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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aimi-牡丹阁(未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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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会显灵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以此间少年莫不趋之若骛!城里许多良缘都是在庙会上一线所牵的!'
'咦,这么灵呀! 我记得先生还未成亲,是不是也要去凑凑热闹呢?'
李先生没想到我突然将话锋转到他身上去了,登时脸色绯红说不上话来!翩翩儒生忽显忸怩神态,不仅不可笑,反有些可爱!我还想继续打趣他,可惜四哥突然出现在了课室门口。
'四哥'我兴奋的扑了过去,'有庙会哟!要不要去看?'
四哥宠溺的拍拍我脑袋,'四哥,下面还有堂课。小成等等好不好!'
'那我自己去'
'不好,庙会人多,挤着你怎么办?'
见四哥神色为难,李先生自动请缨,'庄兄,若不嫌弃,我带令弟去好了!'
同僚开口了,四哥不便拒绝,就让我们去了!
牡丹阁(二)2
外面绵绵细雨早就停了,路人个个神色喜悦。是呀,阴了这么多天终于放晴,外加庙会这么热闹的事情,不高兴才怪!
流光寺位于郊外,此时所有的人,好象都在朝那个方向走。李先生怕我被挤丢了,牵着我,把我护在身后。他虽是个柔弱书生,但到底是成年男子由他护着走,虽慢,却也算安心!
走了许久,身子微微发汗之即终于到了流光寺,庙门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们本来无甚目的,见人多,就没进去。只是在庙口的喧闹的市集上穷转悠!突然,远处传来了,乡土乐器的奏鸣之声,周围的人自发的让出了条道路来,满脸欣喜的翘首期盼,欢呼着 '芍药娘娘来了!' '芍药娘娘来了!'
什么芍药娘娘!难道神仙真能下凡么?我满腹疑惑的瞧着李先生。他笑笑为我解惑,'庙会当然有游行,这里的民众每年会选出几名貌美之人游街,而后在后面的花坊中选出最美的封为芍药娘娘,由其带领向庙里的芍药花献贡。' 本来是件蛮有风情的事,可李先生说着说着,竟现苦态,似有隐衷。
正想问问,那游行队伍已近,我的注意被引了过去,就没在追究! 只见,一群大汉抬着几个大莲台,台上坐着些个高鬓女子,缓缓而行! 究竟是民间仪式,器乐平平,道具粗糙,台上的几个候选的假娘娘个个浓状艳抹瞧不出本来面目。她们为了给自己拉选票,向下面的人群媚笑着点头挥手,看着说不出滑稽!
队伍从我们面前过去时,其中一个黄衫的眼波转到了我们这边,突然脸色一僵,我也感觉到身边的李先生身子抖了抖。黄衫人迅速的恢复了欢快的神色;可李先生的手却一直在发抖!难道他们两人有什么联系么? 看着李先生死灰的脸,我想问也问不出口!
随着心情沉重的李先生且行且走,我能感受到他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心情。良久,他才稍微振作了点,勉强的挤出了些笑容,'庄成,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他这样,我那里还会有心思吃东西。含糊了说不饿,拖着他想回去。
'小成!'忽然身后传来了四哥的呼唤,我如遇救星搬回头抱住了他。 李先生见四哥来了,行礼后称有事,匆匆走了! 四哥有些莫名其妙,我赶紧八卦的将适才所见告诉四哥,'四哥,那个黄衫姐姐肯定和李先生有什么的!'
'姐姐?谁告诉你那是姐姐?' 四哥忽然问我。
'穿的都是女子衣裳,打扮得也是女子样貌,难道还会是男人么?'
'你还真说对了。适才我过来时也看见他们了,发现台上的几位皆为男子,感觉很奇怪。问了旁边的乡亲才知道。其实,这里的芍药娘娘都是风尘男子所扮!这选芍药娘娘就和选花魁一样!'
