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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问鼎)-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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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东辰大笑,对萧伍的实话实说大有好感:“呵呵,小伙子不是被我吓到了吧?”
  萧伍吓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总理,我,我主要是太激动了,太敬爱您了……”
  何东辰呵呵一笑,闪身进来,握住了夏想的手,感慨说道:“夏想同志,你可真不让人省心,你瞧瞧,你一病,牵动了多少人的心?”
  总理的话半是埋怨半是慰问,让夏想心中一片温暖。他在后世没少在电视上见过总理,知道总理是一位民生的温情总理,儒雅而风趣,以关怀民生和深入民间而著称,没有架子,如平民一样,和谁都可以打成一片。
  所以总理的话一出口,他也没有觉得多惊讶,忙说:“多谢总理关心,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地工作,勤勤恳恳地为人民服务,不让人操心了。”
  “呵呵!”何东辰笑着拉了拉夏想的胳膊,“苟利国家生死许,岂以祸福避趋之——也是我的座右铭。身为党员干部,如果不能时刻将人民群众放到第一位,不能以身作则,我们还谈什么为人民服务?夏想同志,你做得很好,很对,给所有的党员干部带了个好头!”
  总理的身后,站在易向师和古玉,还有几名工作人员。古玉冲人不注意,冲夏想眨了眨眼,意思是怎么样,连总理都来看你了,知足不?
  夏想还真知足了,其实他也知道,总理应该不是专程来看望他,而是正好路过。但路过的时间和方式就有讲究了,细心一想就明白了一点,以老古的能力,部队医院有很多,偏偏安排在总政医院,肯定就有说法了。
  果然,易向师及时说道:“总理今天来看望一位老同志,正好听古玉说你也在总政医院住院,就非要特意来看望你一下。”
  夏想闻弦歌而知雅意,就忙又表示了衷心地感谢。他就知道,今天总理无意中来看望了他,其实还是有老古的精心安排的成份在内,古玉故意和总理偶遇,以及易向师的旁白,等等,一系列事件精心策划而成。不管如何,目的达到了,效果出来了,就是成功了。
  世界有多少无意的事情是人有意为之,就不必过于追究了。官场上的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清?只要达成了各自的心愿,达到了各自想要的效果,就是难得的好事。
  总理又详细问了问当时发生的情景,夏想就一一作答,说到了险要之处,总理凝神关注,一脸紧张。说到动情之处,总理双眼噙泪,一脸凝重。
  “老百姓和工人都是最质朴的人,只要为官之人有一点为民之心,他们都会记在心上。”总理语重心长地说道,“夏想同志,你做得很好,以后继续发扬风格,为人民服务,为国家奉献,为百姓谋福。”
  总理环顾在场中人,虽然人数不多,他却如同面对无数人一样,感慨说道:“我始终认为,古往今来的为官之人,都怀有一腔报国志,‘身无半亩,心忧天下;读破万卷,神交古人’的层次,是第一种境界。等到真正了解到了民生疾苦,深入到了百姓之中,真正做到了与民同心与民同乐,就会达到第二种境界——‘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但即使我们深知民生之多艰,也要勇往直前,也要义无反顾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不管个人能力是不是能够达到,总要一颗丹心,只问归程。”
  总理说完,目光深邃看了夏想一眼,叮嘱说道:“夏想同志,我相信你以后能成为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干部!”
  夏想一脸肃穆,郑重地说道:“感谢总理的教诲,我会铭记在心,也会一直照着总理的吩咐去做,有多大心尽多大力,有多高的权力,就承担多重的责任。事不避难、勇于承担、奋勇向前,是人民在养育我们,我们不为人民做事,就是尸位素餐!”
  第610章 既惊且忧
  夏想说得很肃然。表情很凝重,虽然也是他的肺腑之言,不过他也讨了一个巧,因为他刚才说的几句话,都在后世总理在一些重大场合所说的感动全国的话,他提前照搬过来,向总理表了决心,相信一定能给总理一个满意的答案。
  总理动容了。
  夏想的话完全击中了他的心扉,虽然是他几年之后才会说出的话,但对于一个人来说,心中的大方向不会变,他就觉得夏想的话句句合他心意,对夏想好感大增。
  易向师在一旁看出了总理对夏想的欣赏,心中暗暗赞叹,也不枉他精心安排一场,总算让夏想在总理面前露了脸,前面他已经铺好了桥,以后的路,就看夏想自己怎么走了。
  总理一转身,发现了曹殊黧和夏东,就慈祥地说道:“我最喜欢小孩子了。来,让我抱抱,可以不?”
