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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6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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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殊黧想了一想,实在想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就点头说道:“好吧,反正他要是发邪性不满意的话,我会和你是一事儿。”
  连若菡开心地笑了,她就知道黧丫头不但贤惠,而且聪明。
  送走了曹殊黧,连若菡就召集古玉和李沁,开了一个小范围的会议,决定在配合夏想的正面大计的同时,也暗中折腾出一点小动静出来,就是要出出气。
  “经过我和黧妹妹的一致决定,要惩罚一些坏人,古玉,你是不是同意?”连若菡抬出曹殊黧,自然要表明此事已是一二把手达成的共识。
  古玉性子也淡,但她有玩性的一面,毫不犹豫同意了:“没问题,我同意。”
  李沁连话都懒得说,坚定地点头,她一直等着大展身手的时刻,现在等来了,正求之不得。
  连若菡见全票通过,就说出了她的计划:“古玉,你负责摸底以苏治桥为首的一帮人的产业,还有他们的赚钱的渠道。”
  古玉点头。
  “李沁,你和卫辛一起开始着手布局,大部分资金用来大计,留一部分……也别太少,20亿,用来对付一些小虾米。”
  如果让苏治桥听到在连若菡口中他成了小虾米,恐怕他也会跳出来反驳——堂堂的少将怎么会是小虾米?但实际上,事实证明,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他还真是一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虾米。
  如果说成功策反杨遥儿和胡均由,并且最终导致叶地北落网只是八女闹湘江的第一波冲击的话,只能算是小打小闹,接下来的第二波才是真正的八女闹湘江的威力。虽然夏想一直不肯承认八女闹湘江一说,虽然也确实八女之中,并非纯粹都是夏想的女人,但也确确实实是八个女人两台戏,好好地折腾了许多人。
  就在连若菡完全布局好了第二局,准备钓大鱼并且顺便捞点小虾米的时候,叶天南从京城飞回了湘江,他一落地就匆匆回到省委,立刻向郑盛说明了情况。
  叶天南就是要争取主动,向郑盛主动坦陈叶地北的个人问题,同时,含蓄地将湘省四少全部牵连在内,言外之意就是告诫郑盛,如果事情闹大了,万一都牵涉进去,事情也许会无法收场。
  叶天南的聪明之处在于,他看准了时机,知道郑盛的为人有心软和不够果断的一面,比较重感情,正好夏想不在湘江,他完全可以借郑盛之手,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叶地北出事对他的个人危害降到最低。
  “郑书记,我兢兢业业为党为国家工作了几十年,平常是疏忽管教了地北,您也知道,地北的妈妈去世得早,我们父子相依为命,多不容易。即使这样,我参加工作以来,几乎没有请过一天假,没有因为地北的事情麻烦过组织上一次”
  说着说着,叶天南的眼圈红了,他入戏过深,难以自抑。也确实,叶天南和叶地北父子感情极深,他又当爹又当妈将叶地北拉扯长大,后来虽然又续了弦,但感情不好,没怎么在一起生活,纯粹就是当成了仕途前进之中必要的摆设,不让别人对他的私生活说三道四。
  “我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党的事业,地北是犯了一点小事情,但年轻人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如果因为一点小事儿就把他一棍子打死,他的前途毁了,我一个人要过怎样凄惨的晚年?郑书记,我……”叶天南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郑盛暗中长叹了一声,心软了,递了一张纸巾过去,拍了拍叶天南的肩膀:“天南,我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你和地北父子情深,唉,都是爱子心切,领导干部的子女问题,又不是你一个人才有的难题。”
  叶天南听出了郑盛话语之中的缓和之意,知道他的策略奏效了,忙趁热打铁地站了起来:“郑书记,地北是我的儿子,我本来应该回避他的问题,但我就这一个儿子,看在我在湘省工作多年的份儿,希望您亲自过问一下这个案子。”
  郑盛犹豫了一下,望着叶天南充满期待的殷切的目光,还是没能硬下心肠,答应了:“我打电话问问,能保释就先保释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叶天南脸上的悲凄表情早就不见,取代的是一副冷静和决然的神色,他沉思了小半会儿,十分沉着地拨出了几个电话,着手安排为叶地北开脱并且远走高飞的一应事宜。
  叶天南相信,如果叶地北吐出三分之一的款项,然后再加上郑盛的出面,叶地北逃过一难并且远走国外,从此再不回国,应该不成问题。他当然知道一切都是夏想在背后的手笔,心中冷笑,好一个釜底抽薪的手段,可惜,夏想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等他笑到最后,成功到了燕省之后,夏想,你等着,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叶天南高兴得太早了,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夏想还留了一个后手给他,在他回来动手的同时,另外一个政治投机客也动手了,就是为了进一步收拢他的势力,同时也为了获取更大的好处。
  墙倒众人推的道理永远正确。
  而背后一刀的手法,对付先锋来说,无关形象,无关道义,只关乎利益的大小。所以付先先代表某人和他谈话,只谈了一分钟,他就决定要做一件落井下石的事情了。
  就在付先锋动手的同时,苏治桥已经率先品尝到了苦果,比黄连还苦,比他被贬到羊城军区闲置还苦,直苦得他叫苦不迭,但偏偏又有苦说不出。
  随后还引发了更严重的后果,就让苏治桥终于对参与到夏想事件的严重后果有了切身的体会,但,为时已晚。
  不止是苏治桥一人,许多人将会在连若菡的报复的怒火之下,吃尽了苦头。
  第1414章 夏想政治理念的初步形成
  苏治桥对于遭遇的重大失利,心中郁积难安。
  大好前途毁于一旦,怎不痛心疾首?
