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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7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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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夏哥哥快来救我有坏人”
  是宋一凡。
  夏想大吃一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坏人,他当即朝宋一凡呼唤的方向跑去,以为宋一凡遭遇了什么重大不测,一惊之下,早将逗弄卫辛的好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料等夏想火烧火燎地跑去之后,一看之下不由哭笑不得,原来宋一凡不经允许拿农民伯伯的玉米棒子,被人发现了。农民伯伯出于好意——估计也是见宋一凡仙女一样的女孩拿几个不值钱的玉米棒子,不能算偷——就告诉宋一凡什么样的玉米烤了好吃。
  结果宋一凡误会了农民伯伯,以为对方是大灰狼一样的坏人,就大喊救命了。
  夏想向农民伯伯赔礼道歉,领回了宋一凡,又花了十元钱买了几根玉米棒子,回去的路子还批评宋一凡不该对农民伯伯凶,更不该怀疑对方不是好人。
  宋一凡还不服气:“他就不是好人。”
  “怎么就不是好人了?你看他长得多忠厚善良。”
  “长得是挺忠厚,但长得忠厚的人就一定善良?什么逻辑你没发现他长得挺像章一魔?”唯恐夏想不赞同她的想法一样,宋一凡强调说道,“有些人一脸皱纹,里面藏的不是岁月的沧桑和故事,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坏心思。”
  “……”都哪里跟哪里,夏想拿宋一凡没办法了。
  回到省委,夏想就听说了李丁山和秦侃闹翻的事情,心中虽然纳闷,也多半猜到李丁山是因为什么和秦侃闹了意见,也好,让李丁山牵制一下秦侃的注意力,他正好趁机布局。
  必须要和孙习民、周鸿基坐在一起谈谈了,因为事关重大,不谈不行了。还没等夏想主动去找孙习民,孙习民和周鸿基联诀来访,主动上门了。
  齐省最后的一场大戏,由此拉开大幕。
  第1704章 真正的杀招
  自从夏想上任齐省以来,从未和孙习民、周鸿基来一次三方会谈,他和周鸿基之间坐在一起的机会是不少,和孙习民之间,似乎总有隔阂一样,印象中,还真没有过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
  今天也不能算是单独相处,因为有周鸿基作陪,但也算是夏想和孙习民之间,难得的一次面对面的交谈了。
  其实夏想和孙习民之间,并没有根深蒂固的矛盾,在燕省之时曾经有过的恩怨,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淡化,而孙习民到齐省之后,和夏想之间也没再有过直接的利益冲突,虽然在开始之时因为盐业问题,而站在各自的立场之上,有过暗中的较量,也属于正常的官场常态。
  毕竟省长有决定权,不可能事事顺了夏想的意,甚至也不会顺了邱仁礼的意,尽管孙习民在达才集团的问题上,有点意气用事了,但夏想还是理解孙习民的做法,也不觉得孙习民犯了多大的过错。
  他也曾经在犯过同样的被人迷惑的错误,孙习民也被平民一系一时迷了双眼,也情有可原。
  今天坐在一起,进一步讲,难得地坐在一起,夏想心中也是大感欣慰,和光同尘不是妥协,而是为了共同进步。他如今和反对一系的两大主力干将坐在一起,商议如何稳定齐省局势,在初来齐省之时,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今天,确确实实真实地发生了,也只能说是,形势比人强。
  夏想心中的感慨,和孙习民、周鸿基心中的所想,大不相同。如果说夏想只是感慨,孙习民和周鸿基则是在感激之外,更有无奈和羞愧。
  感激的是,作为对立的一方,夏想对他们在关键时刻有无私的帮助,不谈条件,不提交换,出发点只为了齐省大局,一个人再在官场之上浸染得官僚和冷漠,也要为夏想的真心和直心暗暗赞叹。
  无奈和羞愧的是,他们已经得益于夏想的帮助很多,不但没有还回什么,还在今后的工作之中,有求于夏想的地方甚多,除了羞愧之外,他们还能说些什么?
