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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8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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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想吃了一惊,用手一摸脸,难道脸上开花了?
  卫辛和宋一凡也愣住了,还是宋一凡反应快,伸出小手在几个售楼小姐的眼前一晃:“哎,别那么花痴地看着夏哥哥好不好?他是帅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帅得惊天动地……y
  话未说完,其中一个售楼小姐惊叫一声:“哇,他真是夏想!”
  “不许叫夏想,要叫夏省长!”旁边的一个售楼小姐拉了她一把,小声提醒她。
  “就是,就是夏……夏省长,您好,我是伍媚。”售楼小姐微微弯腰向夏想鞠躬问好。
  夏想呵呵一笑,伸手和她握了握手:“你好伍媚。”
  “夏省长好,我是林夏。”又一个售楼小姐冲夏想笑得阳光灿烂。
  “夏省长好,我叫沈冰!”
  “夏省长好,我叫杨紫曦。”
  得,整个一个《北京爱情故事》的四姑娘全部到齐了,夏想笑道:“你们的名字真有意思。”
  “夏省长,我特别崇拜您,您的出现,让我觉得中国又有希望了。”林夏眨动着大眼睛说道,“我们四个人都特别崇拜您,尤其是沈冰,她懂德语,上德国网站全程追踪您的行踪,当我们看到您的演讲时,我们四个人兴奋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难得现在的小女孩还关心国际大事,夏想就饶有兴趣地对几人聊了几句,正说话时,忽然一人来到面前,厉声喝道:“都不用工作了,啊?!上班时间聊天,太过分了!”
  几女听了都吓得一吐舌头:“王总来了,不好意思夏省长,我们赶紧工作了。”
  几人一散开,现出一个年纪40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倒是整齐,只不过板着脸,威势十足,上下打量了夏想几眼,冷冷说道:“这位先生如果不买别墅的话,不要影响售楼部的正常工作,售楼部不是阁下泡妞的地方。”
  夏想还没恼,宋一凡恼了,她向前一步,气愤地说道:“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夏哥哥身边有卫姐姐和我,还用得着泡你的售楼小姐?你不要狗眼看人低!”
  王总怒了:“你怎么骂人?对不起,请你们离开我的售楼中心,别墅不卖你们。”
  宋一凡还要争论什么,被卫辛一把拉住,卫辛说道:“既然不卖我们,我们还求着买不成?走,去别处。”
  夏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气焰嚣张的房地产开发商,本想理论几句,一想算了,本来就是自由买卖,还强买不成?他拉过宋一凡和卫辛,转身就走,大度、从容并且淡定,自始至终就没和王总说上一句话。
  才走两步,就听到林夏急急地对王总说道:“王总,你知道他是谁?”
  “能是谁,一个富二代。”
  “什么富二代,他是夏想夏省长!”
  “啊!”王总目瞪口呆,“真是夏省长?”
  “当然是真的,这玩笑可不敢开!”其余几个售楼小姐异口同声。
  王总愣了片刻,突然飞一般冲了出来,拦在了夏想的面前,一脸激动,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又突然“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夏想,泪流满面。
  “夏省长,恩人啊!”
  夏想顿时惊呆了。
  第2167章 叶天南的政治风险
  人生是粒种,落地就会生根。同样。一个人的所作所为也是一粒种子,种下善良,收获的也是善良,种下仇恨,收获的也是仇恨。
  就和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是一样的道理,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丝毫不爽,不可能种下痛苦却收获幸福,就和种下一粒西瓜不可能收获一株芝麻一样。
  夏想不是包青天,他惩治贪官打击恶霸,或是为民请命为民伸冤,也有政治斗争的私心在内。但政治斗争是为了更好地掌握大权,掌握大权是为了更好地推广他的执政理念。
  夏想不是没有私心,但他相信,他的私心肯定要比许多人要少,而且他的私心也在建立在双赢的基础之中。
  许多人不明白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的道理,都自私地认为,我制造的食物有质量问题,是用地沟油炸制,我可以不吃,就没事了。其实不然,人人都如此想,就形成了中国在食品安全问题上最严峻也是最滑稽的时代——易粪相食。
  所谓易粪相食,就是每种食品的生产者都清楚自己制作的食品是垃圾,有问题,因此从来不吃。但问题是,炸油条的不吃油条,总得吃大米——有毒大米。
  卖有毒大米的不吃有毒大米,喝牛奶,结果是毒牛奶。卖牛奶的早餐吃了油条,午饭吃了大米,晚饭喝了工业酒精的酒,并且吃了有毒蔬菜。
  都抱着不吃自己生产的食品的美好想法,认为可以只害别人不害自己,却不知道,人间的美好需要每一个人创造。无论愿意与否,在食品安全问题中,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在这种思维方式下的中国的食品产业,没有人是赢家,都会被对方的有毒食品毒死。
  归根结底,其实是被自己的私心毒死。
  夏想伸手想要扶起王总,结果拉了一下没有拉动,他心中很是不解,就算他是省长,也不至于惊得对方跪倒在地。一想也不对,王总口称他为恩人,必有隐情。
  他确实做过一些实事好事,但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值得让人一跪的事情,就说:“王总,先站起来说话……”,
  “夏省长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王总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今天心情不好,冒犯了夏省长,请夏省长批评我。”
  夏想生气了:“你再不起来,我就走了!”他见不得动不动就跪倒的人,不管他对别人有多大的恩情,也不想受人跪拜。
  王总只好站了起来,搓着手,流着泪:“夏省长,我王之志不是东西……”,
  夏想脸一沉:“有事说事!”