  但他还是没有后悔,身为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以勇往直前为己任,永不退缩,也绝不认错。没杀死夏想算夏想狡猾、命大,也怪陈法全太笨,被夏想耍得团团转。
  虽说上面有令,他必须无条件服从,但一下从湘省军区政委调任羊城军区副职,而且还是管后勤的副职,他还是心中难受。没想到到最后,上头在关键时刻没有出手保他,任由他被人摆布,也让苏治桥心寒。
  其实在羊城和湘省两处军区清洗开始的时候,他就预感自己可能没有太好的下场,果不其然,事情过了才几天他就被一脚踢开了,真是晦气,不是说那位在军中有足够的权威,可以一言而定许多事情,怎么会没有出面替他说话?
  更让他感到难以接受的是,承诺的中将头衔不翼而飞,他一脚踩空了,等于是说,如果此次机遇没有赶上,估计一辈子就会止步于少将了。
  而即将到手的好处听说到了张晓的头上,苏治桥险些拍桌子骂娘——之所以没骂出来,是因为在羊城军区还轮不到他拿大,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能吃哑巴亏。
  张晓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先他一步要升中将了?一直认为高张晓一等的苏治桥妒火中烧,再加上来到羊城军区之后,处处受到排挤和冷落,他就度日如年,天天借酒浇愁,反正就这样了,算了,不指望再升官了,就发财好了。
  正好管后勤,部队上的后勤说是闲置,其实是肥缺,军费开支又不透明,维修坦克和军舰,石油消耗,正常的损耗,等等,都是一块块的肥肉。怎么着从中经经手,绕绕弯,一年弄个一千来万不成问题,干几年赚够了钱,比当个中将不强?
  再说苏治桥以前也没少从中获利,所以对如何经手轻车熟路,到了羊城军区没几天,就将以前陈法全的关系和渠道接手过来,开始了具体操作。
  苏治桥以为他走向了一条生财之道,却不知走向的却是一条无法回头的死亡之路。
  ……古玉一出手,不出半天时间就查到了苏治桥明里暗里的产业以及他的渠道,然后就告诉了连若菡,连若菡和李沁一碰头,一合计,一个计划就出台了。
  就在苏治桥初一上任,就以正常的任务为由申请了几百吨柴油,然后顺利出手赚了上百万时,正洋洋自得时,他花了十几年辛苦积攒的几处产业,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也不能说是化为乌有,只是通过正当或不正当的手段,然后合法地成为了别人的产业,更形象地说,他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就如一觉醒来发现,肩上的少将军衔变成了士兵。
  巨大的落差让苏治桥差点发狂,他发誓要抓到毁了他一生心血的人,然后再动用他手中的全部力量,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真当他是有钱无权的暴发户,打算盘打到他的头上了,赚钱也不是这样的赚法,小心有钱没命花……苏治桥立刻派人去查,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就又出事了。
  而且还是大事。
  苏治桥来到羊城军区之后经手的第一笔谋取私利的生意曝光了,而且还曝光得十分彻底——对方将柴油全部倾倒在羊城军区的门口,打出的条幅是苏治桥出售掺水柴油,坑害消费者,愧对人民子弟兵的称号,还不如地方上的贪官讲信誉……
  尽管场面很快被控制,尽管士兵很快出面扣留了车辆,但车内早就空无一人,显然,对方是精心准备,只管制造事端和麻烦,才不想承担责任。
  一地的柴油堵塞了交通,造成了不小的新闻事件,虽然有士兵维持秩序,不让新闻记者拍照和采访,但正值上班高峰,还是有无数市民目睹了盛况,更有手快的热心群众用手机拍下了视频,上传到了网上。
