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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wer-暗示(suggestion)-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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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芝……?」
「哦,你不用在意。」
长腿间的亢奋让秦野双颊发烫。真芝瞥了顶着秦野大腿的硬物一眼,困窘地笑了笑。
「可是……你、你不做吗?」
「真的不用管我……你快睡吧。」
「可是……这个……」
这样子叫他如何视若无睹?秦野陷入了左右为难。他很想说既然这样就抱我吧,偏偏他又说不出口。
(说不定他根本不想要我……也说不定我开口邀他会让他扫兴……)
坦然说出自己的欲望需要极大的勇气。意乱情迷时他也不乏大胆的表现,可是那通常是在真芝把他折磨得溃不成军之后。
只要真芝想要,他不在乎用淫荡的行为来取悦他。秦野早已习惯由真芝主动求欢,他根本不知道在正常情况下该怎样勾引对方上床。
「你……你真的不想做吗……?」
以为情人并没有那个意思的秦野战战兢兢地问,心里也愈发不安起来。然而,甜蜜的亲吻却堵住那怯懦的声音,像在告诉他别胡乱猜测。
「嗯……!」
「……这还用说,我当然想。」
结束了温柔的吻,眼神依旧灼热的真芝如此笑道。秦野抬起视线凝视男人,鼓励他既然这样就赶快做,真芝却用大掌遮住他的眼睛。
「别闹了,你并没有那个意思不是吗?」
「我无所谓啊,如果你想的话……」
「只有我想也没用。」
真芝笑着这么说,还是不打算向他出手。
「更何况你睡眠不足,一定累坏了。」
诚如真芝所言,睡眠不是又劳碌了一整天的身体确实很疲倦,被这么一说他根本无从反驳。即使感应到真芝的热度,他现在的身体也起不了反应。
「别管我了,好好睡吧……」
真芝慰劳般抱着他印上一吻。听他说只要这样就已经足够,秦野不知为何有种喜极而泣的感动。
(他都这么难受了……)
男性象征在勃起状态下有时甚至会感到疼痛。像真芝这种精力旺盛的年轻男子应该更不好受,身为同性的秦野非常清楚这一点。
他很高兴真芝这么珍惜他,可是——他更不希望真芝为他受罪。
要他做出添不知耻的行为也无所谓。就算事后骂他不要脸也没关系。秦野咽了一口唾液,终于下定决心。
「……嗯?你、你……你干什么?秦野……!?」
「反正……你不要乱动。」
秦野掀开棉被钻进去,真芝一开始还只是诧异,很快便逸出沙哑的惊喘。突然握住真芝分身的秦野,正连里带外剥掉他下半身的衣物。
「你、你不用勉强自己做这种事。」
「没关系……我好像硬不起来,可是……」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真芝爱抚,但今晚不知为何感到非常羞臊。真芝慌张地想掀开棉被,面红耳赤的秦野要他别看自己的脸,接着垂下视线,迟疑地搬弄在掌心脉动的硬挺。
「我不希望你为我忍耐……」
「秦野……呃!」
一心想取悦情人的秦野将嘴唇凑向前端。他仿效跟真芝接吻时的动作先细细啄吻了几下,再张启双唇将雄伟的分身含入嘴里。
「嗯……嗯唔、呼……呜……」
竭尽所能把在口腔中逐渐茁壮的硕大深深吞入,秦野难受得泛出了泪水。他有些害怕真芝会排斥自己强迫他做这种事,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打算停止为真芝口淫。
「你这个人老是不按牌理出牌……」
真芝嘴上心有不甘地嘀咕,手指却温柔地梳着秦野的头发。真芝要他别勉强自己,秦野摇了摇头,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嗯——!嗯……呜嗯……」
宛如咀嚼般蠕动双唇,避开牙齿一再吮舔前端,口腔黏膜来回摩擦发出细微的水渍声。秦野一边持续口腔的动作,一边仿效真芝平常爱抚的方式,用指尖轻轻搓弄底下的双囊和毛发。
