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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妃之 消失的帝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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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宓王朝建朝一百零九年
大宓第三代君主景阳帝因病驾崩,享年二十有五。其在位期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无不为明主的英年早逝而痛惜。
因其膝下无子,将皇位传於和亲王。
“客官需要什麽?”在异乡忙碌全为生计,小二操著浓重的南方口音。
“拿一壶酒再来几个小菜。”长发、脸部却因刀伤变得狰狞不堪的男子摇扇回答著。
“酒?”在一边面像英朗的男子的声调上扬,“勿需上酒只需一壶好茶。”现在还未出京师,喝酒怕会乱事。
“翰!”长发男子表现出不悦,“你我压根不需掩掩藏藏。”痛恨这种感觉,在宫中遮著掩著也就罢了,在这宫外却也需要小心万分?简直是荒谬,和他公输月在一起就委屈这个从小出生在帝王之家的真龙天子?
没错,这两个人便是“驾崩”的景阳帝与一同消失的公输月。
“月…”感受到心上人强烈的不悦,想再出口解释,却别一边候著的小二打断,“这位公子,这酒还需上麽?”小二当然明白客官交谈不能插嘴的道理,但眼前的客人衣著平平也不像是什麽贵家公子,不需用贵客之礼相待。
“上酒。”知道公输月不是嗜酒之徒,会不高兴定是又联想到什麽事情,多说无益,不如就顺从著他。
公输月瞥见皇甫翰宠溺的笑容,发觉自己像个闹别扭的小媳妇也不好再说些什麽。
这一顿饭两人吃得气氛僵硬。
仰头饮尽杯中的瑶琼,在公输月看不见的暗处,露出一抹苦笑,二人尚未出京就有了矛盾,怕是这一路会走得相当辛苦。
小心地关上门窗,公输月拿下脸上恼人的皮囊,那张惊作天为的脸露出来,带上迷人的笑容,皇甫翰又一不小心看痴了,公输月回眸见皇甫翰略显黝黑的脸庞上的那抹红色,笑得更得意了。
“怎麽?是不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了?”向皇甫翰坐的床走去。
“你就美吧。”撇过脸不承认自己刚刚看呆了。
“翰…”公输月单膝跪下,在爱人的手心里印下一吻,柔唇触碰到了粗糙的皮肤,稍作摩擦,皇甫翰因手心的微痒哼哼出声。
“别勾引我。”顺著手臂一路向上吻去,腹部的阵阵热潮显示公输月强烈地渴望眼前这个人。
“我…。我哪有!”皇甫翰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耳根开始发红。
“屋里的椅子那麽多,你偏偏坐在床上,这便是在勾引我,我吻你的掌心,你却发出呻吟这分明是在邀请我。”公输月耍赖般的欺上皇甫翰。
“我…你…。下流…”暗呼冤枉,却辩不过眼前的人儿,情急之下胡乱地喊出秽语。
公输月一愣,却在下刻释怀地笑了,“翰,没有男人在自己的爱人邀请自己的时候能表现得正人君子。”
“啊…”被公输月柔软的舌触及到敏感的耳後,皇甫翰轻轻地喊出声来,却很快地咬紧牙关,衣物已经脱了一半,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轻车熟路地抚摸著皇甫翰所有的敏感点,破碎的呻吟就快出口,不能…。不能…不能出声,十指与素色的床单缠绕在一起,关节泛白,不断扭动著身体,痛苦抑或是快乐,不能出声…
很快发现了身下人强忍快感的举动,有些责怪,却更多的是怜惜,这不是过去自己的要求麽,只要他在欢爱期间发出半点嘤咛,便不断加以羞辱,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可苦了自己,听不到爱人动听的声音。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2 h章
见皇甫翰紧锁的眉,公输月开始痛恨过去的自己怎麽忍心将自己的宝贝折磨。
温柔地吻上皇甫翰的唇,双手游移到皇甫翰的鼠蹊部,以舌代手地撬开了紧锁的牙关。
舌与舌的挑逗,津液互渡,皇甫翰惊愕地睁大双眼,却更加引发公输月的罪恶感,这个男人到底为自己忍了多久、受了多少罪,这样简单的一吻就能让他感到惊讶。
从来没有过…不是没有亲吻过,而是在欢爱途中从未有过如此的亲吻,以往的交欢说是欢爱不如说是虐行,粗暴的交媾只是那人羞辱与发泄的方式与途径。而这个人如今…。吻了自己,这样温柔…皇甫翰竟然很没骨气地想哭。
“翰…”爱怜地亲吻这爱人宽阔的胸膛,舔弄著皇甫翰胸前的|乳头,恶意地咬弄著皇甫翰的|乳首。“叫出声来…我要听…我爱听…”温柔的笑容让皇甫翰甘愿溺死其中。
“啊…”皇甫翰忍不住地喷发,满脸的红潮尚未从前刻的高潮中完全清醒。