  曹殊黧忙将夏东送上前去:“总理您防着他一点,他不老实,喜欢乱抓……”
  话未说完,夏东已经伸出手去,一把就摸在了总理的脸上。总理看来是真心喜欢小孩子,乐得哈哈大笑:“胆子不小,一点也不认生,好,好。男孩子,胆子大一些,步子大一些,都是好事。”
  夏东却不知道总理在是谁,也听不懂总理在说什么,他小腿蹬了几下,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尿了起来,幸好总理是斜着抱他,夏东的尿就毫不客气地浇了夏想一身!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总理更是伸手轻轻地夏东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尿你爸爸一身,可不是好小子。”说话间,总理还特意把夏东放水,一直等夏东尿完才说,“小孩子眼里没有总理,也没有爸爸,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多好。”
  总理的感慨是由衷之言。夏想知道,眼前的总理在他的任期之内,遭遇了许多天灾人祸,总理四处奔赴,以将近古稀之年,忙碌操劳,几乎片刻难得休息,真正做到了“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他一句无意中流露出对孩子天性的向往,也正是总理在面对灾难之时,在面对百姓的求助之时,真情流露,热泪长流的根源。
  夏想忙接过夏东,向总理道歉,总理摆摆手:“没什么,我虽然是总理,但我也羡慕孩子的天真,也敬佩你在危急时刻的勇敢。”
  夏想就又谦虚几句,易向师就及时提醒总理时间到了,还有会议要开。总理就又和在场众人一一握手,然后挥手向大家告别。
  作为一次非正式的看望,总理出现在夏想的病房的消息不会见报,也不会有任何形式的公开宣传,但政治就是越遮掩越有人感兴趣,越感兴趣就越有人喜欢刨根问底,总理上午出现在夏想的病房,下午,消息就化成了无数电波由京城飞向四面八方,尤其是飞向了几百公里外的燕市。
  燕省省委,省委书记办公室。
  叶石生坐在办公室内,他本来打算明天一早到京城开会,同时和付家会面。下午一上班就意外听到了总理亲自到夏想病房探望的消息,他一人呆坐了半天,心中一片茫然,实在是猜不透总理突然看望夏想的用意。
  夏想不过是燕市一个区的区长,在登临绝顶的总理眼中,怎么可能会记住他的名字?还要专门到病房慰问他的病情?听说还淳淳教导了夏想一番,畅谈了十几分钟?对于日理万机的总理来说,在夏想一个副厅级干部身上花费十几分钟的时间,其中就有非常耐人寻味的含义了。
  夏想……凭什么让总理青睐?
  难道是吴家的原因?不会。吴家永远不会正式承认和夏想的关系,就算默认,想要帮助夏想,也只会在暗中伸手拉上一把,不会高调,更不会惊动总理。再说就算吴家想借总理之手捧一捧夏想,也未必想到就能做到,何总理虽然表面上是一个温和总理,实际上立场坚定。有性格有原则,吴家的势力不一定能打动总理。
  关键是,吴家根本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借总理的声威来为夏想扬名!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总理是一位平民总理,和几大家族之间的关系比较疏远。
  难道说,总理就真的非常欣赏夏想?叶石生陷入了沉思之中,思来想去不得要领。他一直没有听到传闻说是夏想和总理的关系也不错,总理不管是以什么身份去看望夏想,都让他不解加震惊,心中对是否和付家会面产生了一丝动摇。
  叶石生清楚,以他现在的处境,不允许走错一步,一步走错,或许所有的希望就会全部破灭。夏想和付家不和,他也隐隐听到风声说,吴家为了夏想的事情,向付家出手了,就让他心中一凉,不由怀疑和付家走近,是不是真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本来已经坚定的信念再次出现了松动,叶石生性格中犹豫的一面发作,他开始斟酌利弊,权衡得失。一个人足足在办公室里沉默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叶石生再次下定了决心,既然和付家差不多达成了初步协议,只差最后一步了,就不能言而无信。
  不料叶石生刚刚说服自己,就又意外地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让他既震惊又不敢相信的电话。接完电话之后,他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刚刚坚定的信心再次动摇。
  因为从京城方面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付老爷子亲自出面到总政医院看望了夏想!
