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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 by jumpvoice [ 年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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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然知道他对下属的一贯态度,但念砚实在看不得女子痛苦的样子,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轻放在床上,并检查她的伤势。
崔殷泽看在眼里,虽然对念砚的多事很是不满,但也不好发作。他曾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天下苍生都需听命于他,何况是自己一手栽培的影部?他统治影部的方式是让他们臣服,用力量赢取他们的忠心,并不需要其他的手段。
女子的肩血流不止,像是中了什么暗器,念砚想帮她疗伤,但又碍于男女授受不亲,迟迟不敢脱去她的衣服,反倒是崔殷泽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过来大力撕开了女子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狰狞的伤口。
一看见女子被撕得只剩裘衣,念砚赶紧转过身,并拉开丝毫不避嫌的崔殷泽。女儿家的身体,怎么随便触摸,这么一想,又不知如何帮她上药。
“嗯……”崔殷泽毫不温柔的动作扯动了伤口,女子痛苦地呻吟,口中所说却是另一番话,“陛下,柳……在成州西南十里处,还有几……大护法,他们似乎……已经找到那样东西,恕……属下无能,未能看清,就被……发现了……”
“是否就你一人行动?”
“是……”
“季莲你呆在这里,季明季清你们随我一同去,估计他们已经不在原地,放话给其他人,密切注意成州里所有可疑的人。”话音刚落,只有三人的屋里居然传出两个应答声,顷刻之间,偌大的客房只剩下念砚和季莲。
虽然很想与他一同去,但念砚明白现在没有内力的自己只能拖累他们,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照顾好这个叫季莲的女子。
“嗯……”伤口越发地痛了,女子不住地呻吟。
这下,念砚也顾不了男女之嫌了,只能用被崔殷泽扯碎的衣物盖住女子的胸,只露出伤口,然后仔细检查起来。发现那暗器与当时袭击自己的一模一样,前端带钩,陷进肉里后极难拔出。所幸暗器并不带毒,并不伤及性命。
念砚先拿出了一些止痛药丸让季莲服下,然后拿出小刀放在烛火上烤。他必须将暗器两边的肉割开一些才能让尖端露出然后取出来。
“姑娘,这会非常疼,你忍着点。”说完拿出一块手巾让她咬住。
“嗯……”割肉之痛,钻心裂肺,季莲却没有放声大叫,只是死咬住手巾闷哼了声。
虽然嘴上不喊,但女子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额上也冒出了大量的汗滴。
——什么样的训练让一个女子连示弱的本性都消失了?念砚不禁心疼起这个姑娘,虽然蒙着脸,但看起来十分年轻,却能承受这么巨大的痛苦。
念砚帮她包扎了伤口,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并吩咐小二去抓药,回来后却发现女子已经摘下了面巾,正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你……”女子看来大约二十左右,五官清丽,由于受伤,皮肤白得有些不自然。
念砚想与她搭话,却发现自己不知该说什么好,反倒是那女子先开口——
“你知道吗?”季莲顿了顿,“从来没人对我这么温柔过。”
……果然,一个女子要成为影部的一员必定要经历常人所不能忍的训练,又怎么让人温柔以对?
“我曾经非常恨你。”
季莲却说了一句让念砚万分震惊的话。 【tetsuko】
17
念砚非常震惊,一个素味蒙面的人怎麽会恨他?
“以陛下的雄才伟略,注定要成就千秋大业,我们影部的人之所以对他死心塌地,就是被他强悍所折服。我从六岁起就开始接受影部的训练,十五岁成为其中的一员,好几次我都想放弃,但一想到陛下,我就重新振作了起来。他有野心、抱负、才智、能力,一个千古帝王所需具备的资质他都有,影部所有的人都拼了命地想跟著他,帮他实现他的伟业。陛下的理想就是我们的理想,只要他一个命令,即使是要我们去死,我们也毫无怨言。”
“可是,你毁了我们的理想。陛下居然为了你,一个男子,而且是他的儿子,放弃了天下,放弃了他的抱负!”
