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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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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闻言道,“你们去吧,本宫去瞧瞧萧将军。”
小腹疼痛不断,凌霄勉强走了几步唯有唤住一个过路的宫人,将自己搀扶到临近处地一个房间歇下,那宫人见凌霄脸色惨白,吓的不轻。匆匆忙忙的便要去唤太医,凌霄疼了一阵便见好了许多。连忙唤住宫人道,“你让御医自己过来罢,让兰英也过来一趟,本宫有事要交代。”
想到萧明钰与萧明珏感情甚好。那萧明钰又是个冲动性子,指不准会做什么,凌霄自己偏生全身无力,只能暗自叹息,也不知那宫女出去嚷嚷了什么,没多久,便涌来了一大群人,凌霄唯有吩咐兰英让人去唤萧明钰来见她。
却是不知道。宫门那边已是出事了。
萧明钰在宫中安排好防务便在宫门镇守。侯了许久都不见有叛军攻来,只觉得有些古怪。派人去打探,才发现保皇派的一干嫡系人马在宫门几个要道设下了防线,此事是禀报了皇帝与太后地,却是无人禀报过萧明钰,萧明钰一见本该在南门镇守的一干人等全到了宫门,却是不见佟家与萧家的人,心中便有些不安,萧仲纥是吩咐过他,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他都必须留在宫内的,只得派人去南门查看。
谁知道,派去的人还没回来,这边已有萧家的人要进宫面见凌霄,萧明钰若是傻子自然瞧不出那人神色慌张,便让人去那保皇派一干人马那儿打探消息,得到的消息却是萧仲纥让他们来宫门要道镇守,若是情况不对便退守宫中,萧明钰自然以为是那些人找了萧家的麻烦,才逼地萧仲纥不得不杀萧明珏,却有碍于萧仲纥的命令不得离宫,只有亲去问那保皇派的统领,那保皇派一系的人自来瞧不起萧家人,两方一番话说的半句不投机,在宫门便开了武全行,前方宫门要道上的士兵已是渐渐的不支,逐渐的回撤宫内,这边两方主将便在宫门大打出手,没个主事的人,墙头地士兵望着茫茫的叛军,却是不知道该不该开门迎接。
这边热闹地紧,城南更是岌岌可危,街口上的镇守的士兵已是不多,在后方的士兵望着两边同样急迫地战况根本不知道是该上城墙好还是该去街口。
这般四面楚歌的情形到也还有些好处,便是人人皆知道杀一个不陪,杀两个有赚,明明是死局了,杀上几个人好歹也死的轰轰烈烈,倒是没有出现因为伤亡过多而惊慌逃窜的情况,只因为…………无路可逃。
漫天血色中早就分不清谁是主将谁是士兵,这一刻,无须再有什么布防的命令,人人心中都只有一个信念,趁着地利优势与来人迎头痛击,至于在什么时候倒下却是不知道了。援军到底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对于混战中的人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
杀!只有不断的杀才能挣出一截不算长地时间,才能多呼吸几口新鲜地空气,不杀死对方,对方便要杀死你!心智不坚定的人早就已经倒下,现在活着地,除了有强横的体力以外,还有坚定的意志,刀光剑影之间闪耀的是一双双如同受伤猛兽的眼睛,一双双忘却生死的眼睛。
就算是死,也不能死的那么窝囊!拖上几个,兄弟路上也不寂寞!
所有的人都已经忘记了时间,正因为如此,城墙在反反复复的拉锯战中失去又夺回,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城外的军队突然出现一阵慌乱,城墙上的人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只看见城西的天空扬起灰蒙蒙的尘埃,那情景,就像是千军万马奔驰而过一般。
是援军到了吗?
国难当头
第147章
即便是忘却了时间,天空中还有一轮红日提醒着众人此刻与估计的援军来临的时间有些差距,不过,此刻杀昏头的士兵明显不能反应过来。''
守军须臾间士气大涨,而叛军则是看着那漫天的尘埃起了怯懦之心,特别是,混迹在乱军之中的流民。
叛军的混乱正是来自这些流民!