「射在我嘴里……也没关系……」
「你啊……呜!都跟你说用不着做到这种地步了……!」
舌尖沿着根茎一路舔到用指尖缓缓揉弄过的根部,又在左右两侧细细啄吻,真芝再也忍不住发出焦急的声音。裹在掌心里的前端已经淌出黏浊的白液,秦野用指腹抵在黏液上面一次次套弄着。
(唔……下巴…好酸啊……)
喘着粗气的真芝偶尔逸出快感的呻吟。但不知是否做得不如想像中的好,真芝亢奋的欲望始终未能攀上顶点。
「……是不是我的技术不好……没办法……让你高潮?」
伸出舌尖一下下舔弄不住颤动的前端,突然感到不安的秦野抬起眼睛望着真芝。
「嗯?别胡说八道了……」
用大掌覆住嘴角想遮住粗重喘息的真芝,呆了一呆望向秦野,接着以充满情欲的沙哑嗓音埋怨说:
「你都快把我活活整死了……啊啊,可恶!……害我想射又舍不得暴殄天物……」
气息急促的真芝用唠叨掩饰自己的难为情。秦野也听得面红耳赤,急忙垂下视线将颤抖的贲张含入口中。
「抱歉,你一定累了吧……我会尽量快一点,你再忍耐一下。」
「嗯、唔……嗯,嗯!」
原本还算安份的腰肢加速前后摆动,秦野的喉咙深处被顶得苦不堪言。握住分身的指尖被拉开,秦野揪住真芝的手腕,将嘴巴张到极限配合顶弄的勤动蠕动舌瓣。
「啊……太棒了……抱歉,我要……射了!」
「呜、呜嗯!?……咳咳咳!」
真芝说着射精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贯入口腔的热流吃了一惊,秦野反射性别开脸,贲张就这样弹离口腔,没能咽下的黏液飞溅在脸颊上。
「真……真芝……?」
「啊……对、对不起!」
两人同时一呆,咳个不停的秦野噙着泪水嘟嚷,好歹也警告我一声。真芝急得团团转,忙用修长的指尖在他脸颊胡乱擦拭,秦野羞得想一头钻进洞里。
「我,我以前没喝过,所以……不小心漏出来了……」
「抱歉,真的很抱歉……啊啊,得赶快把脸擦干净才行。」
「不、不用了啦!」
指尖被秦野躲开的真芝改用自己的袖口擦拭,秦野赶紧逃开来说要去洗个脸。
(精液好难喝啊……果然没办法像A片演的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被射在嘴里,虽然自己心甘情愿的,却没想到会这么呛人。论味道只是咸咸的体液,真正让他难受的,是太过黏稠再加上断断续续灌进喉咙。
秦野边洗脸刷牙边检讨刚才的失败,心想着除非哪天习惯,否则暂时不想领教了。回到床上,还来不及为自己的笨拙道歉,就被真芝一把抱了满怀。
「真芝……?嗯嗯、嗯?」
「真的很抱歉。」
彷佛要把口中残留的触感搜刮一空的深吻,秦野被吻得气喘吁吁又不禁感到好笑。因为真芝就像条垂头丧气的小狗,垂下视线表达自己的忏悔。
「下次要做……记得事先通知我一声。」
嘴上如此嘀咕,这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其实很开心吧。秦野心想,这点小事答应他也无妨,害臊地把脸颊埋入宽阔的胸膛。
「……睡吧!」
「嗯。」
密不可分地紧抱在一起,感受着浓浓的满足感涨满四肢百骸,秦野闭上了眼睛。一道暖流缓缓渗透细胞每个角落,无需言语交流,宁静祥和的气氛自然围绕而来。
秦野心想若是此时此刻,说不定我会答应同居的事,可惜他的眼皮已经沉重得睁不开了。
听着不久后传来的平稳呼吸声,秦野沉浸在真芝温暖的怀抱中,享受着久违的安眠。
深夜的电话声总是格外刺激神经。被妨碍睡眠的噪音吓得心跳加剧的秦野,焦急地坐起身来。
「您、您好,我是秦野。」
「秦野吗!?我是镰田,半夜打电话吵你真的很抱歉。」
急忙拿起电话自机,打电话来的是秦野意想不到的人物。瞥向时钟一看,时间是凌晨三点。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秦野的胸口骚动,耳边传来镰田焦急的声音询问真芝的下落。
「我打手机和家里的电话都没人接,你今天有没有见过他?」
「真芝?他现在在我家,义卖会人手不足我请他过来帮忙,后来就干脆留他住下来……」
心虚的秦野不由自主地做起多余的解释,秦野越讲越小的声音才刚说完,镰田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真的吗?那就好……」
