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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皇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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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有时终须有 新生
浅浅的晨光透过窗户点点洒在飞羽熟睡的脸上,飞羽如蝶翼一般的银睫轻轻地扇了扇,像顽皮的精灵逗玩着那投射在脸上的阴影似的,俏皮而可爱。
正待睁开眼时,忽然发现眼前一黑,似乎被什么遮住了。
飞羽皱了皱眉,立刻警觉地瞪大了眼,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但在看清来人之后又大大地松了口气,躺回到了床上。
“醒了,小家伙?饿不饿?”德烈嘉斯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阴谋,诡异地笑看着一脸疑惑的飞羽,那初醒时颊上的红晕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再肆意享受一番。
“饿?”飞羽不明所以地眨巴着睡得有些迷蒙的银色大眼睛,“桃儿已经把早膳准备好了么,这么快啊?”
此时的飞羽真真像个慵懒的小猫,微撅着有些红肿的粉唇,抱着被子蜷成了一团,小脑袋还在上面蹭啊蹭的,就是不愿意起床,撒娇地赖在上面。
如此诱人的美景看得德烈嘉斯下腹猛的一紧,有些不自然地撇过了头道:“呃,小家伙,你已经是血族了,人类的食物是满足不了你的,所以……”未尽之言请自行想象。
飞羽眼中有一瞬的疑惑,待完全想起昨晚的事儿后,立刻睁大了眼,怒瞪着德烈嘉斯,双手插腰低咆道:“德烈嘉斯!我要杀了你!”说着,掀开被子,就要翻身下床。
“哎哟,我的祖宗,快别动!”德烈嘉斯慌忙上前,却仍是晚了一步。
飞羽只觉全身都在抽痛,还来不及呼痛,就跌下了床,趴在地上好不狼狈。
“哎哟!……德烈嘉斯,我宰了你!!”
“呃,呵呵,小祖宗哟,你的身体正在调适血族的机能,这段时间你可不能有什么大动作呀。”心里默默念着:相信我吧相信我吧,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
“该死!”飞羽恼怒地低咒着,“大概有多久?”
“不久不久,我的小祖宗哟,你可是我德烈嘉斯看上的人啊,一天就够了。”德烈嘉斯一脸欠揍的得意,摇头晃脑地自夸着,天知道那一天究竟是用来恢复什么的。
“那现在,怎么办?”在意识到这是不可避免的情况之后,飞羽只得被迫接受。
“当然是作为父亲的我,来照顾你啦,”德烈嘉斯此时一脸的“慈爱”,“我可爱的儿子,我们先去沐个浴吧~”说着,一脸欠揍的贼笑,暧昧地作势将肩上的衣服向下扯了扯。
飞羽也知道自己这一身的狼籍见不得人,无奈,也只好嘟嘟囔囔着别扭地让德烈嘉斯抱去了德烈嘉斯之前在皇宫闲晃时发现的一处温泉。
结界里,不时传来“温馨”的交谈。
“德烈嘉斯,你把手给我拿开!小心我剁了它!”
“哦,我最亲爱的羽哟,你现在没有办法动呀,还是让父亲来吧~”
“滚……啊~德烈嘉斯,你在洗哪里!呃……啊……滚,滚开!”
“呵呵,小羽羽,舒不舒服?”满是阴谋的口气,继续诱拐。
“呃……啊~德……啊~~”
“唔,糟了,我忍不住了。”
“去死!……”
德烈嘉斯又一挥手,空无一人的温泉立刻变成了一片绿草地,咱也兴免骚扰设置嘛~
直到接近正午,飞羽才终于回到了夜羽殿,桃儿和左卫似乎早就习惯了飞羽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即使报告了萨胤风,也只当是飞羽武艺的高强了。
而此时,满脸通红、火气正旺的飞羽裹着一条被子,和德烈嘉斯一起缩在拉上帘子的床上。
“羽儿呐,虽然你现在能力已经很强了,但这段时间你还不能接触初升的太阳和正午的太阳。”德烈嘉斯严肃地警告着。
“可是,我明天就要领兵出发了呀。”飞羽在今天早上也感觉到了一些不适,可是……
“唉,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披着我那件黑色的斗篷。”德烈嘉斯眼中有着明显的不赞同和担忧。
飞羽为他的关心而很是愉悦,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再说了,我还有你啊!”