后方的骚乱很快便引起了前面叛军的注意,惊慌是一种很容易感染人的情绪,不少的流民扔下手中的武器开始逃窜,前方共计的力量便接不上了,城墙上的守军压力一轻,杀的更是兴起。
萧仲纥身边的亲兵在他身边围成一团,猛然觉得压力减轻了许多,这才发现城墙上剩下的人都是己方的人,而城墙前的人潮却是有些稀稀拉拉。
萧仲纥在满是血污的脸上抹了一把,抬头看了看天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西方的尘烟越发的浓重,那情形就像是无数战马在奔腾,城墙前的军队便是被这尘烟惊的失却了分寸。
到底此事对守军来说是好事,城外的流民已是开始逃散,而朱家军则开始自乱阵脚,若是手中有兵,此刻乘胜追击必能大获全胜,可惜的是城墙上的守军只余下区区数千人,还有些还只是上京城的普通百姓。
朱家军自乱阵脚的时间必不会太长,此刻主将已该发现情况不对,整合的时间也许会很久,也许只需要片刻,无论如何,不能低估一只久经沙场的军队以及其主帅。
萧仲纥刚走进城楼。便听得一个将士豪迈的笑声,“哈哈。他们引得一帮乱民来攻城,却没想到就是这帮家伙坏了他们的好事,我估计朱家老头子听见这事儿,必然会气地吐血。”
旁边一个人接口道,“那戚涵封年少气盛。到底不如朱家老头儿来的老辣。不过朱家上下猛将不少,怎会让一个黄口小儿领兵?还作出这般将乱民放在两翼地事来?”问这话的是萧仲纥身边的一个文士,此刻谁对萧家忠心耿耿也可清晰看出,大战来临之时萧仲纥曾欲散尽门客,却是大多数人还是愿意留下来的,这名文士也是其中之一,虽是手无缚鸡之力,依旧上了城墙,打斗不行,却也能与人合力搬两块石头。
萧仲纥笑道。“先用流民做炮灰,前方和两翼都布上流民,他这是怕咱们用奇兵攻击两翼,毕竟五万人马不算多。这法子本是无过,不过忘记考虑流民不是久经沙场的战士,即便是久经沙场地战士看见这般大的尘烟怕也要惊慌失措了。此事能为我方挣来片刻的安宁,戚涵封必然会尽快的重新凝聚兵力。好在刘祭到来之前拿下上京城。”
那两个说笑的人闻言转过身来向萧仲纥躬身道,“是太师来了!”
萧仲纥笑着点点头,两人对萧仲纥的话深以为然,城外叛军的骚乱只是流民引起,主将一旦发现必然会作出有效应对,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两个时辰必然会调整好部署,此刻还未到晌午。刘祭的援兵真要到。即便是先锋铁骑,最少还需要两个时辰。这还是一切顺利的情况,在这之前,上京城的未来都是一个极大地变数。
其中一个将领道,“太师,这也不知是谁使的障眼法,瞒的过一时,却是瞒不过一世,对方什么时候发现还是未知,属下寻思着,咱们不妨大开了城门,直接攻出去,虽说咱们的人不多,在这时候没道理不趁乱捡点便宜。到也可以虚张声势,让对方莫不着头脑。”
旁边一个文士摔了摔发麻地胳臂,笑道,“魏将军所言有理,咱们若是能凝集起来,杀他几个来回,可不比在这城墙上肉搏来的痛快!”
看来众人都已是看出那尘烟不可能是援军了,萧仲纥问道,“咱们走了,这城墙谁人来守?”
众人被问的一愣,那文士却是笑道,“太师必然心中有数罢?”
萧仲纥笑道,“暂且看上一看罢,不知此刻城内如何了?”
众人方才杀的神勇,对周遭地情形皆不清楚,倒是一个亲兵见状道,“小的在城墙上远远的望了望,城内怕是比外间还乱呢,那乱军中本就有不少城内的泼皮无赖趁火打劫的,知道有援军来,一个个的便慌了神,叛军被他们一冲,也是乱做一团。”
戚涵封站在营帐前方,急切的望着侧面的小道,一个传令兵突然骑着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口中叫道,“报周围一干士兵纷纷让道。
看见不是期盼中地人,戚涵封微微皱眉,一偏头却是看见天空中有些异样地黑压压,日头正当空,难道要下雨了?