「请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如释重负的声音更加深秦野心头的不安,镰田在询问之下语重心长地说起事情始末。
「真芝住的公寓失火了!?」
「听说只是小火灾,失火的范围并不大……刚刚接到警方的电话我吓了一大跳,偏偏我找了半天又联络不到真芝。」
当事人家里的电话和手机都打不通,不动产公司只好改打户籍和公司的电话,留在公司处理公事的镰田正巧接到了通知。
「消防员进入屋内找不到人,我想应该平安无事。不过……一开始差点没把我急出心脏病来。」
镰田连忙联络了好几个地方,后来想到秦野说不定知道才打给他。镰田深深叹了口气,欣慰地说幸亏真芝平安无事。
「真是吉人自有天相。既然真芝在你那里,帮我叫他听一下电话吧?」
「啊,好的。真芝,你快接电话……!」
「部长,是我……麻烦您了。嗯,是的。咦?……哦,手机啊?」
不用等秦野叫他,真芝老早就醒过来在一旁听说了事情的梗概。他脸色凝重地做手势示意秦野帮他拿手机,接过来一看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抱歉,手机没电了……现在情况怎样?……好的,我明白。给您添麻烦了。」
真芝表情僵硬地说我马上过去看看,接着便挂断了电话。看着脸色苍白的秦野,情绪低落的真芝叹了口气对他说「抱歉,把你吵醒了」。
「这点小事没关系……镰田先生怎么说?」
「听说火灾并不严重,不过……很可能是蓄意纵火。」
「纵火!?」
「详细情形要等我去看过才知道,我出去一下。家里不知道烧成怎样了……」
真芝的神情掩不住焦虑,秦野忐忑的心跳也尚未平息。
「我、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留在家里就好。」
白天的休闲服洗完还晾着,真芝匆匆换上昨晚来时穿的西装。神情凝重的真芝嘀咕着不知叫不叫得到计程车。秦野央求同行,却被他小小责备一番打了回票。
「现在去也只是收拾善后,我很快就回来。你脸色这么糟,还是留在家里休息……」
真芝紧紧搂了搂秦野,拍拍他的背要他放心。秦野担心得好想揪住他的胸口,大声嚷着你不要去,声音却哽在喉咙里。
「一定要乖乖睡觉,不然我会生气哦?我一出门你就得回床上去,知道了吗?」
「我……我得去睡觉才行。」
直到玄关的大门匆匆关上,秦野仍呆若木鸡一动也不动。用平铺直述的声音自言自语,失魂落魄地朝卧室走去,只是为了实行真芝临走前留下的命令。
「啊……皮夹……?」
低头望向脚边踢到的东西,原来是真芝的皮夹掉了。可能是拿起外套就急着出门,不小心遗落了重要的物品。
他会中途发现跑回来拿?还是回到公寓之后再跟别人借?拾起地上的黑色皮夹,那里正好是结生子的房门前。
「结生子……结生子……」
秦野将手掌贴在门板上,呼唤着直到临终前仍心有所属,像姐姐一样温柔的女性。
模糊的恐惧伴随着现实感从背脊攀爬而上。秦野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人世间的聚散有多么无常。
「怎么办,结生子……」
起火时间大概在九点到十点之间。若是当时就这么让真芝回去,他恐怕难逃一劫。想到这里秦野不禁不寒而栗,他抱着真芝的皮夹,掐住自己颤抖不止的手腕。
一想到当时如果送真芝离开,这个屋内就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秦野的心脏就像被撕碎一般。这次假如又失去最心爱的人,他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将活在痛不欲生的懊悔中,为自己当初的固执悔恨终生。
「好可怕……幸亏……幸亏上天保佑。」
幸亏自己留住了他。不管是任性也好、撒娇也罢,秦野庆幸自己当时抱住真芝要他留下。宽心之余膝盖开始打颤,他坐倒在房门前。
——你呀,偶尔也要试着任性一点。
结生子温柔责怪丈夫心地过于善良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秦野含泪低喃着:真的可以吗?