德烈嘉斯无奈地揉了揉飞羽的小脑袋,有些调侃地说:“还有,羽,成为血族后,你这身体可就永远只有十七岁咯!”
“啊!你不早说!!”有谁愿意自己一直这样长不大的幼稚样呀~
德烈嘉斯摸了摸鼻子,呃,好像自己没告诉他的还有很多……
算了,到时候再告诉他吧,反正又不急。
……
“对了,小羽儿,从今天开始,你要跟着我学习血族的法术了,血族可没有用你们人类的武艺的呢~”
“唔,就是那些隐身、瞬移和结界之类的?”喜欢练武的飞羽自然是对变强很感兴趣。
“不是的,羽儿。那些都是血族本身就具有的辅助功能,我要教你的是强大的攻击法术。当然,还有一些更加高级别的结界,以防止其他的法术攻击。”
“我该怎么做?”飞羽抱来了枕头抵在下巴上,一副听故事的悠闲样儿。
“我要先测试你的能力以确定你适合什么样的精神力分配。来,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德烈嘉斯轻轻托起飞羽的下巴,用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深深地看进了飞羽的银眸,用媚惑人心的嗓音低低地说着。
渐渐的,德烈嘉斯的眼睛转为媚惑而妖冶的血红。在德烈嘉斯的凝视下,飞羽的眸色开始渐渐转为金色,却在最后停滞成金银交织的杂色,不再变动。
美丽的瞳孔里金色与银色的流光如清冽的泉水般缓缓地流动、交织着,清晰到甚至可以看见它们移动时卷起的波纹,绘成一幅神秘的水墨。
德烈嘉斯挫败地放开了飞羽,耷拉着脑袋懊恼地说:“怎么会这样?亲王的孩子眸色怎么会是杂色?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探测不到你的精神力侧重点?”
摇了摇头,德烈嘉斯决定先不管这些了,转头对尚在迷惑的飞羽道:“来吧小羽儿,我们来学法术!”
命里有时终须有 将军1
飞羽和德烈嘉斯学了一整晚的法术,当然,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他首选的全是高级的恢复术……
飞羽的天赋很高,记忆又很好,很多咒语都是一学就会,常常让作为父亲的德烈嘉斯又是惊叹、又是眼红,这是个什么儿子啊,太天才了吧。
天上那一轮圆月正待隐去那一身的柔银般的光辉,飞羽就已经起身穿戴了整齐,拉着德烈嘉斯用刚学会的瞬移摇摇晃晃的到了皇城外二十里的军营。
“我说,小羽儿啊,你才刚适应了我们血族的能力,瞬移就瞬移吧,何必还带个我呐,很危险耶~”德烈嘉斯满头黑线的抚着一边的树,堪堪的压下了他扑通直跳的小心肝儿。
“要你管!”飞扬一个恼怒,手一挥施放了一个低级的咒术,瞬间让德烈嘉斯扶着的树化作了飞灰。甩甩手,看也不看那身后故作哀怨的某人,隐去身形直直的走进了营地。
在主帅的帐内,飞羽渐渐的现出了身形,一脸冷肃的坐在主位上。而桌上却坐着仍旧隐身的德烈嘉斯,正努力地扭曲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与飞羽对视着。
烦不胜烦、烦不胜烦,飞羽终于耐不住性子一掌挥向桌案,低声怒道:“德斯,不要玩了”
“什么人!”帐外一声大喝,飞羽只是撇了撇嘴,真是迟钝啊,现在才发现。
帐外的士兵一进帐就对上了坐在主位上的飞羽冷冽的眼神,骇得愣了愣,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做出攻击的姿态:“何人在此放肆!”
