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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30情劫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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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伯特•;迪维夫,我……我警告你,别再提他们……那群软骨头……他们不是我的队友……”
  奥德塔愤怒地拍着桌面,然后挥舞着拳头冲着罗伯特狂吼。
  “他们是已经不是你的队友了,一年前就已经不是了,亚历……现在的你是属于马德里的,在‘莫莱登’酒店欢庆的那群才是。”罗伯特强作镇静,亚历分明是借酒发疯,他不能放任他肆意胡来。
  他们不是队友,—年前就已经不是!
  这句话像一杯冰水当头临下,原本昏沉沉的脑袋似乎恢复了—些神智。
  不错,他已经离开了南安普顿,离开自小热爱的地方,来到了马德里,来到了那令他讨厌的联合国部队,成为其中的一员。
  其实……今晚是一个狂欢的夜晚,属于马德里人的狂喜之夜,因为他为他们踢进了一个球,就是那个进球,让他们取得了冠军。
  只是,他从不认为他是属于马德卫的,全力以赴的争取胜利只是为了自己,为了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他的价值,吸引更多的广告商罢了。
  但胜利带不来开心,尤其是现在。
  死死地盯着罗伯特•;迪维夫,亚历山大•;奥德塔仰头又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感觉,似乎可把喉咙给点燃。
  这里的天气还是一如熟悉的阴冷潮湿,虽然不若西班牙的明媚,他就是该死的喜欢这里,哪怕这里一年四季也看不到多少的阳光。
  喜欢南安普顿联队一样,名气不响,成绩也不好,可还是喜欢它。
  “放心吧!我们明年一定可以升级的,一定。”
  没有任何一个队友前来探访他,而他最想见的米歇尔•;乔治,也只是打了这么一个电话来,疲惫的声音笑着祝贺他取得了胜利,然后又平静地告诉讲了一句明年再来,便放下了电话。
  老头的胖胖的身体或许瘦了很多,这一年来他为球队付出了多少的血汗,现在都已化为乌有。
  真想见他一面,和他聊聊天,可是——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亚历山大•;奥德塔几乎用吼,狠狠地灌了一口烈酒进肚子。
  为什么会降级呢?不是答应过他,好好努力,把去年失去的荣誉给拿回去的吗?
  赛季初没钱注册陷入了降级危机而将自己卖出去,赛季结束却因排名联赛倒数第三而降级!
  卖和不卖他的结果竟是相同,真是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
  虽然知道队友——只有他们,这些与自己相处了近几年的同伴,在他心中才是队友,已经尽力,可他还是不能原谅他们。
  不,他更不能原谅的是自己。
  要不是他的离开,一切都不会变得如此糟糕。
  “不能原谅……”奥德塔喃喃自语,金黄色的脑袋无力地耸在酒柜的上面,“头……我的头为什么……那样重?”
  “让你别喝还要喝,活该!”罗伯特忍无可忍,“我要打电话给你的老板,让他接你回去好了。”
  心急地看着表,霍恩先生应该到了吧!
  在喧闹的酒吧一直听不到电话的响声,幸亏在上洗手间的时候能够接受到,听他焦急的语气,应该马上前来吧?亚历可是他花费了三千五百万买来的贵重商品呢!
  “……老板?是米歇尔……他,他肯来接我?”
  “是的!”罗伯特心虚地点了点头,不想撒谎,可也是无可奈何,他怎还好意思打扰心身疲惫的胖老头?
  “那我,我们……到外面迎接……胖老头!”
  老头子还是疼他的,呵呵--
  奥德塔醉醺醺地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一不小心就踩到了旁边经过的人的脚上。“靠……你没长眼睛啊!”
  咦,这女孩子不是刚才拼命向他抛媚眼的其中的一位黑发女郎吗?
  黑发女郎?
  奥德塔脑海似乎飘过了一个影子。
  那个美丽纯真,大方勇敢的东方女郎--他成为南安普敦主力时的奖品。
  醉眼斜斜睨着她,他突然笑起来,然后将嘴巴凑近,在白皙的耳边呵着气,“性感的野猫,今晚……今晚陪我上床吧?”
  “你……”那女郎又气又恼,这男孩子看上去确实不错,可她是和男伴来的,怎能抛下他?
