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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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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琐爱》BY 月光物语 (父子。不适者慎入)
旧坑未完。偶又来开新的了。
锁爱…01(父子)
大雪被风吹着,直刮得人的眼睁不开,雪地里一个小小的身子艰难的顶风而行,一步一步朝一个破旧的小庙里走去。
关上门,阻挡了外面的大风大雪,一个剧烈的咳嗽声很快吸引了小男孩的注意力,他急忙跑到躺在草堆里的女子身边。
女子长得很漂亮,有着典型江南女子的柔美与纤细,苍白的脸上却透露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纤细的眉头因疼痛而皱在了一起。
“娘亲,你怎么样?”小男孩焦虑地看着女子苍白的脸。
“锁爱,娘亲没事,别担心。”殷诗语温柔地替锁爱拉好了微敞的衣服,摸了摸他的头说道。
与殷诗语长得有五分相似的锁爱,长得异常可爱,特别是一双满含神韵的漆黑双眸更是能勾走人魂似的,现在这双眼睛里更是包含了满满的担心,早熟的他自然知道殷诗语的话是骗他的,不想让他担心罢了。
但面对重病的娘亲,年幼的锁爱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没有钱,他们母子俩连吃都吃不饱,更别提请大夫了,锁爱只能看着温柔的娘亲一天天的消瘦,一天天的迈向死亡。
“娘,我们去找爹吧。”即使痛恨着那个拋弃他和他娘亲的男人,锁爱还是不得不低头了,他不能看着娘亲死去。
“不,不可以。”慌乱地抓住锁爱的手,殷诗语的眉宇间满是忧愁与爱意,“不能打扰他,不能,锁爱,你记住,只有等我死了,不然永远不要去找他。”
“为什么!为什么娘亲不愿意去找那个男人,你不是很爱他吗?”年幼的锁爱始终不明白娘亲的坚持。
“我爱他,所以才不能给他添麻烦,对他来说我只是个不需要存在的女人,如果去找他,他一定会很觉得很烦恼的,我不要。”那个冷绝邪魅的男子啊,她一生的爱恋,即使为他拋弃一切也再所不惜,可是在他心中,自己永远都只是个床伴罢了,想必他现在也记不得自己了吧。
“娘亲。”
“别在说了。”只有在这点上,殷诗语出奇的坚持,连锁爱都没办法改变她的想法。
熬了半个月,殷诗语的病终于拖不下去了,黄昏时她陷入了昏迷中,锁爱一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生怕娘亲一下子就这么去了。
半夜的时候殷诗语终于醒了过来,拉着锁爱的手说道:“锁爱,娘亲死后,你就去暗夜宫找你爹,想必看在血肉至亲的份上,他会抚养你长大的。”
“不,娘亲,你不会死的,不会。”看着一直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娘亲,锁爱慌张极了,他不想一个人,不想看不到娘亲,他不想去找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爹,他不想,不想。
“锁爱。。。。。锁爱,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锁爱吗?锁住一生的爱恋啊,娘亲没有得到的东西,你。。。。。。一定要得到啊。”殷诗语的神志已经开始不清楚了,拉着锁爱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向他解释着他名字的含义。
“我知道,我知道,娘亲,我一定会得到的,我一定会锁住我一生的爱恋的,所以娘亲,你要好好活下去,你要好好看着我找到啊。”哭泣着,锁爱做着徒劳的挽回。
“夜。。。。。。皓。。。。。。荻。。。。。。”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殷诗语带着温柔的笑容离开了人世。
“不,娘亲!!!”