“呵呵。”飞羽把玩着桌案上的毛笔,想到这是这个世界里最让德烈嘉斯头疼的东西就感到好笑,完全忽视了那个如临大敌的士兵,兀自地轻笑出了声。
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德烈嘉斯恶作剧地将冰冷的舌尖贴上了飞羽小巧精致的耳垂,使坏的将手探入了怕冷的飞羽的后背。
可他似乎是搞忘了,飞羽和他的体温已经是一样的冰冷,早就不会被他干扰了。
飞羽不着痕迹地用看白痴的神情扫了德烈嘉斯一眼,任由他在自己耳朵和背上自娱自乐。
而帐内的士兵见座上那人对自己不理不睬,虽是恼羞成怒,但仍是不失理智地唤来了同伴:“来人!”这一举动看得飞羽暗暗点头。
随着主帅帐内蓄势待发的士兵越来越多,飞羽仍是面不改色地优雅地坐着,等着正主儿。
嘿,来了。
只见一个身穿黑甲的将士大步走进了帐,如洪钟的声音在帐内回荡着:“怎么回事?”
“叶副将,此人深夜夜闯主帐,请副将定夺。”
叶林闻言抬头一看,发现来者是飞羽后,一愣,又迅速恢复了过来,单膝跪下道:“末将参见将军,不知将军深夜来帐可有何事?”
飞羽突地恶趣味一起,勾起眉尾轻佻地道:“来玩呀~”清脆甜腻的嗓音和天真的眨巴着的金银相间的眼眸,如此清澈美丽的一个人儿却是宣布了一个如此欠揍的消息。
“呃,将……将军?”叶林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前一刻还是那么冷厉严肃的将军,怎么一开口就变成了调戏花娘的风流痞子了?
飞羽懒懒的一抬眸,如一只猫儿般软软的站起了身来到叶林的面前,轻佻地抬起叶林的脸,秀美的鼻间几乎就要触到了面前这人棕色的鼻,轻笑道:“叶副将,本将军‘今晚’是特地来找你的呀~”说着,还拖长了音,暧昧的眼神扫射着叶林的身体。
叶林的脸瞬间爆炸,从头红到了脖子根。面对飞羽此等妖冶的□,没有流鼻血已经是定力好的了。
“将……将军……我……我……”叶林现在已经是连句话也说不全了。
就在叶林心慌意乱之时,飞羽突地神色一肃,冷声道:“叶副将,本将军今天来此是选拔上阵的前锋军将士,希望你们能好好配合,明白了吗!”
听得飞羽军今式的口气,叶林脸色通红,虽然脑袋还是一团糨糊,但仍声如洪钟、习惯性的恭敬应道:“是。”便立刻出帐去召集士兵了。
“这个叶林不错。”德烈嘉斯缓缓现出身形,轻搂着飞羽纤细柔韧的腰肢。
“呵,我也是这样想的。一定要收服他,不择手段!”飞羽笑得是一脸的势在必得。
“哦?”德烈嘉斯立刻一脸的吃味,“包括□吗,宝贝?”
飞羽翻翻白眼,一脸的“你无聊”,指了指帐外:“差不多了,要不要一起出去?”