  “别……别害羞,我,我……看出了你眼中的饥渴了……”奥德塔呵呵一笑,伸手一拉,将那女郎搂进怀中,低头就向着那片香唇吻去。
  装什么纯情,还不是婊子一个,只要勾搭一下就立即投怀送抱。
  “啊……”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硬着推倒在地上,浑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奥德塔茫然地抬起头,朦胧之中似乎看到了一张异常愤怒的,属于男性的黑脸孔。
  男人举起拳头狠狠地道:“想动我女朋友的脑筋,你找死!”
  “女朋友?你也太逊了吧!有你陪着一起,她还用两只眼睛整晚瞄别的男人……哈哈……”
  “你这--”
  不妙,这人虽比亚历矮小,块头却相当惊人,真动手的话,胜负还未定……最重要的是,为了亚历的名声,在酒吧闹事之类的负面新闻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罗伯特连忙冲上前,挡住了男人的拳头,陪着笑道:“对不起,他喝醉了。”
  喝醉?
  居然污蔑他喝醉了酒,可恶!
  奥德塔挣扎着爬起来,将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人,“你看,那只性感小野猫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呢!你块头虽然大,未必能满足人家啊!”
  “混蛋!”男人愤怒到极点,一眼看到了旁边的酒瓶,借着七分的酒意,狞笑一声,抓起来往墙壁一碰,“乓!”
  酒瓶破裂的声音惊动了酒吧所有的人,整个喧闹的酒吧立即安静下来,大家惶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男人得意地冷笑着,刚想将手中的武器进行攻击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来,握住了他的手腕,力量之大令他不得不松开了手,“当!”
  这一声与刚才的声音截然不同的效果,犹如定心丸一样,安静了片刻的酒吧又再次热闹起来,刚才发生的任何事情似乎犹如粉笔字一样,一抹就走,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对不起,他喝醉了。”
  低沉充满了震慑的力量,约翰森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比那醉猫更高,更强,也更有气势的男子,认真掂量着自己的胜算。
  担心事情闹大,旁边的黑发女郎急忙走上前,拉着他,“约翰森,算了吧!”
  “什么,外表像个娘们。”约翰森狠狠地瞪着奥德塔,然后拉着黑发女郎走了出去。
  看着那叫约翰森的男子一脸不甘地消失在视线之内,罗伯特的心才稍稍定了下来。
  “霍恩先生,幸亏您来得及时!”
  刚才吓得连眼泪都快掉下来的他充满了感激之情,指着满脸不岔的奥德塔,如释负重地道:“幸好,我还能把他完整无缺地交还给您。”
  “嗯,你先回你自己的旅馆。”霍恩淡淡地点点头,担心了一整晚,也找了一整晚,总算还是平安地找到了,只是像刚才如此危险的情形居然发生,令他不太相信眼前的经纪人的能力。
  “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这欠操的……娘娘腔找来……”奥德塔虽然醉得一塌糊涂,可总算还分辨得出眼前的人并不是米歇尔老头,“你……你居然骗我……我要解雇你,我要……回去,回南安普顿……”
  “好吧!好吧……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可以回南安普顿。”罗伯特?迪维夫一边敷衍着奥德塔,一边冲普霍恩摇着头,双手一摊,耸了耸脖子,“他就拜托您啦!”
  “没事长那么重干什么?”低声地抱怨一通,总算把奥德塔弄上了床,可那家伙一翻身,结实的大腿就搁在了他的小腹上,好不容易把大腿放下,下一刻某人的躯体就顺势把他压在了下面,双手更紧紧抱着他的腰,“逮住你了,性感小野猫!”
  如此一来哪怕强悍如霍恩也吃不消。
  其实让一只巨型芭比娃娃压在身上,真没哪个能吃得消,更何况像八爪鱼一般死死攫住他。
  纠缠了半天,霍恩也开始有点气喘。
  毕竟是足球运动员,依靠身体吃饭,在球场上能叱咤风云,娇小玲珑之类的形容词确实不适宜用在他的身上。
  奥德塔从来没有酗酒的习惯,最多也只是喝上几杯啤酒,如今却醉死如一摊烂泥,带给他的感觉不是愤怒,而是心疼。
  整整一晚,手机关了,打上房间也没人接听,问服务员也不知道,在这个胜利的时候那个主角居然缺席了,作为俱乐部的主席当然要去找(不是第一次,却是最夸张的一次),寻找失踪的冰岛王子其实已经变成了主席大人的专利。
  除了他,别人大概也没兴趣,更没胆量去招惹脾气古怪,喜怒无常的芭比娃娃。
  还好他想到了那个最有可能知道他下落的经纪人,一通电话后飞车赶去,及时控制了事态发展,那可能导致可怕的后果,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
  他得找些醒酒药,要不芭比娃娃明天一定嚷着头疼。
  霍恩这么想着,还没等他抽身起来,奥德塔嘴一张,“哇!”混合了酒之类的液体就这么直直地往他的胸膛喷来,什么西装,领带,还有西裤一下子全给弄脏了。
  “你……”霍恩大皱眉头,转念一想,和神志不清的家伙计较是浪费表情。
  瞧了一眼奥德塔,发觉他邋遢的模样好不了多少。
  干脆一起洗澡吧!
