。一毕业,我就背着一小包行李就直接飞到墨西哥去了,因为那边的雇佣兵很多,我想应该很容易找到愿意收我的佣兵队。谁知道我想的太简单,到了那里之后,我才知道没人介绍根本就摸不到门路的,之后我就在墨西哥城转了有足足半个月。”说这些的时候丁漫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却听的丁风心里直发酸。
心疼的抚着丁漫柔顺的头发,丁风想象着丁漫当年是怎样的孤苦。没有动的趴在丁风的腿上,丁漫继续仿佛在讲别人的事似的讲述着自己的过往“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到一家餐馆吃饭,点好的大餐刚上桌还没有吃到嘴里,就有几个不识相的家伙将我的大餐全部打翻了。你也知道我讨厌别人打扰我吃饭的,他们不但打扰到我吃饭,更严重的是让我根本没的吃,所以我就在最短时间内以最狠的方式将打扰我吃饭的人全部给打成了猪头。”
“啊,不问原因就把打翻你饭的人全都打成猪头了?你才去墨西哥,怎么会就和人结上仇的?”丁风好奇的问,虽然知道弟弟有着奇怪的惹祸体质。但才去了半个月而已,怎么会就和人结了仇了呢?!
“唔!让我想想看哦!……对,当时我走进一家颇豪华的餐馆叫了一份墨西哥式的大餐,好不容易等到大餐上桌准备一饱口福,实际上,那时候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我甚至都决定吃完那顿饭就去找份工作的。因为事情不顺利,我心情也不太好,所以我才会打算吃顿好的给自己打打气。结果,我连一口都没有吃到,就冲进来几个人围住一个正在吃饭的人打开了。当然了,像这种跟我没半点关系的事,我压根就没打算管,我躲麻烦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主动去找麻烦呢。可错就错在他们不该将我面前的餐桌一脚题翻,更不该将我心爱的大餐打翻在地,于是,本来就心情不好的我自然是二话不说就把他们都打成猪头了,不过那个被围攻的人挺会办事的,他一见我发怒了,立刻说请我吃一份更豪华的墨西哥大餐,别人那么有礼貌,我自然不会拒绝的,你说是不是。”
“啊?”
厚颜无耻!!丁风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为什么‘啊’啊?本来就是因为他我的大餐才被打翻的,我又救了他,他请我吃份大餐是很应该的。”
丁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让丁风终于觉察出自己的兄弟到底有哪里不一样了,变得活泼了些,也自我了很多。说白了根本就是变得像个任性的小孩!
“那后来呢?”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和丁漫计较,丁风询问着事态后来的发展。
“后来嘛那就很有趣了。我顺手救他的时候,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个雇佣兵,那么菜的身手也可以做佣兵,当时我真的很怀疑佣兵的整体水平。那时候我就想,我做佣兵的话一定是得心应手的。再之后,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雪曼,就是那个被我救的菜兵就把我推荐给他所在的佣兵队啦。”
过于这段丁漫没有说得很详细,丁风倒也猜出了些,一定是丁漫一得知那人是佣兵,就威胁那个被他救到的那人,强迫别人把他介绍到佣兵队去的。
“这么说来,你还是有做过佣兵的,那后来又是怎么到了美国海军的呢?”其实丁风也挺好奇的,怎么也想不出他做雇佣兵做着做着怎么能做到美国的特种部队去。
露出一张苦苦的脸,丁漫很是无奈的说着自己的伤心事“说到这个,我才更纳闷了!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想通。好好的,我们佣兵队放着那么多活不去接,非要接手一个保护美国五角大楼高级军官的COSE,我们是佣兵嘛,又不是保镖,搞什么嘛!真是快把我闷死了!在保护那个老头的路上,一切都只能用‘沉闷无聊’四个字来解释,幸好没出意外的在最后终于蹦出几个衰瓜来让我扁。“说到伤心处,他忍不住扁扁嘴,那可爱的样子惹来丁风的几声闷笑“我闷了一路了,好不容易有人能给我光明正大的海扁一顿,我自然是扁得很开心啦!不用别人动手,我左一记横空斩,右一记回旋踢的打了个过瘾,谁知道那老头就看上我的身手了,非要我去做他的保镖。跟在他身边三天,我都已经闷的要捉耗子了,要一直跟在他身边那我还不闷死啊。所以我很坚决的说了我不要。那老家伙却不肯死心,说出来都没人信,堂堂一个军队大佬,竟然硬是跟在我身边软磨硬泡了一个星期,什么卑劣的招数都使出来了,搞得我差点神经衰弱,最后只好变相答应他的要求到美国海军去为他训练一个特别行动小组。”
“噢?你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打跨了的啊?不太像我认识的丁漫噢!”丁风一脸的不相信,因为深知丁漫虽然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际上是很有自己原则的一个人。
“等哪天把那老家伙拖来给你看看,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实际上,到了最后,我不去美国海军也不行了,那老家伙动用他的力量让那些佣兵部队都不敢要我,放出话说‘凡是收留Breeze的佣兵队将成为美国特种部队攻击的目标’。
对了,Breeze是我做佣兵时候的代号。这样的话放出来,你想还有谁敢不要命的收留我呢?我也就只能乖乖的去美国海军为那老家伙卖力了。”卖力就可以了,卖命的话我可不干!想到开心,丁漫眼中泛出奸诈的星光,噙着香蕉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丁风眯起了他那对跟丁漫一样的眼睛,有些危险的看着丁漫,状似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既然那老头那么喜欢你,这次肯放你回来也是他的意思吗?”死小子,敢对我隐瞒,看我怎么套你话。
“那怎么可能,那臭老头还想要我给他卖命呢!我不肯,就偷偷……啊,你套我话!”