德烈嘉斯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不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既然德烈嘉斯有他自己的决定,飞羽也就不再理会他径自出了帐。
命里有时终须有 将军2
帐外,七千士兵整齐地排列在外,看着这不算小的阵仗,飞羽不由得感慨的握了握袖内的虎符,这是自己的第一批将士呵。
飞羽沉稳的缓步走上点将台,冷肃地扫了一眼台下的士兵,对每人的表现暗记在心。
上了点将台后,飞羽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凭着他惊人的记忆力与判断力组织着、分析着。而身后的叶林也是一脸的严肃,丝毫没有透露出不耐,静静的守在原地。
直到士兵已经开始有些骚乱,飞羽才笑了笑,用内力朗声道:“今天,想必大家也知道现在站在这里的原因了。那么,自愿加入前锋军的出列至左侧。”
队伍里出现一阵骚乱,飞羽耐心地等着,没有不耐,也没有出声干涉。过了好半晌,才只有七百人左右出列。
见此,飞羽也不恼,仍是平静的传达着他的命令:“不服本将军的,出列,右侧。”
一开始并没有人出列,后来,一个壮实的大汉出了列,嘴里嚷着:“TMD,老子就是不服你个嫩娃儿又怎样?你来给老子当儿子还差不多。”
天,不说飞扬现在是他们的将军,就只看飞羽皇子的身份也足够立时砍了这家伙的脑袋了。而就在大家都为他捏了一把汗时,飞羽却只是轻笑了声,悦耳的嗓音穿透这沉寂的气氛:“还有吗?”
见飞羽并不恼,一些胆子大些的也开始出列,到了最后,竟有一千来人站在右侧。
飞羽也不理他们,又对着中间的人群道:“根本无心战场的,或是觉得家中缺你不可的、独子的,你们可以回帐睡觉了。”
零零散散的,又少了八百来人。
“现在,站在原地,攻击你身旁的人,每击败一人,赏银三两,最后的优胜者另赏。”
登时,这话迅速召来了台下一片混乱。对于这群人,都是些家里活不过去了才参的军,三两银是多大的诱惑啊!
飞羽微笑着仔细观察着下面的状况,见右侧的人几乎都不动,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
呵,这还真是不服得彻底呀~
步下了点将台,飞羽丝毫不顾及一旁的纷乱,随意的舞动着右手,如拈花一般轻笑着对来者见招拆招,径直来到不服自己的人群面前。
“想当将军的,虎符在这里。既然你们不服,定有你们的理由,那我就给你们个机会,当将军!”说着,取出袖间的半块虎符,拿在手上一晃一晃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傻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那壮汉最先开口道:“MD,一起上,老子就不信他一人打得过我们一千人!”
飞羽轻笑着看着扑上来的人群,如一尾轻燕一般游刃有余的穿梭在人群中。轻轻浅浅的笑和优雅如舞步的武技,配上那飘然淡雅的白色衣袍,就如一幅绝美的写意画一般,铺展在众人眼前。
“当!”随着一声钝器落地的声音,飞羽结束了这次的驯服计划。而那壮汉果真有些能耐,是最后一个失去兵器的人。
望着飞落的配刀,壮汉毫不介怀地朗声道:“啧,好家伙,老子服了。有你这么个能耐将军,闲来看着还能跟看画儿似的,老子觉着够了。”
飞羽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人,无奈的抚抚额:“那个,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飞羽,你们都知道吧。你叫什么?”
壮汉明显地愣了愣,许是没想到这个刚刚打赢自己的美将军会问自己的名字,但还是老实地答道:“李书文。”
飞羽一个寒颤,嘴角扭曲地抽了抽,还真是……文武搭配呀……
“李书文,从现在起,你就是前锋军左副将,叶林是前锋军右副将,可有不妥?”
一直跟在自己身侧的叶林和李书文齐声道:“谨遵将令!”
“剩下的,你们就跟着李副将吧。”说罢,飞羽又走向中间的人群,点了点大约有两千人左右,“你们,跟着叶副将。至于其他的,你、你、你……还有你们五个,也都跟着叶副将。”飞羽又从倒下的人中点了些因为能力很强、一开始就被围攻的大约一百来人出列。
接着,就是左侧自愿加入的了。“你们愿意加入前锋军,我为你们而感到骄傲。但是,我飞羽的前锋军不是去送死的,所以,能力稍差者留在军营继续训练,其他的,跟着我。”
飞羽的这段话,不光是说给这些人听,也是在告诉旁边那些被筛选出来的将士,告诉他们,他会为每一个生命负责。
飞羽选出了约一千人,道:“你们各自选择叶副将或是李副将,我没有特殊要求,你们的能力都很出色。只要能完美发挥你们的能力的,任何要求都可以大胆地提出来。其他人也一样!”