公输月中指粘了些许|乳白的液体,打开皇甫翰的腿,将指送入皇甫翰紧闭的幽|穴之中。
“嗯…”反射性地绷起了身体。公输月在皇甫翰的小腹部落下零碎的轻吻。
在密|穴中的手指变多了,皇甫翰的双腿被架在公输月的肩上,拔出手指,媚肉被夹出些许,还未来及感到空虚,已被公输月的凶器填满。
虽已有了前刻的润滑,但男人不像女子,没有天然的入口。
被插入的痛楚却还是让皇甫翰不由自主地想要挣脱。
“翰,疼吗?”忍住欲望的滋味并不好受,汗水滴落在皇甫翰宽大的後背上。
不说话,疼痛勾起了
“乖…”固定好皇甫翰的臀部,开始做简单的抽插动作。
“嗯…”皇甫翰英俊的的脸庞隐约了些许红晕,在公输月眼中秀色可餐。
房内风光无限…。春意满堂。
“翰…你说我们现在要去哪?”公输月躺在皇甫翰胸前,长发随意地分散著,有一下没一下地戳著皇甫翰的|乳首。
“别。。别闹了。”握住恋人不安分的手,皇甫翰微微地叹了口气。自从把宫中的烂摊子丢给訾儿後,他便开始了不问时世的平凡生活,本来过得应该是甜甜蜜蜜,游山玩水的日子。可是身边的这个任性的恋人却时不时地惹些是非,吃些莫名其妙的醋。因此他们的行程被严重的打乱,以至於走了半个月,连京都都未走出。
“怎麽了?在想什麽?”抽出手,坏心眼地用力,见皇甫翰哼出声才松了手。这个笨蛋到底在想什麽。
“月,我们是不是该动身了?”作暗示或打马虎眼是绝对不会过关的,算了豁出去了,皇甫翰对上公输月纯黑色的眸子,不由一阵悸动。
“动身?”疑惑地歪了歪头。他怎麽不记得他们有要去哪。
“嗯,出宫前你不是说想去看看江南美景?”天哪眼前这个人该不会忘了吧。看他一脸迷惑的样子十有八九是忘了。皇甫翰有些生气了,撇过头不在言语。
“翰,谢谢你。”突然发现自己无心之语,这个原本日理万机的君主竟能这样放在心上,公输月认真地道著谢。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3
皇甫翰没想到公输月会道谢,怔怔地看著那人温柔的笑容。虽然两人早已互吐心迹,但此刻的温柔是皇甫翰从未敢奢求的。等了五年,他终於等到了…这种笑容。
不由自主地吻上对方的唇,第一次主动的吻,浅浅的不带任何欲望,是一种交付。
清晨的时光在两人的缠绵中旋踵即逝。
终於坐上马车赶往江南水镇的皇甫翰不禁感叹,一个时辰前两人仍在京中,而一个时辰後的现在两人正乘著南去的马车游山玩水,这不能不让人感叹世事的多变。本来皇甫翰自己也以为他会像前朝所有君王一样对著一堆的奏折兀兀穷年,然而事实证明公输月的出现不仅打乱了他的生活还救他逃离了那个由权力与人情构成的皇宫。看著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不禁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月。”轻轻地握住对方体温偏低的手,柔软的触感让一度感到高处不胜寒的皇甫翰感到安心。
“嗯。”听到恋人的呼喊,公输月侧过脸,车外的阳光洒在面颊上,那种朦胧的美感让皇甫翰心动,但更多的却是愉悦。这样优秀的男人此刻就在他身边,陪他一起赶赴江南,或许彼此相依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太久没有依靠的皇甫翰不再说话,依著公输月的肩,闭上眼,呼吸著对方独特的体香,皇甫翰昏昏欲睡起来。
整晚的欢爱虽极大意义上地补充了他心灵的空虚但也不可避免地榨干了他的体力。他现在想做的只有靠在恋人的肩好好睡一觉。
见皇甫翰有了睡意,公输月微微一笑,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冰冻以久的心渐渐融化,阳光缓缓涌进他的世界。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从小便生活在仇恨中,身边的人只是一味地告诉他,当今掌政的皇甫家是他最大的敌人。他的父母、族人皆为其所杀。从小便受著这样的熏陶,不管那时的训练多麽痛苦多麽乏味,周围没有人安慰他,有的只是如同嘲讽的告诫: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因为皇甫家。
吃饭,训练,读书,睡觉。这种周而复始的日子他过了十六年。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与压力,没有人为他疏解也没有人告诉他原因。从有记忆起他所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憎恶与承受。以至於在十六岁夺得新科状元进宫面圣时,第一眼见到年仅双十的年轻君主便开始疯狂地憎恨对方。他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踩著无数人往上爬,用了半年时间便如愿以偿地站在了君王身边,可笑的是,他的仇人竟在这种时刻对他说爱。嘲讽,快意,席卷了他的理智,以至於让他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放弃杀了帝王,而是在御书房冷笑著抱了对方。他明白这种耻辱对於那个万人之上的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可他丝毫不觉得惭愧,从小所受的痛苦与教唆让他不由自主地将一切都怪罪到无辜的年轻君主身上。然而对方逆来顺受的反应,让他觉得疑惑,却又不禁更想疯快地掠夺以换取身心的满足。
