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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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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走出城门,皇帝似有不舍,停下马回过头去看那城门,一身戎装的凌霄也转过头去回望上京,巍峨的城门矗立说不尽的沧桑浮上心头,不过短短三月,人生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往日不敢仰望的人此刻必然被气的不轻吧?
入宫,太庙祭拜,朝上的那一番争执,霜儿的私心,以及昨日的宫变,一步步的行来皆是惊心动魄,这一切还要多亏了身边的香芹,虽然她也是个不能让人省心的存在,只是,此刻香芹的性命还依附在自己的身上,必然不会有什么异心,若是日后……
还有翠微宫那位,凌霄勾起嘴角,离她想明白也不远了,这次以后她必然成了翠微宫那位的眼中钉,日后该怎么做凌霄还没有想好,不过,总该是走一步算一步的。
凌霄摇摇头,容慧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却是喜欢给自己多留后路,萧仲纥被自己安排的棋子反噬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是最后一次。但是萧仲纥一旦回过神来定然会来追,上京是否陷落不在凌霄的考虑范围之内,她只需要维护好皇帝便成了。
此刻,凌霄已经将自己真正的逼到绝路上,太后与萧仲纥有了对抗之力,凌霄再次沦为弃卒,如果轻易的解决了刘祭的事,回到上京两人必然都会对她这个没有利用价值却又老是坏他们事的人下毒手。这一次出去,虽是绝路,却也不是没有生机,天高任鸟飞,只要除掉身边这些监视她的人,再为自己谋一条出路便能折返。
凌霄心中升起无尽的希望,当她还是一个流离失所的孩子的时候,她希望的不过是安稳的吃饱穿暖的生活;当她生活在萧若雪身边的时候,她知道了自己这样的丫头的命运还不如一匹良驹,也了解到这世间的女子就算像萧若雪这样生活在权贵之家,命运也不能由自己掌控;直到她进了宫,一次次的在萧仲纥手下死里逃生,与太后钩心斗角,她才觉悟到,原来掌握命运的不是男人,而是权利!
权利!只有无上的权利才能让她不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瞭望路的尽头,是天地连在一起,看不到立宛城的情形,也看不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密密麻麻的护卫站在那里,刀剑林立散发着森森的寒气,凌霄的心却是愉悦的,太祖皇帝大能,所以能百战不死,她凌霄是不是有这个命,便要看这一次了!
香芹轻轻的道,“小姐,该走了!”皇帝与朱贤妃已经驾马先行,侍卫纷纷跟上,独留凌霄与香芹还在原地。
凌霄再望那城楼一眼,天色已经暗下来,看的不真切,影影绰绰点点火光在城墙上燃起,咬咬下唇,凌霄用力一拉缰绳,轻夹马腹,缓缓的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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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宛狂澜
第035章
由东门绕向北方行去,由于担心萧仲纥追来一路都是急行,朱贤妃是马背上长大的,倒还吃得消,凌霄却是暗暗叫苦,那少年皇帝则早就换了坐骑由一名统领带着才好歹没从马背上摔下来。
队伍沿着漠北河向上走,中途正好可绕开萧仲纥的势力所在,只是立宛城却是不能避开,此城有天险龙门关,在大周朝之前还叫鱼关,此关依山势所建,形似一尾游动的鱼儿,是由北向南的最关键所在,一旦越过此关便可展望大周整个疆域,上一朝的异族人便是由此关进入一统天下,后太祖皇帝笑曰鱼跃龙门,便有了如今龙门关这个名字。