  叶石生就不明白了,付家此举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随后他深入一想。得出了一个让他吃惊的结论,难道说是付家向吴家低头了?
  不止叶石生震惊莫名,夏想在见到付先锋和付老爷子出现的一刻起,也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感觉,太突然太出乎意料了!
  好在他片刻之后恢复了镇静,也瞬间想到了什么,正好他午休刚醒,精力十足,应付付家一老一少不成问题。
  曹殊黧、连若菡和凤美美一起出去了,不管是上街还是购物,反正不在房间,只有萧伍一人在。萧伍认识付先锋,一见他出现,顿时握紧了拳头,直想向前朝付先锋一脸假笑的脸上猛砸一拳。
  夏想用眼神制止了萧伍的冲动,然后笑容满面地迎上前去:“付书记大驾光临,荣幸,荣幸。”然后又朝付老爷子恭敬地一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就是付老爷子了?”
  付先锋对夏想反应之快,由惊愕迅速转化为一脸笑容,而且还笑得十分真诚,就不由暗暗佩服夏想,果然是个人物,演技出色,情商一流。
  付老爷子第一次见到夏想,先是被他的年轻和俊朗震惊了一下。
  一生沉迷于官场学问的他对面相之说也微有研究,知道一个人的面相是否威严、威武或是顺眼,对自身的命运虽然没有决定性的影响,但也有不容忽视的联系。毕竟一个给人第一印象不错的人,以后也好进入别人的视线。
    第一印象,首先来自于相貌,其他的言谈举止则在其次。
  夏想的面相给他的感觉很奇特,首先夏想的相貌还算不错,至少让人第一眼看去,绝对不会心中反感。其次,夏想虽然不是英气逼人的相貌。但也十分俊朗,最主要的是,夏想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很真诚,眼神很清澈,让人在第一眼的印象不错之后,第二眼的印象就是觉得他可信和可交。
  也就是说,他很容易让别人产生好感,再有他的笑容和眼神又让人有信赖的感觉,从面相上来说,夏想有为官之人最难得的亲和力。
  他才多大?好像听付先锋说过是28岁,一个28岁的年轻人,才在官场上沉浮了几年,怎么可能还有这么真诚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神?一般来说,除非未入社会的年轻人才能给人一种真诚和可信的感觉,又或者在官场沉浮了十几年的老官场,练就一身真假难辨的演戏的本领,也能入戏极深,即使是表演,也能让人信以为真。
  夏想肯定不是未入社会的年轻人,更不是沉浮了十几年的老官场,他怎么会有如此炉火纯青的演技?付老爷子自然不会将夏想的真诚和清澈当成未经世事,却又不愿承认他是演技娴熟,只一个照面,他心中对夏想就多了一种复杂的感觉——这个年轻人果然不简单,有点让人看不透。
  付老爷子也不想在夏想面前露怯,呵呵一笑,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声音中透露着亲切:“小夏,我不请自来,没有打扰你休息吧?听先锋你也受了伤,我就觉得有必要来看望你一下,希望你不嫌我老头子碍事才好。”
  夏想也是一脸热切和激动:“哪里,哪里!您和付书记能来看我,是我的荣幸,是我应该受宠若惊才对。老爷子快请坐,付书记您也坐……我一点小病还惊动您老人家,真是过意不去。您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收拾一下,您看现在房间这么乱,太怠慢您了。”
  夏想的话十分客气,又十分恭敬,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而且他说话时的表情也确实是诚惶诚恐,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就让老爷子心中暗暗赞叹,夏想真会做人,也会做事,他明知道付先锋是幕后黑手,却一点也不表露出来,还热情地招呼和客套,这份机心和隐忍,就让他心中断定,假以时日,夏想必成大器。
  付老爷子摆摆手:“小夏,不必客套,算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你和绪峰关系不错,我们付家和邱家是亲家,就不要见外了。今天过来比较仓促,就让先锋随便买了一点水果,别嫌寒酸。”
  付先锋从身后拎过一个果篮,放到夏想面前,勉强一笑:“小小礼物,不成心意,请收下。”
  和夏想的若无其事相比,付先锋的表现就差强人意了,多少有点尴尬,就让老爷子看在眼里,心中十分不满。有时候就是做做样子,也要装得像一点才行。就算你在背后痛下黑手,在没有撕破脸面之前,和对方见面,也要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脸厚心黑是官场中人的基本功!