“是!”众将应声如潮。
“记住,我飞羽的人是去打胜仗的,不是去送死,你们都给我小心了!”
“是!”听着这整齐划一的应答,飞羽抬头看着快出现的太阳,眯了眯眼,离开了军营。
画水无风空作浪 出发
朝阳缓缓地升起,如一个慵懒的王者,俯瞰大地,将沉睡中的皇城悄然唤醒。侍从们匆忙而井井有条的收拾打理着,为自家主子的起身做着各样的准备,安静穿梭的身影没有丝毫的停顿,利落的忙碌着。
此时的夜羽殿中,收拾整齐的桃儿脸上正带着初醒的红嫣,甜甜的笑着捧着崭新的银色战甲轻轻地走进了飞羽的寝室。
因为飞羽拒绝了萨胤风派来的其他侍女,只留下了天真可爱的桃儿,所以飞羽现在的一切生活起居都由要桃儿一人负责了。虽然累是累了些,但好在飞羽也是个随性的人,对那些要求并不高。
“主子,该起了。”还带着童音的声音低低地唤着。
“嗯……”慵懒的鼻音从帘幕后传出,那媚惑而优雅的声音低低的徘徊在寝室中,听得桃儿小脸通红,不由得暗自幻想起自家主子帘后的风情。
而帘内,与桃儿的幻想截然不同的是,飞羽抬腿一脚踹开趴在自己身上啃啃舔舔的某只,一个结界彻底屏蔽了一切骚扰,让某只不停哀叹、悔不当初。
自己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会去教可爱的小羽儿只针对血族的特殊防御结界?现在倒好了,第一次使用居然招呼到自己身上来了,德烈嘉斯那叫一个哀怨啊。
飞羽嚣张的抛来一个挑衅的眼神,银色的大眼睛眼尾上挑,潇洒的一甩银色的长发,拉开帘子迈了出去。
正想让桃儿上前来更衣时,飞羽突的想起了自己冰冷的体温,只得叹道:“桃儿,把衣服给我吧,我自己来。”
“主子,这次的不一样,还有您的战甲呐,还是让桃儿来吧。”桃儿被飞羽惯着,一点也没有宫内侍女的呆板,就只是一个活泼的十四岁的小女孩,睁着一双灵动的黑玉眸子,欢快的眨巴着。
“呃……”飞羽想了想,反正桃儿也不会乱说的,就算让萨胤风知道了,推托说是特殊的内功心法导致的就行了吧。
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便也不再坚持。“嗯,那好吧。”说着,张开双臂,任由桃儿为他穿戴。
“呀,主子,您怎么这么冷呀?您等等,桃儿这就去给您准备个手炉来。”
“咳,嗯,那个,不用了,桃儿。我最近在练一种比较特殊的武功,嗯,是偏寒性的,所以会比平常时要冷些。”飞羽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以掩饰自己浑身的不自在。
而一旁的桃儿却是用她那充满崇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飞羽,一脸的向往,弄得飞羽别扭地红了脸。
“哦,对了,桃儿。我这就要去前线了,你就留在这儿吧,那里很危险的,主子可能护不了你。”
“主子~呜,您不要桃儿了吗?”闻言,桃儿两眼立刻积满了闪亮亮的水珠儿,扁着一张粉如春桃的小嘴儿,让人看了好不疼惜。
“哎,不是的、不是的,桃儿。那里很危险,你一个女孩子也不适合战场,会吓坏你的,还是留在这里吧。”见桃儿快哭了,飞羽手忙脚乱地安慰着。无奈他实在是没有和别人接触的经验,更惶论要让他去安慰个小孩子了,直急得他满头大汗。
“主子您就带上桃儿吧~”桃儿见飞羽一脸的慌乱,连忙开口企图胡弄过去。
“飞羽,你就带上桃儿吧。就她这性格在宫里若是没了你的照拂,怕是活不久的。”德烈嘉斯突然出现在桃儿面前,微敞的锦绸内完美的线条若隐若现,撩人之至。
只见他毫不避讳地搂住了飞羽的腰肢,俊美的脸庞上挂着嚣张不羁的邪笑,黑色的眼眸灿若星辰。
“诶?”虽然很奇怪自家主子床上怎么会多出一个人,但既然那人是来帮自己说话的,当然得顺着竿子往上爬咯。
“对呀,主子,您也不想可爱的桃儿就这样死了吧,让桃儿跟着您吧,桃儿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唉,”头痛啊,飞羽无奈的抚了抚额,扬声唤道,“左卫!”
