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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6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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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时,正收拾东西,曾卓敲门进来:“夏书记,杨书记来了……”
  杨恒易?夏想一愣,点头说道:“请杨书记进来。”
  杨恒易排名靠后,夏想不用出去迎接,不过毕竟是大权在握的公安厅长,他还是起身相迎。
  杨恒易似乎对夏想的礼貌视而不见,也不客套,上来就说:“夏书记,上次遥儿冲撞了你,她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摆了一桌向你道歉,请你赏光。”
  话说得直梆梆的,一点也不委婉,也幸亏是夏想,换了别人,怕是受不了杨恒易的态度。明是向人低头,却说得好像很勉强一样。
  上次事件,杨恒易一直觉得亏欠夏想,欠人人情最不好受,他就一直想着还回来,今天正好有时间,就亲自来请夏想。
  夏想今天本来约好要和梅晓琳见面,要陪陪梅亭。说来他来湘江时间也不短了,梅亭也在湘江,但见面的机会还真是不多。
  夏想从来没有想到要和杨恒易合作,也不认为叶天南一系有墙角可挖,不过不知何故一瞬间心中跳出一个念头,杨恒易的最大弱点就是杨遥儿,他对杨遥儿的纵容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或许有机会从他身上打开叶天南一系的缺口。
  念头闪过,就微一迟疑答应了:“杨书记太客气了,一点小事,不用挂在心上。”
  杨恒易听出了夏想语气之中的松动,淡淡一笑:“也不是客气,遥儿很仰慕夏书记,我也想尽尽地主之谊,夏书记来湘江时间不短了,还没请你吃过饭,显得我很不好客。”
  没请夏想吃饭的常委多了,杨恒易的理由很牵强,不过重要的不是理由,是用意,夏想就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好吧,杨书记盛情难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恒易安排的地点在一处很别致的庄园,距离市区有点远,夏想和杨恒易同乘一车离开省委大院的时候,胡定正好从办公室的窗户向外一望,看了个清清楚楚。
  作为常务副省长,胡定本来应该是湘省省委位高权重的人物之一,但他现在的位置很尴尬,上有一个强势省长付先锋,下有一个深得省委书记信任和支持的常委副省长何志能,他夹在中间,进退维谷。
  大事付先锋说了算,小事由何志能具体负责,他名义上要主持省政府的日常工作,但付省长精力旺盛,事事插手,就让他似乎什么都管,却又什么都管不着。
  湘省局势正在有新的变动和洗牌,他的心思也活泛了。见很少喜欢和别人私下活动的杨恒易也和夏想有了走动,他就更多了一丝担忧。
  几次拿次电话想打给叶天南,向他通报一下情况,却又几次放下,最终他又轻轻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拨出一个关键的电话。
  到了地点夏想不由哑然失笑,竟然还是上次杨遥儿带他前来的良辰美景,心想也不知是杨遥儿的故意安排,还是无心之举。
  下了车,杨遥儿已经在门口等候。今天的杨遥儿铅华洗尽,虽然穿了短裙,露出粉光致致的大腿,但也素面朝天,只简单挽了头发,乍一看,犹如良家。
  也不知杨家父女摆的是什么宴?夏想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第1340章 下一步
  杨遥儿也不知是假装,还是恢复了本性的另一面,很礼貌很友好地打了招呼,恭敬地叫了一声:“夏书记好”
  不过脸上既无尴尬,又无热切,夏想也就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比起上次前来,良辰美景里面景色更美了。6月的湘江,已是盛夏,花草繁茂,再加上又是丽日晴空,放眼望去,远处亭台楼榭,近处假山池塘,又有鸟语花香,确实处处胜景。
  杨遥儿在前面带路,她走路的时候喜欢掂着脚尖,就让她的屁股扭动的幅度有点夸张,而且她穿的是短裙,摆动之间,又有微风吹过,就差点露出里面的底裤。
  夏想目不斜视,心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如孙现伟从起家到现在的亿万富翁,一直改不了骚骚猪的本性,不过孙现伟好色而不淫,风流但不下流,也能坚守一个底线,而杨遥儿不管再打扮得如何淑女,她毕竟不是淑女。