“戚将军,西方出现大量不明来历的军队,西面地那些流民开始逃窜,把大军阵型冲乱,前方的流民也开始逃窜,此刻大军无法向前。”
戚涵封身体一震,飞身跨上身边的战马,身边的十多名亲兵紧跟而上,向前方战场飞奔而去,这一场仗他本是十拿九稳,所以才会如此疏忽,却不知道这空虚的上京城怎么会突然冒出如此多的奇兵来,即便是刘祭日夜兼程,也最多只能让少量骑兵赶来而已,怎么会出现大量的骑兵?
“大哥!”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在纷乱的马蹄声中响起,唤的戚涵封猛然回头,就瞧见小道上一个男子背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那里,正望着这个方向。
戚涵封硬生生的拉住缰绳,那女子从那男子背上下来,扯下头上的斗篷飞奔过来,戚涵封翻身下马,一阵狂奔,将那跌跌撞撞的女子扶在怀中,低声道,“柔儿
朱柔儿已是憔悴的不似人形,原本丰盈的身形似风都吹的动,圆润的脸蛋如今下巴尖尖,一双大眼闪烁着盈盈泪光,披风下露出的衣角脏污不堪,戚涵封只觉得内心一阵抽痛,身后的亲兵唤道,“将军!”
戚涵封伸手在朱柔儿不断颤抖的背脊上轻轻的拍了拍,“柔儿,我这会儿有急事,你先会营帐可好?”
朱柔儿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眼神惊慌,“大哥!不要
那几个亲兵也不敢再催促,戚涵封摸摸朱柔儿的头,低声道,“这会儿已是在大哥的营地,有大哥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朱柔儿摇摇头,手上的力气大的将戚涵封的手抓出几道淤痕,戚涵封正要安抚她,却听见背后一个声音冷笑道,“戚将军就是为了此女迟迟不肯开战罢?”
扭过头便瞧见那文士远远的站着,一脸冷笑,戚涵封冷声道,“拿不下上京城,我定会担下全责。”
那文士冷笑道,“戚将军好大的口气,这责任你担得起么?”说罢看看西边的天空,“萧仲纥好大的能耐,不过,若不是戚将军迟迟不肯发兵,又怎会到此时还没拿下上京城!”
“我朱家的主何时要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朱柔儿冷冷的道。
那文士这才恍然看见朱柔儿一般,嬉笑着道,“这不是贤妃娘娘么?您可是皇家的人,怎么又成了朱家的人了?”
落草的凤凰不如鸡。这便是朱柔儿此刻最深切的感受,那文士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在宫内提心吊胆的日子已经将她吓的有些错乱了,正是这一句话,让她想起了很多很多,眼神也渐渐的复杂起来。
还来不及调适心情,朱柔儿并不知道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有人来到宫中拿着戚涵封的信物让她虽他走,宫中的日子她已是过的够了,留下来不是真疯掉便是死掉,大乱之时不逃更待何时?
于是她逃了,然后又在乱军中穿行,好容易才来到戚涵封身边,才会如此的惊慌失措,自傲如她,是不肯让自己懦弱的一面展示在人前的,抿抿嘴,问道,“大哥,你如今是去哪儿?”
若是以往的朱柔儿,肯定不会面对别人的讥讽还如此的忍气吞声,戚涵封有些意外,还是低声将情况稍做了解释,朱柔儿听完以后眼角挂着些许泪痕,深深的看了戚涵封一眼,那一眼,低声道,“谢谢你,大哥!”
戚涵封在朱柔儿背脊上拍了拍,朱柔儿已是咬牙道,“大哥,带我去!”
戚涵封本要劝朱柔儿留下,却是看见那文士一脸的坏笑,不知想到什么,冲着身边一个亲兵点点头,那亲兵下马来,朱柔儿翻身上去,伸手要了那亲兵的弓箭与佩刀,又回头瞧了那文士一眼,一行人飞奔而去。
未行出多远,便又见一传令兵一路疾行而来,见到戚涵封立即翻身下马跪地道,“将军,萧仲纥领军打开了城门,杀了出来,我方溃败,西方的骑兵人数不明,正在追杀逃亡的流民,此刻阵型已是大乱。”
戚涵封失声问道,“真有骑兵?”