「我……我可以喜欢他吗?可以把这个房间……给他吗?」
不可能给他回答的结生子,依稀笑着说你真傻。你不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吗?真是败给你了。我答应你了。
「我好爱他……没有了他,我也活不下去了。」
与其看着真芝从眼前消失,他宁可选择让自己丑态毕露。秦野哽咽着下定决心,等真芝回来一定要跟他谈同居的事。
就在这时候,门铃突然响起。
「真芝回来了吗?」
难道是发现皮夹不见所以折回来了?秦野连忙起身,跌跌撞撞地小跑步过去开门。
「真芝,这个——」
泪湿的眼中浮现欣喜之色,也没确认对方是谁就打开门。一见到站在门外一身颓废的不速之客,他顿时呼吸一窒。
「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
「井……井川?」
听到声音之前,他差点认不出对方是谁。井川嘿嘿笑了两声,那张俊美的容貌完全走了样,印象跟过去有如天壤之别。
(他以前是长这样的吗?)
之前见到的井川有着媲美名模的出众外型,此刻的他不仅仅、形容憔悴,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外面天寒地冻他也没穿外套,明眼人都看得出很不正常。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住这里……?应该说,你找我做什么?」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所以就调阅公司以前的通讯录,找出你家的地址。」
挂着冷笑的嘴角诡谲地抽搐着。不满对方私自调查自己的秦野,将心里的不愉快写在脸上,井川却只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没办法,我非跟你谈谈贵朗的事不可。」
「贵朗……?」
井川呼唤真芝名字的声音,充斥着执迷不悟的妄念。尽管满心厌恶,却又不能不管这个一身落魄的男人。井川的神经似乎紧绷到一触即发,秦野心底发出警讯,最好别反抗他为妙。
「夜已经深了,在门口讲话会吵到别人……你先进来吧!」
听秦野这么说,井川点了点头。那点头的举动拙稚得很不对劲,秦野只觉得背脊发凉。
姑且不论对方是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对抖个不停的井川置之不理毕竟太小家子气,秦野只好泡了杯即溶咖啡给他。
「……贵朗不在着?」
「不在……你到底想说什么?」
井川大剌剌地喝着咖啡,一双眼睛品头论足似地四处打量,感觉既不礼貌又极为怪异。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要你们分手。」
秦野一听之下火冒三丈。三更半夜闯上门来还满口疯言疯语。举止尚称检点,嘴角的鄙夷冷笑却掩饰不了卑劣的本性,秦野已经忍不住要下逐客令。
「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
「这算什么态度?你给我搞清楚,你不过是我的备胎!贵朗是属于我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望着一脸自以为是的井川,秦野不只是不愉快,厌恶感更是达到极点。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当初是你甩了他,你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我承认瞒着贵朗结婚是很对不起他,可是他也不必故意找个人来气我呀?」
「什么叫故意气你?」
「他只是在闹别扭罢了……这家伙就是这么可爱。」
井川自我陶醉的口吻把寝野气的青筋直冒,忍不住想怒他都了没有。一脸鄙笑的井川却抢先一步,用挑衅的语气接着说:
「要不是这样,他又怎么看得上你这种货色?你根本不在他的标准范围内。」
「你胡……」
「更何况你年纪还比他大。没看员工资料我还真不知道……贵朗最讨厌年纪比他大的对象。你这把年纪再过两年就年老色衰了。贵朗很挑剔长相,喜欢的都是身材高挑的类型。」
被一针戳中痛处的秦野闷不吭声,井川又嗤笑着继续落井下石。
「再说,你不是也跟我一样有老婆?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
「你又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该不是被贵朗捅屁眼捅上了瘾吧?还是说,你结婚只是掩人耳目,其实你根本是个小玻璃?又或者你是因为老婆死了,就随便找个床伴来泄欲?」
「——你说话客气一点!!」
不对劲。他知道得太详细了。反射性的怒吼不只是因为对方污言侮辱,还出自井川的无所不知让人心底发毛。从职员通讯录查到地址的说法或许是在撒谎,搞不好他是花钱找徵信社的人调查。
「你查探我的隐私到底有什么居心!?」
「……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该不是被我戳中疮疤了吧?」
秦野的咆哮把井川吓得肩膀一缩,他嘟起嘴巴忙不迭地撩起刘海。那过分爱惜颜面的举动把秦野的怒火挑到沸点。
「该内疚的人是你自己……!你知不知道你把真芝伤得有多深?」
「我知道。所以他才会跟我闹别扭嘛!」
倔强却心思细腻的真芝有宠人的毛病,他可以想像真芝过去是怎么对待娇纵的井川。一定是全心全意珍惜他、对他言听计从,才会把这个男人给宠上了天吧!