  “李向文是我的表哥……”王之志说道,“如果没有夏省长,表哥的冤情就石沉大海了,我……”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在王总的叙述中,夏想听清了事情的始来,当李向文在晋阳被狄国功陷害而死时,王之志就痛不欲生,在京城花了巨款想要打通环节替李向文申冤,结果钱花了不少,事情却没有办成,让王之志痛不欲生之余,又对官场的黑暗深恶痛绝。
  不料,当他以为李向文的冤情石沉大海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之时,却被素昧平生的夏想遇到了李老汉,在夏想的过问下,李向文的案情不但重审,不但沉冤得雪,而且还牵连出了一连串的贪官,就让王之志长叹苍天有眼。
  更让王之志对夏想视为恩人!
  夏想的心情久久能以平静。
  很多时候他惩治贪官打击恶霸,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回报,他在其位谋其政,是为国除奸为民请命三点,但话又说回来,也确实因为他的惩治贪官打击恶霸而让无数人受惠。
  王之志就是其中之一!
  为官者最大的政绩就是造福一方百姓,最大的欣慰是让百姓有冤伸冤,让百姓在法律的底线之下还能感觉到希望。
  最后王之志打了六折卖了卫辛一套别墅——本来他非要白送一套,夏想不要,他又要打三折,夏想还到了六折,毕竟有些事情不能太露骨了还额外赠送了一个小院和一个车位,同时终身减免物业费,其实还是和三折差不多了。
  减去成本,王之志卖与卫辛的别墅,其实是赔本出售了。但他也没有赔,他赚到的是心安和快乐,能当面向夏想道一声谢,并且为夏想的朋友做出什么,他少赚几百万也值!
  回去的路上,卫辛和宋一凡一直沉默无语,好像受到了什么触动。过了很久,宋一凡才幽幽地说了一句:“夏哥哥,原来你还这么伟知……”
  仅仅是前一句也就算了,夏想也不会说些什么,不料宋一凡又多说了一句:“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好玩……”
  夏想差点没被逗得哈哈大笑,宋一凡太气人了,明明一句好话非让她说出了喜剧的效果。
  卫辛也说:“就是,原来他还真是一个平凡并且伟大的人。”
  “我的伟大在于,我是一个平凡的人。”夏想说道,“我的平凡在于,我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好了,送你们到家了,我要去应酬了。”
  不顾宋一凡捣乱式的反对,夏想放下二人,转身去会叶天南了。
  总算帮卫辛解决一件大事,西山别墅,有山有水有阳光的地方,可以收获卫辛全部的希望和忧伤。希望卫辛在今后的日子里,可以快乐地生活,可以幸福地幻想。
  夏想的美好愿望实现了,在卫辛的有生之年,她一直住在别墅之中,和宋一凡情同姐妹,快乐无忧,她的隐疾也一直没有发作,或许是别墅周边的山水让她心情舒适,又或许是宋一凡的陪伴让她心情舒展,总之,卫辛一直生活在京郊的别墅之中,安逸而从容。
  宋一凡也实现了她的梦想,将别墅的一个房间装修成了书房,里面摆满了藏书。
  不管怎样,夏想的决定,让卫辛的身心安居在了山水之间,成就了一段幸福美满的时光。
  ……,和叶天南的会面,是在岭南会所。岭南会所,就是以前的岭南驻京办。驻京办撒销之后,都改成了会所性质的酒店。
  夏想赶到的时候,叶天南已经恭候在门口相迎了。
