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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师御用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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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
「你又不喜欢女人。」
「哪有不喜欢,我也有女朋友啊。」
「别装了啦,你这个死同性恋。」曹琛宏推了下吕文和的头。
「……才不是呢。」吕文和没什么力气的抗议。
「虽然这是个人自由啦,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跟女人结婚比较好喔,因为这样等于诈欺嘛,你看男性的眼光跟看女性的眼光,是完全不一样的,男人的话你会仔细找完全合乎你胃口的,光看你到处挖来的讲师就明白,女人的话却只挑一般符合大众美感的,稍微观察就知道你哪种偏爱得很过份了。」
「……有这么明显?」吕文和烦恼的望着床伴。
曹琛宏随即点头。
「我完了。」吕文和垂下头。
「怎么?你该不会如同三流小说出必出现的剧情——接受父母的安排去相亲?」不知为何,曹琛宏的声音中带着大多幸灾乐祸。
「才不会呢,我大姊早就结婚、小哥最近也要步入礼堂,我可是能维持单身一辈子无所谓的。吕家有人可以传宗接代就好了,那责任不会掉到我头上。」
「那你是怎么了?刚刚一脸惨澹。」
「……要是那小子发现就糟糕了……」吕文和抱着自己的头苦恼着。
「什么那小子……喔、我知道了,就是考卷室跟你走很近的那个金毛,下手了吗?味道怎么样?」
「不是那种关系!」吕文和急忙声明。
「还没下手啊?平常不是很快的吗?」曹琛宏笑嘻嘻的嘲弄着。
「阿祥不是我的菜啊,而且那小子完全不受我的魅力影响,真是超奇怪的,明明我一直想着要做什么逗他开心,可是最近却对我很冷淡,之前还无缘无故发脾气,反抗期有持续这么久的吗?」
提起林云祥的事情,吕文和忍不住唠叨起来,不过保护欲与宠爱倒是一览无遗。
「……呃、」
这个人完全没有自觉吗?
……看样子是没有。
「你有弟弟吧?提点意见给我,好用的话下次买班尼顿的皮夹送你。」吕文和认真的徵询意见。
「一般不会有想要弟弟受自己魅力影响的哥哥喔。」曹琛宏歪着头。
「那种事情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真的有血缘。快点说、你平常怎么让你弟高兴?」
那件事情正是重点啊……曹琛宏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压在床上。」
「我是说对你弟。」认为对方在开玩笑,吕文和瞪了曹琛宏一眼。
「压在床上,边接吻边剥光他,他的耳朵后面跟……」
「喂!」
「是你叫我说的,好用的话不要忘记你说要送我的皮夹。」曹琛宏微微笑。
「……真的还假的啊你……」吕文和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小心的问。
「我没对你说过谎啊。」
「……真跟你弟做了?」
「嗯、小孩子的身体非常老实,玩起来特别有趣。」
「小孩子?你弟现在念什么啊?」看见曹琛宏眯起眼的笑容依旧温柔,但确有一种从哪里开始扭曲的感觉。
曹琛宏竖起两根手指。
「呼……大二啊?这样还好啦。」吕文和有些松了口气。
曹琛宏却摇头。
「……高二……是小了一点,不过早熟的话,也差不多……」
对方继续摇头。
「……国二?」吕文和颤抖着音发问。
「当当当!」曹琛宏发出『答对了』的效果音。
「拜托那才几岁!哪禁得起这样玩啊?」吕文和低吼着,「你是恋童癖吗?」
「十四岁。不过我先说,那是小家伙自己黏过来的,看到我就脸红,才摸个头就马上跑走,结果一会儿又拿着明明会做的功课在房门前晃来晃去要我教,就连吻也是自己送上的,这种小孩你要我拿他怎么办?反正就跟你说的一样,自找的不吃白不吃。」
有这种弟弟还挺可怕的……吕文和不自在的搓了搓手臂。
「可是、可是那个是你弟耶,而且你们年龄怎么差这么多?」吕文和奇怪的问。曹琛宏的年纪与自己相同,这样算跟他弟弟差了整整十四岁耶。
