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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6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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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是。妈的,我每月交一两千的税,养了一群政治流氓,真是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廖得益长得那叫一个丑,我呸,就他那形象,他找小姐,会不会让小姐做恶梦?”
  “我听说陈秋栋是何江海的小舅子?”
  “何江海老婆不姓陈呀……”
  “你傻呀,当官的小舅子多。”
  “我x,政治黑幕”
  ……
  下面的留言还有很多,有的不堪入目,有的甚至披露了许多深层次的内情,直看得何江海心中翻江倒海,老脸红得滴血,再看桌子上的照片,差点没有让他晕厥过去——陈秋栋赤身裸体蹲在地上,一旁一个女中学生模样的女孩,盖着被子,眼睛红肿……
  何止让人抓了现形,完全就是捉奸在床,甚至用案发现场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何江海本来提了一口恶气前来,准备好好告上市局戴继晨一状,然后再利用手中权力给戴继晨穿穿小鞋,不想一口恶气一下憋在了心中,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当头打了一记闷棍。
  何江海用力过猛,再加上落差太大,一下没能适应,摇晃一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邱仁礼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拍了桌子:“不像话败类”
  随后又语气十分严厉地批评廖得益:“得益同志,你怎么回事儿?提拔干部是一件非常严肃认真的事情,来不得半点马虎。作为组织部长,如果不能很好地了解到要提拔的干部的品行,是非常失职的行为你两次提名陈秋栋,出于对你的工作的信任,包括我在内,所有同志都投下了赞成票,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你说说看,你让省委的脸面往哪儿放?”
  邱仁礼直接将一大顶省委的大帽子压在廖得益头上,廖得益哪里有资格有能力扛得住?他脸憋得通红,任何反驳和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是呀,还有什么好说的,不用邱仁礼点明,他就知道,他在省委算是颜面扫地了。
  廖得益除了痛恨幕后指使之人之外,也痛恨何江海,因为正是何江海非要推举陈秋栋上位,才让他现在置于如此尴尬的境界。
  他又没收到陈秋栋什么好处,何苦来哉?
  “关于陈秋栋的问题,我已经做出了批示。”孙习民发言了,和以往批示需要经程序转手交到何江海手中不同的是,他直接将批示面对面交到了何江海手中。
  何江海就明白,邱仁礼是台前总指挥,夏想是幕后黑手,而夏力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暂时不好下结论,但孙习民在此次事件之中,已经非常明显和邱仁礼保持了空前的一致,向他出手了。
  批示内容是:“请省公安厅派专人调研,可采取暗访,如属实,坚决打击,严惩犯罪分子”
  “是,坚决按照孙省长的指示办理”何江海不服软不行了,陈秋栋事件从正面打击廖得益,暗中打击他,一箭双雕,是一条毒计。
  看着一言不发的夏想,何江海在深受打击之中,怒火依然不可抑制地高涨了,都是夏想的阴谋诡计,陈秋栋肯定着了夏想的道儿。夏想一来齐省,齐省就风起云涌,夏想就是扫把星。
  夏想就是所有事件的罪魁祸首。
  “一定要严肃查处,绝不姑息”邱仁礼怒气未消,又冲廖得益说道,“立刻撤销对陈秋栋的任命,组织部就此次事件,做出深刻反省,有必要的话,向省委做出书面检讨”
  这个决定就很有力度了,廖得益脸色发白,想申辩一句,却被邱仁礼冷峻而阴冷的表情一吓,终究没再开口。
  何江海不肯认输,他傲慢归傲慢,政治智慧也是有的,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已经提上日程的人事调整,自己一方,在人事调整中最有发言权的就是廖得益了,如果廖得益因为陈秋栋事件向省委真的做出书面检讨,一切就完了,在随后的人事调整之中,廖得益这个省委组织部长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了。
  至此,何江海已经完全弄清了整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陷阱了,他以为夏想初来齐省,鲁市没人会暗中帮他,不想还是棋差一着,夏想比他想象中厉害了几分,也……阴险了几分。
  “邱书记,得益同志又不是万事通,他识人不明的过错也许有,但问题还是出在陈秋栋自己身上,陈秋栋不自爱,也不能连累了得益同志做检讨。”何江海还抱着大事化小的态度,“希望省委考虑到事情的特殊性,因为我怀疑陈秋栋同志的问题,也有被人陷害的可能。”
  “组织部长的职责就是审核和选择干部,就和法官判案一样,心中要始终有一杆公平之秤。”夏想终于说话了,表情很肃然,语气很坦然,“廖得益同志两次提名陈秋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说法?提拔干部是一件非常严肃而神圣的工作,而且陈秋栋的问题,已经给省委带来了巨大的负面影响。省委现在很被动,民意如潮。”
  夏想说完,夏力也表态了:“我认为现阶段必须要拿出一个认真处理的态度了,否则,网上的民意就会把我们骂个半死。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尽快平息网上的负面舆论,引导舆论导向。同时,尽快将陈秋栋的案子结案,给网民一个交待。”
  网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群屁民罢了,何江海正要开口反驳几句,邱仁礼不再给他机会,直接拍板了:“就这么定了,习民亲自关注一下杜秋栋的案件,夏想负责组织部的问题,夏力联合宣传部,尽快消除网络上的负面影响。”
  ……
  一散会,何江海就急急来到廖得益的办公室,商议对策,廖得益笑面虎的形象早就不见了,一张苦瓜脸,对何江海诉苦:“何书记,你别一下会就急巴巴来我的办公室好不好?不是明摆着让夏想他们说三道四吗?”