  付先锋在夏想面前的不自信,让他微微有些失望。
  年纪比夏想大了好几岁,表现还不如夏想镇静,按理说应该是夏想义愤填膺才对,现在倒好,夏想淡定自若,一点也没有流露出咬牙切齿的仇恨,付先锋却自己先不自在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直气得老爷子在心中暗骂:心虚什么?真丢人!要记住在政治之上,就算对方明明看到了你在杀人,也只是有人证,在没有物证之前,死不认帐!
  一瞬间老爷子下定了决心,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付先锋一顿,如此失态,以后如何成就大事?
  “伤势好了没有?听说被车撞了一下,严重不?”付老爷子一脸关切地问道。
  夏想见老头子表演的欲望挺足,也就有心配合他一下,就掀起了衣服,将后背展现在付老爷子和付先锋面前:“没大碍了,一点小伤,还打不倒我。我正年轻,身强力壮,恢复起来也快……”说着,又云淡风轻地看了付先锋一眼,“多谢老爷子关心,年轻就是好,抗打击能力强。一点小挫折还打不倒,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回燕市,等再回到熟悉的工作岗位上,就可以大展手脚了。”
  夏想的话暗示意味强烈,大展手脚语带双关,既指继续他的区长的职责,又指要追凶到底,让幕后黑手付出相应的代价。
  付先锋的眼皮跳了一下,偷眼看了爷爷一眼,见爷爷一脸平静,不由暗暗自责不够老练,居然在夏想面前有点心虚,不应该,太不应该。
  付先锋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恢复了镇静。
  付老爷子见状,向付先锋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随后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夏想的态度足够好,也拿出了应有的尊重老人家的态度,让付老爷子无可挑剔。大概说了十分钟后,见火候差不多了,付老爷子提出告辞。
  夏想送到门口,付老爷子笑眯眯地说道:“留步,留步,你现在还是病号,不用送了……”然后才一拍脑袋,好像才想起一样,“人老了,就健忘了,我明明记得还拿了一件礼物给你,刚才差点忘了拿出来,真是老糊涂了。”
  自称老糊涂可谓是摆出了足够低的姿态,夏想可不真的认为付老爷子是真老糊涂了,他精明得很,他人老成精,他老神在在……只是一句老糊涂出口,就让夏想嗅到了异常,他也终于明白了今天付老爷子之所以前来,是要向吴家低头来了!
  老糊涂——言外之意是,他倚老卖老,希望吴家给他一个面子,看在他借看望自己之际,以老糊涂自称,对付先锋的所作所为主动承担责任,意思是看在他老糊涂的份儿上,请吴家得放手时且放手。
  夏想大有深意地看了付老爷子一眼,心想吴家借机发作,以占据了道义上的高度为借口,抢占了不少付家的地盘——连若菡虽然不关心政治,也知道最近京城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夏想——付家自知理亏,连连退守,终于在退无可退之时,付老爷子不得不降尊纡贵,表面上来医院探望,实际上是以此举动向吴家低头。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政治人物总能非常敏锐地发现时机,他的受伤,也成了吴家趁机扩大势力的机遇,至于是不是真有人为他的病情担忧,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他再一次成了各方势力的支点,不管他是不是愿意,反正这一次他吃了一撞,付家吃了大亏,而吴家得了天大的便宜。
  真要算起来,到目前为止,倒只有老古和古玉的关怀是真心实意,也没有太多利用他的成份在内。当然老古对他是不是有长远打算,他不得而知,却也心里知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不求回报的关爱。
  夏想心中无奈暗笑,吴家恨他,实际上从他身上获益不少。先是小连夏的出生为吴老爷子的身体康复带来了显而易见的好处,然后吴家因为发现他和连若菡的关系,震怒之下对他出手,明是打压他,同是也搅乱了燕市的局势,再后又摆了付家一道,成功地阻止了付家空降常务副省长,并且拿下了燕市常务副市长的位置,同时又让高晋周进入了省委常委会。
  而他也在其中为吴家扮演了中间人的角色,而且演得还十分投入,并且出现得非常及时。再到今天受伤之后,吴家又是大怒,不过怒气只发泄到了付家身上,关怀都没有落到他的身上,他再一次被人老成精的吴老爷子当成了撬动付家利益的支点。
  说不定有一天,他还会被老爷子用来当成撬动梅家和邱家利益的支点,到时他该何去何从?