「那个是老爹再婚对象带来的孩子……虽然想这么说,但其中有些微妙的差异,那个小鬼真的是老爹的种,在母亲去世前,他就跟那个女人有关系了。」曹琛宏耸了下肩,「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去责备老爹什么,他养我到这么大,这才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他,反正那女人给我带来个好玩具,我就满心喜悦的收下吧。」
「你这种心态很差欸……」吕文和同情着那个被曹琛宏说成『玩具』的男孩。
「谁也没有资格说我这么做有问题,至少在我家里……谁也没有资格。」曹琛宏随手抓了抓自己半干的头发,「回去吧,已经快一点了,我还得买包薯条回去孝敬小祖宗。」
说着他随意脱下宾馆提供的浴袍,全裸着身子大方的在吕文和面前拣起被扔在地上的衣衫穿了起来。
吕文和想叹气,却不知怎么的哽在喉咙里。他也滑下床,开始着装。
「等你回去都更晚了,小朋友该睡了吧,还买什么薯条?」
「会等喔,多晚他都会等我,他会确定我回家之后才把房间的灯熄了,我试过很多遍了,就跟忠狗一样,主人回来才放心。」曹琛宏将腿穿进裤管中,「小孩子爱情表现很容易就被看穿。不过他又不想让你知道他在等你,总是很安静的,确定是你回家后,马上关掉电灯装睡……很有趣喔。」
「像你这样玩弄他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吕文和套上袜子。
「你说要讨小鬼开心是吗?最经典的就是买个他会需要的东西扔过去,记住、是『实用』的,不要太贵重,太贵重会被察觉你好像有所图,态度也不要慎重的好像有人要挂了,总之很平常的做就可以了。要是有效,不要忘记我的皮夹。」
「你真的这么想要皮夹啊?」
「难得可以从阿和身上削一票,当然不会放过啦。」曹琛宏的笑脸还是很温柔,温柔的像刚才那些禁忌关连的话题从来没从他口中出现一样。
觉得自己提着薯条与鸡排回家的吕文和像个白痴……自己干嘛这么在意曹琛宏的话呢?甚至路经鸡排摊时还叫计程车停下让他买。他在这之前他倒不知道,鸡排摊居然也开到这么晚,跟老板搭讪了几句,老板说这几年夜猫子越来越多,半夜生意居然不错。
阿祥睡了吗?都快两点了……那这些垃圾食物怎么办呢?
拿了钥匙开门,尽可能的小声,但门才开了一条缝,客厅的灯光就透了出来。
「你回来了啊。」熟悉的青年声这么说着,嗅到油炸物的味道又道,「你买了鸡排?糟糕、我有煮汤圆耶。」
「还、还没睡啊?」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吕文和咽下口水。
「嗯。」阿祥点头。
吕文和看见餐桌上放着快译通与空中英语教室。阿祥喜欢在餐厅读书而不是待在自己房间,大概是觉得摆放很多绒毛玩偶的地方会给他有压迫感。
将鸡排跟薯条往桌上一放,「你有煮汤圆?」
「在锅子里,算一算你应该是这时候回来,就煮了。超市今天在促销,买二送一,顺便买了茼蒿跟油葱,加进去味道应该还不错。不过既然你自己买鸡排的话就算了,等放凉后就拿去冰吧。」
「我要吃,我想吃,我想吃你煮的,鸡排什么的就别管了。」吕文和忙道。这时他却说不出口,那个鸡排跟薯条是要给阿祥的。
「那我去端。」阿祥从椅子上起来往厨房走去,没一会儿端来一小锅咸汤圆,算一算有六颗,锅中放了一只大杓,「你就全部吃掉吧,把料捞一捞没有很多,汤可以不用喝。」
「你自己不吃?」
「我晚餐就吃这个了,现在再叫我吃有点……」
「那鸡排给你,还有薯条。」好不容易找到把食物给对方的理由,吕文和马上把被丢在一边的鸡排塞过去。
「喔、谢谢。」阿祥接过,把薯条从塑胶袋里拿出来放桌上,自己开始啃着已经有些冷了的鸡排,「我说你……该不会鸡排本来就准备要给我的吧?」
「……就……临时起意。」吕文和一直想到曹琛宏所说的『薯条STORY』,心情七上八下的。
阿祥只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阿祥,你怎么知道我大概几点回来?」吕文和觉得没话题好像安静的很可怕,连忙丢了一个。
「因为你的行为模式很规律,如果上完课就马上回来,那就是九点半到十点之间;如果是去游乐场,就是十一点半到十二点间;如果是去约会,就是一点半到两点之间。」阿祥随意说着,「超过一个时间带,就是下一阶段,以此类推。大概都会中。」
「你会等我?」吕文和的脑中又冒出『等待的忠犬八公』,以及曹琛宏说这件事时的笑意。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在影射什么似的。
——小孩子爱情表现很容易就被看穿。不过他又不想让你知道他在等你,总是很安静的……
不对不对!自己在问什么啊!阿祥是因为在念书所以刚好……
「是没错。」
看吧、就说是在念书所以……欸?