可不是真有骑兵,那铁骑就像是凭空从地下冒出来的一般,一路狂奔而来,叛军见状莫说是流民逃亡不急,便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见状也是丢盔弃甲,中央的士兵还没有意识到,就被逃亡而来的己方人马挤的不由得后退,更是发生了不少的踩踏事件,正是因此,萧仲纥才会大胆的打开城门攻了出来!
国难当头
第148章
吃了饭,靠在沙发上舒服的呻吟,哎,老妈做的饭就是合我胃口…………吃撑了,,,结果忘记更新时间,,,汗一个。。
相较于戚涵封的错愕,萧仲纥也是不吝多让,叛军大面积的溃散让城墙上的士兵士气大涨,城内也意识到守军的士气比之之前的拼命更甚上几分,心中的畏惧更甚,即便是以多对少,也无法面对面如罗刹的一帮守军。
气势如虹,萧仲纥当机立断的传令守军打开城门,溃散的叛军丢盔弃甲,只恨娘没给生出四条腿来,怎会反击。
萧仲纥则是在城楼上看着数万人马被几千浑身血迹,衣衫褴褛的守军追的如同丧家之犬,轻轻的摇了摇头。
西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萧仲纥至今也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西边绝对不可能出现太多的军队,即便有,也决不可能超出五千人马。
“戚涵封错在不该用那些流民!”
萧仲纥身边一个谋士笑道,萧仲纥伸出手指着西边黑压压的影子,“子鱼以为那是从何而来的?”
那谋士捋了捋下巴上没两三根的胡须,“子鱼实在是想不透彻。不过那决计不会是刘祭的人马。上京周围的兵马早就被征集一空,主公可是有什么想法?”
萧仲纥沉吟道,“当是佟家的人马!”
那谋士一愣,随即摇头,“北门不过区区万人。即便全部放弃城墙地守备,也不过万人而已,怎能造出这般滔天的气势?除了那追击叛军的三千人马,主公且看,那边,”那谋士指了指远处,那里还停留着密密麻麻的战马,战马背上是装备精良的士兵,身上地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彩。
萧仲纥笑道,“你且说说追缉叛军的有多少人?”
那谋士道。“三千左右当是有的!”
萧仲纥又问道,“为何不全军追缉?以全歼叛军?反而在一旁坐视?上京城周围一马平川。叛军当是不会设伏。”
此言问的那谋士一愣,旁边一人已是惊呼出来,“难道是……”随即疑惑的摇摇头,“佟家怎会助我?”
远处传来叛军鸣金收兵的声音,声音一出,溃散的叛军更是逃的迅速,萧仲纥望着上前去追杀的守军微微勾起嘴角。满是尘埃地脸笑的无比自信,深邃地眼睛闪烁着欣慰的光彩,嘴轻轻的开阖,却是没有人听见他在说什么。
半晌。萧仲纥收回目光,扫视城墙上的片片狼藉,吩咐道,“再过半刻鸣金收兵,清剿城内叛军,打扫战场,侯刘将军大军。”
随即向城墙下走去,一干人纷纷领命行事。萧仲纥身边只带几名亲兵。街口处的厮杀已是接近尾声,留下的不过是叛军断后的人马而已。虽然城内地守军并不多,倒是叛军人马最少是在宫外出没守军的数倍,可惜的是大势已去,只能落得个落荒而逃的下场。
萧仲纥一行人很是顺利地便到了皇宫外,这边的叛军像是也得到了风声,已是散了个七七八八,不过街上的守军却是没有追缉,任由叛军逃散,萧仲纥正有些讶异,走到宫门,就瞧见两方人马对侍,竟是自己打将起来了。
其中一方,竟然是萧明钰。
=奇=萧仲纥见状脸色一沉,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书=两方人马听见萧仲纥的声音明显愣了愣,萧明钰则是扭过头来惊呼道,“父亲,您怎么回来了?”