说到这里,季莲激动了起来,声调也提高了不少,看著念砚的眼中充满了恨意。
“这难道是我的错吗?因为他,我失去了什麽你明白吗,那些对我有多重要你知道吗?”为什麽要指责他,他没有错,他所失去的东西远比那些重要。
“那都是陛下为了得到你。但那时候,我们虽然担心,却没有绝望,因为陛下终於将魔教连根拔起,除去了熵阂皇朝多年来的一块心病。但後来……我们发现,我们太天真了,当我们得知你已被大火烧死的时候,都送了一口气,完全没想到……”季莲说到这里,已经哽咽地发不出声……
“陛下发了疯,他只想随你去死,要不是我们连同太子让他喝下忘忧汤让他忘却对你的记忆,也许……也许那时候,他就不顾一切地跟著你去了……”
在季莲泣不成声的啜泣中,念砚震惊了。
──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你死了,看著那具焦黑的尸体,突然觉得万念俱灰。本想实跟你去了的,但老四怕我寻短见,就让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盯著我,渐渐地我也想通了,也许这就是你给我的报应。让我一个人独自度过余生,在无尽的痛苦中偿还对你的伤害。
──当时,他只是这样说,平淡的口吻里似乎没有一丝感情。
“可他还是想起了你!你知道吗,即使是无药可解的忘忧汤也无法阻止他对你的思念。要不是我们已经查出你没死,他几乎又要万念俱灰!”
──本想实跟你去了的,但老四怕我寻短见,就让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盯著我,渐渐地我也想通了,也许这就是你给我的报应。让我一个人独自度过余生,在无尽的痛苦中偿还对你的伤害。
为什麽要让我知道这些?那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要喜欢我这个亲生儿子!为什麽事到如今你却要来责问我!
“於是,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了皇位,放弃了他二十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只想默默地跟著你,做一个不会说话的影子……”
多久了,半年,或是更长?如果不是柳成城,他至今都不知道他还活著,并且一直在自己身边,那段时间,他是怎麽想的?一定会很寂寞吧,过惯了帝王的日子,却要来当我的影子,这个人……到底在想什麽……
“不过,看见你,我似乎有点明白了陛下为什麽会爱上你。站在陛下身边,不管是多麽出色的男女,都会变得黯淡无光,没有神采。只有你不会,你身上的某些东西刚好弥补了陛下的不足。陛下太过夺目和暴戾,而你温柔清淡,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间的这些特质融合在一起,弥补了各自身上的缺点,就像锁和钥匙、剑和剑鞘般不可分割。连我都不得不说,天下再找不出像你这样的人了。”
“你难道在夸奖我?”
冷笑著说,念砚只觉得好笑,难道那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说不上,总觉得,现在的陛下,没了你不行。不要再恨陛下,除了权利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拥有过什麽,他放弃的也是他唯一拥有的东西……”
也许真的是累了,季莲就没再说什麽。没过多久,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显然是睡著了。
可是季莲的话却在念砚的心里头下了一块大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听了季莲的话他的胸口会发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是……为什麽?那个疯子是自己作孽,和我无关啊,真是可笑,我为什麽要难过,这关我什麽事!
念砚坐在窗边,呆呆得看著楼下孩童嬉戏的身影,大脑一片空白。
“在想什麽?”
发呆的念砚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在身旁,只是习惯性地回了句:“没什麽。”之後才突然发现了什麽似的猛然回头。那一刻,他以为,是崔殷泽回来了。
见到的却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人物。
“你怎麽会在这里。”念砚大惊失色,那麽崔殷泽呢,他不是去追查他的下落了吗。
“呵,不用这麽紧张。那个男人可不好对付,为了甩开他我费了不少功夫。不过他也太大意了,就安排了这麽些人保护你吗?”柳成城一脸坦然,甚至在拉过椅子坐在了念砚对面,欣赏似地看著对方惊讶的表情。
“你想干什麽。”念砚警戒地说。
“没什麽,只是想带走你。”
“为什麽,我完全没有值得你这麽做的理由。”
“有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况且,你身上毒只有我能解。”
一想到哪种变态的毒,念砚就怒上心头:“为什麽要给我下哪种药!”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过来。”柳成城伸手抓住念砚,在他还来不及呼喊的时候迅速给了他一记手刀,下一刻,念砚的身子便瘫软在对方怀里。
弄醒念砚的是一个湿润柔软的物体,覆在他的唇上,正想往里灌进什麽。
“你在干什麽!”念砚惊觉起来,难道这个家夥真像崔殷泽说的那样,对他怀有哪种情愫?