  事情,发酵了,躲在军区大院不敢露面的苏治桥暴跳如雷,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对方购买柴油时,不还价,还不走银行转帐,直接付的现金,原来是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前脚离开湘江,后脚来到羊城,倒霉催的却一头扎进了珠江,摔了一个大跟头。
  苏治桥可不止是摔了一个跟头跌落了几颗门牙这么简单,尽管事后军委大为震怒,网上的帖子火速被处理和屏蔽,但因为影响过于恶劣,苏治桥名下的几处产业的帐目又被人直接当成证据捅到了军委,在军委一次激烈争吵的会议结束之后,苏治桥的仕途走到了尽头。
  并且还被送上了军事法庭,等待他的,是终生的牢狱之灾。
  苏治桥只是第一张多米诺骨牌,他随后又牵连出了更多的人,参与走私石油和出售后勤物资的漏网之鱼,在此次事件之中被一网打尽,又有无数中校、大校甚至少将,悲哀地结束了一生的荣光。
  由羊城军区引发的连锁反应,持续升温,而参与追杀夏想事件的楚省军区和豫省军区,也即将迎来一次动荡的人事调整大潮,不但老古和吴老爷子准备好了一出丰盛的大餐,总书记也已经筹划完毕,准备对鲁市军区动手了。
  连若菡成功地为下一轮的火势添了柴加了油还助了风,说来,许多人还真要感谢连若菡和古玉,正是因为古玉的情报再加上连若菡的狠劲,不顾一切不计成本地报复,才让苏治桥一个堂堂的少将如小虾米一样倒下。
  也是,自认有几斤几两的苏治桥几十年来也积攒了上千万的财富,但在连若菡庞大的实力面前,别说是一只小虾米了,连个蝌蚪都算不上。
  能被连若菡踩上一脚,能被古玉唾弃,苏治桥不冤了,因为比起随后被连若菡修理得没有一点脾气的更高层的人物,他也确实只能算是一盘开胃菜。
  就在连若菡腾出两根手指收拾苏治桥的时候,却用另外的八根手指,会同李沁一起,正式启动了另一场更加声势浩大的会战,史称金融之战。一场经济战争,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国内的政局走向,并对夏想今后的政治理念,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能够影响到夏想的政治理念,并在今后转化为真正的执政思路,怕是连连若菡也始料不及的波及力。
  ……
  陪宋一凡买完衣服,夏想在凌风华火辣辣的目光的注视下,施施然扬长而去,他没敢回头,因为他早就注意到凌风华趁宋一凡不注意的时候,几次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做出打电话的手势向他暗示。
  没想到,魅力还是这么大……夏想一边暗笑一边感慨,当然,他不是指自己的魅力,而是指金钱的魅力。
  难道现在的女孩子这么容易就跟男人走了?不过一想也是,某不入流的歌星叫价八万一晚上的视频曾经流传一时,眼前的凌风华虽然有几分姿色,但也不过是中上之姿,两万元的提成陪他一晚儿,估计在她眼中,也是很划算的生意了。
  再联想到为了一部手机叫卖第一夜的女孩也大有人在,夏想就更加悟出一个道理,都说美女是第一生产力,其实经济才是第一生产力,换言之,金钱是第一生产力。上至省部级贪官,下至卖煎饼果子的小贩,如果不论身份地位的高低,其实每天忙碌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只为谋利。
  赚多赚少先不论,小贩的起早贪黑和贪官的提心吊胆,一个是为了养家糊口,一个是成了金钱的奴隶。
  即使到了再高的级别,或许不会再收受贿赂,但也会让家人从事一些利润丰厚而且可以政策控制的产业,合法合理地赚钱。
  但合法合理又如何界定?只要是政策可以控制的产业,都有一定的垄断性,都只合国家的法而不合百姓的理。所以国不与民争利只是一句空谈罢了,国家向来是取利于民,但是否真正做到还利于民,就值得思索了。
  由此推而广之的话,在计划经济年代,政治完全决定经济,而在现在半市场半计划经济的时期,庞大的经济力量,已初步经拥有了足够影响国内政局的资本。
