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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7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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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达才呵呵一笑:“也好,随你,我这边好说,只要宗总有时间,可以随时重新开始谈判。”
  衙内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在猜测事件的背后是不是有成达才的影子,会不会是成达才在背后捅他一刀?怀疑归怀疑,没有证据不能胡乱指责,只好将愤怒和不解压在心底,动身返京。
  衙内在第二轮谈判之后就突然收手,不符合成达才对衙内的推断,肯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带着疑问,成达才拨通了夏想的电话,因为他能想到替他解围的人之中,只有夏想会悄无声息地出手,其他人,肯定会事先告知,并且还会向他邀功。
  夏想此时也是刚刚得知京城方面的较量已经失控,虽然忧虑衙内一怒之下会动用政治力量反扑,毕竟衙内的钱可不好赚,却也并没有指责元明亮什么,用人不疑也是他的一个原则,再说元明亮的举动,也没有犯法,完全在合法合理的范畴之内。
  还没想到应对之策——主要也是推测不准委员长会有什么反应——成达才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夏书记,衙内突然收手回京城了,是不是京城方面出了什么变故?”
  夏想微微一想,还是没有说得太明:“好像是衙内的一项吞并别人产业的计划出现了偏差,被对方反击得没有还手之力了,所以他急着回去……”
  成达才也不多问,呵呵一笑:“他一走不要紧,倒把我晾起来了,得了,我明天回燕市,今天晚上,就再体验一下鲁市的夜景了。”
  夏想就说:“我让天笑陪你到处走一走,看一看。”
  “那就麻烦吴秘书了。”成达才没客气,他也是一时心血来潮,真想忙里偷闲在鲁市到处走一走。
  安排好一切之后,夏想见时间还早,就准备再和元明亮通一个电话,商议一下下一步的步子该怎么走,却意外接到了许冠华来电。
  “夏书记,有两件事情想和你说一说,现在方便不?”许冠华的声音有点急促。
  夏想从声音之中就听出了许冠华的情绪波动很大,忙问:“什么事,直接说。”
  “第一件事情,我可能要调往羊城军区。”
  夏想着实吃了一惊,羊城军区是老古势力最薄弱的地方,许冠华调往羊城军区,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如果在任上被排挤过多的话,许冠华不但不会出成绩,还有可能被人算计。
  怎么就非要调往羊城,天下之大,好地方多的是……除非,除非是羊城军区正好有好位置,曲线升迁。
  还真让夏想猜对了,许冠华又说:“去羊城军区不是一个好选择,但机会难得,正好有一个好位置,古老帮我争取到了,还因此惹了许多人不高兴,我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一番心血。”
  “说得是。”夏想表示赞成。
  “第二件事情是,衙内惹怒我了,肖佳的事情,你别管了,我管定了,一定要让衙内尝到后果。”许冠华近乎咬牙地说道,很坚定,很愤懑。
  “怎么了?”夏想吃了一惊,他不在京城,消息肯定没有人在京城的许冠华灵通,但也能听得出来,许冠华和衙内之间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冲突,起因肯定还是正在进行之中的经济战争。
  “别提了,有些人厚颜无耻,用常规手段打不赢就暗下黑手了……”许冠华并未细说,只是又强调了一句,“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古老也让我转告,说是由他老人家坐镇,谁也别想耍赖”
  连老古也怒了?夏想就知道,衙内一方肯定在失利之下,恼羞成怒,采取了非常规手法,不用说,是衙内背后的政治力量介入了,才惹怒了许冠华。
  许冠华一怒,连带老古也火了,倒是出乎夏想的意外,虽然没听说过老古和委员长之间有什么过节,通常情况下,就算老古和委员长有过不和,也不会因为肖佳和衙内之间的经济战争而让老古一怒之下也亲自上阵。
  难道是……夏想猛然想起了什么,恐怕肖佳事件只是一个引子,问题的根源还是在许冠华身上,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许冠华的任命的背后的较量之上。
  再由先前吴晓阳的挑衅以及施启顺的搅局,夏想就更清晰地得出了结论,老古真要借机发作了。
  怎会如此?
  何至于此?
  一场经济战争,怎么上升到了连老古也要亲自出手的地步?要知道,衙内和肖佳之间的过招,虽然旷日持久,但动用的资金量并不多,充其量不过几个亿,据夏想往大里估计,也不过5个亿,5个亿的资金,就值得委员长出面,就值得老古过问?