“喂药啊,”柳成城舔了舔嘴边,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我不会现在就要了你,我会等到这个月的十五。你还不知道吧,你身上的毒只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发作。”
“对了,”丝毫不去理会念砚震惊的眼神,柳成城接著说,“你发作过一次了吧,怎麽解决的,是不是那个男人……”一边说柳成城的手便往下探,动作极其挑逗。
直到快碰到念砚的重要部位──
“混蛋!”念砚不知哪来这麽大的力气,一把把柳成城推在了地上,“我是男的!你们这些变态、疯子!”
“你们?”柳成城颇有些尴尬地从地上起来,愤怒地盯著念砚,“看来,你有经验是吗。好,我会很期待六天後你的表现。”
看著柳成城离去的背影,念砚有点泄气──妈的,崔殷泽你死哪去了! 【Cissy】
18
日柳成城去後倒有再來為念硯,想來也是,以他的野心當然不會整天圍著念硯。不讓念硯大松了一口氣,始察周圍的情,看能不能找到會逃出個地方。
似乎是某個富商的一處,精致麗略世俗。從窗口往外看,落有致的亭台水榭,秀美的床幃簾帳使看上去更像是富人金屋藏嬌的地方,個念讓念硯自嘲地撇了撇嘴。柳成城派了很多人守在,特是自己住的屋子,幾乎四面八方都有人把手,有必要嗎──自己不是個光有招式毫內力的人。
看來以自己目前的情要逃出是上加,而且也不知道柳成城何回來。不,也全非不可能──除了武藝,念硯對自己在易容和使用藥物方面的本還是很有自信的。於是,他始仔細察守他的六個人,其中一個瘦高個跟自己在形上十分相似,不由計上心來。
第二天和第三天柳成城都有回來,讓念硯既放心又擔心。放心的是,用兩天的他可以仔細察的地形和目標人物的一言一行,可柳成城忙,就明他正在密什事情。幾天念硯見得最多的反倒是他的法之一,一直蒙著臉的青衣法,然一直都是他在送飯,但直至今日,他也從未對念硯口。
一定要挑個人不在的候出逃!念硯把定在了第四天的晚上。
一般來,青衣法在送完晚餐後就會出,個候眾人會放松警惕,有甚至會聚在一起喝酒。他們都帶著濃重的口音,一聽就知道不是熵人,看來之前崔殷澤查的果然不假。
天深夜,念硯假肚子,把口那個高瘦自己相近的人引了來,今天剛好輪到他當班,也是念硯擇今晚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 怎 了!”人的熵的還不熟練,字字一。
“我肚子痛,啊……”
那人然有慌,就想出去叫人。就在個候,念硯取出懷中的麻藥針刺對方的脖子。
“……”對方想出聲音,被念硯大力捂住了嘴。多久,對方就軟在了地上。是其它守在外面的人在問生了什,念硯就著那人的生回了句“事。”兩個字對念硯來不,外的人聽了就信以為真,有再問。候念硯迅速把懷早就作好的守的面具自己戴上,把自己的他帶上,然後交了兩人的衣服。念硯必須快行動,要不然其它守會起疑心。多久,躺著的人變成了守,而念硯扮成守的樣子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到了口先把帶上,然後旁人他去找的大夫。因為念硯之前已經得知有一個管事的大夫,而且住在北苑,於是他故作冷地往北苑走去。漆黑的夜,那一月光還不足以讓旁人那張匆忙制作的面具的真假。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一路上偶有人打招呼,念硯也著幾天的察模仿那個守的言行一一答。自己應該有露出──念硯心中有忐忑不安,其實,如果自己的內力還在,著自己的功,不吹灰之力就可以逃出,但他身上的毒還未解,什候也還要回來……
走了有些候了,念硯已經到了北苑,他當然不會去找大夫,看著不處的大,念硯的心再一次揪了起來──最後一刻,千不能有任何差!
只剩下大十米,北的守是兩名,念硯打算以大夫讓自己藥為由蒙去。
練習了一遍將要對的話,念硯挺起胸膛,告自己冷下來。
八米、六米、七米……出口越來越……
念硯的心跳得很快,兩個也已經看見了他了,正准備來詢問。
就在,口突然出了一個人影……
是柳成城!