  手突然停下来,深邃的眸子突然掠过了一丝情欲的波动,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眼前的是一幅诱人犯罪的图画。
  说米开朗基罗的“戴维像”惊世绝伦,可到底只不过是个石刻品,哪及得上眼前的真人雕像。
  无可挑剔的标致五官,长长的眼睫毛,挺直而显得秀气的鼻头,不太薄也不太厚的唇瓣,仿佛天生就该是用来亲吻的一样,难怪任何一个女人都拒绝不了他。
  颤抖的手轻拂过微蹙的浓眉,薄薄的眼皮,挺秀的鼻子,最后停在那美丽的双唇上,轻柔地磨挲着,那柔软的触感令他的手指迟迟不愿离去。
  “嗯--”
  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呻吟,奥德塔无意识地用身体摩擦着浴缸边缘。
  沉睡中的他并不知道,这一举动的蛊惑力惊人。
  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欲望,再次被唤醒。
  霍恩苦笑不已,彻底明了何谓“诱人犯罪”。
  宛若中国最精美的陶瓷一般的透明的肌肤,覆盖着的是充满弹性的肌肉,镶嵌在起伏不定的平滑的胸前是两颗诱人的樱桃,似乎不断地诱惑着自己前去品尝一番。
  身不由己地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那两颗敏感的红樱桃,手当然也没闲着,放肆地触摸着那片带着冰凉感觉的肌肤,犹如绸缎般的柔软的质感,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你们,软骨头,没了我就那么……窝囊,米歇尔--”奥德塔闭着双眼,神智不清地大嚷大叫着,“我要转会,不是转会,我要回来,回来……”
  连做梦都想着回去?
  可惜,落入我的手里,你以为还可以有回头的余地吗?
  霍恩寒着脸,一年来为他所干的事情居然一点都不领情,原来他们的感情还一直在原地踏步,幻想着什么时候他会主动向自己投怀送抱,也只是不切合实际的笑话。
  今天还为了一个女人几乎伤害了自身,不可原谅。
  演多了彬彬有礼的绅士,偶尔转换一下角色也不错,例如大灰狼之类的。
  不给他一点教训,亚历山大?奥隐塔大概永远不会明白,他得为他的任性负责。
  既然他喜欢用下半身考虑问题,那就用性来开始他们的关系吧!
  兽欲终于战胜了理智,霍恩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微笑,缓缓地将刚才被弄脏的衣物慢慢地脱下来。
  “靠,你这欠,欠操的……混蛋!”
  似乎觉察到某种危机的奥德塔突然张开眼睛,迷离的双眼愣愣地瞪着胡安?霍恩,突然笑嘿嘿地举起手指戳了戳眼前那张无限放大的面孔,“告诉你,我要离开马德里,我要回南安普敦。”
  “是吗?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两唇就这么轻轻地碰了一下,霍恩将热乎乎的气流暧昧地喷上了奥德塔的脸上。
  金色的发丝乱糟糟地覆盖着额头,微眯起的蓝绿色双眼散发着一些危险的信息,落入霍恩的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脑子昏沉沉,身体软绵绵,奥德塔摇了摇头,试图要把眼前几千张在自己面前摇晃着的脸甩开,“你……你想干什么?我现在……现在没兴趣操你。”
  “芭比娃娃……是用来被我操的……”淫秽下流的话,说起来是如此的优雅,霍恩倒也佩服自己,相对于眼前这拥有着一张连女人都自叹不如的精致面庞,行为却粗鲁得犹如走卒屠夫的美人儿来说,他的反差实在也算不了什么。
  太诱人,那是他的罪过。
  粗壮的身体沉重地压了上来,闪耀着一种仿佛野兽般锐利与掠夺的气息。
  “欠操的……混,混蛋!”