  那么,除了因为老古要借机发作的原因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不为他所知的另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夏想还想问个清楚,许冠华却挂断了电话。
  “夏书记,我话已经带到了,你安心处理齐省的问题就行了,京城方面,由古老和我照应就行。”
  夏想握着手中断线的电话,无奈地一笑,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且失控的速度之快,超出想象。
  刚放下许冠华的电话,哦呢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夏书记,元先生出手过重,触动了对方的底线,对方开始动用政治力量了。”饶是哦呢陈久经各种商战,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最高级别的对撞,还是不免心中担忧。
  “……”原来是元明亮用力过猛引发了猛烈的反弹,夏想深吸一口气,将整个形势迅速分析一遍,立刻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即刻进京”
  第1770章 拿下
  和以往几次进京不同,此次进京,夏想悄然而来,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通知任何官方机构。
  前来接他的人,是宋一凡。
  国庆期间,夏想没有见到宋一凡,算是一个小小的遗憾,所以进京的消息,他只通知了宋一凡一人。宋一凡一听,高兴地惊叫一声,立刻提出要到机场接他。
  他同意了。
  宋一凡开了一辆甲壳虫,黄色的甲壳虫在机场的车流中很扎眼,夏想一眼就认了出来。急步向前,来到宋一凡身边,旁边一个大献殷勤不停搭讪的纨绔子弟才恨恨地瞪了夏想一眼,不甘心地走开了。
  或许是看到夏想气度非凡,一看就不好惹,所以对方才没敢挑衅。
  也是,今天夏想虽然步伐坚定,气态从容,却因为此来肩负重任,自有一股气势流露,稍微有点眼色者,就能看出夏想久居上位的威势。
  宋一凡热情似火地迎了上来。
  穿一件白色羽绒服的宋一凡,在寒风刺骨的京城的灰暗的天空下,就如一片洁白纯净的雪花,那么的令人眼前一亮,那么的清新可人,甚至让京城雾蒙蒙的天空都增加了几分色彩。
  一瞬间,夏想的心被一种情怀击中了,因为眼前的宋一凡,和当年在坝县时的连若菡何其相似不管是神态还是衣着,或是一脸调皮却喜人的笑意,无一处不动人,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让人着迷。
  回想起在坝县的冬天,冰天雪地,连若菡从京城驾车前去看他,不顾雪大路滑,不顾山路危险,情深义重,让夏想刻骨铭心。
  最珍贵的最难忘,最纯真的最怀念,如今和连若菡天隔一方,夏想睹物思人,没来由地强烈地思念起了连若菡。
  又想起即刻远赴国外的梅亭,心中更是不胜唏嘘。他和梅晓琳之间确实感情不深,也始终无法提起对梅晓琳的关爱和思念,但对梅亭,还是心中多有愧疚之意,只不过现在几个孩子都不在身边,也没有时间单独关爱其他任何一人,也是他作为父亲的失职。
  既然梅晓琳认为梅亭在国外可以更好地成长,他又想不出更好的安排,只好由她。
  来到宋一凡面前,宋一凡却不如以往一样一下抱住他的胳膊,而是站在他的面前,掂起脚尖和他比身高,比了几下,不由泄气说道:“我总觉得还能长几公分,不过看来没希望超过你了。”
  宋一凡真会说笑,她比他矮了可不是几公分,几年前她就停止长个了,还想再长高几寸?
  “你要再长高几寸的话,就吓人了。”夏想拉住了宋一凡乱比划的手,打开了车门,“快上车,怪冷的。”
  宋一凡听话地上了车——却是上了副驾驶,也许在她的心中,夏想天经地义就要为她开车,不管夏想是当年那个羞涩的大哥哥,还是现在威严的省委副书记。
  夏想无奈一笑,坐在驾驶座上,调整了几下座位,心想甲壳虫还真不是男人开的车,真是太小了。
  一路疾驶,路上,夏想只说他来京城办点私事,具体做什么,并没有告诉宋一凡。
  宋一凡也不问,她是一个心里存不住事情的女孩,也不会关心无关的杂事。她一会儿托着腮,一会儿支着下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你说我在卫姐姐的公司,到底算是副总,还是打杂的?”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其实如果照夏想内心真实的想法,宋一凡现在确实就是一个打杂的角色,但话又说回来,哪个新人不是先从打杂做起?