  第611章 谋局
  在政治人物眼中。永远是利益至上,夏想不免苦笑,他不求吴家能完全接纳他,只希望能让他和连若菡以及小连夏多一些相聚就可以了。
  好在吴老爷子此次总算默认了连若菡形影不离地照顾在他左右,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夏想相信吴老爷子再是政治人物,他现在也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也有人性的一面。他和连若菡的事情再让吴家丢了面子,至少他的所作所为也为吴家带来了不少的好处,甚至可以说,是极其难得的利益,相信吴老爷子也会心中有数。
  至于付老爷子和付先锋今天的戏,他看就看了,反正也知道不是真正演给他看。吴老爷子是不是领情他不管,他和付先锋之间的恩怨,还有许多帐要算,要慢慢算。
  所以当付老爷子从身上拿出一个礼物非要送给夏想时,夏想假装推辞一下,就顺手收下了。反正付老爷子出手,肯定会是好东西,不要白不要。对于付先锋一样的人。客气是要不得的,送上门的好处再不拿,就是傻瓜了。
  夏想也没看付老爷子放在他手中的是什么东西,就随手交给了萧伍。他做足了表面文章,一直送付老爷子到了楼梯口才返回,一回身,就发现萧伍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
  “发什么愣?”夏想笑骂了一句。
  萧伍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夏想,说道:“是块玉佩,上面雕了两个人,好像是两个古人……什么意思?”
  夏想接过一看,原来是蔺相如和廉颇,不过不是廉颇向蔺相如负荆请罪的画面,而是将相和的图案。
  夏想笑了,负荆请罪就太自降身份了,将相和还算不太失身份,付老爷子一片苦心,也确实不易。收下就收下好了,好歹付老爷子手中的玉,也应该不是凡品。
  刚回到房间,正好连若菡、曹殊黧和古玉一起从外面回来,还有凤美美,夏想就请古玉鉴定一下的手中的将相和的玉的品相。
  古玉看了几眼,忽然惊叫了一声:“这是一块古玉,价值连城,如果拿去拍卖,少说也得值300万……谁送你的?”
  夏想就将付老爷子和付先锋前来探望的事情一说。
  曹殊黧轻哼了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也是。别人送礼你就要,眼皮子太浅了。才300万就把你收买了?我一年都赚的不止300万。”
  古玉也说:“你还会缺钱?真是的,明明知道是付先锋的手脚,你还收付老头的礼,你是不是想和付家握手言和?”
  连若菡知道几大家族之间的恩怨和纠葛,微微一想就明白了什么,笑了:“将相和?有意思!先借我用用,回家给爷爷看看。”
  夏想见连若菡明白了其中含义,也笑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300万,好大的一笔钱,我不收下才是当面打脸。老人家都出面了,我一个晚辈,说什么也得给上三分薄面。我不但收了玉,还收了水果。”
  曹殊黧气呼呼地说道:“萧伍,麻烦你把水果拿出去扔了。”
  夏想知道黧丫头对付家有气,而且还气大了,就说:“别乱扔,最好送给要饭的。现在哪个行业都不容易,要饭这门职业,现在竞争也很激烈。”
  萧伍笑着出去了。
  要是付先锋知道他精心选购的果篮成了乞丐的晚饭。估计也会生上一顿闷气。不过更让他恼火的是,第二天叶石生来京城开会,会后先到医院看望了夏想,随后再和付家见面。见面时,虽然相谈甚欢,但叶石生却没有针对燕市组织部长的人选问题明确表态,就让付先锋心中没底,总觉得哪里出了一点变故,好像叶石生的态度又有点模棱两可了。
  连若菡第二天就将玉佩又还给了夏想,转达了吴老爷子的一句话:“人老了,偶而糊涂一下也正常。”
  夏想就知道,吴家和付家的斗法,应该会暂时告一个段落了。吴家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好处,付家一低头,吴家再不收手就成了仗势欺人了,就会引起别人的不满。此时收手,既是理智的做法,也是明智之举。
  不料连若菡的一句话,又勾起了他一些感慨,深感在吴家面前,他的实力还是太渺小了,幸好他还有一层复杂而厚实的关系网,自身也站得正,否则还真的很难在吴才洋的面前有立足之地。
  “今天回家遇到爸爸了,他问了问你的病情,难得地夸了你一句……”
  “夸我什么?”夏想还是比较在意名义上的老丈人的态度的。
  “如果在女人问题上面自律一些,你是一个难得的清官和好官!”