  “怕什么,让他们背后说几句坏话,又不会掉一斤肉,随他们去。”何江海还是满不在乎的态度,“我是告诉你,要坚定立场,不要后退,总理一周后就会来鲁市……”
  “是真是假?”廖得益刚被打击得十分沮丧,总理如果能及时到来,确实是好事一件,“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
  “要的就是突然视察的效果,就是让一些人琢磨一下背后的政治意义。”何江海十分笃定,“你听我说,挺过这一关的话,总理一来,事情就都会迎刃而解,不要怕邱仁礼和夏想联合挤兑你,到时总理会替你说话。”
  一周的时间,真的够用吗?等何江海急匆匆离开之后,廖得益越想越觉得这一次的关卡,恐怕真的很难过去了,何江海似乎有点过于乐观了……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确实突然又有了出人意料的转折。
  第1518章 加快进度
  机会来了。
  周鸿基在得知陈秋栋落网的消息时,第一反应竟然是兴奋莫名。
  随后一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怎么会和夏想的立场一致了?真是咄咄怪事。
  但又一想,不免自嘲地一笑,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他和夏想虽然后台是对立的双方,但他来到齐省之后,和夏想之间并没有利益冲突,何必非要抱着成见敌视夏想?
  其实如果和夏想联手将何江海的本土帮打散,也不失为目前最符合现状的权宜之计。
  何江海是夏想绕不过去的坎,何尝又不是他必须攀越的高山?
  想通此节,周鸿基小有兴奋,站起来正要和孙习民谈一谈,却见孙习民迈着方步,推门进来。
  不等周鸿基开口,孙习民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一样,说道:“是的,机会来了。”
  关了门,孙习民又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不过还有一个变数——总理可能要来齐省”
  “总理?”周鸿基吃惊不小,“力度是不是太大了一点,有点小题大做了?”
  孙习民摆摆手:“高层的用意是怎么样,先不要想,关键是眼下。陈秋栋的政治生命是完结了,但他一免到底之后,到底是死是活,才是夏想留给何江海一个最大的念想,也是让何江海投鼠忌器的高明的后手。”
  “陈秋栋的问题,有这么严重?”
  “死有余辜。”孙习民哼了一声,随后又摇头说道,“但他是死是活,全看何江海会不会做人做事了。”
  “孙省长……”周鸿基经过几件事情的历练之后,成熟了不少,敏锐地发现了机遇,“是不是可以利用鲁成良和陈秋栋两件事情并成一件,纪委介入调查之后,然后借助邱和夏的力量,在纪委内部……收权?”
  孙习民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含蓄地一笑:“有时间多研究一下夏想担任湘省纪委书记时的所作所为。”
  周鸿基心领神会了,点头一笑:“正好有一个事情要向孙省长汇报一声……五岳的问题,出现了偏差。”
  “怎么了?”孙习民一下愣住,随即一想又明白了什么,“夏想留了后手?”