  愤怒的咒骂声夹杂着一丝丝的惊惧,与以往那些主动献身的女人完全不同的壮实躯干就这么把自己覆盖得严严实实。
  或许明白,也或讦不明白,危险的信号不断在脑际出现,他却无能为力。
  房子在不停地转,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地球确是在用很快的速度旋转。
  奥德塔试图让它停下来,却无济于事。
  他的挣扎无济于事,最终还是无力瘫倒在床上,直到双脚被用力地分开,一根火热的异物轻轻地触摸着那无比隐秘的菊蕾。
  “……欠……操混蛋,你……你想干什么……”
  “绅士不该说粗话。”
  与邪恶的行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是霍恩脸上的温柔和诚恳。
  小家伙似乎不知道,他很容易勾起别人想狠虐他一番的邪恶兽欲,换句话来说……其实他才是欠操的。
  “放心,我戴了保险套,具有润滑功能的那种……”
  “不要--”
  双肩被紧紧按住,意想不到的地方受到攻击,折辱与恐慌油然而生,无助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住强势的入侵者,当撕裂般的疼痛骤然而至的时候,奥德塔混沌的脑子突然呈现了一片的空白。
  莫名其妙的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慢慢地滑落至腮边,又缓缓地掉在了白色的枕巾上。
  粗硬的入侵者丝毫没有怜悯,不作迟疑地继续硬闯进来,下腹被填满的涨痛再加上后庭火辣辣的疼,被禁锢的躯体扭动挣扎,企图脱离这种折磨,却因为被支配者牢牢控制住,这些举动更像是迎合。
  霍恩满头大汗,奋力地推进,以便让自己的欲望插入到最深处。
  “呜!”
  一声近似野兽的临死前的哀鸣,就在那硬铁全部闯进的一刻,完全被酒精支配的奥德塔终于幸运地得到了解脱,因疼痛而昏了过去。
  “呃……”从喉咙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后,霍恩如愿地将填满了那狭窄的甬道内的男根轻轻地抽出来,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推入。
  轻柔的活塞运动在来回几次之后,在润滑剂的帮助下,紧窄的甬道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霍恩闭上双眼,心中的“性”奋和得意难以形容,整整一年的苦心经营,换来了此刻的销魂,绝对值回票价。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为自己过于绅士的风度深深后悔。
  对足球他可是一窍不通,纯粹是喜欢上他,具体来说,是喜欢他那张精致的脸蛋,偏瘦却强健的身材,敏感害羞却又刻意装出的张扬夸张,偶尔因不满和叛逆,故作无礼和粗俗……虽然有点吃不消,却也相当有趣。
  今天之后,他们的关系绝对会出现新的转机。
  上床做爱,只不过是个引子,他想在他身上需索更多的东西。
  第五章
  “嘀……”
  尖锐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亚历山大?奥德塔,闭着眼睛,熟练地抓起把他吵醒的元凶--闹钟随手一扔。
  “帕!”比刚才更响亮的金属落地的撞击声音令他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不情愿地张开双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努力思索着什么。
  这里是酒店,伦敦的酒店……昨天刚比赛完,今天……
  今天球队要回乘包机回马德里,迟到的话,自己不但要掏钱买机票,还会因违反队规而受罚。
  打了一个激灵的奥德塔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并没有去换衣服,而是一脸苍白呆坐着。
  “靠,真是活见鬼!”奥德塔恨恨地咒骂了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腰间,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腰出奇的酸疼,感觉好奇怪,一点也不像从前他在球场上受的伤的感觉。
  难道昨天的比赛拉伤了肌肉?
  感觉不像,并不是什么扭伤或者拉伤肌肉之类的痛,奥德塔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肌肉受伤,要不就麻烦了。
  如果他真受伤,整条在这赛季已经开始形成默契的后防线就会面临着重要的考验。
  现在联赛仅剩下最后两轮,与排名第一的队伍相差仅差一分,后防的稳健是全取三分的重要保证,他是一点也不喜欢马德里这个城市,队友也谈不上是他的朋友,可身为职业球员,球队的一份子,与球队共荣辱早已根深蒂固,他绝对也不想球队因为他而失去了卫冕的机会。
  保险起见还是得打个电话给老劳伦斯先生,让他给自己来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奥德塔挣扎着把放置在床头的手机取下来,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嘟--”
  家里没人,手机关上了,奥德塔失望之至,心情一下子降落到冰点,叹了一口气停下了手,苦涩一笑,担任了南安普顿联队的队医长达四十年之久,每年在英超联赛结束后都会到某些非洲国家旅游的他,怎指望他现在在家?
  “哎呀!”