'哦?好奇怪的习俗呀!四哥,那个黄衫的人会不会是李先生的心上人呀!他没想到他会去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很受打击,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四哥溺爱的点点我的鼻子,'小八卦,不要管那么多事!我们瞧热闹就好,不要制造麻烦!' 我撒娇的把脑袋埋在四哥肩窝里蹭蹭,'才不会呢!成儿有分寸的!'
被四哥结实的身子围着,觉得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去尝试,这样的心情大概就叫依赖和信任吧!我们挤到了最前面去观看选芍药娘娘。那几名候选人,身型袅娜得很,若不是四哥相告,我还真觉不出,他们都是男子!黄衫人在里面,怎么看都是最最出色的一个,顺利的当上了芍药娘娘!
庙会活动一直持续到晚上,据说还会有烟火放,所以,我们吃了晚饭也没回去,在街上继续玩耍!夜市也非常热闹,城里最大的点心铺子八宝堂,为了招揽客人,居然办了个谜语会,每猜中一条,就可半价买2两糕点!盛传,那家点心铺子的厨子原来是皇宫里的御厨,不知怎么被贬了,所以回家乡开了这么个点心铺子。
是真是假我也尝不出来,毕竟民间的材料和宫里的材料没得比的。但是,那点心的味道真和以前那个人常喂我吃的有几分相似。哎,不知不觉又想到那个人了!我甩甩脑袋,把这点不愉快的心情抛到脑后,和四哥认真的猜谜为我们的半价点心而努力!
四哥到底墨水多,不消一会已然解开了许多个谜语,我们捧着纸条去兑奖。老板笑咪咪的直夸我们厉害,而后让我们去挑点心!花花绿绿的点心排排放着,散发诱人的香气,'我要这个露雪绒、翡翠包、珍珠玉、还有,还有这个牡丹甜!' 我欢畅的指着糕点,老板一一为我包起,身边告诉我,'公子,最后这个不叫牡丹甜,叫糖心甜!'
我讪讪的笑了两下,暗吐了吐舌头。自己怎么如此忘行,把以前在宫里和那个人调笑时,给这糕点取的名字都嚷了出来!记得,有次他喂我吃点心,问我那款是最爱!这糖心甜,味美不腻,最合我心, 当然数它最合我意咯!那人就厚颜的说,骋儿是牡丹仙子下凡,钦点的糕点,从今就改叫牡丹甜了! 他是皇帝金口一开,虽是戏言,别人也都当真。之后宫里的人,都改口这小小的点心—牡丹甜!
牡丹阁(二)3
我心里正和那羞人的往事纠葛着,旁边人突然都向右边涌了过去。我和四哥不想费力气在与庞大的人潮逆行上,所以顺着他们走到了一个灯火通明之处。那里搭着个高台,台上丝竹声声,正是白天的那位新选的芍药娘娘在台上坐着,抚琴。
人声喧哗,背后的伴奏声也很大,所以他奏的是什么根本听不清楚。不过,换上清淡的装饰,洗去浓重的脂粉,显出的本来面貌他竟是如此的秀丽!让我不免很是惋惜,如此资质偏偏堕入风尘!不一会他就奏完了,携琴下去。一个花哨的妇人走了出来,'各位大爷,芍药娘娘表演完了!若是有兴趣可以开价,价高者可以今晚亲近仙人哟!'
下面,开始有人叫价了!虽着叫价节节高升,我惋惜之心也随之升起。不过,我和四哥目前的状态最忌讳招人注意了,所以就算千千万万个想帮,也不敢帮忙!在喧哗声中,忽然传出了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千两' ,这个价格远远超出了之前那些人的所喊的价格,把老鸨也吓了一跳!一千两,别说是一夜,就算是买下黄衫人都够了!