  男人之中有留恋花丛的玩家,女人之中也有以玩弄男人为乐的玩主儿。
  从侧面望去,杨恒易倒也鼻直口方,相貌堂堂,要不也生不出杨遥儿这样漂亮的女儿,只可惜,生得好却没有教育好,也不知身为父亲的他如何看待女儿的放纵。
  到了订好的房间闲云居,杨恒易推让夏想坐了上首。
  上菜、上酒,先由杨恒易敬了夏想一杯,少不了说了几句套话客气话,夏想也就感谢了杨恒易的盛情,和他碰了杯。
  然后就由杨遥儿敬夏想。
  杨遥儿坐在夏想对面,她双手端杯,葱白一样的双手离夏想不过咫尺之遥,以前染过的黑指甲也被洗去,恢复了本色。
  “我敬夏书记一杯,请夏书记原谅我以前的无知和顽皮,夏书记大人大量,肯定不会记恨我,是不是?”杨遥儿眼睛眨动,既有调皮,又有戏谑。
  俗话说宴无好宴,人无好人——当然要因人而宜,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夏想面对杨家父女,总觉得有点不踏实的感觉,杨恒易给人的感觉太刻板,似乎不会说话办事,但能做到省政法委书记的人物能不会说话办事?怕是大智若愚。
  杨遥儿则做作而虚伪,举手投足透露出刻意,尤其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打扮,更让深知她的品行的夏想反胃。
  不过夏想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十余年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神说神话的本领还是有的,人鬼神都在的话,也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胡话。
  “遥儿什么时候顽皮了?我印象中,你一直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好女孩。”夏想摆的是居高临下的姿态,不过他分寸拿捏得很得当,不是级别上的居高临下,而是辈份上的居高临下,是以长辈的口吻。
  夏想假装遗忘,就是尽释前嫌之意,杨遥儿就嫣然一笑:“那我先干为敬”一口喝完,又飞了夏想一眼,“我就知道夏书记宽宏大量,不会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夏想也算给足了杨遥儿面子,喝了一半,以他的级别和层次,能让他一口喝干的人物已经不多了。不料他还没有放杯,杨遥儿就撒娇一样说道:“不行,夏书记没喝干,明显不肯原谅我。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您就真狠心,不肯挽救一个失足少女之心?”
  有耍赖又有挑逗,夏想无语了,杨遥儿还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候的发骚,也不管她的老爸就在旁边,不过也别说,手段很奏效,夏想就又将杯子端了起来:“我酒量不大,不过既然遥儿说了,再怎么着也要喝干。”
  夏想一饮而尽,眼睛的余光一扫,见杨恒易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下来,心中明白,他肯原谅杨遥儿是今天会面的第一步,事关接下来的会谈。
  随后的气氛就缓和了许多,杨遥儿不时调笑几句,就连杨恒易也话多了起来。夏想就发现,杨恒易爱酒,几杯酒下肚,脸色就活泛生动了许多。
  识人无数的他就明白,话头来了。
  果然,有了些许酒意的杨恒易开始天南地北地扯了起来,从京城到岭南,从国外到国内,海阔天空,足足说了有十分钟没有住嘴。夏想也是好耐心,一直听他说,不插嘴,也不显露出丝毫不耐。
  杨遥儿在一旁就笑了,不一会儿杨恒易出去方便,她就俯身过来,小声说道:“夏书记,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爸平常很严肃,四两酒就露真容了,要是让他喝七两,他肯定和你说掏心窝子的话。”
  杨遥儿离得近了些,身上浓郁的香水味道让夏想鼻子发痒,不由打了一个喷嚏。夏想的几个女人都知道夏想对香水过敏,所以她们很少用香水,即使用,也是淡而优雅的味道。
  夏想微一皱眉,离杨遥儿远了一点,笑道:“遥儿还没有男朋友?”
  杨遥儿又坐直了身子,神秘地说道:“有了,有机会介绍你认识一下……”
  夏想可没有兴趣认识杨遥儿的所谓男朋友,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笑了一笑,杨恒易就正好回来了,一进门就说:“巧了,遇到了一个熟人……”
  夏想是何许人也,一下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只是笑,不接话,杨遥儿就及时接过话去:“是谁?”