  所以今天的聚会,是由孙习民主动发起,并且不惜以省长之尊,亲自向夏想敬酒。
  “夏书记,我敬你一杯。”孙习民举杯在手,不等夏想说话,就一饮而尽,“感谢夏书记一直以来对我的工作的大力支持。”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先干为敬的话,其实已经明确无误地表达了先干为敬的意思。
  夏想也忙一饮而尽:“孙省长客气了,我做的,都是分内事,都是应该必须做的事情。”
  孙习民大为感慨:“作为省长,应该为国为民,为齐省的经济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作为国家干部,应该廉洁奉公,大公无私,应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世界上有太多的应该了,可是有多少人做到了应该?我们的赏员干部,态度好,脸色好,工作积极主动,是应该的分内事,但现在却成了高标准高要求了就如一个党员干部不贪污不腐败就是好的党员干部一样,这是什么逻辑?这是应该的本分”
  “社会在进步,可是我们的党员干部,道德在沦丧,能力在低下,贪污腐败平常事,只要拿了钱办事就是好官了,只要贪污之后不祸国殃民,不卷款私逃,还在国内消费,就是祖国的好干部。这是什么现象?这是几千年中华民族的历史最大的道德倒退,是社会的悲哀,是国家的耻辱”
  “还有一些领导干部,处处打着为国为民的口号,其实一点儿实事也不办,只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拿整个齐省的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当筹码,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最大的败类。”
  也不知何故,孙习民似乎有点过于激动了,上来就是一番慷慨陈词,倒让夏想一时讶然。虽说孙习民说的也是实情,但联想到孙习民省长的身份,说出以上的话,算是大大的异数了。
  传到中央领导耳中,孙习民就又失分了。
  夏想也清楚,孙习民的话有所暗指,拉帮结派者,何江海。尸位素餐者,汤世诚。祸国殃民者,司马北。最大败类者,秦侃。
  诚然,在孙省长的慷慨激昂之下,或许别有隐藏的用意也未可知。但夏想也是清楚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一直热衷于内斗,斗了几千年还不消停,还你来我往闹得不亦乐乎,但历史也就在跌跌撞撞之中前进,个人的力量实在微小,能改变多少就改变多少好了。
  而孙省长上来就开了一个高度很高的开头,就让夏想也不免多了猜测,也不好接孙习民的话,只是默然一笑。
  周鸿基就说话了:“夏书记,今天孙省长有点激动,其实他是有点想法想和你交流。孙省长和我,今天是以百分之百的真诚之心,来和你坐在一起谈谈。”
  周鸿基是在替孙习民圆场,他担心夏想会因此而多想。因为孙习民刚才的表现确实激进了一些,不太符合一个省长的身份,也只有他心里清楚孙习民内心的苦楚,只是也让他暗吃一惊的是,孙习民怎会在夏想面前失态,流露出真实的想法?
  夏想举起酒杯回敬孙习民:“我敬孙省长一杯。其实从燕省时,我就对孙省长的为人十分敬佩,有担待,有正义感,在我看来,一个人的能力和品行不在于官位的高低,而在于是否真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古人常有辞官为民的高尚之举,在现在,谁还会将‘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当一句警醒的话挂在心头?古代的官员,也不是靠百姓选举出来的……”
  夏想本来不过是顺着孙习民的话向下一说,不料一席话说完,孙习民几乎激动了,一把握住了夏想的手:“夏书记,知己,真知己也”
  此时的孙习民在夏想面前展现的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形象,而不是浑身官僚主义的省长,更不是当初在达才集团项目之争的时候,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齐省大局的政客。每个人都有复杂的一面,孙习民也是如此,想当年在燕省,他一心拉拢夏想,拉拢不成,却又出手打压,就是一名十足的官僚的嘴脸。
  但在齐省,孙习民经历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并且回首过去,看透了许多。
  夏想并不知道,今天孙习民在他面前的种种,并非失态,也不是表演,而是内心真实的流露,在此后不久的一件大事发生之后,夏想再次回忆今天的场景,才恍然心惊,不免唏嘘。
  夏想其实并不是孙习民的知己,他和孙习民也没有知己之交,相比之下,夏想宁愿承认他是叶石生的知己。因为始终以来,他和孙习民之间总有疏远之意,或许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就是十分奇怪,他总觉得和孙习民之间,缺少可以走近的机缘。
  甚至还不如和周鸿基之间,虽然认识的时间短,却有共同语言。又或许因为孙习民在齐省的所作所为,还是让夏想心中不快。
  “衙内回京了,临走之前,他还让我向你表示感谢。”周鸿基提到了衙内,衙内在被人暴打之后不久就回京医治了,就相当于表态不再追究此事了,和上次赖着不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想点头:“京城的医疗条件好一些,回去也好。调查组的调查也大概有了眉目,一两天就有结果出来……”