  虽然不可能如美国一样全是权贵资本主义盛行的天下,但国内也正在形成金融寡头和新兴的权贵资本主义,也逐渐拥有了左右政局的微弱的影响力。
  夏想曾经在一段时间非常反感权贵资本主义,认定是和现行的政治制度背道而驰的势力,现在他却渐渐改变了看法,美国的总统都是权贵资本主义的代言人,但丝毫不防碍美国的民主确实比国内先进那么一点点。
  如果在连若菡、曹殊黧的培养下,将自己的下一代培养成新兴的权贵资本主义,也何尝不可?既然阻挡不了历史潮流,不如顺势而行,融入其中,进而才能搏击洪流,掌握主动。
  也是夏想在经历了诸多事情,豁然想通,而随后连若菡用事实更坚定了夏想的信心,促成了夏想政治理念的初步形成。
  第1415章 小意外,大文章
  7月的京城,热浪滚滚,步出舒适的空调商场,来到外面,顿时感觉全身的汗毛一下收缩了许多,随后汗水就迅速浸湿了衣衫。
  宋一凡还好,只在脖间有一层细细的汗水,喜人而诱人,更让夏想称奇的是,经过阳光亲吻的宋一凡,不但没有一处晒黑,反而白里有红,更显雨润红枝娇。
  夏想不是很怕热,却怕晒,因为他越晒越黑,就忙躲进了车里——是宋一凡的甲壳虫汽车,是她自己赚钱买来的,本来夏想早就想送她一辆,她却不要。
  坐进了汽车,打开空调,夏想感觉好了许多,见宋一凡还在一件件翻看衣服,不由笑了:“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太小气了,才给你买了七身衣服?”
  宋一凡噘了嘴,轻轻地打了夏想一粉拳:“你太奢侈了,一下买了几十万的衣服,你想吓死我呀?我一个学生,哪里穿得起这么贵重的衣服?再说穿在身上也是累赘……”
  “其实我买衣服不是为了你……”夏想嘿嘿一气坏笑,“是为了骗店员妹妹,看,她的手机号码都留给我了,今晚我要请她吃饭。”
  “哼”宋一凡鼻子一皱,轻笑一声,“我早就看出了你对凌风华不怀好意,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你身边美女如云,怎么会想偷吃凌风华?她实在是比上不六女之中任何一个……”
  得,六女也好,八女也好,怎么宋一凡也知道了?夏想装傻:“什么六女?我怎么听不懂。”
  “装,装你个大头鬼。”宋一凡鼻子又皱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曹殊黧、连若菡、古玉、付先先、严小时,嗯,还有一个卫辛,正好六个美女齐聚湘江,所以你才吓得躲在了京城,是不是?”
  还好,夏想暗中一笑,排除了李沁和梅晓琳,必须得说,还是宋一凡更了解他,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不过京城也不安生,老实交待,夏哥哥,你在京城除了我一个妹妹之外,还有几个妹妹?”宋一凡眨动着狡黠的大眼睛,就如戴着小红帽的大灰狼,只可惜,她装得实在不像,没有一点威慑力不说,还有透露出十足的可爱。
  夏想伸手摸了摸宋一凡的脑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感慨地说道:“不知不觉,你都长成大姑娘了,时间过得真快……”
  “我早就是大姑娘了。”宋一凡不满地哼了一声,“只有在你眼里,我才那个蹦蹦跳跳的高中女生,在别人眼中,我已经快是剩女了。”
  然后又有用一只手轻轻挽住了夏想的胳膊,柔柔地说道:“夏哥哥,你今天晚上真要去勾搭凌风华,然后扔下我一个孤零零地试穿新衣无人欣赏?”
  夏想挠挠头:“还没想好,需要再考虑一会儿。”
  “坏人,不理你了。”宋一凡一推夏想,“从现在起,和你绝交。”
  宋一凡假装生气的样子实在瞒不过夏想,夏想就想故意逗逗她,也不理她,不料一抬头,发现前车意外急刹车,他情急之下也急忙紧急刹车。
  不料刹车过猛,宋一凡就没防住,一下就碰了头。虽然不太严重,可是也让她光洁的额头上,起了一个不小的包。
  夏想忙凑过去替她吹了吹,又伸手轻轻揉了揉,心疼地说道:“怎么不系安全带?”