急行三日,路上没有遇上什么情况,当立宛城遥遥在望,后方却无追兵的消息的时候凌霄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此城是由萧夫人的哥哥于悦景镇守,带五万雄兵,只是这次萧仲纥谋逆抽调走了不少,如今遇上这样的情况怕是已经战事吃紧。
凌霄倒是不着急进城,皇帝带大军到来,立宛城内毫无动静,此事颇为蹊跷,只是皇帝身边的几个佟家人却是劝皇帝速速进去,好在此次同来的还有宁淑妃的父亲宁不凡,几人争执一番后最后决定先等前去报信的人回来再做决定。
只是那报信之人去了许久都未曾回来,正当众人急不可耐的时候,远处突然出现了几匹快马,只是那马背上的人颇为落魄,身上风尘仆仆还沾染了许多的血迹。
凌霄听人来报之后心下一凌,立宛城的情况已经糟糕到这样了吗?照理说即便刘祭有天大的能耐,攻城毕竟是吃亏的,何况立宛城最少也应该有一万守军,加上城中数万百姓,据守天险,怎么也能抵挡上十来日的,如今才区区三日,便是连城内的大小官员也一起上阵了,立宛怕是难以再守。
凌霄略一沉吟,那立宛城的来人已然进来,这是一个四十余岁的精瘦汉子,国字脸,双鬓花白,双眼赤红,嘴唇干涸的起了皮,腰身微微佝偻着,像是已经精疲力竭,只有一股精神还支撑着他,身上的七品官服沾染了血迹灰尘以及一些不知名的东西,一入营帐,那汉子咚一声跪到地上,身子直挺挺的,双眼中含着可疑的湿润仰望坐在上方的少年皇帝,“皇上!请速派援兵,立宛城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皇帝脸色大变,正要开口,凌霄在皇帝耳边轻轻的道,“皇上,不急于这一时半刻,需先问清了城内的情况。”
皇帝闻言稍微冷静了些,依旧急急的问道,“于将军何在?张知县何在?你又是何官职?城内情形如何?”
那汉子定了定心神,只是脸上的悲切更甚,“臣立宛城城门使盛美尚,现于将军与张知县带上立宛城所有军民齐上龙门关镇守,臣负责城中事务,此刻龙门关战事吃紧,城内百姓在五日前便逃亡了大半,这几日几乎快要是空城了。还望皇上速发援兵!”
旁边的宁不凡趁皇帝吃惊之时问道,“现在刘祭还有多少人?关上还有多少人镇守?”
盛美尚愤愤的道,“刘祭狡诈,损失不大,关上却只还有大约五千人马,实在是难以应付。”
宁不凡略一沉吟,道,“若与你兵马,多少方能退刘祭?”
盛美尚一滞,却是答不上来,皇帝也稍微醒悟了些,皱着眉头不说话只是望着宁不凡,旁边副将佟卫道,“他既言勤王,皇上亲来岂有再打之理?若是萧党诡计,微臣愿率大军亲去,就不信他还能有通天的能耐不成!”说着还狠狠的瞪了盛美尚一眼。
宁不凡笑道,“此人战功彪炳,既能胜任大将军一职满朝无异议,便是有才之人,何况龙门关之险天下皆知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即便是五千人马,寻常人要想攻破却也不易。”
佟卫正听宁不凡为刘祭说话,心中本就为出行前太后交代不服,又听见宁不凡长他人志气,更是怒火中烧,欲辩解却被身边的人拉了一下,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那你说该如何?”
宁不凡向皇帝拱拱手道,“皇上,谈是自然该谈的,刘祭能为萧太师看重,便不是普通的人,微臣虽然不知道其中出了什么变故,却也知道若是皇上能收服此人便是一大助力,只是才高之人往往自视甚高,却是不知道谁能担当此任。”
皇帝皱眉问道,“宁爱卿心中可有人选?”
还不待宁不凡答话,佟卫抢白道,“宁大人一向口舌便利,又是皇上身边的近臣,自是没有再合适的人选了!”
宁不凡抚须而笑,“臣正有此意!”
佟卫本意只是想让宁不凡吃瘪而已,虽然他人粗鲁却也不是没脑子,这次出征为了保存在上京的势力,大多数的佟家人是没有出来的,派出的不过是几个武将而已,而宁不凡的女儿是宁淑妃,此人才学过人,合该成了保皇派的一员,他心中虽有不服,却也知道离不了宁不凡。
刘祭的变数太大,谁也说不清里面的缘故,曾有人觉得是萧仲纥的诡计,后来又觉得不像,没道理让自己吃亏吧?那刘祭的变故就更加的让人心惊了,除非!除非这个人也是有野心的!当然,也还有一个可能,佟卫把眼光转向凌霄,这位皇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呢!
