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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09 010将军的新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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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
他滕尔载的命……
最后竟会丧在这只小野猫的手上……
呵呵……
就在他以为再也撑不住的时候,手上的枷锁解除了,他感到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倒在了温暖的怀里。
他干裂的唇碰到了那敞开的衣襟里的颈子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想临死前再笑一下,却只是机械的扯了扯唇角:
「果然……咳……牧丹……花下死……作鬼……咳咳……作鬼也风流……」
「你……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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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的太阳又升起来,照到了边境的草原上,一望无际的金色。
靳尘想起了小时候教乐的先生教的歌:
蓝蓝的天空上漂著白云……
白云的下面盖著雪白的羊群……
羊群好像是斑斑的白银……
撒在草原上多么爱煞人……
他一直喜欢这片西林北方的大草原,却不想老天捉弄人,每次他到此都是因了战争的原因……
边境前沿自打滕尔载被掳之后就一直没有动静,这也好,给了佑休息的时间。
话说回来,这些天,不知道恒远跑哪去了……
「靳尘,干嘛呢!外面都闻见糊味了!」
秦暮的大叫声让他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手煮的汤药已经溢出了锅。他赶紧手忙脚乱的把它端下来。
「好烫!」
「谁让你直接用手端的!有没有烫伤?把独孤老头叫过来吧。」秦暮皱著眉,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不用了,没事。」他被他看得发毛,下意识的低下头去装著收拾汤药躲避他过于精明的目光。
「你怎么了,最近总是恍恍惚惚的。」自从出意外的那一天起,以前的那个不知烦恼为何物的,整天吵吵闹闹的靳尘,就再也回不来了。
「没什么,想点事。」
「噢。」
「对了,恒远呢,最近都没看见他。」
「恒远二天前就回京城了。也难怪你没看见他,你这三天都呆在帐里。」
「……」他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答到,「哦。」
秦暮,你想说什么呢……
我知道,我这三天都在帐里……照顾那个本应该暴尸荒野的人……
你们……也应该都知道了吧……
「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沉默,秦暮急急的又添了一句,「我知道是佑赫让你……」
「啊,对,要留条活口。」
「你也别太大压力了,我觉得那混蛋命大得很,死不了。」秦暮打了个哈哈。
你知道吗,恒远走的时候很痛苦。
啊,你当然不知道,他挺喜欢你……而你以为一切只是朋友间打闹的友情……
恒远走的前一天晚上喝多了,他说他恨那个让你改变了的男人……他恨他明明一直在你身边陪著为什么他就不是改变了你的人……
他说他决定走了,按照皇上的意思大婚,然后把心思全放在国事上,做一个贤贤明明的君主,给李家江山传宗接代。
这些……你大概也不会想知道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呆下去无非是徒增尴尬。秦暮拍了拍靳尘的肩膀转身出了门。
黎明的薄雾已经散去,露出了清楚的红日。
秦暮扬起头深吸了口草原早晨干净清新的空气,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写信的冲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想到那个安家王府的白痴,忽然还想写信给他,问问他……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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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降他。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唉!一边将药罐里的汤水倒进碗里,一边又想起了佑赫交待的任务。靳尘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一大早……就哀声叹气?」
「……」为什么当初那么重的酷刑没能折磨死他呢?!这也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之一。
「药要倒出来了……」
「……」
「靳……」
「别叫我!」他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恶狠狠的瞪著他,「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要不是佑赫……佑赫……」
「他要你劝降我,是吧?」
「……你怎么知道?!」一瞬间他的脑子已经往前回忆了好几圈,他不觉得自己有失口说出来。
「呵……」看著眼前人儿一青一白的脸色,滕尔载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他的手里握有北辽大半的兵权,彰佑赫要是会放过这个机会才是有鬼了!
不过也因为这句话,总算让他得到了苏醒以来这人儿唯一正眼相对的机会。
他是不是有点犯贱……
「你……你知道就该识相的投降!」这下用不著再掩饰,靳尘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投降?投了之后,他还有活路吗?!不投的话活的机会还比较大。
他才不信以彰佑赫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到时会宽容的放他一条生路。
更何况,他还在他宝贝的人面前把他给上了,顾于男人要命的面子,他也绝不会放过他。
当然这些他才不会跟这只小猫说,说了他也不信。
「你投降吧。」靳尘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快咬碎。凭经验他知道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吃软不吃硬的个性,只好为顾大局压下一时的怒火,佑不是说了吗,要不择手段……
「你投降,我们就……我们就放你回去,和家人团聚。」
「……」
「你说话啊!」他虚假撑起的耐心坚持不到一秒钟,就崩溃在他可恶的沉默中。
「我没有家人。」轻轻的语气,那一瞬间无所谓的淡笑几乎让靳尘的心疼了起来,但下一秒,这男人突然又换上平日嘻皮笑脸的德性,让他忍不住要冲上去抽他。
「你再温柔一点,可能我考虑考虑……」
「……」王八蛋!「你作梦去吧!」
「呵……」滕尔载脸上的笑,随著靳尘怒气冲冲的转身而渐渐的变成了无奈的苦笑。
你可能不知道,我只是想听你……多对我说一些话……就算是这样的话也好……
你当然更不会知道,在牢房里的时候,我也是故意说那些激怒你的话,只是想看你愤怒的样子,让我知道,你当时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脑子里除了我没有其它的东西……
我竟然只有用这种方法让你注意我……
真是……贱到变态的程度!