  夏想嘿嘿一笑:“好像还是讽刺的意味多一些……”忽然意识到不对,“清官?难道他在背后查我的经济问题了?”
  夏想是何许人也,立刻想到了新任的省纪委书记李言弘。不由摇头一笑:“他算是说对了,我认识的女人既有钱又长得漂亮,因此我只能犯作风问题而犯不了经济问题了。这么说来,找一个漂亮的有钱的女人,至少可以保证少犯一样错误!”
  结果曹殊黧的小手就毫不犹豫地放在了夏想的胳膊上,而连若菡也是伸手拧住了夏想的耳朵,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还想找谁?”
  夏想刚看了古玉一眼,古玉只吓得花容失色,转身就跑:“千万别打我的主意,我虽然符合你的条件,但我打不过连姐姐和曹姐姐。”
  满堂大笑。
  幸好电话声帮夏想解了围,是老爸老妈打来的电话。
  本来想瞒着老爸老妈,但因为王大炮在单城市露了一面,就立刻让单城市草木皆兵,全城动员,夏安就即刻知道了真相。夏安一知道,老爸老妈就知道了,于是,二老就非要来京城看望夏想。
  夏想只好劝了又劝,才让他们打消了念头。
  二老今天又打来电话,还是放心不下夏想的伤势。夏想说了两句,他们不信,夏想就只好将电话交给曹殊黧。曹殊黧就给二老开解了几句,说是夏想确实没事了,生龙活虎,而且能吃能喝,还乐不思蜀。
  最后连若菡又出面说了几句话,二老才算完全放心,知道夏想身边有曹殊黎和连若菡,他们来不来就都一样。不过老妈一问完夏想的病情,心思就又转移到了小连夏身上,对小连夏会说多少话,长多高。一顿吃多少饭,事无巨细问个没完,完全是以奶奶关心孙子的口吻。
  连若菡也得极其难得地一一作答,耐心十足,一点也不嫌烦,还说得津津有味。曹殊黧在一旁不时看上连若菡几眼,眼光复杂,又不时看上夏想几眼,眼神多变,还不时地轻轻用脚踢他一踢,或者将夏东干脆塞到夏想怀中。
  夏想岂能不知黧丫头的小小心思?就用手在她手中划了几划,痒得她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吵了连若菡的通话,就又狠狠瞪了夏想几眼。
  古玉则在一旁闷闷不乐,百无聊赖地踢沙发玩,一边踢,嘴里还小声地说着什么。声音很低,旁人都听不清。夏想倒是无意中听清了一句:“我讨厌你,夏想……”
  连若菡的电话打了有五分钟之久,终于夏东不满了,先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就哇哇地哭了起来。夏东一哭,夏想老妈的心思就又落到了夏东身上,让曹殊黧接电话。
  结果曹殊黧一说就是十几分钟。
  连若菡就抱着夏东,一会儿逗夏东一下,一会儿就瞪夏想一眼。夏想就大加感慨,他何其不幸,今天成黧丫头和连若菡的出气桶。
  ……
  京城深处,一处并不豪华但绝对幽静的别墅之中。
  吴才洋手持黑子,犹豫了半天才落下一子。刚一落子,对面的李言弘哈哈一笑,白子一落:“才洋,你走神了。”
  吴才洋一看,一脸懊恼,弃子认输:“心思不定,集中不了精神,不下了。”
  “怎么。还是因为夏想?”李言弘起身为吴才洋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他的伤势并没有大碍,不用担心,不出三天就好了。”
  “我才不关心他的死活。”吴才洋接过茶,想喝,又随手放下,心中对夏想的余怒未消,“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也有点太聪明了,是不是?”
  吴才洋的不解确实有点多,因为自从他关注夏想以来,夏想的表现可以说处处有神来之笔,让他在叹为观止的同时,又觉得夏想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政治智慧,有些他的表现甚至可以用惊才绝艳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且经过李言弘一番暗中调查,发现夏想没有任何经济方面的问题,可以说清清白白,如一张白纸一样。
  如果不是夏想过于谨小慎微,就是他确实不贪不拿不卡不拿。
  李言弘更倾向于后者,因为他在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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