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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8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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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国内食品安全的初期目标。民以食为天,让百姓吃上放心的食品,是夏想最基本的梦想之一。
  第三,争取在五到十年的时间内,逐渐控制国内的食品、医药和能源三大行业,从根本上解决困扰百姓的三大难题。食品安全问题不解决,赚再多的钱也没有安全感。医药的暴利不消除,富裕和贫穷只在一场大病之间。能源问题不解决,将会延伸一系列的严峻问题,物价上涨、生活成本增大,百姓幸福指数下降,再大而广之的话,能源危机甚至可引发国家的动荡不安。
  夏想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很幸运的是,军事力量,他有老古照应,有许冠华和赵明克具体执行,经济班底,他有连若菡坐镇,有李沁和丛枫儿一手操办。
  但离开了政治实力,军事力量指挥不动,经济力量无法呼风唤雨,夏想现在正在努力推动的一件事情就是,保证他在政治上的道路更加宽广,前程更加远大。
  军事力量的布局,他可以不亲身参与。经济班底的计划,他可以只指导也不具体介入,但政治道路的建设,却要事必躬亲。
  作为省委副书记,在两会召开期间或许不会有过多的抛头露面,但远离闪光灯的夏想,却躲在背后,利用全国省委大员齐聚京城的大好时机,值此风云际会之际,他开展了一系列的幕后活动。
  应该说,此次两会是十八大之前最后一次风云际会了,不能错失良机。或者也可以说,此次两会是夏想在总书记和总理的庇护之下,最后一次开展全方位活动的机遇了。十八大后,将会是另外一个全新的局面。
  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了,半年的时间内,他能走到哪一步,能不能由一棵参天大树变成一片茂盛的森林,任凭多大的狂风暴雨都无法将他摧毁,全在他运作之间了。
  两会召开的第三天,夏想基本上完成了全部的部署,和陈风、钱锦松、梅升平、付先锋等人,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就今后的局势,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布局。
  当陈风听说他有望进入人大担任副委员长,解决副国级待遇时,惊喜交加,紧紧握住夏想的双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谁能想到,当年他一念之差将夏想从坝县调到身边,不想现在得到的回报是如此的丰厚,丰厚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调夏想到身边,是他一生之中做出的最英明的一件幸事。
  一周后,两会正式结束,在总理回答记者提问的发布会,总理就意味深长地指出了一件事情,当时并没有引发了诸多媒体的猜测,但谁也没有料到的是,就在两会结束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国并且轰动世界的大事。
  第1995章 北上黑辽还是南下楚省
  整个两会期间,夏想忙得不可开交,几乎可以用脚不沾地形容。和许冠华、李沁的忙碌虽然方式不同,但方向却完全一致,都是为了今后的大计布局。
  确切地讲,都是围绕着夏想一个人的成长。
  换言之,许冠华也好,李沁也好,都将全部的赌注押在夏想一人身上。夏想胜,则天下定。夏想败,却一败涂地,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
  所以夏想不敢掉以轻心,不能让许冠华和李沁为他付出了所有之后,却一无所获,他必须保证根基牢固,并且再进一步。
  所谓根基,就是政治班底。在国内现有的政治体制下,政治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夏想紧紧抓住两会的时机——十八大之后他的重要性和地位稳固与否,全在此最后一次风云际会了——从上至总书记、委员长和总理,中至吴才洋、古秋实等人,而且下至几乎全体政治班底,完成了一系列的对话和工作部署。
  和某人的政治悲剧相比,夏想在两会期间虽然没有在媒体上有任何形式的曝光,也不和某人一样还在记者面前假装淡定从容,他却闷声发大财,不动声色之间,就完成了他从政以来最大的一次政治布局。
  毫不夸张地说,两会期间的布局,让夏想从一棵参天大树,一举变成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雷治学所认定的夏想将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想法,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