他不过在他伤口流血的时候,问了一句:疼吗?
可是他却将这句记得很清楚,清楚得每天都不自禁的要想上几遍。
那是之前从来没人跟他说过的话,他要一遍一遍的想他说时的语气和表情……
那时这个脾气大的小东西还对他抱著希望,希望他可以讲和,不要再继续战争。
但是现在……
他从十五岁就被选中加入禁军,十年,他打败了数不清的对手,才成为那批孩子中最后胜出的人,成为北辽十万大军的统帅。
可是他却一直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直到遇到他……
但那时他还糊涂,直到树林里那一战,出乎意料的结果,眼前是一片血红,耳边全是痛彻心肺的嘶吼,让他忽然有了一丝意识。有些东西从脑中一闪而过,他几乎就要抓住了。
可是……他始终没有那么幸运,是不是……
他从来不认为那个被人视为魔鬼的彰佑赫会比他更厉害,即使他保持著百战不败的记录,即使北辽的每个将领都对他谈之色变。
然而这次,他却例外的……有些开始嫉妒羡慕起他来……
那种讨厌的男人,竟然还有人愿意为他死……愿意为他让自己上……
哼……他不甘心!!
滕尔载眯了眯眼睛,看著那轮廓分明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
如果你再温柔一些……说不定我真的会投降了……
就算冒著掉脑袋的危险,我也不在乎……
「喝!」咬牙切齿的声音,那人儿已经端著碗站在他面前,恶狠狠的神情像是在逼他饮毒自尽。
被逼得习惯了世故的他,赶紧收拾起情绪,换上平日的面孔:「我受伤了,你能不能……」
「不喝算了。」靳尘瞬时冷了脸,「我拿去喂狗。」
「不!我又……没说不喝。」他停了一下,忍痛伸出手,「给我吧。」
他还是识时务的,知道此刻已是他的极限,再惹下去吃苦的还是自己。
下次一定在这汤里下毒!靳尘生硬的将碗递过去,不料滕尔载没有接碗,却把他的手抓住了。
果然不能给他好脸色看,他才要发怒,就听见他说:「手怎么烫伤了?」
「……」
「弄汤弄的?」
「不关你的事!」一瞬间他看著他的眼睛,竟然说不出反抗他的话。
他害怕自己的失态,狠狠的甩开他的手,看著他不稳用受伤的手臂赶紧撑住身体,手里的汤药也泼撒了出来。
他也顾不上想什么,转身竟然做了自己从来不屑做的事情--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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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虽然战事紧张,城里却仍是一番平和的景象。
有恃以往的经历,彰佑赫亲自的出征,几乎就等于是安全的保障。
不过,似乎晋家除外--
「啊!啊!啊!」
「……」晋夫人一口气呛在了喉咙,旁边的小丫寰又拍又揉的折腾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这死孩子!这么会儿叫了好几次了!真是吓死人了!」
「夫人,少爷这会儿正高兴著呢。」
「嗯?什么事啊?」秦家的那个小子出征以来,这死心眼的孩子就没一天笑过,一天到晚板著个脸跟个什么似的,魂都让那个混小子勾跑了!
「瞎,还不是秦少爷来信了啊!」
「嗯?」一个白眼瞪过去,听这死丫头的口气似乎也向著那个混小子。
「哎呀,奴婢知错了呀!」心思剔透的女孩儿赶紧秀气的轻拍了一下脸,「不过这话说回来,那秦家的小子也算是有点良心,不枉少爷这么多天 一直惦记著他。」
「这倒是。」
「啊!啊……」
「哎哟,快告诉那小祖宗,快别这么叫了,真是闹心的慌!人家听见还以为咱家里出了什么事呢。」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
等到小丫头来到后院,晋淮安正抱著信纸一脸泪花。
「少爷。」
「呃,小桃?快……快快来看,秦暮来信了,来信了!他写信给我了!」
「这文少爷还一直想著您呐。」小桃把个信纸展开,上面整整齐齐的写了两个字:
可好?