  “黄义。”杨恒易落座之后,摇头一笑,又冲夏想说道,“夏书记,黄义是杨遥儿的男朋友,现任湘省国油化副总经理。”
  刚刚无意一问,没想到还真问到了关键点上,看来,杨遥儿的这个所谓的男朋友,也是今天会面的一个主要议题。夏想心中有了主意,就说:“不错,不错,年轻有为。”
  杨恒易见夏想不接话,就无意地咳嗽了一声,杨遥儿立刻会意,就忙说:“他和夏书记可不能相比,年纪差不多,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一直很仰慕夏书记,今天正好遇到,要是我不替他引见一下,他非得骂死我不可,夏书记……”
  杨遥儿倒是挺会利用女人的优势,语气又撒娇又嗔怪。
  夏想不给她面子,也要给杨恒易几分面子,而且他心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对今天杨恒易的精心安排,有了一个大概的模糊认识,就顺势答应了:“好,多个朋友总是好事。”
  杨遥儿高兴了,主动跑了出去,不多时就领了一人进来。
  黄义30岁出头,穿着很普通,不过有点油头粉面,戴着一副眼镜,态度不高不下,见了夏想,一脸浅笑点头问好。
  夏想伸手和他握手,感觉到黄义稍微有点架子,一想也是,身为国油化的湘省副总,年收入少说百万以上,再加上灰色和黑色收入,怕是一年下来四五百万都不止。人一有钱,就自然腰板直多了,况且又是垂直领导的国油化,地方上对其影响力有限,就难免让黄义有了骄傲的资本。
  夏想暗暗打量黄义几眼,平心而论,黄义长得一般,不好不坏,身为男人,只要不丑就行,只是让他想不通的是,以黄义的身份,非要攀高枝的话,也不必当杨遥儿的男朋友,难道他不知道杨遥儿的衣柜中藏了多少顶碧绿的帽子?
  重新坐下之后,黄义大大咧咧地端起一杯酒:“敬夏书记一杯,初次见面,我干了,夏书记随意。”
  黄义干了,夏想喝了三分之一。
  放下杯子时,黄义脸上的不快一闪而过,显然,他对夏想的表现不太满意。
  夏想才不会看他的脸色,只和他说了几句,就不再挑起话题,杨恒易察觉到了气氛有点尴尬,就开始从中缓和气氛,多敬了夏想两杯,又向杨遥儿使了眼色。
  杨遥儿生气了,暗中踢了黄义一脚,黄义却还是不冷不热地和夏想敷衍了几句,只坐了几分钟就借口有事告辞了。
  夏想才不在意黄义的态度,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他本来就没想要过和黄义认识。不过对于杨恒易和杨遥儿精心安排他和黄义见面,肯定背后大有深意,他倒乐得看一出好戏。
  又和杨氏父女坐了十几分钟,时间差不多了,夏想提出告辞,杨遥儿就自告奋勇要送夏想回去,夏想也没推辞,知道有些事情总要有人点破,杨恒易显然不便开口。
  和杨恒易握手告别的时候,感觉到杨恒易的握手稍微用力,而且酒后的杨恒易一脸笑容,似乎比正常时候多了真诚,夏想就想到了一个成语——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回去的路上,杨遥儿将车开得很慢,她先含蓄地就替黄义辩解了几句,说黄义就是不太会和人打交道,其实人倒是不错,然后就突兀地问了一句:“夏书记和梅市长关系挺不错,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真是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竟然落到了梅晓琳的身上,夏想就愈发断定了自己的判断,不管杨遥儿代表的是她本人还是湘省四少,湘省四少的下一步,终于露出了一丝端倪。
  “倒还可以说上话,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别客气。”夏想很大方地一挥手。
  “哇,夏书记真是好人。”杨遥儿夸张地叫了一声,“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黄义想扩展业务,想做大规模,看中了几处地方……”
  果然,夏想心中一跳,湘省四少的胃口真是不小。
  第1341章 意外,大局变动
  湘江市委书记古建轩、市长梅晓琳、常务副市长何奔洋,都是一条线上的人,牢牢把持了湘江的党政大权,叶天南一系很难突破。
  其实如果只是随便看中几个地方,开加油站也好,盖办公楼也好,用不着求到到梅晓琳的头上,常委副市长黄林秋就能定下,甚至一个分管的普通副市长也能拍板。但既然非要通过他出面来向梅晓琳开口,可见黄义看中的地方,很不一般。
  再深入一想,黄义是不是真是杨遥儿的男朋友还要两说,扩展业务一说,扩展的是公司的业务,还是杨遥儿自己的生财之道,就更要打一个问号了。夏想更推测,说不定杨遥儿是替湘省四少在打前站。
  联想到叶地北、胡均由和林小远同时出国,只留一个杨遥儿在国内,也是一次精心谋算的布局,说不定背后还有叶天南的妙算。
  “什么地方这么金贵,还得惊动梅市长?”夏想不置可否,只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不是地有多金贵,主要是电信方面也看上了同一块地皮,都在做工作,好像古书记比较支持电信……”杨遥儿咬了咬嘴唇,“夏书记,您就帮帮我,好不好?您最有魅力了,您一出马,梅市长肯定听您的话。”