  把电话放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伤处,令奥德塔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如果说腰又酸又痛是肌肉疲劳的缘故,那么……
  因为除了腰之外,别的地方……也隐隐作痛,不,是疼得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脑袋突然陷入了当机状态,无论他如何的苦思冥想,都只是一片空白。
  酒吧!酒,黑发的美人……
  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中断断续续的,除了这些,别的一点也记不起来。
  奥德塔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从起床到现在,他才真正留意到现在的他是全身赤裸的,胸前也留有了代表激情的痕迹……
  和那黑发美女上床居然会那个地方痛?
  难道说他们大玩SM啦?
  不会,绝对不会!
  立刻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排除掉,他又非自虐狂,怎么会喜欢搞那种东西。
  “操,不想了。”奥德塔用力地扯了扯自己金黄的头发一把,回头找队医检查,反正也不用他掏钱。
  “宝贝,你可不可以别一出口就成脏呢?”
  低沉的声音就在身旁响起,充满了调侃和戏谑的味道。
  从不允许别人分享他一半的床,所以压根没注意到原来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与他一样的生物存在,连性别也一样。
  霍恩优雅地托着腮,同样赤裸的躯体毫不吝啬地展现在被吓呆了的床伴面前。
  血液在那刹那间似乎凝固了,强烈的冲击奥德塔他原本混沌的脑子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脱口而出的质问也是结结巴巴的,“欠……欠操的娘娘腔,你……你……那黑发的美女呢?”
  “芭比娃娃,呵呵……你实在太可爱,把我所有潜在的恶劣因子都引发出来啦!”霍恩邪笑着,不安分的手轻薄地袭上了那具他已经爱不惜手的躯体,“黑发美女?可惜……昨晚陪你春风一度的是我。”
  奥德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惊疑不定地怒视着他。
  假的?这混蛋只是开……开玩笑吧?
  可这个娘娘腔一向都对他心存歹意,未签约前还曾与那可恶的女人连手戏弄他,而且,自己的那里……那里真的好痛,如果与女人上床的话,会痛的也只是女人。
  那是真的,他真的被上了!
  竟敢,竟敢那样子对他!
  奥德塔恨恨地瞪着霍恩,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他妈的娘娘腔给碎尸万段,心中那么想着,拳头似乎更快一步出击,愤怒的拳头就这么狠狠挥向了霍恩那笑得极为可恶的臭脸。
  一点不意外粗暴的芭比娃娃会有此一着,也作好了充分的准备,将头一偏,那雷霆之拳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可出人意表的是,奥德塔袭向下颚的是虚招,他真正的目标……可惜霍恩反应还是慢了半拍,躲闪不及腹部早已遭到了重重一击!
  “嗯!”
  霍恩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那痛相对于从前的拳击教练给予他的差得远,反而激起了他的嗜虐的因子。
  昨晚他太绅士了点,这芭比娃娃才最欠的就是……操。霍恩噙着一抹残酷的微笑,如一只饥饿的野兽,猛地扑向了那头张牙舞爪的猎物。
  “呃……”
  下腹也被同样的手法挨了一拳,奥德塔却丝毫不觉得痛,在胸前熊熊燃烧的怒火驱使着他只想把手伸到对方的脖子……
  两条完全精赤的男性身体,就这么在床上翻腾,扭打和纠缠,全然不在意会不会有外人闯进来看到这情色的一幕。
  近身肉搏战,对于基本上没有任何打架经验的奥德塔当然处了下风,凭着一时之勇才取得的旗鼓相当的局势维持不了多久,片刻之后他就被霍恩完全制住在身下,犹如一头困兽,丝毫没有逃脱的希望。
  捉住他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上,气喘吁吁的霍恩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赢了,否则……被愤怒占据了一切的芭比娃娃,恐怕只有两个选择,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他,可惜两样自己都没兴趣。
  “我操,死娘娘腔,猪!”
  显然喘息得更为厉害的奥德塔嘴巴并不服输,瞪着置身在他上方的霍恩眼眶旁有着一片属于自己刚才制造的乌黑,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那一拳打歪了,真可惜。
  “你应该说,操我。”霍恩温柔一笑,瞄着旁边一条昨晚扯落在床上的领带,若无其事地将它捡起,熟练地把奥德塔的手反绑了一个死结。
  他想干什么?