  也就是衙内的身份特殊,否则一个商人被暴打一顿,竟然惊动了省委成立了事故调查组,还真是天大的面子。
  面子不是给衙内,是给京城某人。
  昨天以前,夏想还寄厚望于调查组的结论,但今天,他被宋朝度点醒之后,就知道什么打衙内事件,矿难事件,以及疫情事件,等等,还有新能源客车项目、五朵金花工程,都只是虚晃一枪的花招,并非真正的杀招。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调查组不会查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就算最后的证据指向秦侃,也不可能因为一次打人事件而拿一名常务副省长如何。调查组越是深入调查,就越中了秦侃的转移视线之计。
  具体秦侃的杀招落在何处,夏想还不敢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刚刚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不管是针对孙习民,还是针对周鸿基,都不是秦侃的真正落脚点。
  不得不说,秦侃是夏想从政以来所遇到的最大的一个关卡,最大,但不是最难,却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遥远。
  也得承认,秦侃成功了,至少他瞒过了夏想一时。他虽然不如叶天南老谋深算,也不如周鸿基激进勇猛,但在他貌似忠厚的外表之下,脸上的皱纹里面隐藏的并不是故事,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坏心思。
  结束聚会的时候,孙习民才稍微提了一提正题:“换届之后,我想适当调整一下政府班子的分工,到时还希望夏书记和邱书记多提建议。”
  夏想明是点头,嘴上说的却是:“希望孙省长做好心理准备,换届,恐怕不会一帆风顺”
  孙习民显然没有夏想看得深远,一惊:“夏书记有什么内幕消息?”
  第1705章 小心为上
  别说夏想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就算有,也不可能对孙习民说出。
  应该说,今天的孙习民,从第一次敬酒,到最后的分手,表现一直大失水准,如果说现在是有了点醉意,那么刚到的时候,孙习民滴酒未沾,怎么也会失态?
  夏想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凡事要多注意一些才好,最近突发事件太多了,防患于未然总归是好。”
  孙习民也许意识到了失态,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白,就勉强一笑,转身离去。
  周鸿基落后一步,故意小声说道:“夏书记,孙省长今天难得高兴,喝得多了点,你别在意。”又一停顿,似乎犹豫一下,还是问道,“是不是真有什么内幕?”
  或许周鸿基觉得他和夏想之间关系更近一些,所以才有此一问。
  夏想也是呵呵一笑:“确实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就是总觉凡事要多想一些,所以才特意提醒了一句。周书记,你也要多加留意,小心有变故。”
  周鸿基微微一笑:“有心了。”
  夏想又主动伸手和周鸿基握了握手,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身为领导干部,不但要防范不怀好意的下级的靠拢,最要小心的还是身边人。”
  周鸿基明显一愣,也不知他是不是明白了什么,点头说道:“有数了。”
  其实宋朝度的及时点醒,只是让夏想意识到了秦侃的底气从何而来,但并不能让他一眼看穿秦侃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因为秦侃针对的是孙习民和周鸿基,而不是他,他只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二人。
  至于二人是否真正往心里去,就不得而知了。
  夏想也不可能要操心到替孙习民和周鸿基担忧的程度,他是一个好人不假,但也是有限度的好人。
  所谓有限度就是,现在宋一凡成了卫辛形影不离的妹妹,他想和卫辛亲热一下,也没有了机会,实在是懊恼。
  和孙、周二人分手之后,夏想也没回家,正是秋风沉醉的夜晚,他回想起白天时和卫辛在秋日私语的树下的一场旖旎,不由心思大动。
  或许别的女人不会让夏想心思情动,但卫辛会,不仅仅是因为卫辛的温柔体贴和柔情,而是夏想对卫辛独一无二的感情。
  尽管如果从爱情和亲情两重标准的衡量之下,夏想的最爱还是曹殊黧和连若菡,但从怜悯和爱怜的角度出发,他最是怜惜卫辛。两世爱人,一世情缘,谁也无法替代卫辛在夏想心中的最独特的位置。
  明天就要换届了,或许风和日丽,或许洪水滔天,但都无关夏想现在好心情。一般人或许无法理解夏想刻意追求的放松,因为一直在一件事情之上深陷太久了,会让人产生莫名的烦躁,终于要见到真章了,不再躲躲藏藏看不清方向了,哪怕真刀真枪地上阵,也比总被秦侃东一榔头西一棒锤地瞎胡闹强上许多。
  再说了,即使是洪水滔天,也是别人的洪水,所以如果非要说夏想也有小小的坏心思的话,就是他只关心齐省的局势平稳,并不在意孙习民和周鸿基的死活。
  因为如果对换位置的话,秦侃如果对付的是他,孙习民和周鸿基是作壁上观还是落井下石都不好说,但不管是哪一种,估计不会和他一样尽心尽力为了维护齐省的安定团结而奔波。
  所以说,难道不允许他有片刻的放松?