  如果说和高层之间的会面让夏想打通向上的通天之路,和吴才洋、古秋实等人的会谈,则是拓宽思路,完成必要的铺垫,那么和以彭云枫、梁秋睿、彭勇、徐子棋、陈天宇、陆明以及朱睿乐等人为代表的政治班底的会谈,相当于再一次夯实了基础,意味着随着夏想有可能再前进一步的有利时机,政治班底一干人等,也有望水涨船高,整体实力再提升一级。
  其中彭云枫、朱睿乐、陈天宇三人,在正厅级别上的资历也够了,都可以随时准备借时局的东风,完成从正厅到副部的关键性跨越。
  而其余人等,也具备了从副厅到正厅的资本积累。
  至于还有部分不够资格参加两会的政治班底,夏想也一一记在心上,准备在时机合适时,利用自身的影响力,副处的升到正处,正处的升至副厅,从而让他苦心经营十余年的政治班底,初步具备了一定的政治能量。
  政治影响力是综合实力的体现,并不是一人高居高位就可以天下臣服,还需要身前身后有一帮忠心耿耿的嫡系,如此才能既有登高望远的气概,又有脚踏实地的底气。
  夏想有条不紊地推进事态的进展,可以说,两会的召开是一次胜利的大会,取得了重大的成果,而从未在两会之上露面的他——甚至在岭南代表团答记者问时,夏想也没有上镜,和已经得知在两会之后就要跌落尘埃,但和在召开记者发布会时依然强颜欢笑的某人相比,他可是低调多了——却收获了许多在人前人后风光无比的高官所不能收获的成果。
  和夏想的低调相比,陈皓天稍微高调了一点点,在记者招待会上,再次公开喊出了政治改革的讲话,预示着两会之后到十八大之前,中央会以政治改革为主要攻坚方向。
  ……
  和事先得知的消息完全一致的是,两会结束的第二天,中共中央就公布了针对某人的处理意见——免去其山城市委书记一职,消息一出,一片哗然。
  或许是消息太过突然太过惊人的缘故,而中央军委同时公布的吴晓阳贪污腐败大案,被淹没在各大新闻媒体的报道之中,在强烈的冲击之下,吴晓阳事件被人有意无意地忽视了。
  也好,军方的问题一般不希望新闻媒体的炒作,相信军委方面选择在此时公布吴晓阳的罪名,也是有意借助山城事件让吴晓阳事件不会成为媒体追逐的话题。
  军方的目的达到了,因为山城事件太耀眼了。所有新闻媒体的焦点都落在了某人身上,吴晓阳泉下在知当欣慰矣,毕竟他落得今天的下场,和某人在背后的策划也不无关系。现在有某人以身败名裂的代价来转移世人对他唾骂的注意力,他也算死得其所了。
  不过……或许吴晓阳在下面会期待和一些人早日相会。
  夏想因为已经事先得知了消息的缘故,并无震惊之意。其实早在此人风传有望担任副总理之时,却突然被踢出京城发落到了西南的事态上就可以看出端倪——某人不被中央高层所喜。
  也可以理解,联想到当年某人的父辈对现任几名中央领导所做出的事情,再加上某人当年并不清白的历史,他在西南的敲锣打鼓其实是最后打出的一张王牌,目的就是为了一步登天。
  只可惜,当年前任领导人定下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其中有一条就是红卫兵不得担任党和国家领导人,某人红卫兵出身的身份,是用多少红歌都无法掩盖的历史污点。
  ……
  吴家。
  夏想坐在吴老爷子和吴才洋的下首,聆听吴老爷子的教诲。
  “国家现在基本上走上了正规,不能再出现偏差了。关远曲稳重守成,他比那位更能平稳执政,有利于国家的权力交接,更能带领国家稳步前进。”老爷子微微眯上了眼睛,一脸感慨,“当年我和老侯关系还算可以,老侯做事情太激进了一些,得罪了不少人,也为那位留下了隐患。”
  吴才洋说道:“当年关远曲在下乡劳动的时候,那位在京城热火朝天地打砸抢,元老们都记在心上。西南这几年表面上发展很快,但他的做法是拔苗助长,埋下了高投入低回报的祸根。现在国内各省市的经济发展已经摒弃了依靠巨额财政投入的初级阶段,那位打出的最后一张王牌,收到了相反的效果。”
  “不提他了,不提他了。”吴老爷子摆了摆手,“从他开始针对夏想的布局时开始,我就和几个老家伙打了招呼,不许给他门票,要投他的反对票,将他排斥在京城的大门之外。想要入阁登坛的门票,很正常,人人都想,但国家不需要折腾的人。”
  吴才洋呵呵一笑:“对,不说他了,反正他已经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了,现在该说说你了,夏想,古老对你可真是爱护得很……”
  吴才洋话里有话,夏想默然一笑,没有接话,反而说道:“现在大局初定,我的目光也该收回了,不再好高骛远,要着眼于一省一地了。”
  吴才洋见夏想不愿多谈老古,猜测夏想可能是避免在老爷子面前由老古而引起关于季老和郑老的话题,老爷子对季老和郑老背后支持夏想一事,表面上支持,暗中却是不喜,老古还好,和老爷子打过交道,虽不和,也算有点交情,而季老和郑老,和老爷子却很少来往。
  但老爷子即使不喜夏想和季老、郑老走得过近,也不会明显表露出来,毕竟季老和郑老也是扶夏想一程,尽管二老的内心,也是对夏想投注之意。
  吴才洋不由暗暗赞叹夏想的细心,也就顺着夏想的话向下说道:“怎么,你关心你的下一步了?”