这一切在此刻都不是重点,佟卫唯一担心的是军中唯有宁不凡能服众,要是去被刘祭一刀给宰了,他们几个武将还真难对付那些肠子七弯八拐的萧党。
佟卫跨前一步,“且慢!”对皇帝拱拱手道,“皇上,宁大人是我大周重臣,去了若是有个闪失痛则晚矣,还是先派遣个人去探探刘祭的口风较为合适。”
盛美尚跪在地上见起初皇帝还有意思发兵,被这几人一说便成了和谈,想破口大骂却碍于在君前,只是脸上的怒色更甚,想到在阵前的兄弟不由得悲从中来,越发的思念萧仲纥的雷厉风行,只是不知道上京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凌霄见状在皇帝耳边低语道,“皇上,盛大人劳苦,该先让他下去休息才是。”
盛美尚见众人注意力终于再次回到自己身上,连忙叫道,“皇上,微臣不累,军情紧急,还望皇上速派援军!”
皇帝有些不耐,挥挥手道,“你且下去,待朕与众大臣商议之后再做定论。”
盛美尚脸色一黯,终究还是叩头谢恩退了下去。
凌霄不耐听他们争辩,也告退了,朱贤妃见凌霄告退也想退下,却是被皇帝留了下来。
出了营帐,凌霄询问帐外的亲兵,得知盛尚美被请去休息却是不依,帐外的亲兵自然不能留他,将他撵到远处的营帐中休息,凌霄便让那亲兵寻他过来,自己先回到营帐中等候。
不多时,便有人在帐外报盛美尚到了,凌霄恰好在帐中摆好了吃食,忙让香芹去请他进来,也不避帐中另外两个太后派来的‘高手’,就这么端坐在席上亲手煮酒。
盛美尚正值郁郁之际,忽闻皇后传他,足足诧异了半晌。
他这样的底层军官说是萧党还是保皇派都谈不上,至多不过是上面怎么说话便怎么行事罢了。近日立宛城的风波让他对萧仲纥生出了些许不满,若不是萧仲纥调走大量军队,如今立宛城也不会危险至此,不过,比较起皇帝的懦弱,萧仲纥在治国方面还是有大才的,且雷厉风行,实在是合他的胃口。
萧仲纥这样身份的人完全没必要拉拢他这样一个没权没势的下层军官的,想了想,盛美尚还是没想出为什么,索性拍拍屁股走出去,准备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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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进入第二部。。。他们都说俺这个城的名字,立宛,,,一看就想起立陶宛。。。抹汗,当时随便打打就成这样了嘛。。。名字好难起的说。。。推荐,收藏!
立宛狂澜
第036章
盛美尚走进皇帝营帐旁边的那顶小一些的营帐,恭敬的磕头跪下去,就听见凌霄略带笑意的声音,“盛大人辛苦了,快快请起!”
盛美尚从地上起来,旁边便有几个太监模样的人让他到一边的桌子上坐,那桌上摆满了酒菜,香味儿飘来盛美尚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好些天没吃过热的饭菜了。
凌霄道,“盛大人辛苦,先用些酒菜罢。”
盛美尚粗人出生,饿了许久也不客气,谢了凌霄一句,便拿起筷子一阵风卷残云。吃饱过后才有心思寻思,这位皇后打的什么主意,可惜的是那饭菜通通都吞入了肚,吐出来也还不了原样。
想到这里便微微抬起头瞥了凌霄一眼,只见眼前一位眉目甚是清秀的女子双目含笑裹了一身盔甲坐在上位,身边一个丫头也做的如此打扮,倒是几个太监依旧是一身宫人装束。
那女子穿着的盔甲可以看的出被人修改过,减轻了不少分量,对于普通人家的女儿却依旧沉重,只是她坐的笔直,倒是看不出有被压的喘不过气的样子,头发也做男子状束起来,不经意瞧去还以为是哪家的翩翩少年。
盛美尚心中暗赞了一句虎父无犬女,凌霄见他吃好了,这才开口道,“盛大人以为三万人马能否守住龙门关?”