“在。”
“你也跟着我吧,保护桃儿。”
“……是。”看着左卫脸上浮起的一抹可疑的暗红,飞羽不由得暗自窃笑。
嘿,左卫,别以为你那点儿小心思瞒得过我,喜欢桃儿是吧,抓紧机会呀。不过,既然我都把桃儿给你了,你也该脱离萨胤风了吧。
飞羽此刻笑得那是一个诡异。
德烈嘉斯看着飞羽那表情,又看看左卫和桃儿,无奈的笑着。唉,只希望宝贝不要让这好事儿多磨了……
……
早上的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心情很是舒爽,每一个士兵都神情激动地跟着那个骑在白马上俊美的少年将军,打从心底里的敬服着他。
而此刻的飞羽脸却是黑得不能再黑了。
一直待在皇宫、来自异世的德烈嘉斯自然是不会骑马了,他又嫌血族的飞行浪费精神力,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在其他人看来,飞羽在马上坐得那是一个腰肢笔挺、英姿飒爽啊~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德烈嘉斯正惬意地躺在飞羽怀里,双手不老实地上上下下,那可恶的嘴更是在飞羽耳垂和脖颈上啃啃咬咬,肆意的放纵着,眯着的眼儿表达着主人此刻的愉悦。
血族本就是放纵的族群,飞羽被他这一□,直觉得浑身发软、几乎要摔下马来。不得已,只好默念了冰冻咒将自己除手以外、身体其他部份给冻得笔直。
于是,就出现了这明媚阳光下的一圈低气压。
急行军至一片密林时,飞羽见大家都累了,也本着想顺路训练训练众人的目的,就唤来了叶林,下令全军入林扎营了。
行至一片平地停下,血族的敏感让飞羽感到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事儿发生。想了想,飞羽便起身去找到了一旁扎营的叶林和李书文。
“叶林,你带着你的人,扎好营后在营地周围挖上防御战壕,这是训练,我一会儿会来检查。”
“是。”叶林一抱拳,领命而去。
“书文,你的人扎好营后分成两队,在营地周围点上火堆,并分别在上、下半夜轮流警戒,不得松懈!”
“是。”
见两人都领命离去后,飞羽却并不觉得轻松,又回身去找到了左卫:“今晚不要远离桃儿,随时保持警惕,这不是训练,记住!”