大伙议论纷纷,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一个健壮的汉子跳上了高台,将银票拍到了老鸨的面前。大伙被震住了,我则是被吓住了 。这个汉子不 正是那个人的贴身侍卫么?侍卫在这里,他,他大概不远了吧!说不定就在这人群里藏着呢!我紧张的捏着四哥,身子发软,四哥搂住了我的腰扶住我下坠的身子,探到我耳边说,'小成,别慌,他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否则早动手了。'
听四哥这么一说,我也醒悟了。那人若在此又知道我们也在这里,怎么可能会让侍卫露脸,早没声息的把我们抓了。镇定了心神,我和四哥趁人群松动,悄悄的离开。临走时,见那汉子正领着芍药娘娘走,我心里涌上了阵阵气愤,这个色鬼,当初为了那个臭太子瞪我,现在天下稍微太平点,就跑到民间来沾花惹草,真是恨死人了!
嘀嘀咕咕的回了家,一进门,四哥突然把我死死的抱住,被压在他怀里,我有些上不来气。虽和四哥一起住了这么久,他始终以礼相待,只是关心和付出,从来没有向我要求过什么。猛的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在耳边低诉,'小成,不要和他走!' 我非草木怎么能不感动呢!刚才还为那人恼怒的心,转回了四哥身上!
在意那人是真的,但喜欢四哥也是真的呀!我怎么可以放任自己,伤害了四哥呢!其实,也早就觉悟,迟早要做四哥的人,可他一直未曾要求,我也不好主动!此刻在他怀中,闻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与平时不同的热情,我的心被撼动了,强烈的欲求汹涌而至!管他最后是否会被那人抓走,现在,此刻,我想感受四哥,拥有四哥!
伸长脖子在四哥软软的唇上印下一吻,害羞的把他领到了卧房!四哥一看就知道不惯此事的,他那里早撑了起来,却始终不敢过于急噪。从他微抖的手,可知,他是何等辛苦的在压抑自己!
坏心眼的我,猛的推开他轻轻在我身上抚弄的手,扯下宽松的长衫 褪去雪白的褥衣,让长发松散遮着瓷般的肌肤。四哥的眼神更迷离了,呼吸也慌乱了起来。 好的,就差一点点了! 我趴了过去正坐在四哥身上,伸出手指,从他的眉心下划,点过鼻尖,掠过双唇,拂过喉头,而后顺着他的胸腹直落到了那脆弱又坚强的所在!
指尖调皮的揉搓着,我仿佛听到四哥理智啪的断裂猛然变成了恶兽,我则是那只被他勤获的小兔子。他将我掀翻了过来,先是啃嗜颈项,而后,舔遍全身。禁欲多日的身子,此刻久旱逢甘霖,只觉说不出的舒畅快活!'啊,恩,四哥'
声声放肆的呼唤,四哥本能的从中判断出了我的喜恶,加紧了我敏感受用之处的攻击!感受到他在我身上摩擦的硬块热得快发烫了,我伸开双腿,接纳了四哥!干涩、疼痛是必然的,可为了四哥,我忍住了,等深深进入后,那强烈满足感,让我几乎停住呼吸!出后再入,每次的蠕动带来了无上的欢愉!'四哥、啊,四哥' 我带着浓烈索求的呼唤,让四哥的那里更为亢奋!
那夜,我算是领教什么叫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了。四哥持久得让我几乎昏厥,到了后来喊也喊不出了,动也动不了了,我只能象个偶人般挂在四哥身上,承受他所带来的种种快感!他是什么时候放开我的,真是没印象了。清晨醒来时,发觉自己干爽的躺在暖暖的被子里,四哥扎扎实实的抱着我!
'小成,今天不去学堂了!我们在家好好休息!'四哥疼惜的帮我揉着腰说。
'不好吧!四哥你可是先生呀!不去,太过分了!而且,我也没什么的,我们还是去好了 !'
终究还是扭不过我的坚持,最后我们一同去了学堂。四哥去教课了,我则乏力的爬在桌上歇息。今天的李先生也非常没精神的样子,完全无视下面学生们的捣乱自顾的讲着不知所以的课!课完了,大家都散了,他还楞楞的呆坐着!
牡丹阁(二)4
见他发呆的样子,我不免有些同情。'李先生,课散了。您不回么?'
'恩'他被我这句话从沉思中惊醒,满怀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而后,起身出,朝书院外走去。见他神色如此恍惚,我有些不放心,跟着他到了门口。见他飘飘的往家去了,我的心略微放下了点! 正当我准备返身回书院时,猛见李先生,拧身朝另一个方向狂冲!