在某次交欢中,无意间看到那个英俊的男人强忍痛苦与欲望的脸,他开始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迷惘的,他不知该如何与对方相处,於是他开始选择逃避。他不想再伤害那个永远选择沈默的帝王。不得不承认,那是位英明的君主。可就在他想要远离的时候却见识了皇甫訾与洛壮的种种,皇甫一族确实残忍,但是他们对於爱情的执著让他动容。於是他选择背弃,背弃他十六年来的信仰,逝者已逝,这是不争的事实,冤冤相报何时了,若他固执地去报复,那只是徒增悲叹。上代帝王也已驾崩,作为活著的後代,他要做的是忘记而非纠缠。是为自己爱上敌对开脱也好,是真的有所觉悟也罢,总之他不想再去追究了。
在皇甫翰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看著恋人熟睡的俊颜,过去对於他似乎真的不那麽重要了。
撇脸向车外眺望,远处的山峦连绵,春光明媚动人。
他开始期待日後会发生的一切了。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4
“别亲…。”困难地躲避著那人难缠的厮磨,“月,求求你让我睡吧,再睡半个时辰…。”嘟嘟囔囔地伸出手,赶苍蝇一般地驱赶著那人。
“不要!”爽快地回绝了皇甫翰的提议,开玩笑正挑逗到兴头上,怎麽能够说不玩就不玩。
“公输月!”皇甫翰来了气,猛地坐起身来,这个人就这麽想自己因为睡眠不足而猝死吗?
“翰翰…翰翰最好了…。再亲。。亲个。”高高地撅起嘴,孩子气地要亲亲。
“败给你了…。。”上前印上那人的绛唇,模糊地给予了一吻,然後倒头就睡。t
“就这样?”公输月压上皇甫翰,耍著赖。
“嗯哼…”皇甫翰困得连眼皮都像是粘在一起的,不愿再搭理这个扰人清梦的恶魔。
不让亲亲。那就抱。公输月找到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的确自从上路的半月以来他都没有好好地疼爱下眼前这个人,每次快得手的时候那个天杀的车夫总是冒出来捣乱,真想宰了他去喂狗。
所有的抚摸都带上了暧昧的情愫,勾引与诱惑并肩,颈项与胸前,情欲膨胀,理智渐渐消失。
“别闹了…朕真的很困。”皇甫翰翻了个身,公输月无语起身,撩开帘布,望著暗蓝色的苍穹发呆。
爱人的听话让皇甫翰感到不安,才顿然醒悟自己又将那个习惯的自称说出口,困意消了大半。
坐起身子,看见公输月不再有动作,皇甫翰掰过他的头,“生气了?”语音未落那人便作出了回应。
“没有,只是我渐渐开始觉得…你我好像真的不适合…”他是帝王,就算离了宫,这骨子里的帝王风气犹存…。光是一个称谓,就让他质疑,他们两个人会不会有以後。
“别乱想,你我是天生一对。”皇甫翰有点著急,这次公输月好像显得特别认真。
“是吗?”低头不语,眼底却显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为什麽我…总觉得吐露心迹後,你就变得冷淡…”莞尔一笑,苦涩之意却让皇甫翰觉得心疼,“我对於你或许只是玩物吧…生在帝王之家,太多的奉承与重视,而我却一再地漠视违背你。你偶尔想换换口味也是可以理解的,而我现在…。也和那些阿谀奉承你的人一样了吧…”撇过脸却用余光偷偷地观察著皇甫翰。
“我就这麽下贱?”皇甫翰抬头冷眼看他,盯得公输月头皮发麻。
“呵…我皇甫翰就生得如此下贱,会为了一个玩物而放下男人的尊严?呵,公输月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挑高眼角看他,他以为两个人互吐心迹後那个人能够理解自己,谁知一切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了解过自己的心意,玩物?那种话亏他能说得出口。
“翰…。”公输月转过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用激将法…。然後让你乖乖让我抱而已…。。
“呵,那你是什麽意思?五年,公输月,老子整整等了五年…。我是傻子麽?为了个玩物发贱?被你整整玩弄了五年…。”皇甫翰的语气变得激动。
“我…翰…我开玩笑…。我…”公输月只能语无伦次地解释,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恶乎,可悲哉。
“玩笑?哈哈…。玩笑吗?”皇甫翰听了公输月的话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这种事情能用来开玩笑?