  “说不关心是骗人,但确实不想早早就成为众矢之的。”夏想的话是真心话,他现在再前进一步迈入正部之门的话,肯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中心人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利于他暗中的长远布局。
  但老古正在着手大力推动,连季老和郑老也不遗余力要扶他一程,他不可能不领情。再者,就是吴老爷子等新兴家族势力也有借曹永国退下的东风,顺势扶他上位之意,他难道还要谦让?
  官场之上,在升迁之时来不得半点谦让。
  今天……也是在夏想即将前进一步之际,和吴老爷子、吴才洋之间第一次就前路问题正式对话。
  “其实你到岭南的时间还短,现在调出岭南,确实有点容易引发外界的猜测,再加上曹永国一退下,你就扶正,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你向中央讨价还价的结果。”吴才洋侃侃而谈,“但你在岭南的时间虽然不长,却已经完成了你的历史任命,现在再留在岭南,不但很难再有政绩,而且还让人外界无端猜疑你和陈皓天关系过于密切。”
  夏想心中一动,吴才洋说得不无道理,陈皓天入常的门票已然到手,接下来的主要矛盾就会转移到十八大的权力分配之上,他如果和陈皓天之间的关系过于密切的话,势必会影响到他和关远曲之间的握手。
  国内的政治格局已经大变,随着新一轮的风向的调整,夏想需要重新评估从现在到十八大的国内形势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走向,只有站对了立场,掌握了先机,才能在十八大之后立于不败之地。
  “这么说的话,我下一步去哪里比较合适?”夏想露出了虚心诚恳的态度,向吴才洋发问。
  吴才洋却不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你个人认为呢?”
  “曹永国进京,我肯定不会进京了……”夏想在吴才洋面前不好意思称呼曹永国为岳父,只好直呼其名,他想了一想,想起了陈风和曹永国几乎同时卸任,忽然觉得有了眉目,“北上黑辽还是南下楚省?”
  第1996章 很耐人寻味的一个现象
  叶天南最近几天在京城的日子,过得很顺心。
  顺心,是因为许多事情陆续落下了帷幕,虽是夏想的胜利,他也当成了自己的胜利,就大感解气,也很是欣慰。
  叶天南如果深入一想,估计也是会吃惊他的转变。曾几何起,他视夏想为最大对手,后来败于夏想之手,又视夏想为最大敌人。
  但到了岭南之后不久,他就慢慢滑向了夏想的阵营——固然有总理现阶段对夏想重视的原因,也有他个人在岭南想要打开局面,离不开夏想的支持的缘故——而且他还很是乐在其中,体会到了和夏想共事的乐趣。
  夏想对对手或许出手颇狠,但对盟友,却又是极为爱护,叶天南是聪明人,审时度势之下,就察觉到了夏想有意将他纳入政治体系的意图,而他随着总理的退下将会失去最大的助力。
  当然,以叶天南的为人和政治立场,不可能全面倒向夏想,但适当向夏想靠拢以换取更大的政治空间,对他而言也是一次莫大的机遇。
  尤其是当夏想提到江刚的名字之后,叶天南一转身就将江安事件查得清清楚楚,心里立刻明白了夏想对他的试探之意。
  尽管叶天南并不清楚夏想的政治班底最大的一支力量是谁,但他却很是自信,如果他加入夏想的阵营,将会在夏想的政治班底之中,占据一个十分显著的位置——他对自己的政治智慧向来很有信心。
  叶天南就放出风去,故意让风声传到了江刚的耳中,让江刚相信只有通过他的出面,才能顺利地解决江安被关押的麻烦。
  江刚果然就上当了,立刻就托人联系上了叶天南,提出请叶天南吃饭。叶天南在两会期间,反正事情不多,就欣然赴宴。
  和江刚的吃吃喝喝就不必一提了,江刚赤裸裸的诚意也让叶天南眼红心热,差点把持不住,后来强忍着才没有收下江刚的厚礼,他也知道,现在是夏想对他的考验,如果第一关通不过,他别说以后会有前途了,可能连省纪委书记的位置也要落空。
  随后,叶天南就向夏想含蓄地汇报了事情经过,向夏想请示怎样利用江安事情大做文章。