  这话就说得有点放肆了,不得不说,杨遥儿只懂用身体引诱男人,在政治上还小白得很,夏想就脸色一沉:“杨遥儿,我们熟了可以说话随意一些,但请你尊重梅市长”
  杨遥儿被夏想的严肃吓得一吐舌头,忙点了点头,没敢说话。
  电信和国油化争一块地皮,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儿,都牛气哄哄,估计私下也打得不可开交,差不多都是一嘴毛了。夏想很清楚电信和联通的德性,在北方城市,联通为主,电信为次,所以电信的服务特别好。但在南方城市就反了过来,电信牛气,联通做服务。
  但话又说回来,电信和联通总好过国油化和国石化。电信和联通的垄断,还讲道理,国油化和国石化垄断石油价格几十年,从来不和全国老百姓讲道理。涨价的时候,是和国际接轨,国际昨天涨,国内今天涨。降价的时候,就是中国国情。国际上月降,国内下月也降不了。
  再加上刚才黄义一副头顶绿帽还不可一世的孬样,夏想本来就对国油化没好印象,肯帮忙才怪。
  又一想,也不知是杨遥儿的主意还是杨恒易的想法,对方竟然病急乱投医,求到了他的门上,他不帮帮倒忙岂非辜负了对方的殷殷期望?
  夏想就又缓和了口气:“看在杨书记和遥儿的面子上,帮黄义一帮倒也没有什么,打个招呼,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要详细告诉我地方是黄义想要,还是你想要?”
  夏想说话的时候,特别加重了口气,就是要明白无误地暗示,黄义的事情和杨遥儿的事情,他会区别对待。
  杨遥儿哪里有夏想老道?几个会合下来,就被夏想掌握了主动,慢慢绕了进来,又说了几句,她就透露了实情……
  杨遥儿并没有送夏想到省委大院,她将夏想放在了常委家属楼,本来还想陪夏想上楼,夏想见她热情似火,裸露在外的大腿肉感十足,胸前的双峰跃跃欲试,再想起她身边男友如云,就没来由一阵恶寒,忙劝走了她。
  夏想回到家中,泡了一壶茶,思绪才慢慢平稳下来,杨遥儿向他透露的信息明白无误地提醒了他,湘省四少如他猜想的一样,转移了目标,从工程项目之上完全收手了。
  此举,也让夏想非常佩服叶天南的当机立断的性格。
  许多人败就败在了当断不断之上,因为利益面前,不是所有人都有洒脱转身的决心和勇气。湘省道桥易手,着手治理整顿内部管理和质量之时,也并非铁板一块,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完全还有可乘之机。
  但叶天南审时度势,让叶地北完全从工程项目之中收手,不是逐步撤出,而是干脆利落,一刀两断,毫不拖泥带水,如此手腕和魄力,有大将之风。
  当然,在夏想淳淳善诱的过程中,杨遥儿也不是没有一点戒心,但还是被夏想慢慢套了话,也让夏想大概了解了湘省四少想要进军石油行业的决心和胃口。
  决心很大,胃口也不小。
  但夏想并没有完全弄清杨遥儿是自己决定前来找他,还是受叶地北所托。不过据他推测,应该是杨遥儿自作主张,因为湘省四少之中,各伺其职,一般都是由杨遥儿出面摆平中年以下男性官员,由林小远出面应付中年以下女性官员,叶地北负责全面工作,胡均由负责管理财务。
  四人小集团,分工明确,密切合作。
  可能也是趁三人出国考察之际,杨遥儿一为借机修复和他的关系,二为投石问路,看他是否好打交道。话又说回来,或许在杨遥儿的内心深处,总是对他抱有幻想,上次的赤裸相见,也是他和她之间的小秘密。
  女人总是对见过自己裸体的男人,少一份戒心,何况她还有裸照在他手中——自始至终,杨遥儿都没有开口向夏想索要裸照,似乎是选择性遗忘了,或者就干脆当成礼物送与夏想了。
  夏想肯定不会真心帮湘省四少在湘江打开局面,但如果真要经他之手来为湘省四少前期铺路,那么哪儿挖坑哪儿有水,他就心里清清楚楚了。
  而且从杨遥儿的话中,夏想还隐隐听出了什么,叶地北想做的并不是仅仅开十几家加油站——虽然垄断,但利润大头还在国油化手中,他只能喝汤——而是有可能从不正当的渠道进油,换言之,走私。
  当然,现在时局不同了,叶地北再有本事也和老赖无法相比,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谁敢保证叶地北心中没有对老赖的崇拜和对红楼一曲成绝唱的向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他在替湘省四少铺路的同时,又为他们挖好了坟墓,也是一步险之又险的棋,走不好,不但可能会崴了脚,还有可能被人打了闷棍。
  与虎谋皮,虎也会伤人。
  第二天是周日,夏想难得睡了一个懒觉,正睡得香甜的时候,电话却响了。他不想接,就拒听了,扔到一边。不料电话没完没了响个不停,大有誓不罢休之势,就让夏想有点恼火,一看来电又是陌生的号码,就接听之后不耐烦地说道:“大早晨的,有点礼貌,让人睡个清静觉”
  “开门”里面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马上开门”
  现在没有几人敢以这种口气和夏想说话,夏想一愣神,对方是女声,但没听出是谁,再加上他迷糊之中有点反应迟钝,就问:“开……什么门?”