  当然,确实没有谁干涉他要放松的合理要求,但问题是,他现在找不到可以放松的对象。
  其实也不是找不到,而是不能找,因为有宋一凡虎视眈眈地跟在卫辛身边,凡丫头就真是成了一个亮到刺眼的灯泡。
  正当夏想想不出办法之时——夏大书记政治智慧是挺高,但在如何和一个女人幽会而不被另一个女人发觉的问题之上,显然办法不是很多——卫辛及时打来了电话。
  “是不是想偷偷过来……见……我?”卫辛也学坏了,故意咬着舌头说,还特意强调了某个字,就更让夏想浮想联翩了。
  卫辛微带沙哑的嗓音有着与众不同的诱人味道,穿透了秋夜的夜色扑面而来,就有了一种格外回味悠长的魅力。
  夏想笑了:“想见怎么样,不想见……又怎么样?”
  “想见,你就过来。不想见,自己回家睡觉去。”卫辛比以前多了调皮,就夏想的印象来说,恢复到了和他初识之时的活泼。
  “怎么见?小凡在,她可是天生会捣乱。”夏想现在真是怕了宋一凡了。
  “小凡毕竟是个小丫头,她心思浅,哪里有你坏主意多?”卫辛嘻嘻一笑,“我虽然和她是一个房间,但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又偷订了一间,就是对面,最是方便偷情了……”
  卫辛话未说完,夏想的电话就断了,因为他已经开车前往宾馆而去。
  到了目的地,夏想悄然上楼,才到18楼,就见卫辛悄然躲在门口冲他招手。他就轻手轻脚过去,接过房卡打开了房间。
  卫辛却没有进去,小声说道:“小凡还在洗澡,没有睡下,你耐心等一下,我一个小时之后过来。在小凡睡醒之前,有四五个小时陪你的时间。”
  夏想嘿嘿一笑:“要得,要得。”
  “要你个头,学什么不好,学别人四川话。”卫辛白了夏想一眼,又顺手推了他一把,转身就走。
  想来除了曾经和曹殊黧在曹永国的眼皮底下差点偷情一次之外,夏想一直是个好好先生,从来没有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成功偷情过,两次在宋一凡面前偷情未果,反而激发了夏想的血性,拼了,说什么也要偷情成功一次,否则让他在宋一凡面前,总有挫败感。
  今天应该无论如何也可以了,夏想美滋滋地进了房间,打开空调,放好洗澡水,还忙里偷闲看了一会儿电视,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小时,怎么卫辛还没来?
  正纳闷时,人没到,短信却到了,卫辛说,宋一凡正在讲故事,不过已经眼皮打架了,应该坚持不了半个小时了。
  好,宋一凡坚持不了半个小时,夏想要坚持。
  幸好,几个电话打了进来,分散了夏想的注意力。
  吴天笑来电。
  吴天笑已经顺利查到了周睿在市中的一处藏身之处,平常没有人住,不出所料的话,周睿贪污得到的赃款藏在此处,吴天笑请示夏想,是不是要发水。
  夏想微一沉吟,默认了。
  然后是哦呢陈打来电话,说是因为衙内的受伤,衙内的攻势减缓,但吞并的意图未变,哦呢陈想知道什么时候反击最合适。
  夏想的回答是,再等等,因为他想等秦侃揭开答案的时候,看事情的大小再定夺何时和衙内之间上演最后的决战。
  最后是一个意外不到的人物来电——元明亮。
  元明亮消失了一段时间,突然就半夜三更打来电话,也是有个性。他打来电话是想告诉夏想一件事情,他和吴若天的合作非常愉快,同时他的工厂也要扩大规模,将会追加从燕省方面调进工业用盐。
  虽说现在对夏想来说,盐业问题已经是俱往矣了,但元明亮能信守承诺,一直顶住压力从燕省方面调进工业用盐,也算是可交的一个朋友。
  交友贵在诚信,不诚信的人,在夏想面前没有市场。
  当然,对精明的元明亮来说,只打一个意义不大的电话,他才不会在半夜时分打扰夏想,是因为他另有事情要和夏想商议。
  元明亮也看中了达才集团以后的前景,有意介入达才集团的经营。就是说,他有资金想投入到达才集团的地质公园项目,希望夏想从中牵线。
  夏想微一分析元明亮的企图以及达才集团的现状,就同意了。
  如果将达才集团比喻成一个池塘的话,衙内想抽走池塘的水,元明亮也想,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衙内和元明亮拔刀相向。
  尽管从政治上讲,元明亮没有和衙内的抗争之力。但在经济层面而言,以元明亮的鬼才一样的智商,还是足以可以和衙内周旋一番。
  能借力自然还是借力最好,谁也不想正面上阵,毕竟夏想早就过了赤膊上阵的阶段了。从年龄上,还可以勇往直前地血拼,从级别上,至少得表面上安稳了。
  处理完几件事情之后,夏想睡意袭来,就又发了一个短信过去,半天没回,难道是卫辛睡着了?他昏昏欲睡,实在不想等了,正准备睡下时,电话响了,是卫辛来电。
  刚一接通,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是谁呀?”