他那狂燥的样子,把路人吓得纷纷让道。在我回过神来时,已经跟在李先生后面疯跑。不知道他究竟想去那里,可又追不上他,我只好不停的跟在后面。终于,在他企图冲入某栋华丽的府邸时,被门卫拦住了!争执中,他被推到了地上,那群可恶的家伙还不罢手!我赶到时,他们正围殴他!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大概是被我的气势给唬住了,那群人停了手。我过去扶起狼狈的李先生。他似乎有些蒙了,口里念着'子子,子子'。
我尽管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不过看他一幅内外皆伤的样子,真让人同情。好言劝慰着,'李先生,我们回去吧,什么事,以后再说!' 李先生呆滞的眼神在扫过我的脸,不过我敢肯定,他绝对没认出我来!
'呸,原来是个失心疯子''快滚' 总门卫的呵斥声中,我掺着先生正要走。突然,府邸的大门洞开,一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这群人,我个个都认得,却也个个都希望从没遇见过!腿肚子吓得只哆嗦,不过我暗告诉自己,我戴着面具,他们不会认出我的。
无声的拖着李先生往相反的方向走,要命是,众侍卫环绕中采泽正牵着昨日那位黄衫少年,李先生一看到他,失神的眼睛立刻闪光,挣脱了我的手,大喊着'子子'扑了过去!我的老天呀,你还真是不把我害死不罢休呀!僵在后面我不知如何是好,李先生还未挨近就被侍卫们给押住了,顾不了李先生的死活了,我稍退了两步,无声的溜走了!犯不上为了个书呆子冒险,李先生一切是你自找,我可不想把自己和四哥全搭上!
逃回家,四哥也正进门,他见我神色有异就问'怎么了?喘成这样?'
'四、四哥,我们走吧!小成心里好怕呀!'
'到底怎么了?'
听我说完李先生的事,四哥脸色变得肃然。'成儿,别慌,如果我们现在突然失踪,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两日我找个借口辞馆再走!对了,就说老家传来消息,祖母身子不适,我们兄弟要尽快回乡!你也别去书院了,就在家收拾好了!我办完就出发!'
那日暮后,重兵围住小院把我们死死的堵在里面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低估了对手的实力。一番混战,四哥终究孤掌难鸣,我一被挟持住,他就乖乖投降了!枷锁重重的被带到了白日所见的豪宅里,至于四哥我是完全不清楚他被弄到那里去了!仆役们弄来了大大的浴桶,而后退下!这架势象是要把我剥净烹煮了似的!
果然,不出一刻“主厨”的函厉就满面带笑的踱了进来,只是那笑比冰还冷!面具被扯下,衣裳被撕烂,他把我摁入水中,边用力揉搓边低吟'小骋真是不乖,又偷溜出来玩,还弄脏了自己,哥哥好好给你洗洗!'
他手上使的力气几乎把我皮擦下几块,身上火辣辣的疼,可渐渐的慌乱的心倒静了下来!反正,也落他手里了,看他怎么对付我了,不管如何都要想法把四哥给救走!心定了,我便不再挣扎,仍他摆布,我的顺从似乎让他更为气恼,猛摇着我大喊'小骋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如此宝贝你,为什么还要跑!'
为什么?你倒有脸问为什么?你种种做态不过是全为了自己,先是夺我的位,而后是夺我的人,最后甚至还得到了我的心,什么目的都达到的,可你的真心又在那里呢?为了一己之私,你把我早推入了炼狱,却还指望我永远顺服,难道真是要把我全部彻底的捻成灰你才甘心么?我抿紧双唇,无声的抗议着!
函厉更恼了,那夜粗暴的占有了我!整整一夜,班驳的血迹,几乎被折断的躯体,还有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些都昭示着他的愤怒我的酸楚!