锁爱…02(父子)
埋藏了娘亲,锁爱带着满腔地恨意踏上了寻找爹的旅途,他一定要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绝对。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没有钱,又年幼的锁爱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了暗夜宫的所在地。
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要找暗夜宫,基本上被问到的人都用很惊异的目光看着锁爱,时间长了,锁爱才知道暗夜宫──武林的邪教,里面全是作风怪异,杀人不眨眼的坏人。
但,这些都不是锁爱所在乎的,他只在乎如何变强,强到可以保护重要的人,强到能杀了那个男人,所以即使是地狱,他也会照进不务。
三个月后,已经快变成乞丐的锁爱终于来到了暗夜宫的总宫,照道理来说一般这种邪教的总部应该都很隐蔽,可只有暗夜宫的总宫任何江湖中人都知道,由次可知其宫主有多嚣张了。
“我要找夜皓荻。”对着守卫,锁爱昂首挺胸的说道。
打量了眼前的孩子两眼,两个守卫都大笑起来,打发道:“去去去,哪来的小乞丐啊,我们宫主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人可以叫的。”
“我要找夜皓荻,告诉他,他儿子来了。”隐忍住怒气,锁爱一字一句地说道。
“儿子?我还是他侄子呢,吹牛也不打草稿,江湖上有谁不知道我们宫主没有妻儿。”
“我再说一遍,我要找夜皓荻!”眼露精光,锁爱的气势逼人,一下子竟震住了两个守卫。
再次仔细地打量了锁爱一眼,其中一人突然发现锁爱长得十分清秀,一副大家之气,而且一个孩子孤身一人来到这种地方,万一真是有什么特殊身份,那他们企不是惨了。
“你等等,我去通报一声。”想了想,守卫觉得还是通报一声比较妥当。
“我的儿子?”冷酷一笑,夜皓荻觉得十分有趣,竟然有人敢谎称是他的儿子,放开怀中的美人,夜皓荻下令道:“把那孩子带进来。”
“宫主,那孩子为什么要冒充你的儿子?”暗夜宫的二把手,同时也是夜皓荻的智囊,水无炀也十分好奇,那孩子好胆量啊。
“谁知道呢,待会见了不就知道了。”无所谓地随意靠在椅子上,夜皓荻狂妄地一笑答道。
不一会,锁爱便被带到夜皓荻面前,整个过程中他都一直高昂着头,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
好样的,有些激赏地看着锁爱,但夜皓荻表面上依旧冷着一张脸看着锁爱,锁爱因为一路风尘仆仆,所以整张脸都是黑黑的,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双眼。
“你是谁?”打量够了,夜皓荻就开始正经地询问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流着一样血的男人,锁爱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的很英俊、很有魅力,也难怪娘亲到死都还记得他。
“我叫锁爱,是殷诗语的儿子,同样也是你的儿子。”说到‘你的儿子’这几个字时,锁爱脸上明显露出厌恶的表情。
殷诗语?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夜皓荻对她实在没有印象,倒是一旁的水无炀想了起来。
“她就是无剑殷家的大小姐。”
愤怒地看着夜皓荻,锁爱没想到他竟然把娘亲忘得一干二净的。
“哦,原来是她啊。”想起来的夜皓荻恍然大悟起来,那个柔弱却总带着温柔笑容的女子啊,没想到她竟然偷到了他的种,对于养育的事夜皓荻可是把关得很严的,通常和他有过关系的女子第二天都会喝药,以防怀孕,但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啊。
发觉了锁爱的怒火,夜皓荻这才看了眼他,好眼神,面对那双几乎可以冒出火来的黑色眼睛,夜皓荻不禁称赞了起来,好久没人敢这么看他了。
“好吧,从今天起你就叫夜锁爱,是我的儿子。”懒得再想名字,夜皓荻只让他加了个姓。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啊,期待着小兽长大的那天,夜皓荻只是为了让无聊的日子多添一份乐趣罢了。
锁爱…03(父子)
安排锁爱住进“水月居”后,夜皓荻就没有再来见过他,仿佛把他遗忘了一般,自然暗夜宫中的人也没把锁爱放在眼里。
拉紧了来时所穿的衣服,锁爱坐在院子的阶梯上,呆呆地看着天空,娘亲,他最爱的娘亲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人爱他了,所以,所以他也不要再爱任何人,他要报仇,夜皓荻,我一定会杀了你。
一片落叶缓缓飘落到锁爱的手中,眼中充满着仇恨的锁爱无意识的捏碎了脆弱的叶子,张开手,残叶随风飘散,仿佛预示着锁爱的脆弱也这样消失了。
无意中路过“水月居”的水无炀想了想还是走了进来,意外的发现宽大的“水月居”里竟然没有一个服侍的仆人,带着疑惑,他来到了锁爱所在的院子里。
正好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而这一幕也狠狠地撞进了水无炀的心里,周身洋溢着孤独气氛的孩子,如同受伤的孤狼一般骄傲,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因陷入了沈思,水无炀没有发现锁爱已经看见他了,当他再次抬头时,目光与锁爱的目光撞击在一起,有那么瞬间,凝结。
现在的锁爱早已梳洗过,露出他遗传至夜皓荻和殷诗诗语的惊人美貌,虽然这种美貌出现在一个男孩身上并不合适,但他真的美得惊人 不难想象长大后的他一定是个绝世美男。
“有什么事吗?”防备地看着水无炀,锁爱认出他就是当日站在夜皓荻身边的人。
理了理思绪,水无炀露出了完美的笑容,恭敬的问候道:“我来看看少主还缺什么。”
“缺什么?”冷笑,“你觉得我还缺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哪来的缺什么呢?”