  正要回答时,宋一凡却又胡乱地摆摆手:“算了,不问你了,我自己知道答案了。”
  夏想笑笑,宋一凡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他就放心了。
  到了市区,宋一凡才想起什么:“呀,忘了说,国庆期间我和爸爸在一起,他还说你来着……”
  “说我什么了?”夏想饶有兴趣地问道。
  “说你死心眼,说你有个性,还说你什么来着,我想想……好像还说你变得成熟了,不过也失去了好多激情,还说,其实有时候你冲动一点儿也没有什么,因为一帮老人家还在。”
  一句话如拨云见日,让夏想心中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心情瞬间晴空万里了。
  好一句一帮老人家还在。
  他不是太子党,也不是衙内,只是一介平民,但平民出身的他,丝毫不能防碍现在有一帮老人家对他的爱护如树苗,保护如眼睛他虽然已经高居省委副书记之位,虽然身在齐省复杂的政治环境之中,步步为营,但他毕竟还年轻,还有朝气,还有锐气,不怕闯祸,也不怕犯错,只要不把天捅漏,一帮老人家谁也不会不护着他。
  就连总书记也会拿他没办法,顶多骂他几句,还能罚他不成?
  不过是和衙内之间的一次过招,不过是惹怒了委员长,又有什么了不起。吞并了衙内的产业,委员长一怒,难道还能影响了他的前途不成?
  更何况,现在已经有许冠华和老古冲锋在前了,他又何必畏手畏脚,不敢一口吃下衙内伸得过长的手?怕什么?怕死不是共产党员。
  算了,不去了,谁也不见了,继续推动事情的进展,在经济层面有元明亮坐镇,在政治高度有老古出手,衙内和委员长能怎么着?
  再不济,还有吴老爷子、邱老爷子,宋朝度说得对,几位老人家都在,都是护短的老人,谁想动他一根手指,都要先看几位老爷子是不是同意。
  他不是铁人,但他身前有铜墙铁壁,不是谁想动他就能动得了的。
  夏想一下心开意解,没想到,本来想来京城深入了解一下事情的进展,再安排一下后继事宜,尽可能做到不伤和气,现在看来,真的不必多此一举了。
  对,随他去,他老实太久了,会让几位老人家认为他真的成熟到暮气沉沉的程度了,该闹的时候就得闹一闹,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既然老古老人家主动揽事了,他就别来息事宁人想着灭火了,不如煽风点火,再鼓动一个老人家关注此事,看看衙内敢不敢将事情闹到天大。
  “行了,就这么定了。”夏想哈哈一笑,扭头对宋一凡说,“想去哪里玩?我陪你。”
  宋一凡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夏哥哥,你可别吓我,我胆小。你刚才想到什么美事了?什么……你说要陪我玩,你不是有事情要处理吗?”
  “现在没事了,今天的任务,就是陪你。”
  “呀……太好了。”宋一凡伸出一拇指,“拉勾,不许反悔。”
  夏想毫不迟疑就和宋一凡拉了勾。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因为宋一凡让他陪她去了欢乐谷,结果倒好,半天多下来,差点累得他散了架,几乎迈不动脚步了,宋一凡却还是不肯放过他。
  ……
  谁也没有想到,夏想夏大书记紧急飞赴京城,只是玩了一圈就返回了鲁市,一个重要人物没见,一个关键电话没打,几乎就是白来一趟……也不对,除了陪了陪宋一凡。
  夜幕降临的时候,夏想返回了鲁市。一落地,就坐上了专车,回到了省委。在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夏想欣慰地笑了。
  真应了一句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京城方面的对峙,因为夏想的默许态度,因为许冠华的力挺,更因为老古的发话,第一波政治力量介入之后,正准备要对肖佳的产业进行全方位的打击,从政策层面以及经济方面全面封杀,但还没有来得及大打出手,就又迅速地收回了手。
  老古之威,在京城之地,是连委员长也忌惮几分的惊人之威。
  夏想满意了,但在满意之余,还有不满之处,哦呢陈的步子太保守了。
  在元明亮一口吞下衙内前期投入的资金之后,又顺势而上,将触角伸进了衙内的名下几个不太重要的产业,翻手之间,就成功地掌控了其中的漏洞,只要哦呢陈和杨威点头,就能转手拿下,以极小的代价吞并。
  哦呢陈和杨威在见识了对方强大的政治力量之后,却退缩了,认为最好见好就收,不宜将事情闹大。虽然也有许冠华的出手吓退了对方,但毕竟对方来头太大。