  周鸿基点头:“是我疏忽了,早先也该想到夏想肯定不会完全放手,然后放心地让纪委和省公安厅去五岳调查。”
  “不怪你,我也被他骗到了,哈哈。”孙习民反而哈哈一笑,“其实夏想有时没那么讨厌,如果你和他合作的话,会发现许多惊喜。当然,如果你是他的对手的话,也会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气得发疯。”
  周鸿基已经不需要孙习民点醒了,他现在基本上理顺了下一步在齐省的立场了,知道该怎么做才符合利益最大化:“我已经暗示唐郑杰,尽量配合温子璇的工作。”
  “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纪委书记暗示公安厅副厅长,而不是通知纪委副书记令传志。”孙习民明是说笑,其实也是无奈齐省的局势之复杂,“不过我对温子璇信心不足。”
  “孙省长……您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周鸿基开了一句玩笑,“唐郑杰说,令传志在温子璇面前,吃瘪了。而且,温子璇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甚至……还有可能会有更惊人的后手”
  孙习民也确实轻视了温子璇,一听此话,吃惊不小:“真的?”
  ……
  当然是真的,不但是孙习民轻视了温子璇,夏力轻视了温子璇,几乎整个省委都轻视了温子璇。
  甚至包括夏想。
  夏想不是神,也不会一眼就看出温子璇的精明和能干,初时,他也以为温子璇是靠脸蛋上位的充数的省委副秘书长。但在接触几次之后,尤其是随着他对吴天笑的了解,他就愈加意识到温子璇这个女人不寻常。
  因为吴天笑是她郑重推荐上位的。
  等温子璇前往五岳不久,她的动向,她的动作,她在五岳悄然为之的一系列的手脚,都让夏想为之惊讶,随着温子璇一个又一个汇报的电话,让夏想远在鲁市,却如亲临五岳一样,将五岳的现状和局势,通过温子璇之口了然于胸之时,他就知道,温子璇是一个人才,还是难得的人才。
  之所以她不被人重视,恐怕还是因为她太有风韵了。
  人都有以貌取人的习惯,但正是因为形成了习惯而不自知,就成了失误。甚至邱仁礼在齐省的时间比夏想长了许多,也没能发现温子璇的过人之处。
  夏想之所以敢重用温子璇,不怕人言可畏,也确实和他年轻有关。
  想想也是滑稽,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性官员在省委之中不受重用,就是因为长得太夺目了一些,也不知是悲哀还是不幸。话又说回来,官场之上,漂亮的女性高官还真是不多。
  梅晓琳算是特例,她有良好的出身和显赫的家世,无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因此从另一方面来说,温子璇能做到现在的位置,也不简单,至于她以前是怎样上位,夏想不关心,他只为温子璇的手腕叫好。
  于是,随后留温子璇在五岳继续布局,也就顺理成章了。
  有温子璇在五岳照应,夏想就可以腾出手来,在鲁市布局了。
  其实也不能算是他的布局,准确地讲,是他的默许。到了他现在的级别,基本上想做什么,只需要暗示,下面自会有人去操办一切了。
  不得不承认,吴天笑在某些方面,确实有天赋,所有事件不但做得天衣无缝,还收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主动带队抓获杜秋栋的人竟然是戴继晨。
  说实话,夏想比较喜欢戴继晨的为人,有讲义气的一面,也有耍赖的一面,是个可用之人。而李童也有一个有趣的人,一脚将戴继晨踢倒的一幕,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然,如果让夏想知道孙习民猜到了他的下一步,他也会佩服孙习民几分,确实,根据吴天笑手中搜集的证据,陈秋栋死有余辜。
  但想让陈秋栋死也真没有那么容易,一个人一旦牵涉到了各方势力,成了一个支点,是死是活就得看各方势力的较量了。
  在政治上,有时一个字的改动,谁先发言谁后发言,还有在新闻媒体上露面的次数多少,甚至走路时落后半个身子还是一个身子,都有政治内涵,都有含而不露的政治意义。
  换言之,有时一些官员落马之后,是死是活不看罪状大小,要看想他死的一方的力度和保他命的一方的决心。