一句话,硬是让水无炀无法反驳,楞在了那里,过了好半天才开口回答道:“是属下的失职,属下马上为少主安排。”
说完,水无炀就快步离开。
“等等。”叫住水无炀,锁爱咬了咬唇,思索了半天才开口要求道:“我想要学习,还要学武功。”话落,锁爱有些别扭的转头看着别处。
愣了一下,水无炀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真心的笑容,随即便响应道:“是,属下明白了。”
他,终究还是个孩子啊,真希望他能不被毁掉,如果可以,我还是尽点力吧。
离开“水月居”的同时,水无炀也在心底下了某种决心。
轻敲着椅子的扶手,夜皓荻闭上眼,随意地问道:“无炀,你似乎对那个孩子很用心嘛。”
自从水无炀亲自为锁爱安排仆人,安排老师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再无视锁爱,能得到水无炀如此尽心照顾的人,暗夜宫中绝不超过3个。
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夜皓荻想不知道也难。
“他毕竟是少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水无炀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折损的气节,即使面对夜皓荻,也不例外。
“无炀,你认为凭着我们十几年的相处,这种理由会让我相信吗?”夜皓荻露出讥笑。
水无炀但笑不语,看得夜皓荻不禁叹气,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这么认为吧。”
挥挥手,夜皓荻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锁爱吶,我的儿子吗?呵呵,真是有意思啊。
锁爱…04(父子)
锁爱惊人的习武天分不久就显现出来,让教他的老师惊叹不已,连连称赞他是难得一见的习武天才。
“你不能找写象样的老师来吗?”擦拭着手中的剑,锁爱对着斜靠在柱子边的水无炀说道。
“是属下的失职。”水无炀也没想到从没学过任何武功的锁爱竟然这么厉害,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已学会了所有的基本功,也难怪自己请来的老师不够看了。
皱了下眉,锁爱抬头盯着水无炀,似有无形的怒气向外扩张。
摸了摸自己的脸,水无炀不明白锁爱为什么这么看着他,“怎么了?”
“你在夜皓荻面前也自称属下吗?”
“不。”
“那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自称属下,这让我感觉你在嘲讽我。”话落,锁爱就收剑进屋去学习了。
为了打败那个男人,他需要不断变强,一刻也不能放松。
嘲讽吗?眼神暗了一下,水无炀也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受,总觉得心十分难过,这么久了,我还是得不到你的信任吗?
甩了甩衣袖,水无炀离开了。
两人全然不知刚才的那一幕全落在了夜皓荻的眼中,无炀也会有失落的表情?呵呵,真是有意思啊。
从屋顶飘然落下,夜皓荻走进屋里,终于第二次直接面对锁爱。
“你来做什么!”一看见夜皓荻,锁爱就不自觉的紧绷住了自己的身体,全身散发着无尽的杀气。
“想杀我?”挑眉,夜皓荻丝毫没把锁爱防备的样子放在眼里,随意的在椅子上坐下。
“对,我要杀了你!”被夜皓荻无所谓的态度给激怒了,锁爱越发的愤怒。
“那就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
话落,锁爱还未反映过来,就被夜皓荻一掌打趴在了地上,脸上鲜红的五个手印仿佛在嘲讽锁爱的不自量力。
尝到口中的铁锈味,锁爱体内的嗜血因子也被激发出来,他像头小兽一样猛扑到了夜皓荻身上,拳打脚踢了起来。
轻松的制住锁爱,夜皓荻毫不留情的殴打着他,“要杀我,你就要变强,就要学会如何隐藏自己,满身的杀气,笨蛋才不会提防你,你还太嫩了。”
把身体如同破娃娃般的锁爱扔在地上,夜皓荻不再看他一眼,“直到你自己有了足够强的能力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被我看见,我就杀了你,所以,好好保住自己的命吧。”
推开门,夜皓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仿佛背后满身是血的孩子和他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一般。
夜皓荻冷血的让人颤抖。
倒在地上,锁爱满腔的不甘心,被那男人羞辱的感觉深深的印在他脑中,引发出锁爱更强烈的恨意,但他终究不是个普通的孩子,他明白要杀了那个男人,自己必须改变,变得和他一样冷血无情。
我一定要杀了你,夜皓荻,你等着,他日,我一定会把你今天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奉还给你,绝对。
锁爱…05(父子)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锁爱已经有十六岁了,整整八年里,锁爱没有踏出过“水月居”一步,暗夜宫的人似乎也忘了有这么一个少宫主,只有水无炀一如既往的照顾着锁爱的起居,为他安排老师,教导着他。
来到院子里,水无炀如愿找到了锁爱的身影。
一道白色的身影飞快的在落叶中穿梭着,剑气扫过,落叶一分为二,修长的身影美得好象一只白蝴蝶,脆弱却又带着不屈的坚强。
察觉到了水无炀的气息,锁爱收剑看着站在一旁的他,淡淡地说道:“你来了。”语气虽然冷漠,却少了一份戒备与不信任。
“是啊。”笑着把手巾递给锁爱,水无炀看着身高到自己脖子这里的锁爱,有些感叹孩子长得好快。
十六岁了,当年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从夜皓荻和殷诗语那里继承得来的无双的容貌也越发的出尘,现在的锁爱已经美得分不出性别了。
“我要出水月居。”坐在院子中的石椅上,锁爱突然说道,目光投向宽广的天空,被束缚住双翅的蝴蝶终于要离开牢笼了。
“哦。”没有多意外,水无炀只是挑了下眉,“你确定你有实力能不被他杀了?”