“翰…已经半个月没抱你了…”公输月露出讨好的笑容,安抚著自己的小亲亲。
“抱我?原本不是送上门去你都不理睬麽?现在把我当个宝了?”皇甫翰脾气上来也不是好惹的,爱人之间互相平等,那个恶魔欺负了他整整五年,不管怎样他也要在今天在他面前把自己的地位摆正了。
“你是宝…当然是宝。”公输月只能自认倒霉拔了老虎的胡子,“翰…我的宝,让我抱抱。”凑上前去,想用耍赖和讨好来结束这场战事。
“不用了,你是玩物,既然你是这麽认为的。那麽现在主人对你感到厌倦,你可以滚了。”看著公输月紧皱的脸,皇甫翰暗自发笑,临行前訾儿教的方法还挺管用。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5
“不用了,你是玩物,既然你是这麽认为的。那麽现在主人对你感到厌倦,你可以滚了。”看著公输月紧皱的脸,皇甫翰暗自发笑,临行前訾儿教的方法还挺管用。
公输月真正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皇甫翰躺下,不想再搭理他,实际上思绪早就回到了出宫那日皇甫訾与他密谈之时。
“皇兄…”皇甫訾将洛壮与公输月留在御书房之外,握著皇甫翰的不断沁出冷汗的手,“昨个儿我和月商量过了,让你出宫,对外宣称你已驾崩即可。公输月为前朝叛臣的遗裔,你昭告天下说要下嫁於此人总是不妥当的,所以这著实为下策。你们出了宫,虽不能如宫内一般的锦衣玉食,但是总比宫内舒坦、自由些,每每到达一地请寄封书信给皇弟,我会派影守为你们带去足够的金银。”
在一旁缄默多时的皇甫翰看了一眼皇甫訾,回握了他的手表示自己心存感激“寄金银之举可以作罢,朕与月二者都为男儿身,能够自己养活自己。”
“皇兄,我知道你和公输月两人都有本事,但是你是我的哥!我皇甫訾的兄长绝不能吃半点苦头。”赌气似的加重了握的力量,皇甫訾本来便瘦,手上无肉,这一用力手骨硌得皇甫翰疼。
“谢。。谢谢。”对於眼前人的执著皇甫翰有好气又好笑。
“皇兄,还有一点我很早便想说明,不知当说不当说。”皇甫訾可能也觉得自己前刻的举动很孩子气主动转移了话题。
“怎麽訾儿说话何时需要有所顾忌?”皇甫翰宠溺地笑著,招来皇甫訾不满的白眼。“但说无妨。”
皇甫訾压低了音调,“皇兄可曾觉得堂堂男子屈居他人身下,颜面说起来总觉挂不住?”这是男子尊严问题。
“呵呵…”如此私密的事情被拿上堂面谈论总免不了尴尬,“朕…朕倒不曾觉著…”将脸撇过,目光随意地落在御案,望见了一堆凌乱的奏章。
“难道皇兄就甘愿被这死小子吃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他就不信如此霸气的皇兄会真的为爱让却到这种地步,论房事谁都想做上面那个吧。
“朕…。”他又何尝没想过翻身?只是自己对公输月用的情怕是公输月对自己感情的千倍万倍,没有感情作为筹码,面对得又是自己视为珍宝无法抗拒的人,这翻身之说是没有任何胜算的,但是…。尝试一次…有何不可?可是…。只怕…。
“皇兄?”见皇甫翰犹豫不决的模样,皇甫訾活像只偷了油的小老鼠笑得贼。“不如我来教你一招…”
这一句成功吸引了皇甫翰的注意,“有何良策?”话刚脱口他就後悔了,因为他对上了皇甫訾满盛笑意的眸子。
“呵呵,不必猴急,听我慢慢讲。”皇甫翰的脸立刻涨成了猪肝色,他没脸活了,此刻他最想做的事便是挖个洞将自己藏起来。
“这一路上,他那方面的要求你找些借口拒绝,我就不信他能够忍住,所谓欲火攻心,他总会做出些出格的事,到时候你就借题发挥。最後他总会求饶吧,你就趁机提出要求。”
“不…。不太好吧。”他总觉得这样陷害月有些於心不忍。
“哪里不好了,公输月那小子没少欺负你,你这是追讨回些利息罢了。”皇甫訾说得十分在理终於皇甫翰动摇了,他点了点头却忽略了皇甫訾脸上得意的笑容,他知道公输月以後的日子不会太太平。
“翰…。翰…”思绪被眼前人的声音打断,“我错了,但是你也有错…。”公输月不愧是公输月,先承认错误却还不忘指出皇甫翰的错误,“你半月以来都不让我抱,且以朕自称…”