  另外也不得不说,五岳和鲁市两处同时开局,并且明显加快了进度,比原计划提前了许多,其中全因古玉的功劳。
  古玉提出要来齐省晒盐,夏想虽然反对,但他左右不了古玉的想法,也没办法向古玉解释清楚什么,总不成告诉古玉晒盐一事关系着他和总理之间的对峙?政治斗争,还是远离单纯的古玉为好。
  但古玉提出晒盐的提议,又从侧面提醒了夏想一个事实,就是他还没有真正触及到盐业的内幕,就已经惊动了一些人,引发了过激反应。
  也间接说明,盐业大计,事关一些人的根本利益,碰不得。
  其实说到底,夏想也没想凭借一己之力就能翻天,他只是想逐步将盐业的内幕大白于天下,从而自下而上推动盐业改革而已。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他没有自上而下的决定权,但却有可以自下而上撬动一些利益链的推动的能力。
  只是,还没有碰,就有人不高兴了。
  和庞大的家族势力的垄断行业相比,盐业每年的利润也不是多么惊人的数字。但话又说回来,事关百姓生命健康的食品安全,没有妥协的可能,夏想想要的只是公正和真相而已。
  或许他的最低要求,也会有人不同意。
  是该加紧在齐省的布局了,本来他还想半年以后才开始着手达才集团的大计。
  沈立春已经抵达了鲁市,正在和李丁山会谈,商谈投资事宜。接下来他也要和沈立春见上一面,但眼下,还是要先去见见古玉。
  古玉说来就来,已经住在了贵和假日。几乎与古玉同时来到鲁市的,还有萧伍、杨威和……哦呢陈。
  不错,哦呢陈亲自动身前来鲁市,就是要和夏想见上一面,准备就陈氏的下一步,向夏想问计。而杨威此来,也是想借夏想之手,打开鲁市和齐省的市场。
  机会是要来了,也许是所有人的机会,但机会的背后,也面临到更大的挑战。
  既然有人想借古玉之手晒盐,夏想就反其道而行之,也借古玉之手来推动他的布局,反正古玉是想投资,玩心大过赚钱的心思,那他就让古玉好好在齐省玩一玩,齐省可玩的事情很多,不仅仅是晒盐才好玩。
  快到古玉下榻的酒店时,电话就不期然地响了。
  是戴继晨来电。
  “夏书记,重大情况,重大情况”戴继晨说话喜欢夸张,他有点兴奋过度,“陈秋栋的案件获得了重大进展,他不但招供出多次强奸中学生的事实,还贪污受贿300多万,而且他还供出了何江海”
  夏想心中大跳,不好,事情发酵是期望中的结果,但现在发酵……时机不对。
  第1519章 赚钱赔钱,夏想买单
  陈秋栋和何江海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虽说夏想才来齐省,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政治上的事情,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谁不知道谁?
  但知道归知道,谁也不会点破。官场中人,都需要一点皇帝的新衣的脸皮。
  陈秋栋的落网只是第一步,以后陈秋栋的用处还很大,并不是说结案越快越好。现在结案,哪怕将陈秋栋判了死刑,也无法对何江海造成有效的伤害。
  陈秋栋的案子拖得越久,就越带给何江海压力,才能成为一枚可以随时引爆的定时炸弹。
  同样是炸弹,放对了地点再加上引爆时机正确的话,威力会呈几何级的增加。
  但让夏想也没想到的是,陈秋栋这么草包,不但什么都招了,还疯狗乱咬人,连何江海也咬?真是自嫌命长了。
  陈秋栋果然是个二货,不明白他唯一的保命法宝就是何江海,而一旦他惹火了何江海,以何江海的手腕,恐怕他在狱中将会面临着一百种死亡的可能……
  陈秋栋不能死,尽管他该死,几年来连哄带骗诱奸和强奸了数名女中学生,还喜欢嫖宿幼女,绝对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渣。但现在一枪毙掉就太便宜了他,也便宜了还想提拔他这个人渣的败类。
  用他来当一个可以时刻让一些人如芒在背的恶梦也不错……当然,难度也不小,就怕有人铤而走险,不想让陈秋栋多说话。
  夏想微一思忖:“继晨,案件怎么审,怎么结案,是市局的事情,我不便过问,更不方便发表意见。如果你还有事情,可以直接找天笑商量一下……”
  电话一下断了,戴继晨兴奋的心情一下冰冻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一转眼,夏书记对他冷若冰霜了?难道他哪里做错了?