「……」她平时伺候著夫人,也算是灵牙利齿会说话的了,可此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秦暮也忒不像话了,枉废少爷一片心意,好不容易写了封信,竟然只有两个字!
偏偏这少爷还这么高兴,眼巴巴的等著她回话,她怎么忍心泼冷水啊。
「呃……秦少爷此刻出征,怕是忙得都没空睡觉,还能抽空给少爷写信,可见少爷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非同一般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小桃!」漂亮的黑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晋淮安小心翼翼的拿回了信纸,「我立刻回给他!」
「……」其实小桃心里想的是,跟著彰将军出去,那小子大概什么都不用做……
不过总算蒙混过关……
幸好这少爷单纯好骗。
「少爷,小桃帮你砚墨吧。」
「好。」
亲爱的暮:
「会不会太亲密了?有点奇怪……」
撕了,重来吧。
亲爱的秦暮:
「小桃,你看我这字成吗?」
「成成成,少爷写的就是好看!」
「……怎么我觉得有点……」
「怎么会呢?!」
「算了我重新来吧。」
「……」小桃眼睁睁的看著晋淮安抽出新的纸张,低下头认认真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文少爷,真该让你看看少爷现在的样子,少爷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一个人。
亲爱的秦暮:
我收到你的信了!
我就知道我没白等!
你好不好?
我是指吃的好不好?能饱吗?
你要多吃一点啊!
京城前两天下雪了,很冷。我听说你那里更冷。你一定要多穿点儿!!
晚上睡觉的时候盖暖一点儿。实在不行要不,我叫人送被子给你去吧。
你要是实在熬不过,就求那个彰将军让你提前回来,反正他是你的好朋友,不会不帮你的。
还有还有,遇见危险的话能跑就跑,千万不要硬拼啊!
性命重要!
性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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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说不出什么好了。
在第三遍看完了信之后,秦暮把它小心的折起来,压到包裹的最底层放好。
之后觉得不妥又拿了出来,四处看看简陋的帐篷,最后还是决定把它就夹在台子上的书页里,好时不时方便的时候就能拿出来看。
打不过就逃跑……佑赫听了会气得吐血。
他文家大概也会因临阵脱逃的叛国罪行满门抄斩……
到时候他还怎么去见他?
他想笑他的幼稚,却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塞满了不知明的东西,怎么也笑不出来。
此次驻境已快半年,当初那股新鲜和毛躁早就烟消云散。
剩下的,还剩下的……
竟是这么简单明了的东西……
如果此番能够安全的回去,我就把你一直想听的那句告诉给你。
「你要等我,你等我,我才会说……」
与此同时的另一封信,也稳稳当当的落入一人的手中。
「写的什么,佑赫?」身边半坐著的爱人举著信纸,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呆楞表情。
胜皓忍不住开口询问。
「嗯……」
「什么啊,佑赫?」模糊的暧昧词更激起他的好奇心,他躺在他的腿上,想要探起身子看,但是佑赫伸出一只手,把他又按了回去。
「冷,别起来。」
他捏了捏那孩子般细嫩可爱的脸蛋,将手里薄薄的信扬了扬,「是家信。」
「啊?」圆圆的眼傻傻的睁大了,佑赫忍不住将手滑下了那圆润的脸,探进胜皓惊诧的张著的小嘴中。
「嗯……佑赫……别……别这样……」软软的有点埋怨的声音,引诱著他的手指更往里探去。
「恩……恩恩……」
他捉住了那条小小的羞怯的舌,坏心的拨弄著他,直把他逗得躲也躲不开,不断的发出一波又一波娇媚的呻吟,泪都噎了上来才罢手。
然后他当著他的面,把被他弄湿了的手指放到唇边慢慢的舔著,看著这小东西脸都烧红了起来。
「是急信,胜皓。」
「嗯?」不信,急信的话他怎么还有心思笑得这么色情?
「呵呵,这上面说你跑了……」
家里人还说,压了这么久是怕早几日告诉他会分他的神。这会儿局势缓和了下来才敢写信给他报一下情况。
前些月一直忙,都忘了向家里交代一声他在他这里,后来又受伤,消息一直拖这才闹了这么大的误会。
「啊?啊……忘了告诉家里了!都怪我不好……」
「一会再写不迟。」
「佑赫,你娘还……嗯……啊……」
「『我娘』还怎么样?」低沉的声音透著不满,佑赫手伸进了胜皓的亵裤,惩罚性的握住了柔软的分身。
亵玩的手指更过分的包住了下方饱满的小球,用力的一捏!!