牡丹阁(二)(5)
回宫后我竟然被关到了当年瑞的恋梅园,不过这里被函厉名成了孽园。是的,这是冤孽住的地方,当然该叫这么名字。这园子早没了昔日的风光,满园的梅树被斩得乱七八糟,杂草丛生满目荒凉,那些派来服侍我的人,个个面目狰狞,真不知他们是函厉上那里找来的。这些怪物奴仆丑则丑,个个却都精密得很,平时把我看得死死的,等函厉兴致来了糟蹋我的时候却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夜欢爱,如果撕扯啃嗜流血能叫欢爱的话,使我的下体伤口从来没有机会愈合,下面不行,他就用我的嘴来取悦自己。不出两夜我的喉舌嘴角不复完整。进食几乎停止了,其实我不想死因为还不知道四哥的景况,可是一旦沾到东西嘴就奇痛,勉强含入口里,也会反胃吐出,侥幸落肚的食物又会隔天给自己的下身带来更大的痛苦。
这样不出半月我就只余一口气了,函厉想是对我这幅半死不活的丑样子也腻烦了,渐渐不来了。在这残庭败院里,我独自喘息着。每每在月光明朗的晚上,我就回躺在卧榻上细赏着从窗口泻来的月色,月光清冷流畅的侵入房间,而后又在后半夜潇洒的滑走。不知月光是否也这么在夜里溜达到四哥所在的地方呢?
没了函厉的折磨,身上的伤虽无药石但也见好了。这些年在民间的日子不算白熬,底子好了不少!下一步该怎么办成了我日夜所思的问题。我不甘心就这么困在宫里被函厉摆布一辈子。可是身边没人又没钱,毫无筹码呀!我苦苦思索着,却浑然不知新的厄运悄然来临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征兆,那夜黄昏时,四边的丑奴全部都不见了。我怯喜他们是不是放松对我的监视,感觉有点希望。天将将黑下后开始感觉不对劲了,因为若在平日杂草里的虫鸣此时该响起,可那天却一片安静。独自坐在无灯的黑屋里,我的胸口闷得厉害。而后,院子里亮起了盏宫灯,那是某个人正提灯走来。那人步伐很悠然,我却开始手脚发麻。
提灯之人跨入的时候,我惊愕的发现竟是采泽,怎么是他呢,他没回北疆么?他诡异的笑着步步走近,我连连后退。边关时,我几乎把他溺死,这样的仇他怎么可能不报呢?见我如此惶恐,他十分受用,低低的说'小美人,我早说过会讨你来玩玩的,这不,果然如愿了。' 我抄过桌上的砚台砸去,趁他躲闪之即冲向门口,不过想也知道这不过是困兽之争,我这无用之人岂是沙场勇士的对手,不出几下便被他击昏了过去。
悠悠醒转来,发现我双眼被蒙上了,手足被缚住,一个人正扯下我的衣裳,从那呢喃的叹息里,我分辨出了正是采泽。他也察觉到了我的苏醒,'你醒了正好,享用活美人比死美人可有趣多了。你比民间的那些人美上白倍,不好好享受太可惜了。那天在姑苏城里和疯子在一快的就是你吧,难怪我当时瞧着就觉得身影眼熟,后来有人报告了牡丹甜的事才确认了你。果然是个不得了的尤物,让皇帝为你动了这么大的干戈,不过那又如何呢!我要,他还不是照给了!!'
'不,你胡扯!函厉他就算杀掉我;也绝不会把我给你的;毕竟我是;我是…'
'哦;你可真天真!这是中原皇宫不是北疆土地;没他的允许;我能来享用他的人么?即便你是与人淫奔的弃妃;没他的同意我能在这么?院子里的奴才能不管么?'采泽的话如雷般轰得我头晕目眩; 函厉真的狠到要让夷人轻贱我来报复我么?
那晚我虽尽力扭动着不能动弹的身子想躲避身上的恶人,可换来的是无情的插入;喊到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可在这凄冷的夜晚除了我的惨叫只有这个男人浓重的带着征服快感的喘息与我应和。采泽发泄了一翻了并不满足,又找了不知多少个物件往我下体塞入。看我挣扎抽搐他越发的下狠手。那夜我的眼被蒙上了,可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暴虐。身子被痛苦刺到麻木,心被凌迟。这夜,我熬不过去!