他怎會在個候回來!不行,快冷下來,我在是那個守!希望他不會。
在也有的法了,只能硬著皮挺去。念硯在心暗暗祈,希望柳成城不要。
“教主,”念硯模仿的音先向柳成城打了個招呼,然後照他們的將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表示尊敬。
“哦?”柳成城然得很奇怪,個候,看守他的人怎會在。
“囚犯肚子痛,大夫需要一山有的藥材,讓我出去。”
念硯低著。
“肚子痛?好吧,你出去吧。”奇似的,柳成城有再問什,很簡單地放了他。
然有意外,但念硯把功於自己得的好,便大步走向口。
當他柳成城擦肩而……
“啊!”念硯突然被柳成城整個扛在了肩上!
“……主!”
“你真當我是傻子嗎!”口氣是怒意,柳成城一把扯去了他的面具,“小把戲就想我?不,我對你是太放心了,想不到除了武藝,你還有的才能!”到柳成城已是咬牙切。
在教徒們訝的注視下,念硯就樣被柳成城扛到了他的房。像個女人一樣被男人扛來扛去,對念硯的男性自尊是個沈重的打擊。
上蠟,柳成城看見念硯羞憤的表情和通的臉。看得柳成城的心一陣狂跳。有多想,柳成城便把念硯仍上了床,之壓了上去。
“嗚……”念硯的唇被對方堵住,就是想也法口。
“本來想等到兩天後,”情欲讓柳成城的聲音危而煽情,“不,你真懂得怎樣惹怒我,托你的福,我今天會好好疼愛你。”
嘶──念硯的上衣瞬變成了破不了。
柳成城很粗暴,也很急躁,他只想將眼前的人吞下腹去……
“不要!”念硯了瘋似的掙紮,他很明白男人接下來會對他做什。不,那痛苦,我再也不要!他手蹬,念硯怎也是個習武多年的成年男子,如果他全力抵抗,即使是柳成城也法壓住他。
兩人了一會,最有內力的念硯敗下陣來,柳成城怕對方掙紮就將他的手束在床上。
幾下,柳成城就把念硯扒了個精光,讓他健美修的身就樣赤裸裸地印入他的眼睛。念硯美麗的身然對柳成城有致命的殺傷力,對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重新覆上了那微顫抖的身。
不要!念硯已經害怕到了,柳成城男性的氣味鑽入鼻腔,更刺激了他的恐懼程度。他想大叫,可是因為害怕,嘴唇一直在顫抖,不出任何聲音。
“嗯?”柳成城然奇怪念硯怎突然不掙紮了,臉色也變得白,不念一想──
“事,你果然不是第一次了……”剛剛被欲火取代的怒意又重新湧上來,柳成城始粗暴地撫摸那具充力量的酮……
19
“我怎會迷上你,一個不似童那般嬌嫩的男人,我真是……昏了了!”不知是惱怒還是自責,柳成城自顧自著毫意的話,手上的動作當然也不停下,一手蹂念硯胸前的小小突起,一手在在他毫贅肉的小腹上走。
他身下的毫反應。念硯的眼神地睜大,直直地看著前方。柳成城有注意到些,在欲望的驅使下,他顧不上對方的反應,只專注於身下具人的酮。
當柳成城的手於探入了那神秘的禁地,念硯才似乎有了反應,他的身顫抖地更厲害了,始劇烈地喘氣。讓柳成城更來了致,一把分對方修有力的腿,讓他身上最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對方的男性象征毫生氣地軟著,即使在男人的大力套弄下仍然有毫挺立的象,讓男人有泄氣,只能不死心地去探他的幽穴。
他的一根手指有粗魯插入念硯的後穴,就感到了那的幹燥熱,一想到不久就可以插入個讓人魂的地方,柳成城突然對身上的人多出一份愛戀。手指在密穴中抽插,他重新吻上了念硯的臉,接到了一濕潤的西。
眼?個念一下打醒了柳成城,他抬訝地看了看念硯,他的表情都是那麻木神,眼神還是那空洞,就像抽幹了七魂六魄一樣。只有眼在他臉上奔流,看上去比。
……跟奸屍有什?
,另一只放在念硯乳上的手突然撫摸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西。剛才息了蠟,借著月光法看清那是什。柳成城翻身重新上蠟,湊了看,才那是一個碗口大的“殷”字,在那光滑的肌上,得十分清晰而獰。然是被人用烙印刻上去的,就像犯人上刑一樣,除非割肉,樣的字是一生都不會消失的。
殷,代表什?
撫摸那刻在肉的字,柳成城似乎可以摸到字含的執念。
你刻的,為什刻?
道是一標明你只屬於他的印記嗎?