=网=萧仲纥冷哼一声,瞪视萧明钰,“皇宫门口打架滋事,你们到是好能耐,将皇家的颜面放在哪儿?国难当头,不思进取,反而任性妄为,萧明钰,老夫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说罢偏过头,望着打架的另一人,“李智鸿,亏得你也是太祖皇帝的子孙,国难当头,你便是如此保家卫国地?”
那一身戎装地李智鸿冷笑一声道,“此事可怨不得我!太师,这是萧将军生事,不信你大可问问在场的每一位。”
萧明钰怒道,“李智鸿……”
不待萧明钰说完,萧仲纥打断他道,“拖下去关起来,待老夫面圣之后再来审问!”
“太师!”李智鸿嗤笑一声,“国难当头,太师之子萧明钰不思如何退敌,扰乱我君与叛军之战,此罪便该是斩杀当场,为何要容后再议?莫非太师是想包庇护短?今日本将军就要在此拿下这通敌叛国地逆贼,何人敢拦!”
萧明钰身边的一个亲兵就要发难,被萧明钰拦了下来,萧仲纥咬紧牙关狠狠的看了那李智鸿一眼,喝道,“将萧明钰拿下!”
李智鸿冷笑,萧仲纥身边的士兵却是不肯动作,萧明钰大声叫道,“父亲,您要杀儿子儿子无话可说,可是大哥却是没有犯错,为何要杀大哥?”
李智鸿与身边几个将领对视一眼,笑道,“是极,还有一个阵前惑乱军心的萧明珏。萧太师忠心耿耿,却是坏事在两个逆子手上。”
李智鸿几个可谓是苦大仇深,在萧仲纥手下被打压了这许多年,胸中的怨气不吐不快,却是一直拿萧仲纥无法,今日抓住了萧仲纥的把柄怎会轻易放手。萧仲纥如今大半的人马都折损在守城战上了,保皇派终于到了扬眉吐气的一日。
萧仲纥冷冷的瞥了李智鸿等人一眼,李智鸿几个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凉风冷飕飕的吹过,想到如今的萧仲纥已是不必当年,又挺起胸膛回瞪。
萧仲纥又将视线放在萧明钰身上。抿着嘴笑地十分的苦涩,“你和明珏还真真是老夫的好儿子!”
顿了顿,喝道,“拖下去!砍了!”
“爹!”萧明钰大叫道,“您杀我没事,可是大哥呢!你不能杀大哥!他忠心耿耿,为家为国,说他惑乱军心,我第一个就不信!爹,您不能听了小人的谗言!”
“太师!”萧明钰身边几个亲兵连忙跪下叫道。“太师,将军他只是着急您的安危!担心萧大人而已!罪不至死啊!”
萧仲纥怒瞪那几个亲兵。“拖下去!”
“萧太师真真是忠心为国,杀自己儿子也是连眼也不眨一下地。”一道柔柔的女声在打断众人的沉默,街角处,一个头戴黑色斗篷,身披黑色披风,将自己包裹的一丝不漏的女子漫步行来,身边的马车上那个偌大的佟字格外的显眼。
萧仲纥的身体震了震。回过头,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女子径直走到萧明钰面前,透过斗篷上地黑纱谁也瞧不清她的脸。她在萧明钰面前站了一会儿,像是在看萧明钰,随即斗篷轻轻转动,“萧将军是朝廷重臣,没有皇上地旨意谁敢任意处置?萧太师,您可要想好了!”
众人都有些揣测此女的身份,有些明悟的则是冷眼相看,萧明钰却是满脸的激动。让众人失望的事情发生了。萧仲纥半晌才道,“将萧明钰押下去。待本官禀报了皇上再做定论!”
那女子却是没有见好就收,又走到萧仲纥的面前,抬起头问道,“萧明珏萧大人呢?听说太师要将他斩首于三军之前。”
萧仲纥嘴角轻轻的向下拉,熟悉地人都知道这是他要发怒前的征兆,众人都听得那女子低低的嗤笑了一声,隔着一层薄纱,两人便这么对立着,萧仲纥突然喝道,“来人!”