牡丹阁(二)(6)
再醒来的清晨,我诧异了,为什么没死了。屋子里除了奴仆还有几个太医。原来,他们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只是不知道授意的是函厉还是采泽呢? 不过这已经都不重要了,我再也不要想什么事情了,他们如何已经于我无关了,现在我只盼着老天尽快把这条命收回去。
园子里的那些丑奴自那夜后就统统消失了,现在在我面前晃的是些比较正常的人。不过,他们对我是一筹莫展的,任谁面对一个重伤求死的人都会束手无策的。
'娘娘,请用药…娘娘您别都吐了 ''娘娘您好歹进点汤水…''娘娘…' 成日里这些仆人来来去去的都是这几句;一声声的娘娘叫得我直恶心。 真希望我的死亡是在夜里;因为只有那个时候这些躁瓜的声音才能消失;我可希望死能死得清净些。 在夜里; 静静的躺着;清醒一阵;迷糊一阵;清醒的时候我会想到瑞;他当年是不是也曾象我这样绝望的卧在恋梅院里;那他当时又在想什么呢? 不过;迷糊的时候我的思绪则是完全杂乱的;有时候会听到母妃的呵斥声;有时候是四哥讲书的声音;有时候竟是那人在我耳边悠长的叹气…
时间拖得越久;我对自己的身体就越麻木;有时候仆役来更衣擦洗;我竟然会从头到尾毫无感觉。看来;果然是离死不远了。不记得是那一天;太医们终于对我绝望了的时候; 函厉出现了。无视屋子里跪了一地的人;他大力的把我从床上揪了起来;拖了出去。
我应该是在被他拎起的那刻就昏了。等醒过来时;就看见蓝蓝的天了;好美的云在飘着。那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是上天了;不过函厉没让我继续幻想下去。他把我往前一推;我便扑倒在一个树枝上;原来我两竟然是在一棵很高的树上。 这树下深深的绿草上飘着好多好多的雪片;美不胜收。细看;原来那些雪片是蒲公英花。
抬眼望去; 远远的在蒲公英丛中站着一对风神如玉的人儿。 竟是四哥; 他满脸愉悦的对身边的少女说着什么;而那个美丽的姑娘俏皮的拔下一支蒲公英朝四哥脸上吹去。 四哥闪过飞来的雪片;宠溺的搂住了对方轻笑着吻上了那细嫩的脸庞。 那样无拘无束的微笑是我四哥从来不曾给予过我的。四哥看来你很幸福吧!
'老四回来后;跟疯了似的。他母妃在大殿长跪了三天三夜求朕饶过他。 毕竟他是朕最疼惜的弟弟;所以我给他用了”无心” ; 现在他把过去的种种全忘了;只有十五六岁时的记忆。 我们告诉他;他是在北僵获胜后被冷箭射中栽下马失的记忆;而且因为用药原因武工尽失。 为了嘉奖他的功绩上月;我赐了门亲事给他;那个女人就是丞相的小女儿;京城有名的才女。知道她的闺名叫什么?魏蒲英。 这满院子的蒲公英是老四特意为她命人从远处移来的。 '
原来是”无心”呀!这种让人遗忘的药以前我倒是曾经听说过;没想到函厉还真有。 四哥用了”无心”终于把我这个不祥的人忘掉了。 我该为你高兴啊;可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痛呢!麻木的身躯突然有了感觉;从四肢传回胸口的是强烈的痛;每一下都无法忍受
我是大口吐着血被函厉带回宫的。看着我将仆役灌入的药全部吐出; 函厉没有生气;他只用了几句话就打消了我所有的反抗情绪。'今天你也看到了我是怎么对老四的;不过那些幸福都是脆弱的。你活着他才能快乐的活着;你死了;他就只能陪葬!'