  夏想差点惊叫出声,怎么是宋一凡?还好,他习惯了卫辛每次来电都会先“喂”一声再说话,否则今天就真的露馅了。
  “说话呀?你到底是谁鬼鬼崇崇的,还和卫姐姐发短信?我可告诉你,卫姐姐有意中人了,你少第三者插足。我再告诉你,也只有夏哥哥才能收留卫姐姐的忧伤,别人都不能。你好自为之”宋一凡很严厉很坚决地呵斥了夏想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夏想木然无语,宋一凡冰雪聪明,是一个什么都看得清楚的丫头,却什么都不说。但为什么……为什么她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他的好事?
  第二天,当夏想满怀期待地来到省委之后,并不知道,迎接他的,将是怎样的异彩纷呈的一天。
  第1706章 当场就震惊了所有人
  刚到省委,才进办公室,还没有喝上一口热水,就先收到了卫辛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短,但夏想依然可以读出卫辛无奈加好笑的心情。
  “万分抱歉,昨天听凡丫头讲故事,听得睡着了。”
  夏想摇头一笑,告诉卫辛他还有事情要忙,晚些再说。
  想想宋一凡能将最耐困的卫辛也能讲得睡着了,她讲故事的水平,真的不一般。
  然后就是吴天笑送来上热水,悄悄地一笑:“昨晚,发了一场大水。”
  夏想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9点过后,就开始忙碌起来,夏力送来了换届大会的流程,虽然早就审过一遍了,最后还要夏想再次过目。
  基本上确实没有问题了,就等会议正式召开时,突然接到通知,会议推迟到下午召开。
  出了什么事情?夏想心想,肯定是哪里出现了变故。
  果然,邱仁礼召开了小范围的内部会议,传达了一个出人意料的通知。
  随后不久,总书记以军委主席的身份正式签署命令,晋升木风为少将,任省军区司令员,原司令员费志栋任军区政委,原政委聂建豪因年龄问题,离任。
  好一步妙棋。
  先不提聂建豪的退任——上次谢信才似乎无意一提,夏想并未意识到今日之事——单是晋升木风为少将,其实就是一举两得的手法。
  因为木风本是隶属齐省军区,前段时间临时抽调到岭南暗中助陈皓天一臂之力,现今又一举晋升为少将,既是暗中警告岭南的某些势力不要轻举妄动,又是为齐省的换届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木风和夏想关系非常不错,虽然夏想认识他在费志栋之后,但却迅速走近,在夏想眼中,木风比费志栋更年轻更有朝气和活力。
  而费志栋转任政委,随着聂建豪的退任,以费志栋的资历,担任省委常委已成定局。
  就是说,明是不怎么调整的齐省省委班子,实际上,至少还是调整了几人,而比起聂建豪和反对一系关系亲密不同的是,费志栋是老古的人,和夏想关系十分不错。
  再加上新任政法委书记冯仁龙是关远曲的提名,由此,夏想在省委之中,同盟增多,实力大涨。
  据说,秦侃在听到突发消息时——军委的命令应该早就签署了,之所以今天传达到齐省省委,一为换届大计,二是也有隐性的政治意图——先是一惊,随后嘴角露出了无所谓的笑意,仿佛再大的风浪也阻挡不了他前进的步伐。
  下午,换届大会正式隆重召开。
  在庄严的国歌声中,以邱仁礼为首的齐省省委班子全体成员,迈着庄重的步伐走向了主席台,谢信才也在主席台显要位置入坐。
  随后,谢信才先传达了中央了指示精神,对齐省省委班子以往的成绩提出了肯定,指出,中央对齐省的工作是满意的,是肯定的,认为齐省在邱仁礼的带领下,做出了卓有成效的成绩。
  先肯定了现任省委班子,又展望了下任省委班子,并且寄希望于下任省委班子更好地落实中央的各项政策和指导精神,并且期望新一任省委集体,为齐省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随后,选举开始。