  夏想也没和叶天南客套,只简单一握手,就一言不发随叶天南到了包间之中。叶天南神情凝重,也没多说话,只是头前带路,脚步匆忙而沉重。
  夏想就知道,肯定事情变数不小。
  到了房间,叶天南等夏想先入座,然后他才坐下,一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道:“夏省长,事情有变,形势变化很快。”
  夏想和叶天南打交道多年,很少见到叶天南惊惶失措的样子,就连当年叶天南惨败之时,他也保持了风度,但眼前的叶天南,一脸慌乱不说,还语气极快,浑然没有了往日的镇静自若,就证明一点,形势确实发生了巨变。
  “天南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夏想也能猜到一二,事情应该是朝不利于他的方向发展了,就是说,他的危险系数增大了,但他的镇静不是假装,而是心里早有预感,知道事情必定会有一定程度的倾斜,或者说,事情必然会朝反方向推动。
  但到底何时推动,又是几方推动,他就不得而知了。
  从叶天南急急约他见面,到他现在和叶天南面对面坐在一起,夏想其实多少猜到了几分叶天南的真实意图,但不敢肯定,毕竟他和叶天南之间有过过节,虽然修复了不少关系,却并认为叶天南真会为他着想,并且会暗中通风报信。
  但眼下看,叶天南有倒向他的可能,夏想心中就满是期待。
  “夏兄……”叶天南不再称呼夏想职务,而是微叹一声,说道,“有人想拿言论事件上升到政治高度,就是说,要在代副总理和夏兄中间二选一……”,
  话不必说透,夏想完全明白叶天南的暗示,二选一的意思就是必须让一人承担言论事件的后果。
  “哦?”夏想应了一句,既然叶天南主动向他透露消息,就证明叶天南想说向他透露一些内幕。
  叶天南毕竟是总理的亲信,而且还曾经是总理最倚重的人,他和周鸿基同时出现在中南海,本身就说明了许多问题。
  “保守派找总理了,请总理对言论事件表态,总理咨询了我的意见。”叶天南在斟酌语言,“我从客观的角度为总理提供了几条参考意见,希望总理置身事外,但总理好像没有听进去,反而让我提供更好的建认……”
  所谓更好的建议,就是如何利用言论事件达到利益最大化的建议,夏想微微皱眉,他可以理解总理的做法,毕竟他和总理之间没有过硬的交情,在重大问题之上,总理没有责任维护他的利益,也没有必要照顾他的情绪,官场中人,很多时候利益优先。
  而且总理此举未必就是针对他,很有可能是要制衡代复盛。
  “天南兄又怎么说?”夏想问道。
  叶天南微微摇头:“我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表示希望言论事件尽快过去,不要影响了大局为好。总理没再说什么,就让我先回岭南。”
  叶天南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度,但不可全信,夏想对叶天南有一定的信任度,但不会全信。叶天南此举,是背叛总理之举,如果让总理知道的话,必然会对叶天南大为不满,所以说,叶天南冒了一定的政治风险。
  第2168章 深心
  但夏想自认现在他的分量还不足以让叶天南完全背离原来的阵营,然后彻底倒向他,那么叶天南选择向他告密,必有深远用意。以叶天南的为人,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深思熟虑,尤其是在事关站队的重大问题之上,他不可能只凭交情就甘冒政治风险,况且夏想有自知之明,叶天南和他还没有那么深厚的交情!
  再者说了,政治之上,交情再大,哪里大得过利益?