为什么承认了啊!
「……为什么?」吕文和反射性的脱口问。
「你让我住这里,又对我不错,等你是礼貌吧?」大概猜到吕文和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过现在才发现好像也太慢了吧?果然自己是在靠近坏球带附近的位置,那家伙好像直到快被三振才会猛然惊觉的样子。
既然如此,他才不会乖乖把对方真正想听……而且是连对方自身都没发现的『正解』说出来。
「……就这样喔?」吕文和有点失望的把汤圆塞到口中。
——小孩子爱情表现很容易就被看穿。不过他又不想让你知道他在等你,总是很安静的……
既然就这样干脆的承认了,而且连理由都很普通,由此证明,阿祥对自己没什么爱意……不对、他要阿祥的爱意干什么啊!
他只是希望能赢得多一点点的尊敬、多一点点的信赖、还有多一点点的……的……
「要不然你希望我说什么?」阿祥拿了根薯条叼在口中故意问。
——压在床上,边接吻边剥光他,他的耳朵后面跟……
哇、哇、啊啊……闭嘴!这样不行!
吕文和低着头拼命舀着锅子,并将内容物匆匆忙忙的塞进嘴里,杓与锅底摩擦的声音刺耳的很难听。
果然一次不太够吗?可是在做的时候却又没什么心情……结果回家后才开始对弟弟(?)发情……
「干嘛不说话?平时不是很饶舌的吗?」阿祥从嘴里挑出鸡肋骨。
看来动摇得很厉害啊……如果不是因为对这种不明不白的态度生气的话,一般状况下会觉得很有趣吧。
「很好吃……」吕文和咕哝。
「随便煮的而已。」
「……以后可以不用基于……礼貌等我,要睡就先去睡吧……」
啊、阿祥又变的冷淡起来了……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
「别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说的是真的啦,不用等我没关系……」
「我吃饱了。」打断吕文和的话,阿祥把剩下半包薯条的开口转向吕文和,「不想洗锅子就泡水放水槽,明天我会洗。谢谢招待。」
他起身把垃圾拿去丢掉,收拾桌上的东西后,回头对吕文和道晚安。
「好像又失败了……」
吕文和等阿祥回房之后,啪答一声无力的倒伏在桌上。
瞄了下手表,再五分钟就要下课,刚发下当作业用的讲义,吕文和口袋中的手机却在这时震动了起来,掏出后看了来电显示,心中一凛,随意交代提早下课,立刻冲出教室外躲在逃生门旁接电话。
「赌神、怎么了?」
他口中的『赌神』就是那个还欠他不少的徵信社老板张茂兴,因为先前迷上赌博,差点输到连公司都没了,从此吕文和都叫他赌神。不过这个赌神可不是能赌赢的神,而是赌输败家的神。
『还开玩笑,目标跟小鬼见面了。』
「嗯、现在人在哪里?」
张茂兴告知了所在地。
「该死、离这里有点距离,你这个混球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吕文和边低吼边直接从逃生梯冲往一楼,他知道这时如果跟着下课的学生们一起排电梯一定会很慢。
『拜托我已经很快了,目标物有车啊,而且那小鬼一副精明相,怎么就傻傻的上了人家的车?』
「要是阿祥有万一,我就把你的皮剥了挂在国成当装饰!」
好像比先前看到的模样憔悴不少……阿祥想。
是因为那件新闻被报导成那样的关系吧?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当阿祥从附近超市买了点东西要回去时,马上就注意到了一台缓缓驶近自己蓝色捷豹。
而驾驶正是被最近闹的闹的满城风雨的主角『林云燕』……虽然被媒体追逐的目标最近好像变成了郑元亨与吕鸿尧之间的恩怨情仇,但依旧不减这女人所引出的负面话题。
当然林云燕毫不客气的要阿祥上车,而阿祥则回答要谈话可以,但地点要自己挑。虽然林云燕像不太愿意,但还是答应了。