盛美尚没想到凌霄开口如此直接,愣了愣回道,“娘娘,那刘祭甚是狡诈,他知道关内人手不足,便日夜的佯攻骚扰,关上守军已是三天三夜别说合眼吃饭,便是水也难得喝上一口,刘祭人马足,可以轮番上阵,可咱们关内就区区万人,怎经得住这样耗下去?”说到这里盛美尚情动,双眼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许多兄弟都是生生被饿死累死的啊!”
顿了顿,盛美尚似觉得有些不妥,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若是有三万人马,刘祭此计便不再行得通,不过,却是不能不防他的另一招!”
“哦?你且说说。”凌霄挑眉,刘祭有才她自是听说过,不过军事方面的东西谁也不会对妇人多言,凌霄看的书虽然多,书上却是语不详焉,又是没有亲临其境,更是无法想像其中的奥妙。
盛美尚难得有人肯听他说及军事,他官职卑微,又没什么学识,平日里身边的将领个个都是有能耐的,自然只有听别人说的份哪儿有他说话的地方?好容易遇上一个身份高贵,又愿意听他说的,也不扭捏,左右找了找都没找到合适的东西,身上的佩剑又在营帐外被人给卸了,随手拿了根筷子便拿地当沙盘画了起来。
旁边的太监想要阻止,被凌霄拦住了,凌霄见他画的认真,兴致一来便站到一旁看了起来,寥寥几条曲线勾出龙门关的稚形,
盛美尚用筷子点了几点,一一为凌霄解说,见凌霄点头了,这才道,“如今刘祭便是重点攻打这几处,看起来这几处确实是较为好打的地方,不过,既然他是想拖死城中的军队,为何不四面开花?反而就着眼在这几点上?他手中握着十万大军,每日出动不过一万人而已,他从北方来,手中的粮草也必然不多,若是全力以赴,立宛城早就拿下了,前方便是一马平川!为何要在此处纠缠?明知道朝廷的援军随时会到依旧如此,可见,他心中想的必然不是拿下立宛城!”
“哦?”凌霄挑眉,这也正是凌霄心中所想的。
刘祭进入关必然要去攻打上京,到时候不论是保皇派还是萧仲纥以及地方势力恐怕都容不下他。刘祭心中所想的也不会是称王,他应该只是为了萧若雪而已。
攻龙门关,给萧仲纥造成压力,明知道萧仲纥要反,言明勤王,若萧仲纥真反,他便是第一只义军,日后无论从实力还是名义上来看,别人都无法忽略他。若萧仲纥不反,他大可凭借这十万大军以及骚乱的北沂做要挟,与萧仲纥斗个你死我活!
不入关才是上策!
由此看来,刘祭却是与萧仲纥不死不休的局面了。盛美尚讲的兴起,后面的一些分析凌霄全然听不进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刘祭不能死!萧仲纥也不能死!只是,该如何化解这个局面?
送走盛美尚,没多久便传来消息,由宁不凡带领三千人马去龙门关与刘祭交涉,皇帝则留在营地等候消息。
凌霄正在思索如何解决面前的难题,忽然听见外面朱贤妃的声音,刚抬起头就看见一身盔甲的朱贤妃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千岁!”
凌霄笑道,“妹妹起来吧,在外面没这么多规矩。”
朱贤妃在凌霄面前从来都不客气,闻言便偎到凌霄身边拉着凌霄道,“娘娘来过这里吗?虽然立宛城比较荒凉,臣妾却是极喜欢这里呢!骑在马背上,望着着无边无际的平原,臣妾才像活过来了一般。”
凌霄是体会过这位朱贤妃的厉害的,先是一脸天真跟你不着边际的说长道短,然后突然一句话让你的心七上八下,稍微不注意便着了她的道。
凌霄笑道,“要打仗了,你还觉得好玩!战场上可是血淋淋的。”
朱贤妃瘪瘪嘴,“臣妾可不怕!打小见的多了,何况现在也未必打的起来!”