  “靠……死同性恋,你的臭屁股迟早会被一百,不一千,一万个男人捅烂……”奥德塔一脸的惊怕,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更正一下,我是双性恋。”声音的温度保持着一致,褐色眸子流露出的炽热却出卖了主人的心情。“粗俗而又欠缺教养的孩子,你需要我的调教。”
  柔和甚至带着宠溺的语句,传到奥德塔的耳边却是如此的毛骨悚然。
  “调教个屁!放开,放开我!你这欠操的混蛋,我诅咒你得爱滋,梅毒,下半身烂掉……”奥德塔发狂地想踢动着他那双健壮有力的双腿,可惜霍恩强悍的控制下,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
  倏地发现,他与他竟是全身赤裸,下身更是紧密得找不到一丝的空隙,更令奥德塔惶恐的是,在他的大腿内侧,一根硬绷绷的火烫的肉块不断地磨蹭着敏感的肌肤,甚至有意无意之间还与他一向引以为豪的性器碰触。
  不是没与同性裸裎相见,也不是没与别人肌肤相亲,却从不曾如此。
  从七岁开始进入南安普顿的足球学校训练,首先是预备队,然后二队,再到一队,不少的同伴几乎都是伴随着他在更衣室里成长,一起的洗澡,一起的换衣服,习以为常,偶尔兴之所至的时候,在澡堂里相互打闹,还会冲着一些先天不足的队友开一些恶劣的玩笑,但从来不会有像现在这般的感觉。
  恐惧,不错就是那种称之为恐惧的感觉,犹如一张大网把他的身心给掳住,让他动弹不得。
  该死,芭比娃娃还真不是一般难弄,经过了这一折腾,竟然又令他欲火焚身。
  “你不想被两脚大张地绑在床上任我操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反正昨晚你也被我上了一回!”面对着他,一切的好风度都会荡然无存。
  “放屁,你为什么不脱光跑到大街上,肯定会有不少话儿来塞满你的臭屁股!”奥德塔气得发疯,他搞不懂,竟有人对那用来排泄的器官感兴趣。
  被气疯不仅仅是处于弱势,只能用口来作为武器进行反抗的奥德塔,出自一张清秀可人的脸蛋上面的嘴巴,吐出的却是严重污染环境的言辞,极大地刺激着霍恩一向坚韧的神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远比他估计的来得快被完全摧毁。
  他再次确认了,什么怜香惜玉,什么柔情蜜意,绝对不会适用在亚历山大?奥德塔身上,他就是一个欠虐的芭比娃娃!
  霍恩笑了,嗜血的笑容让硬撑着嘴硬的奥德塔头皮发麻,心仿佛吊到了嗓子上面,昨晚几乎被强制遗忘的可怕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而当霍恩那根吓人的性器竟然难以置信地高高地抬起头,傲慢地斜睨着自己脆弱的后庭时,那种惊惶的感觉把他给逼疯了。
  不行,他要抗争,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汉,不能被人如此的玩弄,不能眼睁睁地任人把他变成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同性恋,娘娘腔!
  一想到这,奥德塔只觉得气力又重靳回到的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趁着霍恩大意的时候,半躬起上身,突然用头撞上了他的胸口!
  闷哼一声,霍恩的身体向后一仰,躲过了这出人意表的一击,可对于奥德塔的禁锢似乎稍稍有了一丝的松懈。
  奋力从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中挣扎着翻身,试图爬下床,满以为还有那么一丝的可能逃离变态混蛋的魔掌,只是当霍恩的身躯再次紧贴着他的时候,他彻底地绝望了。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出声求和,只是骄傲的自尊心却将示弱的念头瞬间摈弃掉。
  “我一向和别人上床都有戴保险套的习惯,可因为你的关系,我倒也想试试不戴的滋味,所以你还是祈祷我千万别真的得什么爱滋,梅毒好。”
  他,他想不戴……
  奥德塔又惊又怒,脑子乱糟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会被传染上的那A字头的病,说不定已经被传染上。
  眉梢处掠过了得意之色,其实这个姿势令他更容易得逞。霍恩随手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奥德塔的下腹,使劲地掰开了雪白的双丘,比一般同龄男子颜色浅得多的菊穴令他打了个哆嗦,热腾腾的热流由下腹升起扩散至全身四肢,最后又重新汇聚在胯下热铁的前端。
  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再一次细细品尝着这人间极品了,可他还是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相比昨晚利用有润滑功能的保险套,今天他需要更多的耐心,更多的前戏。
  霍恩俯下身认真地舔着那片白皙细腻平坦得如同象牙一般的后背,从颈项,脊梁,一直到臀部,都印上了他细碎的湿吻。
  “死……死变态!”被热情玩弄的身体不停地颤栗着,绷得紧紧的神经只需要一拉就会断掉。
  当湿热的舌头居然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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