「这不是什么闹别扭!你说结婚就结婚,连一句交代也没有,这种做法谁能接受!」
就算如此,也不代表他有权利糟蹋真芝付出的真情。
「你有替真芝想过他有多痛苦吗!?」
(那个大笨蛋……)
秦野义愤填膺地怒吼。井川是很欠揍,被这种男人玩弄感情的真芝也一样愚蠢。但是爱上那个大笨蛋,还在这里为他愤愤不平的自己,才是天底下最蠢的人。
也不知对这样的秦野做何感想,望着怒目而视的他,井川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会感到痛苦也是因为爱我啊。」
要不然他哪会找你这种货色垫档。井川继续冷笑着说:
「贵朗是个心软的人……你一定是利用他的同情心,勾引他跟你上床的吧?」
「你……!」
恶毒的污蔑把秦野气得七窍生烟,却也给了他一针见血的错觉。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真芝对他越好,他的心重越是空虚。
他只是希望真芝能够爱他。自己要的不是用温柔的对待填补过去和寂寞。只要真芝能留在身边,让他感受到真芝爱着自己,即使落得遍体鳞伤他也甘之如饴。
「……就算是又怎样?」
如果真芝给的只是同情,就算心底难受他也不在乎。他宁可得寸进尺缠着真芝,也绝不放开那个男人。
「只要真芝肯留在我身边,就算是同情我也无所谓。」
「哼,你这个人要不要脸啊?」
「我就是不要脸……!」
自尊对我来说早已经不重要了。秦野说完狠狠回瞪着井川,井川冷哼一声骂了他一句贱骨头。秦野尽力平息激动的情绪,握紧拳头放低音量。
(我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这样下去只会让井川看笑话。秦野做了几次深呼吸咬着牙说:
「如果他还喜欢你……而你也还爱着他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秦野没再说下去,因为他必须压抑自己才不至于冲上去赏井川一拳。不料,井川却眼睛一亮,将他的沉默朝有利的方向解释。
「你的意思是说,要把贵朗还给我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这家伙脸皮到底有多厚啊!开始头痛的秦野深深吸了一口气,按捺即将爆发的脾气。
「那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真芝现在人不在场,我跟你再怎么争也无济于事。」
「……这是什么意思?」
「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根本没资格要我把真芝让给你。」
选择权终究握在真芝手上。秦野的心头一揪,眼神即是无所畏惧的坚决。
「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野咬着发白的嘴唇一说完,被坚定视线盯得有些畏缩的井川,无缘无故大笑起来。
「搞什么啊?说来说去你的结论还是这样?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脱离常轨的大笑声在胸口蒙上不安的阴影。摇摇晃晃站起来的井川,身高虽然略逊真芝一筹,究竟还是比秦野高了一截,被他居高临下睥睨,秦野不由得全神戒备。
「那是贵朗买的吧?」
「……咦?」
原以为他要动手打架,井川却指着秦野身上穿的睡衣。前几天真芝强占他的时候,曾经称赞这件舒适柔软的睡衣很适合他。
「我一看就知道了。贵朗最喜欢这种颜色……以前他也常常买给我。」
「……你想怎样……」
缓缓逼近的距离让秦野一阵心慌。井川紧盯着领口一带,情褚显得有几分亢奋。
被他一步步逼近的秦野只能往后退。对方没有冲过来动手他也不能反击,正犹豫该怎么办的时候,井川的手掌突然贴上他的胸口。
「贵朗的床技很不赖吧?」
「……你、你到底想怎样?」
「不但技术一流,体力更是棒透了……每次都操得我两腿发软。你呢?」
胸口遭到猥亵的抚摸,秦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秦野隔了好几秒才意会井川的意图。
「住、住手……你到底在想什么!?」
挣扎着想扳开井川的手,手腕却反而被惊人的力量牢牢抓住。秦野心下一惊正想转身逃跑却晚了一步,背部重重传来碰撞墙壁的触感。
「你有没有发现……贵朗的侧腹一带特别敏感?」
「你……你别开玩笑了!井川……!?」
井川对秦野的喝斥置若罔闻,掌心依旧不怀好意地四处游走,彷佛想在秦野的身题上印证真芝的性感带。被真芝触摸时总是沉醉在甜美的欢愉中,但此刻秦野的肌肤只感受到寒毛直竖的恶心感。