“呵,我确实有错,我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你,还傻傻地跟你出宫来。”这个家夥儿到现在还不忘给自己开脱。
“好好…翰宝贝没错,全是我的错。”看出了皇甫翰不吃硬这一套,公输月软了下来。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6
“呵,现在承认自己的错也不算太迟。”皇甫翰知道不能把公输月逼得太紧。
“是是…翰说得对,我坏我错。”看见事情有了转机,公输月聪明地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再扣了一次。
“那好,犯错之人总要做些补偿吧。”见时机已到,说话便直逼主题起来。
“补偿?”什麽补偿?总觉得事情不这麽简单,果然啊,公输月也不敢贸然答应。
“就是…。”眼看著计划就要成功了,皇甫翰决定和公输月撕开脸皮谈,所谓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让我睡一次。”毕竟是皇族子弟皇甫翰说得极为含蓄。
“哦?你想上我?”公输月皮笑肉不笑,这个小坏蛋,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嗯。”脸皮薄的那一方总是吃亏,这不光一个‘上’字,皇甫翰便脸红了。
“呵呵,原来这几天你就在策划这些东西?”公输月一边思量著对策,一边带笑望著皇甫翰。
“我…我没有。”被看穿了心事,皇甫翰只能随口瞎掰起来“是你今个儿犯错我才打定主意要抱你,你我同为男子,没理由总是我被你压在身下吧。”皇甫翰已经豁出去了,今天不说日後怕是再无机会将这个想法说出口了。
“呵,这样?”挑高了眼角,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悦,他的小亲亲竟然对他撒谎,怎麽想这都象是个早有预谋的陷阱,又想起临行前,皇甫訾与他进行的所谓‘密谈’,公输月已猜了个七七八八。
“嗯,是的。”别这麽看我,皇甫翰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是的他在说谎,但是他怎麽也不能把訾儿贡出来。
“翰,你还记得你前两次骗我麽?”这样的发问中不由地带上了些恫吓与威胁。
“嗯…”含糊地应著,其实早已如坐针毡。怎麽可能不记得…
第一次是骗他是说不打算立後,但是天子立後乃世人皆晓的事,等立後大典一办完,这一谎言便穿了帮。
第二次是骗他说边疆战事不急,不必御驾亲征,但是天子出征之事更为世人该晓,等他大败匈奴回来後,这谎自然被看破。
他对他说了两次谎,还扯了两个普天之下最难圆的谎。
“那还记得撒谎的代价麽。”公输月不不逼近,皇甫翰自然後退,无奈马车的空间比较下窄,不一会儿,皇甫翰便无路可退了,“嗯。”是的这种事情,他这辈子都很难忘记了。
谎言被拆穿後,他被迫为公输月用嘴做了大半夜,又被干得差点死去,最绝的便是在次日清晨竟然被要求夹著手臂粗的玉根上早朝。
望著皇甫翰愈发难看的脸色,公输月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事不过三哦,如果翰再撒谎的话,付出的代价…啧啧,反正我是不会像上两回一样轻易放过你了。”故意加重了轻易二字。
“呵呵…我当然不会。。不会在骗你。”皇甫翰笑得极度不自然,公输月的话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只求老天爷别让这回的谎被识破。
“哦…”公输月不再打算恐吓眼前的人了,他已想好法子。
“那你让不让我抱?”皇甫翰冒著极大的危险,再次提出想要翻身的要求。
“有何不可?”公输月笑得很温柔也很诡异,“不就是被捅两下又死不了。”故意将那男男欢爱之事挂在嘴边,想看那人羞愤的模样。
不过这次让公输月失望了,可能是沈浸在爱人肯被自己抱的欢愉中了,皇甫翰压根没主意到公输月的话有多麽出格。