  元明亮现在入戏太深,只关心成败,不关心政治舞台之上的争斗。如果让他全面进攻衙内的产业,他也二话不说就会出手,此时的他,已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在他眼中,只有经济上的撕杀,没有政治上的刀光剑影。
  夏想的电话就及时打了进来,指示很明确:“继续进攻,但放缓攻势,以蚕食和恐吓为主,能吞并一点是一点,但不能让对方感觉是想拼个鱼死网破。”
  指示精神下达之下,夏想唯恐天下不乱,又打电话给吴老爷子——说来他有很长时间没有电话向老爷子请示过问题了,通常情况都是面谈——上来就说明了来意。
  “老爷子,有这么一件事情,您看……”
  老爷子几乎没有多少迟疑,干脆利索地回答:“合情合理的事情,为什么不做?经济上的争斗,不和地盘上的争夺一个样寸土必争?拿下”
  第1771章 重大的人事调整
  一句毫不拖泥带水的拿下,让夏想差点激情燃烧。别看吴老爷子似乎多年不问世事,他心中跟明镜一样,京城之中各方力量的对比,在他心中跟脉络一样清楚。
  他说拿下,就一定能拿下。
  吴老爷子说拿下,老古说他管定了,夏想就如同一个得了指令的小孩一样,挥舞大棒,要好好欺负欺负衙内了。
  不欺负白不欺负,谁让衙内左手想吞并肖佳,右手想拿下达才,他也欺人太甚了。
  再加上衙内又和秦侃同流合污,摆明了想介入齐省的政治斗争,好,敢伸手,就别怕被捉住打得你手疼。
  不过夏想终究是夏想,还是留了一线,没有将衙内逼得无路可走,只是让衙内感到痛,感到肉疼,但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衙内估计也是知道踢到了钢板上,没再动用政治力量,而是继续利用经济手段还击。政治力量不再介入,一切都按照规则来办,再加上元明亮听从夏想的指示,刻意放缓了攻势,局势就暂时僵持了。
  此战,衙内损失超过数亿元,吃了一个哑巴亏,在老古的正面坐镇之下,在元明亮的暗中指挥之下,在政治和经济两个层面都处于下风,可谓吃了平生最大的一次败仗。
  衙内既不肯认输,又不甘心损失,还想试图扳回局势,但在没有政治力量的借助之下,只靠经济实力和经济手段,却又发现无法撬动肖佳一方的根基,就形成了僵持不了的局面。也是,损失了数亿了,却连一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衙内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他肯咽下这口气才怪。
  因为在京城的重大失利,衙内顾此失彼,和成达才之间的谈判陷入了停顿之中,衙内没有再重提撤资事宜。他倒是想提,但哪里顾得上?主要也是心绪难平,眼见一大块肥肉就在嘴边,离嘴巴只有一寸之遥了,却突然不翼而飞,不但飞了,还带走了原本属于他的另一块肥肉,肉疼之心,无以言表。
  衙内感觉和肖佳一战,是他平生的奇耻大辱。
  不服气又能如何?再从政治层面打压肖佳?古老发话了,谁动肖佳一根手指头,就是想拆了他的老骨头。此话一出,京城警备区突然出现异动,有几名衙内的叔叔伯伯辈的军中中坚派力量,平常暗中所干的不法勾当被人揭露,准备进一步问责。
  不过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事情闹得风声挺大,但只是箭在弦上,并不激发,也是留了一线,旨在告诫一些人,不要轻举妄动,惹恼了老古,老古是会杀人的。
  衙内也过了血气方刚的年龄了,但还是认为父亲和老古有一拼之力,想让父亲出面施压,父亲却拒绝了,说道:“几个亿是小数目,就是古老明说冲我借10个亿来过个生日,我也得借。古老的手段很辛辣,军方事务我不能过问,不能犯了大忌。”
  难道只能忍气吞声了?衙内知道父亲也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他决定的事情,断难更改,就是说,从政治层面已经无法解决目前的难题了,只能从经济领域入手。
  但……在经济层面之上,衙内几乎无计可施了,因为对方的手段太过高明,让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脱困。
  没听说肖佳的身边有这样的高人,到底是谁躲在幕后成就了肖佳的经济大计?衙内发誓一定要揪出藏在阴影中一个关键人物,要是让他发现哪个人是谁,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他置于死地。