  夏想沉吟了片刻,举杯向叶天南示意:“谢谢天南兄。”
  叶天南一脸不解:“夏兄,你肯定有了应对之策,能不能透个底,好让我心里有数,要不,我会一直放心不下。”
  不管叶天南是真心关心他,还是只想试探他的底细,夏想都有必要和叶天南交个底,以显示他对叶天南甘冒政治风险的感谢。
  “应对之策倒是有,但不敢说一定可行。我只能告诉天南兄的是,从下马区的时候我就开始搏击风浪,直到今天,我依然站立在潮头!”夏想的语气很坚决,目光很坚定。
  叶天南迎在夏想的眼神,足足有半分钟没有说话。他站了起来,不顾礼节地背对夏想,面向窗外,背手而立,背影孤独而落寞。
  夏想不敢确定叶天南此来,是只代表他个人,还是有替平民一系来试探他之意,所以刚才的话坚决而果断,不留后路。就是万一叶天南代表了一方势力来试探他的立场,他的话就是强有力的回应——他不怕任何形式的攻击,也有足够的实力搏击风浪。并且会最终笑傲潮头。
  而叶天南的一背,更是意味深长。
  当年韩信拥兵自重,和刘邦、项羽三足鼎立之时,进。可与刘、项三分天下,自立为王。退,他助谁,谁则问鼎天下。当时他手下有一谋士。为他相面,告诉他的背面是帝王之相。
  言外之意自然是让他反了刘邦,自立为王。但韩信终究没有下定决心,最后辅佐刘邦成就了王业,但下场却是很惨。
  估计叶天南此时也是想起了当年韩信的左右为难,他留一个后背给夏想,是想告诉夏想他要背离原来的阵营?还是想暗示夏想。是否愿意接受他的弃暗投明?
  夏想沉吟了一会儿,才对叶天南的后背说道:“天南兄,谢谢你今天的盛情,我欠你一顿丰盛的饭局。等机会合适时,一定回请。”
  叶天南缓缓转过了身子,表情微有喜悦之色,微一点头:“夏省长客气了,今天的饭局简单了一些,主要是时间仓促,不过饭菜虽然简陋,心意却是十足。”
  一对一答之中。夏想和叶天南不着痕迹地完成一次握手。
  叶天南送夏想到门外,紧紧握住夏想的手说道:“陈书记对夏省长可是一直挂念在心。他不时提到你,米省长也是。岭南省委,怀念夏省长的人,不在少数呀……”
  夏想明白叶天南的心思,以他在岭南的影响力,如果和陈皓天、米纪火打个招呼,叶天南在岭南的工作会好开展许多。
  等夏想的汽车消失在远处,叶天南才收回微微僵硬的表情,拿出电话打出了一个号码。
  “鸿基,明天的会面暂时要取消了,我突然遇到了一点情况,脱不开身。”
  周鸿基愕然:“不是早就说好了,天南兄,这……不太好吧?”
  “不好意思,我会亲自向总理解释一下。”叶天南不再等周鸿基说些什么,即刻挂断了电话。
  在岭南会所的门口愣神了片刻,叶天南的神色在灯光的照耀下,神情不定,但却是十分的坚毅,他坐上了前来接他的专车,一上车,又打出了一个电话:“请转告总理,我明天一早有重要情况要汇报。”
  ……坐车回到了卫辛的住处,夏想敲开门,见卫辛和宋一凡都在等他。
  卫辛和宋一凡穿了一模一样的睡衣,乍一看,如同双胞胎姐妹。其实以前夏想从未觉得卫辛和宋一凡相像,但二人在一起久了,还真有了姐妹相。
  就如男女在一起久了会有夫妻相一样,或许这就是性格相近而相貌相同的道理。
  夏想刚一坐下,宋一凡端杯,卫辛递上水果,二人大献殷勤,反倒让夏想心生警惕,不由问道:“说吧,有什么要求要提。”
  宋一凡笑道:“你太没情趣了,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好不好?”
  “就是,多少也要说得委婉、含蓄一点,好歹你也是省长了。”卫辛也附和宋一凡。
  夏想无奈,只好重新板起了脸:“卫辛、一凡两位同志,你们工作中有什么困难可以跟组织上提,只要出发点是为了工作,我一定会大力支持。但以后不许耍什么歪门邪道,记住没有?看在你们是女同志的份儿上,我就先饶你们一次,记住,下不为例!”
  “哈哈!”宋一凡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没有一点淑女形象,由于坐在地上的姿态不对,直接就让睡衣翻到了大腿之上,露出了白嫩而泛着青春光泽的双腿。
  宋一凡依然拥有傲人的青春资本。
  卫辛还好,虽然也乐不可支,但还保持了姿态,没有歪倒。
  夏想还很是不解:“笑什么笑?真有这么好笑?”