而这就是为何他们两人现在在公园的原因。这个大公园是阿祥与纪芳龙、以及其他朋友深夜的狂欢地,只是为了谈话方便,所以现在选了个比较隐蔽的位置。
「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怎么样呢?」阿祥率先开口了。
「是那个男人吧……都是吕文和那个男人的错……」林云燕咬的自己牙齿嘎吱作响,「都是因为他所以你才不当我儿子……」
林云燕身穿深色套装,就连头发也没弄的像以往那样奇形怪状了,大概是被警告出门不准做的太招摇吧。
「不、那是出于我个人意志的关系,因为我讨厌你啊。」
阿祥想:这女人到底要把所有过错推到其他人身上到什么时候。
自己不需要对这种女人感到恐惧……自己是有价值的人,能确实的做出什么成果,他还能再成长,没有必要怕这个女人!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讨厌我的……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的生活,只有我才能把你从那个没用的哥哥手中拯救出来……对、你应该要感谢我啊!」林云燕扯开嘴笑着的时候,呈现非常不安定的状态,一方龇牙咧嘴的像要随时扑过来攻击、另一方面却又软弱的像只离开腐肉渴求依偎的蛆。
「跟谁在一起会幸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跟你在一起只会让我感到讨厌,整天面对讨厌的人怎么可能幸福的起来?你能不能醒醒啊?虽然我觉得媒体是以幸灾乐祸的态度说你的事情,如果你都没有问题,那还有什么好报的?引起反弹的原因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因为你本身在个性上就很惹人厌!」
「闭嘴!闭嘴!我没有错、我才没有错……为什么小祥你要跟老公讲同样的话呢……」林云燕捂住自己的耳朵,用尖锐的喉音歇斯底里起来。
看来郑元亨也知道自己太太的劣根性……虽然有很多问题决对是那个伟大的立委自己所造成的。
「随便你要怎么想,但请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确定我不会成为你的儿子,一辈子都不会。」阿祥对于那令人不舒服的声音感到胃酸好像涌到喉头,即使有了面对的勇气,讨厌的还是讨厌,「如果你再来骚扰我,我会向法院申请禁制令,能强制命令你不能靠近我,否则就是犯法。」
网路真好用,要查什么资讯都很方便。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想过要这么做呢?
「小祥……你不能这样对我……」林云燕蠕动的唇看来很像在爬行的虫。
「那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在老爸的工地派流氓来找麻烦、我每次找到打工最后都会被迫辞职、说不定新妈妈跑掉也是你唆使的!还说什么要给我幸福,全都是鬼话连篇,把我好不容易才堆砌起来的……小小的期望,举手间就毁尽的人是谁!不是别人,就是你啊姑姑!」
如果没有林云燕的话,应该可以过的更平静一点吧?也许老爸就……也许新妈妈就……也许自己……
阿祥很想哭,现在却又哭不出来,对于如此恶劣的女人,他居然还是叫她姑姑……
「嘻……小祥……」林云燕的眼神变的黯淡无光,好像终于接受自己是被阿祥厌恶的事实,她哆嗦着打开自己昂贵的香奈儿皮包,从里面拿出一把细细的水果刀。
「你要怎么样呢?」阿祥的眼睛紧盯着那把刀。
是临时起意的吧?反正她总是随性的做着让人困扰的事。
「跟我……一起死吧……」
那指甲油剥落的手,在颤抖着。阿祥觉得自己很奇怪,面对这种凶器威胁,却连一丝恐惧也无。是因为自己对这个女人的作为感到绝望了吗?或是现在才懂得对方身上又浓又臭的混浊无力?