凌霄挑眉,“哦?”
朱贤妃笑了笑,道,“那刘祭的心思娘娘心中必然有数的,立宛城虽然重要,却不是唯一的进京之路,入关是易守难攻,出关却是容易许多,何必拿这吃力不讨好的地方?想必正是在等皇上呢!”
凌霄勾勾嘴角,眼神在帐内扫了一圈,只有香芹和其中一个太监在,这邀功的人未免也太急切了一些。
“国家大事岂是咱们妇人能够参言的?咱们坐等前方的消息便是。”
朱贤妃闻言叹息一声,“臣妾又何尝想参言?娘娘不也是叫来那盛美尚问话了吗?咱们也只是关心皇上,关心大周罢了。”
凌霄淡淡的看着朱贤妃不语,朱贤妃知道自己不直说凌霄是不会松口的,咬咬牙又道,“那刘祭曾是萧太师爱将,娘娘必然有所耳闻的,当年又曾一起在南疆,娘娘就真不认识那他?”
来了!凌霄暗道,眯起眼望着朱贤妃,只是这里比不得上京,凌霄手下比不得朱贤妃有兵有将身后还有人支持,朱贤妃依旧带着天真的笑容望着凌霄,不露半分怯意。
“哀家在家一向深居简出,即便是家中内院的奴仆识得的也不多,朱贤妃这话是在说哀家不守妇道吗?”
朱贤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姐姐别恼,妹妹这嘴一向是没把门的,只是瞧见姐姐对刘祭的事似胸有成竹,心想必然是了解此人的。若是姐姐有什么好计策,不妨一说,为皇上,为大周也算尽了一份心力,倒是不必去计较那什么妇人不可参言的规矩。”
凌霄笑,“哀家不过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道人家罢了,宁大学士才智过人,何况还有那许多的将军为皇上出谋划策,哪儿用的上哀家这点浅薄见识。此话休要再提。”
朱贤妃咬咬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垂下头道,“臣妾知错了。”
凌霄三言两语将朱贤妃打发出去,香芹便在一旁冷笑,“小狐狸的爪子终于伸出来了,小姐打算怎么办?”
凌霄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在他们探出刘祭的底之前,我需见他一面,否则两方一旦达成协议,你我难逃一死。”
帐外还有两个太监,数不清的亲兵,几十双眼睛瞧着,即便是身上插了翅膀也难以飞出去,香芹想了想道,“小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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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宛狂澜
第037章
龙门关今日传来消息,说是皇帝亲临,要派钦差来见刘祭,刘祭应下了,硝烟初灭,夜幕渐渐降临,营帐里的火盆升的旺旺的,刘祭坐在营帐中,轮廓分明的脸有几分疲惫,眼前一盏油灯忽明忽暗,他紧紧的盯着身前的小几上铺了一张信纸,信纸已经被反复的折叠显得有些旧了。
伯恺唔兄,见信如唔……
看到这里,刘祭猛然将那信纸捏做一团,苏勒虽然与萧仲纥政见不同,不过始终拗不过其父其家族的压力,如今他起兵,两人怕是只有沙场相见了。
“将军!营外有一名自称是钦差大学士宁不凡的人求见!”亲兵在帐外报道。
刘祭缓缓的松开手,手上的信纸掉到桌上,随即又拿了起来,将其展开,放到那油灯上点燃扔到火盆中,“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中年文士昂首而入,两撇八字胡,身量较高稍显清瘦,眉宇间风流气度不凡,一身文士服衣袂飘飘,风采照人。此人果然是宁不凡。
宁不凡望向刘祭,心中也是暗暗喝彩,好一个俊俏青年,端的是难为胸中有丘壑。
“刘将军可好?”宁不凡双手合揖,背脊挺的笔直,铮铮风骨在一礼间见尽显,刘祭虽然没有见过宁不凡,却是听过此人的大名,连忙从席上起身迎上来,抓住宁不凡的手笑道,“久闻宁大学士气宇非凡,才学过人,今日得见伯恺此生无憾!”