  “就你睡觉的门。”对方的语气还是很冲,而且这句话明显有语病。
  夏想一下清醒了,眼睛一转,悄然笑了,来到门前,猛然拉开房门:“别装了,知道你是谁,连若菡”
  门口,果然站着一脸惊讶的连若菡。
  夏想不等连若菡开口,一把将她拉进房间,二话不说就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她的衣服。
  连若菡惊呼:“你是个疯子,我,我不让你得逞。”
  夏想哪里理她,横刀立马,威风凛凛,连若菡第二句话还没有说出,就变成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她咬着夏想的耳朵发坏:“是不是刚才在门外不管是哪个女人,你都会饥不择食?”
  夏想一边卖力,一边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是你,你诚心发坏要来查岗,我就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谁让你怀疑我?”
  “啊……”连若菡喘气吁吁,嘴巴张成了圆形,“一定是黧丫头出卖了我,她真是分不清阴阳,怎么连我出卖?你,你轻点,慢点,你……”
  夏想用力在连若菡丰满而依然弹性十足的臀部上打了一下:“要的就是好好体罚你。”
  连若菡也被激起了性子,她双腿紧紧缠在夏想的腰上,发了狠:“来,看谁厉害,看谁先投降。我说一句话,你可悠着点,别吓着了。”
  “我怕什么?”夏想见连若菡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目光,心想她又要发什么坏?
  连若菡一边配合夏想,一边坏坏地笑:“我是和卫辛一起来的……告诉你,她就在门外”
  “啊”夏想一下停止了动作,玩笑开大了,正郁闷时,见连若菡眼睛乱转,就立刻明白了什么,“你真是骗死人不管偿命。”
  连若菡一下就咬住了夏想的耳朵:“我还迷死人不管偿命。”
  白日宣淫的夏大书记忙完之后,又和连若菡一起洗了澡,抚摸着连若菡依然健美不减当年的身子,又感慨一番。
  卫辛确实来湘江了,不过住在了宾馆,没随连若菡一起来。
  连若菡此来湘江,一为看望夏想,二为散心,三为向夏想转达老爷子的忠告,同时还带来一个让夏想大吃一惊的消息——吴老爷子有意推动曹永国担任燕省省委书记一职。
  第1342章 天大的馅饼
  本地人不能担任县委书记,进一步讲,原则规定也不能担任当地的市委书记,党政领导干部任职回避条例中,只规定不能在成长地担任党政主要领导干部,而不是籍贯,但问题是,燕省既是曹永国的成长地,又是籍贯地。
  虽然以上规定仅限于省部级以下干部的任命,对于省部级,并未明令限制,但出于加大对各省控制力度的考虑,即使是吴老爷子出手推动曹永国担任燕省省委书记,也是难度极大。
  印象中,自2008年后,国内各省份省委书记和省长的任命,中央已经有意避免任用本地人,不管是籍贯还是成长地,尤其是针对一些特别的省份,比如岭南省。
  自1998年起,岭南省从未有本地人担任省委书记,从中反映出中央对岭南省单方面主义倾向的忧虑。尾大不掉是中央一贯的担忧,下江市就是前车之鉴,所以当年才有下江市委书记被拿下的一场震惊全国的政治大案。
  而下江市委书记可是政治局委员。
  燕省省委书记虽然还不够资格跻身于政治局,但燕省地位特殊,拱卫京津,是京城最大的屏障,若是古代,就是直隶之地,因此,历任燕省省委书记,都是中央综合考虑之后,各方权衡之下才做出的任命。
  夏想也注意到,总书记上任之后,尤为加强了对燕省的控制,一心想将燕省置于自己的影响力之下,而家族势力和平民一系,也同时将更多的目光投向了燕省。
  燕省,已经成为各方势力的必争之地。
  吴老爷子老谋深算,凡事看得长远,每出一招,必有后手和伏笔。以夏想对他的了解,此次突然提出让曹永国担任燕省省委书记,是不是真心推动暂且不论,在事件的背后,必然大有用意。
  曹永国虽然是他的岳父,但从传统意义的派系的划分上,和他并非一系。
  诚然,国内各省势力在派系归属上,有中坚力量,也有名义上的归属,比如岭南省委书记陈皓天就是总书记的嫡系,是中坚力量,而楚省省委书记陈风,虽然现今也算总书记一系,但并非中坚力量。