「你说『一起』,你也会有这种……觉悟吗?」阿祥无表情的问。
林云燕动了肩膀、细细的高跟鞋尖离了地,就在刀尖要触及阿祥的身体时,这个已经学着变强起来的男孩只一把抓过林云燕的手腕向上提。
这时阿祥心中有种冲动,非常想把这只细瘦的手腕折断的冲动。
「好歹我也有混过一阵子,要是这种东西还对付不了的话,老早就被人宰了。」阿祥扳开林云燕握住刀柄的手指,夺过刀随手扔在地上。
林云燕低垂着头,口里发出奇怪的呜咽声,像是在哭、却又没掉眼泪。
「说要一起死,刺过来的时候却不看我……」阿祥将林云燕推离了自己几步远,「你走吧。」
林云燕再也没有抬头看阿祥,阿祥也无从猜测那双黯淡的眼睛内,到底还有什么未消失、或是消失殆尽的执着。
那个女人只是弓着背、默默转过身离去。
阿祥以为动粗的会是自己,天知道他多想赏那个女人几巴掌。不过、还是没有做……
「阿祥……」
有个熟悉的叫唤,阿祥回头,看见吕文和站在自己身后。
什么时候来的?也许更早……
「……我快被吓死了……」吕文和喘了口气,「要是你怎么了的话,我……」
阿祥却一下抓住吕文和的手,并从袖口里面挟出一个小小连着电线的黑色镜头后道:「这次不是手电筒了吧?」
「只要把这个交出去,那个女人就真的完蛋了……」吕文和解释着,「刚才那女人拿出刀子的时候,原本要过来救你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有办法自己解决,所以……」
松开吕文和的手,阿祥往前抱住对方。
「我觉得能遇到你,还蛮幸运的。」阿祥说。


10
回国成的途中,阿祥跟吕文和重新买了晚餐,因为原本要用的材料丢在林云燕的捷豹上,忘记拿了。
将烩饭倒进两个盘子中,阿祥进入厨房拿来汤匙筷子。回到客厅,已经换上家居服的吕文和朝阿祥递出一盒东西。
「这个给你。」吕文和说。
阿祥接过,看了包装后眨了下眼,「随身碟?」
「嗯、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吕文和说着,坐到餐桌前。
「你买的?」阿祥翻弄着盒子。
「游乐场换的。」吕文和回答。
「可是这里有标签没撕掉喔?」阿祥随手将盒子往桌上一放。
「我记得我撕掉了……啊、」吕文和意识到阿祥是在套自己的话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有点尴尬的对上阿祥狐疑的目光。
「……吕老师啊……」阿祥单手放上了吕文和的肩膀,「都到开始会送我这种东西的地步了,你好歹也把理由讲一讲吧?」
「因为……因为……你很可爱……」
「还有呢?」
「我想要……一个弟弟……」吕文和不清楚自己是在尽可能避免着什么……一旦被察觉了,会不会像被拆开的玩偶,被看到里面只有空虚的棉絮?