  夏想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天南,事情就由你全权处理了,我相信你。”
  夏书记是什么意思?叶天南揣摩了半天夏想的言外之意,最后猛然猜到了什么,哈哈一笑,再次打电话给江刚。
  叶天南一个电话,江刚随叫随到,不到不行,江安被关押了好几天,他关系都托遍了,光是礼都送了上千万,却就是捞不出来人。他还找了雷治学几次,结果两次之后,雷治学就很不耐烦将他拒之门外了。
  一想也是,夏想放了雷小明,雷治学何必再多管闲事去救出江安?江刚明白了夏想分化的做法,才知道故意放了雷小明而扣押江安,其实就是为了让他和雷治学之间增加嫌隙。
  现在叶天南成了他唯一的稻草,他视叶天南的话圣旨。
  叶天南不愧为叶天南,他确实领会了夏想的意图,而且还领会得过于彻底了,直接开口向江刚要百分之五的股份。
  江刚号称西省首富,据称名下资产超过100亿人民币,但江刚不但涉足了煤矿业,旗下还有多家钢铁矿厂,外界对他的财富的估算,和他的真实资产,严重不符。叶天南保守估计,江刚个人资产应该超过300亿。
  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按正式公布的100亿价格计算,也是5亿多的市值……叶天南确实胃口不小,也真敢狮子大开口。如果让夏想知道了叶天南的胃口如此之好,他也不知道是该庆幸找对了人,还是该无奈叶天南比他想象中更阴险更胆大。
  不过也别说,一物降一物,叶天南还真是吃定了江刚,虽然他和江刚只见过一面,却以他独特的眼光发现了江刚的弱点,所以他才敢面不改色地提出了条件。
  不出叶天南所料,江刚只一迟疑,竟然……一口答应了。
  ……
  “其实我一直希望你能在京城沉稳一段时间。”吴才洋笑着否定了夏想的猜测,“恐怕既不会北上黑辽,也不会南下楚省,西北偏远的地方,挺适合历练一个人的性情。”
  “才洋,西北太偏远了。”吴老爷子半天没有说话,或许还真是对夏想和季老、郑老的过于走近而心中不快,却也没有太过明显的表露,现在终于发话了,“最好不要离开京城周围一千公里的范围之内,也方便让夏想随时回京,十八大之前,不敢说一定会风平浪静。”
  “想法是不错,但眼下除了京城有合适的位置之外,京城周边省份,都暂时没有空缺。”在对待夏想一步的去向之上,吴才洋和吴老爷子之间,小有分岐,他认为夏想如果不能留在京城,不如索性到偏远之地,就如当地的吴才江一样,沉寂一段时间。
  老爷子却不想让夏想走远,不能留夏想在京城,又不能去燕省,就希望夏想能离京城越近越好。黑辽省虽然够近,但岳父才走,女婿就到,太容易落人口实了。再者黑辽省在曹永国让位之后,被反对一系拿下了书记和省长之位。
  吴才洋认为老爷子此举不是基于对政治形势的考量,而是对夏想的过于爱护影响了判断。人老了,就容易感情用事。
  不过以后的事情证实了老爷子的远见,也让吴才洋再一次吃惊老爷子久经世事沧桑的眼光,果然是老辣得惊人。
  此次夏想的升迁——升迁就意味着调动,岭南省委书记和省长不可能调整,夏想扶正也必定会是部长或省长,离开岭南在所难免——很耐人寻味的一个现象是,四大家族努力推动,老古积极插手,季家和郑家也在幕后推动元老帮的赞成,就连总理也通过渠道表示愿意乐观夏想成为国内最年轻的正部级高官,但最为关键的一人,却一直没有明确表态。
  别说明确表态了,甚至在此事之上一直保持了含蓄的沉默。
  没错,正是总书记。
  应该说,总书记不会阻拦夏想的扶正,也肯定会是默许的态度。也正是各方都认定总书记会力挺夏想的扶正,毕竟说来夏想不仅仅是总书记的爱将,也事关总书记在关远曲和古秋实之后更长远的布局,而且也正是得益于夏想的推动,才让总书记进一步加强了对军方的掌控。
  所以总书记的沉默才显得耐人寻味,并且可堪琢磨。
  ……
  两会过后的京城,随着各地人大代表的离去,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在平静之下,许多暗潮,正在酝酿新一轮的冲击。
  岭南代表团已经返回了羊城,夏想没有同机返回,叶天南也没有。