“要杀我。”冷哼一声,锁爱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我已经不是八年前的我了,要杀我可没这么简单,是时候叫夜皓荻付出代价了。”
“你能确定就好。”低垂下睫毛,水无炀拉过锁爱的手,为他拨去了掌心中的碎渣,“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那个模样就好。”
“无炀,我一直很奇怪,你明明是夜皓荻的心腹,为什么一直照顾着我,而夜皓荻竟然也任由你,不怕你背叛吗?”锁爱收回手,问出了埋藏在自己心底已久的问题。
“我与他,只是一场交易的关系,但锁爱,你要记住,如果你真和他对着干的话,我是不会帮任何一边的,你要好自为知。”
水无炀从未对夜皓荻付出过忠心,但也永远不会出卖他,夜皓荻明白,所以放任他,他们两的关系是很难说清的。
“哼,奇怪的人。”站起身,锁爱也不想多问什么了,反正只要知道水无炀不会插手他和夜皓荻之间的事就可以了。
“锁爱,你要保护好自己啊。”终究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水无炀还是不放心的说了句。
“你以为我是谁?”回头,风情万种的一笑,那一刻无人会怀疑他和夜皓荻之间的血缘关系,因为那笑,是同样的自信与霸气。
呵,的确是我多虑了。起身,甩了甩衣袖,水无炀离开了水月居。
他们之间的战争,会怎么样呢?水无炀没有告诉锁爱,这么多年来自己会一直照顾着他,一半是自己本身的意愿,而另一半则是夜皓荻授意的。
那个喜欢被挑战的男人,想必等着他的成长已经等到不耐烦了吧。
八年来初次踏出水月居,锁爱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放松,似乎,水月居是困住他的牢笼一般。
终于,我终于能再次面对你了,这次,我一定要把娘亲和我的痛苦加倍的奉还给你。
想起当初夜皓荻毫不留情的下手打伤自己,锁爱就觉得那早已消失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可恶啊,夜皓荻。
一拳打上树干,锁爱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啊。”
突然一声惊呼声打断了锁爱,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站在那里,有些惊恐地看着自己。
青年很美,带着一种病态柔弱的美,很容易引发别人的保护欲。
看着他,锁爱有些恍惚,仿佛像在看去世已久的娘亲一般。
“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咬了咬下唇,青年开口问道,声音是柔和的。
“我叫锁爱。”依照锁爱的个性大可以一走了之,不理会这人,但却不自觉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是哪个仆人的孩子吧,你长的真可爱,是迷路了吗?”看到锁爱身上朴素的衣服,青年猜想着,随即放下心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走上前拉住了锁爱的手说道:“我叫雪,来,我带你出去。”
“呃,我不是。。。。。。”有些无措地被雪拉着,锁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了,这里就是飘雪居的大门口了,你往前走的话就可以找到仆居了,自己要小心点啊。”摸了摸锁爱的头发,雪温柔的说道。
看着这样的雪,锁爱楞在那里无法动弹,好象,和娘亲真的好象,迟疑了一下,锁爱询问道:“我,我还能再来看你吗?”