「你这个混蛋。」再也受不了的阿祥揪住吕文和的领口往前一拉,直接压上对方的唇。在放开之后,他跨着大步回到房间。
拉开背包拉链,以最快的速度将桌上所有东西扫进去,接着又抓出放在抽屉里已经有几天的小纸袋。背包甩上肩,返至客厅,狠狠瞪着摸着自己的发着呆的吕文和。
阿祥将纸袋摔在吕文和面前冷冷的道:「这个也是游乐场换的,不要就拿去丢。」
看阿祥开门就要出去,吕文和这才想到要起身阻止,「阿祥你要去哪里?」
「去看不到你的地方。」
说完阿祥就闪身出去,还用力摔上外面的铁门,发出『碰』的巨大声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吕文和的脑袋一片空白,扶着自己的脑袋走回桌边,看见刚才阿祥扔出来的纸袋,随手倒出内容物,是个黑色上面印着银色星星商标的绒布盒。
这个牌子他知道,目前只有几家百货有设专柜……打开盒子,里面正放的一对方形翡翠绿耳环。
是自己半开玩笑要阿祥买的……一样。
——真的想要的话我就买给你,要更贵的也可以,但在那之前,把你的答案交出来。
「……呜……呜呜……我知道了啦……你回来啦、快点回来啦!」
吕文和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两盘没人动过的烩饭哭了起来。
「我这样很帅吧?今天绝对要将所有宾客的目光集中在本人身上!」吕文和得意的打上一条被阿祥形容成『好可怕的花色』的变形虫图样的领带。
「……你去抢新郎新娘的锋头干嘛啊?拜托你换一条领带好不好?衬衫穿红的就算了,外套别脱下来就好,可是你加那条看起来很像艺人耶!」阿祥抽动着嘴角,从后面推了下老板的头。
怪了、这家伙参加订婚式时不是还装的一副保守稳重,怎么今天要参加正式婚礼就变成吓死人的花俏嚣张啦?
「我是新郎的弟弟啊,而且像艺人有什么不好?」吕文和在巨型穿衣镜前东转西转,自己对这种刺眼的配色没有任何感到不对劲的地方。
「……我是说像『搞笑艺人』啊!给我换掉、换掉!」
「有哪个搞笑艺人跟我一样帅的,我不要换……」吕文和扁嘴抗议。
「不要再讲自己帅了,自恋狂!会一边哭着说『我最爱你了啦、快点回来啦』这种笨蛋话的家伙没有资格谈帅。」阿祥说着,一下扯松吕文和的领带后马上就抽走。
想起那天真的是蠢毙了,虽然自己会跑到纪芳龙家去很理所当然,但也不要打给周叔叔之后还用哭的啊,电话一换到自己手上后,根本不像听到告白,反而像听见儿子在耍性子叫在外游荡的父母快点回家。
挂掉电话后,还看见周叔叔用一种尽全力压抑惊慌的眼神看着自己问『你对吕文和做了什么吗?』
『没事没事……呃、真的啦叔叔……』
唉、搞的原本严肃的离家出走(?)变质的像闹剧一样。
「还我啦、」吕文和往后要抢,阿祥却把领带丢的远远的,「我哪有笨,不哭的话你会这么快就回来吗?」
阿祥一愣,心想吕文和说的没错。「你该不会算好了吧?」
「那个啊……」吕文和拨了下头发,「我只是想你都买耳环来求婚了,再怎么说也不太可能真的抛弃我嘛,既然我说实话你就会回来,那让你快一点比较好。」
为了面子着想,吕文和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被一个人丢下而超级难过,所以才哭的。在还没打电话给周辉彦前,他可是在家嚎泣的更大声。
「……既然这样的话我再出去一次好了。」阿祥假意转过身。
「哇啊啊、不可以啦,你要陪我出席婚礼啊。」吕文和忙拉住阿祥。
「那你换条领带。」
「可是……」
「再讨价还价我就让你连这衬衫都换掉。」阿祥从后面抱住吕文和后,手指从对方衬衫的扣缝伸了进去。
不知道这件大红的衬衫是从哪里买的,要是不穿外套走到大街上,集中起来的视线大概可以把一个人烧死吧?
「会弄皱……」吕文和并没有阻止,只微微垂下眼睑。
「之前只脱过睡衣,现在来脱脱看别的也不错。」阿祥说着,亲了下吕文和耳后。
「我自己脱,省得这件真的不能穿了。」吕文和只瞄了穿衣镜中叹气的自己一眼,怎么会被个毛头小鬼给逮住呢?不过算了……他也没后悔。
「这样就失去乐趣了,你就乖乖让我服务吧。」阿祥将正袭击着的耳壳咬在嘴里,将吕文和从领口到以下四颗钮扣全打开,然后整只手探了进去。
「我就知道,反正你本来就不想让我穿这件吧?」吕文和不满的哼着。一定会弄皱的、绝对会皱掉的!