  住在吴家专门为连若菡保留的房间之中,夏想望着沉沉睡去的连若菡,他却没有多少睡意,尽管刚才连若菡的索取十分疯狂。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到了一定年龄,也很吓人。好在他习惯了连若菡时而淑女时而狂野的百变性情,见连若菡的脸庞依然白洁白滑,不见岁月留下什么痕迹,而生过两个孩子之后,她的身材依然十分健美,也让他深感知足。
  连若菡就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财富之一,从坝县认识直到今天,一直和他相知相伴,如果说曹殊黧是他的贤内助,那么连若菡就是他的贤外助。
  尽管说来,贤外助的说法很是牵强,但连若菡不但是他经济班底的实际领导者,也是经济财团之中最具实力的最大股东,也正是连若菡雄厚的资金,才是夏想长远规划之中,设想借助经济力量影响政局的底气所在。
  况且……让夏想哭笑不得的是,连若菡还大有一统后宫之势,至少现在她已经组建了女子军团,将卫辛、古玉纳入其中——宋一凡不算,宋一凡充其量就是打打酱油,算是重在掺和——而且她野心勃勃,还想让梅晓琳、严小时也听从她的号令。
  不过,夏想并认为连若菡能够真正一统后宫,再者夏想也从来没有成立后宫的不良想法,就他所知,付先先不可能受人约束,梅晓琳不可能,严小时也不可能,就是说,连若菡梦想中的母仪天下的威势,只能在古玉和卫辛面前摆一摆罢了。
  此时的连若菡酣然入梦,甜美的样子,显然做了什么美梦,夏想无声地笑了,笑意之中,还有对叶天南夸大地误会了他的无奈。
  是无奈,也是好笑,没想到叶天南一张口就吞下了江刚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不得不承认,叶天南是一个人才,在乘人之危和黑人没商量之上,果然有绝学。
  夏想虽然对叶天南的做法并不赞同,却也没有反对,叶天南并没有将股份私吞,而是转交到了哦呢陈手中。
  很高明的一手,连夏想也对叶天南借花献佛的手法暗暗赞赏,如此一来,就打开了哦呢陈介入西省能源产业的一扇大门。
  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夏想的思路就愈加清晰了,他和西省省委书记雷治学之间埋下了矛盾的伏笔,和西省首富江刚之间种下了冲突的隐患,而他的下一步,却又极有可能前往西省上任,事情,就真的很有趣了。
  第1997章 大事可成
  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京城的杏花才开,江南的花期却早已谢幕。
  大部分人已经南下而去,夏想依然留在京城,并且今天是第三日了。
  一早天气晴好,就是风沙稍大,除非戴着眼镜,否则上街肯定迷了眼睛。
  京城每年春天或许会久盼春雨而不至,但沙尘暴却年年不请自来,成了常客。夏想留京期间,时常想起白居易的感慨——长安米贵,白居不易,换了他,他要说京城地贵、出行贵、生贵死也贵,活着……不易。
  尽管现在他早就不必担心生计问题了,衣食住行一类的基本生活需要,离他已经很是遥远了,但不知何故,越近权力中心,他反倒越关心国计民生了。
  不仅仅关心国家的政策走向和权力更迭,更关心百姓的生计艰难和社会财富的分配不均。
  夏想滞留京城期间,并不是闲来无事,而是在等待一次极为重要的会面,不过也许是时间安排不过来,也许是别的原因,一等三天没有消息。
  没办法,只能再继续等上一等。
  在等待期间,他也没有闲着,而是犹自一人开车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转来转去——不能说是微服私访,他不是京官,也没权力对京城的建设指手画脚,只是个人爱好——接触到了许多平常接触不到的真相。
  是的,夏想夏大书记,深入民间,深入街头巷尾,实地走访亲身体察,只为了解民生疾苦,只为窥一斑而知全豹,借京城之地的百姓的生存状况,来推而广之,以便对中国的百姓到底有多富,到底有多穷,到底有多幸福和痛苦,做一次真实的调研。
  现状,很是不容乐观。
  夏想是在等总书记接见的间隙,做出了以上的课外作业,既然下一步要担任省长,就要转变思路,从务虚的工作转向务实,对他而言是一次不小的挑战。他从事务虚的工作已经多年,再重回务实的岗位,会不会很难再沉下心来真正为百姓做一些实事?