  会议首先听取了邱仁礼所作的关于第十届省委常务委员会人事安排的说明,讨论通过了《中国共产党齐省第十届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选举办法》。接着,委员们酝酿了第九届省委常委会提出并经中央批复同意的第十届省委常务委员会委员和书记、副书记预备人选候选人名单。
  本次全会应到省委委员81人,实到80人,符合法定人数。通过本次全会监票人、计票人名单后,委员们按照选举办法规定的程序,进行了无记名投票。经过监票人、计票人清票和计票,本次全会发出的选票和收回的选票相等,选举有效。
  一切进行得十分顺利,两个小时后,中国齐省第十届委员会举行第一次全体会议,选举产生了第十届省委常务委员会委员和书记、副书记,邱仁礼当选为齐省新一届省委书记,孙习民、夏想当选为副书记,常委会成员包括秦侃、周鸿基、冯仁龙、廖得益、李童、夏力、冼华文、李丁山、李荣升和费志栋。
  出席此次全体会议的有第十届省委委员、候补委员。第十届省纪委委员列席了会议。
  选举结果公布时,会场响起长时间的热烈掌声。
  选举结束后,全会通过了《关于中国共产党齐省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选举结果的报告》。
  邱仁礼同志在会上作重要讲话。
  他首先代表第十届省委常委会,对同志们的信任和支持表示衷心感谢邱仁礼说,从现在起,十届省委就接过了九届省委的接力棒。党中央对新一届齐省委寄予厚望,全省干部群众充满期待,社会各界高度关注。我们深感责任重大,使命光荣……
  套话说完,过场走完,就由谢信才宣布了中央新的任命。
  其实一般而言,各省换届不必由中组部副部长亲自坐镇,谢信才却出现在了选举会场,不得不说是非常耐人寻味的一幕,除了在省委换届之后当众宣布新任政法委书记的任命以及李丁山和李荣升的职务调整之外,恐怕也是唯恐选举之中出现意外。
  基本上在党委选举时,很少出现偏差,因为与会人员少,都是高层人物,都能深刻地领会上级领导意图。选举之中的意外,一般出现在政府换届之时的人大代表选举之中。
  谢信才宣布,经中央批准,中组部任命冯仁龙为齐省省委委员、常委、政法委书记,任命费志栋为齐省省委常委。
  至此,齐省省委换届大事,圆满落下帷幕,至于随后召开的纪律委员会的选举和换届,就更是意料之中的顺利了。
  不但谢信才长出一口气,就连邱仁礼也是一颗心落到了实处,只有夏想却依然隐隐担忧,因为似乎一切过于顺利,又或者是,秦侃的落脚点不在省委换届之上?
  也是,秦侃再有能量也干涉不了省委换届,毕竟省委委员人数有限,他一个常务副省长,能上通中央下通地市,也太夸张了不是?
  那么秦侃的落脚点究竟在哪里?
  换届之后,谢信才即刻启程返京,夏想亲自送到了机场。临行时,谢信才紧紧握住夏想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夏书记,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和我相比,你才是任重而道远。还有,吴部长还是坚持他的意见。”
  在谢信才的飞机腾空飞起的一刻,夏想一时失神,吴才洋在齐省局势看似大定的情况之下,依然要让他回京安稳一年,如此说来,在吴才洋眼中,齐省的局势依然只是表面安稳而暗中暗流汹涌了?就是说,吴才洋高居京城也能看出秦侃折腾之心未死。
  秦侃肯定没有死心,夏想也心中有数,只是让他心中始终无法摸清方向的是,秦侃就算有京城强大势力的支撑,他的底线又在哪里?
  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底线,没有底线的人在官场也无法生存。
  下午快下班时,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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