左卫凝重地看了一眼飞羽,直觉告诉他他应该相信自己的主子,便沉声应道:“是。”
至于主子的安危,他相信主子身边那个时隐时现的人会保护好主子的。
“宝贝?”德烈嘉斯趁着没人注意时现出了身形,一脸的严肃。
“德斯,你也觉察到这林子的不对了?”飞羽此时是一脸的担忧。
“嗯。现在这样,我们也只能尽量做好防备了。”
“德斯,小心。”
飞羽紧紧地握着德烈嘉斯的手,同样冰冷的手似乎捂出了一丝温暖。
在这样一个冰冷的世界,飞羽倚着身边的这个时而别扭、时而霸道的家伙,孤寂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丝的依靠,似乎,自己并不完全是不被承认的存在呢。至少,至少身边这人是需要自己的,虽然他总是别扭的不肯说,但,心是知道的呢。
如此想着,飞羽绽放出了一个仿若天地间最纯净的笑靥。
画水无风空作浪 遇袭
随着太阳的落下,黑暗逐渐笼罩了整个世界,本就茂密的林中已经几乎不见一丝的阳光了,只有一些微弱的残光由树叶间透下,与营地里的火光一同在黑暗的巨掌中挣扎。
也许是密林中安静的诡异,不用飞羽的督促将士们都已经按照吩咐迅速一丝不苟地完成了分派给自己的任务,虽是坐下休息,但习惯的武器却从未离手,警惕的看着四周。
飞羽和德烈嘉斯一同来到营地四周挖好的战壕边巡视,在见到战壕里布满了削尖的木桩后才微微地放下了些心,这样的战壕应该能抵挡个一时半会儿吧。
“德斯,我们可以合力布一个和军营同大的结界吗?”飞羽扯了扯身旁德烈嘉斯的衣角,仍是有些担忧的问道。他隐隐的觉得,今晚将出现的敌人不是战壕就能阻止的。
“唔,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血族是自私的族群,怎么可能和其他人合作?再说了,好歹我也是个亲王,哪里需要合作了~”德烈嘉斯本是一脸的无奈地说着,却越说越得意。而这家伙的言下之意便是——他根本不、知、道!
飞羽一巴掌拍开那张讨人厌的炫耀的脸,开始默念着咒语,企图张开一个庞大的结界好一劳永逸。
“羽儿,快停下,这样是不行的。这只会浪费你的精神力让你一会儿陷入危险的。”德烈嘉斯一把搂过飞羽,挥手间指间红芒大胜,强制性的制止了飞羽的施咒。
“可是,我很担心,直觉告诉我今晚不会太容易。”被阻止的飞羽也不恼收回了银光渐暗的右手,银色的软发轻蹭着德烈嘉斯宽厚的胸膛。
“不要太担心,小家伙,你能行的,我会在一旁协助你的。”德烈嘉斯安抚地揉了揉飞羽的头,眼中满是鼓舞。
“嗯,德斯,我知道的。能遇到你,真好。”飞羽将头深深的埋在德烈嘉斯的怀中,这个别扭的家伙啊,总是在自己最无力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伸出双手,为他承风挡雨呢。
德烈嘉斯被飞羽弄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别扭地撇过头嘟囔道:“哼,遇到你,真不好,麻烦精!”
孩子气的话语却是惹来一串银铃般的低笑……
入夜后,林中驻扎的几千士兵俱是无声无息的作息着,有条不紊的确完成着属于自己的任务,戒备的借着火光仔细观察林中未知的存在。
飞羽端坐在营地中央,用血族特有的感知探索着密林的深处,意图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而一旁的德烈嘉斯则是早已隐去了身形,静静的站在飞羽的身后,以自己的存在平复着飞羽焦躁的心。
随着黑暗的加深,巡逻的卫队已经开始了轮流更替,火光围绕着营地上下跳跃着,就像每个人此时的心一般,不得安宁。
蓦的,飞羽脸色微沉,锐利的银眸半眯,他不发一言的站起身来,向传令兵作了一个手势,顿时,整个营地灯火通明。
“来了!”飞羽全身紧绷,双拳微握,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发出异常气息的方向,银色的利眸眨也不眨。
“放松,羽儿,放松……”德烈嘉斯轻拥着飞羽略显僵硬的身体,将头埋在飞羽的颈间,呼吸带起的湿凉的气息奇迹般的安抚下了飞羽悬着的心。
飞羽深吸了口气,拉住德烈嘉斯的手走向营地边缘。早在边缘等待的李书文和叶林见飞羽来了,并没有询问德烈嘉斯的身份,只是面色凝重的看着飞羽,用眼神询问着计划。
飞羽皱了皱眉,一抬手,身前立刻露出了一条通路,飞羽缓步来到最前方,眼中开始有金银双色的交替流淌,血族敏锐的五感开始探测着远处的敌人。
这……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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