  曹永国也是如此,表面上是总理一系,实际上也并非总理的嫡系。话又说回来,实际上总理的嫡系在地方上最少,大多是群而不党,并非真正形成一股气候。
  吴老爷子借范睿恒退下之际,突然放风要推动曹永国上位,夏想可不会天真地认为仅仅是因为他的面子而让吴老爷子出手。政治家考虑问题,大局第一,特别是如老爷子一样胸怀天下的人物,他的出手,所图谋的恐怕未必只是燕省。
  有一段时间没回京城了,天下大事,皆出自京城,夏想的思绪一下飞向了京城,有了一种迫切回京的欲望。
  再加上最近吴才洋非常低调,或者说,近来整个家族势力都非常低调,还有不到两年,总书记就会退下,现在正是换届前夕一波接一波的人事调整的最后较量阶段,平静不是主旋律。
  在平静之下,肯定在酝酿着更大的旋涡和潜流。
  换届之前,总书记肯定做好最好的布局,将整个棋盘盘活。因为在关远曲上任之后,至少在两三年之内,轻易不会更换省委书记和省长——想调换也未必能一言而定——因此如果曹永国现在被吴老爷子推动上任,那么他的头上就会贴上家族势力的标签。
  而下任书记是关远曲,实际上从长远计,曹永国被贴上家族势力的标签而迈入省委书记的门槛,也是好事,因为岳父的性格淡然了一些,不管他身属哪个阵营,都不会成为嫡系,颇有君子群而不党的古风。
  但也必须承认,也正是岳父的性格使然,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不是他深得各方势力之心,岳父还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后世的曹永国就是被高成松搬开之后,最终止步于厅级。
  以家族势力的标签担任省委书记,后年关远曲上台之后,岳父再过一年届满,也可以安稳退下,说不定还能捞一个副国级待遇养老。
  不得不说,吴老爷子抛出的建议令夏想大为动心,也必须承认,吴老爷子很能抓住他的心思,让他为之动心。一动心,就得顺应老爷子的意思,为他做些事情。
  夏想看了一眼慵懒散漫的连若菡一眼,见她侧卧床头,意态之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迷人之意,不由笑了:“也是怪了,这么多年了,我还看不烦你。更是怪了,老爷子怎么就想到岳父了,他明明知道本地人担任本省的省委书记,容易让人乱说的……”
  连若菡笑着弹了夏想的脑门一下:“有话就明说,跟我还卖关子。爷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也不操心,反正他就说,让我如此这般跟你一说,你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明白了一点,老爷子是想让他进京了。
  画了天大的一张馅饼给他,他不进京还等什么?
  连若菡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在床上翻了一个滚,又笑了一声:“对了,我还听到一个消息……”
  夏想都被她折磨得身心疲惫了,不由怒了:“有话不能一次说完,非要大喘气?”
  连若菡才不怕夏想,从床上翻身落地,自顾自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奶喝——夏想每天都有专门的日常供应,即使不用,也每天有人替换一新——她一边喝一边说:“我听爸爸说,政治局要空缺出一个委员名额,现在正在讨论递补人选……据说,宋朝度和陈风都有希望。”
  夏想不惊讶真不行了,连若菡此来,不但慰藉了他的身体和心灵,还带来了一连串令人震惊的消息,就让他再也坐不住了——其实他本来也没有坐着,是半躺在沙发上。
  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真的假的?”
  “不信我?不信我你就打个电话给中组部吴部长。”连若菡就逗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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