看來,於個人的身世,還要多加查。
柳成城一下致全:“你就討厭我嗎?”他把念硯的反應理解成厭惡,他法想像他對性事的排斥會嚴重到地步。
了口氣,拉被子念硯上,又用手巾幫他擦去了眼,做完些柳成城才反應來──我什候變得仁慈?懊惱於自己的反常,柳成城將手巾憤恨地扔在地上,,外突然傳來聲音──
“教主,殿下的密信到了。”
“知道了,讓四大法在陽心堂集合。”
“是。”
柳成城後就出了,最後看到的念硯的表情仍是那樣神,不由得一聲息。
不知道了多久,當身上於有了些暖意的候,念硯才逐地回了神。
被褥下的仍然一不挂,皮直接著的感有舒服得不自然。念硯動了動身子,起身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一件一件,從內衫到外衣。他的手還是有些顫抖,動作也得笨拙,子混混沌沌的有些暈。
當一切回正常,念硯穿戴好坐在床,他的神志才清醒來。
當了二十四年男人,怎都想不明白人為什會對同性生欲望。崔殷澤對自己瘋狂的執念讓他可以放棄一切,甚至不要求我愛他,只願做一個影子。而柳成城,同樣是身居人之上,足以治國家的男人,為什也會犯樣的?我的一生就被生父那扭曲的愛毀了,在怎又招惹上一個。
柳成城今天然放了我,但不代表他以後不會下手,尤其是兩天後毒……經今天事,他對我的守備肯定更嚴,但論如何,我一定要逃出去,被男人囚禁的滋味我受夠了!
下床活動了下筋骨,念硯始作的打算。他在迫切地想知道外面的情,柳成城的計劃行地怎樣了?崔殷澤和玄又出了什事?
第二天起,柳成城又了山,而看守念硯的人也全部了。比起之前的那些,在的守們更加少言寡,甚至面表情。送飯的人也不再是那個青衣法,而是一個身材細的男子,五官十分普通奇,然從未口,但那人總念硯一熟悉的感。
念硯有些焦急,明天就是毒之日,他得在那之前逃出,可是直至夜晚也毫。
茲──送飯的人推而,在桌上下晚餐立刻身去。
念硯正得肚子有些了,翻食盒,今天有他最愛吃的翡翠。吃了幾口念硯非常訝,幾天吃的全是異域味的辛辣和甜酸,今天然能吃到江南味純正的翡翠?記憶中,只有大師兄能做出對他口味的。大師兄?起來,送飯那人的身材他像,怪不得自己老對那人有近之感。相比大師兄還和師父一起吧,兩人的牽是再割不斷了。
嚼著嚼著,突然吃到了什西。拿出來一看,居然是一個紙卷,藏在剁爛的肉。攤一看,上面寫著“子,勿眠”四個字,一看見那熟悉的字,念硯簡直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大師兄,真的是大師兄!
有心情去想大師兄為什會出在,一想到居然能再次見到他,念硯就地不能自已。
的似乎特慢,短短兩個辰,像了兩天。念硯有些心焦地等待子的來。他然有些害怕,怕大師兄提起以前的事情,但更多的,是即將見到人的喜悅。
慢慢去,周圍的情有什變化,一切看起來平什。大師兄會怎做?經上次出逃的失敗,念硯有擔心。【tetsuko】
20
念砚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晚上略微有点风,耸动的树叶会随着微风时不时挡住洁白的月光。如此宁静的夜,念砚的心却有点躁乱,一边是即将见到亲人的喜悦,一边是害怕他对两年前的事还存有误解。
子时将到,念砚的心越发提了起来……
这时,一黑衣人推门而入……念砚惊觉地坐起身来,一看果然是那个给自己送饭的人。
这时念砚的思绪万千,他又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黑衣人也同样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朝念砚走了过来,然后坐在床边把念砚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
是大师兄朴风的味道!淡淡的异香柔和温暖能够沁人心脾,熟悉的感觉让念砚一下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怀中的身体是成年男子的结实有力,但朴风明白这个看似坚强的是小师弟心中沉重的伤痛。
“师……师兄……”念砚很想哭,这种久违了的家人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他孤独的心。他的大师兄,年长他九岁,以前在碧源山时,异人师父经常下山,平时都是朴风在照顾他们几个。给他们洗衣做饭,帮助他们习武炼药,几乎是他们的半个娘亲。虽然朴风少言寡语,但他们都可以感觉到他对师弟们的疼爱。
“好了,游什么话出去说,我们不能呆这里太久。”
朴风也想好好安慰一下这个经历了太多的师弟,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门外那几个被我下了迷药并点了穴,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念砚,把你的面具摘了吧,用你的本来面目走出去。”