牡丹阁(二) 这一章;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7)
这个残破之躯在自己不再求死后;慢慢见好了。不过;落下了个病根。 每到月园的夜里就会全身发冷;抽痛。 第一次发作时;我痛到神智不清;开始撕咬抓挠自己;用指甲认真的挖着胸口;想把里面那个让我难受的冰块挖出来; 多少人多大的力气都压不住;血腥的场面简直把太医们都吓疯了。 闻风而来的函厉没呵斥他们;把所有人撵出去后;他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从他身上传来了阵阵温暖;这温暖将我身子里冷得发疼的东西一点一点的驱散。
以后每到月园的夜里;他就会来;在我发作前把我抓牢。其实;很多次我都想问他;这是不是他给我下的毒;好让我永远痛苦;却又永远离不开他。 不过我始终不知道答案;因为自从探视四哥回来他说了那几句后;我们之间再也没说过任何一句话。
成天除了吃就是睡;我不和那些仆役说话;他们也不敢和我搭腔。时间久了;已经忘记言语这回事。那些日子;我常做的就是搬张椅子坐在树下;望着天发呆。 每天飞过去几只鸟;飘过去几朵云;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些过去会把我无聊到发疯的事情;现下做得精精有味。 不知道是时间过得太久了;还是我记性太差了;慢慢的那些愤懑痛苦都沉淀得无影无踪了。每次树下打盹醒来;我就会以为自己在牡丹阁;等着呆会母妃派人唤我去用点心!
这静坐的习惯到冬雪纷飞的时候就不能延续了。不过是将发呆的地方换到了屋子里;对我来说区别不大。 那天晚上他来了;我才意识到这又是到了月圆之期了。大概是天冷的原因;那晚我病发得早;持续了很久;在他怀中苦撑着;可始终没缓过来。突然;门口传来了一个焦虑的声音;'皇 皇上;太后那边传话;说要生了'
函厉的心在那一刻乱了;他这一分心;围住我的热气立刻散去。钻心的疼痛趁机袭来;他很快收回了心神;把我抓紧。门外那人听不到答复;也不敢再说什么。约莫又过小半时辰;另一个人匆匆踩着凌乱的脚步又扑到了门口;'皇上;那边不行了;太后请您一定过去。'函厉啧了一声;把我搂住一起上轿去太后那里。辗转之间;他所传来的热度时强时弱;我才意识到;原来他一直是在传内力给我。
太后的寝宫周围布下了重兵把守;可里面伺候的人倒是不多。 太后见函厉怀中的我;只是蹙了蹙眉;而后什么不说将我们引向后殿。 隔着老远就听见了阵阵凄厉的叫声;那不成调的嘶喊直让人毛骨悚然。 函厉疑惑的看着太后;太后苦笑着说;'当然会很难很苦; 如果实在熬不下去;就需要你运攻相助。'
这番奇怪的对话;把我弄得入坠云雾,看来只有他们娘两才懂其中之意。 我猜大概是某个妃子在生孩子;不过竟然在太后寝宫生;这可实在是有违常理。更奇怪的是;竟然会有可能需要皇帝的内功来助产;这可真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了!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诡异的呆着。太后倒算镇定,函厉也比较沉着,他继续传功给我,最不稳当的算是我了。毕竟,从来没来没有过子嗣,所以我不知道女人生产是如此痛苦。里面那位妃子的每一声呼喊都好象在牵着我脑子里的某部分跟着跳动。真想躲这魔音远点,可惜函厉不走,我也走不了。
里面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跑出来的人满头大汗跪了下来。不待他开口函厉便揽着我进到了里屋。我知道女人生产是很忌讳其他男子看到的,所以一进屋我就紧紧合上了眼,把脸埋在函厉胸口。生产之人喊了大半夜,嗓子早破音了,不过强烈的痛苦导致她用沙哑的声音继续吐出不成调的呻吟。
见函厉进来,立刻有人把软椅放在了床边。虽没睁开眼睛,我还是感觉到了,函厉腾出了只手去抓住那个人。他开始运功后,那人的苦楚缓解了不少,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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