宁不凡笑道,“刘将军年少英雄,文韬武略,吾亦是久仰。”
又是一阵寒暄,两人皆不提宁不凡为何而来之事,刘祭将宁不凡请到席上,两人相对而坐,摆上酒菜喝将起来。
酒过半寻,两人在言语间都试探出了一些东西,关系也从将军大人的拉近到称兄道弟,宁不凡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正色道,“伯恺乃萧太师旧友之子,又由萧家多年照抚之恩,汝欲何为?”
刘祭借着酒力半睁双目道,“天地君亲师,君在亲前,伯恺为国尽忠尔。”
此言出,宁不凡自是不信,抚须笑问,“可有所求?”
刘祭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道,“只求除奸佞,强大周!”
宁不凡手抖了抖,看向刘祭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若非大仇,怎会不死不休?若非大仇,必有壮志!
思及此处,宁不凡端起酒杯向刘祭致意,压低声音道,“娘娘拖为兄向伯恺问好!”
刘祭手抖了抖,酒洒了些到桌上,失色笑道,“醉了,醉了!刚才宁兄说什么来着?”
宁不凡从怀着掏出一张锦帕递到刘祭面前,刘祭接过来凑到灯前瞧了一眼,脸色大变的将锦帕扔到地上,厉声骂道,“宁不凡!我敬你有才学风骨,却没想到你竟然卑鄙如此!宫中那位与我半点干系也无,今日我念在你是皇上钦差不与你为难,你且自去!”说罢起身指着帐门道,“请吧!”
帐门外的亲兵闻声进来拔出佩剑厉色看着宁不凡,宁不凡却是不惧,凝眉道,“上京流言遍地,皆道你与娘娘有私!”
刘祭的脸抽搐了一下,似是怒极,冷笑道,“想不到宁大学士也是人云亦云之辈!你若不走,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宁不凡呵呵的低笑起来,“宁某也未曾想到刘将军会为区区流言动怒!”
刘祭也笑了,重回坐席,旁若无人的端起酒壶自斟了一杯,“伯恺所怒唯皇上不信,宁兄不信。”
宁不凡答道,“三人成虎,皇上自然心中有疑惑,与将军一席话,宁某心中明了,愿为将军与皇上分辨。至于将军心中疑惑,宁某亦可为将军分忧。”(这里本来还有一个版本对话,可见PS)
刘祭放下手中酒杯大笑道,“如此甚好!伯恺只愿亲手除掉奸佞,万死不辞!”
宁不凡闻言皱了皱眉,这刘祭是不肯交兵权的了,皇帝手上只有勉强拼凑起来的三万人马,身边放了这头猛虎实在是难以安寝,若是拒绝,日后想要安抚却是不易。只道,
“将军离开北地后北沂作乱,侵我大周国土,伤我大周子民,除佞非一日之功,却不该伤了我大周国体!”
刘祭勾了勾嘴角笑道,“伯恺听闻萧太师逼宫才率军南下,事有轻重,伯恺却是分的清。”
宁不凡被刘祭的话一咽,心中暗叹,此人果然是与那萧仲纥不死不休,却是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为?皇帝离京是无奈之举,如今这个局面却也比上京好不了多少。
“那伯恺的意思是?”
刘祭道,“愿随皇上南下上京,取萧贼首级!”
刘祭寸步不让,宁不凡奈何形势逼人强,只道此人平日是个通透的人儿,今日为何油盐不进?或者,他打的主意本就是另一个萧仲纥?
宁不凡叹息一声道,“伯恺可知君意?”
刘祭强硬的道,“君忧,伯恺亦忧!”