  其实他平常工作中也没少板起面孔训人的时候,但和卫辛、宋一凡在一起,自然而然就卸了伪装,不像有些官员当官久了,不分时间场合都是一副官员面孔。
  夏想不觉得,但在宋一凡和卫辛眼中,就觉得好笑了,也确实他平常随意惯了,只要身边没有秘书、司机和前呼后拥的大小官员,他就会忘了自己的省长身份,宋一凡和卫辛私下也从来没有当他是省长。
  怕是夏想是国内最没有官威的省长了。
  其实夏想不是没有官威,只不过平常不会流露出来罢了。真正走到高位的人,平常和工作中绝对截然不同,只有底层的官员才会成天摆出一副自高自大的官员面孔,在闹市中大喊“我爸是某某”的,一般也都是厅级以下干部的子女们。
  等她们笑够了,夏想才又笑着说:“行了,别闹了,说正事,我一会儿还要回去。”今晚可不能再在卫辛处留宿了,宋一凡很明显要当电灯泡了。
  “我和卫姐姐商量了一下,做出了一个重大的投资决定——要开一家民营出版公司!”宋一凡被卫辛从地拉了起来,她穿着睡衣一本正经汇报的样子,实在有点不伦不类,“请领导批准。”
  夏想的注意力却没落在宋一凡的衣着上面,他被宋一凡的思路吸引了,不错,民营出版公司近年来发展迅速,大有取代出版社的趋势。而且就夏想对中国未来的经济发展推测,文化产业必将兴起。
  民营出版……包含在文化产业之中!
  对于民营出版,夏想研究不多,但却早有关注,也略知一二。其实早在十几年前文扬编书的时候,他的操作手法就是民营出版公司的雏形。现如今市面上大部分的畅销书基本上全是民营出版公司一手策划,出版社已经退居幕后,既没有策划畅销书的能力,又没有把握市场的眼光,彻底沦落为民营出版公司的渠道商。
  如果完全开放出版市场——不,只是部分开放即可——大部分的地方出版社、行业出版社将会面临倒闭的困境,也是,出版社僵化的体制、严管的出版政策,机关式的作风,不少出版社除了出版教课书和教辅书赚钱之外,基本上和市场已经完全脱节了。
  就和许多已经奄奄一息的文学杂志一样,只刊登一些无病呻吟的文字和只注重自己内心感受的小说,不关注生活和时代,绝大部分文学杂志发行量已经少得可怜了。
  应该说,宋一凡想向出版业发展,是极有眼光的想法,夏想当即表示赞成:“好,想法很好,我完全赞成。你和卫辛以后多出版一些积极向上的书籍,引导幸福和健康的生活理念。”
  “光赞成还不行,还得领导多支持才行。”宋一凡拉住了夏想的胳膊,“夏哥哥,你给蒋雪松打个电话,让他过问一下这件事情……”
  “……”夏想无语了,开什么玩笑,成立一家民营出版公司要惊动堂堂的政治局委员、京城市委书记,当蒋雪松蒋书记真的清闲无事可做?
  宋一凡显然也懂一些官场规矩,又补充说道:“京城的民营出版公司竞争激烈,我和卫姐姐又没有名气,想要迅速打开市场,不走捷径怎么行?想请蒋书记题写公司名,再请蒋书记打个招呼,让审批、注册等前期繁琐的工作简单一些,好尽快打开市场,行不行夏哥哥,帮帮忙,好不好?”
  “……”要是卫辛出面,夏想估计会拒绝,但却是宋一凡出面,他就只能没有原则地答应了。没办法,谁让他最宠爱宋一凡。
  如果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夏想违背自己的原则开口求情,非宋一凡莫属。
  夏想就当着宋一凡和卫辛的面,给蒋雪松打了电话。
  这个电话不打不要紧,一打,就打出了一件事关古秋实能否担任京城市委书记的大事!