  可恶的狗头军师。
  衙内陷入了平生以来最狂躁不安的一段时期,想认输,没勇气又不甘心,不想认输,又没法取得下一轮的胜利,僵持不下,有可能还会吃更大的亏。
  怎么办?衙内一筹莫展。
  直到此时,衙内还没有怀疑肖佳的背后有夏想的巨大阴影,如果让他知道了夏想也在暗中力挺肖佳,不知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或是干脆直接认输了事。
  衙内的失利,正好让成达才不但从容过关,没有被衙内要胁,而且也终于在一个月后,资金链即将断裂的危机得以缓解。而随后,当元明亮秘密赶往燕市,和成达才坐在一起,谈及合作事宜之时,成达才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轰然落地,算是百分之百地安心了。
  尽管并不知道衙内在京城被人打得近乎头破血流的狙击战中,有没有夏想的出手,成达才都知道在整个事件的过程中,处处都有夏想的身影,如果没有夏想的出手相助,如果没有夏想的居中策应,他和衙内的一次面对面的冲撞,就没有足够的底气和必胜的勇气。
  在鲁市也好,在燕市也好,成达才始终感觉是在主场作战,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并且在面对衙内咄咄逼人的攻势和身后巨大的政治靠山时,他也没有退却的意思,全是因为在他的背后,也一股强大的政治力量在支撑着他与衙内奋战。
  也别说,成达才历经世事,早就应该看开了一切,却还是看不穿夏想。按说以夏想的级别,别说和委员长一较高低了,就是在邱仁礼面前,也会被省委书记的权威一句话否定。但偏偏一个省委副书记,偏偏以成达才的经历和见识,就认定只要夏想坚定地站在他的背后,他就不用惧怕衙内在政治层面的施压。
  很多时候,信任和底气,或许确实只是心理暗示,但在商战和任何较量之中,都至关重要,是致胜的法宝之一。
  在和元明亮秘密会谈之后,成达才就心中笃定,达才集团成立十几年来,面临的最大的一次危机,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
  成达才危机算是度过了,许冠华的危机才刚刚开始,12月中旬,眼见就要年底之时,一纸调令将新婚不久的许冠华调往羊城军区,以少将军衔任羊城军区副政委。明眼人都看了出来,许冠华级别未变,军衔未涨,却由京城军委中枢直调羊城军区,显然是镀金去了。
  许冠华缺少在地方军区历练的经历,此来羊城军区,必然是为了履历上更加好看,为了下一步提升中将埋下伏笔。羊城军区是大军区,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许冠华在羊城军区完成从少将到中将的提升,再进一步由副职转为正职,也不是没有可能。
  希望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因为羊城军区的力量对比,圈内人士都心知肚明。谁都知道许冠华是古老的爱将,是古老在军中大力扶植的后备力量,相当于古老接替人的角色,但羊城军区偏偏又是古老力量最薄弱的地方。
  许冠华还是以身试险,来到了羊城军区,难道仅仅是因为羊城军区空缺出来的一名副政委的职务?诚然,副政委的职务是个好位置,当时争夺这个位置的人选不在少数,施启顺就是热门人选之一。但平心而论,和施启顺的年龄偏大相比,许冠华有巨大的年龄优势,大可不必急于出京,完全可以再等上一等,因为好位置虽然不多,也总有机会等到空缺。
  何必非要急在一时来到古老影响力最弱的羊城军区……就有人暗中猜测,古老急于安排许冠华出京历练,莫非是古老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担心再晚了就不赶趟了?
  更有人揣摩其中的深意,陈皓天身为中央政治局委员、岭南省委书记,和古老的关系也似乎一般,许冠华等于是只身入岭南,虽然位置不错,但选择的历练之地也太凶险了,再加上吴晓阳对许冠华很不对眼,在吴晓阳的手下当差,许冠华不是自找不自在,又是干什么?
  说不定历练不好,一头栽下就飞不起来了也未可知,许冠华如果真是一人只身入岭南的话,上,无省委的照应,下,没有军中的同盟,他何以自处?
  冒险,太冒险了。
  不过再仔细分析,以古老在军中的威望,以古老的政治智慧,断然不会让许冠华豪赌一次,以许冠华目前的级别和地位,犯不着再靠豪赌上位了,就是熬资历,说不定也能熬到上将,那古老力挺许冠华,甚至不惜得罪吴晓阳,还和施启顺闹翻,非要让许冠华前来岭南,又有何深意?