「啊!嗯……」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子立刻颤抖著做出了回应,胜皓发出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的浪叫,反射性的抓住了佑赫的手腕。
「说呀,『我娘』还怎么样?」
「佑赫……别……嗯……」他知道错了!「我……啊啊……」
「说!」
「嗯……娘……是娘……嗯……佑赫!」他改过来了,别再折磨他……
泫然欲泣的声音,小家伙羞得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但露出来的耳朵已经烧得通红。
「下回再说错话,就这么惩罚你……」佑赫低下头亲亲那双已经泪汪汪的蓝眼,满意的松开了手。
「呼……」小东西松了一口气,往他的怀里蹭,「娘……还不知道我是……我是男的……」
他在向他撒娇,这是以前那个自卑敏感的人儿决不会做的事情,佑赫一下觉得心情很好。
「回去跟她说她就知道了。」淡淡的却有些上挑的语气,仿佛他担心的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胜皓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下的布料,但是接下来佑赫伸出手臂从后面搂住了他,像是查察到了他的不安,他
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娶都娶了,现在在意有什么用?」
「佑赫……」别用这么不正经的口气,他真的很怕啊……
「怕么,反正我在呢。」
「我不……我只是害怕……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们。」他没有临阵退缩的意思,他发过誓要生死相随,就算是再艰难的情况,他也会跟他在一起,不会让他一个人的。
「我知道。」他知道他的宝贝有多勇敢,而且有多固执,他永远用不著担心他会抛下他,「那我们一起回去,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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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佑你在吗?我进来了!」
很急也很强硬的语气打断了此刻温馨的气氛,靳尘一阵风也似的闯了进来。
「靳尘?」才刚过寅时,这家伙怎么不在帐中休息到他这里来做什么?
「对不住,现在来打扰你休息了!!」良好的教养习惯的说出婉转的词句,却带著情绪,显出很强硬的语气。
就连佑赫也忍不住呆了呆,忘了要斥责的话,下意识的道:「没……没关系,什么事?」
「我……我承认我做不到,你找其它的人劝降滕尔载吧!」
「……」
一阵让他提心吊胆的沉默,然后--
「不行。」
「佑!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行。」冷静却比他更强硬的口气,「你以为这是在玩游戏吗!我没有时间再找另外一个人从头开始!」
「可是我真的不行……你可以找秦暮,他……他比我更能逼动他!」
耻辱,他还是第一次利用自己的软弱来逃避任务……
「你已经和那个姓滕的相处过一段时间,应该比与他毫无接触的其它人更了解他,所以我才让你去劝降他。」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对不起,靳尘。为了大局只好委屈你了。
「佑……」
如此无助的语气,从来不会从倔强的他口中听到,佑赫几乎就要软下心答应他了。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硬起心板起脸道:「靳尘,我希望你不要对敌人产生感情。」
「我……我没有!」
「那就继续逼他投降啊。」佑赫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在逼他,他也有负罪感,但是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他想要速战速决,不给北辽一点缓和的机会,趁现在它群龙无首元气大伤的状况,将自己的优势直灌到底。
靳尘没吱声,佑赫却感到袖子被轻轻的拽了拽,低下头一看,是腿上的人儿在不留痕迹的拉拽。
怎么,他也觉得自己对靳尘有点太冷酷了吗?
他清楚这是真的,不过这感觉从胜皓单纯的小脑袋里浮现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不满。
他面无表情的拉起被子,有点恶作剧的迅速把安然躺在自己腿上的小脸铺天盖地的捂了个严实。
我说话,不许你有异义!
被子里的小东西扑腾了两下挣不出来便乖乖的不动了,佑赫满意的松了手,心里恶意的涌上得逞的快感。
「靳尘,成败就在你了,你不要感情用事。」
「我……」
佑,你可以让我杀了他,但是劝降……
我做不到……
我无法骗他!!