「等一下我帮你挑,这样行吗?」
另一只手拆开吕文和尚未系上皮带的裤头,阿祥发觉对方怎么也不肯抬头,只望着地上。稍想了一下他就知道原因了:「讨厌镜子吗?」 
「也不是……太兴奋的话,晚上的喜宴就没力气去了……」吕文和深吸了口气。
「那换个位置,我不看镜子。」阿祥转到吕文和面前,背贴着穿衣镜,吮吻着对方的唇,慢慢的拉着吕文和一起坐下。
「可是……我还是会看到……」自己那张因为被拥抱而感到愉快,并且淫意十足的表情。
「就是让你看的,自恋狂。」阿祥往下啃着吕文和的胸口笑道,「不是对自己的美貌很满意吗?那就给你机会好好欣赏。」
「嘴巴很坏嘛、模拟考上排行榜就嚣张起来啦?」吕文和习惯的拧拧阿祥的脸颊。
「上国成的榜几乎等于上前几志愿啊,非常感谢你每天不辞辛劳的教导。」
「有一边感谢一边脱人内裤的吗?」
「感谢的方式也有各种不同……」在阿祥轻轻握住吕文和腿间的东西时,听见对方微弱的叫了声。为此而涌上满足感,阿祥隐隐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往变态之路迈了不小的一步。
会捉弄喜欢的人,大概也是这种奇妙的心态吧。
「反正……我也不讨厌……」吕文和吐出半截舌头。
「一直以为你会讨厌被抱,结果完全没有抵抗,吓了一跳呢。」阿祥的手上下揉搓着半硬起来的肉块,甚至故意将包覆的外层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前端分泌液体的暗红色。
因为是最脆弱敏感之处,光是用最轻的力量擦过,都可以感受到东西的主人拼命忍耐的颤抖。
「我才不是……那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人,做爱就是做爱啊……顶多痛叫一下就是了……都已经两情相悦了,还在这种事情上谈原则……很煞风景哪。」吕文和说完,温柔的在阿祥的额上亲了一下。
「……你还真是意外的……开明?」阿祥闻言失笑,查觉手已经湿濡,吕文和类似跪着的姿势下。大腿能让人一览无遗的打开着,中央被撩拨之处,现在就算不用扶着也能直挺着。
「请说我是……走在时代的尖端……」
「拜托都这种时候了,不要说让人没力的冷笑话。」阿祥凑近吕文和的脸旁,开玩笑的道:「自己做点有趣的事吧?」
「是认真的就做给你看。」吕文和笑着舔了下阿祥的鼻尖。
「嗯、我认真了。」阿祥点头。
「做爱的时候,羞耻心会往下降到最低的程度,不准嫌。」吕文和边说边慢慢舔着自己的手指。虽然说『不要』什么的也能增加情趣,不过秉持着『既然要做就愉快的做』,一切衿持可以不必要留着的就暂时舍去,反正也只给阿祥看而已。
「才不会。」
吕文和将身体往后仰,手绕过大腿后,沾湿的指尖慢慢刺入紧密的小穴。眼神逐渐变的迷蒙,另一只手搓揉着刚才被咬红的凸起,口中渗出蜂蜜似的甜软喘息。
没想到吕文和会真的做到这种地步,阿祥在惊讶过后倒是很轻易再一次确定,对方的确是把一切全交给自己了。
『只要你喜欢就可以。』
『只要你高兴就可以。』
这样的讯息从性感淫乱的姿态中,毫不保留的传达出来。因为吕文和就是这种会将所有东西拿出来,给所认定的对象分享的人。
「嗯……啊……」闭起一只眼,吕文和望着阿祥的眼神像是在问『这样够不够?』
「好了。」阿祥压住吕文和在身体底下活动的手。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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