  一看前面的车无故在行进中急刹车,夏想就恼火了,再看前车还停在公路正中,不但不走了,好像还故意堵在路中央,他就更加怒不可遏了。
  什么东西,不讲一点社会公德,当公路是自家后院了?虽然开一辆特别拉风的跑车,也不至于在京城的大街上横行无忌。
  夏想就按了喇叭催促前车快走。
  不料刚按了两声——本来他还忍了一口气没下车去找事,宋一凡碰了头,脾气倒好,不让他去,他就没动——对方的车忽然迅速向后一倒,轰然一声,正撞在自己的车头之上。
  好嘛,够嚣张,够狂妄。
  夏想倒没什么,宋一凡吓得惊叫一声,花容失色,眼泪就在眼圈中打转,只差一点就哭了。
  夏想心疼了,也怒了,推门正要下车,不想对方的汽车向前一冲,随后又迅速倒车,再次撞在自己的车上,其狂妄和嚣张,真有不可一世的猖狂。
  夏想真怒了,就算是京城之地,天子脚下,大街上随便拉出一个人就是处级以上干部的帝都,就算对方是部长的儿子也不能放肆到如此地步。
  ……更让夏想震怒并且哭笑不得的事情还在后头,对方显然要有意要让他知道什么叫震憾,两次撞车之后,对方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都30岁左右的样子,短发,面无表情,一前一后来到夏想面前,将夏想堵在车内,其中一人身穿红色T恤,十分气势地掏住一把手枪,拿在手中摇晃几下,将枪口对准夏想,对夏想怒目而视,却不说话。
  后面一人身穿黄色T恤,打出一个电话之后,用脚轻蔑地踢了夏想的车门几下:“小子,你丫的赶着投胎还是怎么的?催,催,催,催你妈的头”
  “夏哥哥,他骂人,我很生气。”宋一凡一向在夏想面前喜笑颜开,今天第一次板了脸,小脸上写满气愤。
  一凡妹妹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夏想也被对方的德性气着了,他脾气好不证明他不会发火,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方就敢拿着枪指人,真当京城是他家的后花院?当然,如果让他知道不久之后京城还会发生一起轰动全国的倒车起火并拿冲锋枪——虽然是假枪——恐吓人的事件,他也只能佩服一些人的不知天高地厚。
  夏想早就暗中呼叫了警卫。
  一个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一个省委书记的千金,即使放眼高官遍地的京城,也算相当有分量的组合,还能被对方当成随意欺负的软柿子,也太狗眼看人低了。
  夏想来京城之前,被军方一直追赶,说实话,心里还有气没出,现在居然还有人敢拿枪在大街上指着他,顿时火气就发作了,冷笑一声:“够牛,够狂,都敢在京城拿枪指人了,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吃定你了。”黄色T恤男还是一脸嚣张,厉声说道,“下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还能怎么不客气?夏想倒要看看对方还真敢拿他怎样,不过他有点怀疑对方是故意找事,似乎是认识他一样,难道是某一方力量故意设了一个把戏来捉弄他?如果真是,也太低级了一些。
  夏想推开车门下车,算算时间,警卫也该出来了,还真能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成?他十分镇静地说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
  “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哪棵葱哪头蒜……”对方嘿嘿一笑,转身来到车的另一侧,打开车门就要拉宋一凡,“小妞,你也下来,还非得本大爷请你下车?”
  夏想见势头不对,也不顾什么省纪委书记的身份了,正要动手收拾了对方再说,忽然,异变陡生。
  一辆汽车从斜刺里冲出,速度很快,势头很猛,十分干脆利落地就撞在拿枪的红色T恤的身上,当场将他撞起几米高,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口鼻出血,眼见是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了。
  另一人见状不妙,顾不上再拉宋一凡,转身要跑,却没有来得及,从刚才的汽车上冲出几名便衣,飞步向前将他按倒在地,随后直接卸掉了胳膊和下巴,让他无力反抗也说不出话。
  从专业的手法和沉默的冷静可以看出,便衣不是一般的便衣,应该是一定级别人物的警卫。
  便衣控制了两人之后,只是沉默地向夏想敬了一个礼,然后一言不发将人带离了现场,如同上演了一出哑剧。
  等人走后,夏想的警卫才到,然后收拾残局。
  直到夏想陪惊魂未定的宋一凡回到她的宿舍时,他还有点不解刚才的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也多少猜到了一点,对方是故意挑衅,而且还认识他。
  但究竟是谁?