靳尘握紧了拳,差一点就这样冲著佑赫吼出声。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佑赫自己,也受了伤,还有很多人为这场无聊的战争付出了代价,与其相比,他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他不能这么自私……
「好。我努力。」
「靳尘……」
「别说了,佑,错的是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那就好。」
「我没有其它的事了,先出去了。」
外面天还黑著,但远处已露出了一丝青白。
而他所做的事情,是不是最终好歹也会有一个结果……
他决定豁出去了,再也不要这些娘儿们似的顾忌,骗就骗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靳尘深吸了口气,觉得烦躁的心又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又觉得自己恢复了原来的精神,没有什么能够挫败他的决心,他已经准备好了应付一切,该来和不该来的事情。
可是,他以为他还有时间,佑给他的一个月,如今还剩下二个礼拜。
但是谁也没有料到,这其间竟会发生意外。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连将一切已经算计好了的佑赫,也没有料到如此的变故,反被将了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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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吧…… 投降,我们就放你回家……
很早的就醒了,仿佛潜意识里有什么不寻常的事要发生,倦怠已久的神经再次活跃起来,再也睡不著。滕尔载躺在榻上,反覆的回想起靳尘曾经劝降的话。
应了你,我对你立刻就会失去了作用。
与其这样,倒不如不答应你,那样是不是你就会一直过来问我……一直过来看我……
不过他自己也清楚得很,不可能老是这样无休止的耗下去,只是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和心思,去想将来的事了,更何况,现在看来大局也不掌握在他手中。
他能做的,就是得过且过吧……
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那只小猫,也一样睡不著?
但下一秒他立刻就否定了,这不是靳尘,是另外的人。
几乎是同一时间,帐帘被掀开了,进来他完全不认识的西林士兵。
「滕将军?」
「你是谁?」门帘挑开的一瞬间,他已经看见外面守卫的两个士兵,乱七八糟的横在地上。
「我是奉北辽副将之命,来救您出去的!」来人一掀头巾,露出北辽特征的深刻的脸孔,快步走上前,亮出了副将特持的金牌。
「我被锁上了。」滕尔载赶紧把手抬起来,露出手指般粗的铁链,另一端深深的钉在地面里。
「不要紧。将军,小心。」刺客从腰中抽出短刀,「锵」的一声电光火石 一闪,铁链应声而落。
「我们要趁天还早赶快离开。」刺客挑开帘子,小心的向外侦察著情况。
「你有没有骑马?」滕尔载一边穿上刺客递过来的西林士兵的衣服,一边将匕首别在腰间。
「没有,会引起怀疑。」
「嗯。」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刺客啊,凭他刚才砍断手指粗的铁链的那一下,就可看出功夫非常。
怪不得能够潜入戒备森严的西林军内。
「将军,我们要步行至离军营十里的地方,属下把马藏在那里了,所以只好请将军委屈一下先行这十里。」
刺客借著黑暗的掩护悄悄打开了军营的后门。
「这个无妨。」这和以前吊在地牢里,被不分白天黑夜的折磨相比,根本不足一提。
现在差不多是丑时,整个军营像沉睡的猛虎,伏卧在黑暗之中。
他知道,刺客挑的正是西林夜晚守卫最脆弱的时刻,再迟一刻这只虎就会醒了。
前一刻他还以为自己注定要身陷囚囹,死在这里,而现在,不但手上的铁链没了,连西林紧闭的大门也向他敞开。
自由,来的如此容易吗……
真让人不可思议。
不过他可不是会拒绝好运气的笨蛋。
滕尔载一脚才跨出门口,后面不远的地方就传来嘈杂的骚动声--
「滕尔载跑了!」
「快通知将军!」
「……」
他们在一片混乱中,趁机逃走了。
十里的路,说长不长,可走起来也费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
西林,在时间的流逝中,离他们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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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就是刺客所说的藏马的小山坡。骑上马,顶多再赶半刻不到,就能看见北辽的大旗了!
进入那片被塔里木河保护的地方,就等于回到了家……
可此刻他脑子里除了突然重获自由后片刻的空白,竟然感受不到任何喜悦之情。
「将军,就在前面。」
「嗯。」看来,和那只小野猫,是终究无缘的了……
他很荒谬的想到了这一句,可是下一秒身后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让他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的清脆嗓音:
「想逃跑?滕尔载你找死!」
「该死,被追著了!」刺客先一步挡在了滕尔载的身前,从腰间抽出剑护卫。
「你们以为你们能逃得出西林?别做梦了!」来人一拉缰绳,把马勒止在两人身前,翻身利落的跃下马背。
「把滕尔载留下,我留你一条活路!」
「哼,废话少说!」已快到北辽境内,刺客不愿多事打草惊蛇,只想速战速决。
「将军,我拖住他,你快走!」
说话间剑已刺了出去,明晃晃的剑光一闪,只是一瞬间的事,却已足够晃清来人的面孔。
「黎靳尘?!」
「不自量力!」靳尘哼了一声躲过剑势,绕过刺客直逼向他身后的目标。
「混蛋!」刺客赶紧回身自救,想要阻止靳尘抢走滕尔载的攻势。
混乱间,滕尔载的肩膀被靳尘勾著,手臂却被刺客一把抓住,未愈合的伤口经过这一番冲撞,痛得他几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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