  但当夏想了解到了京城百姓的真实生活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告诉自己,他不但能沉下心来为百姓做一些实事,而且还能做得很好,并努力做到更多。
  京城距离燕市不过300公里的距离,和燕市相比,春天风沙更大,冬天更加寒冷,楼更高,人更多,权贵气息更浓,同样,物价更高。
  300公里的距离,隔开的不是千山万水,却是相差五六倍的房价和两三倍的生活成本,就是说,在燕市每月收入五千元,可以拥有一定的安全感和幸福感。而在京城,五千元的收入,或许只能满足基本的生活所需要。
  燕市一套两居室的月租金是1500元,在京城,只能租一间地下室。
  在羊城,夏想以省委副书记之尊,不可能亲自下到羊城的大街小巷,去体验民情,去走访民生,但在京城等候总书记接见的期间,他再一次走到百姓中间,感受到了一个普通市民的喜怒哀乐。从京城市民买房难、出行难和看病难、上学难等等诸多难处之上得出结论,京城市民的种种难处,固然有京城身为首都外来人口太多的缘故,也有许多自身发展的原因。
  归根结底,是国家的一些政策出现了问题,几十年的经济发展为国家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但财富却越来越集中到少数人手中,百姓甚至连一些残茶剩饭都没有得到。而且待遇优渥的央企以及一些垄断的国企,掌握了大量的社会财富,而处于社会底层的百姓,却永远不可能进入其中分一杯羹。
  承认或不承认,都无法回避的事实就是——阶层,已经形成。
  或许在权贵集中之地的京城,阶层的特性更过明显罢了,但京城也是全国的一个缩影。以夏想多年的经历和各地为官的见识,不说经济发达的湘省、齐省和岭南,就是经济欠发达的燕省,也大有阶层形成的趋势。
  而且形成的趋势还很快速,大有势不可挡之势。夏想就知道,国家正在面临着一个形势严峻的转型期,转型成功,将会超越汉唐盛世。转型失败,甚至有可能几十年的成就推倒重来。
  现阶段国家虽然强大了,但夏想并不认为中国现在在国际上的地位已经超越了汉唐之时,不,应该说还差得很远。
  ……
  两会结束之后,夏想本来就该和陈皓天同机返回羊城,但总书记传话说,要他稍晚一些回去,有事要谈。结果一等就是三天,就让夏想不免猜测,难道总书记有意晾他一晾?
  叶天南也没有返回,暂时留在京城,一为处理江安的善后事宜,二为等中组部的确切消息。事关他是原地踏步还是前进一步的大计,马虎不得。
  在叶天南收到江刚的股份之后不到一个小时,江安就被释放了。被放出之后的江安,连他爹都差点没认出来,人没人样鬼没鬼样,怎一个惨字了得。
  江安一见江刚,哭得跟泪人一样,痛斥军人的粗暴、粗鲁,不但对他拳打脚踢,而且一点儿道理也不讲——军队就不是讲理的地方,不讲理就对了,江安也不想想,在他以恋爱的名义之下骗奸了多少无知少女,最后都花钱摆平了,别说有道理可讲了,连法律都没得讲——他就痛骂夏想不是东西,他要用两车煤活埋了夏想。
  江刚破财消灾,心中认定只要江安人没事,就一切好说,但一见江安被打得不成人样,再想起为了救儿子一出手就花了5亿,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怒不可遏地说道:“狗日的夏想,欺人太甚在京城,我不能拿你怎样,有本事一辈子别去西省,一到西省,我会收拾得让你跪地求饶”
  江刚痛骂夏想的时候,夏想也无巧不巧正好由江安事件,联想到了庞大的富二代群体所形成的特殊阶层。
  如果真要正式划分的话,以夏想的判断,国内的阶层可以分为好几种。
  以高官权贵为首的,是最高阶层,其中又包括狭义上的权贵,比如平民出身的高官,如陈风,比如太子党、家族势力的权贵,如梅升平和吴才洋。以上,是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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