终于察觉到丁风真正的意图,却为时已晚,丁风想知道的,丁漫都已经自己傻傻地说出来了。
果然!丁风不再轻抚丁漫的头发,改而捏住他的鼻子,将他的脸提到自己的眼前,笑得很是温柔“我刚刚听到你说,你是偷偷跑回来的是吧?这是否意味着你说的那个怪老头会追你回去呢?如果是的话,我请问一下,你答应我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的承诺要怎么完成呢?”问的是很有礼,手下可没留半点情面,捏的是鼻子,鼻子又没受伤,所以……决不留情!
苦也,苦也,我的命真苦呀!自我怜惜着,丁漫聪明的大脑终于开始转了,要怎么回答丁风的问题呢?苦恼呀!
看见丁漫眼珠乱转,丁风就知道他又想使坏,提高语调威胁着亲爱的孪生兄弟。
“小漫啊,我们是孪生兄弟,你打什么鬼注意我会看不出来吗?你还是放聪明点,老老实实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给我说清楚,要不,你今天晚上就睡浴室。”
好、好狠啊……丁漫的眼中透漏着这样的信息。
狠是吗?想不想尝试更狠的呢?丁风笑地更是温柔,温柔到丁漫立刻吐了口。
“说,我说,英明神武的大哥想知道什么小的都知无不答,言无不尽。风,拜托,放手啦!”唉,我是小可怜,如果被那些家伙看见我的糗样,还不被他们笑死啊。好不容易丁风放开手,丁漫赶紧用左手捂住那饱受虐待的鼻子来回揉了揉,这次开口:“我就知道瞒不过风你,其实我也没隐瞒什么了,大致上就是我给你讲的那些,你还想知道就问吧。”
“那好,我来问你,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得来的。照你的说法,你的身手应该好到足以应付一切突然情况了,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伤呢?”原来丁风是觉得丁漫身上的伤来的不寻常,这才采用了逼供的办法。
“好吧,我招了。因为我之前已经答应老头要完成一项很重要的任务,我就先到英国去了,在英国一完成任务我就立刻坐飞机到了香港,为了避免有人追踪我,我从香港换了自己的身份转机到了上海,在浦东机场外面发生了点意外。”
“怎么在上海还会有意外发生,听你的口气,似乎事情并不是冲着你来的,那你怎么会受伤的?”这时候,丁风笑面阎君的大脑开始发挥出其高超的分析能力,将事情分析的和事实不差分毫。
“其实依我的个性,我是不会管那些闲事的。偏偏有事的老头子也是我认识的,是我一个队员白厉行的老岳父,你说我都看见了,能不管吗?要被厉行知道我见死不救他和他老婆还不跟我没完啊?所以我就出手了。”
“然后呢?”丁风直觉这件事不简单,要不小漫也不会受到这么严重的伤了,低头略一沉吟,丁风认为自己最好还是动用手中的力量来探察一番。
看出丁风的打算,丁漫并不吱声,他也想看看哥哥目前到底有多大的力量,摸摸鼻子,继续讲下去:“因为事情紧急,眼看那杀手要将刀子插进老爷子后腰了,我只好冲上去用手臂挡开刀子再制服那个杀手。不过也许是回国后我太过大意了,出机场送老爷子上车的时候有辆车撞过来,我没完全避开,这才伤到了肋骨。风,我以前也受过重伤,每次都比这次严重,你瞧我还不是好好的,你不用太担心我了。”抓过丁风的手把玩着,仿佛对着的稀世珍宝似的仔细观察着抚摩着,直到丁风不自觉绷紧的手指放松,丁漫将丁风的手举到唇边轻轻吻了下,才放它自由。
房内只有角落的落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淡淡的光撒到窗边的沙发旁与从空中明月撒下的光融合在一起,使丁风清楚的看见身旁人眼里盈着的满满的温柔。丁漫在等待着丁风的‘逼问’,每一个问题都代表着关心,即使被问上整个晚上,丁漫想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轻轻地叹了口气,丁风的手拂过丁漫金色的长发,审视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慢吞吞地问出了自再次看见丁漫后最想问的问题。“小漫,当初……”话说了一半,他停了停,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当初你走时留给我的字条上写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问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丁风心中有种解脱的感觉,无论如何,事情都该有结局吧,问题总在心中悬着实在太难过了。