  百思不得其解,戴继晨又将夏想的话想了一遍,一下又发现了亮点,夏书记是不便直接发表意见,会让别人认为他伸手太长了,他也是,怎么就能直接向夏书记汇报,应该和吴天笑先碰头才对。
  戴继晨又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和夏书记打交道要细心一些,不要好心办坏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脾气合胃口的好上级,可不能落了坏印象。
  ……
  廖得益在办公室前思后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向省委提交书面检讨,化被动为主动,积极地承认错误,请求省委的批评和处置,摆出高姿态,才能化解眼下的困局。
  虽然他也知道,总理的到来或许会为他的现状和未来带来转机,但权衡之下,他还是认为,身为组织部长,不比何江海的政法委书记有一定的独立性,他是完全依附于省委书记……还有省委副书记。
  因此,暂时的低头很有必要。
  况且他的低头认错,也可以为何江海争取时间,可以迷惑邱仁礼和夏想,让他们放松警惕。
  廖得益为他的决定暗暗叫好,立刻打开电脑,开始亲自动手敲打检讨书。不用秘书代劳,显得他态度认真,是真心认识到了错误。
  一边打字,一边还想,在陈秋栋的事情之上,何江海欠了他一个人情,更有理由相信总理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对他能屈能伸并且随机应变的处事水平,肯定是赞扬的态度。
  只不过……廖得益心中还是隐有担忧,陈秋栋的事情到底能闹多大?要怎样收场?还有鲁成良的问题,最后又是一个结论?
  现在是僵持不下的阶段,难道说,非要等总理到来之后,才会迎刃而解?
  ……当然不会,事情已经基本明朗化了,只不过廖得益并不知道罢了,因为就在此时,围绕鲁成良和陈秋栋事件,省委之中,各方势力不但纷纷浮出了水面,各自原有的立场,也都有了微妙的变动,因为邱仁礼发火一事,迅速传遍了省委每一个角落。
  一直留给众人温和淳厚印象的邱书记,最近气势大涨,拳打何江海,脚踢廖得益,三拳两脚之后,就在齐省重新树立了铁腕形象,和以前的温和书记形象,判若两人。
  原因是什么,人人清楚,当然要归于夏想夏书记的推动力。
  如果说邱仁礼由以前的温和突然摇身一变,成为铁腕书记还不足以让人震惊的话,那么孙习民和周鸿基微妙的立场的转向,立刻让原先许多中立的势力,心思都多变了许多。
  不是齐省的当地人还好,反正他们就是摇摆的中间力量,谁势大就倒向哪一方。正副书记联手,再加上一个省长,何江海再占据了天时地利的便利条件,也恐怕难以抵挡了。
  但不少齐省的本土势力,哪怕是对何江海不满的非半岛帮,也不免忧心忡忡,现在局势很像是京官联手,要将齐省本土势力打散打垮,明显是中央对齐省人的不信任,身为齐省人,难道不能抛弃成见,联起手来,一致对外?
  有这样想法的齐省人,还真不在少数。
  齐省省委,正在酝酿着一次重新站位重新划分势力范围的潜流。
  话又说回来,许多人并不知道总理即将来访,而总理的来访,又会为已经风云动荡的齐省局势,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齐省面对的冲击,远比许多人想象中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
  古玉容颜未改,穿了一身碎花长裙,亭亭玉立,就如一株饱满而纯净的向阳花,背着手,掂着脚,逆着光,犹如一副用心构思的光与影的绝美画面一样,在夏想推开房门的一瞬间,突如其来地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仿佛时光倒流,古玉纯美而俏皮的笑容,就如一股清泉荡漾了夏想的内心。
  对于古玉,夏想从来爱护多过指责,甚至不夸张地说,对古玉时而任性时而落寞的性格,他一直迁就而纵容,以无比的耐心包容了她的一切。
  如果换了别人,比如肖佳或是严小时,或许夏想也没有足够好的细心。
  古玉其实早就听到了夏想的脚步,夏想进来的一瞬间,她的眼睛亮了一亮,随后又努力掩饰了眼中的惊喜,将头扭到了一边,假装没看到夏想。
  “房间不用打扫。”她故意当夏想是服务生。
  “请问小姐,衣服要不要洗?”夏想岂能不明白古玉的小小心思,就配合她演戏。
  “可是我只带了一身衣服,换洗下来,就没得穿了。”古玉忍住笑。
  “没关系,我可以负责洗、晒一条龙服务,包你满意。”
  “服务还真不错,不过,得要多少小费?”