  第2169章 背后的深层原因
  其实在前来卫辛住处的路上,夏想一直在想叶天南的反常之举的背后,必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诚然,叶天南是他曾经的强劲的对手,最后虽然惨败,却依然没有倒下,而且还能尽弃前嫌和他有过几次合作,就让他也佩服叶天南的胸襟。
  和打败自己的对手密切合作,非一般人所能坦然面对,叶天南尽管在个人品行和为官之道上,就夏想的原则来看有所欠缺,但他的能力和政治智慧,仍不失为人中龙风,十分罕见。
  如果当初叶天南站对了队伍,从一开始就和夏想是同一阵营,那么在夏想的相助之下,他现在入局都有可能。只不过人生不能假设,官场也是单行道,没有回头路可走。
  反对一系利用言论事件向他发动攻势,借机让代复盛为难,从根本上讲,不是为了阻止代复盛执掌国务院,而是另有意。
  以现在的局势,不可能出现总理内定人选更换的重大变故,国内政治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动荡。
  关代体制变更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但反对一系之所以下了不小的力气还要推动言论事件的上升,肯定有更深层、长远的用意。
  也是叶天南宁愿冒着一定的政治风险也要向夏想倒向的原因所在。
  夏想经过一番深恩熟虑,他大概猜到了一点,反对一系怕是想借言论事件为筹码,逼迫团系、家族势力让步,最终达到在换届之时利益最大化的目的。
  更确切地讲,应该是为了推动一人的入局。
  不用想雷治学。
  雷治学最近过于低调,低调到他一个省委书记好像不存在一样,反常,太反常。夏想一开始以为雷治学是没有了心气,只想完成在西省的最后一任,但在言论事件出来之后,他愈发觉得雷治学的低调沉默背后,其实是在配合一出大戏,是在沉默中等待一个契机。
  夏想一开始也没有想到雷治学会再有入局的可能,但叶天南的反常之举,却蓦然让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一反对一系之所以在言论的小事之上揪住不放,有意当成一个重大的筹码,那么想要换取的利益肯定特别重大,联想到吴才洋隐隐透露的关于七人常委的口风,夏想将整个事件贯穿之后再理顺一遍,蓦然而惊!
  事情的症结恐怕是在到底是七人入常还是九人入常之上!
  九人常委本来就是当年妥协的产物,是反对一系为了制约和平衡而采取的一步措施。以夏想推测,总书记还是希望七人常委。毕竟七人常委少了许多牵制,况且现在的九人常委,至少有一名常委的职务是虚设,完全可以取消,另一名常委的职务,则可以被兼任。
  主管意识形态的常委,可以取消。政法委书记的常委,可以兼任—、现在国内大规模的调整政法委书记的措施,就是十分强烈的政治信号。
  夏想就在心中愈加清晰地看清了事件背后的真实意图。
  叶天南之所以向他通风报信,不是他的魅力过人,也不是叶天南经过几次交手臣服于他,更不是叶天南眼见总理即将卸任而寻找新的阵营,而是叶天南嗅到了非同寻常的政治气息,试图借机从中周旋并且最终获利。
  就是说,叶天南不管是从总理之处得知,还是自己看出了端倪,总之,他也敏锐地发现了反对一系想借言论事件,最终达到在换届之时利益最大化的目的。
  如果是七人常委的话,会有两名有望进入常委的政治局委员因年龄问题而退出政治局,担任不了常委,也就无法再继续担任政治局委员,常委和政治局委员对年龄的要求不一样。
  如此一来,在七人常委的前提下,整个政治局的人数不变,那么将会空缺出两名政治局委员的名额!
  雷治学希望大增。
  夏想一路上想通了其中的环节,心中对言论事件更加有了主意,本想和卫辛、宋一凡见个面,然后就回吴家住下,不料突然又有了宋一凡要他向蒋雪松打电话的意外事件。
  ……,蒋雪松的电话一打就通。
  “夏省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呵呵。”蒋雪松没摆架子,不等夏想说话,他先开口了。
  “蒋书记好。”夏想对蒋雪松一直印象深刻,不但深刻,还大有好感,尽管他和蒋雪松交集很少,也不是同一阵营“‘有件事情想麻烦蒋书记一下。”
  “我就知道你没事不会打电话来,说吧,在京城有什么麻烦了。”蒋雪松的语气很轻松。
    “是这样的……”夏想和蒋雪松也没客气多少,他和蒋雪松也算有交情了,再者,他替宋一凡开口,也底气十足,就简单地将宋一凡的事情一说,着重提了提来一凡的名字和与他之间的关系,并未提及宋一凡是宋朝度的女儿的事实。
    “一点小事儿,其实不值得惊动蒋书记大驾,但小凡非说要蒋伯伯亲自过问一下,我怕了她了,就只能劳烦蒋书记了。”
  蒋雪松沉吟一声:“我当什么事情,夏省长,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呵呵一笑,又说“行,我让秘书关注一下。”
  有蒋雪松秘书亲自出面,等同于蒋雪松本人的意图,在京城之地,基本上就无往而不利了。
  夏想刚说了一声感谢,蒋雪松就打断了他的话:“不说没用的客套话,我有一个问题问你,你别敷衍我。”
  “知无不言。”夏想很干脆地答道。
  “宋朝度是不是要来京城?”
  宋朝度人就在京城,蒋雪松有此一问,显然他知道宋一凡是宋朝度的女儿。
  当然,蒋雪松的问话是指宋朝度是不是担任京城市委书记,夏想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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