看见那个和自己有着同样脸孔自己却要叫哥哥的人,丁漫的心里也是复杂的,这么多年了,总算要面对了,自己已经肯定了答案,对方的答案也并不难猜,就让该来的来吧。摩撮着那张和自己同样却拥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脸,他笑了,有点坏心的故意把话说的不清不楚,反而把问题丢回给丁风,“你认为呢?我还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呢!”看着丁风在听见回答后立刻抿直了的薄唇,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丁漫有点可怜那些惹得丁风生气的笨蛋了,他很清楚自己生气起来时也和丁风有着同样的表情,而惹的他生气的人下场通常也都很可怜。
“呵吖……”的笑着,丁漫将两人的距离变为最小紧紧的贴着丁风的胸口,丁漫那张薄削的嘴唇吻住了那因为生气而抿直的薄唇。舌头轻舔着抿直的薄唇,细细地沿着唇边舔过,一分一毫也不错过,直到那唇开始软化,最终为他而开启。舌尖如灵巧的小蛇般探入,找到与之同样的柔软便纠缠在一起,幽暗的光照在二人脸上,两张同样的脸有着汹涌的激情。好不容易,丁漫依依不舍地放开丁风的嘴唇,手指尤不舍地在他唇边轻画,感受着他的热情。“这样还不够清楚吗?风!”低哑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情欲。
回答他的是同样低哑的声音,“够了,够清楚了!”看着丁漫,丁风的眼睛异常的闪亮,大胆的捉住丁漫的手指放进口中吸允着,满意的听见丁漫掩饰不住的抽气声。确定了丁漫的心意,他什么都敢做。“小漫,当年你不敢表达的,现在可以毫不掩饰的表现给我了。”说着话,尤不忘啃嗜着丁漫的手指。
这样的挑逗还能忍耐下去,丁漫就可以被称为圣人了。可是既然丁漫从来就对成为圣人不感兴趣,美味当前,自然是先品为上了。
两片饥渴的唇又贴在一起,为了那错失的岁月,为了那重新系起的命运之线……
月光下,有两个为爱而纠缠的迷乱人影。
今晚,月色撩人……
10、
今天阳光很好,撒在人身上暖暖的,却不会让人觉得太热,但很显然即使是这样的好天气也并未影响到丁家二少爷。丁家二少爷现在是很、十分、非常之无聊,没办法,丁风提前销假回去办公了,只余下他这个病患独守‘空闺’。
窝在沙发上晒着太阳,想想自己这些年来还真的没有这样悠闲过,紧张刺激的日子过久了,突然这么悠闲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才好。忽然想起自己一别多年,高中时的那些兄弟都不知道怎么样了,他难得浮现出联谊的念头。不知道当年那个老跟在自己后面的黄毛小鬼现在怎么样了,就先联系他吧。翻出PDA找了找,随即按号码拨电话过去。
几声空响后,电话有人接起,说明自己的意思,对方给了他一个手机号码。
“臭虫,现在好吗?还记得我吗?”懒洋洋的抱着话筒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真是坐没坐相,可偏偏又不会让人觉得他这样做讨厌,他合该是这样做似的。
“咦?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绰号的?我好象不认识你吧?你谁吖你?这个绰号除了我老大以外别人不准叫的,谁准你这么叫我的?”一连串的问句似机关枪似的扫来,被扫到的人却笑起来。
“这么多年没见,臭虫你还是个急惊风,本来以为你娶了老婆能稳重点的,看来本性难移就是说你这种人的。”字里行间已经给了对方很大的提示,再听不出是谁,那丁漫就准备发飚给他看了。