  “免费,而且还额外赠送全身按摩服务。”夏想从背影就可以看出古玉的肩膀在颤动,知道她笑得不行了。
  “按摩你个头,你个色狼。”古玉一下转身扑了过来,以从未有过的力气和狂野,一下将夏想扑倒在床上,她将夏想的衣服扯了下来,“你肯定皮痒了,让我来替你松松骨。”
  夏想都忘记了反抗,印象中,古玉可从来没有如眼前一样狂放的时候,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感受到古玉身躯的温热和激情,他也被点燃了火焰。
  男女之间,爱恨纠缠,索取和给予,进攻和防守,纠缠和缠绵,才是永恒的主题。
  夏想和古玉,一晌贪欢,曾经的埋怨和不满,都随着一次冲击而烟消云散。
  ……古玉依偎在夏想怀中,双手环过夏想的脖子,对夏想的提议还是有些不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明明盐的利润高,没风险,为什么不晒盐而投资别的项目?”
  夏想的大手落在古玉的玉背之上,笑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另外盐业的改革势在必行,作为一项严重依赖政策保护的产业,政策好的时候,可能日进斗金。政策一变,或许就倾家荡产了。你只看到经济的本身,没看到经济背后的政治。”
  “我又不从政,为什么要懂政治?”古玉耍赖。
  不懂政治就去从事和政治紧密相连的产业,古玉还真是单纯得可以,她的性子实在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但老古怎么就没有劝她一轻?
  夏想就问:“爷爷没有就你晒盐的事情,发表什么看法?”
  “当然有了。”古玉歪着想了一想,“爷爷说了其实等于没说,他说他不懂经济,晒盐也好,晒人也好,他才懒得操心,反正赚钱赔钱都得你来买单。”
  夏想无奈地笑了,老古看得很透彻,不过也是滑头,什么都不点明,却让自己来当坏人,说不定古玉前来鲁市,也是他暗中推动的结果。
  在他和总理之间,老古总是难做,他也可以理解,所以也不会埋怨老古什么,只是不想让古玉知道太沉重的真相。
  电话响了,是沈立春。
  “夏书记,我和李省长已经谈过了,李省长很性急,提出现在就到五岳实地考察,我现在已经动身前去五岳了,估计今晚是不回来了。”
  夏想微一沉吟:“也好,李省长一心扑在工作上,是好事,立春,你要支持他的工作。”
  沈立春代表达才集团前来齐省投资,是夏想布局的一记重拳出击。虽然比原计划提前了半年之久,也不算仓促应战,因为早在前来齐省之前,夏想就和成达才达成了投资事宜。
  基本上方方面面的工作都到位了,就等总理的视察了,只要一切顺利,夏想有把握将总理视察的影响,降到最低。
  但周鸿基的一个电话,再次打乱了夏想的部署。
  第1520章 时间不等人
  已是下午时分,窗外的斜阳照射在古玉近乎透明的脸庞之上,让她的眼睛、鼻子和耳朵,都呈现出一层似玉一样的光华。
  真是一个如玉美人。
  古玉又换了一身衣服,浅色的牛仔裤更衬她几近完美的身材,细长的大腿,裸露在外的小臂,无不一处不精致如玉。
  所谓美人如玉,并非虚言,而是古人发自内心的赞叹。
  “你说,我要是生一个孩子,会不会更成熟一些?”古玉又找了一件稍微职业一点的上衣穿上,“我也不小了,可是总觉得自己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但脾气象,长相也像,真是气人。我怎么和人谈判,别人谁也不会相信我。”
  “我相信你。”夏想笑了,古玉确实很孩子气,成熟对她而言或许不是一件好事,也并非女人生了孩子就会成熟,就如黧丫头一样,儿子都多大了,她还和当年一样娇小可爱,“你也不用刻意打扮自己,商场上,要的不是成熟稳重,要的是实力。”
  “我把全部资金压上,你真同意了?”古玉全部身家大概有近6亿多,当然大部分是不动产,不是流动资金,但如果变现一部分股票,调整部分经济结构,能调动2亿多的资金不在话下。
  2亿多虽然和达才集团准备投资的巨额资金相比,不值一提,但蕴含的政治意义巨大。沈立春是否了知并无关系,甚至就算李丁山和周于渊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也不要紧,只要老古明白其中的密切相连之处,只要总理知道古玉在五岳市的一个重大项目之中投入了全部身家就行了。
  许多事情,能做不能说,相信总理会对他的布局深感意外和……惊喜。
  “你不陪我去五岳了?”古玉对着镜子照了几照,总算对自己的形象满意了一点,“我可是第一次投资房地产,心里有点没底,总想找一个人陪着才觉得踏实。”
  “不是房地产,是产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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