“当然可以啊,欢迎你随时过来。”柔柔地笑着,雪十分喜欢这个孩子。
望着雪渐渐远去的身影,锁爱感觉心跳似乎加快了,已经很久没人对他这么温柔了。
锁爱…06(父子)
“锁爱,锁爱。”轻轻摇了摇躺在草地上睡觉的人儿,雪满眼温柔的叫唤道。
“恩。”皱了皱眉,锁爱睁开了眼,“是雪啊。”
“别在这里睡啊,会着凉的。”看着锁爱略带孩子气的揉眼动作,雪的语气中不禁带上了丝丝笑意。
“恩,知道了。”起身跟着雪走向院子中的石椅,锁爱目光始终停留在雪的身上。
经过上次乌龙的迷路事件后,锁爱就经常跑来找雪,雪也十分欢迎,一来二去,锁爱就成为这里的常客了。
“雪雪,这是送你的。”献宝似的拿出一支发簪,锁爱找了好久才觉得这支最适合雪。
“谢谢啊。”笑着接过发簪,雪的眼中闪过诧异的光彩,虽然平时对这方面并不注重,但也不代表雪不了解,这支发簪虽然表面不起眼,却是难得一见的佳品,用做原石的那块玉是少见的白玉,做工更是精美。
锁爱,到底是什么身份?
经过多时的相处,雪当然不会再认为锁爱是仆役的孩子了,他的容貌、他的气质、他的才学,都不是一般同龄孩子所能比的。
但是因为锁爱一直都不过问他的身份,他自然也不能多问锁爱什么,虽然只是假象,但他们都想维持好这份美好。
“我帮你戴起来。”拿起发簪,锁爱兴致勃勃的走到雪的身后,解下他的发簪,发丝如瀑布般滑落,散开来,更添了雪的柔弱美。
那一瞬间,锁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
“雪,你好漂亮啊。”锁爱赞叹道。
“不是这样的。”低垂下眼,雪的脸上有难掩的落寞与悲伤,他从来没有注意过我,他的身边总有数不清的美人,而自己只是其中毫不起眼的一人。
因为锁爱站在雪的背后,所以没有注意到他此时的表情,只是专心的帮他束发。
目送着锁爱远去的身影,雪原本光亮的眼眸不禁暗淡了下来,如果不是锁爱的出现,他永远都只是被拋弃的人,每日只能独自流连在这华丽却冰冷的牢笼之中,渐渐失去活力。
“雪公子,今天有宴会,宫主要求所有公子都出席,请你开始装扮。”一个老么么站在雪的身后,语气呆板的说道。
暗暗叹了口气,雪点了点头,跟着么么回房了。
华丽的厅堂,华丽的歌舞姬,繁闹的人声。
雪冷眼看着眼前的景象,心没有任何感觉,目光再次飘向最高席上的那个人,依旧是这么英俊、依旧是这么霸气、也依旧是这么邪魅,这个他所深爱的男人啊,而自己却永远只能这么远远的望着,不能靠近,反而时刻要看着他和身边不同的男女亲热调情。
低下眼,雪不禁露出了苦笑。
为什么还要难过呢?自己不是早就知道有这种结果了吗?
虽然身处在这番繁闹的景象中,却无人能注意到夜皓荻笑容底下的嘲讽。
真是无聊的景象啊,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请你装也要装得像一点,不要露出本性。”坐在离夜皓邸最近的水无炀突然出声提醒了一句,不过音量当然只控制在他们两人所能听到的程度。
“呵呵,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啊,无炀。”轻轻笑了起来,夜皓荻摸了摸自己的脸。
“既然觉得无聊,为什么还要举办这种宴会?”水无炀无发了解他这种自讨苦吃的做法,还拖着他一起下水。
“因为,不举办会更无聊啊。”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水无炀发觉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仍然无法了解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
带笑的眸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雪的身上。
那是。。。。。。眸渐渐冷了下来。
“无炀,我记得前年我有把一支白玉簪送给你吧。”
“更正,是你要我转送给你儿子的,别说得这么暧昧。”举起酒杯,水无炀回答道,因为那支簪非常精致且漂亮,所以水无炀至今还有印象,“干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看看那人的头上戴的可是那支簪?”
顺着夜皓荻的目光,水无炀望向了雪,在确认过后,显得有些惊讶,“的确是啊,难道有两支?”