小小的失望了一下,“那麽什麽时候抱我?”公输月捋了捋被晚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
“现在可以麽?”皇甫翰紧张地抓住下摆。
也别怪他没出息,整整被压了五年,如今能够翻身这能让他不感到兴奋与紧张嘛,对象可是那个处处高人一等、自私自利的公输月!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7 h
“嗯,可以。”公输月笑容中糅杂了一丝妩媚,解开了腰带,露出|乳白色的衬衣,渐渐地公输月身上几乎再无遮拦,白皙的皮肤以及因长年练武而练出的好身材,比起那些後宫的娈童更令人热血沸腾。将衣物褪去後,才缓慢地撕下脸上令人作呕的伪装,一张令人惊为天人的脸孔暴露在空气中,或许因为有一层皮的遮挡,皮下的脸孔比身上又更白些,红润的唇、高挺的鼻子以及勾人的丹凤眼,皇甫翰蠢蠢欲动起来。
既然要演就演得逼真些,公输月含住自己的一指,粘上些津液,勾引似的揉上自己的|乳头。
皇甫翰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曾拥有後宫佳丽三千的正常男人,如果面对这样的诱惑还能忍住,那他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
“月。”终於再也忍不住了,想要占有这个男人,疯狂地占有,让他永远忘不了自己。
皇甫翰开始吻他,小心翼翼地,这个吻进行得极为缠绵,公输月多次想将皇甫翰掳过来,压在身下,贯穿他直到他哭著求饶为止,但是他没有。今夜他要让这个男人明白,想要翻身,绝!无!可!能!
公输月躺下了,“开始吧。”长发在锦缎上摸擦,美丽而勾人。
第一次如此主动地脱衣,皇甫翰竟兴奋地有些颤抖,他开始在公输月宽阔的胸膛上胡乱地亲吻,试图让这个人在自己身下呻吟,但是他失败了,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只是他不死心,摸索著。
公输月当然知道皇甫翰打著什麽鬼主意,当皇甫翰啮吻至他的肚脐眼时,他扭了扭身子,发出了一声所谓的嘤咛,皇甫翰象是找到宝一般对著公输月的肚脐眼一阵舔弄,公输月看见爱人这般模样,更加剧烈地扭动起身子来,心底却暗自发笑,因为把这块地方选作“敏感”点不因为别的,只因为皇甫翰翘著臀舔弄著自己的脐眼的动作煞是好看,好看到让他不禁联想到狠狠插入他身後肉菊时他低泣求饶的样子,想到这里身前的肉楔又涨大了一圈,公输月这样的反应,让皇甫翰更加高兴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公输月的敏感,并暗记在心下次如果还有机会抱他一定会舔。
打开公输月修长的双腿,皇甫翰开始想著如何攻城,公输月是不会给机会他的,趁他发愣的时刻,坐起修长的手指握住了皇甫翰半勃的肉楔,捏了捏下面不安分的蛋蛋,圈过不知发生何事的皇甫翰,前端的肆意搓揉,还私自将一指塞入皇甫翰半闭的幽|穴中,前後夹击,不一会儿皇甫翰便泄了,积淀半个月的欲望稠浊而浓厚。
“不是要抱我麽?”公输月做出一副可惜的表情,“怎麽帮你一撸,倒先射了?”
皇甫翰羞得快晕厥了,“你…。你。”你了个半天才发现公输月的手指已经楔入自己的身体。
“我怎麽了?”装傻地眨了眨眼却开始捅入第二根手指,肉壁既紧又热,含住公输月纤长的手指不放,“小翰,你的那里…是不是很痒?”天真地提出这个问题。
“我…你。。不。。”已经知道自己中计的皇甫翰只能嘴硬地否认著。
坏心眼地抽出手指,却在将要脱离洞口的时候放慢动作。
“啵”的一声在夜深之际显得格外响亮,皇甫翰羞得有些手足无策。
“要我麽?”啮咬著皇甫翰的耳廓引得他一阵颤抖。
那诱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总会让人忘了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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