“又喊我臭虫?哎不对,多年不见?难道……老大?”电话里,对方试探着喊着多年前两人间的称呼。
“幸亏你小子不算太笨还能猜到是我,怎么样,什么时候有空出来见见?”把话筒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和臭虫保持着通话,其他部位也不闲着。右脚一勾,一串香蕉落进怀中,毫不客气的单手剥开香蕉皮大啖起来。倒不是说香蕉是丁漫的最爱,只不过在他视线所及就只能看见香蕉而已,对于伤患来说,还是就地取材将就将就就得了,实际原因,还不就是丁大爷的一贯作风做怪而已。
“老大,你走了快十年了,一直也不和我们联系,我们都快想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现在就有时间,不如我们现在就见个面你看怎么样啊老大?对了对了,我还要赶快通知杂毛、小孬和大胖,小威去出差了,不过我想他要是知道老大你回来了铁定会立马赶回来的。”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的话也不见他喘气,从中倒也不难知道臭虫是个急性子的人,为人也很是豪爽,对兄弟好的没话说,是丁漫上高中时期的头号FANS。
“让小威把该办的事办好再回来,不要因为为了见我而耽误了工作上的事,我这次回来没那么快走的,他办完公事回来还是可以再聚的。至于其他人,如果有时间就叫上他们一起在外面聚聚吧!”想起多年不见的高中好友,即使淡漠如丁漫也不禁有些感慨,一恍八年了啊。
“你会多留些日子?实在是太好了老大,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兴奋中,臭虫挂断了电话。
就这么挂了?丁漫哑然失笑,对着只余下“嘟嘟”声的话筒摇了摇头。这只臭虫啊,还是这么粗心的急惊风,不讲定聚会地点要怎么聚会?真是的。挂断电话,他静待着电话铃声。果然,没出五分钟,电话铃响了,是臭虫打的。“呵呵呵,不好意思啊老大,因为听说你回来的消息我太激动了,都忘记和你商量在哪儿见了,刚刚打电话给大胖他问起在哪见我才想起来”大概是不好意思吧,电话里不时传来几声干笑,丁漫都可以想象出臭虫现在肯定是一副抓耳挠腮面孔通红的样子,“老大,你说我们在哪见面好啊?”小心翼翼的,惟恐老大给自己一顿排头。
“这么多年没回来,我觉得家乡的变化真的很大,我也不清楚在哪比较好,这样好了,你找个车来接我吧。”沉吟了一下,丁漫决定让臭虫来接自己,离开这么久了,家乡变化很大,还是不要太招摇了,而且风走前唠叨个没完,不外乎是不要再去惹麻烦之类的,保险点,还是让臭虫来接吧。随后把丁风的住址报给臭虫,两人这才挂断电话。
多了大概半个钟头,正在换衣服的丁漫听见敲门声,顺手按下遥控开关打开大门,只见一个精瘦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
丁漫没回头,不过还是打了声招呼“臭虫,你来了。进来把门关好!”唔,右手受伤还真是有点麻烦呢,早知道就让风买几件T恤回来了,单手穿衬衫还真是不太容易呢,边穿衣服边抱怨着,因为单手穿衬衫对丁漫来说确实困难了点。
“老大?”门口的青年楞楞的站在那里,不太确认的问着丁漫的背影。
“怎么,看见我太激动了连人都不认得了?”一回头丁漫眯着两眼瞪了臭虫一眼,“看什么看,臭小子不知道过来帮把手啊?”
看见丁漫的脸,臭虫再没什么疑问了,那可不就是自己想了念了八年的偶像吗。眼看丁漫和衬衫的斗争愈演愈烈,臭虫忙帮他把衣服穿好,扣好扣子。直到帮丁漫穿戴整齐,臭虫才敢问出心里的疑问“老大,你的那些伤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又因为担心话只说了一半就没再继续下去。
举起修长的左手轻拍在臭虫的肩头,丁漫给了他一个‘不用担心’的微笑。看见他笑了,臭虫都傻掉了。也不能怪臭虫,毕竟高中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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