“少来,这可是我特意去叫鬼斧神匠打造的,这世上只有这么一支。”语气中带了一丝怒气,夜皓荻的笑容却越发灿烂。
“啧啧,原来你对锁爱这么上心啊。”感叹了一下,水无炀没想到夜皓荻竟然这么有父子爱。
不过啊,可惜那个美人了,踩到地雷了。怜悯的看了眼雪,水无炀摇头苦笑。
锁爱…07(父子)
听完了属下的报告,夜皓荻挥手让他下去后,起身站在窗前,久久未有其它动作。
“你准备怎么样?”坐在椅子上,水无炀开口打破了房内的沉寂。
“怎么样吗?”声音中带笑,夜皓荻笑得一派愉快,可眼神却极冷,冷得让人心寒心惊。
“希望你别做得太过分了。”知晓夜皓荻的为人,水无炀无奈叹气,只希望他能听自己的劝。
“呵。”哼笑着,夜皓荻没有给出任何保证。
对他来说,一切都是随心情而来,如果真要他手下留情,那就要看他心情如何了。
泡好花茶,雪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等着锁爱的到来,这样的日子在不知不觉中也过了好久了,自己似乎也喜欢上了和锁爱在一起的日子。
虽然觉得对不起锁爱,但和他在一起时,自己的确能忘了夜皓荻带给他的伤害。
因为一直觉得对不起锁爱,把他当了替身,所以雪尽一切可能的宠爱锁爱,想作为补偿。
“你在等谁?”突然,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从院口处传来,惊得雪打翻了茶杯。
转头望去,意外的看见了那个从不出现在这里的,自己所爱的男人的身影,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真是不小心呢。”握住雪的手指,夜皓荻嘴角带笑的说道。
“宫,宫主!”反射性的抽回手,雪马上要下跪。
“不用行礼了。”扶住雪,夜皓荻赦免了这套繁复的礼仪。
“宫主怎么会前来?”紧张地站在夜皓荻的身边,雪的内心既激动又害怕。
他觉得这一切都来的太不真实了,自己每天期待着夜皓荻的到来,可当他真来了,雪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只能局促的看着他,感受着他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我不能来吗?”挑眉,夜皓荻拿起了雪原本为锁爱准备的花茶,随口问道,却让雪吓得再次下跪。
“不,我绝对没这个意思。”
真是无趣啊,手撑着下巴,夜皓荻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子。
“你做什么!”
伴随着怒吼声,锁爱终于来到了,他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雪,一面怒视着夜皓荻。
很好,我等得就是这双眼睛。
原本暗淡下去的目光,在看见锁爱仿佛能喷火一般的灵动眼眸时,终于打起了几分精神。
“你想对我的宠男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我的儿子?”懒洋洋的说道,夜皓荻轻易捅破了两人极力掩盖的身份。
儿子!虽然知道锁爱的身份不简单,但雪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夜皓荻的儿子,一想到这是夜皓荻和别的女人一起生的孩子,雪就无法冷静的面对锁爱了。
虽然锁爱已经猜到了雪的身份,但从别人口中证实的冲击力还是不小。
“好了,既然你等的是我儿子,那你们就慢慢聊吧。”起身,夜皓荻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
“雪!”夜皓荻刚走,雪就马上离开了院子,锁爱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叫唤道。
“对不起,少宫主,我人有些不舒服,想要离开了。”甩开锁爱的手,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需要冷静,他一下子根本无法接受锁爱的身份,光他是自己最爱的人和别人生的这点就让他几乎发狂。
呆呆地看着雪远去的身影,锁爱站在院子里,动也不动,满眼的落寞。
锁爱…08(父子)
“夜皓荻!”砸碎了满桌的杯子,锁爱怒吼着,满脸怒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破坏我的幸福!
锁爱当然看出夜皓荻是有意出现在他和雪的面前的,虽然不清楚原因,但光他打破自己和雪之间的关系这点就足以让锁爱恨他入骨了,恨上加恨,锁爱现在就想生吞活剥了他。
哼,好,很好,夜皓荻,既然你把我逼入绝境,那我也不会对你客气了。怒极反笑,锁爱平复了激动的心情,眼中隐约流露出杀意。
平静下来后,锁爱才注意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夜皓荻是怎么知道我和雪的关系呢?微微眯起眼,锁爱排除了水无炀出卖他的可能性,因为这件事自己根本就没告诉他。
这么说来。。。。。。低头沉吟,锁爱警觉的查看了一下周围,只有可能是夜皓荻派人监视他。
想到这个可能性,锁爱勾唇一笑,又充满了信心。
看来他对我并不是完全熟视无睹嘛,相反,他或许还很在意我。
黑眸中流淌着阴谋的光彩,锁爱想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准备让锁爱在暗夜宫里任职。”瞪大了眼,水无炀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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