  就连夏想也不是很理解其中的安排,如果说在京城参加许冠华婚礼之前,老古做出以上安排,他会一点头绪也没有。在京城婚礼之后,在亲眼目睹了吴公子的嚣张和施启顺的无礼,他就清楚随着换届的临近,军中各方力量也是暗流潜涌,也是酝酿着一轮洗牌。
  只是老古选择此时让许冠华出京,第一重原因应该是为了避免换届之时对军委的最直接的冲击,远赴岭南或许可以躲避身居京城的暴风雨。
  但话又说回来,岭南也是风急浪高。
  正当夏想感觉似乎摸到了一点儿门道的时候,岭南省的一项重大的人事调整,让他的眼前一亮,思路顿时豁然开朗……
  岭南省长易人,新任岭南省长,是夏想还算熟悉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一个人。
  第1772章 出人意料的走马上任
  在夏想委婉回绝陈皓天之后,夏想就认为他和岭南之间,虽然不能算是隔了千山万水,但也是山高水长,拉开了遥远的距离。
  更深入地讲,他甚至并不认为在解决了齐省最后一个遗留问题之后,陈皓天会再重提他去岭南之事。自从京城一别,陈皓天除了托人送来茶叶之外,并没有再有过多的表示,甚至电话也没打过一个,就如同事情已经完全过去了一样。
  夏想坐在办公室内,两个惊人的消息一前一后传来,就让他心中波澜大起,他就知道,下一轮的主战场,将会由齐省转向岭南了。
  其实说实话,齐省一直就不是国内政治斗争的主战场,因为齐省虽然经济实力很强,但和耀眼的岭南以及经常被媒体报道的江之一带相比,齐省太低调了,以至于低调到经常让国民忘记了齐省的存在。
  作为第三经济强省,齐省的名声和政治地位确实不太相符。只不过在低调之下,齐省内部的政治角力,从来就没有风平浪静过。齐省不是主战场,却也一直是角力的主要战场之一。
  从齐省本土势力的庞大就可见一斑,从齐省省委常委中齐省人所占的比例之高就可以得出结论。也正是因此,才有了让程在顺一个退居二线的省人大副主任的光辉过于耀眼的特例,才让身为省委书记兼人大主任的邱仁礼也奈何不了程在顺的怪现象的出现。
  经济强省,不一定必然就是政治强省,但一定会是利益最纠葛的省份。经济决定一切,在一切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今天,为官者为了政绩为了GDP,无不都是在追逐经济利益。齐省不是主战场,毫不夸张地说,却是非常关键的次战场。
  秦侃敢向孙习民叫板,就是京城之中背后力量对峙的另一种形式的表现。
  派系与派系之间,力量的对峙,不但有针尖对麦芒式的直接对撞,也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式的纠缠不清。秦侃可以和衙内坐在一起吃饭,握手言欢,也可以转身翻脸,背后捅上对方一刀。
  即使夏想,现在和家族势力以及团系之间,看似密切的关系,其实也有隐患,不可能和家族势力的每一个人都有相同的政治理念,更不可能团系的每一个干将都对他欣赏,甚至在以后或许还会在某些事情上和家族势力的立场背道而驰,也会和团系在某些理念上不能同步,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有合作有共识就行。
  对,重要的就是眼下符合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就行,这就是老古一心推动许冠华前往岭南的根本原因之一。
  因为,当岭南省省长易人的消息传来之后,当夏想得知新任岭南省长的人选是谁之后,他的眼前蓦然展现了一条宽阔的大道,他就知道,老古在背后一定和总书记达成了某种共识。
  或者说,是达成了一种默契。
  是的,岭南省长易人,新任岭南省长竟然是……米纪火。
  如果说在米纪火的任命公布之前,夏想多少模糊地摸到了一点儿许冠华前往岭南上任的门道,他已经隐隐猜到许冠华此去岭南,应该是为了暗中配合一个重要人物的上任,此前,他已经听古秋实说过岭南省长要易人的消息。许冠华此去岭南,多半是为了新任省长的到任铺路。
  却没想到,新任省长会是米纪火。
  也是米纪火几次关注齐省的局势的做法误导了夏想,让夏想认为米纪火可能会到齐省上任,虽然现在齐省暂时没有位置,但从李荣升的提前安排就证明了已经开始了提前布局,虽然省委班子已经调整完毕,但夏想有理由相信,齐省的省委班子还会调整。
  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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