宁不凡见状便知道若是不拿出一个有实效的法子来这刘祭是不可能谈的好的,如此纠缠也得不出解决之法,拱拱手道,“如此宁某便告辞了,待宁某将刘将军的话转告皇上,三日后再做决议,将军以为如何?”
刘祭脸色稍缓点头道,“如此甚好!来人,送宁大学士!”
送走宁不凡,刘祭坐在席上,桌上用热水温着的那壶酒渐渐的没了热气,手中的酒杯不断的汲取手心的温度,一股寒意袭上心头。
皇后位置上的那个人本该是萧若雪的,大婚之夜的事,他错过了,也多亏那封密函来的迟了,否则如今……
想到这里刘祭的脸色一阵青白,胸口隐隐的疼痛,深吸了一口气将那酒杯中冷却的酒倒入口中,火辣的感觉由喉头滑下,胸口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几分。放下酒杯,刘祭站了起来向帐外走去,他一项自制,绝不会因为疼痛而去逃避,萧若雪死了,他需要好好的活下去,如今的局面他醉不得,不能醉。
帐外不远处便有一潭清水,只是北方的春季天依旧那么冷,冻上的厚冰还未曾化开,刘祭命人拿来斧头,将那冰层破开,便脱下盔甲擦拭起身体来,旁边的亲兵见惯了此事也不拦,刘祭一个人静静的用冰冷的水擦拭自己的身体,直到脑中完全冷静下来,这才缓缓的呼出一口气重新将盔甲套上身。
此刻,夜已经深了,空旷的地上除了可以看见营寨内的点点火把外,四周都瞧不真切,外围有士兵巡视,偶尔可以听见几声号令,除此之外便是一片平静。
刘祭缓缓的向自己的营帐走过去,今日和宁不凡的谈判其实也不是他故意为难,只是他虽聪明过人,眼前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做。
当日一怒之下,刘祭杀了手下所有萧仲纥的人马,与原镇北将军百里征的手下达成协议进京勤王,如今想来却是有些过了,可惜已是骑虎难下之势。何况,刘祭抚过依旧隐隐作痛的胸口,他并不悔!
若不是刘祭受萧仲纥抚育之恩,他其实并不赞同萧仲纥的作为,他母亲告诉过他,他的父亲死在沙场是为了保家卫国,如今却因为抚育之恩要背叛生父用性命保卫的国家,刘祭曾千百次的犹豫过,直到后来为了萧若雪,他义无反顾!
只是那个人,竟然连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也逼死了,刘祭突然感觉到心寒,这个人连最疼爱的女儿也不肯告诉她他的计划,最后的结果……
他日若能成王,此人会信谁?
刘祭摇摇头,将脑中的想法抛出去,他前二十五年为养父所活,再用二十五年为生父所活吧!
只是,与皇帝的关系该如何处?此刻两方人都只是在做试探性的对话,宁不凡在军中必无实权,此次回去,也许两方还要打一场才能再次坐下和谈。他手上的粮草不多了啊!
刘祭正值头疼之际,却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尖叫,竟然是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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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伯恺所怒唯君不信尔。”
“君不知君疑,吾知君信君!”
这段对话本来是这样写的,后来被天天,楚生,梦梦,鱼儿等众多作者鄙视,说俺乱来,不考虑到大家都是在看通俗文学……抹泪,也不看看人家写的多困难!!!
话说,大家看看是不是比大白话有味道啊?联系前文里面有三层意思,暗示了两件只能做不能说的事。
中文本来就博大精深,俺一个理科出生的人能一句话拽出两三层意思来,我容易么我?盼大能再帮俺修改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不合理的地方。俺总觉得两个文化人坐在一起不拽文那是不可能的,好容易拽了一把,竟然被鄙视,泪奔去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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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俺今天查了下哀家一词,确实貌似好像,,,是俺弄错了,俺认错,不过,改人名这样的事确实是件艰巨的工程,比改文还难,因为你要从字里行间的给揪出来,一不小心就漏了,那啥,俺就不该了嘛,最近拼命赶稿子好可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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