「放开我……!」
他拼命想推开男人,外型斯文的井川却力大无穷地箍住秦野的手腕,用全身的体重将他压在墙上。一瞬间,秦野闻到一股奇妙的异味。
(这是什么味道……?感觉有点像油铅味……)
混乱的脑袋想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味道,井川趁他分心的时候又把他压得更牢。
被恣意摩挲的肌肤虽然连结不上性兴奋,却也不是毫无感觉。浑身疙瘩的秦野又挣又躲,嘴唇在恶心感和恐惺下颤抖,井川只是用失焦的眼神俯瞰这一切。
「……还是你这个婊子操起来特别过瘾?贵朗的那根操得你很爽吧……?」
浮着佞笑的嘴角像血盆大口般狰狞。臀部被狠狠掐住的刹那,秦野本能地把脚往上一扫。
「——你闹够了没有!」
被使劲踹中膝盖的井川,一瞬间松开封他的束缚。秦野忍住反胃的感觉,一把推开井川朝大门逃去。
「这家伙疯了!」
臀部被掐住的同时,井川勃起的性器顶住了他。秦野不能理解井川兴奋的动机是什么,感受到的唯有极端的恐惧和寒意。
他费力地冲向玄关,可惜哆嗦的膝盖实在跑不快。
「好痛……你竟敢踢我……」
「啊!a」
「你想痛死我吗!你这个臭婊子!你这个臭婊子!!」
才刚跑到一半的距离,后脑勺就被敲了一记。井川拿马克杯砸他,虽然杯子没破,冷掉的咖啡却洒满一地。
「——啊……哇!」
「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货哪点比我好……」
痛得弯下腰的秦野被顺势踢倒在地,井川骑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取出一罐类似喷剂的东西。
「咳咳……!」
「给我吸进去……叫你吸进去听到了没有!」
井川凶狠地扣住他的下巴,朝他的脸喷了好几下。被掐住喉咙的秦野不住猛咳,不小心吸入好几口来历不明的气体。
「你干什……啊?」
从舌头的麻痹领悟到可能是某种药物时已经太迟。被压倒在地的秦野听见衣服撕破的声音,但眼前一片昏黑的他却无力反抗。
「搞什么……一点看头也没有……贵朗最讨厌你这种发育不良的竹竿了。」
「住……手、好痛!」
乳首被使劲一扭,秦野疼得整个人一缩。无边的恐惧席倦而来,却又隐约掺杂了几分淫猥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
全身麻木动弹不得。双手使不出力气反抗,神智也浑浑噩噩的,唯有下体深处像着火般灼烧。那重皮肤像要溃烂般的感觉可怕极了,秦野拼命做着垂死的挣扎。
他蜷缩身子往后挣动,底裤却被无情地剥下。
「啊……不要……!」
「这么倒胃口的身体,哪来的本事满足贵朗啊?」
冷不防插入的指尖带来疼痛和异常强烈的刺激。他想抗拒强行探入的手指,痉挛的黏膜却枉顾他的意志,欣喜地想将异物吞得更深。
「硬梆梆的……你的技术一定烂毙了。」
「啊!不、不要!不要喷了……!」
扩张的私处被喷进刚才吸入的喷雾。战栗的恶寒和热度同时麻痹了秦野,但凌驾其上的是更深的恐惧。
「怎样,很有效吧?你看看,这里变得又湿又软。」
「井……川……你住手……」
哼着歌撑开秦野的私处,把喷在入口的药剂往里面涂的男人精神已经失常了。
「是你自己不见棺材不掉泪,怪不得我。」
「——……!!」
手指在甬道内绕了一圈。那诡异的刺激令秦野发不出声音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变了。
「不要……我不要别人碰我……」
头一次遭到真芝侵犯的时候只有普通的触感,如今对秦野而言,身体深处被探勘的行为却有着非同小可的意义。若不是因为这样,真芝煽情地低喃要用其他物品亵玩私处的时候,他也不会又羞又怕了。
「真芝……真芝……」
除了真芝谁也不许碰我。否则我又不是同性恋者,根本没必要为这种行为感到愉悦。
正因为透过肌肤相亲可以接收真芝的热情,感受到真芝深挚的爱意,我才能坦然面对这种行为啊。深深体会到这一点的秦野,被井川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贵朗永远也不会来了!」
「你……!」
骑在上方的身体飘来异味。那似乎是挥发油——十之八九是灯油的味道。望着井川狰狞的佞笑,秦野紧紧咬住下唇。
「是你……放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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