旁边一个亲兵连忙道,“太师有何吩咐?”
萧仲纥问道,“萧明珏呢?为何迟迟不见执刑着来向老夫回报?”
那亲兵诺诺嘴唇,旁边一个侍卫统领回道,“太师,城墙上的情形您是知道地,人人都不得空闲,萧大人最后还拿了刀去与叛军作战,为了咱们还受了重伤,咱们是下不得手了!亲手杀了战场上为自己挡刀的兄弟,这事儿,咱们做不出来,宁愿自己挨上一刀。”
旁边几个亲兵突然一起跪了下来,“还望太师体谅萧大人一片忠心!”
那女子听见萧明珏受伤的时候,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萧仲纥脸色越发的难看,李智鸿在一旁怪笑,那黑衣女子则是冷哼一声,萧仲纥的手在背后握成拳,正要开口,那女子突然道,“萧太师,看来此事民怨不小,您可不能独断独行,萧大人与萧将军一般,都是朝廷重臣,此刻又是用人之际,太师还是禀明皇上,请皇上裁断罢。”
说罢扭过头去问那侍卫统领,“萧大人此刻在何处?”
萧明钰也是听见萧明珏受伤,很是担忧,一双眼急切的望着那侍卫统领,那侍卫统领道,“还在城楼上,已是唤了军医替萧大人疗伤。”
那女子急切的问道,“伤到哪里了?可严重?如今又怎样了?”
那侍卫统领一一答了,旁边李智鸿见状本以为那女子是来寻萧家晦气地,此刻却是发现两家还有些渊源,依照萧仲纥地脾气,倒是会受了他的激将之法,如此一闹腾,加上佟家地人也要保这萧家二子的话,结果必然不是他乐见的,连忙插嘴道,“倒是忘了请问这位夫人是何来历?女子不在深闺,倒是对一干朝廷重臣指手画脚,真真是好教养!”
那黑衣女子冷笑一声,“你是什么身份?我的身份你还没资格问!”
国难当头
第149章
萧仲纥能任由此女放肆,而此女又能代表佟家与萧家说话,此女的身份便呼之欲出,除了岚公主,还有谁有如此大的能耐,不过岚公主住在太庙行宫,叛军打着勤王的旗号,却是不会去动太庙的。
此刻便只剩下一个可能了,方才只是猜测的人心中已是十分的肯定,而迷糊的人也是揣摩出了七八分来,皆是挂着一脸好笑神色的望着萧家内讧。
萧仲纥环视一周,率先步入宫门,没了戏看,众人纷纷散了去,各司其职,唯有李智鸿等人跟了上去,跟上去之前不忘挑衅的看了那黑衣女子一眼。
宫门口几个侍卫也不知当不当检查几人的腰牌,相互瞧了几眼,皆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糊弄了过去。
往日肃静的宫廷今日除了永和宫都像死一般的寂静,皇家的威严不再,余下的只有惊恐与血腥的弥漫,一路行来,众人皆是不言语,萧仲纥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那黑色斗篷的女子,随后才是李智鸿几个,以及押着萧明钰的几个士兵。
永和宫内忙碌的宫人看见萧仲纥进来,众人皆是一惊,随即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萧仲纥能出现在这里,说明外面的情况已是控制住了。
只是萧仲纥的脸色有些难看,身边跟着几个将士,还有一个黑衣女子,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一个小太监伶俐的扔下手边的事,跑过来问道,“萧太师,可是求见皇上?皇上与太后此刻都在大殿内与宁大学士几位议事。”
萧仲纥点点头,那黑衣女子道,“皇后娘娘在何处?”
那太监愣了愣,那黑衣女子揭下脸上的黑色斗篷。一张与萧夫人有七八分相似的脸露了出来,“你替我禀报一声。便说若雨求见皇后娘娘,娘娘必是肯见我的。”
那小太监有些为难的道,“娘娘身子有些不大好。好容易才休息下,夫人此刻去,却是不太合适。”凌霄小产的迹象明显,却是不肯休息地事闹腾的整个永和宫上下都知道,最后还是皇帝亲去了这才安抚下来,众人都是领了命,有事无事都不得去骚扰凌霄地休息。
萧若雪笑道,“是娘娘唤奴家进宫的。你去禀报便是。”说着回头似笑非笑的瞧了萧仲纥一眼,“萧太师珍重!”