  值此连若菡发动金融之战,政治局即将进行第二轮讨论的敏感时机之时,突然横空发生一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意外,也不得不让夏想心生警惕,并且不免多想。
  还好,宋一凡到底心思浅,不藏事,转眼就将刚才的不快抛到脑后,拉着夏想不让他走,一件件试衣服让他欣赏,还让他帮着拉拉链,系扣子,然后夏想就被动看到了宋一凡有意无意裸露的春光。
  夏想知道,每到关键的紧要时刻,他的手机总会不合时宜地响起,但话又说回来,今天他还真没有儿女情长的心思,正想着怎么熄了凡丫头的心思时,幸与不幸,手机果然又响了。
  一看来电,夏想就立刻明白了刚才的便衣是谁的人手了,他忙向宋一凡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因为对方很有威望级别又高,必须重视,然后跑到一边接听了电话,恭敬地说道:“蒋书记,您好。”
  “好,我还算好,不过夏书记,你好像就不太好了……”声音很近很熟悉,但又似乎很远很陌生,“你什么时候得罪国涵清了?对了,好像还有一个脾气不太好的衙内对你也很有意见,今天的事情,你有麻烦了。”
  第1416章 不过是枉费心机
  夏想一路走来,说实话,得罪的人不少,虽然政治上的敌对大多时候都是对事不对人,不过又不得不说,也有一些政治对手成为了你死我活的仇敌。
  从最早的白战墨和付先锋,到郎市的古向国,再到天泽的陈洁雯,秦唐的章国伟,湘省的叶天南,等等,已经没有了化敌为友的可能,虽然也有一些对手最后又握手言和,比如哦呢陈,比如战劲鹏,比如路洪占,比如周鸣宏,但也有一些非敌非友的关系,比如杨剑,比如徐鑫,比如杨恒易和胡定。
  今天发生的事情,再加上政治局委员、京城市委书记蒋雪松的话,又提醒了夏想还有另外的一种潜在的敌人,就是他和政治对手较量的过程中,还会间接地得罪一些政治对手的幕后人物。
  比如因为涂筠而得罪了京城副市长麻扬天,因为章国伟而得罪了顶尖人物之一,蒋书记所说的衙内,就是章国伟幕后人物的衙内,是名符其实的太子党之一。
  夏想也对衙内多少有所耳闻,但所知不多,更没有打过交道。章国伟的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衙内对他还念念不忘也正常,毕竟章国伟被他整治得很惨。
  但话又说回来,其实他还留了情面,并没有对章国伟下狠手,最后让章国伟名声扫地的车震事件是付先锋的手笔,衙内非要将帐算到他的身上,也不公平。
  当然,夏想只是调侃地一想,他并不怕得罪什么衙内,在秦唐市的中纪委风暴之中,他连中纪委都得罪了,自然不会再怕一个衙内?他也清楚,对方想从正面拿他如何,很难找到下手的方向。
  怕就怕,对方会暗中下手。
  只是值此敏感时刻,衙内怎么会想起了要对付他?怕是还是有政治目的在内。
  衙内出手倒不可怕,毕竟到了衙内的层次,行事都要遵守一定的规则,不会太出格,也不会乱来,只有国华瑞一般不高不低的层次,才是最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当年国华瑞连金银茉莉也敢直接抢了,现在找几人撞撞他的车,在他面前装装大尾巴狼也是可以理解的疯狂举动,谁让国华瑞的叔叔国涵清也是政治局委员。
  而国华瑞的父亲国涵扬是国油化的老总。
  蒋雪松一席话,一下让夏想蓦然想起他在京城,原来还有不少对手和……仇家。
  政治对手并不可怕,政治理念的不同,阵营的不同,从而在许多事情上产生分岐并且针锋相对,没什么,只要都按照规矩出手就行了,谁有理谁高明,谁就胜利。
  但仇家就麻烦了,可以躲在暗处,无孔不入,随时准备出手一击,就如今天的事情,对方并不是想置他于死地,至少落落他的面子,让他心烦意乱,让他心浮气躁,让他乱中出错,等等,目的也确实达到了。
  关键还有,谁也不想身边总有苍蝇在飞,嗡嗡地让人厌恶。
  不用想,国华瑞也好,衙内也好,他们背后的势力在政治立场上,肯定和他相左。同时又不由夏想不多想,今天的事件,是国华瑞只为报复他以前因为金银茉莉而好好收拾了他一顿之仇,还是别有用心?
  关键还有一点,衙内在此事上,究竟参与了多深,又究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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