“可是……”
“现在没有时价做新的面具了,还没有人看过你的真面目,这样反而比较安全。”
“好吧。”大师兄说的很对,不过,这么明目张胆地出去……
“别担心,你师父会接应我们。”
“师父?”想来也对,他们两人一向形影不离,师父必然会在大师兄身边保护他。
朴风从行囊中取出了一套教中弟子穿的黑衣递给念砚,等他穿戴好后就撕去了那仿佛是他第二张脸般的面具,露出了那原本精致的五官。
朴风很满意地看了看念砚,比起记忆中的五官,现在的青年看上去多了些沧桑,但也多了几分成熟与干练。
“走吧。”朴风牵过他的手。
“嗯。”
走到门外,果然看见木头人一般的七个守卫柱子一般杵在周围,顺利地出了主院,偶尔有几个巡视的也被他们一一躲过。朴风带着他一路绕到一堵墙外,并用手敲了敲墙。
咚咚……
门外有人响应,念砚猜那应该就是师父了。
朴风用内力将念砚推了出去,随即自己也翻墙而出。
念砚看到的便是他的第二个师父——风忘尘。依然如记忆中的桀骜不驯,即使两年不见,念砚仍可以从他身上得到强烈的压迫感。
“你们在干什么?”在三人即将离去只是,却有人喝住了他们,原来是那个青衣护法。
“老婆,你先带念砚走。”风忘尘面不改色,对他来说,应付区区一个护法自然不在话下,即使因此引来其他守卫也能全身而退。
“知道了,念砚,我们走。”朴风与风忘尘极有默契,他对“老公”的实力很有自信,不过——你敢当你徒弟我师弟的面叫我老婆,看我回去不收拾你!临走还瞪了男人一眼,而风忘尘也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虽有些担心,但既然大师兄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再多想,
两人从庄中逃出后,念砚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发现这里居然是成州的繁华地段!果然应了那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经过这事,柳成城应该会放弃这个据点。
念砚不知道朴风要带他去哪里,可是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自己与崔殷泽下榻的客栈门口!
“这……大师兄?”念砚极度迷惑,之前他就有好多疑问,比如大师兄为什么会知道他被柳成城囚禁。
“哎,”朴风叹了口气,转过身来面对念砚,“现在,我要你做一个选择。”
没等念砚开口发问,他又说:“这是我们和崔殷泽的一个交易。其实,在苏明的武林大会之时,我们已经发现了你。”撕去面具,露出那张娇艳如女子的脸,朴风将原有娓娓道来。
“但是我们想,你可能不太愿意看到我们,于是也没有去打扰你。后来你师父说那个混帐皇帝没死,还一直跟着你,本来我是想拉着忘尘去找他算账的。可是你师父不让,说你们的事让你们自己去解决,作为曾经的对手他明白崔殷泽对权力的执著,可他居然可以在自己的鼎盛时期放弃一切去寻你,看在这个份上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于是我们一直跟着你们,崔殷泽也知道,或者说他故意留下了线索让我们跟随你们。可能,他想让我们看看他的真心吧。但是前几天,他找到我们,说你被柳成城俘虏,比起他亲自去救你,我们更适合也更有把握,于是拜托我们去救你。其实当时我还是很恨他,问他你这么爱念砚为什么自己不去,可他却说‘我怎么不想去,当得知他的下落时我恨不得当时就冲过去,但是我要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的机会?”
“对,就是选择过去或者将来。如果你选择过去,那就跟我们走,就当那两年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选择将来,就去找他,与他一起并肩战斗,开创另一番天地。”
原来是……这样,那个混蛋,什么过去,将来……他难道可以对柳成城的事置之不理里,然后与大师兄们团聚吗?况且,他还没有坚强到可以忘记一切坦然面对小榴母子,即使他做梦也想与他们见面。他还没有实现出宫时所立的誓言——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选择将来,不,那不单单是将来,那是我的人生,我不能逃避,更不能夹着尾巴躲在你们身后。”
“这样啊,”朴风有些意外,与两年前最后看见的念砚相比,眼前的青年充满了面对艰难的勇气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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