众人皆不知萧若雪是为何而来,本以为是为了萧明珏萧明钰两兄弟地事,此刻看来却是未必,唯有萧明钰轻轻松了一口气,萧若雪的性子他是知道的,看似柔弱真正认准的事却是执拗的很,否则也不会出现逃婚一事。
后来被萧仲纥以强硬态度嫁入佟家,导致萧夫人去世的时候都没能回来看上一眼。这次又要杀萧明珏萧明钰,可以想象萧若雪会是怎样的心态。
萧若雪去见凌霄,凌霄是个极有情意的人,这倒是让萧明钰放心了一些。众人目送萧若雪离去后便随着萧仲纥向大殿走去。
领着萧若雪向凌霄住处那个小太监一边走,一边有些疑惑地偷偷瞧着萧若雪,这个女人一身黑衣,却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柔弱与贵气,要不是瞧见她身上衣服是诰命夫人大服,而萧仲纥在一旁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当不当引这个女人进来,此刻心中还是有些戚戚。不住的揣测这个女人的身份。
萧若雪自是注意到了。瞥了那太监一眼问道,“公公在瞧什么?”
那太监连忙摇摇头。低下头道,“夫人,您有所不知,皇上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了娘娘的清净……”
萧若雪笑道,“奴家在家中的时候也是娘娘的手帕交,今日进宫只是陪娘娘说说话的,定不会扰了娘娘清净,你且放心带奴家去便是。”说着塞了一个荷包到那太监手中,那太监有些惊慌的道,“夫人,您这是作甚!”
萧若雪神色自得地道,“你领奴家去,娘娘必然还会有赏。”
那太监一脸苦闷,又推脱了一番,萧若雪不受,那太监只得将荷包怯怯的揣到怀中,领着萧若雪进了凌霄的院子。永和宫的用度有些不足,菀细坐在院子里用一个小炉子熬着什么,手上拿着一把扇子才哪儿煽火,脸上有几点黑,也不知道是生火地时候弄上的还是之前大乱的时候还来不及洗脸。
那小太监瞧见菀细,恬着笑脸走上去,菀细已是抬起头来瞥着这边,衣袖擦了擦汗,又拉出几道黑印子,“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太监笑道,“菀细姐姐,这位夫人随着萧太师进宫的,说是娘娘召见,小的不敢怠慢。”
菀细这才将眼光落到面前那个黑衣女人身上,十六七岁的样子,脸色苍白,像是常年没见过阳光的,脸上的表情还有些稚嫩,目光太过直接了一些,菀细心下便不是很喜欢,别过头去看火,那柴是用坏掉地门板劈出来地,受了潮气,很是不好烧,劈劈啪啪作响,菀细又扔了一块柴进去,这才道,“不知夫人是?”
萧若雪神情淡淡的,“你只需禀报娘娘,若雨求见便是了。”
菀细眨巴眨巴眼睛,瞧了萧若雪一眼,对那小太监吩咐道,“小顺子,你来替我看着火,我去瞧瞧娘娘醒了没有。”起身对萧若雪施了一礼,“夫人请稍候。”
萧若雪有些懊恼地看着菀细的背影,那小太监眼观鼻鼻观心的对着火炉煽风,没多久便弄的自己也是灰头土脸,萧若雪唯有站在那儿候着。
过了许久,菀细才回转来,脸上身上已是收拾过了,笑眯眯的对萧若雪道,“娘娘还没睡着,听说佟夫人来了,便要奴婢请夫人过去。”
萧若雪的脸色稍稍好转,菀细领路在前方道。“佟夫人莫要见怪,实是宫中人手不足。娘娘身边的几个人都去外间帮忙了,此刻就剩下我与容慧姐姐,这才怠慢了夫人。”
萧若雪随着菀细走去。没几步便到了凌霄门口,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想必是皇帝体谅凌霄所以不允旁人来这边打扰,房间里只有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在床前侍候着,听见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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